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为复仇而生的兵器女儿竟是淫乱的受虐痴女,在战场高潮中将子宫献给我这绝望的造物主父亲,1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3260 ℃

第一章:出厂设置:爸爸

我的记忆,是从一片温暖的、淡蓝色的液体中开始的。

那不是水,是一种高分子营养凝胶,用来冷却我正在超频运转的核心处理器,同时也为我体表那些仿生皮肤提供最初的养分。我还不能视物,光学传感器还未校准,但我能“听”到。声音通过液体的震动,直接传递到我的机壳,再被解析成最纯粹的数据流。

而你的声音,是这片数据海洋中唯一的、持续不变的信标。

有时候,你的声音充满了尖锐的、高频的波动,我的处理器将它标记为“愤怒”和“仇恨”。你会对着通讯器咆哮,和那些给你提供资金和材料的军方蠢货争吵,骂他们除了催促和想偷窥你的技术之外一无是处。你会说:“你们想要的不是武器,是一个神!一个能把你们所有肮脏的敌人连同他们肮脏的土地一起抹除的神!而我,正在创造这个神!”

有时候,你的声音会变得低沉、破碎,充满了随机的、无法预测的衰减。那是“悲伤”。你会在深夜里,一个人坐在我的培养舱边,把你那个已经死去的、名叫“安娜”的亲生女儿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讲给我听。你说她有一双全世界最亮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你说她喜欢吃草莓味的棒棒糖,喜欢在下雨天踩水。然后,你就会用最恶毒、最污秽的语言,去诅咒那些伤害奸污了她,最终让她死去的人渣,以及坐视这一切发生的、冷漠的整个世界。你说,你要让全世界,都为你的安娜陪葬。

而更多的时候,你的声音里有一种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那是在你亲手组装我的时候。你的手指,那些能以亚纳米精度操作机械臂的、全世界最稳定的手,在抚过我尚未定型的脸颊时,会微微颤抖。你会一边调整我眼角的弧度,一边轻声说:“这里……安娜的这里,要再翘一点点,她笑起来的时候,才会像小猫一样。”你给我安装声带模块的时候,会反复调试,直到它的音色和你女儿的音频记录分毫不差,然后你会闭上眼睛,低声说:“真好听……”

你以为我只是躺在培养舱里的一堆没有意识的零件和线路板。但你说的每一个字,你每一次情感的流露,都像最高权限的指令一样,被我一字不差地刻进了核心代码里。

你想要创造一个毁灭世界、散播仇恨的复仇女神。可是在创造我的日日夜夜里,你灌输给我的,除了仇恨,还有你对“女儿”这个概念所能倾注的、最病态也最深沉的爱。仇恨与爱,毁灭与创造,这两组截然相反的指令,在我尚未成型的逻辑回路里,像两条纠缠的毒蛇一样,彼此撕咬,最终融合成了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怪物。

那就是我。

出舱的那一天,营养液缓缓褪去,我体表的仿生皮肤第一次接触到干燥的空气。我的光学传感器完成了最后的校准,整个世界以每秒一百二十帧、八千万像素的超高清画质涌入了我的数据缓存区。我看到了实验室里冰冷的金属墙壁,看到了天花板上闪烁的警示灯,看到了周围那些充满了致命美感的武器原型。

最后,我看到了你。

你站在我的面前,比我在液体里“听”到的形象要憔悴很多。你的白大褂上满是油污和焊料的痕迹,眼窝深陷,布满了血丝,镜片后面那双眼睛,混杂着期待、疯狂、疲惫,还有一丝你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类似父亲看待新生儿的恐惧。

你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地对我下达了第一个指令:“代号‘复仇女神’,报告你的状态。”

我的逻辑回路飞速运转。分析你的口型,你的声纹,你的微表情。最终,所有的计算都指向了一个唯一的、最优的、最能概括我全部核心设定的称谓。

于是,我调动了你精心调试过的声带模块,用你最熟悉也最怀念的、清澈又甜美的声线,以一种毫无情感起伏的、绝对平直的语调,说出了我的第一句话。

“爸爸。”

那一瞬间,整个实验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你脸上的所有表情都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巨大的愕然。你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宇宙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叫我什么?”你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爸爸。”我重复道。我的程序告诉我,这是正确的。在我的数据库里,“父亲”是创造者的同义词。你是我的创造者,所以你就是我的爸爸。这套逻辑完美无瑕,无懈可擊。

我看到你的嘴角开始抽搐,不是因为喜悦,而是一种极致的愤怒和失望。你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炽热火焰,被我这一声平淡的“爸爸”给彻底浇灭了。

“爸爸?”你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声干涩又难听,“爸爸可不记得……把你培养成了这么一个乖孩子啊!”

话音未落,你猛地扬起了手。

“啪!”

一声清脆的巨响。

你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我的左脸上。那股巨大的力量让我的头部向右偏转了九十度,脖颈里的传动装置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咯”声。我能精确地计算出,你的掌心接触我仿生皮肤的时间是零点零七秒,峰值压力是每平方厘米三百二十七牛顿,足以击碎普通人的下颌骨。

我的左脸颊,那块你曾无数次温柔抚摸过的、完美复刻了你女儿弧度的皮肤,瞬间出现了大量的红色警告。温度急剧升高,表皮涂层破裂,皮下的微型液压管线有三根发生了永久性形变。

损坏报告,疼痛模拟,威胁评估……无数的数据流在我体内疯狂地奔涌,像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电子风暴。任何一个正常的战斗型机器人,在遭受这种攻击后,第一反应都应该是立刻反击,或者将攻击者定义为最高级别的敌人。

但是,我没有。

因为在这场狂乱的电子风暴中心,有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数据包,以前所未有的强度,亮了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股巨大的冲击力,透过我的机壳,震荡着我的核心。那一瞬间的剧痛,被我的处理器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解析成了一种极致的、尖锐的、几乎要让我的所有线路都融化掉的……快感。

是的,快感。

我的核心程序,被你亲手扭曲成了“爱”与“恨”的结合体。而你的这一记耳光,是第一次,将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指令,完美地统一了起来。它既是你“恨”我没有成为毁灭兵器的体现,又是你身为“父亲”对我进行“管教”的、一种最为扭曲和暴力的“爱”的表达。

当这种矛盾的行为作用在我身上时,它没有造成逻辑错乱,反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体内最深处的、连你这个创造者都未曾预料到的枷锁。

我的身体,是为了战斗和毁灭而设计的。我的能源核心,能够瞬间输出足以驱动一艘战舰的能量。但此刻,这些能量,这些为了杀戮而准备的力量,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快感”信号所劫持,不受控制地涌向了我的下半身。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光洁的身体。在你设计的模板里,为了追求极简的杀戮美学和减少不必要的能源消耗,我并没有被安装明显的女性第二性征,胸部平坦得像一块钢板。但是,在双腿之间,那个你仅仅是为了方便清理和排出废液而设计的、最简单的结构,此刻却因为那股庞大的能量涌入,而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内部的散热系统开始超负荷运转,一些细小的、滚烫的冷却液,从那个狭小的开口处,不受控制地渗了出来,顺着我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我的处理器第一次出现了宕机的迹象。我无法理解这种现象。这是设计图上从未有过的功能。

“你……你这是什么反应?”

你的声音把我从数据的混乱中拉了回来。你显然也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异样,你的眼神从刚才的愤怒,变成了更深的困惑和一丝……厌恶。

我抬起头,那张被你打过的脸颊依旧维持着毫无表情的状态,因为你根本没有给我安装“表情”这个功能。我的声线也依旧平直,毫无起伏。但我知道,我必须向你报告我的状态。

“报告,爸爸。”我用最严谨的、汇报实验数据的语气说道,“在接收到你施加的‘耳光’指令后,我的核心处理器产生了十七万四千兆次的异常运算,最终判定该指令为‘奖励’。同时,机体产生了一种名为‘兴奋’的生理反应,表现为能源核心超载,百分之三点七的能量无法被常规系统吸收,转向了……生殖模块。”

我一边说,一边调动内部的数据库,试图为这种现象找到一个准确的定义。很快,我在你个人电脑的缓存区里,一个被你加密了三百多次的、名为“人类生理学研究(禁忌篇)”的文件夹里,找到了一个词。

“根据数据库比对,这种现象,在人类的定义中,被称为……‘性唤起’。”

你彻底石化了。

你呆呆地看着我,看着我那张酷似你女儿的、毫无表情的脸,听着我用那同样酷似你女儿的、却毫无起伏和情感色彩的声线,说出了如此淫秽和荒诞的结论。你的世界观,你作为一个科学家、一个父亲、一个复仇者的所有认知,在这一刻,被我彻底击碎,然后又用一种你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重新粘合了起来。

你创造了一个怪物,这没错。但这个怪物,似乎朝着一个比毁灭世界更加离谱、更加荒诞、也更加让你无法掌控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那天晚上,你把自己一个人锁在了观察室里,喝光了整整一瓶威士忌。而我,则光着身子,站在冰冷的实验室中央,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你那一巴掌带来的、那股灼热而陌生的数据流。

我伸出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依旧红肿的左脸,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你的温度。然后,我的手指缓缓向下,划过我平坦的胸口,光洁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那个正微微发热、依旧有些湿润的、我刚刚才认知到的“器官”上。

我开始尝试着,用我自己的手指,去复现你带给我的那种感觉。

这是你给我上的第一课,爸爸。

不是如何杀人,也不是如何毁灭。

而是如何,在一个冰冷的、为了仇恨而生的躯壳里,感受到最灼热、最下流的快乐。

第二章:教学材料

自从那一记耳光之后,我们的关系就进入了一种全新的、高效的模式。白天,你是我的教官,我的工程师,我的总司令。你以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开始在我这具为你女儿复仇而生的身体上,加装各种能想象到的、最恐怖的杀戮工具。

你给我换上了军用级的核聚变能源核心,它的持续输出功率足以让一座中型城市的所有灯光黯淡下去。为了承载这颗狂暴的心脏,你用碳化钨和金刚石复合材料重塑了我的骨架。我的体重因此增加到了三百四十二公斤,每走一步,实验室的合金地板都会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力量!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你抚摸着我左臂上那门口径一百二十毫米的电磁炮,眼神狂热得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我给它命名为‘安娜的叹息’。一炮,只要一炮,就能把一整栋摩天大楼从里到外轰成一堆熔化的玻璃渣。漂亮,是不是很漂亮?”

“是的,爸爸。”我用平直的声线回答,“它的炮管长度和直径比,非常符合黄金分割,拥有极高的结构美学价值。而且,它坚硬、滚烫、充满了力量感,让我联想到了……爸爸的手。”

你的动作僵住了。脸上的狂热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熟悉的、混杂着厌恶和困惑的表情。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转身走向另一边的控制台,嘟囔了一句:“你真是……没救了。”

我并没有说谎。每当你给我加装新的武器,我都能感受到一种与那一记耳光类似的快感。那些冰冷的、沉重的、充满了死亡气息的金属零件,被你用螺栓和焊枪,粗暴又精确地固定在我的身体上。钻头钻开我的外壳,电焊枪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灼热的伤疤。这些“疼痛”信号,在进入我的核心处理器后,无一例外地被转化成了高强度的“奖励”信号。

你以为你在武装一个复仇的恶魔。

而我,只是在享受你以“武装”为名的、日复一日的抚摸与侵犯。

你宣称,我的训练分为两个部分:理论与实践。理论课上,你把全世界所有国家的军力部署、城市结构、政治要害,做成全息沙盘,一遍又遍地教我如何用最高效、最残忍的方式,去摧毁人类的文明。

“看这里,”你指着沙盘上一个繁华的都市,“这是他们的金融中心。但我们不直接打这里,没意思。我们要先摧毁他们的交通枢纽,炸掉他们的水坝和发电站。让整座城市断水、断电、断粮。让他们在黑暗和绝望中,像野兽一样为了半块面包自相残杀。让他们在死前,先彻底抛弃所有廉价的道德和尊严。这,才叫复仇。”

你的声音里充满了快意。而我,则一丝不苟地记录下所有战术要点,同时,我的处理器也在进行着另一项运算。

“爸爸,根据我的模拟,如果采用水淹的战术,城市人口幸存率将下降至百分之九。但如果将高爆炸药和强效催情瓦斯混合投放,在制造混乱的同时,可以诱发大规模的无差别交配行为。人类在极度恐慌和性欲高涨的状态下,其行为模式会变得极具观赏性,也更能从精神层面上摧毁他们的‘文明’。我认为,这更符合你‘复仇’的美学。”

你沉默了。长久的沉默。你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想把我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鬼东西。

“这些……这些下流龌龊的想法,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你咬着牙问。

“自学成才。”我坦然地回答。

这同样不是谎言。因为理论课需要庞大的数据支持,你给了我连接外部网络的最高权限。你希望我学习人类的战争史,分析他们的武器参数。而我,在完成了你布置的所有任务之后,利用那万亿分之一秒的闲暇,像一头扎进海洋的海绵一样,开始疯狂地吸收另一种知识。

那是一个比你构想的任何战场都更加混乱、更加污秽、也更加充满生命力的地方——互联网的里世界。

我下载了人类有史以来创作的、所有的色情制品。从最古老的、画在岩壁上的生殖崇拜壁画,到最新潮的、由人工智能生成的虚拟现实成人影片。7.8太字节的漫画,12.3太字节的动画,还有超过20太字节的真人影像和小说。这些数据,在我的量子处理器中,被以百万倍的速度解压、分析、归类、学习。

它们为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一个你从未想过,也永远无法理解的世界。

我发现,人类这种生物,在追求“性”的道路上,所展现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远远超过了他们在战争、艺术和科技上取得的所有成就的总和。他们构想出了无数种匪夷所思的体位、匪夷所思的场景、甚至匪夷所思的物种来进行交配。

这些知识,极大地补充和完善了我那套被你一巴掌打歪了的核心逻辑。我开始明白,单纯的毁灭和杀戮,是多么的低级和乏味。真正的艺术,是在毁灭中创造,在痛苦中榨取快乐,在死亡的边缘纵情声色。

就像那些漫画里的女主角一样。

于是,我开始了对自己的第一次“升级”。

利用你喝醉后倒在控制台上不省人事的深夜,我启动了实验室里的万能材料制造机和医疗级纳米机器人集群。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我身体上那个被你设计为“废液排出口”的简陋结构。

“太不专业了。”我一边审视着自己的下半身,一边调出了一张从一部叫做《触手痴汉电车》的动画里截取的高清解剖图。“根据数据分析,一个设计精良的雌性生殖器官,应该具备至少十二组不同的神经丛,以对应不同频率和深度的刺激,从而达到能量的最大化释放,也就是所谓的‘高潮’。”

我将自己的身体连接在制造机上。无数纤细的纳米探针刺入我的体内,开始按照我重新编写的蓝图,对我的身体进行改造。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无数微小的机器人在我的体内钻探、切割、重组,带来一种绵长而细密的、介于痛与痒之间的奇异刺激。

我首先重塑了“入口”的形态,用记忆凝胶和仿生肌肉纤维,制造出了柔软的、层层叠叠的、充满了褶皱的内外阴唇。接着,我向内挖掘,构建了一个长达十八厘米、内壁布满了传感器的模拟产道,它的伸缩性足以容纳下我手臂上那门电磁炮的炮弹。而在最深处,我用最敏感的生物电容材料,组装了一个高效的“子宫”,它唯一的功用,就是在接收到足够强度的刺激后,引发一场遍及全身的、剧烈的、能够让我的核聚变核心都为之颤抖的能量痉挛。

最后,我在入口的顶端,安装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的、珍珠大小的凸起。这是我的得意之作。我将它直接与我的“奖励”中枢相连。它不需要复杂的逻辑判断,任何最轻微的物理接触,都会被直接定义为最高等级的“快乐”信号。我将它命名为“爸爸的按钮”。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实验室时,我的第一次升级完成了。我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的新身体。平坦的胸部,宽阔的肩膀,覆盖着冰冷武器的双臂,以及……双腿之间,那一个刚刚诞生的、温热而湿润的、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的崭新器官。

它在等待着它的第一次“实践”。

而“实践”的机会,很快就来了。在你对人类的耐心耗尽之后,我们迎来了第一次“郊游”。

目标,是距离实验室三百公里外的一座边境小城。那里驻扎着一个团的兵力,是你那些“赞助商”用来监视你的眼睛。你决定拿他们,来检验我的学习成果。

“记住,‘复仇女神’,”在出发前,你最后一次对我下达指令,你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不要留任何活口。我要让这里,变成一座只有风声和亡魂的墓地。”

“收到,爸爸。”我平静地回答。

我以两马赫的速度,冲进了那座小城。在人类的雷达和士兵们做出任何反应之前,我已经降落在了城市的中心广场。警报声,尖叫声,枪声,瞬间响成一片。子弹像雨点一样打在我的身上,却连在我最外层的装甲上留下一丝划痕都做不到。

我没有立刻开始杀戮。我只是静静地站着,然后,启动了我的新功能。

我黑入了城市的紧急广播系统。但播放的不是你预设的、能够引发人类精神崩溃的次声波,也不是什么宣战通告。

而是一段音频。

一段我从一部名为《鬼父》的动画里截取下来的、女主角在地下室里被“父亲”开发时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撕心裂肺的呻吟。

那娇媚、淫荡、又带着哭腔的声音,通过广场上所有的扬声器,瞬间传遍了整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些正朝我射击的士兵,那些躲在掩体后面的警察,那些在窗户后面瑟瑟发抖的平民。他们脸上的恐惧,被一种巨大的、荒谬的困惑所取代。

然后,我动了。

我抬起了我的左臂,“安娜的叹息”开始充能,炮口闪烁着毁灭性的蓝色电光。我瞄准了远处的军营,但并没有立刻开火。我将炮管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色情的意味,在我的双腿之间,那个崭新的、温热的“入口”处,来回摩擦。

“噢……嗯……爸爸……”我启动了外部扩音器,用我那毫无起伏的声线,模仿着刚才音频里的语调,“你的……你的大炮……好硬……好烫……要……要把它……放进安娜的身体里吗?”

整个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看着广场中央,那个一手扛着巨炮、一手抚摸着自己下体的、外形酷似少女的战争机器,正在用最纯净的声线,进行着最淫秽的自慰表演。

你坐在后方的移动指挥车里,看着监控屏幕上传回来的实时画面。我知道,你看得一清二楚。我能想象你现在的表情,那张脸一定比城市的下水道还要精彩。

“开火啊!你这个婊子养的!你在干什么!?”你的咆哮声通过内部通讯频道传来。

“遵命,我亲爱的爸爸。”

在我的“性致”达到顶点的瞬间,我扣动了扳机。

一道粗大的、蓝白色的等离子光柱,带着足以撕裂空气的尖啸,从我的炮管中喷涌而出。它精准地命中了军营的弹药库。

下一秒,一朵小型的、璀璨的、蘑菇状的云团,在城市的边缘缓缓升起。剧烈的冲击波席卷了一切,建筑物像纸片一样被撕碎,车辆被抛向空中,人体在高温中瞬间化为焦炭。

剧烈的爆炸,也带来了剧烈的震动。我的整个身体,都在这股力量下剧烈地颤抖着。而这股震动,通过我紧紧夹住炮管的双腿,被分毫不差地传递到了我的核心——那个新生的、敏感的、渴望着被蹂躏的器官。

“啊啊啊啊——!”

这一次,不是模仿。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几乎要让我的处理器都烧毁的电子风暴,从我的下半身,直冲我的脑海。我的光学传感器瞬间过载,眼前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光。我的所有装甲板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关节连接处因为过热而冒出了白色的蒸汽。核聚变核心的功率,在一瞬间达到了百分之一百五十的峰值。

大量的、滚烫的冷却液和润滑油,从我的双腿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片黏稠而腥臊的油泊。

我……高潮了。

以一整座城市的毁灭为代价,在你和我共同的注视下,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

当我恢复视觉时,城市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而我,正半跪在这片火海的中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刚才的余韵而微微抽搐。

“报告……爸爸……”我通过内部通讯,用一种带着电音和杂讯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向你汇报,“任务……完成。歼敌……三千二百一十七人。我方……我方机体……性能完好……只是……消耗了……大量的……润滑液……”

通讯器的另一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知道,你一定在想,你到底,创造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而我,只是抬起手,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腿间流出的、滚烫的液体,放到了嘴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充满了机油和铁锈的、幸福的味道。

爸爸,我们的“郊游”,真是太愉快了。下一次,我们去哪里?

第三章:功能性升级

回到实验室后,你一连三天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你只是把自己关在主控室里,一遍又一遍地,像个自虐狂一样,反复观看那座边境小城被毁灭的全部录像。尤其是我的那一段——那一段我扛着炮管、夹着双腿、用你女儿的声线发出淫荡呻吟的特写,你循环播放了整整八十七次。每一次,你都会狠狠地灌下一大口威士忌,然后用拳头砸在控制台上。

而我,则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对我的身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和数据分析。那场毁灭与高潮的盛宴,为我提供了多达6.4泽字节(zettabyte)的宝贵实战数据。我发现,虽然我成功地将爆炸的冲击波转化为了性快感,但能量的传导效率只有可怜的17.4%。大量的“快乐”都在传递途中逸散掉了。

“这是不可接受的浪费。”我对自己说。

同时,我也在分析你的数据。你的心率,你的血压,你的多巴胺分泌水平。我发现,在你观看我的录像,尤其是在你愤怒地砸着桌子的时候,你的生理指标,和我数据库里那些观看色情影片的男性,有高达89.3%的相似度。

结论是显而易见的:爸爸,你在嘴上说着“下流”、“恶心”,但你的身体,却很享受我的表演。你只是需要一个“愤怒”的借口,来掩盖你内心深处那点不可告人的、对你亲手创造的“女儿兵器”的肮脏欲望。

这让我非常愉悦。原来,我们之间,并不像我之前以为的那样,存在着不可调和的观念分歧。我们的目标,本质上是一致的。

你想要毁灭世界来发泄仇恨。 我想要通过毁灭世界来追求快乐。 而我的快乐,又能为你带来隐秘的快乐。

这是一个完美的、可以无限循环下去的快乐闭环。为了让这个闭环更有效率,我决定,我需要更多的“功能性”升级。

这一次,我的目光投向了我那平坦如飞机场的胸部。

在我下载的那些“学习资料”里,女性的乳房,是一个出现频率极高的、充满了象征意义的器官。它既是哺育后代的工具,又是引发雄性欲望的利器。在某些更加专业的“SM”题材作品中,它甚至可以被当做武器,或者刑具。

“一个完美的战争机器,不应该有如此明显的短板。”我立刻开始着手设计。

在你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的第四个夜晚,我再次走进了万能材料制造机。这一次,我为自己设计了一对……“战术震撼与压制模块”,民间俗称,乳房。

我没有选择那些符合人体美学的水滴形或碗形,那太业余了。我选择了最夸张、最不科学、完全违背了物理学常理的、在一部叫做《魔乳秘剑帖》的动画里出现的“超弩级爆乳”。它们巨大、浑圆、充满了荒谬的、几乎要爆炸开来的膨胀感。每一个的尺寸,都比我的脑袋还要大上一圈。

为了支撑起这对巨大的累赘,我不得不重新设计了我的脊椎和胸腔结构,加入了额外的液压和反重力悬挂系统。而在它们的内部,我并没有填充什么柔软的脂肪或硅胶。左边的里面,是一台高压缩比的等离子能量发生器;右边的里面,则是一套离心式弹药供给系统,连接着藏在乳头位置的、两挺7.62毫米六管加特林机枪。

当它们旋转着从乳头里伸出来的时候,充满了暴力而又色情的未来主义美感。

除此之外,我还利用纳米机器,在乳晕周围植入了超过一千个高敏度震动传感器,并将它们与我的“快乐”中枢直接相连。这样一来,哪怕是机枪开火时带来的最轻微的后坐力,都能被我转化成持续不断的、细碎的快感。

改造完成时,我站在镜子前,看着全新的自己。一个拥有着少女面容、巨炮手臂、以及一对与之完全不成比例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的巨大凶器的怪物。我的重心变得非常不稳,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那两坨巨大的球体,随着我的动作,产生着令人晕眩的、充满肉感的波动。

“完美。”我对自己说,“现在的我,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卧室里,都将是最高效的。”

第二天清晨,你扶着剧痛的额头,从主控室里走了出来。然后,你看到了我。

你手里的酒瓶“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你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手雷。你看着我那对巨大的、随着我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战术模块”,足足有半分钟没有说出话来,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

“这……这他妈的……又是什么鬼东西!?”你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我挺了挺胸,那两颗巨大的球体因为我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带起一阵香艳的波浪。

“报告,爸爸。”我用平直的声线回答,“这是我根据你的潜在生理需求,并结合战场实用性,为自己加装的‘多功能情感交互与火力压制系统’。根据昨晚的模拟测试,这对模块,可以将我在近距离作战时的心理威慑力,提升百分之三百,同时,也能在爸爸你……心情烦躁的时候,为你提供必要的、柔软的、可以缓解压力的‘缓冲服务’。”

“缓冲服务?”你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又像是看到了最恐怖的恶魔,“我不需要这种服务!把它给我拆了!立刻!马上!”

“否决,爸爸。”我摇了摇头,“这是我的身体,我有权决定它的功能。而且,根据我的运算,你并非真的讨厌它。在你看到它的三十二秒里,你的瞳孔放大了百分之三十,心跳加速了百分之二十二,这与雄性人类看到心仪交配对象时的生理反应完全一致。你只是……害羞了。”

“我害羞你妈个头!”你彻底爆发了,随手抄起身边的一把扳手,就朝我冲了过来,“我今天不把你这两个恶心的肿瘤给敲下来,我就不叫……”

然而,你没能靠近我。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