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家门，鞋底在木地板上踩出清脆的啪啪声，声音在深夜的寂静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有人在敲门。

我整个人累得像散了架，身体沉重得仿佛背了一袋米，可脑子却清醒得像刚喝了杯浓咖啡。7-11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烧得火热，女店员胸部的柔软触感、阴部湿润的温度还残留在指尖，我闻了闻，微微的骚味加上汗味混杂着她身上廉价香水的甜腻气味，刺得我鼻腔发痒。

沈如云那双冷漠的眼睛，像两道冰冷的目光，狠狠扎在我胸口，挥之不去。我瘫倒在床上，床单皱得像一团揉过的纸，枕头散发着昨晚留下的汗味，潮湿又有点酸。我盯着天花板，窗外的街灯投下昏黄的光，偶尔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吱吱声，像指甲刮过黑板。我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女店员的臀部曲线、衬衫绷紧的扣子、裙子紧贴大腿的画面，像一部停不下来的电影在我眼前循环播放。

我从枕头下摸出书签，手指摩挲着它的边缘，干涸的血迹粗糙得像砂纸，带着淡淡的腥味。我舔了舔手指，血腥味在舌尖散开，苦涩得像中药。时间恢复了，窗外的车声重新拉长，空气开始流动，凉得我打了个寒颤。

我坐起来，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作响，想知道女店员有没有察觉什么异常。愧疚感像小虫子在皮肤上爬，痒得难受，但好奇心更像一根绳子，紧紧拉着我。把书签放在枕头下，我翻身下床，抓起一件灰色T恤和一条旧牛仔裤，套上身，裤子拉链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声音格外刺耳。我从桌上抓起几块零钱，硬币在手心叮当作响，凉得像冰块，推开门，走向楼下的7-11。

7-11的玻璃门被我推开，吱呀一声，凉气迎面扑来，夹杂着消毒水的刺鼻味和薯片包装的塑料气味，混在一起像医院和超市的奇怪组合。店里的灯光白得刺眼，像手术室的光，照得货架上五颜六色的零食袋子闪闪发亮，晃得我眼睛有点花。

女店员站在收银台后，大概二十岁，大学生模样，短发乱糟糟的，几缕头发粘在额头上，像是忙了一整晚没时间整理。她的蓝色制服衬衫紧紧裹着身体，勾勒出胸部的弧线，扣子绷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崩开，黑色裙子贴着臀部，紧得像第二层皮肤，勾出圆润的曲线。她的皮肤偏黄，额头上有细小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光，眼神疲惫得像熬了几个通宵，眼袋微微鼓着。

她低头整理收银机，手指慢吞吞地按着按键，指甲涂了淡粉色，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偶尔揉揉脖子，露出细腻的皮肤，手臂上的汗毛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细得几乎看不清。我假装挑薯片，手指在货架上滑过，塑料袋沙沙作响，眼睛却偷偷瞄着她。她整理衬衫，手指在扣子上停了一下，像在检查有没有松开，又低头揉了揉大腿，裙子微微皱起，露出膝盖上方的一小块皮肤，皮肤光滑得像刚洗完澡。我抓起一袋番茄味薯片，塑料袋在手里捏得响，朝收银台走去，脚步在地板上啪啪作响，像在敲击我的心跳。

“夜班累吗？这么晚还在干活。”我把薯片放在收银台上，声音有点沙哑。

她抬头，眼神有些恍惚，嘴角挤出一个疲惫的笑：“还行吧，习惯了。你这么晚还出来买东西？”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鼻音，像是感冒了，收银机的哔哔声在店里回荡，屏幕上的数字一闪一闪，像在提醒我时间还在走。

我又开口：“经常上夜班？不怕一个人吗？”

她耸了耸肩，衬衫皱起来，胸部的弧线在灯光下更明显：“怕什么，这店里灯亮得跟白天似的。”

她递给我薯片，袋子沙沙响，眼神还是那副疲惫的样子，没有一丝怀疑。

我：“一个人值班不无聊吗？没点音乐啥的？”

她叹了口气，指指收银台后的小音箱：“有音乐，凑合着听吧。”

音箱里传出低低的流行歌，旋律断断续续，像在陪她熬夜。我点点头，嘴角不自觉上扬，像是赢了一场小游戏。推开玻璃门，夜风吹在脸上，凉得像泼了盆冷水，胸口的欲望还在烧，但我压下冲动，快步走回家。

回到家，我一屁股坐在床边，地板凉得脚底发麻，像踩在冰面上。7-11的画面还在脑子里转，女店员的胸部、臀部、汗湿的衬衫，像一部高清电影在我眼前循环播放。

我感到一阵意气风发，第一次没有罪恶感，整个世界好像被我攥在手心里，随我摆弄。

我知道得计划好，不然碰到突发状况就麻烦大了，像棋局里没想好下一步。我从枕头下面拿出书签，跪在地上，把那本书和书签塞到床底下，木板吱吱作响，灰尘呛得我咳了两声，鼻子痒得像吸了胡椒粉。

我决定上课不带这东西，太显眼，像是揣了个炸弹。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裂缝像一条细蛇爬过，脑子却转得像飞轮，停不下来。我爬起来，开了台灯，灯光黄得像老照片，洒在书桌上，照得木纹清晰可见。我拿出了书签，捏在手里，凉得像一块金属，手感沉甸甸的。我从抽屉里翻出放大镜，镜片上有点灰尘，我用T恤角擦了擦，凑近去看。书签细长，尖端有一小块干涸的血迹，暗红得像干了的颜料，摸起来粗糙得像砂纸。正面刻着几个金色符号，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一个箭头指向正上方，像在指引什么方向。

我翻到背面，发现一个小转盘，拨弄时发出咔咔的轻响，像老式收音机的旋钮。转盘上刻着六个符号：

沙漏（⏳）、

时钟停摆（⟲）、

古老符文（♄）、

星盘（✳）、

防护符文（ᛉ）、

时间标记（⚓）。

现在转盘正对着沙漏，我知道这是时间静止的意思，但其他符号呢？时钟停摆是暂停某个人？古老符文和星盘又是什么？防护符文能挡什么？时间标记是记录还是别的？

我把书签放在桌上，灯光照得血迹更暗，像生锈的刀尖。我试着拨动转盘，咔咔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像有人在敲门。我停在时钟停摆（⟲），盯着它，手指摩挲着书签的边缘，血迹粗糙得像在提醒我它的力量。空气里飘着灰尘味，呛得鼻子有点痒。我想，沙漏是全局静止，古老符文、星盘、防护符文、时间标记又是什么功能？

我翻开那本书，纸页哗哗响，泛黄的页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字迹，字体像老人的笔迹，歪歪扭扭。我一页页翻，眼睛扫过每一行，试图找到关于符号的线索，但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些无关的笔记，像是随手写的日记。我皱起眉头，手指敲着桌子，木头发出低低的咚咚声。我又拿起书签，试着拨到星盘（✳），咔嗒一声，灯光下符号好像闪了一下，像有光流过。我刺破手指，血珠慢慢冒出来，腥味扑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我等着，看有没有反应，但什么也没发生。我换到防护符文（ᛉ），又刺了一下手指，血珠滴在书签上，红得刺眼，还是没动静。我皱眉，把书签放回桌上，灯光晃得我眼睛有点酸。

我再翻书，翻到一页角落有手写的字迹，墨水已经褪色，写着“时间之轴，择一而动”。这什么意思？时间之轴？这些符号是某种开关，选择一种功能？我盯着书签，脑子转得像飞轮，想试试其他符号，但深夜太安静，外面偶尔有狗叫声，尖锐得像针。我决定明天找机会实验，学校人多，机会多。我把书签塞回床下，木板吱吱响，灰尘又呛得我咳嗽。我关掉台灯，房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街灯透进来一点光。我躺在床上，床板吱吱响，闭上眼睛，脑子终于安静下来，睡得沉得像沉进深海，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腿走进教室，昨天睡的出奇的好，但是今天我仍然没啥精神，但是。。。。我知道，我还是带了书签。

教室里吵得像菜市场，学生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混杂着粉笔灰和汗味，呛得我皱了皱鼻子，想打喷嚏。

陈静今天没来，她的课桌空荡荡的，桌面上一层薄薄的灰，像是没人坐过。我坐下，摊开课本，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写公式，粉笔吱吱响，像指甲刮玻璃的声音，刺得我头皮发麻。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那些符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纸页皱得像被揉过，拿出一支笔，手指捏得发白，指关节有点酸。我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沈如云、*陈静、李晓雯、刘芬芳、成家林、张小雅、赵倩倩、张老师。

我在陈静的名字前画了个星号，手指顿了一下，觉得她身上有种让人舒服的温暖，不想破坏那种感觉。写完最后一个名字，我合上笔记本，笔尖在纸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墨迹，像划了一道线。

教室里的吵闹声还在继续，粉笔灰呛得鼻子里痒痒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得课本泛黄，像老照片。我想着，今天得好好计划，享受每一天，别浪费这书签的力量。

就在这时，李晓雯走过来，手里拿着《简爱》，长发披在肩上，洗发水的清香飘过来，像是刚洗完澡的味道。她笑着说：“还你书，读完了，简爱真的挺倔强的。”

她的酒窝浅浅的，眼睛亮得像点了光。

我接过书，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凉得像冰块，让我心跳快了一拍。

“你喜欢她吗？”我问，声音有点低，像是怕被谁听见。

她点点头，笑得更明显：“喜欢她的独立，很有个性。你呢？”

“我觉得她挺酷的。”我耸了耸肩，书页在手里翻得哗哗响，纸张有点粗糙。

她说：“谢谢你借书给我，我请你吃冰淇淋吧，怎么样？”

我点点头，嘴角不自觉上扬：“好啊，放学的吧，我去找你。”

放学后，我收拾书包，书本撞在一起哗哗响，像在催我快点离开。走廊上人来人往，鞋子踩在地板上，咚咚的声音混杂着学生的笑声，像一场小型音乐会。

我推开教室门，看到李晓雯站在走廊尽头，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长裙，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淡黄色的上衣贴着身体，勾勒出腰部的曲线，白袜子裹着脚踝，整个人看起来落落大方，像从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她的长发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阳光洒在脸上，皮肤白得有些晃眼，像刚洗净的瓷器。

我们一起走向附近的冰淇淋店，推开玻璃门，凉气扑面而来，带着甜腻的奶油味，钻进鼻子里让人有点晕。她选了草莓口味的冰淇淋，粉色的奶油在杯子里堆得高高的，我拿了巧克力口味，冰凉的杯子握在手里，刺得手心发麻。我们沿着河边走，鞋子踩在人行道上，沙沙作响，像在跟河水的哗哗声合奏。

她舔了一口冰淇淋，粉色的奶油沾在嘴角，像是忘了擦掉的口红：“今天热得要命，感觉像在烤炉里。”

我笑出声，咬了一口冰淇淋，巧克力味在舌尖化开，凉得牙齿有点酸：“是啊，教室里像蒸笼，课本都快被汗浸湿了。”

她咯咯笑，聊起最近看的电影，声音清脆得像铃铛：“你看过《星际穿越》吗？那个虫洞的设定真的好酷，脑洞大开。”

我点点头，冰淇淋在手里有点化了，滴了一滴在手指上，黏黏的：“看过，时间那块讲得挺有意思，感觉时间是个怪东西。”

她笑着夸我：“你聊天挺开朗的，还乐于助人，借书这么爽快。”

我耸耸肩，手里的冰淇淋杯子湿冷，手心凉得发麻：“小事一桩。”

我们家方向差不多，沿着河边继续走，河水哗哗响，夕阳洒在水面上，波光闪闪，像碎了满地的玻璃。她走在我旁边，裙摆晃动，露出小腿的线条，皮肤光滑得像刚洗完澡。我们找了个河边的石凳坐下，石头凉得透过裤子钻进皮肤。她看着夕阳，长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嘴唇上还有草莓冰淇淋的痕迹，粉粉的。

我偷偷从口袋里掏出书签，手指拨到时钟停摆（⟲），刺破手指，血珠冒出来。

她突然不动了，手里的冰淇淋停在半空，眼睛盯着夕阳，睫毛一动不动，像个雕塑。我凑近，亲了她的脸，皮肤温热，带着洗发水的清香，手伸向她的胸部，衬衫软软的，扣子绷得紧紧的。

突然，我发现这个世界有点什么不对劲，我转着头，想找到究竟有什么不一样，这时在河对面一辆车呼啸而过，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刺耳得像尖叫，我吓得一抖，手缩回来。为什么？她没动，可周围的世界还在跑。我盯着她，脑子嗡嗡响，才明白，只有她的时间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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