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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G奶教师妈妈带着教研组的美熟女同事们一起为高官提供性服务(下),中短篇小说合集,1

小说:中短篇小说合集 2025-09-09 19:56 5hhhhh 2740 ℃

第一章

我在屈辱与绝望当中,无奈地接受了母亲变为赵子昂玩物的事实,因为我无力与赵子昂为首的强大阴暗势力抗争。我在赵子昂所代表的那张无边无际、盘根错节的权力巨网面前,渺小得如同一只随时会被碾死的蝼蚁。

反抗?我拿什么反抗?用我那点可笑的薪水,还是用我那在他们看来如同儿戏般的仕途?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我深爱的母亲,楚瑶,已经彻底沦为了赵子昂和他背后那些权贵们用以淫乐和交易的精美玩物。

自那以后,我的生活便陷入了一种病态的循环。

白天,我在单位里戴着谦逊上进的面具,微笑着应对每一个人;夜晚,我则焦灼地等待着母亲的归来。

她总是很晚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中,那张曾经清丽端庄的脸庞上,纵使有精致妆容的遮掩,也藏不住眉眼间的麻木与空洞。我会立刻迎上去,为她脱下沾染着陌生男人烟酒味和古龙水味的外衣,为她放好一整缸滚烫的热水,水中撒满能舒缓肌肉酸痛的浴盐。

我会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像最虔诚的信徒,用毛巾一点点擦拭她那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丰腴酮体。她的肌肤依然是那么的白皙、细腻,但上面偶尔会残留一些刺目的红痕、甚至是淡淡的指印,每一次看到,我的心都会被狠狠地揪紧,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用我的双臂将她抱回卧室,用我温热的唇舌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试图用我的气息覆盖掉那些属于别的男人的肮,脏痕迹。我的肉棒会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几分粗暴地挺入她那温润湿滑的神秘花园。那曾是我梦寐以求的圣地,如今却成了我宣泄无能狂怒和确认归属权的战场。

我疯狂地在母亲体内挞伐、冲撞,每一次都竭尽全力,渴望用最原始的占有来证明她仍然是属于我的。母亲的身体总是很顺从,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

那对G罩杯的雪白豪乳会随着我的撞击而掀起惊心动魄的乳浪,仿佛两座随时可能崩塌的雪山;她那宽大而圆润的肥臀在我掌心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每一次的起伏都像是在邀请我更深地埋入。她会失神地呻吟,浪叫,甚至在高潮时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大量的淫水,将床单濡湿一大片。

然而,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被那些权贵们用各种手段开发调教出来的结果。母亲的眼神始终是空洞的,她的呻吟里没有愉悦,只有一种履行义务般的敷衍和补偿。她像一个精美的、被设定好程序的性爱人偶,完美地回应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却唯独没有灵魂。

这种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甜蜜一直持续着,直到某天,母亲回来得比往常更晚,脸色也比任何时候都要苍白。我像往常一样为她准备好了一切,当我在卧室里褪去她的衣物,准备用我的唇舌去安抚她最私密的伤痛时,她却猛地推开了我。那股力量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了半步。

“别碰我!”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我愣住了,以为她只是今天心情不好。我再次靠近,伸出手想要抚摸她那片我无比迷恋、光洁如玉的白虎幽谷。那里是我精神的最终归宿,是我所有欲望的源头。

然而,她却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双腿猛地并紧,用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蜷缩在床角,双手死死地护住自己的下体。

“小森……求你了……别碰那里……”她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一股无名之火瞬间从我的心底窜起,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愤怒、嫉妒、无力感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我一把抓住母亲的手腕,面目狰狞地低吼道:

“为什么不让我碰?你嫌弃我吗?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那些老东西的伺候,甚至爱上了被他们当成母狗一样玩弄的感觉?!”

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母亲的心脏。她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死一般的惨白。她怔怔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良久,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不……不是的……小森……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辩解着,“我……我只是……我只是怕……怕把病传给你啊……”

“病?”我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什么病?”

母亲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碎的绝望。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赵子昂……他……他为了讨好一批从非洲来的‘外宾’……让我……让我去接待他们……”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一片空白。

“……他……他们是黑人……很多……很多根又粗又长的黑色肉棒……就在我的身体里……”母亲的声音飘忽得像一缕青烟,却又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那些地方……都很乱……有很多……有很多脏病……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自己已经被感染了……我怎么能……怎么能再让你碰我……怎么能把这种肮脏的东西……传染给我唯一的儿子……”

心如刀绞。不,比刀绞还要痛苦一万倍。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撕裂了,一半在为母亲的遭遇而滴血,另一半则燃烧着想要毁灭一切的黑色火焰。我死死地盯着母亲,双眼赤红,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变得嘶哑:

“全过程……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母亲惊恐地摇着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不……小森……太脏了……太恶心了……我不能说……我不想让你知道……”

“说!”我近乎咆哮地命令道,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我要知道!我要知道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每一个细节!我都要知道!”

在我的逼迫下,母亲那柔弱的抵抗终于土崩瓦解。她放弃了挣扎,空洞的眼神望向虚空,仿佛在回忆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死寂般平静的语调,开始了那段足以将人拖入地狱深渊的叙述。

母亲的声音,像是一片被寒风吹散的羽毛,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冰冷,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在我面前一寸寸地铺陈开来。

“……那件事,是从刚果的水利部部长带着代表团访问S省开始的。”

原来,几天前,一个来自非洲刚果的官方代表团正在S省进行访问,核心议题是一项关乎数百亿投资的大型水利合作项目。

这个项目对于S省的领导层而言,无疑是一块巨大的政绩蛋糕,一旦谈成,从省委书记到下面一众官员的履历上都将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因此,全省上下对此都给予了最高规格的重视,省委一把手亲自下达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让刚果友人宾至如归。

负责具体接待工作的副省长,在几次中规中矩的宴请之后,便找到了赵子昂,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确——要来点“接地气”的、“有深度”的乐子,彻底把那几位黑人高官给“喂饱”。

赵子昂心领神会,他直接找到了母亲,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要求她带领教研组的全体核心成员,去“接待”和“服务”好这批远道而来的黑人贵客。

“他答应给所有参加的人一大笔钱,还说项目谈成后,会有一大笔奖金。”

“但我当时就拒绝了,非常坚决。”

“我告诉他,我们是人民教师!之前在学校里做的那些事,再怎么荒唐,好歹也是打着为学校发展做贡献的旗号。可现在这是什么?这和路边揽客的妓女有什么区别?!我们不可能这么下贱!”

母亲说,她当时的情绪很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对丰美多汁的豪乳将身上的职业衬衫撑得几乎要爆裂开来。她以为自己至少还能守住这最后一点为人师表的底线。

然而,赵子昂只是冷笑了一声。他先是慢条斯理地提起了我,提起了我那刚刚有所起色的仕途,暗示只要他一句话,我就会被打回原形,甚至永无翻身之日。这是他最锋利的武器,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刺中母亲的软肋。

在看到母亲脸色瞬间煞白之后,他又换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孔,开始用他那套惯用的谎言来哄骗母亲。

“你别想得那么龌龊嘛。”他当时是这么说的,“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国家部长,是外交贵宾,跟那些街头的小混混不一样。他们都受过高等教育,懂礼节,知分寸。这次就是让你们过去陪他们喝喝酒,聊聊天,展示一下我们S省知识女性的魅力风采,活跃一下气氛。绝对不会有任何肉体上的要求。这可是一次光荣的政治任务啊!”

软硬兼施,威胁与欺骗并行。母亲的心防,在对我的前途的担忧和赵子昂那看似“真诚”的保证下,再一次崩溃了。她最终还是屈辱地点了头。

这次“接待任务”,除了母亲之外,教研组的几个成员莫茹馨、韩月蓉、舒雅、周岚和陈曼丽也都参加了。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一切都和赵子昂说的一样,甚至更好。”母亲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陷入了那段短暂的、虚假的梦境。

初见的晚宴设在一家极其奢华的五星级酒店。刚果代表团的成员们,一个个身材高大魁梧,穿着剪裁得体的名牌西装,举手投足间确实有几分上流社会人士的风范。他们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彬彬有礼,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母亲和其他几位美妇都穿着自己最端庄典雅的礼服。母亲选了一件宝蓝色的丝绸长裙,高领设计遮住了她性感的锁骨和大部分胸前的春光,但那极致的S型曲线,尤其是那核弹级的丰满胸部和肥美臀峰,依旧将裙子的布料绷得紧紧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裙摆下的肉色超薄丝袜包裹着她匀称修长的玉腿,散发高贵的气息。

为首的那个水利部长,名叫让·皮埃尔,他主动走到母亲面前,微微躬身,拿起母亲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动作标准得像是欧洲老电影里的贵族。

“哦,美丽的楚夫人,”他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法语赞叹道,目光真诚而热烈,“您的风采,就像这古老东方最神秘的丝绸,华美而深邃。见到您,我才明白为何诗人们总说,东方的美是需要用一生去品读的。”

这番礼貌而文雅的攻势,让母亲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不少。她甚至在心里暗暗想,也许真的是自己有偏见了,这黑人还怪有礼貌的。

其他的黑人官员也纷纷效仿,他们不停地用各种华丽的辞藻赞美着几位美妇的容貌与气质,称她们是“东方的明珠”、“绽放的玫瑰”,还送上了精心准备的小礼物——镶嵌着宝石的非洲乌木梳、散发着异域香气的香料包。

然而,那脆弱的文明面具,并没有维持太久。

第二天,陪同代表团考察S省著名的风景区时,那些潜藏在礼貌之下的獠牙,便开始一点点地暴露出来。

起初,只是些不经意的小动作。走在狭窄的山路上,让·皮埃尔会很自然地伸出手扶住母亲的腰,但那只温热的大手却会停留过久,甚至带着暗示性地轻轻摩挲。在递水瓶的时候,他的指尖会故意划过她柔嫩的手心。

随后,言语上的挑逗也接踵而至。

“楚夫人,你们中国的山水真是雄奇,尤其是这山峰,”一个黑人官员指着远处的山峦,眼睛却紧紧盯着韩月蓉那对核弹级的巨乳,意有所指地笑道,“真是……又大又白,让人充满了攀登和征服的欲望啊!”

韩月蓉立刻爆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紧身连衣裙,胸前的布料被那对巨乳撑得薄如蝉翼,她挺了挺胸,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回应道:“那可要看你有没有那个体力咯!”

这种荤素不忌的对话,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黑人们的胆子越来越大,笑话也越来越下流。他们开始吹嘘自己种族的“天赋”,用各种粗鄙的比喻来形容自己的肉棒,什么“丛林巨蟒”、“打桩机”,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母亲感到了强烈的不适和恶心。让·皮埃尔放在她腰间的手像烙铁一样烫人,那些污言秽语更是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不能发作,因为副省长和赵子昂就跟在不远处,正用一种监视般的眼神看着她们。她只能强迫自己挤出微笑,用一些巧妙的方式不着痕迹地避开那些过于亲密的接触。

但其他几位美妇的表现,却开始出现了明显的分化。

莫茹馨,这位风情万种的美术教师,此刻显得如鱼得水。她和韩月蓉交换了一个只有她们彼此才懂的眼神,然后便主动迎了上去。

她用她那妩媚的媚眼勾着一个黑人官员,娇笑着说:“光说不练可不行哦,我们东方女人,可是很注重‘实际体验’的。”

一句话说得那个黑人官员心花怒放,当场就搂住了她的纤腰。

而最离谱的,是语文教师舒雅。她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崇洋媚外的劲头,见到这些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黑人,简直就像是蜜蜂见了花蜜,完全走不动道了。她穿着一件开衩极高的改良旗袍,一双裹着黑色蕾丝吊带袜的丰腴玉腿若隐若现,主动就往让·皮埃尔身边凑。

“部长先生,”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嗲嗲地说道,“你们非洲的男人,是不是都像您一样,这么强壮,这么有‘力量’啊?”她的眼神在让·皮埃尔的裤裆处流连,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相比之下,英语教师周岚和历史教师陈曼丽则表现出了强烈的抗拒。周岚性子清冷,她始终与身边的黑人保持着距离,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陈曼丽则是胆怯地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每一次黑人的靠近都让她惊恐不已。

到了晚上,在一家对外开放的高级餐厅里,这些黑人终于彻底撕下了伪装。

他们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美妇们动手动脚。舒雅已经完全投入了这场狂欢,她被让·皮埃尔搂在怀里,两人正进行着一场深喉式的热吻,唾液交换的声音清晰可闻。

男人的那只黝黑的大手,已经从她旗袍的高开衩处探了进去,肆无忌惮地在她那没穿内裤的肥嫩蜜穴上揉捏着,而舒雅则发出了享受般的、压抑的呻吟。

韩月蓉和莫茹馨虽然没有那么明目张胆,但也已经是半推半就。韩月蓉被一个黑人拉到腿上坐着,任由对方的双手在她那对硕大无朋的肥臀上揉捏、拍打,发出“啪啪”的脆响。莫茹馨则是在和一个黑人玩着喂酒的游戏,两人嘴对嘴地传递着殷红的酒液,姿态无比淫靡。

周岚和陈曼丽的抗拒,反而激起了黑人们更强烈的征服欲。两个黑人将她们堵在角落,强行地对她们进行猥亵。周岚拼命挣扎,却被一个黑人按住,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衬衫纽扣,露出了里面白皙丰满的乳房。陈曼丽已经吓得哭了出来,任由一个黑人将她的脸埋在自己那散发着浓重体味的胸膛里。

而母亲,作为这群美妇的“领队”,承受着最沉重的压力和最直接的侵犯。一个身材格外粗壮的黑人副部长,此刻正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

他那两只蒲扇般的大手,一只死死地抓着母亲胸前那对神级雪乳,隔着薄薄的丝绸面料,粗暴地揉搓着,甚至能感受到那娇嫩的乳珠被他捻得坚硬挺立。另一只手则覆盖在她那穿着丝袜的、浑圆如满月的绝品臀峰上,用力地抓握,让那丰腴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满溢出来。

“哦,楚夫人,你的身体,真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黑人副部长用他那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在母亲耳边低语,温热腥臊的气息喷在她的玉颈上,“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地了解它……用我的‘长矛’,探索你最深的‘秘境’……”

母亲感觉自己的胃里在翻腾,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周围食客们投来的异样目光,像一根根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上。

但她不能反抗,不能尖叫,甚至不能流露出丝毫的厌恶。因为赵子昂就在不远处的餐桌上,正一边品着红酒,一边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敢搞砸了,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极致的屈辱与恶心,脸上维持着僵硬而得体的微笑,甚至还要微微侧过头,用一种近乎温顺的姿态回应道:

“副部长先生,您真会开玩笑……我们还是先品尝一下这里的美食吧。”

那副忍辱负重、强颜欢笑的模样,落在黑人副部长的眼中,却变成了鼓励他进攻的号角,让他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晚餐结束后,母亲强撑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带着几位同样面色惨白、精神萎靡的美妇,将那群心满意足的黑人代表团送回了下榻的五星级酒店。

金碧辉煌的大堂里,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母亲生怕黑人们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她低声对身边的莫茹馨和韩月蓉说:“我们快走。”

然而,她们的脚步还没迈开,一道嗲得让人骨头发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只见语文教师舒雅,那张古典秀美的脸蛋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正和让·皮埃尔身边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黑人官员勾缠在一起。

她扭动着穿着开衩旗袍的丰腴腰肢,主动贴了上去,用那双丰满的雪乳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对方粗壮的胳膊。

“穆加贝先生,”舒雅的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您的房间……是一个人住吗?我……我对非洲的诗歌很感兴趣,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和您……深夜探讨一下呢?”

那个叫穆加贝的黑人官员发出一阵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笑声,那只蒲扇般的大手顺势就揽住了舒雅那不盈一握的柳腰,用力一捏,毫不客气地说道:

“当然!我的房间永远为美丽的女士敞开,我们不仅可以探讨诗歌,还可以探讨……更深奥的人体艺术!”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变得无比暧昧。副省长和赵子昂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副省长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充满压迫的语气说道:

“哎呀,看来我们的女教师们和刚果的友人们相处得很愉快嘛。既然如此,为了让服务更周到一些,也为了我们S省和刚果的友谊,其他的几位老师,是不是也……上去陪贵宾们坐坐,再聊聊?”

这话如同一道催命符,母亲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刚想开口拒绝,那群黑人便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围了上来。他们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带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汗臭和古龙水味的腥膻气息,将几位美妇团团围住。

“美丽的女士,请务善待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啊!”

“是啊,我的床很大,很软……”

韩月蓉和莫茹馨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无奈和认命。她们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在这种权势的碾压下,半推半就地便被另外两个满脸淫笑的黑人搂着腰,朝着电梯走去。

唯有英语教师周岚和历史教师陈曼丽,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周岚性子清冷孤傲,此刻她俏脸含霜,奋力推开一个试图搂抱她的黑人。而胆小的陈曼丽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被两个黑人一左一右地架着,像拖拽一只待宰的羔羊。

“楚主任!救我!救救我啊!”陈曼丽发出了凄厉的哭喊。

“放开她们!”母亲再也无法忍受,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冲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那两个黑人。然而,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在两个身高体壮的黑人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一个黑人甚至不耐烦地反手一推,母亲踉跄着撞在了大理石柱上,后背一阵生疼。酒店的保安见状,立刻冲了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情绪激动的母亲控制住。

“楚瑶!你发什么疯!”赵子昂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缓步走来,眼神阴鸷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你是想让我们S省的外交努力,因为你的愚蠢行为而毁于一旦吗?你是不是忘了,你儿子林森的前途,现在就捏在我的手里?”

又是这句威胁!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再一次精准地捅进了母亲的心窝。母亲浑身一颤,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她看着被拖向电梯、发出绝望哭喊的陈曼丽和周岚,眼中充满了痛苦与不忍,但最终,她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臂。

就在这时,水利部长让·皮埃尔走了过来。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彬彬有礼的贵族式微笑,与其他黑人的粗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朝母亲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美丽的楚夫人,请不要介意这些小小的插曲。”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我有些关于你们当地文化和习俗的问题想请教,可以赏光去我的房间吗?”

在赵子昂那监视般的目光下,母亲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她麻木地、行尸走肉般地点了点头,跟着让·皮埃尔走进了电梯。

一踏入皮埃尔的总统套房,一股更加浓郁厚重的黑人体味便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杂了汗液、浓烈香水以及某种说不清的、属于人种特有的腥膻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包裹了母亲的全身。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皮埃尔却像是毫无察觉,他优雅地关上门,点燃了桌上的香薰蜡烛,又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昏黄的烛光摇曳,醇厚的酒香弥漫,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情调,仿佛接下来是一场浪漫的约会,而非一场屈辱的交易。

“来,楚夫人,为了我们未来的合作,干杯。”皮埃尔将倒好的酒递给母亲。

母亲看着那杯中殷红如血的酒液,心中充满了警惕和恶心,但她无法拒绝。她只能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呕吐感,接过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

然而,就是这一小口酒,下肚之后没多久,一股奇异的燥热便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母亲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白皙的俏脸上泛起了两团不正常的陀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心里一惊,知道这酒里肯定被动了手脚。

就在这时,皮埃尔缓缓脱去了身上笔挺的西装外套和衬衫,露出了他那古铜色、如同黑巧克力般结实强壮的上半身。贲张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茂密的黑色胸毛从胸膛一直延伸到小腹,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他走到母亲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根粗壮得惊人的、紫胀发亮的黑色肉棒,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之气,猛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怼到了母亲的脸上。

那巨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涨成了深紫色,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黏液。

“舔它。”皮埃尔的声音失去了之前的温文尔雅,变得粗暴而直接。

母亲的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屈辱和恶心让她浑身发抖。她看着眼前这根狰狞的、散发着异味的黑色巨根,胃里再次翻江倒海。

“我让你舔它!婊子!”皮埃尔见她不动,不耐烦地低吼道,抓着母亲的头发,强行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下。

母亲被迫张开了檀口,那温热腥臊的龟头触碰到她娇嫩的唇瓣,她感觉自己仿佛吞下了一块烙铁。她强忍着不适,丁香妙舌微微伸出,在那巨大的肉棒上轻轻舔了一下。那

股浓重的味道瞬间在她的口腔中炸开,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将刚刚喝下的红酒和胃里的酸水全都吐了出来,趴在华贵的地毯上疯狂地干呕,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皮埃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母亲的脸上,巨大的力道将她直接打翻在地。母亲的脑袋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皮埃尔那张伪善的面皮终于被彻底撕下,他面目狰狞地俯视着母亲,用英语破口大骂:“你这个该死的婊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你们官员送给我上床的玩具!一个用来交易的妓女!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他一把揪住母亲乌黑的秀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再次将那根硬如铁杵的黑色肉棒怼到她的嘴边,用命令的口吻吼道:“吞下去!现在!立刻!把它给我舔干净!否则我不介意叫我的保镖进来,让他们轮流把你肏到死!”

母亲被打懵了,也被吓坏了。她知道,再反抗下去,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凌辱。她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为了儿子,为了活下去,她只能选择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整理好脸上那屈辱又惊恐的表情,缓缓张开她那娇小饱满的小嘴,主动含住了皮埃尔那根狰狞的巨屌。

黑色巨根直贯而下,瞬间填满了她母亲的口腔,双腮被撑得鼓鼓的,双眼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插而鼓胀如蛤蟆。她强忍着几乎要窒息的感觉,调动起所有学来的技巧,用她温润的口腔和灵巧的香舌,非常认真、非常用心地开始为这个黑人舔弄起来。

她的舌尖仔细地描摹着肉棒上每一条暴起的青筋,用贝齿轻轻地刮搔着龟头下的冠状沟,喉咙也在努力地放松,试图吞得更深。

“嗯……哦……”皮埃尔发出了满足的哼声,他能感觉到身下这个东方美妇的口技是何等的精湛,那温热湿滑的口腔,简直比最顶级的嫩穴还要销魂。他低头看着母亲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此刻正涨得通红,泪水涟涟,却依旧卖力地吞吐着自己的阳具,一种极致的征服感让他兴奋不已。

“好吃吗?我的大鸡巴。”他抓着母亲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用戏谑的语气问道。

母亲的眼中充满了屈辱的泪水,但她只能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道:“好……好吃……部长的……是最好吃的……”

“哈哈哈哈!这才对嘛!”皮埃尔兴奋地大笑起来,胯下的肉棒因为激动而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青筋暴绽,滚烫得吓人,“我的大鸡巴,比你们那些瘦小的华夏男人强多了吧?放心,我今天一定会让你尝到真正的快乐,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说罢,他粗暴地将母亲从地上拽了起来,像拖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将她按在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冰冷的玻璃激得母亲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但皮埃尔直接从身后压了上来,用他那强壮的身躯将她死死地禁锢住。

他一手抓住母亲胸前那对隔着宝蓝色丝绸长裙依旧挺拔饱满的G罩杯神级豪乳,用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掀起了她的裙摆,扯烂了那条昂贵的肉色丝袜和里面的丁字裤,露出了她那肥美硕大的世界顶级美臀。

窗外,是S市最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霓虹闪烁,无数高楼大厦亮着璀璨的灯火。而就在这无数人可以看到的玻璃窗前,一个受人尊敬、气质端庄的美艳女教师,正被一个黑人以最屈辱的姿势按在窗上,即将被疯狂地侵犯。这种极致的反差和刺激,让母亲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不要在这里……”她用最后的力气哀求着。

“我就要在这里!”皮埃尔在她耳边残忍地笑道,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巨屌,对准了母亲那片因药物作用而早已泥泞不堪的白虎幽谷,没有丝毫怜惜,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母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被强行撑开的痛楚让她眼前一黑。皮埃尔的尺寸实在太过恐怖,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开来。

皮埃尔却不管不顾,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具熟美丰腴的顶级肉体里疯狂地冲撞挞伐。每一次的抽插都势大力沉,直捣花心,撞击得母亲那肥美的臀肉浪涛般翻滚,与他黝黑的腹部拍打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母亲的身体被撞得在冰冷的玻璃上不断起伏,那对硕大的雪乳也被压成了两块诱人的肉饼,紧紧地贴在玻璃上,随着撞击而变幻着形状。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浪叫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窗外的繁华夜景在她眼中变成了一片扭曲的光影。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任由人宰割,没有尊严,没有思想,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和暴力支配的空壳。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母亲感觉自己快要被活活肏死的时候,皮埃尔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一股滚烫腥臭的、超乎想象的大量浓精,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射在了母亲那白皙滑腻的绝品肥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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