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她坐在我浴缸里

说实话，我没想到我租的小公寓，有一天会多出一个剑仙。

不，是赤裸的剑仙。

我推开浴室门的那一刻，她就坐在那里。白瓷一样的身体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长到腰下的银白发披散在水面，轻柔如雪绸，乳房自然浮起，随着水波微微起伏。那是典型的修长身材——不，完美身材。肩线冷峻，腰部纤细，H罩杯的乳房与腰臀的比例几乎可以让人忘了呼吸。

她看起来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在浴缸里养过一个女神级别的存在。

“你是谁？”我只来得及退后半步。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浴室瓷砖上回响。

她抬眼看我。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眼神，像霜雪覆盖过的青松，清冷得不可一世，却又带着极不自然的慌乱——她嘴唇轻抿，似乎很想维持高冷的架子，可耳根子已经红到了锁骨下面。

“我……白栖。”她声音很轻，像什么不敢碰的瓷片。

“白栖？”我还没反应过来，那种突兀的羞涩扑面而来。我真见过羞涩的女孩，但没有哪一个是不穿衣服泡在我家浴缸里还敢装冷淡的。

“你从哪来的？”我试着冷静地关上门，结果她又抬头看我，那双琉璃色的眼睛清澈得几乎刺眼。

“你叫我来的。”

“我——？”我脑子猛地一片空白，回忆起昨晚睡前看的那本小说：

剑仙白栖，五百岁，冷美人，独居终南山，心无旁骛，一朝渡劫失败，魂体崩散，残念归人间……

然后我就做了个梦。梦里她跪在我面前，衣不蔽体，问我是否愿意收她为侣。

我以为那是梦。

她却真实地泡在我的浴缸里，眼神躲闪，手臂遮住胸部，却露出了雪白的乳晕边缘。她努力维持着高贵的姿态，可水面的反光把她下体的轮廓全都映进我眼底，小阴唇软软贴合在一起，水珠从上面滚过，透明得仿佛这世上根本没有“羞耻”这个字。

而我，作为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男人，面对这种状况居然只能咽下一口唾沫。

我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她轻轻摇头，白发随之滑落，贴在肩头，显得她肩颈线条纤细又脆弱。

“这是我家。”我说，“是现代世界，没有修仙，也没有你说的天劫。”

她似懂非懂，低头看了眼水中自己的身体。然后，缓缓开口：“那……我们还要继续修行吗？”

“修行？”我瞪大了眼。

她抬起眼，嘴唇轻张，神情认真：“你不是我选定的双修之侣么？我修行时须以热水助力，灵气随水而行，需要与你肌肤相贴，才能导引。”

我脚底发麻。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双腿自然分开，水中柔软的阴阜微微上翘，小阴唇颜色极淡，在蒸汽中带着一股让人窒息的纯洁的色情感。

她看我不说话，眼神突然一紧：“……你不愿意？”

声音一低，冷冷的语调里带上了细不可查的颤音。

我这个人哪有什么骨气，面对这种画面，不愿意两个字早就被羞耻心淹死了。只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共浴、共处、赤裸相对，让我这个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的家伙实在招架不住。

“你能穿衣服吗？”我试探着问。

她微微一怔，低头看看自己，然后抬头，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修行不需衣物。”

“但我不修。”我说。

她沉默。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不再说话。水面上的蒸汽模糊了她的身体，但我始终能感受到那种柔和又危险的吸引力。她身体虽大方裸露，但心思却极其保守，被我盯着太久，她居然一动不动，脸颊悄悄涨红。

“……那我不动，你来看。”她最终轻声说。

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不是这个问题！”

“那你要修不修？”她看我，眼神终于从高冷转向了一点点委屈，“我在你这儿，不能修行，会虚弱。”

“你睡觉也泡澡？”

她点点头：“我习惯热水。水冷，会难受。”

我闭上眼，想象自己今后生活的每一个画面都必须跟这个裸女共享浴缸、共享家居、共享床……

我打开门，叹了口气：“那你泡，我去厨房。”

“你也来。”她突然开口。

我一脚刚迈出门，又缩了回来。

“什么？”

“你也进来。你是我的修行之侣。”她盯着我，声音虽然平淡，可指尖却下意识捏紧了水边的浴巾。她在紧张。她从未与男子共浴，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异性身体，可她依旧端坐着，说出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你已经看过我的身体了。”她轻声道，“看过，就要对我负责。”

我靠着门，苦笑一声。

这他妈是梦成真还是天谴？

但我很快就明白了——这不是梦，而是我现实日常的开始。

从我走进浴室那一刻开始，我就成了唯一的男人，而她是这个房子里不穿衣的剑仙。

而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比今天，更羞耻。

——第一章完。

第二章：她帮我释放

“你现在好像很不舒服。”

白栖的眼神落在我下腹，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刚才看着她的身体太久，早已没法掩饰某些本能反应。此刻下体胀热刺痛，像一股无形压力被锁在体内，稍一动弹就隐隐作痛。

我尴尬地别过头去：“我没事，只是……有点生理反应。”

“生理反应？”她歪了歪头，“指的是那根东西胀得很大，像要炸裂一样？”

“……你别说得这么直白。”

她却摇了摇头，表情很认真：“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性反应。你身体似乎无法自行平衡气血流动……这样下去会伤到你自己。”

我一怔，随后忍不住笑出声：“你把性冲动说成是气血失调？”

“不是吗？”她静静看着我，“你一直在忍耐，那是毒，不是本能。”

“我、我可以自己处理……”

“我知道你可以。”她低下头，靠近我的胯部，“但你忍耐得太久，会造成灵窍堵塞、血液逆行、经脉发热。我可以帮你释放。”

她的语气过于冷静，冷静得让我一时间分不清这是不是在开玩笑。

“白栖……”我忍不住扶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释放’是个很……很私密的行为。”

“那你不是刚才也看了我最私密的部位吗？”

她反问得太理直气壮，让我无从反驳。

“对等是修行者的基本礼仪。”

我正想回绝，她却已经俯下身，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

我下意识往后退，结果背贴上床头，再也无处可逃。

她的手搭上我的膝盖，平静地说：“我要动手了。如果你不想让我帮忙，可以现在说。”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指尖轻轻搭在我胀得发疼的阴茎根部，带着毫无杂质的专注慢慢抚摸。她的手很温暖，触感却带着出奇的冷静和柔韧，既不像情人，也不像护士，更像一个想解开谜题的学者。

“硬度很高。温度比平常略高。血管膨胀得明显。”她低声念着，“这是不是即将达到临界点？”

“你别念出来啊……”

她抬起头：“为什么？你不是很快就要释放了？”

我刚想开口，她已经用掌心包裹住整根，缓缓上下揉动。

那种触感……比我自己更直接、更细腻。她的手掌像温柔的水带，把我整个裹住，每一下都像从最深处抽出神经。

“好像……更胀了。”她皱起眉头，“你是要喷出来了吗？”

我几乎咬碎了牙齿，整个人忍得背脊绷直：“拜托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现在是在——唔！”

下一秒，我的意识几乎被她的动作碾碎。

她没有一丝迟疑，掌心加快速度，动作如流水般平稳却精准。她的脸离我只有半掌远，那双雪白的乳房垂在我大腿上，微微晃动。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她无比专注的表情。

终于，在一次强烈的抽动中，我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全身瞬间绷紧，腰部猛地一挺——

“哈啊啊——！”

一股滚烫的液体猛然喷出，打在她掌心、手腕，甚至一点点溅上她小腹和胸口。

白栖没有退开，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身上的白色液体。

“质地比我想象的浓稠……带点腥气。”

她用手指抹了一点，在鼻尖轻轻闻了闻，然后回头看我：“你释放得很成功。你的毒排掉了。”

我喘着气，整个人瘫在床头，只觉得灵魂快要脱壳。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轻声说：“我去洗一下。你现在可以安心了，不用再忍。”

她站起身，浑身赤裸，腿间那片柔嫩处因为刚才跪坐的姿势稍稍展开，淡粉色的阴唇微微颤抖，像是感受到空气的凉意。

她没有遮掩，径直走进浴室。

水声响起之前，她回头看我一眼，淡淡开口：“别愣着，你也进来。”

第三章

白栖说完那句话，我愣了整整五秒。

“什么叫……我也进来？”

她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刚才我仔细确认了你的身体，是出于修行者的职责。你现在也可以确认我的身体，确保没有异常。”

“……你是说，我检查你？”

“嗯。你想看哪里都可以。”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只是请我检查一个器皿。

我张了张嘴，大脑被一种危险又诱惑的气息淹没。

“你确定？我是男的。”

“我知道。你是男性，我是女性。但身体都是躯壳，灵识才是本质。”

她慢慢躺下，仰面朝天，白皙的身体在清晨微亮的阳光下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

她的双乳在胸前自然耸立，饱满却不臃肿，淡粉色乳头柔软地立在半空中；腹部平坦，小腹曲线延伸至腿间，那里是柔软的、闭合的小阴唇，颜色浅淡，像花瓣褶皱，微微呼吸着，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温度。

她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

我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你真的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奇怪的是你。”她平静地看着我，“你对女性身体这么感兴趣，却又那么紧张。”

我猛地低下头：“我、我不是感兴趣，我是……我是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她没回答，只是把一条腿稍稍抬起，微微分开双膝，整个人更显得毫无防备。

“开始吧。”她说。

我吞了口唾沫，手指在空中停顿了许久，最终还是落到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皮肤细腻得像瓷器，温热而绵软，我轻轻向下滑，指尖划过耻骨，来到两腿之间。

那里的皮肤更加柔软，边缘有着细致的褶皱，小阴唇温顺地闭合着，一点不显突兀。她的呼吸没有变化，眼神也没有焦距，仿佛自己并不在场。

我有些迟疑：“我要怎么……确认‘正常’？”

她回答得很快：“你可以用手指分开，查看内部颜色，触摸质地是否均匀，是否有异常隆起或压痛点。”

“你是要我……做检查吗？”

“你是我唯一认识的男性，我只能拜托你。”

我低头，尽量不去思考那羞耻感，轻轻用手指分开了她的小阴唇。

温热的湿润气息扑面而来。她内部是极其健康的淡粉色，肉壁细致，入口略带紧窄。我的指腹轻轻压在她的阴蒂包皮上，那处轻微一颤。

“这里……是阴蒂？”

“嗯，感觉很明显。”她平静回答，“是最敏感的区域之一，但你可以继续。”

我顺着她的引导，轻轻按压着阴唇内壁，指尖所触之处柔软滑润，没有任何异样。

“你可以轻揉试试。”她声音仍然淡淡的，“确定是否有结节、硬块、发炎或异常热度。”

我轻轻绕圈按摩着她的小阴唇边缘，偶尔触碰到她的尿道口，感觉她身体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但她依旧没有动作。

“没有红肿，没有异味，颜色均匀。”我咽了口口水，“触感也很平滑。”

她像医生听报告一样点了点头：“很好，那说明我身体没有感染。”

“……你经常让人这么检查你？”

“没有，这是第一次。”

“那你就不觉得奇怪？我刚才……连你最隐私的地方都摸了。”

“我们是修行者。”她说，“男女有别不该阻碍我们探索世界。”

我低声说：“可我是凡人……”

她忽然坐起来，头发顺着胸口滑落，微微贴到我脸颊：“你不是凡人。”

“你是我唯一的共处者。别人我不会允许。”

我心跳一顿。

“也就是说……”我声音有些发抖，“只有我可以碰你？”

“嗯。”她轻轻点头，“而你，也只能碰我。”

“你要我专属你？”

“不是占有，是互相。”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眼里毫无杂质的认真，仿佛一个白纸般的存在，却又用最直接的方式靠近我。

“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我盯着她胸口，“你说可以看哪里都可以……那这里呢？”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乳房。

白皙而丰盈，柔软得仿佛没有骨骼。我的手指陷入她的乳肉中，能感受到皮肤下温热的血流和细微的搏动。

她点头：“可以。”

我俯下身，贴在她乳头上，轻轻含住。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嘴角微张，却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我轻舔着她乳头，轻咬、吮吸，那柔软的乳头渐渐挺立，颜色加深。她终于呼出一口轻轻的热气：“那里……也有神经末梢。”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确认有没有‘异常’？”

“你可以仔细揉……看看有没有块状、结节、硬化。”她声音有些低哑，“也可以用舌头确认触感。”

我在她胸前久久流连，心跳如雷。

她的身体毫无防备，我的手已经环抱住她全身，耳边是她加快的呼吸声，胸前是她的体温。

我们，就这样赤裸相对，互为彼此唯一的“观察对象”。

“白栖，”我轻声问她，“你现在……还有哪里需要我检查？”

她抬起头，眼神从未如此专注：“你想确认哪里……都可以。”

第四章：她以为这是“义务”

我以为我只是收留了一个剑仙，结果她上网冲浪了几天，竟然就主动要求“献身”。

这事的起因，说来简单——她昨晚一直泡在浴缸里不出来，我就给她拿了平板，让她消磨时间。

我还特地教了她怎么搜索。没想到她天赋异禀，一晚上就掌握了网页浏览、词条检索，甚至学会了点进论坛。

结果清晨我从沙发上醒来，发现她赤裸着身体，从浴室走出来，湿淋淋地靠近我，表情……不自然地严肃。

“我有义务，”她说，“作为修行之侣，与你结合。”

她脸颊微红，但眼神十分坚定。那种不动如山的沉着气质混合着少女般的羞涩，硬生生把整个客厅点燃成一锅躁动的欲望之汤。

“我看到……人类男女，若共居一屋，则须缔结伴侣契约，定期进行交合。”她一本正经地背诵，手指还攥着平板，屏幕上停留在某个叫“成年男女同居后必须面对的12个问题”的网页上。

我靠。

她居然真信了互联网上那种鬼话。

“那不是义务，那是误会！”我赶紧解释，“这不是你需要做的事情，白栖，我们没有什么契约，更不是什么法律规定……”

“可我已与你共浴，也已了解过彼此的身体。”她声音低了些许，手轻轻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我已非纯净之体。”

我脑袋轰的一下炸了。

“你——你居然是这么理解‘纯净’的？！”

她点了点头，语气冷静：“与你肌肤相贴，气息交融，于我而言已是……情契既定。”

我死死盯着她——她站在那里，赤足踩在木地板上，长发贴在背上，水珠从胸口沿着乳沟流下，划过小腹，然后滑入那两瓣微合的大阴唇之间。她体表无一丝毛发，甚至连阴毛也没有，整个人干净得像是神女初临凡世。

她对自己的身体毫无羞耻心，却又因为“献身”而羞得耳朵通红。

我试图控制自己的视线，但每次她往前靠一步，那对巨大的乳房就自然晃动一下，乳头颜色浅淡，弹性惊人，我几乎能看到上面蒙哥马利腺微微凸起，像是在试图提醒我——她是个成熟的女性，身体功能齐全，准备就绪。

“你冷静一点，”我尽量不盯着她的阴蒂出神，“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我已经决定。”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羽毛，“昨夜你为我准备食物、毛巾、洗浴，我查过……这是人类男性照顾伴侣的行为，我应该……回应。”

“你怎么哪都查？”我头皮发麻。

她看我不动，终于慢慢靠近，跪在了我面前。

那一刻我是真的惊呆了。

她的膝盖轻轻磕在木地板上，乳房自然垂落，身体前倾，双手轻轻搭在我膝上，眼睛直视我，声音发颤：“若你愿意……我可以现在奉上。”

我脑袋里响起警报声：“白栖，你真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昨夜研习多种‘奉献’方式。”她低声说，脸涨红，“我……愿意尝试。”

她的手微微抖着，缓缓往我腿间伸来。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只手细白、温热、带着一点水气，拇指有茧，很轻地贴住了我大腿根内侧。

“我、我不是让你……你这太突然了吧！”我哆嗦着站起身，差点撞翻茶几。

她也连忙跪坐回地板上，眼神有些不安：“你生气了？”

“不是生气！是你误会太大了！”我深吸一口气，“你查的网站是……不是很靠谱。”

“可那说，初次结合能增强彼此契合度，提升伴侣忠诚。”她声音低了，语气也有些倔，“我愿意忠诚。”

我看着她那副想用身体表达“感谢”和“忠诚”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是不懂羞耻，她只是把羞耻藏在冷漠外壳下，然后用一种过分理性的方式执行情感。

我跪下来，在她面前，轻轻捧住她的脸。她全身都在发热，皮肤像刚出浴的瓷器，柔软又烫人。我望进她的眼睛，那里面不是欲望，而是……不安与渴望被接受。

“白栖，”我声音尽量柔和，“你不用做任何事来回报我。”

她眨了眨眼，似懂非懂。

“你不需要奉献自己，光是你在这里，就已经是……我每天的奇迹了。”我轻声说，“如果你真的愿意跟我亲近，我们可以慢慢来。慢慢了解，慢慢习惯。”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抱住了我。

那种拥抱不是情侣之间的，而像一种极度压抑后的释放。她的额头贴在我肩上，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脖子上。

“那我……现在可以先亲你吗？”她小声问。

我顿了一下，然后笑了。

“你是想亲脸还是亲嘴？”

她犹豫了一瞬，然后抬起头，慢慢贴近我的嘴唇。

她的唇柔软，带着水汽，呼吸紧张却坚定。我闭上眼，感受到那一刻，她全身灵魂都集中在这片刻的接触中。

不是义务，不是奉献，而是——

她第一次主动地，想靠近我。

她吻得生涩，却专注。双手环在我背后，身体一点点贴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和下体未触即紧的温度，但她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轻轻吻着，似乎在验证自己的情感，和我对她的接受。

我没退。

我回吻她。

因为我终于明白，她不是冲动，而是在用自己最能理解的方式，试图说：

“我愿意与你相连。”

——第四章完。

第五章：她坐在我腿上

早上那一吻结束后，她抱着我，静静地贴在我怀里很久。

我以为她总算明白了这不是“义务”，而是选择。

……我错了。

到了中午，我在厨房做饭，她光着身子，一如既往地不穿衣服，安静地坐在餐桌旁，盯着我。

她今天没泡澡，头发干了，松散地披在背后，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衬得她整个人像是某种高岭花。可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毫无遮掩地垂落着，那双乳头颜色浅浅，藏在乳晕中，微微挺立着，像是随时会因气温或思绪而收缩膨胀。

她的目光平静，带着一种我说不清的专注。

我炒完菜回头，她就站起来，绕过桌子，径直走过来。然后像是已经练习过一样，跨坐到我腿上。

“今天换你喂我。”她低声说，手搭上我的肩膀。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是懵的。她的身体太软太热了，她根本没穿衣服，甚至连毛巾都没有，整个人直接贴着我，乳房挤压在我胸口，乳晕被我衬衫的纽扣压得变形。

“白栖……你又在干什么？”我僵硬地问。

“我在学习‘情侣共餐’的情感建立模式。”她盯着我的眼睛，呼吸比平时急促了一点，“有肌肤接触会增强安全感。”

我喉结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坐在我腿上的姿势太暧昧了，那对乳房自然垂落，贴得我胸口发烫，她的臀部光裸，刚好压在我胯骨上，体温和湿度透过裤子传递过来。我能感觉到——她那里是湿润的。

她不是完全没意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她把“亲密”与“接纳”混为一体了。她不懂界限，或者说，她的世界里界限根本没意义。

“你真的，想继续吗？”我声音发哑，咬着牙问。

她点头，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

“我昨夜查到了‘初次’的方式与步骤，”她认真地说，“我可以承受……我不怕痛。”

我再也说不出拒绝了。不是因为欲望压倒了理智，而是因为她是真的用一种沉默的方式，把自己交到我手里。

不是为了取悦，而是为了……靠近。

我轻轻抱住她，把她搂得更紧一些，她没挣扎，甚至主动收拢双腿，用双膝夹住我的腰。她体内的热度越来越明显，贴着我的身体像团细腻的火。

我低头吻她，她闭上眼，颤抖了一下，却迅速回应。她的吻不熟练，却越来越投入，甚至用舌尖轻轻顶开我牙关，小心翼翼地探入。

我抱着她站起来，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收紧腿，我能感觉到她下体不自觉地磨蹭着我。

她不说话了，只埋在我肩头。

我把她带回卧室。

她躺在床上，睁大眼看着我脱衣服，脸颊红透。等我脱光，她忽然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下体。

“真的……这么大。”她喃喃。

“你现在还可以后悔。”我压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意。

她摇头，张开双腿，那一刻，我才真正看到她的最深处。

她的小阴唇粉嫩，微微张开，沾着细细的体液，阴蒂藏在包皮下，已经轻轻勃起。她的大阴唇几乎无毛，颜色比身体稍深一些，在灯光下显得无比柔软。她的会阴肌肤紧致，像未经触碰的果实。

她有些发抖，但没退缩。她只是用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你……慢一点。”

我点头，缓慢地压上去，一点点进入她身体。

她猛地吸了口气，全身瞬间绷紧，我停下动作，抚摸她的脸：“别怕，我在。”

她点头，眼角泛起水光，咬住下唇忍住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推进，她很紧，非常紧，我几乎怀疑自己会撑裂她的身体。她在微微喘息，腿不自觉地搂紧我的腰。

她没有哭，她只是一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屈服，只有……毫无保留地信任。

“是不是……现在，我们就真的……是伴侣了？”她轻声问。

我低头亲她：“早就是了。”

我动得极慢，她的身体从紧绷到适应，一点点变得柔软，甚至主动抬起腰配合我的节奏。她喘息着，手指扣住我的肩膀，胸口的两团软肉随着律动晃动，乳头早已变得湿润而挺立。

她的下体像是含住了我，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深情地挽留。她从最初的皱眉，到后来的呻吟，每一声都带着试图压抑的羞耻感。

她轻轻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几乎控制不住。

那一刻，我们真正结合在了一起——不只是身体，是一种彻底无保留的连结。

她紧紧抱着我，在我体内颤抖着达到第一次高潮时，嘴里说了一句轻得像羽毛的话：“我终于……属于你了。”

我低下头，吻住她滚烫的脸颊。

“你一直都属于我，白栖。”

她眼神湿润，声音几不可闻：“那以后……每天都可以吗？”

我轻笑：“你吃得消吗？”

她眨了眨眼，像是认真思考，然后微微抬起腰，用动作回答了我。

——第五章完。

第六章：她对身体的变化感到困惑

我本以为她会羞怯地躲起来。毕竟那样的结合，对她来说不仅是身体上的初次，更是认知世界的剧烈碰撞。

但她没有。

她只是抱着我，安静地窝在被子里，一句话都没说。

她的头枕在我肩窝，白发顺着我的胸口垂落，像一团软绒。她的呼吸细细浅浅，指尖还搭在我腹部，轻微地颤。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还在适应——大腿根内侧有轻微的抽动，下腹肌不受控地紧张着。她那里仍在微微收缩，像是不愿意松开刚刚失去的连结。

“白栖。”我轻声叫她。

她嗯了一声，没抬头。

“你不难受吗？”我问，轻轻摸着她后背，那里因为修行常年赤裸，皮肤异常细腻，连汗毛都轻不可见。

她犹豫了很久，才闷闷地说：“有点……热，涨……好像里面还在动。”

她说话时，脸贴着我胸口，我能感到那点细小的羞耻几乎把她烧透了。

“那是正常的反应，”我温柔地说，“第一次之后，身体会有一段时间不习惯，尤其你……这么紧。”

她轻轻拧了拧我腰侧：“不要讲出来。”

我笑了，没再逗她，只是伸手探到她臀后。她立刻绷了一下，腿夹紧了些，却没有躲开。

我指腹碰到她私处时，那里还是湿润的，有一点点透明的液体，从她微张的小阴唇边缘渗出来，滑到大腿内侧。她的小穴微张着，入口处红红的，有些肿胀，像刚绽放的花。

“这里是不是有点痛？”我轻声问。

她小小地嗯了一声，然后说：“痒……有点胀胀的……像是还没完。”

我低头吻她，安抚她的慌乱：“这说明你身体开始记住我了。”

她不太懂这话什么意思，只是皱了皱眉，小声嘀咕：“昨天看资料，说第一次之后要‘恢复期’，但我现在反而更……想要靠近你。”

我看着她，那双眼睛红得不像话，却没有一丝躲避。

她是真的在经历一种新世界的“觉醒”——从高冷、禁欲的剑仙，到依恋、渴求触碰的伴侣，她的转变不是突如其来的堕落，而是……完全的信任。

“你可以靠近，”我低声说，“但也得休息。”

她沉默片刻，然后忽然翻身坐起，动作间大腿微颤，显然下身仍未恢复。她捧起自己一侧乳房，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问我：“它也有点涨……你刚才咬的时候，是不是太用力？”

我一时噎住。

“我只是轻咬了一下……”我试图解释。

她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像是要验证什么，伸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乳头。那一瞬间，她吸了口气，脸立刻红透。

“它好像变得……比以前更敏感。”

“那是正常的。”我咽了口唾沫，强行把眼神挪开，“你身体在记住刺激方式。”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忽然抬头看我。

“那……是不是要帮它放松一下？”

她的语气天真无比，但我知道，她其实并不无知，她只是单纯地，用“你教我的方式”在回应亲密。那份信任，足以让我整个人都溃堤。

我没说话，只是抱住她，低声问：“你确定不是因为……想让我再一次进入你？”

她一怔，耳尖飞快地红了，却没有否认。

我轻轻将她放回床上，吻她，从脖颈到乳尖，再到她的下腹。

她的乳头已经挺得硬硬的，我轻轻吮吸一口，她的身体立刻轻颤，双腿不自觉收紧。

“别……太久……”她声音发软，“会……变得很奇怪。”

我没应声，只是继续舔舐，直到她乳头变得潮湿发亮，甚至有些透明的体液从尖端渗出。她的呻吟越来越含糊，几乎已经进入半催情状态。

我轻抚她的小腹，那里轻轻隆起，像是还有余温未散。我指尖再次滑向她下体，她的腿立刻打开了些。

小阴唇已经重新变得粉嫩柔软，湿润的汁液从她穴口流出。她没有排斥，甚至微微抬起腰，主动迎合我的手指。

“慢点……”她咬住下唇，“这次……不进去，只要你在就好……”

我没有插入，只是轻轻抚弄她的阴蒂。那里已经鼓起，细小得像水珠一样晶亮。我一点点刺激它，她全身都在微微抽动，甚至乳头都随着律动轻轻跳动。

她抓住我手臂，声音已经沙哑：“好像……又来了……”

我贴在她耳边：“没关系，让它来。你已经属于我了，每一次都可以是新的开始。”

她的高潮悄然降临，不像第一次那么剧烈，而是一种长时间积蓄后的释放。她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细汗浸透她的额发。

我轻轻替她擦拭身体，特别是腿间残留的液体，动作尽量温柔。她没有反对，甚至在我擦拭她阴唇时，轻轻抓住我手，像是撒娇一样捏了捏。

“我真的……变成奇怪的女人了吗？”她声音软软的。

“不是奇怪，”我低头亲她，“是变得真实。”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蜷进我怀里，小声说了句：“那晚饭我来做……但你要陪我一起。”

“我陪你一辈子。”我低声答她。

她抿嘴一笑，睫毛上还带着水光，却已经不再慌张。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她不是失去了什么，她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把自己，一寸一寸地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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