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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梦,生化七日9安魂曲: 七日世界 男蜉蝣 X 男威 (人类形态黑色短发)甜文 部分悲 大型剧情

小说:生化七日9安魂曲: 七日世界 男蜉蝣 X 男威 (人类形态黑色短发)甜文 部分悲 大型剧情 2025-09-09 19:56 5hhhhh 6290 ℃

时间:现在,凌晨3:17

地点:莫里森的别墅,五月花共和国

莫里森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浸透了丝质睡衣。他的肺部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刺痛。

他的指尖深深陷进羽绒枕,二十一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梦里,西格玛收容井的合金门外,卡尔正带领着新转化的吸血鬼举行某种亵渎神明的仪式。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扭曲成非人的形状。更可怕的是那些本应没有意识的丧尸和畸变体——它们腐烂的关节竟随着旋律诡异地摆动,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

监控室里,布鲁斯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他的食指在控制台上机械地敲击,指甲缝渗出的血珠在键盘上留下褐色的痕迹。"第三晚了。"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金属,"他们在等什么?"

莫里森扶了扶滑落的眼镜。监控画面中,卡尔突然转身面向摄像头,四颗犬齿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他的嘴唇开合间,一首德语歌谣穿透半米厚的防爆门:

"Vor der Kaserne, vor dem großen Tor..."

"《莉莉玛莲》!"一位历史学家突然抓住莫里森的胳膊,指甲几乎刺破防护服,"这是1915年战壕里传唱的版本!但歌词里混入了《尼伯龙根之歌》的变调..."老人突然噤声,因为画面中的吸血鬼们开始用脚尖点地,节奏精确对应着《尼伯龙根的指环》第三幕的咏叹调。

音乐毫无过渡地切换成爵士切分音。吸血鬼们的手臂突然反关节弯曲,跳起1920年代流行的查尔斯顿舞。

"Und der Haifisch, der hat Zähne..."

"不可能!"一位语言学家撞翻了咖啡杯,"这是1928年柏林地下酒吧的暗语版本!"她突然开始用指甲抓挠自己的脸颊,"原版乐谱在1933年就被纳粹烧毁了,他们怎么可能..."

布鲁斯突然将监控音量调到最大。扬声器里传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那是吸血鬼的犬齿碰撞时发出的声响,完美地和着《马卡巴舞曲》的节拍。

俄罗斯代表猛地站起:"这群畜生怎么敢——"

监控画面突然剧烈晃动。卡尔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他的瞳孔扩散成诡异的血红色。

"'Истина как солнце – её не скроешь ладонью.'" 他用古教会斯拉夫语呢喃着,声线里混着十二世纪诺夫哥罗德地区的喉音,"知道这是谁说的吗?弗拉基米尔大公988年在受洗仪式上的话。"他忽然切换成流利的西夏语,"或者你们更喜欢听这个?《番汉合时掌中珠》里记载的党项族童谣..."

整个监控室瞬间死寂。斯宾塞的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这种死语言早在六百年前就已失传。

"或者这个?"卡尔又换成带着腓尼基口音的亚拉姆语,那是耶稣基督时代商人使用的方言。当他开始用已经灭绝的赫梯语背诵《吉尔伽美什史诗》时,一位考古学家直接跪倒在地呕吐起来。

莫里森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耳道流出。他颤抖着摸去,指尖染上了刺目的鲜红。

"注意听下面这句。"卡尔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他改用一种旋律般的语言,每个音节都像水晶碰撞般清脆。玛莎突然发出濒死动物般的呜咽——那是已经消失的苏美尔祭司用语,人类声带根本不可能准确发音。

监控屏幕开始闪烁雪花噪点。在画面彻底消失前,卡尔用完美的拉丁语念出西塞罗《论老年》中的段落:

"'Memoria est thesaurus omnium rerum...'"(记忆是一切事物的宝库)

"我们会在黎明时分来敲门...带着所有被你们遗忘的语言。"

黑暗吞没了一切。

莫里森在尖叫中醒来,却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一只夜莺正在窗外歌唱——这不可能,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2021年亲手录入过这种鸟类的灭绝档案。

"又是梦..."他喃喃自语,却看见床头日历显示着1940年9月7日。墙上的收音机突然自动开启,传来BBC播音员急促的德语播报:"Achtung, Achtung..."——这是二战时期德国空袭的预警信号。

冷汗浸透了法兰绒睡衣。莫里森挣扎着摸向台灯,手指却穿过了虚影般的灯罩。书桌上的《死语言研究笔记》正在自动翻页,泛黄的纸页间渗出暗红液体。第377页上,二十年前他用蓝墨水记录的赫梯文字旁,浮现出新鲜的血字:

"你醒了吗?"

墨迹开始蠕动,化作更多文字:"听听墙里的声音。"

远处传来三长两短的汽笛声——伦敦防空警报的标准节奏。莫里森疯狂捶打自己的太阳穴,却在疼痛中听见卧室门外传来皮鞋踩踏碎玻璃的声响。那正是1940年轰炸后,救援人员在废墟中行走的特有声音。

"莫里森先生?"一个带着柏林口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您订购的《尼伯龙根之歌》古抄本送到了。"

他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这才是真正的醒来。

指挥室的百叶窗将午后的阳光切割成条状,尘埃在光柱中缓慢浮动。赤霄推开门时,看到莫里森背对着他坐在战术沙盘前,肩膀以一种不自然的频率微微抖动。

"莫里森老师?"

赤霄走近才看清——莫里森正在用猎刀削一根橡木,地板上已经散落着七八根削尖的木桩。他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沾着木屑,厚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怎么了?"赤霄轻声问道,目光扫过桌上那杯早已冷掉的咖啡。

刀锋在木头上刮擦的声音戛然而止。莫里森没有抬头:"没什么,做噩梦罢了。"

赤霄注意到老师左手无名指在轻微颤抖——这是他在前线观察哨见过无数次的现象,老兵们管这叫"幽灵颤抖",通常出现在目睹战友死亡后的第一个月。

"我半年前也总做噩梦。"赤霄故意把步枪靠墙的声音弄得很响,给莫里森调整状态的时间,"梦见您变着花样给我洗脑。"

莫里森终于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军事训练后遗症。你们这代人压力阈值比我们低。"

"全息靶场会幻化出熟人。"赤霄坐在沙盘边缘,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东海联邦的地形轮廓,"之前的模拟战,克隆人投影突然变成了我亲近的人的样子。"

小刀"咔"地插进桌面。莫里森摘下眼镜用衣角擦拭,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罕见地苍老:"红日国被虫洞云雾封锁,吸血鬼的精神污染不可能辐射到训练系统。"他突然停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有点预知能力。"莫里森半开玩笑地说,但眼神异常认真,"或者我们之间存在量子纠缠。"他转动着手中的木桩,"你知道的,就像相隔光年的粒子能瞬间影响彼此。"

赤霄的呼吸微微停滞。他想起那个反复出现的梦境:月光下,莫里森的银刀刺入自己胸膛,而他的指甲正在变黑变长...

"别想太多。"莫里森突然起身,木桩在他手中转了个漂亮的弧线,"做好训练就行。"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对了,你档案里提到过幻视倾向。"

赤霄的脊背绷直了:"我父亲说那只是青春期神经发育——"

"你父亲?"莫里森古怪地笑了,"两个男性人造人的基因在星尘催化下形成的胚胎混合体..."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看到赤霄指节发白地攥紧了作战裤。

指挥室陷入尴尬的沉默。窗外传来远处训练场的枪声,像某种倒计时。

"抱歉,孩子。"莫里森罕见地放软语气,"我只是想说...你的基因构成很特殊。"他笨拙地转移话题,"知道我昨晚梦到什么吗?吸血鬼在收容井前唱《绿袖子》。"

赤霄抬起头。莫里森很少提及大崩溃前的细节。

"三百年前的民谣,他们用古英语唱。"莫里森的声音突然带上某种学者般的狂热,"星尘不仅改变物质,还扭曲能量场。中国道教怎么说来着?'魄属形,魂属气'——那些被转化的躯体里塞着太多枉死者的魂魄。"

阳光偏移角度,莫里森的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睛,只剩下一片刺目的白:"就像硬盘写入太多混乱数据,最终变成必须吞噬他人记忆才能维持存在的怪物。"他神经质地抚摸木桩尖端,"所以用银器破坏心轮,用斩首切断顶轮...东西方玄学在实操层面出奇地一致。"

赤霄突然想起弟弟赤云研究的《洗冤集录》:"您相信吸血鬼是...厉鬼附体?"

"我信科学解释不了的巧合。"莫里森从抽屉取出一个檀木盒,里面躺着两枚古铜钱,"看过你弟弟的档案。乾卦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典型的阳性能量过盛。"他转动铜钱,"而你弟弟是坤卦六二,'直方大,不习无不利'。"

铜钱在桌面旋转的影子像两只交尾的游鱼。赤霄惊讶地发现莫里森手腕内侧纹着模糊的八卦图,边缘已经褪色成青蓝。

"不是说他比你弱。"莫里森合上盒子时,赤霄瞥见里面还有一绺用红绳绑着的白发,"阴性能量擅长渗透与联结,所以他适合刑侦。而你..."他的目光扫过赤霄肩上的队长徽章,"阳性能量注定要劈开迷雾。"

远处传来下课铃声。莫里森突然恢复成那个严厉的教官,迅速收起所有私人物品:"周日的活水训练别迟到。记得检查防毒面具的银丝滤网。"

赤霄走到门口时,听见莫里森最后一句近乎自语的话:"对了,关于你父亲们的身份...别让德克他们知道。这个时代,偏见比吸血鬼更致命。"

夕阳将赤霄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摸着胸前那枚从不离身的银质吊坠——里面藏着全家福,照片上父亲们、赤云的笑容在玻璃后微微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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