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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誓约:安布罗斯家的双婚仪记》,1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4520 ℃

第一章:献上双誓的晨曦

我记得那天的天光,是淡金色的,像艾莉西亚夫人鬓边散落的发丝,在阳光下仿佛镀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风从玫瑰花墙的缝隙中穿过,穿过庄园高塔的石窗,拂过长廊上的丝帷与白纱,最终轻轻掀起了那层洁白的婚礼礼袍下摆,恰好扫过她裸露的小腿与脚踝。

那是我成婚的日子——与艾莉西亚夫人,以及薇儿夫人。

两位成年贵族女士,安布罗斯家族的双柱,她们将身份、身体与一切尊贵,全数交予我。

我的手,已习惯替她们更换长裙,拉紧束腰,指尖从她们裸背滑下时能感受到每一道肌理,每一寸温度。

但那天不同。那日的指尖不只是侍奉者的手,是丈夫的手——合法地,宣誓地,毫无保留地,属于她们的男人。

艾莉西亚夫人,长发亚麻金色,柔顺至腰,今日束起一个端庄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耳畔,像夏日午后窗边的金色藤蔓。她的眼睛,是深碧绿,仿佛清晨池塘中最深处的水草,在阳光照耀时闪着温柔的光。

她身上的礼袍为我亲手准备,轻盈纯白的丝缎,胸口敞开至乳根,乳房由我以珍珠链托举固定,裸露的乳头涂了淡金色花油,宛如神祇的献礼。腰肢收紧,曲线如芍药初绽,饱满却温顺。

而薇儿夫人,则是另一种极端的美。她的头发是浓黑色,像午夜前一刻未醒的梦,垂至腰际,顺滑如绸。她的眼眸同样是碧绿,但比艾莉西亚更深,更冷,如夜晚窗外湖面的倒影。

她从不轻笑,眉眼间总带着一点审视的压迫。可在我为她整理发丝、替她穿上由银链缀成的婚礼肩饰时,她只轻轻地眯了眯眼,一言不发,将颈侧完全裸露于我手中。

我为她们各自扣上安布罗斯家族的银誓环,那是婚仪的象征,由我亲自铸制,贴合她们的颈线、体温与身份。她们在我面前跪下,将长裙敞开至腰侧,双手交叠,乳房袒露,顺从而庄严地低声唤我:

“主人,吾以此身,誓于安布罗斯之名,将一切交予您。”

这一幕,是我一生难忘的景象。

仪式在清晨六时开始。

所有女仆都不得进入。整个高塔只属于我们三人。我为夫人们准备了晨浴——银色水槽中倒入拂晓露水与马鞭草精油,气息幽淡。她们皆赤裸入浴,皮肤在雾气中泛着湿润的光泽。

艾莉西亚夫人站在水中,胸部自然下垂,乳头因水温而微微硬挺,色泽如初春樱花,淡而微透,令人心痒。她闭眼侧头,发髻中垂落的几缕金发贴着脸颊,肌肤如暖瓷,肩线至锁骨细致优雅。

我以手指沾水,自她的乳下划过腹部,擦去细汗与香油残迹,再探入腿间。

她睁开眼时看着我,声音软得像在唇边融化:

“摸得太轻了……这样不够净。”

薇儿夫人坐在池边,黑发湿透,顺着胸口滴水,贴在她挺拔的乳房间。她的乳晕偏小,颜色极淡,仿佛乳肉上自然晕染出的浅紫色花瓣,优雅而冷冽。

她抬起一条腿,搭在水边的石板上,那动作毫无羞怯,反而像女王赐座。

“你若今天洗不干净,今晚别想碰我。”她低声说。

我笑了笑,答她:“我可不打算放过任何一寸。”

上午时分,她们穿上礼袍,脚裸不着鞋袜,只戴着我亲手为她们拴上的银饰足链。

艾莉西亚的袍子敞至腹部,仅由一条缎带绕过乳下系于背后,行走间乳房自然摇曳,柔软而有弹性。她的腰极细,我一手便可握住,她的臀形柔美,不大,却富有弹性,行走时轻轻颤动。

薇儿则穿银黑两色相间的婚服,胸口完全裸露,银链缠绕双乳,乳头直立地被银环套住,每走一步便牵动微痛,她却神情自若,仿佛那是她与我之间的暗语。

我走在她们中间,一手牵着艾莉西亚温软的手,一手握着薇儿冰凉的指尖。两人在我身侧行走,如两尊圣像,一柔一冷,皆为我所献祭,也为我所拥有。

中午,誓言完成。

她们跪在大理石礼台上,头靠在我膝头,肩颈裸露,乳房自然垂落。

我以家族之名,在她们耳边宣告:“自此起,汝等为我之人,身、心、尊严,皆归于我;我之目光、我之手,将永不远离。”

艾莉西亚眼眶微红,唇瓣颤动,“主人……请赐我您的吻。”

我俯身吻她,柔软甜润的唇紧贴,舌尖滑入她口中,撩动她呼吸紊乱。

薇儿则冷冷看着我,不说一句话,直到我抬头吻她,她才一手揽住我后颈,强硬地将我吻深,唇齿交缠,几乎是索取。

夜晚,最后环节。

这是属于安布罗斯家族的融合仪式,不为旁观、不设宾客,只有主角三人,血、身与誓言的交织——匹配,不是法律,而是意志与肉体的契合,是彻底属于的宣告。

她们已着婚礼礼装立于圣台前。

艾莉西亚在我左侧,礼袍采用纯白丝缎托带式结构,仅以三道缎带自肩斜缠至胸下,再由腰部垂向下体。她的双乳完全暴露,乳头浅粉,挺翘如晨露,配合那高束的亚麻金发、颈间家徽银链,整个人宛如晨曦之女神,纯净、温柔又令人想要据为己有。

她的腹部平坦,脐下至耻骨处一丝不掩,肌肤雪白无暇,大阴唇紧贴,小阴唇微露而未张,呈柔粉色,在丝缎的衬托下几乎泛着圣光。她颤抖着,却不躲不避——她是用整个身体回应我的女人。

薇儿在我右侧,一袭黑金边丝袍在腰际交错,胸部以下完全裸露。那对乳房比艾莉西亚更为集中,乳晕深玫色,边缘清晰,乳头如欲滴黑莓般挺立,仿佛在向我挑衅。她的长发乌黑披散,缠绕在肩膀与锁骨间,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得骇人。

薇儿的下体完全裸露,阴毛剃净,仅余几缕微卷的黑丝顺着耻骨线微微卷起。大阴唇贴合、色泽浅灰,肛门紧致居中,肌肤如雕,几近完美比例。

这两个女人,从今往后,将共同属于我。

圣坛下的银石平台已升起,是融合之场。

我率先登上平台,解开我的礼袍——按安布罗斯传统,匹配融合必须裸身直视、身心合一,无衣物、无饰带、无虚饰。

我站立于中央,她们随我引导,一左一右地跪伏下来。艾莉西亚双膝合并,手叠放膝前,头轻垂。薇儿则一膝略偏,手指撑地,眼神直视我的下身——她不掩欲望,从不含蓄。

“以纯白守护为誓,”我开口,声音在殿堂中回响,“我以身为契,收尔为妻。”

两人齐声应答:“我以身归顺,奉身为仪。”

仪轨开始。首先,是乳房匹配。我俯身先抚艾莉西亚的左乳,指尖自乳根探至乳尖,缓慢按压。那柔软仿佛花瓣堆叠,乳头在我掌心内悄悄挺立,贴合得毫无缝隙。她轻轻喘息,眼神略带羞涩,但乳房已如约鼓胀。

“乳部形态匹配完成。”我低声确认。

随后我转向薇儿。她早已挺胸等候,乳尖甚至在我触碰前就有轻微颤动。我的手掌一触即紧握——她的乳房紧实、弹性十足,热度更高,乳晕边缘向上拉起,似在迎接。

“乳部结构与生理反应良好。”我在她耳边低语,换来她一记充满掌控欲的鼻息。

接下,是下体融合。

我坐回仪台中央,两位夫人俯身向我,各自就位。艾莉西亚跪于我面前,双手覆上我的膝,缓缓将脸贴近我的下体——温柔、克制,但舌尖极其细腻,每一下舔舐都如圣女献吻,既虔诚又诱惑。

她的唇张开之时,含住我怒张的性器,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杂音,只有呼吸间缠绕出的温热与湿润。她的喉咙极深,容纳得极稳,显然早已为这日做过无数训练。

当我用手扣住她后脑,她竟主动再深一点——将我全部吞入,直到唇齿抵达根部。

“艾莉西亚,融合接受良好。”我按她的发,轻声宣布。

随后换薇儿。

她从不多话,也不温柔——她直接用唇含住我尚未完全离开艾莉西亚体温的性器,舌尖旋转、顶压、吸吮,仿佛要用舌将我整根剥开重新灌满。她眼中有火,动作凌厉,喉头偶尔发出低哑共鸣音,竟有种近乎侵犯的主动。

我忍着颤栗,低声确认:“薇儿融合强度达标,反应极佳。”

她冷笑一声:“我从不低于标准。”

我站起身,宣布:

“艾莉西亚、薇儿,自今日始,成为我之正妻,身属我名,体归我守。日后所有测量、照护、奉献,皆由我亲执。”

两位夫人齐声低语:

“吾身、吾乳、吾阴,归于吾主。”

第二章:圣契之刻——匹配融合的仪仪

我是她们的丈夫,但在这个庄园、这个古老家族的传统里,成为“夫主”的最后一步,不是口头的誓言,而是肉体的结合——匹配的融合。

那是圣契仪式,古老而神圣——象征着男人与女人,精神与肉体,权力与服从的真正缔结。

她们在我的面前,赤裸着身体,膝跪于祭台的两侧。身下垫着白绒的羊毛毯,那是用以吸收“结合之血”的纯白载体,也是我亲自准备。

艾莉西亚夫人眼眶已微微湿润,脸颊绯红。她的乳房因为跪姿自然下垂,胸部轻颤。乳头挺立,表面沾了微汗,在烛光下闪出温润的光。她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指尖颤动。

薇儿夫人则显得镇静许多。她跪姿笔直,双膝间距精确,乳房稳稳地托在膝下手肘之上。她的黑发披在肩头,几缕贴在锁骨与胸部之间,仿佛一根根丝带将她紧紧缠绕。

“脱下银链,”我命令。

她们几乎是同时抬手,解开颈间的家徽项链、乳房上的金属扣饰,连腰际缠绕的细银链也一并松落。链条落地时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在礼台下回荡,仿佛召唤到了神明的注视。

这时,女仆们才从帘外进入。她们戴着眼罩,赤足无声,为我端上“匹合之油”与纯白膏体。她们不会看到我与夫人的融合,但会记下时间与温度,确保仪轨完成得“完美无瑕”。

我先走向艾莉西亚夫人,她跪于我面前。

她仰头看我,那双碧绿的眼中水光盈盈,唇瓣轻启,吐出一声:

“主人……请融我。”

我将她推倒在柔毯上,她的身体顺从地舒展开。腰肢纤细,肋骨隐约可见,乳房如同两朵盛开的金色玫瑰,中心点缀着颤抖的花蕊。

我用指尖蘸了匹合之油,从她胸口滑过,油脂在乳下聚成一线,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至耻骨之上。艾莉西亚的腿本能地颤抖,却仍顺从地分开。

她的阴毛淡得几乎看不见,剃得干净,只有最细软的几根银金色毛发环绕在耻丘边缘。阴唇外侧贴合紧致,呈现出稚嫩又圣洁的浅粉色。

我将油脂涂抹在她的小阴唇间,她的身体抽了一下,眉间出现颤意。我的指尖轻轻按住她的阴蒂,感受到那细小肉珠在微微肿胀、跳动。

她的声音轻到快要消散:“……再多一点……不够……会痛的……”

我低声道:“不会痛,我会亲手开你。”

然后,我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

艾莉西亚夫人的呻吟仿佛一滴泪,从唇间流出。她的阴道入口紧窄,湿润却有着明显的未开拓的涩感。她仰着头,发髻已散开,几缕发丝贴在颈边,乳房因呼吸剧烈而起伏不止。

“好热……主人……你进去的感觉好满……要被撑开了……”她几乎是哭着说出的。

我俯身含住她的一边乳头,舌尖卷动,用齿轻轻咬住,那瞬间,她的下体猛地一收缩,我清晰感觉到那层初膜的微微撕裂。

她轻叫了一声,咬着唇,不让声音泄出。我看着她,她脸颊泛红,鼻尖覆着细汗,双手反握住自己的脚踝,以仪式中“最顺从的姿态”展现给我。

“完成初融,”我低声宣布,女仆在帘外记录下时间。

我抽出,身体间还有一点点血色与油脂混合的痕迹,滑落在艾莉西亚腹间。她仰躺着喘息,乳头依然高挺,身体因快感与痛感交织而略有痉挛,双腿尚未合拢。

然后,我转身走向薇儿夫人。

她早已将身体完全准备好,跪姿调整为“奉献式”,上身俯卧在地毯上,双膝分开,臀部高高翘起,阴部完全敞露。

她的阴部比艾莉西亚更饱满,色泽却更淡。小阴唇贴合而紧闭,仅有最细小的一道褶皱线,像不愿轻易开启的花蕊。耻骨高挺,柔软的阴毛向下整整齐齐铺成月牙形。

我用指尖抹上圣油,一边抚摸她的臀瓣,一边将油脂深入指节之间按入阴道入口。她的声音沉而压抑,像夜间湖面轻荡的风:

“慢一点,不然我会咬你。”

我笑了一下,直接从后方进入她。

她的阴道比艾莉西亚成熟许多,包裹感极强,温度也略高。入口极紧,内部却有一种“吞咽”感——仿佛她的身体正主动地容纳我、吸附我。薇儿的呻吟比艾莉西亚克制得多,只有低低的几声喘息,但每一下都准确、带劲。

我按住她的腰,用力将她更深地推向自己,撞击声在礼台下清晰响起。她被我这样压着,黑发贴在地上,脊背弓起,从乳房到臀间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你……还真是粗暴。”她轻笑着,“不过,我喜欢。”

“完成匹配融合。”我低声对女仆说。

这一刻,血液、气息、肌肤、体液、热度、唇舌、指节、最深处的融入与最露骨的结合,全数完成。

当我走回礼台中央,两位夫人同时向我匍匐而下,额头贴地,乳房自然下垂,姿态虔诚而顺从。

她们的声音如合唱:

“吾身已合主身,吾体已融主体,自此为一,永不背离。”

我高声宣告:

“此为安布罗斯家族双夫人匹合仪成,圣契之印已立,命由我定,身由我享,终身不改。”

婚礼后,第一夜,她们跪在床前,由我亲手宽衣。婚袍一层层脱落,露出早已赤裸的身体——她们从未真正穿着,只为仪式遮掩。

我让艾莉西亚先躺下,她仰头时金发铺满枕面,双乳自然垂落,乳尖微湿。我低头咬住她左乳乳头,她呻吟一声,腿不由地夹紧。

薇儿坐于床尾,指尖轻抚自己乳头,望着我笑:

“今晚谁先哭出来,明晚就得被绑着等。”

我舔了舔艾莉西亚耳根,“你觉得呢,夫人?”

她喘息着,张开双腿,“我怕今晚……不止会哭一次。”

而我,毫不怜惜地埋首于她的柔软之间,指尖已探入薇儿身下,让她也无法再矜持。

这,是我身为安布罗斯家族之主,在名义上完整拥有她们——我的夫人,我的女人。

我扶起艾莉西亚,让她仰躺于平台中心,双腿自然张开,阴唇在晨光中泛着柔润。我的手指滑入那已微微湿润的开口中,柔软、紧窄,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是对我存在本身的接纳。

“艾莉西亚,开始结合。”我低声说,缓缓进入她体内。

她咬唇轻吟,体内炽热而湿润,包裹力如丝带缠绕骨骼,我几乎能感受到她体内肌肉为我调整角度——那是一种全然的臣服。她抬手抱住我颈项,喃喃道:“终于……我不是你的夫人——我,是你的人。”

在她体内律动之时,我伸手将薇儿拉近,让她俯身伏于艾莉西亚之上。她双腿跪撑在艾莉西亚两侧,自己下体高高扬起,完全展露于我眼前。

我退出艾莉西亚,未作休整,便抬身进入薇儿体内。她猛然吸气,却未出声。薇儿的体内紧实如铁箍,每一次抽插都伴随强烈的束缚感,她比艾莉西亚更窄,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似在挑战我极限。

她头低至艾莉西亚颈侧,轻咬她耳廓:“今晚,我们都属于他……不是作为女人,而是作为他的融合体。”

两人紧贴在一起,我在她们之间来回转换,在一体与另一体间融入、占有、融合——这不是单纯的交合,而是仪轨的神圣匹配,是对身体、身份、与命运的三重契约。

当我在两位夫人体内交替融合,烛火照耀下,她们的身躯相互包覆,乳房紧贴,呻吟交缠,我终于释放在她们的合抱之间。两位夫人无一闪躲,反而主动迎合,收纳、相拥、密封,仿佛将我的精华视作神的恩赐。

这便是匹配融合,无可撤回,无可分离。

她们在夜中为我而眠,一人枕着我左臂,一人伏在我腹侧,双乳紧贴。

我已不再只是她们的管家、守护者,我是她们的丈夫、主人、唯一的男人。

而她们,也已不再是两位高贵的贵族夫人——她们,是属于我的女人,身心全属我名下。

这仅是开始,主人与夫人之间的融合之道,才刚刚展开。

第三章:初夜交映——白日后的臣服之夜

我从来都知道,她们两个性格不同。

一个温柔如春日阳光,却也固执柔韧,时而会在轻软中突然挑起反抗;

另一个冷艳似黑夜的玫瑰,外表沉静,实则占有欲深如深潭。

在成为我的“夫人”之后,她们第一次真正共享一个男人的身体,也第一次——共同面对彼此的身体。

婚礼后的寝室,温暖的烛火照亮高拱的天花板,壁炉中火焰未熄。长榻铺着纯白毛毯,她们的身体就在其上,赤裸无物,只系一缕象征“纯白合一”的银链,从艾莉西亚颈间绕过,连向薇儿纤腰。

我坐在床边,她们交叠在榻上,香肩抵着香肩,乳房柔软地彼此挤压。我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欣赏——两具刚刚献身过的身体,仍余着高潮后的红晕与汗迹,乳头因低温与紧张微颤、挺立。

“今晚,只许用口。”我淡淡地说。

艾莉西亚睁大了眼睛,脸颊潮红:“主人……您、您是要我们……互相?”

薇儿却只微微一笑,那双碧绿眼眸扫向她:“难道你不愿意?你刚才在礼台上可是哼得比我还大声。”

艾莉西亚一咬唇,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那是……主人的结合太强烈了……”

我扣住她们肩上的银链,拉近她们脸庞。两对眼眸几乎贴近,呼吸交缠,那一刻的对视有怨、有挑衅、有羞涩,最终……有服从。

她们开始亲吻。

最初是试探性地,艾莉西亚轻轻贴上薇儿的唇,双唇间摩挲几下便颤抖着缩回,像碰触禁忌。但薇儿却伸出舌尖,滑进艾莉西亚的唇内,灵巧而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嘴,探入。

我看着两位贵妇在我面前赤身相拥,唇舌交缠,双乳彼此相贴、缓缓揉动。银链晃动着,发出细碎声响,与唾液搅动声交织,简直像圣咏。

“更用力些。”我命令,“用你的舌尖,舔她的乳头。”

艾莉西亚迟疑了一瞬,却还是俯下头,轻轻含住薇儿高挺的乳尖。那瞬间,薇儿的唇轻轻张开,眉眼松弛,低低喘出一声:“唔……轻一点。”

艾莉西亚羞得几乎哭出来,却不敢停。她用舌尖一圈圈绕着乳晕打转,舌头不时卷起那微硬的乳头,含住吮吸、又放开,来回交替。

我伸手拨开她们交缠的双腿。

薇儿的阴部已经微湿,唇瓣红润饱满,像熟透的果实。艾莉西亚的则更紧、更小巧,沾着刚才礼台上的残痕——油脂、少量血色,还有我的体液。

我用指节轻轻按入薇儿体内,她微微颤了一下,没出声,只伸手抓住艾莉西亚的头发,逼她含住更深。

“你要亲我,就诚实地亲,不准藏着掖着。”她低语,“否则我会告诉主人你不听话。”

艾莉西亚的双手搭在薇儿腰侧,身子因羞涩而绷紧。她的舌头似乎更努力了些,啜吸的声音逐渐清晰。

我抽出指节,在她们俩之间交替沾染各自的体液。用她的湿润去润她的干涩,用她的滑腻去拂她的阴蒂。

她们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与另一个女人身体如此接近——如此亲密,亲密得连腿缝之间的光滑都要被对方沾染,连喘息的节奏都会在唇与乳间交缠。

然后,我命令她们互舔彼此的下体。

她们迟疑了一瞬。

“主人……”艾莉西亚几乎带着哭音,“这太羞耻了……不可以被您这样看着……我会……融掉的……”

“你已经属于我。”我坐在上位,唇角勾起,“你羞耻的样子我最喜欢。”

在我的命令下,薇儿坐在榻上,分开双腿,背脊笔直,乳房挺立。艾莉西亚则低头跪在她面前,将脸埋进她的大腿之间。

“你舔得很生疏,”薇儿咬着唇轻哼,“再用力一点,舌尖卷起来……不要只扫外面。”

艾莉西亚的脸已经红得发烫,但她还是顺从地拉开薇儿的阴唇,露出湿润的内部。舌尖从入口向内探,含住突起的阴蒂,小心地打着圈。

薇儿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手指插入艾莉西亚的发间,将她压得更深。

我忍不住了。

我从后方将艾莉西亚抱起,进入她体内。

她在薇儿腿间被我贯穿,身子猛地一震,嘴还含着薇儿的阴蒂,双手扶在她的大腿内侧,姿势羞耻到极致。

我一边在她体内冲撞,一边看她被迫在舌尖上讨好另一个女人。

那一刻,艾莉西亚彻底放弃了羞耻。

她的舌头疯狂蠕动,薇儿被舔得身子一颤一颤,双乳随着喘息猛烈起伏。

最终,她们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艾莉西亚倒在薇儿腿上,全身微颤。薇儿搂住她的肩膀,轻轻亲她的发顶。

我抽身,靠在床榻上。

“今天谁更听话?”我问。

两人都望着我,眼神中交织着余韵、竞争、依赖与……情欲。

“……我愿意更听话。”艾莉西亚低声说。

“我永远是你的。”薇儿淡淡地答。

我微笑。

“很好。”

我从榻上起身,为她们系上新的银链——这一次,链条从她们的颈间一路垂下,连接至乳头上的小巧银环,最后坠在腹前。每当她们一动,链条便轻轻晃动,拉动敏感之处,提醒她们:

她们已成为我的所有物。连乳尖的跳动、腿间的湿意,都要与我同步。

这才是真正的婚姻——属于我、连结于我、交媾于我、臣服于我。

第四章:结契之夜

夜色已深,婚仪之后的庄园一片寂静。

我推开主寝殿沉重的门扉,身后两位刚刚完成融合的夫人,步态迟缓却坚定地跟随。烛火已由仆从点燃,整座卧室笼罩在一层低金色的微光之中,天鹅绒帷幔半垂,香炉中飘着淡淡乳香与苦橙气息,空气仿佛也沉醉。

艾莉西亚挽着我左臂,薇儿站在右侧,身上依旧是一丝不挂,体表还带着方才仪轨中交合后的余痕,乳房微微泛红,双腿间湿润未干。她们不羞也不掩,反倒像真正完成献祭后的神殿圣女,彻底归属。

我停步,回望她们。

“今晚,将是你们真正成为我的夜。”我低声道,拂去薇儿肩上落下的一缕发丝。

“我们已无退路,也不需要退路了。”薇儿仰头,瞳中是冷静,却有无法忽视的灼热。

艾莉西亚也轻声说:“今夜之后,你可以不再是管家……而只是我们的主人。”

我微笑,却未答,抬手一挥,两人便依从我意,缓缓走入主浴室。

那是为主位准备的神圣之泉,长形玉池中注满热水,水面飘着新采花瓣,墙壁镶嵌着银面镜,四角立有圣教风格石雕。水面氤氲间,两位成年夫人已在水中伏坐等候,发丝湿润,白皙肌肤在水汽中宛如玉石。

我走入水中,水未至胸,她们便齐齐靠近。

艾莉西亚伏在我左肩,指尖轻抚我胸口:“你今晚喝下我们,也喂满我们……却还未真正睡下。”

薇儿在我身后,手环住我腰,乳房紧贴我后背:“你该占有我们整个夜晚,不只在仪式中。”

我闭上眼,享受她们湿润的围抱,随后翻身而起,抱住艾莉西亚,将她整个人拢入怀中,在水中将她双腿抬起,坐于我膝头,挺身而入。

“啊……!”艾莉西亚呻吟未尽,便被我深深刺入。

水声溅起,她伏在我胸前,腰肢柔若无骨,而她体内却紧实如初,显然刚才仪轨尚未完全撑开她的深处。她嘴唇轻颤,眼中氤氲,双手抱紧我脖颈,似乎要将我整个人融入她体内。

“别压抑。”我贴耳低语,“我就是为了在你体内撑开你所有的空白才娶你。”

她喃喃:“撑开……属于你……全都属于你……”

水中,她一次次被我撞入最深,臀部浮起又被压落,乳房在水面上荡出圈圈波纹,嘴唇吐着热气,双腿无力下垂,整个人如被击碎。

薇儿在旁目睹这一切,未有妒意,反而跪近,将艾莉西亚的发贴至颈后,用手为她扶稳腰侧,眼神中只有那冷艳女人难得的温柔:“慢些……别让她晕过去。”

“她若真晕了,便让你替她继续。”我在艾莉西亚体内最后一次贯入,热流涌入她最深处。

艾莉西亚浑身一震,轻声低吟,瘫软在我怀中。

我将她扶至水边靠座,让她靠墙稍息,转身看向薇儿。

“轮到你了。”

她笑意浅淡,却已顺势转身跪伏水中,双膝张开,双手撑池底,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整呈现于我面前。

“今晚我不再是主账管,我只是你床上最忠诚的一部分。”她偏头,眼神冷艳,“要你记住这个姿势,也记住我在你身下喘息时的样子。”

我俯身覆上,直接贯入她后方。那瞬间的紧致几乎令我双眼发黑。

“你……比任何时候都更紧。”我咬牙。

“我天生为此准备。”她笑,却已颤声,“你若不信,今晚尽管用力……看我还能不能明早上台处理账务。”

我不再多言,动作暴烈且深沉,在水中击打出回声,她臀部被我压至水面,乳房从水中浮起又沉没,水珠沿锁骨滑落入唇,她咬住,颤抖、呻吟、啼声断断续续,仿佛高贵的黑玫瑰终于失去棱角,彻底崩裂。

她一次次主动送臀迎合我下压,体内温热紧窄,仿佛贪恋我每一寸。

当我深嵌其中,放纵释放时,她整个人贴地匍匐,浑身颤抖,如终极的臣服。

我拉她入怀,与艾莉西亚一起,三人紧贴在水中,我的手分别抚上她们的乳房,指腹下是刚经历洗礼与交合的柔软与灼热。两位夫人皆倦极,头靠在我肩上,气息低沉。

“今晚,你们都为我献上了身体……明早起,将为我献上一生。”

艾莉西亚睁眼,迷蒙中喃道:“不止身体……连我的心,也交给你。”

薇儿轻哼:“你也不许逃……你已经属于我们两个。”

我低声笑:“从今往后,这间寝室、这张床、这两具美躯,就是我的国土。”

她们同时答道:“愿永归你身下,不违誓、不背约。”

夜深,帷幔缓缓垂下。

结契之夜,在水与肉、唇与誓中,终成不朽。

第五章:晨启之誓

清晨第一缕光,从东侧雕花窗洒入主寝室,铺落在尚未收拾的绸缎床榻之上。金光倾斜,落在两具交缠的身影之上——艾莉西亚夫人与薇儿夫人,仍在沉眠之中。

我睁眼,躺在她们中央。

怀中是艾莉西亚,银亚麻色的长发散落在我胸口,面颊贴着我心口的位置,双臂环住我腰,如梦中仍在贪恋体温。她的身体略有发热,显然昨夜余韵未消,肌肤泛着淡红,乳房紧贴我腹,柔软微颤。

身后是薇儿,乌发披散,呼吸平稳,却将我紧紧抱住,腿甚至盘在我大腿之上。她的身形冷艳修长,但此刻却如兽般缠绵。唇齿间仍带着昨夜轻咬我肩头的浅印,她的指爪陷在我背上,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她的唯一主权。

我低头,分别在她们的发顶各落一吻。

“起身吧。”我低声道。

艾莉西亚先是轻哼一声,眉头皱起,似不舍清晨的温热。薇儿却已睁眼,冷静如昔:“你该检查我们了,不然我们今日便无力迎接整个庄园的注目。”

“你们现在的身份,是我的正妻。”我坐起身,将她们拦腰一手抱起,“所有人都在等待你们以‘安布罗斯主母’之姿现身。”

她们没说话,只安静伏在我肩上。

我将两位夫人一同抱入浴室。

铜制水管已由女仆在黎明前注满温水,香氛仍是由我亲选,混有芍药与洁身圣油,是庄园主母级别特配。我将她们一一放入浴池,两人并肩坐在池中,头发披散,胸部在水中浮动,乳尖微立,肌肤宛若雪下的花瓣,因温水而泛起朦胧光泽。

我跪于池边,伸出右手,轻柔贴上艾莉西亚左胸外缘。

“你……要在这时测体温?”她睁眼,似嗔似羞,声音却是平静的接受。

“主母之位,不容一刻疏忽。”我认真地低语,拇指微微按压她乳房下缘,确认温度传导是否均衡——那是我长年判断疲劳与代谢状态的第一步。

艾莉西亚轻颤,低头看我指尖缓缓游走至她乳头之上,轻轻捏起一瞬再放开,随后直达腋下,探测另一侧腺体。

我轻声说:“微热,昨夜融合后血脉尚未完全稳定,今日勿饮寒露。”

她只轻轻“嗯”了一声。

我又转向薇儿。

她早已将左臂举起,倚池边敞出整个腋下与乳房。

“请。”她毫无羞赧,只是淡淡看我,“用你最熟悉的方式,告诉我昨夜有无遗留风险。”

我探指入水,握住她乳房根部,手指旋转测试肌肉反应,再沿其乳沟直上探至乳尖,拇指与中指轻搓。

她眉头一皱,却强忍未出声,只是乳头迅速立起,肌肤泛红。

“与艾莉西亚相比,你深层疲劳反而更轻。”我判断道,“你的紧绷肌层仍在压抑,可能影响排泄,早晨需灌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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