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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26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2530 ℃

陈锋的嘴角抽了抽,强压下反胃的感觉,低声说:“好啊,我喜欢惊喜。”他的手悄悄伸进夹克,握住手铐,随时准备行动。

牛成然的公寓位于18楼的尽头,门是深棕色的实木,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推门而入,客厅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X市的夜景,霓虹灯如星海闪烁。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汗臭、石楠花,还有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雄性荷尔蒙。墙角的健身器材闪着金属光泽,沙发上散落着几件黑色坎肩,像是随意丢弃的战利品。

牛成然反手关上门,转身面对陈锋,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他脱下夹克,露出紧身坎肩,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油光,汗水顺着腹肌滑落,滴在地板上。他的目光炽热,像是猎手在审视猎物:“兄弟,坐吧,喝点啥?啤酒还是白的?”

陈锋站在原地,目光扫过房间,寻找最佳的动手时机。他的心跳沉稳,肌肉绷紧,随时准备爆发。他假装放松,坐到沙发上,语气随意:“啤酒吧,随便来点。”他注意到,牛成然的目光始终停在他身上,带着一丝贪婪,像是要将他拆解吞噬。

牛成然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递给陈锋一瓶,自己则站在他身旁,刻意靠近,膝盖几乎碰到陈锋的大腿。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脖颈滑进坎肩,散发出更浓烈的气味。“兄弟,你这身材,练过几年吧?”他凑近,声音低沉,“我最喜欢你这种壮汉,要不要试试我的健身房?有特别的……训练项目。”

陈锋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涌,但他知道,机会就在眼前。他接过啤酒,假装喝了一口,目光扫过牛成然的腰带——那里是他最可能放松警惕的地方。他故意倾斜身体,语气含糊:“训练?听起来不错……不过,你这身坎肩,是不是有点……热?”

牛成然哈哈一笑,放下啤酒,手指勾住腰带,缓缓解开:“热?那就脱下来凉快凉快。”他脱下短裤,露出粗壮的阳具,已经半勃起,顶端闪着湿润的光泽。他的动作大胆而自信,像是早已习惯用身体诱惑猎物。坎肩下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散发着浓烈的气息,房间的空气仿佛被点燃。

陈锋的眼神一凛,知道机会来了。他猛地起身,手铐从夹克里滑出,动作快如闪电。他一把抓住牛成然的右臂,反扭到背后,另一手将手铐咔嗒一声扣上。牛成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试图挣扎,但陈锋的力气大得惊人,膝盖顶住他的后腰,将他按倒在沙发上。

“你他妈……”牛成然低吼,肌肉绷紧,试图翻身,但陈锋的手如铁钳,死死锁住他的双臂。陈锋的呼吸急促,额头渗出汗珠,低声喝道:“别动!牛成然,你的事我全知道。你的坎肩、你的洗脑,今天到此为止!”

牛成然的眼神从震惊转为愤怒,但很快被一股诡异的冷静取代。他喘着粗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就是陈锋吧?哈哈,果然是你。反抗组织的小喽啰,胆子不小啊。”他试图扭动身体,坎肩微微蠕动,像是活物般散发出更浓烈的气味,试图干扰陈锋的意志。

陈锋咬紧牙关,强忍着那股让人头晕的气息,从夹克里掏出一块布,迅速塞进牛成然的嘴里,堵住他的咒骂。他从沙发旁抓起一条毛巾,绑住牛成然的脚踝,确保他无法反抗。牛成然的肌肉仍在挣扎,但陈锋的动作干净利落,很快将他五花大绑,推倒在地。

牛成然的眼神依旧炽热,带着一丝挑衅,像是相信自己还能翻盘。陈锋蹲下身,目光如刀,直视他的眼睛:“你的帝国到头了。反抗组织会研究你的坎肩,找到破解的办法。你最好祈祷我们仁慈点。”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林泽的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他用力勒着牛成然的脖子。

牛成然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狂热掩盖。他低声呢喃,声音从布条后传出,模糊不清:“你……逃不掉……坎肩……会让你……”他的话没说完,眼神突然涣散,晕了过去。

牛成然的身体瘫软在沙发上,双手被手铐锁在背后,脚踝被毛巾紧紧捆住,胸前的黑色紧身坎肩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勾勒出壮硕的肌肉线条。房间的空气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气息,混杂着汗臭和雄性荷尔蒙。然而,他并没有完全昏迷。

陈锋站在他身旁,呼吸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夹克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警棍和手机握在手中,目光冷峻地扫视着牛成然的身体。他现在需要时间思考对策,决定如何将牛成然安全带到反抗组织的秘密研究所。

然而,牛成然的意识在黑暗中悄然苏醒。坎肩的升级后的能力信息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让他从短暂的眩晕中恢复得比预期更快。他闭着眼睛,假装昏迷,感受着手铐的冰凉和毛巾的束缚,肌肉微微绷紧,试探着挣扎的可能性。他知道,单凭体力无法挣脱陈锋的束缚,但脑海中闪过的信息让他咬紧牙关——坎肩的新能力,或许是他唯一的翻盘机会。

牛成然的呼吸平稳,像是陷入深度昏迷,但他的大脑却在疯狂运转。他回忆起坎肩传递的信息:一种液化能力但是只能自己才能使用,能够将布料的一部分转化为活性液体,与宿主的精液融合,锁定目标,侵入其身体,短暂控制其意志。这种能力需要极强的意念驱动,依赖于宿主的情欲和想象力。牛成然深吸一口气,鼻腔充满坎肩的石楠花气息,刺激得他下身微微一热。他知道,必须现在尝试,否则一旦陈锋将他带走,一切都将无望。

他闭着眼睛,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脑海中浮现出各种肌肉男的画面——汗湿的胸膛、紧实的腹肌、白袜包裹的脚踝、拖鞋的啪嗒声……这些画面让他身体逐渐发热,阳具在短裤下缓缓勃起,顶端渗出一滴液体,浸湿了布料。然而,这个过程异常艰难,陈锋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催命的鼓点,让他无法完全沉浸。牛成然咬紧牙关,额头渗出汗珠,强迫自己专注于陈锋的脸——那张棱角分明、充满正义感的硬汉面孔,成了他锁定的目标。

终于,牛成然感觉到下身一阵紧绷,坎肩突然蠕动起来,表面泛起诡异的光泽。一小块布料液化,如墨汁般滑向他的胯部,顺着皮肤钻入马眼,与体内即将喷涌的精液融合。牛成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他低吟一声,腰部本能地挺起,阳具在短裤中喷射出一股股黑色液体,带着诡异的黏性,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射精的瞬间,他脑海中死死锁定陈锋的面孔,将他作为目标。

剧烈的快感让牛成然的意识模糊,他瘫倒在沙发上,陷入真正的深度昏迷。地板上的黑色液体却像是有了生命,缓缓蠕动,如同细小的蚯蚓,在昏暗的灯光下悄无声息地爬向陈锋的脚边。

陈锋站在沙发旁,低头凝视牛成然,心跳沉稳却带着一丝不安。他握着手机,准备拨通反抗组织的加密号码,汇报任务。然而,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牛成然的呼吸虽然微弱,但似乎太规律了,像是在伪装。他皱起眉头,目光扫过牛成然的坎肩,注意到那件布料表面似乎泛着一丝诡异的光泽,像是活物在呼吸。

就在他低头检查的瞬间,一股冰凉的触感从脚踝传来,像是有什么湿滑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裤腿。陈锋猛地一惊,低头一看,一团黑色的液体正沿着他的小腿向上蠕动,速度快得惊人,像是活的寄生虫。他心跳加速,脑海中闪过反抗组织的情报——“精锁环”,一种坎肩男用来短暂控制目标的装置,能通过液体侵入皮肤,干扰神经系统。

“该死!”陈锋低骂一声,迅速蹲下,脱掉裤子,露出结实的大腿和白色的内裤。他用手死死握住自己的胯部,试图阻止液体靠近阳具,生怕它形成精锁环。然而,液体的动作出乎意料——它没有凝固成环状,而是如蛇般灵活,猛地钻向他的马眼,速度快得让他毫无反应时间。

“啊!”陈锋发出一声低吼,像是被冰水泼中,凉意从阳具直冲脑门,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他的阳具瞬间勃起,硬得发疼,青筋凸显,顶端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滴在内裤上,浸湿了一小块。他的乳头也开始发痒,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刺,刺激得他身体微微颤抖。

“这是什么……鬼东西……”陈锋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恐惧。他试图抓起手机,向反抗组织求救,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松开,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缓缓站直,双手开始解开夹克的扣子,露出壮硕的胸膛。汗水顺着胸肌滑落,滴在地板上,散发出诡异的气味。

陈锋的内心充满恐惧和愤怒。他试图反抗,脑海中拼命喊着“停下”,但身体却像被傀儡线牵引,动作流畅而机械。他脱下内裤,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油光,阳具硬挺得吓人,乳头凸起,像两颗红豆,刺痛得让他咬紧牙关。

“该死……不,我不能……”陈锋的意识还在挣扎,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他低头看向牛成然,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件坎肩吸引,石楠花的气息钻进鼻腔,刺激得他头晕目眩。他的双腿像是被牵引,缓缓走向牛成然,蹲下身,双手颤抖着解开手铐和毛巾。

牛成然依旧闭着眼睛,像是陷入深度昏迷,但他的阳具却在短裤中高高挺起,顶端湿润,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陈锋的内心翻江倒海,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阻止。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捏住自己的乳头,轻轻揉搓,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左手的指尖滑向自己的阳具,缓缓撸动。他的呼吸急促,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牛成然的坎肩上,像是祭品献给邪神。

“停下……停下……”陈锋在心里呐喊,但身体的动作却越来越熟练。他的阳具在手中跳动,顶端渗出的液体滴在地板上,与黑色液体混杂,发出低低的滋滋声。他蹲在牛成然身旁,目光被那根粗壮的阳具吸引,像是被催眠,嘴巴缓缓靠近。他的内心充满恶心和恐惧,喉咙像是被堵住,却无法阻止嘴唇触碰到那湿润的顶端。

陈锋的嘴唇含住牛成然的阳具,温热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他的舌头不自觉地滑动,舔舐着顶端,咸腥的味道混杂着石楠花的气息,刺激得他头晕目眩。他的意识在尖叫,试图挣脱这诡异的控制,但身体却像被编程,动作熟练而卖力。他的双手撑在沙发上,臀部微微后翘,阳具在空气中跳动,滴落的液体浸湿了地板。

半个小时的舔舐让陈锋的喉咙发麻,汗水顺着他的背脊滑落,滴在牛成然的腹肌上。牛成然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快感唤醒,但依旧闭着眼睛,像是沉浸在深度的昏迷中。陈锋的内心充满屈辱,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停下。他的阳具硬得发疼,乳头被空气刺激得刺痛,像是渴求更多的触碰。

终于,陈锋的身体像是接到新的指令,站起身,将牛成然抱起,步伐稳健地走向卧室。卧室的床铺宽大,深蓝色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墙角的健身器材在月光下闪着冷光。陈锋将牛成然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双腿夹住牛成然健硕的小腿,胸膛贴上他的坎肩,汗水在两人皮肤间晕开,发出低低的摩擦声。

陈锋闭上眼睛,感受着牛成然的身体——结实的肌肉、炽热的皮肤,还有那股让人头晕的气息。他的内心既恶心又矛盾,说实话,身体的触感并不完全令人反感,甚至有一丝诡异的舒适感,像是在寒冷的夜里找到了一丝温暖。但他是个直男,这种亲密的接触让他感到深深的羞耻和愤怒。他的意识仍在,却像被困在玻璃笼里,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背叛意志。

牛成然的胸膛微微起伏,坎肩像是活物,散发着微弱的光泽。陈锋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脖颈,鼻腔充满石楠花的气息。他的阳具贴着牛成然的大腿,轻轻摩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低吟一声。他的内心在咆哮,却无法阻止身体的动作。他的乳头被牛成然的坎肩摩擦,刺痛中带着一丝快感,像是被点燃的火花。

时间仿佛凝固,房间的空气越来越热,汗臭和石楠花气息混杂,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裹住。陈锋的意识渐渐模糊,像是被快感和疲惫吞噬。他的身体贴着牛成然,像是找到了归宿,缓缓闭上眼睛,陷入沉睡。陈锋沉睡在牛成然的怀中,意识被困在黑暗中,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他的身体完全臣服于坎肩的液体,阳具依旧硬挺,乳头微微颤抖,像是仍在回应那股诡异的力量。

牛成然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梦中的笑意。他的坎肩泛着微光,像是与陈锋的身体达成了某种共鸣。卧室的空气中,石楠花的气息愈发浓烈。

晨光透过卧室的落地窗,洒在深蓝色床单上,勾勒出两具健硕的身体。陈锋缓缓睁开眼睛,意识从一片混沌中苏醒,像是从深海浮出水面。他的身体依旧贴着牛成然,胸膛紧贴着那件湿漉漉的黑色坎肩,汗水在两人皮肤间晕开,散发着浓烈的石楠花气息。他的双腿夹着牛成然的小腿,肌肉的触感坚实而炽热,鼻腔充满汗臭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他头晕目眩。

陈锋的内心猛地一震,像是被冷水泼醒。他猛地坐起,推开牛成然的身体,目光中带着愤怒和恐惧。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赤裸身体,阳具依旧半勃起,顶端残留着干涸的液体,乳头红肿,像是被过度刺激。他的夹克、内裤和裤子散落在地板上,像是无声的控诉。他的喉咙发干,声音沙哑地低吼:“牛成然!你对我做了什么?!”

牛成然也醒了,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但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他靠在床头,黑色坎肩贴着胸膛,肌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汗水顺着腹肌滑落,滴在床单上。他的目光扫过陈锋的身体,像是猎手审视猎物,带着几分满意。他能感觉到,一小部分自己的意识已经通过昨晚的黑色液体,与陈锋的神经系统连接在一起。这种连接并非完全的洗脑,而是像一根无形的线,操控着陈锋的部分意志,让他无法完全违抗。

“陈队,你醒了?”牛成然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带着一丝虚弱。他昨晚的射精和意识传输耗费了大量精力,但新能力的成功让他心情愉悦。他没有直接回答陈锋的问题,而是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微妙的连接——他能模糊地感知陈锋的视野,像透过一扇模糊的窗户,看到对方的所见所闻。更重要的是,陈锋的行动需要他的意识“许可”,否则将无法自主执行。

陈锋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额头青筋凸显。他想扑上去掐住牛成然的脖子,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动弹不得。他的内心充满屈辱和愤怒——作为一个直男,他从未想过会与另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更不用说被对方的诡异力量控制。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绝望:“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那液体……那该死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牛成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闭着眼睛,像是沉浸在某种愉悦中。他知道,陈锋已经是完美的内鬼——无需穿上坎肩,他的意识已经足以控制陈锋的部分行为,让他成为反抗组织的卧底。牛成然的意识轻轻一动,像拨动琴弦,驱使陈锋站起身,走向地板上的衣服。

陈锋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像是被傀儡线牵引。他低吼一声,试图反抗,但双腿却不由自主地迈向地板,弯腰捡起夹克和裤子。他的内心在咆哮,手指颤抖,试图停下动作,但身体却像被编程,流畅地穿上内裤、裤子和夹克。他的阳具在穿内裤时轻轻摩擦布料,带来一丝不合时宜的快感,让他脸颊一热,羞恼地咬紧牙关。

“你……放了我!”陈锋的声音带着愤怒,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力。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每一个动作都需要那股诡异的意识“允许”。他穿好衣服,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牛成然,像是想用眼神将他撕碎。

牛成然睁开眼睛,缓缓坐起,坎肩下的肌肉微微颤抖,像是仍在恢复体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的味道:“陈队,别挣扎了。你现在是我的眼睛,我的耳朵。回去吧,继续你的工作,别让反抗组织起疑。”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心,我暂时不会让你穿坎肩……你这样,已经够用了。”

陈锋的内心翻江倒海,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想冲上去揍牛成然一拳,但身体却转身走向房门,手指握住门把手,动作机械而精准。他的意识在挣扎,试图夺回控制权,但那股无形的意识像铁幕,牢牢压制着他的意志。他推开门,走出公寓,身后传来牛成然的低笑,像是胜利的宣言。

清晨的X市笼罩在一片薄雾中,护城河边的柳树在微风中摇曳,河面倒映着初升的太阳,泛起金色的波光。陈锋开车回到警局,夹克下的胸膛微微起伏,汗水浸湿了衬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汗臭。他的阳具依旧半勃起,内裤的摩擦带来一丝丝快感,让他既羞恼又无奈。他的脑海中回荡着牛成然的气息——石楠花、汗臭、雄性荷尔蒙,像毒药般侵蚀着他的理智。

警局的办公室喧闹而忙碌,同事们在讨论昨晚的巡逻报告,打印机的嗡嗡声和咖啡机的蒸汽声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咖啡的味道。陈锋坐在办公桌前,试图专注于手头的案件文件,但他的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时不时地做出不受控制的动作。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胸前,隔着衬衫轻轻揉捏乳头,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他的脸颊一热,迅速收回手,低骂一声:“该死……”

他知道,这是牛成然的意识在作祟。那股诡异的连接让他的身体随时可能背叛自己,做出羞耻的行为。他试图拿起手机,向反抗组织汇报情况,但手指却停在屏幕上,无法按下拨号键。他的内心在咆哮,愤怒和屈辱交织,但他能感觉到,牛成然的意识像一双无形的眼睛,监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中午时分,办公室的人渐渐散去,同事们前往食堂用餐。陈锋借口整理文件,独自留在办公室,关上门,试图平复情绪。然而,他的身体却再次背叛了他。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滑向裤子,拉开拉链,伸进内裤,握住已经勃起的阳具。陈锋的内心充满羞恼,低吼道:“停下!该死的,停下!”但手指却开始缓缓撸动,拇指轻轻刮过顶端,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低吟。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办公桌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的乳头在衬衫下凸起,像是渴求触碰,刺痛得让他咬紧牙关。他试图用左手按住右手,阻止这羞耻的行为,但左手却不听使唤,反而滑向胸前,捏住乳头,轻轻揉搓。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的阳具在手中跳动,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浸湿了内裤。

陈锋的内心充满屈辱,他是个直男,从未想过会在办公室做出这种事,更不用说被另一个男人的意识操控。他的脸烫得像火烧,目光死死盯着桌上的文件,试图转移注意力,但身体的快感却像烈焰,烧灼着他的意志。他的呼吸急促,低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被压抑的野兽。他的脑海中闪过牛成然的脸——那张带着冷笑的硬汉面孔,像是嘲笑着他的无力。

终于,快感达到顶点,陈锋的身体猛地一颤,阳具喷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滴在内裤和裤子上,散发出一股腥味。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衬衫,乳头依旧硬挺,像是仍在回应那股诡异的力量。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眼中充满愤怒和羞耻,低骂道:“牛成然……你这混蛋……”

他迅速整理好裤子,用口舔干桌上的汗水和精液,强迫自己镇定。他知道,这种失控的行为随时可能再次发生,而他无法向反抗组织求助——牛成然的意识像一道枷锁,锁住了他的自由意志。他的每一个自主行动,都必须经过那股意识的“许可”,否则身体将拒绝执行。

接下来的几天,陈锋的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节奏。白天,他在警局处理案件,表面上冷静而专业,但身体却时不时背叛他。有时是在巡逻车里,他的右手会突然滑向胯部,隔着裤子揉捏阳具,带来一阵不合时宜的快感;有时是在更衣室换制服时,他的左手会捏住乳头,轻轻揉搓,刺激得他低吟出声。每一次失控,都让他羞恼得几乎咬碎牙关,但快感却真实而强烈,像毒药般侵蚀着他的意志。

一次巡逻中,陈锋独自坐在警车里,停在步行街的角落。午后的阳光炽热,车内的空调送来凉风,却无法平复他身体的躁动。他的右手再次不受控制地伸进裤子,握住阳具,缓缓撸动。他的内心在咆哮,试图停下动作,但手指却像被编程,动作熟练而流畅。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滴在内裤上,混杂着精液的腥味,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该死……停下……”陈锋低吼,额头抵着方向盘,试图用疼痛唤醒意志。但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他的阳具硬得发疼,顶端渗出的液体浸湿了内裤。他的乳头在衬衫下凸起,像是渴求更多的刺激。他咬紧牙关,目光死死盯着车窗外的行人,试图转移注意力,但脑海中却闪过牛成然的身体——那件湿漉漉的坎肩、结实的肌肉、浓烈的气息,像咒语般缠绕着他的意识。

终于,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阳具喷射出一股股精液,滴在裤子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味。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衬衫,乳头依旧硬挺,像是仍在回应那股诡异的力量。他的内心充满屈辱和愤怒,但快感的余韵却让他感到一丝诡异的满足,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温暖。

陈锋迅速整理好裤子,擦掉汗水,强迫自己恢复冷静。他知道,这种失控的行为是牛成然的意识在作祟,而他无法反抗。每一次自慰,都像是在向牛成然献上忠诚,让他感到深深的羞耻。他是个直男,这种行为违背了他的本性,但他无法否认,身体的快感真实而强烈,像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陈锋回到警局,继续扮演着队长的角色,处理案件、安排巡逻,表面上毫无破绽。但他的内心却像被撕裂,一半是愤怒的战士,想要摧毁牛成然的帝国;另一半是被控制的傀儡,随时可能背叛自己的意志。他的手机里存着反抗组织的加密号码,但他从未拨通过——每当他试图联系,牛成然的意识就会像铁幕,阻断他的动作。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牛成然的眼睛和耳朵。他的视野被共享,每一次巡逻、每一次会议,都可能成为牛成然的情报来源。他试图寻找破解的方法,但每当他想一会,意识就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断,像是被掐灭的火苗。

与此同时,牛成然躺在公寓的沙发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陈锋的视野。警局的办公室、步行街的喧嚣、护城河的波光,都通过那股微妙的连接,传入他的脑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喃喃自语:“陈锋,你是我的了……反抗组织,很快也会是我的。”

夜色再次降临,陈锋站在警局的阳台上,俯瞰着夜景,内心充满无力的愤怒。他的身体依旧偶尔失控,手指会不自觉地滑向乳头或阳具,带来一阵羞耻的快感。他的意识在挣扎,但那股无形的意识却像影子,紧紧缠绕着他。

而在遥远的星空深处,一个更大的威胁正在逼近,注视着X市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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