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时地偷摸看他，假装是关心他的状态，然后迅速扫过他的身体，在小唧唧上停留一秒，赶紧转过头。我愈发地好奇，忍不住问他，“我哥，你长毛了吗？”我努努嘴，示意他问的是他下面的部分。

“...啊。”我哥突然意识到什么，拉了一把裤子前面挡住了小鸡，但是屁股后面得裤子还是没提，大概是还是想让那里的疼痛畅畅风吧。“问这个干嘛？”他严肃的回答，没有再看我，笑容都没了。

“就是问问。”我有些失望他提上裤子，早知道以后再问了。“以前的同学说，到小学毕业就该开始长毛了。”

“这种事你去问你航哥。”他憋了半天，脸都红了，然后才给个转移目标的回答。

“他的已经长了吗？你见过他的吗？”我追问他。

“没有。”我哥立刻否认。“他懂得多。你和他问问。但是你别和他多说。他有时候也坏的很。”

“他怎么了？我看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啊，他哪里坏啊？”我还是第一次从我哥嘴里听到航哥这样的评价。

“就是有时候嘛，你小孩子那么多问题干嘛啊。”他恼羞成怒地嘟囔，“再问就别靠了，自己跪去！”他把我推直不让我再靠着他，膝盖下的压力又增加了几分。

“哼，不说就不说，我下次自己问航哥去。”明明是他先说让我问航哥的。

我觉得我哥真的有点不高兴了，他把裤子拉上来，有点疼还是站起来挪了个位置，远离我至少半米再跪下来，不理我了。

我向后靠，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又重新慢慢挪到他身边，戳了戳他的手臂，“怎么了嘛哥？我不问了行不？你别不高兴啊。”

“你自己去问帆船啊，别碰我。”他甩了甩手臂，耍起来了脾气。

”别啊哥，我不问他了行不？你才是我哥。“我拉住他的手撒娇。

“哼。”我哥轻哼了一声有点得意，顺着我拉住他的手轻轻拉了一把，我又靠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体挺得直直的，让我我重新靠着支撑。

”哥，快两个小时了吧？“不知又过了多久，我歪歪扭扭地靠在我哥身上，感觉时间流逝地格外缓慢。刚刚被打完到麻木的屁股，痛觉也逐渐变得更加明显。

“还有。”我哥看了看窗外，“只过了一个小时呢，”他精确的判断了时间。“怎么了？不舒服。”他说着把自己膝盖垫着的再塞到我的膝盖下面，“再垫点。”

"没有，你垫着吧，还有个把钟头呢！"

“不用了，我没事。”我哥阻止了我的动作，强硬地再给我垫了一层。“屁股还疼不？我给你揉揉？”他说着手就挪到我屁股上，轻柔的揉下。

”嘶，疼，先别揉。“我不让他动，尽管他的手很柔软，但是碰到我刚被打的屁股上还是很痛。我回过头看来一眼，屁股以及肿起来了。我干脆脱了他的上衣还给他，”我不穿了，家里没别人。你垫着啊！要不等会，又要和上次一样！“我是指他上次跪了四个小时，膝盖疼了好久。

“你穿着，你都十岁了，别光着，怪丢人的。听不听我的话？”我哥又塞回来，严肃脸和我说到。虽然都是跪着，他还是比我高一头，颇有一种兄长的压迫感。

”没事没事，我们下河还光着呢，不怕。“

“达达！我是你哥不？”我哥拿着衣服问我，声音不大但是很严肃。

"是…我这不是心疼你嘛，要不你用我鞋子垫着？反正这会也用不到。"我说。

“是的话，那就听我的，穿上！别光着。”。

"那你先找个东西垫着。"我和他做交易，把边上的鞋子拿过来给他。

“这是作弊。”我哥撇撇嘴，把鞋子推了推。“要是爷爷发现会更生气的。”

"那我也不垫了。"我赌气地穿上他的衣服，把膝盖下的东西扔到墙角。

我哥站起来把墙角衣服拿了回来，叠了叠递给我。“我们一人一个好吧。鞋子真不行，不好解释。”他屈服道。

……

直到柴火与晚饭的香气飘来，爷爷才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叫我们出来吃饭，而我们也默契地谁也不再提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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