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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灯神!羡慕辣妈人生不是真要变成自己亲妈啊喂!,1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2100 ℃

(一)

“操!这他妈什么玩意儿?!”我瞪着浴室镜子里的人影,手指哆嗦着戳在冰凉玻璃上。镜子里那个金发碧眼、奶子沉甸甸几乎要砸到洗手台的娘们儿,也正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回瞪我。水珠顺着她——不,顺着我——那对白得晃眼的大奶子往下滚,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腿间那片被水打湿、颜色更深了的金色绒毛里。

我低头,视线被两团硕大的、晃悠悠的软肉挡得严严实实。以前偷看老妈洗澡时只觉得这奶子真他妈大,现在自己顶着,才明白什么叫累赘。脖子后面酸得要命,腰也坠得慌。热水冲在奶头尖儿上,一阵又麻又痒的滋味儿直冲天灵盖,激得我小腹一抽,腿心里那个陌生的肉缝儿也跟着猛地一缩,一股热乎乎、滑腻腻的东西就涌了出来,混着洗澡水往下淌。

“妈的…流水了…”我臊得满脸发烫,赶紧用手捂住下面。手指碰到那两片软乎乎的嫩肉时,触电似的酥麻感沿着脊椎一路炸开,腿都软了。这就是女人的骚逼?碰一下就能爽成这样?我喘着粗气,又羞又恼,更多的是害怕。昨天我还是个裤裆里揣着根半软不硬小鸡八的高一男生,嫌作业多考试烦,对着个破旧铜灯瞎嚷嚷“老子要过我妈那种被人养着、天天躺平的日子!”,结果一觉醒来,天翻地覆。

我成了我妈。确切地说,是我妈的肉体,里面塞着我这个十六岁小崽子的魂儿。而我妈本人,像被橡皮擦抹掉了一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连带消失的,还有“我”这个儿子。我爸,那个一米八五的壮实男人,现在看我的眼神,复杂得能拧出苦水。

(二)

“强子…这事儿…”我爸,赵大海,搓着他那满是硬茧的大手,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像看一件打碎了的古董花瓶。他一大清早被“老婆”的鬼哭狼嚎吵醒,冲进浴室就看到他“老婆”光着屁股,指着镜子里的自己尖叫“老子怎么变成娘们儿了”。我磕磕巴巴把事情说完,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剩下一种认命的疲惫。

“爸,那灯!那个铜灯肯定有问题!咱得找回来!”我急吼吼地喊,一动弹,胸前两团沉甸甸的肉就跟着晃荡,睡裙薄薄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两粒硬挺起来的奶头,轮廓清晰得要命。我爸的眼神像被烫了一下,猛地别开脸,盯着地板。

“找?上哪儿找?”他声音沙哑,“我翻遍了垃圾桶,问遍了收废品的,都说没见过。家里…你妈的东西都在,就那灯没了。”他顿了顿,艰难地补充,“还有…邻居张婶早上还问我,啥时候要孩子?她说咱俩结婚五六年了,肚子也该有动静了…在她记忆里,压根没你这儿子。”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世界被篡改了。只有我和我爸还记得原来的轨迹。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才重重叹了口气:“这事儿…烂肚子里。跟谁也别说。你…你现在顶着你妈的样子,就…就好好当‘苏雅’吧。”他叫的是我妈的名字。

(三)

“好好当苏雅?”我低头看着身上这条紧得快喘不过气的酒红色包臀裙,还有脚上那双能把人脚趾头挤断的细高跟,只想骂娘。我爸说“先适应适应”,逼着我穿我妈的衣服。这裙子布料少得可怜,后腰挖空一大块,前面领口低得能看见大半拉奶沟。稍微一弯腰,那两团肥奶子就颤巍巍地要蹦出来。裙摆紧紧裹着屁股,勒得两瓣肥臀又圆又翘,布料都绷出了内裤边缘的印子。

“爸…这太…太骚了吧?”我别扭地扯着裙摆,试图挡住点大腿根。以前偷看老妈穿这身只觉得真他妈带劲,现在自己套上,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漏风,浑身不自在。

“你妈…以前就这么穿。”我爸坐在餐桌旁看报纸,头也不抬,但我看见他耳朵根有点红。“在家也得习惯。万一有人来串门呢?”他顿了顿,声音有点干,“还有,别叫我爸了。叫名字,大海。或者…老赵。”

我喉咙像被堵住了。父子关系是维系我摇摇欲坠的旧世界的唯一绳索,现在他亲手要割断。“…海…大海。”这两个字吐出来,又涩又苦。

他“嗯”了一声,报纸翻得哗啦响。可我知道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空气里弥漫着尴尬,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绷感。我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他身上淡淡的汗味、烟草味搅在一起,怪怪的。

(四)

适应“苏雅”的生活,简直是一场酷刑。

我爸给我弄了张假简历,托关系把我塞进了市中心一家高档商场当奢侈品导购。理由简单粗暴:“你妈以前就是模特,干这个熟。你顶着这张脸这身段,站那儿就是活招牌。总比在家待着强。”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挣钱。坐吃山空不行。”

于是,我这个昨天还在解二元一次方程的苦逼高中生,今天就踩着恨天高,站在光可鉴人的柜台后面,对着那些珠光宝气的阔太太和色眯眯的老男人,挤出僵硬的笑脸:“您好,欢迎光临xx专柜,有什么可以帮您?”

第一天站下来,我差点死过去。脚脖子肿得像馒头,脚底磨出好几个亮晶晶的水泡,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更要命的是那身该死的制服——黑色一步裙短得刚盖住屁股,弯腰拿个鞋盒,后面就能感觉到凉飕飕的风,前面更是春光乍泄。紧身白衬衫勒得我喘不过气,第三颗扣子时刻处于崩开的边缘,沉甸甸的奶子被硬托着,挤出深深的乳沟。

“小苏啊,新来的?”一个梳着油头、腆着啤酒肚的男人凑过来,眼神像黏腻的舌头,在我胸口和屁股上来回舔舐。“身材真不赖,比你照片上看着还辣!”他喷着酒气,肥厚的手掌“啪”地一下拍在我屁股上,力道不轻。

“啊!”我像被烙铁烫了,猛地跳开,浑身汗毛倒竖,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拳头都攥紧了,“你他妈…”

“王总!”旁边资历老的同事李姐眼疾手快拽住我胳膊,脸上堆满谄媚的笑,“王总您眼光真好!我们小苏可是我们店新晋的店花!您看这款包,意大利小牛皮…”她一边熟练地转移话题,一边狠狠掐了我胳膊一下,低声道:“苏雅!你疯了?那是大客户!摸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还想不想干了?”

我胸口剧烈起伏,看着那王总得意洋洋的肥脸,还有他那只刚刚拍过我屁股的油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被摸一下怎么了?老子以前是男的!男的!这感觉就像被一头猪拱了!屈辱感烧得我眼睛发红。更让我崩溃的是,就在那王总的咸猪手拍上来的瞬间,我腿心深处那个不争气的肉洞,竟然不受控制地猛地一缩,一股湿滑的热流涌了出来,把薄薄的内裤都浸透了!

“骚逼…欠操…”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恶毒地嘲笑我。我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一丝血腥味。为了这份操蛋的工作,为了不饿死,我只能硬生生把那句“操你妈”咽回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总…您…您这边请…”

(五)

晚上回到家,我像散了架一样把自己摔进沙发,高跟鞋甩出老远。脚疼,腰酸,胸口被勒得生疼,下面还湿漉漉黏糊糊的难受。更难受的是心里那股憋屈和恶心。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爸在洗澡。我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这具成熟女人的身体,像一台不受我控制的精密情欲机器。白天被那个王总拍屁股时那种又恶心又刺激的感觉挥之不去,腿心深处那阵空虚的瘙痒又隐隐泛了上来。我烦躁地夹紧双腿蹭了蹭,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阴唇,一丝细微的电流窜过小腹,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浴室门开了。我爸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精壮的上身还冒着热气,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往下滚。他大概是没想到客厅有人,愣了一下。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还有浴巾下隐约可见的、鼓囊囊的一团。

以前一起洗澡打球,光屁股都见过,从没觉得有啥。可此刻,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看着他这副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躯体,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脸颊火烧火燎。更可怕的是,腿心深处那阵空虚的瘙痒瞬间变得尖锐起来,像有无数小虫子在爬,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又涌了出来,内裤彻底湿透了。

“还没睡?”我爸的声音有点哑,眼神飞快地从我穿着丝袜的腿上扫过,随即移开,快步走向自己卧室。“早点休息。”他关上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他留下的、混合着沐浴露和强烈男性气息的味道。我瘫在沙发里,心跳如鼓,浑身发软。那阵被强行压下的、属于女人的空虚感,此刻如同潮水般汹涌反扑。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摩擦到湿漉漉的敏感地带,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猛地从小腹炸开,直冲头顶,激得我身体一阵细密的颤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连自己都陌生的娇哼:“嗯…”

(六)

日子在一种诡异而紧绷的平衡中滑过。白天,我是商场里笑容甜美、身材火辣的导购“苏雅”,忍受着各色目光的审视和偶尔的揩油,靠着这份收入和我爸的工资维持生活。晚上,我们是住在同一屋檐下、顶着夫妻名分的“陌生人”。

我爸明显在躲着我。除了必要的交流,他几乎不和我对视,回家就钻进自己房间(他主动搬去了客房)。饭桌上沉默得能听见心跳。但那种无形的张力,却像房间里的灰尘,无处不在。

直到那个周末的下午。

商场搞大型促销,人山人海。我穿着紧到爆的制服,踩着高跟,在柜台前忙得脚不沾地,汗水顺着乳沟往下淌,内衣都湿透了。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挤到柜台前,满嘴污言秽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口:“小妞…嗝…给爷…笑一个…陪爷喝一杯…”说着,那只油腻腻的爪子就朝我胸前抓来!

我吓得往后一缩,后背撞在柜台上。周围人都看着,却没人上来。就在那爪子要碰到我奶子的时候,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猛地横插进来,铁钳般抓住了醉汉的手腕。

“滚!”一声压抑着怒火的低吼在我头顶响起。

我抬头,看见我爸——赵大海——那张因为愤怒而绷紧的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身上还带着机油味,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挡在我前面。他手指用力,那醉汉疼得嗷嗷直叫,酒醒了大半,连滚爬爬地跑了。

我爸转过身,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眼神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焦灼和…后怕?“没事吧?”他声音有点哑,目光扫过我因为惊吓和闷热而泛红的脸颊,还有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胸口的衬衫领口。

“没…没事…”我惊魂未定,声音都在抖。刚才那醉汉的爪子离我奶子只有几厘米时,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刺激感同时攫住了我,下面瞬间就湿得一塌糊涂。此刻看着他挡在我身前宽阔的背影,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汗味和机油味,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依赖和委屈的情绪猛地涌上来,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没事就好。”他像是松了口气,但眼神依旧沉甸甸的,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才移开。“下班早点回家。”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背影有些仓促。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人群里,心脏还在砰砰狂跳。刚才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儿子的眼神,也不是看“老婆”的平静,那里面翻滚着一种男人看女人的、赤裸裸的保护欲,还有…某种压抑的、滚烫的东西。被他那样看着的时候,我腿心深处那阵要命的空虚感,竟然奇异地被一种灼热的饱胀感取代了,虽然只有短短一瞬。

(七)

那晚,我爸没回客房。他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面前摆着几个空啤酒瓶,眼神有点直。我洗完澡出来,穿着我妈那件真丝吊带睡裙,薄得像层纱,根本遮不住什么。湿漉漉的金发披在肩头,水珠顺着脖子滑进深深的乳沟。

“大海…还没睡?”我小声问,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用手挡在胸前。

他没回答,只是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喉结剧烈地滚动着。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从我湿漉漉的头发,滑过裸露的圆润肩头,落在被睡裙勉强包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上,最后定格在我光洁的大腿上。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我身上沐浴露的甜香,气氛粘稠得化不开。

“小雅…”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酒气。他叫我妈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爸…我是…”我想提醒他我是谁。

“别叫我爸!”他猛地低吼一声,像被刺痛了神经,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谁!可你看看你…”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逼近,“你看看你现在!这奶子!这屁股!这身骚肉!”他粗鲁的话语像鞭子抽打在我身上。

“赵大海!你喝多了!”我吓得后退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凉的墙壁。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和浓烈的酒气让我浑身发毛,腿肚子都在抖。可更让我惊恐的是,被他这样充满兽性的目光扫视着,被他用粗话形容着身体,我下面那个不争气的肉洞,竟然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发热,一股熟悉的湿意迅速蔓延开。

“喝多?”他嗤笑一声,一步跨到我面前,滚烫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他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我挡在胸前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老子清醒得很!”他另一只手,带着厚茧的手指,竟然直接、粗暴地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睡裙,重重地捏住了我一边沉甸甸的奶子!

“啊!”尖锐的刺痛混合着一种被侵犯的、强烈的、扭曲的刺激感瞬间爆炸!我尖叫出声,身体却像被抽了骨头,软得往下滑。

他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那团绵软丰腴的乳肉,甚至用指腹狠狠碾过顶端早已硬挺的奶头。电流般的快感混合着屈辱和一丝诡异的兴奋,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理智。

“真他妈大…真他妈软…”他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赤裸的欲望,那只捏着我奶子的手用力往上一托,沉重的乳肉在他掌心颤动变形。他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硬邦邦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死死顶在我柔软的小腹上,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烫得我魂飞魄散!

“放开我!赵大海!我是你儿子!”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喊,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拼命扭动身体挣扎。可这具娇小女体的力量在他面前如同蚍蜉撼树。我的扭动反而让身体摩擦着他,腿心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空虚和渴望,在他粗暴的动作和坚硬如铁的顶撞下,如同火山岩浆般轰然喷发!淫水汹涌地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睡裙和内裤,黏腻湿滑的感觉让我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儿子?”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的痛苦,但瞬间被更汹涌的欲望吞噬。他猛地低下头,带着酒气的滚烫嘴唇狠狠堵住了我的尖叫,另一只大手则粗暴地探入睡裙下摆,直接覆上了我湿得一塌糊涂、门户洞开的腿心!

“唔…!”我的反抗声被彻底封住。粗糙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按上了那两片早已肿胀湿滑的嫩肉,甚至蛮横地挤开,直接戳进了那个饥渴抽搐的肉洞深处!

“嘶…”他吸了口气,手指在我湿热紧窄的甬道里搅动了一下,发出淫靡的水声。“操…湿透了…小骚货…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诚实多了…”他贴着我的唇,含糊不清地低吼,灼热的气息喷进我嘴里。那根在我体内作乱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两根粗糙的手指并拢,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我湿滑紧致的肉穴里狠狠捅了进去!

“呃啊——!”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点被狠狠碾过,一股灭顶的、无法抗拒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抵抗!被亲生父亲用手指插入的极致羞耻感,混合着身体被强行开发、被填满的剧烈刺激,如同核弹在脑海炸开!我瞳孔放大,身体绷成一张弓,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积蓄已久的淫水如同开闸洪水,猛地从被手指撑开的穴口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溅湿了他的手,也浸透了他的裤子。

潮吹了。

在亲生父亲的怀里,被他粗暴地用手指插到了潮吹。

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过后的瞬间,是灭顶的绝望和冰冷。我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离水的鱼,瘫软在他怀里,只剩下无声的眼泪疯狂涌出。意识模糊中,只感觉到他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那只滚烫的大手却更紧地箍住了我的腰,那根坚硬如铁、隔着布料都烫得惊人的巨大凶器,正顶着我湿透的腿心,蓄势待发地寻找着入口…

“不…”我气若游丝地吐出这个字,身体深处那刚刚经历过剧烈高潮的肉洞,却还在敏感地一抽一抽,甚至…可耻地渴望着更粗壮的填充。空虚感如同跗骨之蛆,在高潮的余韵里迅速滋生蔓延。

“别停…”一个极其微弱、几乎不像是我发出的、带着哭腔和媚意的气音,在意识彻底沉沦前,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八)

意识像沉在浑浊的泥沼里,一点点上浮。最先恢复的是嗅觉,浓烈的汗味、酒气、还有一种腥甜的、属于体液的特殊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紧接着是触觉——浑身骨头像被拆过重装,酸疼得厉害,尤其是下身那个隐秘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钝痛和难以启齿的、被撑开过的饱胀感。胸口也沉甸甸地发胀,乳头被粗糙布料摩擦着,带来细微的刺痛。

我猛地睁开眼。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不是我的客房,是我爸——赵大海的主卧。

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轰然回涌!醉酒的赵大海,粗暴的侵犯,被手指插到潮吹的极致羞耻…还有最后,那根滚烫坚硬的、烙铁般的巨物…他进来了!他把他那根属于父亲的、粗壮得吓人的鸡巴,狠狠捅进了我这个“儿子”的身体里!

“呕…”强烈的恶心感翻涌而上,我趴在床边干呕起来,却只吐出一点酸水。身体深处被强行贯穿的撕裂感和饱胀感无比清晰,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处隐秘的伤口。我颤抖着掀开被子,触目惊心。

真丝睡裙被撕得破破烂烂,根本遮不住什么。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肥奶子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和牙印,乳尖红肿挺立。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斑斑点点的淤青,还有干涸的、白浊粘稠的污迹——那是他的精液!最可怕的是腿心之间,那片金色的毛发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娇嫩的花唇红肿外翻,穴口甚至能看到一丝撕裂的痕迹,混合着干涸的血迹和更多白浊的黏液,黏腻地糊在那里。

我浑身冰冷,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昨晚不是噩梦,是血淋淋的现实!我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奸了!就在这个曾经属于“我妈”的床上!

浴室传来水声。门开了,赵大海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工装裤走出来,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头发湿漉漉的。他看到我醒了,动作猛地一僵,眼神复杂地扫过我裸露在破布下的狼狈身体。那里面有懊悔,有痛苦,但更深处,我捕捉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食髓知味的贪婪。

“醒了?”他声音干涩沙哑,移开目光,走到衣柜前翻找衣服。

屈辱、愤怒、恶心,还有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被强行开发后身体残留的诡异酸软感,交织在一起,几乎将我撕裂。“赵大海!你他妈畜生!你…你强奸我!”我声音嘶哑地控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他背对着我的宽阔脊背猛地绷紧,沉默了几秒,才闷声道:“…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

“喝多了?!一句喝多了就完了?!”我抓起一个枕头狠狠砸向他,“我是你儿子!你亲儿子!你他妈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剧烈的动作扯动了下身的伤口,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眼泪流得更凶。

“儿子?”他猛地转过身,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你看看你现在!苏雅!这身体!这脸!这他妈哪一点像我的儿子?!”他指着我的胸口,指着我的脸,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崩溃的歇斯底里,“所有人都觉得你是我老婆!我合法的老婆!我他妈守活寡守了快一年!我是个正常男人!我受不了了!”

他吼完,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痛苦地在我狼藉的身体上扫过,最终又狼狈地别开。空气死寂,只剩下我压抑的啜泣和他粗重的喘息。

“药…在床头柜…”他最终哑着嗓子,指了指那边,“消炎的…还有…事后药。自己…处理一下。”说完,他像逃难一样,抓起一件工装背心套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卧室,重重摔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满床狼藉的屈辱。我瘫在冰冷的床单上,眼泪无声地流。床头柜上,果然放着一盒紧急避孕药,还有一支消炎软膏。看着那刺眼的药盒,想到昨晚他那根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最后滚烫地喷射灌满的场景,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操…”我低低骂了一声,撑着酸软的身体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挪向浴室。每走一步,下身的伤口都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还有一股温热的、混着精液和血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留下湿滑黏腻的触感。

(九)

日子变得像一潭散发着腥臭的泥沼。

赵大海彻底搬去了客房,在家几乎成了隐形人。除了必要的、关于水电煤气或者生活费的交待,他不再跟我说话,眼神也极力回避着我。那晚的暴行,像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他似乎在用这种刻意的疏远和冷漠来惩罚自己,也惩罚我。

我继续去商场上班。穿着那身勒死人的制服,对着形形色色的人挤出职业假笑。身体的异样感却越来越强烈。被赵大海粗暴开发过的肉穴,似乎变得异常敏感。站久了,或者被顾客(尤其是男性顾客)多盯几眼,那里面就开始隐隐发热、发痒,空虚感如同跗骨之蛆,时不时就冒出来,提醒我那晚被强行填满的滋味。

更可怕的是,我开始习惯性地观察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那个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女人,眉眼间渐渐褪去了最初属于少年的那份青涩和惶恐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属于成熟女人的慵懒和…审视。

“小苏,你这身段真是绝了!天生的衣服架子!”隔壁柜台的刘姐,一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又一次对着我啧啧称赞,眼神在我被制服包裹得呼之欲出的胸脯和挺翘的臀部上流连。“这胸,这屁股…啧啧,你老公真是好福气!”

老公?赵大海?我心里一阵恶心翻涌。但脸上却条件反射般地,学着记忆里我妈的样子,微微侧头,唇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小得意和小羞涩的弧度,声音也放软了几分:“刘姐~您就别笑话我了。” 那语气,那神态,自然得让我自己都心惊。

我发现自己开始不自觉地模仿苏雅——我记忆中那个风情万种的模特母亲。走路时,会下意识地收腹挺胸,让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颤得更有韵律,让包裹在短裙里的肥臀扭动得更圆润诱人。跟顾客说话时,尾音会无意识地拖长一点,带着点娇嗲。对着试衣镜整理衣服时,目光会挑剔地扫过身体的每一寸曲线,脑子里想的不是“这衣服合不合身”,而是“够不够显胸”、“够不够显屁股”。

这种改变悄无声息,却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心智。那个十六岁少年愤怒的、不甘的灵魂,似乎被这具成熟女体分泌的荷尔蒙和日复一日扮演“苏雅”的压力,一点点侵蚀、同化。属于男性的棱角和硬气,正在被一种属于美女的余裕、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取代。我开始习惯那些黏在身上的目光,甚至…隐隐享受它们带来的、身体上的微小刺激。

(十)

这天晚上,赵大海破天荒地回来得挺早,还带了两个工友回来喝酒。客厅里很快烟雾缭绕,酒气熏天,粗声大气的划拳声和荤段子不绝于耳。

我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躲在厨房里洗碗,尽量降低存在感。但客厅的喧闹还是清晰地传进来。

“大海哥,可以啊!嫂子真是…啧啧,电视上的明星也就这样了吧?”一个工友大着舌头,声音里满是羡慕和毫不掩饰的垂涎,“上次在商场远远看了一眼,那身段…那大奶子大屁股…哥你晚上可不得累死?哈哈哈!”

“就是就是!大海哥好福气!守着这么个天仙似的媳妇儿,难怪最近看着都虚了!哈哈哈!”另一个也跟着起哄。

我攥紧了手里的碗,指节发白。屈辱感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心脏。他们口中的“嫂子”,这个被他们意淫的、拥有“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是我!是我这个曾经的赵家独苗!

“别他妈瞎咧咧!”赵大海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压抑的烦躁,“喝酒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哎哟,大海哥还害臊了!”第一个工友不依不饶,“嫂子这么漂亮,哥你可得看紧点!商场里那些有钱的老男人,眼睛可都毒着呢!嫂子这么辣,啧啧…”

“砰!”一声闷响,像是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

“我说了!闭嘴!”赵大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暴怒。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尴尬的沉默。

我靠在冰冷的洗碗池边,心脏狂跳。刚才那些污言秽语带来的恶心感还没散去,赵大海那声暴怒的呵斥,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诡异的涟漪。他在生气?因为别人对我——对他“老婆”——的觊觎?一种扭曲的、带着报复快感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赵大海,你也会在意?你不是把我当泄欲工具吗?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十一)

工友们很快讪讪地告辞了。客厅里一片狼藉,只剩下浓重的烟酒味和令人窒息的沉默。赵大海坐在沙发里,低着头,指间的烟都快烧到过滤嘴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开始默默地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和空酒瓶。弯腰去捡一个滚到沙发底下的瓶子时,宽松的家居服领口自然下垂,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沟壑。

我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猛地钉在我胸口。

我动作一僵,慢慢直起身。果然,赵大海正死死盯着我敞开的领口,眼神幽暗得像两口深井,里面翻涌着浓烈的欲望和挣扎。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也变得粗重。

空气瞬间凝固了。昨晚那不堪回首的暴行画面和身体被强行侵犯时的剧烈感受,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下身那刚刚愈合一些的隐秘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但更深处,那阵熟悉的、可耻的空虚感和瘙痒,也像被唤醒的毒蛇,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

我站着没动,也没像以前那样惊慌失措地遮掩。一种莫名的、带着自毁倾向的挑衅心理攫住了我。我甚至微微挺了挺胸,让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在宽松的布料下轮廓更加清晰。看着他眼中骤然爆发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火焰,一种扭曲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恐惧,在我心底炸开。

“看够了吗?”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

赵大海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回过神,眼神狼狈地躲闪开,脸上闪过一丝被戳穿的恼羞成怒。他狠狠掐灭了烟头,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带着酒气和强烈的压迫感,几步就跨到我面前。

“你他妈…穿成这样…想勾引谁?”他声音嘶哑,带着酒后的蛮横,滚烫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勾引?”我嗤笑一声,迎着他几乎要喷火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腿心深处那阵空虚的瘙痒却越来越清晰,甚至带起一股温热的湿意。“我在我自己家里,穿什么,还用得着勾引谁?”我刻意把“我自己家里”几个字咬得很重。

“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通红的眼睛里欲望和怒火交织燃烧。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将我狠狠拽向他!

“啊!”我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撞进他坚硬滚烫的怀里。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汗味酒气瞬间将我包裹。他一只手铁钳般箍着我的腰,另一只手竟然粗暴地直接探进我宽松的家居服领口,一把抓住了我一边赤裸裸、沉甸甸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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