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四十四章 12小时的“震动”挑战,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9:56 5hhhhh 8270 ℃

昨夜漫长,醒来时我浑身酸痛,疲惫不堪。已经七点半了,显然山田凉今天也想“偷个懒”,多赖了半小时床。但这意味着少了清晨的拥抱——不知道他今天早上是否还有那份心情——也省了泡泡浴,只有几记吻别和匆匆的淋浴。真遗憾,但大学课程可不会等人。

  更糟的是,今天早上又迎来了羞辱的时刻。山田凉显然在淋浴时已经恢复了体力。无论如何,我必须强打精神,再次“享受”这一切,然后把自己锁进那件来自德国的贞操带里。事情似乎就是这样安排的——当我洗完澡,他再次把那个塞着假阳具的贞操带怼到我的面前时,我明白了。

  他甚至不给我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决定我今天必须再次戴上贞操带。我本想和他谈谈这个决定,先沟通一下。但山田凉断然否决了我任何表达意见的可能。在海津镇,女仆必须服从,没有讨论的份。山田凉显然对现代的领导方式没什么兴趣。

  今天他没有威胁要惩罚我,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如果我敢反抗,惩罚是必然的。这大概就是他所谓的“领导风格”吧。

  我还是做了最后一次尝试,轻声说,如果我们能先聊聊,也许会好些。因为如果能让我明白戴它的必要性,我或许会更“配合”地戴上。

  但这番话显然让他更加不耐烦。他干脆利落地打断我,说女仆就得戴贞操带,管你同不同意、有没有动力。说完,就丢下一句“就这样”。

  我琢磨过该怎么劝山田凉放弃他那套老掉牙的领导方式,可惜的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有用的点子。看来我那九年的义务教育算是白读了,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我还在想,是不是能找个机会智取山田凉,而不是等到某个晚上冒险自己动手。比如,找个晚上,假装意外地从悬崖上掉进海里,最好是掉到最深的地方。既然嘴上说不通这个“贞操带”,那或许只能用行动了?山田凉肯定会再买一条,但这种东西送到海津镇没个十天八天不行。十天不用戴这玩意儿,也算是个好的开始吧。但前提是,千万不能被抓个现行,否则我肯定会对他的“领导风格”有更“深入”的了解,远超我的本意……

  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山田凉每天晚上都靠他的小动作确保拿到钥匙,第二天早上再“慷慨”地还给我,昨天也是这样,今天,照样如此。

  我也想不出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来拒绝今天戴贞操带,更何况山田凉已经明确表示,关于这种羞辱的意义和目的,没得谈。

  就这样,山田凉像每天一样,把腰带扣在我腰上,从后面把那个带假阳具的胯带硬生生拉过我的腿,把那东西塞进我的身体,然后用一种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哒”声,锁上了扣环。不知怎的,山田凉今天嘴角勾起一抹让我极度反感的坏笑。

  即便是今天,我依然在琢磨,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不再需要忍受这种羞辱。可惜,就像我多次意识到的那样,这恐怕还得非常非常久。

  就在今天,山田凉还用手机检查了我体内假阳具的电池和GPS功能,结果——唉,都运行得很好。更不幸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早就料到了:他打开了假阳具的振动功能,这立刻让我的脉搏跳得快了几分。但他并没有立刻关掉,反而去测试了我臀部贞操带的闭合功能,结果那玩意儿也锁得死死的。

  然后,山田凉宣布一切正常,我们可以去吃早餐了。

  我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疑问,因为那该死的假阳具还在我体内震颤着,我已经开始有点不受控制地兴奋了——当然,和往常一样,只是轻微的。所以我问他是不是忘了关掉假阳具。

  山田凉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说道:

  “不,我没忘,可儿。振动功能现在还开着呢。一方面,是时候对假阳具进行更长时间的测试了。我不太确定电池的发热功能是否完全有效……”

  真是荒谬。这玩意儿在我体内待了四个星期,我的阴道天天被迫“接触”它,电池要是不能正常发热,那才叫怪事。另一方面,我的快感也被他限制在了一个狭窄的范围内,根本无法真正释放。

  但山田凉显然还没说完……

  “……另一方面,我昨天和那帮小子们打了赌,我们决定今天来场比赛,看看我们这些女孩子,在阴道里装着振动器的情况下,谁能跑得最远,坚持得最久。”

  这不可能吧?这是我听过的最蠢的比赛!而且,更荒谬的是,我甚至没被告知就被自动列入了参赛名单。除非你喝多了两杯鸡尾酒,否则根本想不出这种馊主意。

  不知怎的,我早知道这会是个特别屈辱的一天,但还是忍不住试了试:“好吧,山田凉,我认输,我放弃,你现在可以关掉我的‘假阳具’了吧?”

  老实说,这些振动确实让我身体有些反应,但我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都不觉得兴奋。

  但山田凉当然不会同意。

  “可儿,你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我相信你能坚持得更久一点。否则我那些朋友会怎么看我?”

  我根本不在乎。我又试了一次,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要放弃了。可山田凉依旧不为所动。

  我体内的假阳具不管我愿不愿意,就那么持续不断地欢快地振动着。

  想停止这折磨,我需要的是贞操带的钥匙,或者山田凉的手机,但这两样都揣在他口袋里,远得我够不着。真是让人绝望。

  山田凉接着又说:“我们现在该去吃早餐了。”我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拒绝了。

  山田凉只是耸了耸肩:“好吧,那你就别吃早餐,直接去大学吧。”

  这话听起来更糟了,但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于是顶回去:“我不会带着这该死的东西去上学的。”

  山田凉却冷冷地说:“那你就待着别动。”

  “反正今天是星期四,”他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刻意的嘲弄,“你也可以帮我们的家务佣人打扫卫生。我会把你的女仆装和鸡毛掸子给你,让你把我们卧室的灰尘掸干净。也许我今天晚点再去上班,反正我还有点头疼。这样我就能检查你够不够卖力了。”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欣赏自己的“幽默”:“对了,顺便告诉你,在大学里,无故缺勤就是零分。所以你最好别太频繁地翘课。说实话,如果明年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仆,我会很高兴的。不过,记住,只有服从,你才能少干点活……”

  这个混蛋!光凭他说的这些话,我就明白了他那恶毒的用意。

  今天这一门零分,可能就毁了我前天为考试付出的所有努力。我肯定这门课也拿不了高分。要是无故缺勤加上零分,我的成绩单又要一团糟。万一没能毕业,我的“奖学金”——真是天大的讽刺!——还有我的女仆身份,就得再延长一年。

  天知道,我绝不会穿着那可笑的女仆装,像个傻瓜一样挥舞着鸡毛掸子,就为了让山田凉能在弯腰时欣赏我的臀部。一股强烈的怒火在我心里翻腾。幸好,山田凉还没把那鸡毛掸子塞到我手里,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冲动地拿它去抽打这个家的主人。

  我穿上衣服,带着那个不断震动的假阳具去吃早餐。真是尴尬透了。更糟的是,山田凉的父母也在餐桌旁坐着。山田凉母亲试图跟我搭话,但我心不在焉,根本没法回应。她大概无法想象,她儿子今天早上是如何在家人面前对我进行羞辱的吧。或许,她也不会直接用鸡毛掸子抽打自己的儿子。

  但我毕竟还是这里的女仆,这些羞辱我只能默默忍受。一个不必争论,只需服从的女仆。

  好在假阳具在我体内振动得相对安静,得非常仔细听才能察觉。谢天天谢地,山田凉的父母似乎没有注意到。当然,只有坐在我旁边的山田凉清楚我的处境。这真是太尴尬了。

  即便山田凉开车送我去大学,我体内那个东西依然在震动。到了停车场,我鼓起勇气问他,现在能不能麻烦他把那个东西关掉。但我已经预感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山田凉看了看手表,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你现在已经坚持了一个多小时了,可儿,做得不错。只剩下11个小时了。”

  我希望能是自己听错了,试探着问:

  “对不起,山田凉,你确定吗?”

  山田凉笑得更欢了:

  “没错,可儿。昨天,我和那帮小子打了个赌,赌你能不能撑过12个小时。一开始,渡边他们几个都觉得你肯定不行。后来他们改了主意,说‘至少我们的女仆能撑那么久,甚至更久’。”

  他顿了顿,带着一种看好戏的表情:

  “现在我很好奇到底谁会赢。不管怎样,我已经给大家买了啤酒,就等着看结果呢。别让我失望啊。”

  这些浑蛋。估计是那两个小子昨天喝多了。真不该在喝醉的时候下什么赌注,尤其是还得让别人付钱。

  不知怎的,我宁愿面对之前那个12小时的挑战,我对这个新挑战毫无兴趣。然而,我压根儿没被问过意见。

  我又一次告诉山田凉,我根本不想参加这个比赛。

  可他根本不在乎,反而强调他昨天已经和他的朋友们说好了,必须信守承诺。而且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输掉赌注,海津镇的啤酒可不能白费。

  我又一次对山田凉说,至少在他做这种奇怪的赌注之前,应该给我个说话的机会。但就像今天早上一样,这话让他彻底没了兴致。他又一次强调,在山田凉家族,女仆是没有发言权的。

  接着,他补充道,他觉得读这个专业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显然我会在那儿学到一堆废话。也许他该确保我换个专业。要是像哈莉达和梅拉蒂一样学家政学,可能更好。那样的话,我至少能学会怎么正确地擦灰。

  我感觉最好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关于发言权和现代领导风格的徒劳讨论,就此打住。

  好吧,结局大概也能猜到,反正无论我愿不愿意,都得参加这个荒谬的比赛。

  不用说,从停车场走到大学,阴道里有一根振动的假阳具,这绝非令人愉快的事情。爬那栋破旧大学楼的楼梯更是折磨,一级一级,喘不上气,真不明白为什么非得修楼梯,就不能装个电梯吗?

  在教室里,我又看到了艾琳。她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但不知为何,她眼里有种掩饰不住的兴奋,这让我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我们俩都有些奇怪,艾琳明明只是个穿着围巾和朴素连衣裙的普通女孩。

  她必须在围巾下藏着那个东西,裙子里也系着贞操带,这些都不太容易看出来。当然,别人看不到她的贞操带上还有一个假阳具,也许它已经震动了好久,或许能从艾琳脸上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神情,但别的,肯定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其他同学看起来都挺正常的,但谁会想到,她们和我一样,都背负着同样的身份,每天穿着那些让人难堪的装备,经历着羞辱。我已经知道,今天至少还有三个同学会和我一样,不由自主地参加这个荒谬的“12小时比赛”。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艾琳说话。现在讨论天气什么的,感觉特别不合时宜。另一方面,我也羞于提及自己阴道里有一个振动的假阳具的事实。真是太尴尬了,真是太尴尬了。艾琳显然也和我一样,对这件事讳莫如深。

  然而,不知何故,我能够鼓起勇气,问她是否必须参加这个愚蠢的比赛。

  她回答我:“是的,我想你能看出来。我真想知道是谁能想出这么变态的主意。我猜是山田凉,但当然啦,渡边也立刻跟着起哄。然后他跟我打赌,用一轮鸡尾酒做赌注,赌我至少能撑过这个愚蠢比赛12个小时。当然,他根本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参加。”

  我不觉得明年我还会办生日派对,至少只要我还得戴着这玩意儿的话。下次再有这样的派对前,我肯定得把渡边家所有的酒都藏起来。

  男人真不该喝酒,那只会让他们想出些蠢主意。或者,更好的办法是,把他们的灵魂都丢进海里。”

  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想过我们要不要来个“大行动”。先把这些贞操带沉到水里,再把那些烈酒也倒了。这可能会造成点污染,但眼下,这种手段或许值得。

  可惜,那还只是个未来的想法。眼下,我们俩——还有特蕾莎、露易丝和图利——都系着那玩意儿,被迫参加这场我们男人昨天喝醉后想出来的病态比赛。

  虽然刚才的沉默算是打破了,但我还是问艾琳,她有没有想过拒绝参加。我告诉她,山田凉的威胁是分数得零分。不过,我也把不满压在心底,这话题本身就够尴尬了。

  艾琳回答说,她当然也想拒绝,但这只会让渡边更不高兴。渡边甚至不用再威胁什么,艾琳自己就知道再争下去也是白费力气。

  显然,在这方面我比艾琳更犟,尽管大多数时候这只会让我像撞墙一样徒劳无功。其实,我原本以为自己是听话的好女仆了,看来艾琳显然比我更听话。另一方面,我想山田凉也乐在其中,因为他总能一次又一次地让我相信,我在牌桌上总是最差的,就像今天这样。

  另一方面,今天早上我和图利、露易丝、特蕾莎都没能好好聊上,因为教授已经走进了教室。在他的课上,他或许也察觉到,今天有些学生看起来精神萎靡,心思根本没在听讲上。就连特蕾莎和图利,她们通常在工商管理课上是表现最好的,今天也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后来课间休息时,我感到一阵烦躁。我本可以找个角落坐下,诅咒这个一上午都在干扰我思绪的比赛。我实在无法集中精力听课。

  不过,我想稍微分散一下对腹部那种异样感觉的注意力,于是去了自助餐厅。幸运的是,我分心得还不算太厉害,没在楼梯上摔个狗吃屎。

  在自助餐厅,我和另外四个“难友”坐在一张桌子旁。我们又聚在了一起,就像昨晚那样,只是这次我们体内都多了个不停作响的东西。五个年轻学生,被迫参加这场荒谬的比赛。

  不出所料,特蕾莎尤其恼火。

  她说我们得尽快想办法逃出去,免得这些男人下次再喝醉了,又想出更多羞辱我们的点子。

  越快越好。

  话说回来,到底是谁能想出这么变态的主意,让带着这种东西的女生来上课呢?

  无论如何,特蕾莎下定决心,她的下一个生日绝不在“这里”庆祝。她设想了各种地方:高塔特拉山的沼泽地、布列塔尼的乡村迪斯科、波罗的海国家的沙丘、汉诺威的扫帚壁橱,甚至是大阿莱奇冰川的裂缝。只要不在这个充满男性掌控的死气沉沉的地方就行。

  我们几个都有些局促不安,艾琳尤其明显。几滴泪珠从她脸颊滑落,但她没说什么。昨天我们还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庆祝时光,可今天就得为那场快乐付出代价,这实在令人不快。但艾琳也无能为力。如果可以,她肯定想和家人一起在波兰过生日。

  我注意到她难过的样子,走上前搂住她,告诉她昨天的派对真的很棒,能和她一起庆祝我感到很荣幸。图利和露易丝也跟着安慰了她。特蕾莎也注意到了,赶紧跑过来向艾琳道歉。她不是故意要惹艾琳伤心,只是她的火气又上来了,控制不住。

  艾琳看起来还是有点难过,但她擦干了眼泪,接受了特蕾莎的道歉。接着,我们一致同意,明年无论如何也要换个地方一起给艾琳庆生,也许真的去高塔特拉山?当然,也少不了我们的那些“男士伙伴”,但前提是——没有那些束缚。艾琳的脸色这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尽管我们试图交谈,但身体里持续不断的躁动感让我们难以真正投入。特蕾莎尤其烦躁,她显然还在为某些事情生气。我瞥了一眼时钟,上午10点45分,这意味着我们才坚持了不到三个小时。如果没人来“解救”我们,我们还得硬撑超过九个小时。对此我几乎不抱希望。窗外的景色倒是不错,可惜心不在焉。

  我们努力想集中精神聊天,直到上课铃声再次响起。可注意力就是无法集中,所幸没人注意到我们的心不在焉。要是我一开始就没参加这个,成绩也不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去,可能还是零分。

  我完全不知道刚才那一个小时自己都在想什么,教授讲了什么内容,我一点都没听进去。所以,当午休时间来临时,我感到一阵轻松。无论是坐在自助餐厅还是待在教室里,要我在学习上集中精神都难如登天。

  我又一次暗自庆幸早上没在楼梯上摔个狗吃屎。不知道要是去了医院,贞操带会不会被取下来,不过我更不希望去了解海津镇医院是啥样的。所以我努力提醒自己,至少在楼梯上走路时要小心。除了没有电梯这点,这个荒谬的“比赛”大概就是我唯一能和大学里的其他女性聊聊的话题了——如果她们也参与其中的话。

  不久,午餐时间,我们又聚在了一起,试图吃点东西。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试过带着个不停作响的东西吃饭,反正我是头一回,体验糟透了。可惜没人问起,我脑子里翻来覆去想了很多,却也想不出怎么让它停下。

  其实我们本该在大学里学习,但今天根本学不进去,心思全乱。所以我们宁愿闲聊一会儿,虽然也挺无聊的。我们互相分享着怎么卷进来的,各自家乡的学习,家里的情况,还有那些不成功的劝说——试图让主人们放过我们之类的。

  下午就这么磨了过去。要不是这门课可能得零分,我根本没必要来学校,今天什么都没学到。至少不用去打扫山田凉房间的灰尘了,也许今天来还算有点意义。

  下午六点,山田凉来接我。一方面,见到他挺高兴的,但另一方面,我又气他今天把我羞辱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他昨天和那帮人喝高了。

  他一过来,我就问他能不能把那个关掉。我快要被逼疯了。山田凉看了看表,说:“才六点刚过,亲爱的。就差2个小时了。我相信你能撑住。别让我失望,就快结束了。肯定能熬过这两小时,然后我们就赢那杯酒了。”

  无论如何,在回家的路上,那个东西在我体内依旧欢快地嗡嗡作响。我没什么心思说话,心思全被自己的情绪搅乱了。

  今天我哪儿都不想去,尤其是悬崖。带着这蠢蠢的振动,我根本没法好好思考。山田凉或许可以命令我去,但那样可能会彻底搞砸“我们”的事。所以他也没提散步的事。我宁愿窝在电视机前,虽然也没真正看进去。输掉一整天,就因为那帮醉鬼的赌约,真是荒谬。

  后来,山田凉母亲打电话来,邀请我们一起吃晚饭。我又一次尴尬地接受了,因为我清楚,不吃晚饭就上床睡觉是唯一的选择——如果我有选择的话。可后者也不行,因为我知道山田凉母亲的晚餐总是那么可口,今天也不例外。就怕山田凉的家人发现我今晚心不在焉,那会非常尴尬。幸好,他们似乎没注意到我肚子里的细微震动,至少没人说什么。

  晚餐结束时,时间已经快到晚上9点了。这意味着我不仅熬过了12个小时,而是将近13个小时的持续振动。无论如何,那个12小时的挑战总算结束了。但这并非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放弃根本不是选项,尽管我内心多么渴望能停下来。能结束这12小时,我已经松了一口气。

  我轻轻推了推山田凉,告诉他我坚持下来了,现在可以关掉那个东西了。

  山田凉很快瞥了我一眼,随即咧嘴一笑,说道:“没错,恭喜你,可儿。我知道你能行的。我为你感到骄傲。我们赢赌注了。”

  他甚至还给了我一个吻。“听到这些空洞的恭维,我一阵反感,”我腹诽道。山田凉继续说:“但你知道吗,可儿,我们都在一个WhatsApp群里。我刚才看了,其他男生说他们的女孩也都没放弃,反而还想把挑战延长。”

  我才不信这套鬼话。我和大学里的朋友们聊过,根本没人会自愿参加这种变态的比赛。而且,延长?那更是我们这群人最不想要的。

  “不管怎样,我们一致决定,必须把比赛延长到14个小时。”

  山田凉,你这个虐待狂!他竟然想让我再忍受这个该死的振动器一个小时?不,他不是“想”,他就是这么决定了,就这么做了。

  我当然试图抗议,但和早上一样,我的声音微不足道,毫无效果。山田凉坚持说,规则适用于所有人,艾琳和其他女孩也得接受延期。

  是的,她们会,但绝不会是心甘情愿的,恐怕和我的感受一样糟糕。那些操纵比赛的家伙们,显然都和山田凉一样冷酷无情。但愿艾琳能赶在下次派对前,把渡边家所有的酒都藏起来——或者干脆把他的灵魂都倒进海里。

  晚饭后,我实在提不起劲去悬崖边,就枯坐在电视机前打发时间,直到山田凉带着他那套“衷心的祝贺”宣布这14小时的折磨终于结束,并终于解开了我身上的东西。

  好吧,虽然我对山田凉又气又恨,但在经历了14个小时不间断的刺激后,我确实感觉…怎么说呢…有些不一样了。或许,今晚我确实不太需要什么前戏了。

小说相关章节:彼岸花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