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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江城虚事记,1

小说:江城虚事记 2025-09-09 19:56 5hhhhh 6160 ℃

晨光透过民宿的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海浪声不知何时变得轻柔,像一首低回的摇篮曲,裹着咸湿的海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拂动着窗帘的边角。

比赛已经结束了三天,如怡和南汐以旅游为名留在了海边,这三天两人几乎每晚都腻歪在一张床上

南汐先于如怡醒来,她是被后腰一阵酸胀醒的,意识像沉在水底的气泡,挣扎着浮上来时,先感受到的是大腿肌肉里密密麻麻的酸痛——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刺,连蜷起脚趾都能牵起一阵酸麻。她费力地掀开眼皮,视线先撞上如怡搭在自己腰侧的手臂,金发少女睡得正沉,睫毛在晨光里投下扇形阴影,嘴角还带着点无意识的浅笑。侧躺着的身体微微一动,她转过头,看见如怡蜷在身侧,金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几缕碎发粘在脸颊上,后背的抓痕在晨光下几乎已经消失不见。

少女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还沉浸在熟睡中。南汐的目光落在如怡裸露的肩背上,那里有着一条缠绕着荆棘的响尾蛇,此刻被晨光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这几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沙滩上的激烈对抗、在黑暗中轻轻落下的告白以及这之后每晚的缠绵。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如怡肩颈的皮肤,触感细腻而温热。

喉咙干得像冒火,南汐小心翼翼地挪开如怡的手,刚撑起上半身,后腰的肌肉就发出抗议般的抽搐。她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见自己身边只有件几乎被扯坏的内衣,身上完全是一丝不挂,露出胸部未消的牙印。昨晚被如怡拉去酒吧小酌几杯,完事后借着酒劲就匆忙冲澡上床,此刻拉开被子露出皮肤时,才惊觉大腿内侧和腰侧全是青紫交错的淤痕,还有如怡留下的牙印。

她咬着牙撑着床头柜站起来,双腿刚一用力,膝盖就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弯碰到了一起。“嘶……”南汐扶着墙,慢慢直起身,又感觉身体一僵,只好再扶着腰,从床上到饮水机不过几步路,她却走得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牵扯着后腰和大腿的肌肉。

好不容易摸到玻璃杯,接了半杯温水,南汐刚凑到唇边,身后突然传来如怡带着笑意的声音:“哟,这是哪家的小野猫偷跑出来喝水了?”

南汐吓得手一抖,水洒了几滴在身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回头看见如怡支着胳膊肘靠在床头,金发乱得像鸟窝,眼底却透着狡黠的光,正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南汐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胸部被水打湿了一点,水滴贴在皮肤上滑下,迎合着晨光凸显着皮肤的白皙,连忙用胳膊挡住胸口,脸颊“腾”地红了:“你、你醒了怎么不说话!”

如怡低笑出声,掀开被子坐起来,裸露的后背在晨光里拉出流畅的线条,上面的纹身显得格外显眼。“我看某人走得跟企鹅似的,”她拖长了音调,目光落在南汐发抖的膝盖上,“怎么,昨晚在床上不是挺能撑的吗,现在连走路都打晃了?”

南汐被她说得脸颊更烫,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水,才梗着脖子反驳:“还不是你……昨晚太粗暴了!”话音刚落就后悔了,言语之间又勾起了这几晚淫靡的记忆,这三天在床上,前两天如怡趁着擂台上大胜的威势,一直牢牢把控着床上的主导权,自己往往都能被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的睡过去,昨晚自己趁着酒劲想要反抗,却没发现自己前两天几乎被如怡掏空了身子,缠斗了两个小时依然败下阵来,喝了酒的如怡下手又没轻没重的,一直玩弄自己到天边微微泛白才放过自己。她窘迫地低下头,看见如怡已经赤脚踩在地毯上走过来,赤裸着身子,逆着清晨的微光在身边撒下一圈光晕,金发被风微微卷起,挺着精致挺立的双峰和柔嫩的皮肤,像是壁画中的女神一般向自己走来

如怡伸手抽走她手里的杯子,另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大腿略带侵略性的插进南汐腿间时,刚碰到她大腿上的牙印,南汐就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疼?”如怡的声音立刻软下来,低头查看她的伤势,“让你昨晚意图谋反的。”说罢又好似意犹未尽的在南汐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吻痕

“你怎么跟狗一样喜欢咬人…”南汐嘟囔着,却没推开她,反而任由她扶着自己往床边走。

“没办法啊,谁让我家南汐总是那么让人有食欲呢~”如怡嬉笑着,晨光里,如怡的金发被镀上金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明明是在打趣自己,指尖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动作温柔得像羽毛。

“好了好了,我的错,”如怡把她按坐在床上,弯腰从床头柜摸出药膏,“乖,涂点药就不疼了。”她挤了点药膏在指尖,低头看见床上那件歪歪扭扭的内衣,忽然又笑起来,指尖故意蹭过她胯下肉蚌的外围,“不过说真的,南汐,你穿那件内衣挺好看的,就是……”

“就是什么?”南汐警惕地看着她。

如怡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廓发痒,声音带着坏笑:“就是下次别穿这么难脱的,前天晚上扣子解了我半天。”

“如怡!”南汐猛地推开她,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抓起枕头就往她身上砸,“你又耍流氓!”

如怡大笑着躲开,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将打闹的身影揉成一团温暖的光晕。海浪声从窗外传来,带着清晨的湿润,房间里弥漫着海风的清凉气味和淡淡的爱意的气息,此刻都化作了晨光里温柔的打趣和彼此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两人相拥着又继续沉溺于对彼此的爱意和肉欲之中

...........................

太阳升入空中,阳光变得有些刺眼的时候,刚好在窗帘缝隙里洇开淡金,南汐渗入的阳光给晃醒了醒了。她揉着发涩的眼睛翻了个身,正对上如怡的后脑勺,这少女睡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卷发乱糟糟地糊在枕套上,半截手臂抱着自己的身体,指尖还无意识地蜷着。

昨晚在浴室里,南汐怀抱着恶意,很不讲武德的偷袭,拖着疲惫的身子成功攻破了如怡的防线,带着被对方玩弄多日的怨念,拖着如怡从浴缸到地面,从地面到阳台,最后再到床上,一直缠绵到了后半夜,被南汐肏弄到喉咙都哭哑了的如怡才终于得以休息。

南汐撑着下巴盯了如怡几分钟,越看越觉得这可爱的睡相跟前几天晚上折腾她的人不是一个人。南汐悄悄地挪过去,指尖在如怡像冰瓷一样裸露的后颈上轻轻划过,被触碰后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如怡哼哼唧唧拱了拱枕头,非但没醒,还把脸埋得更深,发出小狗似的呼噜声。

“懒鬼。”南汐撇嘴,坏心思蹭地冒上来。她轻手轻脚的爬到床尾,从身后靠上如怡的身体,光洁的皮肤相接触传来彼此的体温,南汐轻轻的用手指在如怡的阴户外围画着圆圈,勾勒着金发少女阴户的线条。

“!”如怡猛地弹起来,条件反射般的夹紧了大腿,头发乱糟糟的搭在头上

“醒了?”南汐毫无愧疚的继续把手放在如怡的两腿之间,把玩着手中的花朵,装出无辜脸,“我看你睡得跟昏迷似的,怕你错过酒店早餐。”

如怡眯着眼看了下手机,晨光里的视线还带着水汽:“才八点……你不睡我要睡……”说着就想倒头继续躺。

“别啊——”南汐眼疾手快地按住她肩膀,整个人扑到如怡身上,“前几天那么折腾我的仇我还没报呢”

如怡被她压得闷哼一声,困意散了大半:“那是你……”话没说完就被南汐掐了把屁股。

“嘶!”如怡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猛地蜷起身子,在两人打闹的过程中被子被掀开,露出如怡一截腰线。

“你干嘛!”

“叫你起床啊。”南汐笑得狡黠,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软肉上轻轻打圈,“谁让你前几天折腾我那么狠”

如怡四肢酸软心里直发虚,双腿乱蹬着去躲,却不小心踹到南汐膝盖:“那是.....“金发少女沉吟了一会

”啊哎呀~南汐~我知道错了……”金发少女最终还是放弃了狡辩,因为黑发少女的手指已经逐渐勾进了她的身体里,如怡知道再嘴硬下去肯定没有好下场

“我错了南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随着南汐的手指逐渐深入,如怡装出很可怜的样子,眼睛里萦绕着水汽哀求道

“昨晚我都那么哀求你了你不也没停么,把我也搞得那么惨,我现在腰和下面还疼呢,算扯平了好不好南汐”

“扯平了?”南汐挑眉,手下力道加重,“三个晚上的事你想一个晚上就扯平?”

随着南汐手上的动作,如怡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快出来了,伸手去抓南汐的手腕却总差半寸,只好胡乱的在床上蹭来蹭去,却被南汐抱在怀中进退不得,卷发蹭过床单发出沙沙声,带着哭腔继续哀求着自己的对象:“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哼哼~”南汐发出轻轻的鼻音,俏脸贴上如怡的后颈,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如怡的耳旁“你不是知道错了,亲爱的大小姐,你是知道又要挨肏了”温柔的语气让如怡如坠冰窟

“放过你?”南汐继续逼近,膝盖抵进她两腿之间,“是谁在前天晚上说我不够努力不够认真的?”

“ 谁说要我好好服侍你的?”

“嗯?”南汐的左手从如怡的腋下穿过,往上轻轻的抚弄着如怡的嘴唇

如怡僵了一瞬,喘着气狡辩:“那是…啊!”

话没说完又被南汐精准戳中逐渐充血的阴蒂,惊得她尖叫着往床头躲:“南汐!你报复心能不能别这么重!”

“嗯?”南汐停下手,撑在她身侧歪头看她,晨光从窗帘缝里斜切进来,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我只是帮你醒醒神,怎么算报复?”

如怡靠在床头柜上大口喘气,胯下穴口大开,露出红肿渗水的阴户,眼里泪花花,又气又委屈:“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折腾我多少次了!我屁股被你打得现在还疼呢!不就是我前几天过分了点吗,至于吗!”

南汐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和微微发红的眼眶,突然觉得心尖发痒。她故意凑近,把脸埋进如怡的头发里,闭着眼感受着心上人的体香:“至于吗?至于吧”指尖轻轻蹭过如怡颈子侧面的脉搏,“那大小姐再陪我一轮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呜呜呜,我真不行了南汐,我真的不行了”如怡猛地推开她,脸颊红得像番茄,“我都说我真的撑不住了!!”如怡的声音透露着一丝自暴自弃的绝望

“前几天晚上我也说过类似的话呢”南汐顺势躺到她身边,手臂搭在她腰上,把脸埋进她肩窝,声音闷闷的,学着如怡前两天的腔调,“你不是不行了,你只是不够努力。”

“你滚啊!”如怡抬脚想踹她,却被南汐抓住脚踝挠了挠脚心。

“这不是很有精神么”南汐微笑着挑眉,晨光下如此靓丽的面孔,在如怡眼里却是那么的恐怖。

房间里,如怡的哀嚎和娇喘声交错着一直叫到了十点半,再往后就呜呜的哭泣声和有些嘶哑的娇喘声轮流上阵,偶尔夹杂着鼓励的话语,一直到了午饭的时间才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了哽咽着的呜咽

如怡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时,窗外的阳光正闪得人睁不开眼。眼泪渗进柔软的枕芯,带着咸涩的温度,趴在被自己的爱液浸透的床单上,微凉的触感逐渐包裹住身体,胀得胸腔里满满都是委屈。她肩膀一抽一抽地发抖,连带着身下的床铺也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只被雨淋湿后蜷缩在角落的小猫。

门被轻轻推开时,如怡猛地把脸埋得更深,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脚步声在床边停了停,带着某种迟疑的重量。空气里弥漫着南汐身上惯有的香味,此刻却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南汐轻轻的在床边坐下,将午饭轻轻的放到床头柜上,再轻轻的安抚着床上哭泣的人

“这下我们就算扯平了”如怡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面传来,她能感觉到南汐的目光落在自己颤抖的背上

“我有个提议,亲爱的”南汐极尽温柔的俯下身去,在如怡红透的耳边轻轻说道.......

最终,在相互折磨了近一周后两人终于达成了关于性生活的一系列协议和规则......

.....................

时间来到九月,新的开学季,南汐和如怡都升入大二有了自己的学妹,如怡一如既往的随性,南汐则是做各种志愿者,参加各种活动还得偶尔陪着如怡胡闹。

九月的江城还带着夏末的余温,机场的玻璃穹顶把阳光滤成柔和的金芒,落在“珞珈大学新生接待处”的红色横幅上。南汐举着写有“佐藤雪”的纸牌,指尖无意识地蹭过硬纸板的边缘。她昨天上午刚结束马拉松比赛的志愿者工作,下午就被如怡给抓进了酒店的小房间,晚上又拖着疲惫的身子陪如怡去喝酒,最后在床上自然是毫无反抗的被如怡调教到天明。

南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半个人倚在牌子上有些恹恹的,不充足的睡眠让连轴转的疲惫完全没有褪去,此刻却因等待而莫名地多了几分耐心

“下次一定要报复回来”南汐心里暗自腹诽

当人群中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影出现时,南汐几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她。女孩拖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步伐有些迟疑,白色裙摆被她攥出细密的褶皱,像只误入陌生森林的小鹿。真正让南汐心头微动的是她的肤色——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像是常年不见日光的宣纸,在喧闹的机场灯光下泛着冷意,连颧骨处那点极淡的红晕都显得有些病态。风吹起她额前的刘海,及腰的黑发却反常的泛着健康的光泽,露出的脖颈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锁骨在皮肤下勾勒出清浅的弧度,让南汐下意识地担心,这姑娘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她的眼神尤其茫然。那双眼睛很漂亮,瞳仁是浅褐色的,此刻却像蒙着一层薄冰,望着“江城欢迎您”的壁画时,目光散得没有焦点,仿佛在透过画面看某个遥远的地方。当她的视线扫过接待处的牌子,最终落在南汐身上时,那点迷茫里又掺了些警惕,像受惊般后退了半步。

“你是佐藤雪同学吧?我是珞珈大学的郑南汐,来接你的。”南汐主动开口,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和些。她注意到女孩听到自己名字时,指尖猛地收紧了行李箱拉杆,指节泛白。

近距离看,她的苍白更明显了。阳光透过她汗湿的发丝,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嘴唇是近乎无色的淡粉,说话时微微颤抖“是....是的”。”尾音轻得像羽毛,带着不易察觉的口音,却精准地用了中文。

南汐伸出手:“你的资料说中文很好,那我用中文沟通可以么?”指尖触到她掌心的瞬间,一股凉意传来——那不是九月该有的温度,更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女孩的手很小,指尖有些薄茧,却异常柔软,握手时几乎没有力气,像一片易碎的雪花。

雪立刻鞠了一躬,发梢扫过锁骨,有些郑重的说了声请多关照,然后飞快地收回手,指尖绞着裙摆,目光在南汐脸上短暂停留后,又迅速移向地面。那双眼睛里的迷茫没散,反而多了些无措,像是不知道该把视线落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南汐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对雪又打上了一个不善于交际的标签。

“我帮你拿包吧。”南汐熟稔地接过她肩上的帆布包,触手轻得意外,里面似乎没装什么重物。她留意到包带磨损的边缘,以及包角处一个几乎磨平的徽章凹痕,像是某种家族纹章的印记,但没多问。

“谢谢。”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带着点生涩的僵硬,像是在背诵台词。南汐领着她往出口走,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步伐有些僵硬,总是下意识地和自己保持半臂距离,视线时不时飘向窗外的长江大桥,眼神里充满了对新环境的好奇,却又带着明显的不安。

“江城九月还比较热,跟你家乡那边比怎么样?会不习惯么”南汐随口找了个话题,想让她放松些。

听到家乡,像是听到一个很陌生的词,南汐能看到雪的眼神好似飘远了一样,女孩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连衣裙,像是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回答南汐的问题,小声回答:“确实与京都不同。抱歉,我不太会形容……。”她把道歉的话放在前面,语序里透着日式的谦卑,表情却很认真,没有丝毫敷衍,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像一潭见底的泉水,单纯得让南汐心里莫名一软。

走到机场大厅门口,热风夹杂着汽车尾气涌进来,女孩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微微屏住了呼吸,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点极淡的红晕,不是热的,更像是紧张所致。南汐看着她这副全然不适应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个叫“佐藤雪”的新生,像一株被精心移植到陌生土地的植物,带着与生俱来的脆弱和疏离,却又在努力扎根。

“走吧,校车在外面等着。”南汐侧过身,用肩膀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别紧张,珞珈山很漂亮,你会喜欢的。”

女孩抬起头,第一次真正直视南汐的眼睛,那片迷茫的冰湖里似乎融化了一丝暖意,轻轻“嗯”了一声,便跟着她的脚步往前走去。阳光落在她纤瘦的背影上,白色裙摆扫过小腿,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樱花。

车子启动时,姑娘望着窗外的长江大桥,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映着钢铁桥梁的影子,却又有些涣散。转头看向郑南汐时,眼神里的迷茫还没散去,却努力挤出个微笑:“这里很美,谢谢你前辈”

她说话时,句尾总会不自觉带上写日式的语调。看她绞着裙摆有些坐卧不安、用“请多关照”“抱歉”这类词句小心翼翼表达的样子,郑南汐忽然觉得,她也许不是不擅长打交道,而是把一整套礼仪刻进了骨头里——那些频繁的鞠躬、过分的客气、掌心向上递物的习惯,像层透明的茧,把她裹在里面,在陌生的环境里,只能用最刻板最保守最小心的方式试探着伸出触角。

阳光落在雪纤瘦的肩上,白色裙摆扫过座椅边缘,像一颗来自异乡的种子,随风来到了千里之外。她偶尔会下意识地用指尖抚平裙角,或是在说话前微微颔首,这些细微的动作里藏着日式教养的烙印,无需日语词汇,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与周遭的不同。郑南汐看着她望着窗外高楼时,眼神里混合着好奇、不安,以及一种浮世绘里才有的清冷,忽然觉得这株从京都移来的樱花,终究要在江城的水土里,慢慢舒展自己的枝桠。

.............................

新的学期对于南汐而言,忙得很充实,一方面要带着雪快速的习惯大学的生活,一方面还干着诸多的兼职,其中甚至包括了在俱乐部的兼职。虽然如怡对于南汐陪她的时间减少了许多这件事略有微词,但如怡其实也能理解,比起自己的家族的资源和后盾,南汐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所以南汐才会这么急切的基于提升自己和扩充人脉,让自己在未来能够堂堂正正的守在如怡身边。因此出于对自己爱人理解,如怡也选择压下了短期的不满,选择了默默的支持理解。

但几个月来,还是有件事让如怡有些破防了——南汐在新生中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受欢迎了!

南汐的外在条件本来就非常不错,略带英气的面庞更是让她颇受女生欢迎,再加上南汐和如怡在一起之后,表情和气质又都变得柔和了许多,这就让南汐的受欢迎程度更上了一层楼。

无论是如怡和南汐在外面逛街散步,还是在俱乐部的休息室淋浴间中,都能是不是的听到有学妹甚至是同年级的女生在议论南汐,从样貌到身材,再从擂台上的谦虚和兼职做服务生时的制服诱惑,更有甚者,在俱乐部更衣室里毫不忌讳的表达着对南汐学姐的爱意。

这些事情,如怡心里很崩溃

那是我的对象啊!

你们知道她什么啊!一帮见色起意的东西!

你们知道她以前什么样吗!!!

什么笑得温柔似水?要不是因为我,她不天天垮个臭脸不错了!

什么叫“学姐真的好温柔”?不就是你被人肏趴下了她作为员工扶你一把吗!你在床上见识过她多暴躁吗!你知道她报复心多重吗!

还有那个日本留学生,你是没有别的交际圈吗!别有什么事都跑来问南汐啊!

啊啊啊啊啊啊烦死啦烦死啦烦死啦!!!!!!!!!!!

夜晚,如怡拨通了南汐的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里有哗啦啦的水声:“如怡?我刚兼职完了在洗澡。”

“今天又去俱乐部兼职了?今天我去俱乐部看到你了,兔女郎好性感呢”如怡坐在床上,靠着墙,声音闷闷的“好多人看着你眼睛都挪不开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水流声停了“她们....看得不是我吧.....”

“就是你!”如怡打断她,指尖抠着柜角,“还有人说要当你女朋友呢!”

“噗嗤——”郑南汐笑出声,背景音里传来的沙沙的水声,“我哪有那么好看。就是个子高点,脸长得普通,身上还有疤……”

“普通?”如怡提高音量,“普通能让新生天天盯着你看?能让学妹对着更衣柜念叨你?”

“好了好了,我的错。”郑南汐放软声音,“我保证不会给她们靠近我的机会,好么”

如怡躺在床上盯着窗外漏进来的光,丁达尔效应下能看见房间里浮着细小的尘埃。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也放软下来:“那你别太累了,我知道你是为了以后能和我一直在一起,我也不是不理解你......但我就是忍不住吃醋嘛........”

“知道啦,醋坛子。”郑南汐低笑,“谢谢大小姐的理解”

正要挂断电话时,如怡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啪的一下子坐起来“欸南汐,你们那个日本留学生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她天天都跟着你啊”

“啊,你说雪吗,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有点长”南汐关了花洒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说到

“那你就长话短说挑重点”

然后南汐就将前两周雪被好事之人邀请来学校的社团,想要欺负下这个看上去有些呆呆的日本留学生,结果却一连三五个人都被雪给肏翻在擂台上,事后南汐很隐晦的了解到雪在家乡的一些事情,更是知道了那边的性斗不会说是几次高潮就结束,往往是直到一方失神或认输为止,相当于几乎全是屈服赛,这也就锻炼出了雪超凡的耐力和技巧。

最后没办法,为了挽救社团的名誉,在负责人的请求下,以破例给南汐一个兼职岗位为报酬,南汐和雪在珞珈大学约斗了一场

比赛就发生在前几天,为了让对方心服口服南汐也咬牙选择了屈服赛的规则,但也许是雪在异国并不是很放得开,又可能是对这个来机场接她的漂亮学姐还有着一些敬意,原本在南汐的记忆里混杂着暴力和性的屈服赛,这次却格外的相对平静,几乎是纯粹的性技的较量和耐力的比拼,在耐力上很少打屈服赛的南汐或许略逊一筹,但是在技巧上和如怡长时间的实战还是让南汐占据了优势,最后有惊无险的获得了胜利。

对于社团而言,虽然被迫招了个兼职员工,但保住了面子还是值得的

对南汐而言,虽然很累很累,但是拿到了一个及其有用可以大范围扩展自己人脉的兼职,也是赚的

对于雪而言,虽然输了一场,但并没有付出什么惨痛的代价,而南汐获胜后对自己谦虚而又温柔的态度也让雪沉迷不已,南汐基本完全符合了雪心中理想的强者所应该具备的所有要素

从这以后,雪就几乎每天小心翼翼跟在南汐的附近

听完南汐的讲述,如怡沉默了,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南汐有些心虚的咽了咽口水,发现电话对面安静了许久,确认电话没有被自己不小心挂掉之后,再次开口说到“如怡....我保证雪对我没有那种想法.....她可能是比较慕强或者说把我当成姐姐那一类的....有时候她还叫我姐姐大人......”

“郑南汐,你死定了”如怡突然插嘴打断南汐,冰冷的话语吓得南汐的手机差点和浴巾一块掉地上

“你听我解释啊如怡!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你要相信我啊!”南汐的语气很急切

“我信啊,我当然相信我家南汐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如怡的语气平缓了一点

“那是......?”南汐略微放松了一些,却依然冷汗直流

“郑南汐,我气的是屈服赛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敢不告诉我?啊?得亏是这段时间咱俩见面少了,让你居然瞒到现在,要不是今天我问起来佐藤雪的事情你还不准备说是吧,行了,就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洗干净脖子等死吧”如怡语速极快的一口气把话说完

“不是,你听我.....”南汐的解释还没有说出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南汐瘫坐在床上,手机顺着掉在枕头上“这下真完蛋了........”

挂了电话,如怡靠在墙上发呆,其实她并没有多生气,这段时间南汐那边事情太多忙忘了给自己说也可以理解,但终究是犯错了,还是要小小的惩罚一下自家的小野猫,除了这件事之外,如怡还在盘算着其他的一些事情...........

................................

公开擂台区的灯尚未完全熄灭,空气中还弥漫着汗水与爱液混合的气息,留守的员工们正在打扫场地。佐藤雪刚结束一场高强度的性战,对手是一名外贸公司的销售,汗水浸透了她额前的碎发,苍白的脸颊因运动泛起难得的红晕。刚洗过澡的她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腕,慢步走进更衣室里,精准地落在角落收拾东西的南汐身上。

南汐刚换下兼职的服务生制服,黑色 T 恤勾勒出流畅的肩线,发梢还沾着未擦干的水珠。雪攥紧了手中刚买的运动饮料,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白。她见过南汐在擂台上的利落身影,也记得对方在机场接她时的温和,那份混杂着敬意与依赖的情绪,让她下意识想靠近。

“前辈……” 雪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小心翼翼地递出饮料,“你辛苦了。”

指尖即将触碰到南汐手背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雪猛地一颤,像犯错被抓到一样,条件反射般的松手让饮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抬眼望去,如怡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金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眼神像淬了冰的匕首,直勾勾地刺向她。

“手伸得挺长啊,佐藤同学。” 如怡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讥讽,指尖掐着雪的腕骨,“刚打完比赛,就急着给别人献殷勤?”

雪吓得手指和声音一块都在发抖,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她眼眶微微发红:“我…… 我只是想给南汐前辈递水……”

“南汐前辈?” 如怡冷笑一声,猛地将雪的手腕往前一拽,逼得她踉跄半步,“叫得还挺亲热。你知不知道,她和我是什么关系?” 她的目光像扫描般上下打量着雪,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还是说,你想插进来,当那个多余的人?”

“我没有!” 雪急忙摇头,发梢扫过锁骨,“我不知道前辈有对象…… 我对南汐前辈只有敬重,她像姐姐一样照顾我……” 她越说越急,口音也重了起了,语调里掺着慌乱,“我从没有过那种想法!”

“哦?” 如怡挑眉,松开了些力道,却仍没放手,“敬重?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么?“,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雪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往常更苍白,她完全没想到为什么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会对自己有着如此重的敌意。那些藏在心底的、对强者的仰慕,在如怡的质问下显得格外刺眼。“我…… 我只是……” 她急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徒劳地辩解,“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够了。” 如怡猛地甩开她的手,雪踉跄着后退半步,手腕上留下清晰的红印。如怡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金发在灯光下划出嚣张的弧线,“我不管你有没有意思,从今天起,离南汐远点。”

她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不过,看你刚才在擂台上的样子,好像有点本事。” 如怡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带着挑衅的笑,“三天后,来这里,跟我打一场,场地会有人告诉你的。”

雪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自己没见过几次面的人会突然下战书“为什么……”

“为什么?” 如怡上前一步,逼近雪的脸,温热的气息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第一,让你知道,能站在南汐身边的人是谁。第二 ——” 她的眼神沉了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声音故意提高了一些“让那些跟你一样,对我家南汐动歪心思的人看看,觊觎我的东西,是什么下场。”

“如果你赢了,” 如怡看着雪震惊的眼神,慢悠悠地补充,“我可以考虑让你继续待在南汐身边。但如果输了……” 她故意停顿,眼神扫过雪纤细的脖颈,“就得听我的”

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入绝境的雪,盯着如怡水蓝色的瞳孔,她想起京都老宅里,枫用木屐碾过樱花的声响,想起自己攥着木刀时,掌心的粘腻的触感。喉间突然涌上一股熟悉的腥甜,那是性斗中被逼至绝境时,肾上腺素飙升的征兆。

“柳小姐。” 雪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尾音褪去了惯常的日式谦卑,像竹筒截断水流般利落,”您确定要非这么做不可吗“

“哦?” 如怡饶有兴致地歪头,“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不敢。” 雪上前半步,踩在如怡刚才碾过的地面上,胸部顶着如怡的身体针锋相对,发出轻微的声响,“只是想起在京都时,有位主家小姐也说过类似的话。”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手腕上的红印“只不过她的结局可能不太好”

雪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像落樱拂过刀刃:“柳小姐也想试试吗?”

空气瞬间凝固,无关的人们迅速的离开了现场。

南汐下意识想上前,却被如怡一个眼神制止。金发少女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 这才是她想看到的 “锋芒”,不是唯唯诺诺的学妹,而是带刺的刀。

“有意思,你是在威胁我?” 如怡舔了舔唇角,指尖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雪没有回避,反而迎上如怡的目光,那双总是蒙着薄冰的眼睛里,此刻燃着幽蓝的火:“比起南汐前辈,雪的技艺可能确实粗陋。” 她顿了顿,手指攥着抚过自己的手腕,那里还留着如怡攥出的红印,“不过对付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倒也足够了。”

“很好,佐藤雪。” 如怡上前一步,几乎与雪鼻尖相抵,“三天后,我会让你知道——”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诱惑的沙哑:“这边的规矩是什么。”

雪没有后退,反而微微颔首,日式礼仪的谦卑与战斗前的挑衅在她身上奇异地融合:“雪拭目以待。”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如怡裸露的肩背,那里的响尾蛇纹身正在灯光下扭曲,“只是希望如怡小姐届时,别像京都那位小姐一样。”

“拭目以待?” 如怡的指尖划过雪的唇线,笑得张扬,“记住你今天的话,佐藤。”

她转身走向门口,金发在身后甩出嚣张的弧线:“三天后,按我们这边的规矩来,三次高潮定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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