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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24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1340 ℃

这两个月,我学到了不少东西。X市的警察效率高得吓人,案件处理快得像流水线,尤其是那些老前辈,眼神锐利,动作干脆,抓嫌疑人跟玩儿似的。警校教的那些理论,在他们面前显得有点小儿科。我特别佩服一个叫张哥的前辈,三十出头,身材壮得像健身教练,破案率全队第一。他每次拍我肩膀,咧嘴一笑,总让我觉得特别有安全感。不过,他身上总有股味道,汗臭里混着种奇怪的气息,像精液又不像,闻多了让人脸红心跳。我偷偷观察过,其他前辈也有这股味儿,尤其是那些效率特别高的。

林泽还不知道,这股气味来自一种神秘的紧身坎肩,一种由牛成然掌控的异星生物武器。它散发的信息素能操控人心,让穿戴者忠诚于主人,同时改变他们的体质,散发出独特的雄性气息。X市警局曾被彻底渗透。

最近,局里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新人和外省调来的警察不准靠近负二层。局长王明亲自下的命令,说那里存放着“本地机密文件”,闲人免进。我第一次听到这话是在入职培训会上,王局长站在台上,语气严肃,眼神却有点飘忽,像在掩饰什么。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警局的档案室在负一层,机密文件放那儿不就行了?干嘛非得锁在负二层?

我这人天生好奇,警校里就因为爱“搞乱子”没少挨训。有次我偷偷溜进教官办公室,想看看期末考题,结果被抓了个正着,罚跑操场五十圈。这毛病到了警局也没改,那些前辈越是遮遮掩掩,我就越想弄清楚他们在干啥。负二层成了我心里的一个疙瘩,像块磁铁,总勾着我的注意力。

我开始留意前辈们的动向。每天总有几个前辈——全是X市本地人,效率奇高的那种——鬼鬼祟祟地往负二层跑。他们通常挑人少的时候,比如午饭后或者傍晚,一个人或三五成群,表情严肃,像去执行秘密任务。我有次假装路过,看见张哥从负二层上来,制服领口敞着,露出黑色的紧身背心,汗水把布料浸得透亮,散发着那股熟悉的怪味。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笑着拍拍我肩膀:“小林,忙啥呢?别瞎逛啊。”我点点头,心里却更疑惑了。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中快。这天上午,队长让我和几个新人去负一层档案室整理旧卷宗。档案室是个大仓库,空气潮湿,堆满了灰扑扑的纸箱,灯光昏黄,像个老电影的场景。我们几个埋头干活,翻文件的沙沙声和偶尔的咳嗽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我一边整理,一边盘算着怎么溜到负二层。

中午十二点,午饭时间快到了,其他人开始收拾东西,嚷着要去食堂抢红烧肉。我捂着肚子,装出一脸痛苦:“哎哟,早上吃坏了东西,我得去趟厕所,你们先走吧。”他们也没多想,嘻嘻哈哈地上了楼。我一个人留在档案室,心跳得像擂鼓,嘴里干得要命。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我从档案室出来,假装走向负一层的厕所。厕所门是老式的木板,油漆剥落,里面一股浓重的氨水味,地砖湿滑,墙角还有块没冲干净的污渍。我在隔间里磨蹭了一会儿,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确认没人后,我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向楼梯间。负二层的入口在走廊尽头。

我咽了口唾沫,手心全是汗。楼梯间光线昏暗,墙壁渗着水汽,空气凉飕飕的,带着股霉味。我一步步往下走,鞋底在水泥台阶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到了负二层,走廊更窄,灯光稀疏,几盏荧光灯嗡嗡作响,偶尔闪烁,像鬼火在跳动。储物室的铁门在尽头,绿色油漆剥落,锁孔周围有新鲜的划痕,像经常被使用。

我贴着门缝听了一会儿,里面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只有一股热气从缝隙里透出来,夹杂着汗臭和那种奇怪的精液味,浓得让我脸一热。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缝,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怪物。门吱呀一声,吓得我心跳停了一拍,但里面没人注意。我眯着眼,朝里看去,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储物室不大,墙壁泛黄,角落堆着几个破纸箱,散发着霉味。靠墙摆着一排生锈的金属椅子,坐垫是破旧的皮革,散发着汗渍的气息。椅子上坐着十几个前辈,全是警局的熟面孔——张哥、李哥,还有那个老抽烟的王警官。他们没穿制服,穿着统一的黑色紧身坎肩,汗水把布料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白袜裹着脚踝,人字拖散落在脚边,最让我震惊的是——他们没穿裤子,阳具暴露在外,勃起着,缓缓淌着透明的淫液。

每个人头上都戴着耳麦和墨镜,身体微微前倾。耳麦里传出低低的杂音,我听不清,但他们的表情痴迷,像在听天籁。墨镜的镜片反射着微光,偶尔闪过一帧帧画面,太远了看不清,但感觉像是什么视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味,汗臭、石楠花,还有那种精液味,混在一起像股热浪,钻进鼻子里让我头晕。

我站在门缝后,手抖得厉害,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这是啥情况?这些前辈,平时严肃得像铁板一块,怎么在这儿……干这种事?我脑子一片空白,看着张哥的阳具跳了一下,一滴白浊淌下来,被坎肩吸收,布料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我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但那光真真切切,像活物在蠕动。

我不敢再看,轻轻关上门缝,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走廊的冷空气让我清醒了点,但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像烙铁烫在心上。我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这种秘密不是我该碰的。可与此同时,另一种感觉冒了出来——好奇,像毒瘾一样挠着我的心。我想知道他们在听什么,看什么,那股气味为什么让我心跳加速。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工位,脑子里乱成一团。下午的任务是录入数据,我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机械地敲键盘,眼睛却老是发飘。同事们在旁边聊天,笑声刺耳,我却一句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储物室里的画面——坎肩、白袜、耳麦、墨镜,还有那股让人脸红的气味。

我开始盘算怎么再去一趟。直接闯进去肯定不行,太冒险了。我得找个时间,前辈们都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看看。我想起警校学的开锁技巧,心跳又快了几分。储物室里肯定有线索,耳麦和墨镜是关键,我得弄清楚它们在干啥。

机会在第二天来了。那天傍晚,警局人少,前辈们大多去食堂吃饭,我谎称要加班,留在了办公室。确认没人注意后,我又溜到负一层,假装去厕所,然后悄悄下了负二层。储物室的铁门还是老样子,锁孔周围的划痕更多了,像被频繁使用。我贴着门缝听了听,里面没动静,心一横,掏出警校偷学的开锁工具——一根细铁丝和一把小刀,蹲下身开始鼓捣。

锁咔嗒一声开了,我心跳得像擂鼓,推开门溜进去,反手关门。房间还是昨晚那样,椅子空着,空气闷热,汗臭和精液味浓得像雾。墙角有个铁皮储物柜,锁是老式的,我三下五除二就撬开了。里面放着几个黑色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堆耳麦和墨镜,整齐码放,像等待使用的武器。

我咽了口唾沫,拿起一副耳麦和墨镜,手抖得厉害。耳麦的耳塞软乎乎,带着股温热。墨镜镜片黑得发亮,像能吞光。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就试一分钟,马上放回去。我把耳麦塞进耳朵,戴上墨镜,闭上眼等着。

耳麦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噪音,像电流,又像低语,听不清内容,却像羽毛挠着心窝,痒得让人舒服。我感觉身体热起来,血液加速流动,裤子绷得有点紧。墨镜里突然亮了,画面模糊了几秒,然后清晰起来——一个女人出现了,长发披肩,身材火辣,穿着紧身衣,动作撩人。我愣住了,心跳更快,这不就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吗?她的眼睛、嘴唇、曲线,完美得像从我梦里走出来的。

我盯着画面,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像在对我笑,声音从耳麦里渗出来,软得像蜜。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手不自觉地往下伸,裤子更紧了。画面里的女人好像知道我在看她,动作更慢更勾人,我咬着牙,脸烫得像火烧。

十分钟后,我猛地回过神,摘下耳麦和墨镜,喘得像跑了十公里。储物室的热气让我满头大汗,裤子湿了一块,我脸红得要命,赶紧把设备塞回盒子,锁好柜门。出去前我又检查了一遍,没留下痕迹,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回走廊,心跳还是没平。

回到工位,我整个人像丢了魂。电脑屏幕亮着,数据表上的数字像乱码,我盯着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录进去。同事们回来了,嚷着晚饭吃啥,我随便敷衍两句,低头假装忙碌。脑子里全是墨镜里的画面,那女人的笑、耳麦里的低语,像刻在脑子里,挥都挥不去。

我开始怀疑自己。前辈们在储物室干的事,绝对不正常。警察不该这样,他们是抓坏人的,不是躲在地下看……那种东西。可我又忍不住想,那感觉太爽了,像毒品,尝过一次就忘不掉。我咬着笔头,手心全是汗,心想:这到底是啥?他们为啥都迷这个?是局里的秘密任务,还是别的啥?

我没敢跟任何人说,连最要好的同事小赵都没提。这事太诡异,讲出去谁信?说不定还得挨处分。可我心里又痒痒的,想再去试一次,找个没人打扰的时间,把耳麦和墨镜研究透。我开始留意前辈们的作息,记下他们去储物室的时间,打算找个规律,挑他们都不在的时候再去。

晚上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睡不着。窗外是X市的夜景,霓虹灯闪烁,像在嘲笑我的迷茫。我翻了个身,闭上眼,脑子里又冒出那女人的脸,耳麦的低语好像还在耳边响。我猛地坐起来,心跳得厉害,告诉自己:林泽,你得冷静,这事不简单,不能对那种东西上瘾。可另一个声音在说:再去一次,就一次,弄清楚真相。

清晨的X市步行街被一层薄雾笼罩,街边的梧桐树在微风中摇曳,洒下斑驳的光影。青石板路被行人踩得光滑,路边摊贩的油烟味混杂着护城河的潮湿气息,勾勒出这座城市独特的早晨气息。

陈锋身着笔挺的警服,肩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步伐稳健地走在步行街上。他身高近一米九,魁梧的身形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棱角分明的脸上,眼神如鹰般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作为从Y市调来的警队队长,他早已习惯了X市表面平静却暗藏波涛的氛围。步行街看似热闹繁荣,但近几个月,投诉案件频发——男子被穿紧身坎肩的壮汉尾随、健身房教练猥亵会员,这些案件无一例外在受害者撤诉后不了了之。

陈锋眉头微皱,手指轻敲腰间的对讲机。作为反抗组织的一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案件的真相:牛成然,那个体育教授,用紧身坎肩洗脑受害者,将他们变成忠诚的奴隶。这些“坎肩男”遍布X市,从体育大学到警局,甚至渗透到步行街的健身房,形成了一个隐秘而庞大的网络。陈锋的任务不仅是调查,更是寻找机会瓦解这个帝国。

跟在他身旁的是林泽,22岁的警校新人,脸上带着几分青涩。林泽的制服略显宽大,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瘦削却结实的手腕。他的眼神灵动好奇,像随时准备扑向未知的猎物。步行街的热闹让他兴奋,不时东张西望,观察着摊贩和行人。陈锋瞥了他一眼,心里暗自盘算:林泽聪明但好奇心过重,在X市警局这种地方,既是优势,也是隐患。

“陈队,这步行街怎么老出怪事?”林泽一边走一边问,语气带着试探,“我看档案,投诉案子不少,可最后都没下文。是不是有啥内情?”

陈锋脚步一顿,转头看了林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林,别瞎猜。这地方人多眼杂,啥怪事都有。你刚来,慢慢就习惯了。”他故意敷衍,掩盖内心的警惕。林泽不是坎肩男的人,这点他能确定,但反抗组织的计划太过敏感,贸然拉林泽入伙可能让他陷入危险。陈锋决定再观察几天,找个合适的机会说明真相。

林泽撇了撇嘴,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但没追问。他低头踢了块路边的石子,石子在青石板上弹跳几下,滚进排水沟。陈锋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前方一家健身房的招牌:“走吧,今天重点巡这块儿。健身房附近是投诉高发地,眼睛放尖点。”

健身房位于步行街二楼,玻璃幕墙上贴着大幅海报:肌肉男挥汗如雨,紧身坎肩勾勒出完美的胸肌线条,配文“释放你的野性”。陈锋盯着海报,眼神冷了下来。这家健身房是牛成然的地盘,表面是生意火爆的健身中心,实则是坎肩男的招募场。楼梯口的空气弥漫着汗臭,混杂着蛋白粉和橡胶地垫的气味,隐约还有一丝石楠花的刺鼻气息。陈锋皱了皱眉,示意林泽跟紧。

两人踏上二楼,健身房内传来器械碰撞的叮当声,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和笑骂。玻璃门半开,门口站着一个穿黑色坎肩的壮汉,络腮胡浓密,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油光。他看到陈锋,眼神闪过一丝戒备,但很快挤出一抹笑:“两位警官,巡逻啊?我们这儿可是正规生意。”

陈锋哼了一声,没接话,径直走进健身房。林泽跟在后面,好奇地打量四周。健身房宽敞明亮,墙壁刷成深灰色,挂着几面全身镜,映出十几个训练的会员。空气闷热,汗臭味浓得像雾,黑色橡胶地垫被踩得发粘。跑步机嗡嗡作响,杠铃片撞击声节奏分明,像一首粗犷的交响曲。林泽注意到,会员几乎都穿着黑色紧身坎肩,白袜裹着脚踝,人字拖啪嗒作响,动作整齐得像受过训练。

“陈队,这些人的衣服……是不是太统一了?”林泽低声说,语气带着疑惑。

陈锋瞥了一眼,没回答,示意林泽注意观察。他走向柜台,柜台后是个年轻前台,穿紧身T恤,笑容职业却僵硬。陈锋敲了敲桌面,语气平静:“最近有会员投诉吗?比如教练行为不当之类的。”

前台愣了一下,笑容更僵,眼神瞟向健身房深处。“没……没有啊,警官。我们教练都很专业,会员反馈挺好的。”他手指微微颤抖,显然在掩饰什么。

陈锋眯起眼,正要追问,健身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年轻男子,二十出头,身材健壮,穿白色运动背心,背着背包匆匆离开。林泽注意到,几个穿坎肩的壮汉对视一眼,放下手里的哑铃,悄无声息地跟了出去。他们的步伐刻意放慢,但眼神炽热,像猎手锁定了猎物。

陈锋的眼神一凛,低声对林泽说:“有情况,跟着。”他转身走出健身房,林泽紧跟在后,心跳不由得加快。

年轻男子走在步行街上,步伐匆匆,背包带勒紧肩膀,白色背心被汗水浸湿,勾勒出结实的背部线条。他似乎察觉到身后有异样,不时回头张望,但步行街人流密集,商贩的叫卖声和行人的交谈掩盖了一切异常。他拐进一条小巷,试图绕回主街,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几个坎肩男加快了步伐。

陈锋和林泽远远跟着,保持着不被察觉的距离。步行街的喧嚣逐渐被小巷的寂静取代,巷子两侧是老旧的砖墙,墙角堆着废弃的纸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阳光被高楼遮挡,巷子里光线昏暗,地面湿滑,散落着几片枯叶。陈锋的脚步轻而稳,眼神锁定前方的坎肩男,低声对林泽说:“注意,别出声。他们要动手了。”

林泽点点头,手不自觉地握紧腰间的警棍,心跳快得像擂鼓。他看到前方的小巷尽头通向一片小树林,树林隐没在步行街的喧嚣之外,茂密的树冠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地面铺满枯枝落叶,几乎无人经过。年轻男子刚踏进树林,几个坎肩男突然加速,围住了他。

“兄弟,别急着走啊。”领头的络腮胡壮汉咧嘴一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他伸手搭上男子的肩膀,手指用力捏了捏,像在试探对方的反应。其他几个坎肩男散开,堵住退路,眼神炽热,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男子猛地甩开壮汉的手,声音带着怒气:“你们干嘛?别碰我!”他试图推开人群,但壮汉们身材魁梧,站得像堵墙,纹丝不动。他的反抗激怒了领头的壮汉,对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强行将他往树林深处拖。男子挣扎着,拳头挥向壮汉,却被另一个坎肩男从身后锁住双臂,发出一声闷哼。

陈锋的眼神冷了下来,低声对林泽说:“上!”他大步冲向树林,林泽紧跟在后,鞋底踩断枯枝,发出清脆的响声。树林里的空气潮湿,混杂着泥土和腐叶的气味,阳光透过树冠洒下斑驳的光点,映在坎肩男们的黑色背心上,泛着诡异的光泽。

“警察!放开他!”陈锋的声音如雷,震得树林里的鸟儿惊飞。他冲到男子身前,一把推开领头的壮汉,动作干净利落。林泽站在他身旁,手握警棍,眼神警惕地扫视周围。坎肩男们愣了一下,看到陈锋的警服和林泽的架势,眼神闪过慌乱。

领头的壮汉挤出一抹笑,举起双手:“误会,警官,我们就是开玩笑。”他拍了拍男子的背,示意同伴后退。但陈锋的目光如刀,逼得他不敢多说。

年轻男子挣脱束缚,脸色苍白,喘着粗气。他整理了一下背心,怒气冲冲地说:“开玩笑?你们他妈的拖我来这鬼地方,还想干嘛?!”他转向陈锋,声音带着感激:“谢谢警官,这些人太变态了,差点就……”

陈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先回去。以后小心点,有事就报警。”他转头看向坎肩男。

坎肩男们对视一眼,领头的点点头,带着同伴匆匆离开,步伐慌乱,很快消失在树林尽头的巷子里。林泽注意到,他们的背心在阳光下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像有活物在蠕动。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但那种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

年轻男子平复了情绪,抱怨道:“这步行街不知道咋回事,最近老有这种穿坎肩的家伙,专门盯着男的骚扰。我朋友上周也被尾随,吓得不敢来健身了。你们警察能不能管管?”

陈锋点点头,语气坚定:“我们会处理。你先回去,注意安全。”男子感激地点头,背起背包,沿着小巷返回主街。

树林恢复了寂静,只有微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陈锋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地上的枯枝,眉头紧锁。林泽忍不住问:“陈队,这些人……是不是跟健身房的投诉有关?他们的眼神,太不对劲了。”

陈锋转头看向林泽,沉默了几秒,低声说:“小林,今天的事你先别声张。明天我下班后,找个地方跟你详细说。这地方……没那么简单。”

林泽点点头,心里像被猫爪挠了一下。他知道陈锋在隐瞒什么,但也明白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他瞥了一眼树林深处,坎肩男留下的石楠花气味依然萦绕,刺鼻却莫名让人心跳加速。

护城河边是步行街的另一道风景,河水清澈,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河岸的柳树垂下细长的枝条,拂过水面,泛起圈圈涟漪。木质长椅上坐着几个老人,慢悠悠地摇着蒲扇,聊着家长里短。陈锋和林泽沿河堤走,步伐不快,像是普通巡逻,但陈锋的眼神始终扫视四周,警惕着任何异常。

林泽忍不住开口:“陈队,你是不是知道那些坎肩男的事?

陈锋停下脚步,靠在河边的栏杆上,目光落在水面上。河水倒映着蓝天白云,偶尔有鱼儿跃出,溅起水花。他沉默了几秒,低声说:“小林,有些事现在不能告诉你,不是不信任你,是为了你好。明天我下班后,找个地方跟你聊清楚。记住,今天的事,别跟任何人提,包括局里的同事。”

林泽愣了一下,点点头,心里却更疑惑了。陈锋的语气严肃得像在交代遗言,让他既好奇又不安。他想再问点什么,但陈锋已转身,继续沿河堤往前走。

巡逻到傍晚,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步行街的灯光陆续亮起,霓虹招牌在暮色中闪烁,如跳动的星星。陈锋和林泽回到警局,交接完巡逻记录后,准备下班。林泽却留了下来,谎称要加班整理档案,实际为今晚的秘密计划。

夜幕降临,X市警察总局大楼在黑暗中显得冷峻,灰白色的外墙在路灯下泛着冷光,顶部的红色警灯缓缓旋转,如不眠的眼睛。大厅的白色大理石地板反射着荧光灯的光,亮得刺眼,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汗臭。

林泽坐在值班室的办公桌前,手里拿着案件记录,眼睛却盯着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十点半,警局已安静下来,只有值班室的电话偶尔响起,传来巡逻车的汇报声。他今晚特意与另一值班警员换班,现在,地下负一层只有他一人。

林泽深吸一口气,合上记录本,站起身。他的心跳有些快,手心微微出汗,制服的领口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不舒服。他推开值班室的门,走进走廊。走廊灯光昏暗,墙壁渗着水汽,空气凉飕飕,带着霉味。负一层的档案室在走廊尽头,铁门紧闭,门缝透出一丝冷气。

他没有去档案室,而是直奔楼梯间,通往负二层的入口就在那里。楼梯间光线更暗,荧光灯嗡嗡作响,偶尔闪烁,如鬼火跳动。林泽一步步往下走,鞋底在水泥台阶上发出轻微摩擦声,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他知道,自己正在闯入禁区,那个储物室藏着警局最大的秘密。

负二层的走廊更窄,墙壁贴着褪色的安全须知,字迹模糊,角落堆着废弃纸箱,散发潮湿霉味。储物室的铁门在尽头,绿色油漆剥落,锁孔周围有新鲜划痕,显然常被使用。林泽贴着门缝听了一会儿,里面静悄悄,无人声,只有一股热气从缝隙透出,夹杂着汗臭和石楠花的刺鼻气息,浓得让他脸一热。

他咽了口唾沫,掏出开锁工具——细铁丝和一把小刀,蹲下身鼓捣。锁咔嗒一声开了,林泽的心跳猛地加速,推开门溜进去,反手关门。储物室不大,墙壁泛黄,角落堆着破纸箱,散发霉味。靠墙摆着一排生锈的金属椅子,坐垫是破旧皮革,散发汗渍气息。空气闷热,汗臭和石楠花气息混杂,如无形的雾,钻进鼻子里让人头晕。

林泽的目光落在墙角的铁皮储物柜,柜门上挂着老式锁。他用铁丝三下五除二撬开,柜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放着几个黑色盒子,整齐码放,如待用的武器。他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堆耳麦和墨镜,耳塞软乎乎,带着温热,墨镜镜片黑得发亮,像能吞光。

林泽的手抖得厉害,心跳如擂鼓。他拿起一副耳麦和墨镜,犹豫了一下,脑子里两个声音打架:一个喊“快走,别碰”,另一个低语“试试看,就几分钟”。他咬牙,告诉自己:我得弄清真相,不然怎么对得起警校的训练?

他坐到靠墙的金属椅子上,椅子冰凉,坐垫的皮革散发汗渍味,让他皱眉。他把耳麦塞进耳朵,戴上墨镜,闭上眼等着。耳麦里传来低低的噪音,如电流,又如低语,听不清内容,却像羽毛挠着心窝,痒得舒服。他的身体热起来,血液加速流动,裤子绷得有点紧。

墨镜里突然亮了,画面模糊几秒后清晰——那个女人出现,长发披肩,身材火辣,穿紧身衣,动作撩人。林泽愣住,心跳更快,就是他最喜欢的类型。她的眼睛、嘴唇、曲线,完美得像从梦里走出来。她在画面里对他笑,动作越来越大胆,耳麦里的声音软如蜜,钻进脑子,让他脸烫得像火烧。

林泽的呼吸急促,手不自觉往下伸,裤子更紧。他咬牙,想摘耳麦,可身体像被钉在椅子上,动不了。那女人的笑、耳麦的低语,如毒药侵蚀理智。他感觉下身湿了,低头一看,裤子已被淫液浸透,羞耻与快感交织,脑子一片空白。就再看一会吧。

储物室的空气越来越热,汗臭和石楠花气息如网,紧紧裹住林泽。他的意识在快感和理智间挣扎,耳麦的低语继续,墨镜里的画面愈发真实。他不知道,自己已触碰危险禁区。

林泽的手指颤抖,试图摘耳麦,但快感如潮水涌来,让他一次次停下。他低声呢喃:“就……再看一分钟……”储物室的铁门紧闭,昏黄灯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一抹迷茫而沉沦的表情。

上午九点,太阳升到半空,警局大楼的玻璃窗反射着刺眼的光。大厅的喧嚣渐渐平息,警员们各自奔赴岗位,楼道里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然而,在地下负二层的储物室附近,却聚集了一股隐秘的暗流。

三个穿制服的警员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走廊尽头,他们的肩章表明是X市警局的本地警员,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兴奋。领头的是个名叫张伟的警员,三十出头,身材壮实,制服下的肌肉鼓胀,隐约透出一股汗臭。他低声对身旁的同伴说:“快点,趁现在没人,进去‘学习’一波。昨天的份儿还没补上,感觉脑子都痒了。”

另一个警员,绰号“老李”的中年男人,咧嘴一笑,:“急啥,主人安排的‘教育’跑不了。”他拍了拍张伟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第三个警员是个年轻小伙,叫小赵,眼神闪烁,显得有些紧张。他是半个月前被“同化”的,至今还没完全适应坎肩男的生活,每次“学习”后都会陷入一种迷茫的亢奋。他低声问:“万一被陈队撞见咋办?他最近老盯着咱们。”

张伟哼了一声,压低声音:“陈锋?那家伙不是本地人,主人早晚收拾他。别废话,赶紧进去!”他推了推储物室的铁门,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条黑漆漆的缝隙。然而,张伟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变了——门锁的挂钩歪在一边,显然被人强行撬开,没有复原。

“锁……锁开了?”老李瞪大眼睛,声音压得更低,“谁干的?昨天夜班不是锁好的吗?”

小赵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环顾四周。走廊昏暗,荧光灯嗡嗡作响,墙壁渗着水汽,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石楠花的刺鼻气息。储物室的门缝透出一股热气,夹杂着汗臭,像一股无形的雾,钻进鼻子里让人头晕。三人对视一眼,眼神从兴奋转为警惕。

张伟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脚步轻得像猫。老李和小赵紧跟在后,储物室内的景象让他们瞳孔猛地放大,齐齐倒吸一口冷气。昏黄的灯光下,靠墙的金属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林泽,那个早上没来上班的新人警员。他的身体一丝不挂,赤裸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汗光,肌肉紧绷,阳具高高勃起,隐约可见一滴液体顺着大腿滑落。他的脸上挂着一副墨镜,耳朵里塞着耳麦,嘴角淌着口水,眼神空洞而迷离,像陷入了某种深不可测的梦境。

“林……林泽?!”小赵的声音颤抖,差点叫出声。张伟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闭嘴!别吵!”他快步走到林泽身旁,仔细观察。林泽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急促,胸肌上的两颗乳头已经完全硬了。耳麦里传出低低的嗡鸣,墨镜的镜片黑得发亮,偶尔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储物室的空气闷热,汗臭和石楠花气息浓得像雾,地板上散落着林泽的制服,裤子皱成一团,浸透了淫液。

老李的脸色铁青,咬牙道:“这小子……他怎么在这儿?还戴着设备!他肯定偷偷撬了锁,进来用过好几次了!”他蹲下身,检查地上的痕迹,发现地板上有几滴干涸的液体,显然不是第一次。

张伟的眼神阴沉,低声说:“坏了,这要是让主人知道,局长得吃不了兜着走。林泽是新人,昨天还跟陈锋在步行街巡逻,他要是发现了什么,传出去怎么办?”

小赵慌了,手足无措地问:“那……那现在咋办?叫人来?还是……把他弄醒?”

张伟咬了咬牙,做了个手势:“别急,先叫局长。这事得他定夺。”他掏出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语气急促。不到五分钟,局长匆匆赶到,身后的走廊空无一人,显然他特意避开了其他警员。

局长制服的扣子绷得紧紧的,额头渗着汗珠,眼神却透着一股阴鸷。他推开储物室的门,看到林泽的模样,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混账东西!”他低声骂道,声音压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谁让他碰设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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