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惊叫被智能降噪麦克风捕捉，转化为投影屏上剧烈波动的声纹图。眼动仪记录到长达3.2秒的注视偏移，数学公式在她涣散的视线里碎成模糊的光斑。

"失败。"我按下终止键，约束装置应声解锁。她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丝袜在实验床上勾出细小的抽丝。

汗水浸透了她后背的白大褂，半透明地贴在她凸起的肩胛骨上。我摘掉手套，指腹抹过她湿润的下唇："知道问题出在哪吗？"

她的瞳孔依然处于散大状态，虹膜像融化的琥珀般微微颤动。但她的手指却准确地抓住了我的衣角——这个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问题。

"理性..."她喘息着，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只是...多巴胺的...自我欺骗..."

我微笑着按下保存键，终端屏幕上弹出文件名输入框：

【ZQM_ST_Final】

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休息室的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痕。张启蒙站在化妆镜前，指尖轻轻按压着眼角的遮瑕膏，试图盖住昨夜因紧张而浮现的淡青色。

她的穿着无可挑剔——浅灰色西装外套，内搭纯白衬衫，黑色铅笔裙刚好及膝，露出一截包裹在丝袜中的纤细小腿。低马尾束得一丝不苟，耳垂上戴着最简单的珍珠耳钉，唇色是低调的玫瑰豆沙。

“再检查一遍幻灯片？”她的导师推门而入，递过一杯热美式。

“谢谢，已经确认三次了。”她接过咖啡，指尖在纸杯边缘无意识地摩挲。导师没有注意到，她的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红痕——那是昨晚被我绑在床头时留下的。

当导师离开后，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

我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小的黑色遥控器。

她的脊背瞬间绷直，但表情未变，只是从镜子里与我对视：“……有事？”

“来祝学姐答辩顺利。”我走进房间，反手锁上门，遥控器在指尖转了一圈，“紧张吗？”

“还好。”她的声音平静，但喉结微微滚动。

我轻笑，拇指按下遥控器的开关——

“滋……”

微弱的震动声从她裙底传来。

她的手指猛地攥紧梳妆台边缘，指节泛白。

“关掉……”她压低声音，耳尖迅速充血，“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

“我知道。”我走到她身后，双手撑在梳妆台两侧，将她困在臂弯里。镜子里，她的睫毛剧烈颤抖，呼吸明显加快。

我贴着耳朵低语：“所以这是‘抗干扰训练’。”拇指再次拨动遥控器，跳蛋的震动强度立刻提升一档。

“嗯！”她咬住下唇，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镜面因她突然加重的呼吸泛起薄雾。

我单手解开她西装外套的纽扣，指尖隔着衬衫划过她的腰线：“待会儿上台的时候……”手掌突然贴上她的小腹，“这里会不会抖得太厉害？嗯？”

她的身体猛地前倾，额头几乎抵住镜子，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顶，仿佛在可耻地追逐震动源。

“求你了……”她从牙缝里挤出气音，“至少……调到最低档……”

“可以。”我关掉震动，却趁机撩起她的裙摆——黑色蕾丝内裤早已湿透，跳蛋的银色外壳在晨光中泛着水光。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答辩结束后……”我重新塞好跳蛋，指尖故意在入口处打转，“我要看你穿着这身正装……”

“——跪着把这十页论文一字不落地念完。”

上午9:15，答辩正式开始。

张启蒙站在演讲台上，激光笔的红点稳稳落在幕布的统计图表上。她的声音清晰冷静：“如图表所示，三组被试在 Stroop 任务中的反应时存在显著差异（F=6.72, p<0.01）……”

台下第五排，我的拇指在口袋里轻轻滑动遥控器滚轮。

“……进一步简单效应分析表明……”她的声音突然一颤，扶住讲台的左手微微发抖。

评委席上的李教授皱眉：“数据有问题？”

“不！”她迅速调整呼吸，指甲掐进掌心，“抱歉，是……声带突然有些不舒服。”

我微笑着将震动强度调到中档。

她的双腿无意识并拢，膝盖微微内扣，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毯上碾出一个小坑。但她的表情依然镇定，甚至流畅地翻到下一页幻灯片：“接下来是讨论部分的主要论点……”

问答环节，最严苛的王教授突然提问：“你的研究能否推广到临床焦虑患者？”

——与此同时，我按下最高档位。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演讲稿从指尖滑落。在弯腰去捡的瞬间，她几乎跪倒在地，胸口剧烈起伏着抵住讲台边缘。

“抱、抱歉……”她声音发颤，耳麦将喘息声放大到整个报告厅，“您的问题……非常关键……”

我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姿态——衬衫后背湿透贴在蝴蝶骨上，裙摆因双腿颤抖泛起涟漪。但当她直起身时，居然还能扯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考虑到本实验选取的是健康被试，后续研究可以……”

她的学术术语越流畅，裙下的水声就越明显。

答辩结束的掌声中，她踉跄着冲进洗手间隔间。

当我推门而入时，她正趴在洗手台上干呕，跳蛋的导线垂在大腿边晃荡。

“优秀。”我晃了晃刚从秘书处拿到的成绩单，“李教授夸你‘沉稳’。”

她突然转身揪住我的衣领，通红的眼眶里滚出大颗泪珠：“……混蛋！”

我任由她捶打，直到她脱力滑坐在地。

“知道为什么能撑住吗？”我蹲下来，擦掉她唇釉晕开的痕迹，“或许是因为你昨晚高潮时……”

“——我逼你背完了整篇答辩稿。”

她怔住，随即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我捡起掉落的珍珠耳钉，轻轻戴回她耳垂：“晚点就该兑现承诺了。”

答辩结束后的傍晚，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进张启蒙的公寓，在她的床单上投下一道橘红色的光带。

她瘫软在床上，衬衫裙的纽扣早已被解开大半，裙摆卷到腰间，露出大腿内侧淡淡的红痕——那是她今天在答辩台上，因为跳蛋的持续震动而不断摩擦双腿留下的痕迹。她的呼吸仍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搏斗。

我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的答辩成绩单——优秀。纸张上还残留着她指尖的微汗，捏得有些发皱。

“恭喜。”我轻笑，手指轻轻拨开黏在她额头上的湿发，“你的表现……比预期还要好。”

她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偏过头，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我俯身，指尖滑过她的锁骨，感受着她肌肤下尚未平息的脉搏：“尤其是……当李教授问你‘研究局限性’的时候……”

我的手指缓缓下移，停在她的腿根，轻轻一按——

“嗯……！”她的腰猛地绷紧，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你的腿抖得那么厉害，居然还能逻辑清晰地反驳。”

她的指尖揪紧了床单，指节泛白，但很快又松开，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低笑，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湿润的唇瓣：“你知道吗？我坐在最后一排……”

“全程都能看到……”

“——你的腿在桌子下面，抖得有多厉害。”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微微泛红，睫毛低垂着，不敢与我对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一条细细的银链，末端挂着项圈。

“礼物。”我轻声说，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锁骨，“喜欢吗？”

她的目光终于聚焦到银链上，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的颤抖。

“你的新课题。”我微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研究题目是……”

“《长期服从性训练对高智商个体的影响》。”

她的呼吸微微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但最终，她没有躲，也没有反驳，只是缓缓闭上眼睛，像是认命般低喃：“……随你。”

我轻笑，手指轻轻拨开她的衬衫领口，将项圈绕上她的脖颈。锁扣闭合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她的睫毛颤了颤，一滴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消失在发丝间。

我低头，吻了吻她锁骨上的银链，然后缓缓向下，舌尖滑过她汗湿的肌肤。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床单，却又在即将攥紧时松开。

“……够了吧。”她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哀求，“已经……结束了。”

“结束？”我低笑，指尖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一按，“你觉得……今天只有跳蛋在折磨你吗？”

她的呼吸骤然停滞。

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点开相册——

屏幕上，赫然是她今天答辩后在厕所自慰的照片。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微微颤抖：“……你……什么时候……”

“就我离开不久后。”我恶劣地笑了，“你太专注了，甚至没发现……我爬到了你厕所的隔板上。”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像是想要否认，却又无法反驳。

我俯身，嘴唇贴在她的耳畔，声音轻得近乎温柔：“所以……现在明白了吗？”

“从今天起……”

“——你的理性，已经彻底归零了。”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一滴泪水终于滑落，无声地消失在枕巾里。

而我，只是微笑着，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湿润。

夜色渐深，她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身体软软地陷在床褥里，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我轻轻抚过她脖颈上的银链，指尖在锁扣上流连。

“别担心。”我低声说，“这只是开始。”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彻底认命。

我微笑，关上台灯，让黑暗笼罩住我们。

——她的理性已经崩坏。

而她的沉沦，才刚刚开始。

“对了，下周去玩个密室逃脱吧。”

后话：

实验室的灯光在午夜依然亮着，张启蒙站在观测台前，白大褂下是那条你熟悉的黑色包臀裙——三年前她第一次高潮时穿的那条。

她扶了扶眼镜，指尖在平板上轻点，调出一组数据波形。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衬得她神色越发冷静。如果忽略她微微发颤的呼吸，任谁都会以为她只是在分析某种新型材料的导电性。

"学姐……这个参数设置对吗？"

身后的学妹凑近，马尾辫扫过张启蒙的肩膀。女孩穿着宽松的实验服，但领口隐约露出一截细细的银链——和张启蒙颈间的那条一模一样。

张启蒙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落在学妹的笔记本上，那里密密麻麻记录着「触觉刺激反应阈值」「耐受性曲线」，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但在页脚处，有一行极小的、颤抖的备注：

实验组3，持续时间17分28秒，主观评价：失控

——那是她的笔迹。

学妹似乎察觉到她的停顿，耳朵尖微微发红："我、我是按照你之前的实验方案做的……"

张启蒙忽然笑了。她抬手，指尖轻轻划过平板上那组异常波动的心率曲线。

"这里。"她点着峰值处，声音平静，"设备灵敏度需要校准。"

学妹茫然："可仪器刚刚检修过……"

"不是仪器的问题。"张启蒙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灯光下，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回忆起某个夜晚的强光。

"是你的样本……"她顿了顿，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弧度，"没有充分预热。"

学妹怔住。

张启蒙已经转身走向储物柜。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三年前，这声音曾混着实验台的吱呀声、她的呜咽声、你的低笑声。而现在——

她拉开第三格抽屉。

里面整齐码放着几个电极，旁边是一份手写笔记。

还有一份资料，一份曾经的报告，真正的《实验异常说明》：“受试者出现疑似癫痫症状，建议暂停研究”，但是它被锁在我抽屉里。

而她曾经看到的是明面上的伪造文件标注：“ZQM-ST-004：耐受阈值突破，建议探索边缘系统奖赏机制”

学妹凑过来，好奇地伸手："这是什么……"

张启蒙按住她的手腕。

"进阶课程。"她轻声说，指尖在学妹掌心画了个圈，"需要……亲自演示吗？"

学妹的呼吸明显乱了。

张启蒙注视着女孩泛起红晕的脸，忽然想起三年前，你也是用这样的语气问她：

“——数据误差太大，要重新测量吗？ ”

她曾以为那是科学的开端。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

那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知识的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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