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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失眠药效疗程,1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5980 ℃

  无脑搞黄,土味霸娇 

  

   1

  擦枪走火也许只会发展在偶然之间。三角初华缓缓睁眼,血液泵向全身,仿佛又活过一遍。

  床铺有些凌乱,昨晚还在的蓝色身影只余下几根发丝,旁边已经失去余温,三角初华伸手拢住,发丝倔强不肯在她手中停留,很快漏下不知去往何方。

  她总是这样,走得很快。几乎没有例外,可在睡梦之中三角初华总是睁不开眼睛,日思夜想的脸庞只停留在昏暗的夜晚。

  有多久没认真的看她。

  三角初华仔细回想,却已经回溯到记忆不太清晰的童年,尽管如今和丰川祥子同眠共枕,但如若不是晨起时留下的发丝,三角初华恐怕会认为这是一场幻梦。

  肩膀底下有刺痛,手一摸才发现丰川祥子留下的纸条:通知你的经纪人来接你,起床记得吃点东西。——丰川祥子。

  她的字迹不算娟秀,比起之前也没了筋骨,更像是胡乱写就,三角初华能想象她揉着头出门的动作。

  把纸条也拢进怀里,三角初华有些落寞。说来可笑,她们并不是伴侣,或是情侣之类的关系,至少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她的脸,只是在夜晚互相抚慰,却连一声朋友也称不上。

  丰川祥子给了她很多,资源,人脉,作品,几乎是倾尽全力地捧红她,大把大把的投资砸给她,文艺作品堆砌她,虽然丰川祥子没有明说,但三角初华能看出来。

  戴好帽子口罩坐进经纪人的保姆车,八幡海铃,严肃可靠的经纪人,也是三角初华多年来的好友。

  “还是那样?”八幡海铃递来一瓶水。

  三角初华没有应答,低着头看向窗外。

  “嘛,毕竟是丰川家的人,”八幡海铃十分欣赏三角初华的能力,三角初华堪称业界劳模,合作对象个个对她礼赞有加,私生活干净纯洁,从来没有八幡海铃可以操心的地方,除了这个纯正的恋爱脑。

  “我不反对你和丰川祥子在一起,她出手很大方,看样子也没有多为难你。”

  窗外起风了,八幡海铃关上车窗,扭动钥匙启动车子。

  “不要陷太深,丰川家的人背景深厚,她不止有娱乐圈的产业。”

  顿了顿又说:“说不定外面养着好几个。”

  “她不会的……”

  “她祖父就那样,”八幡海铃耸耸肩,“丰川家一向多情。”

  会吗?三角初华并不确定,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想反驳八幡海铃什么。丰川祥子给了她什么,她便妥帖的接住,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她们的交流仅限在床第之间,下了那小小天地就宛如路人一样陌生。

  明明不是这样的,之前不会这样,她们会手牵手穿过纷乱的杂物间,躲进角落的纸箱里说悄悄话;会交换日记,然后在对方的笔记本留下涂鸦;会合奏乐曲,最后倚在墙角相靠着睡着。

  一切错误的开始,一场普通的酒会,三角初华只不过恰好的接到通告,推杯交换都有分寸,控制自己的进酒量,在结束时说自己需要透透气,然后去洗手间补妆。

  很正常的流程,已经做过很多遍,说辞早已成熟,熟练的拉开门,却看见了一个太久没出现在她记忆中的身影。

  丰川祥子。

  她们是儿时的玩伴,像彗星一般,每年都暑假固定刷新,然后与她交换一个暑期的回忆。

  直到最后一次见面她们还恋恋不舍的告别,丰川祥子一边说着期待下一次相遇,一边又随着轮船远去再也不回来。

  虽然交换了联系方式,也不过是逢年过节互道安好,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交集,直到三角初华出道,那人为她送上了祝福,明明是为了离她更近,到最后却越来越远,再也不见。

  只容许回忆一秒,因为很快丰川祥子就回头,眼睛撞上眼睛,两人皆是一愣。

  三角初华很快反应过来,上去拍着她的背。

  “怎么了,小祥,很难受吗?”

  一如既往的笑容,还有亲昵的称呼,就像从前。

  丰川祥子摇头,歉意地冲她笑了笑,“只是喝多了。”

  她身上有相当的酒气,提到这个时三角初华才注意到。

  被灌酒了吗?这种事情在三角初华刚刚成年时也经历不少,不是什么稀奇事,从包里掏出解酒的药,却被丰川祥子拦下。

  “谢谢,但不用这个,”丰川祥子脚步有些虚浮,三角初华扶住她,“打电话给我助理就好,呃……我的房间就在楼上。”

  “我送你回去吧。”

  “……”

  到了酒店房间刷开房卡,丰川祥子拉开床头柜,却拧不开里面的药瓶。

  三角初华的手从旁边伸来,接过她的动作轻松打开,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瓶身是白色的,没有标签,柜子里还有序摆放着密密麻麻的药片,看不清楚效用,最熟悉的名字只有褪黑素。

  丰川祥子的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数了五颗丢进嘴里,没有理会三角初华递来的水,闭眼缓了一会。

  “谢谢。”今晚第二次道谢,有些生分,瞥见三角初华微皱的眉头,丰川祥子补充道,“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初华一点也没变。”

  不是寒暄的氛围,但三角初华还是习惯的接话。

  “嗯……小祥也是,不过你的头发变长了。”

  “……”

  不过几句交换,丰川祥子脸上已经可以看出疲态,三角初华咬了咬唇,拿起手机道。

  “啊……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回去的时候会给你发消息。”

  这样就好,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分打扰她的生活,可以保持一个社交距离上的联系,偶尔能看到她的近况,再然后,可以光明正大给她发节日快乐,现在就缩回手,拿上包就走,不过是肌肉的反应,收缩一下就能完成。

  “嗯……”丰川祥子面露难色,“可以冒昧问一个问题吗?”

  “啊,嗯,请说。”

  “初华的香水,是哪个牌子的。”蓝发向自己靠来,丰川祥子长长的睫毛扑闪,半睁半闭,能闻到红酒的气味发酵,凑近自己时无孔不入的侵袭,三角初华感觉自己也要醉了。

  “很好闻。”

  这下怎么能走掉,同是女生,仅仅是这样的距离称不上暧昧,呼吸打在她脖颈称不上调情,一脸倦意的丰川祥子也称不上娇媚。

  可三角初华偏偏这时候像被定住一般,腿部发麻,不能动弹,她偏头对上丰川祥子的眼睛,捕捉她疑惑的神情。

  真是糟糕,这么近,这么近,温热的呼吸,擦过三角初华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丰川祥子眯着眼凑近,捧住了三角初华的脸颊。

  “你呼吸好乱,是什么?心脏痛吗?还是哮喘?”

  微凉的指尖覆在她脸颊,夹着三角初华发热的耳尖,脸涨的通红,热气上涌,耳根被触碰到的地方泛起酸意,视线下移,丰川祥子的嘴唇微动,却听不清声音。

  丰川祥子被吓了一跳,连忙让出位置来,手往下探她的心跳。

  三角初华捉住了她的手。

  距离感在此刻拉得好近,手被滚烫包裹,丰川祥子这时才看见三角初华的眼。

  如果眼睛可以被称为是宝石,那一定要有精致的切面,澄澈的反光,没有杂质的眼波。所以当这抹紫色映在她脸上,丰川祥子不知该用宝石以外的词汇来形容。

  眼神不知该往哪里放,三角初华像被烫伤一样挣扎着松开,躲闪着往后小声地道歉。和丰川祥子时间上距离的拉长,三角初华本能的认为丰川祥子与她生活在两个世界,就像人的一生总会与无数人擦肩而过,凭何认为她与众不同,又会不同到哪个境界?不过是这样偶然相交,离开这个门,时间就会继续转动,不会停下。

  “香水是……”手忙脚乱,指尖颤抖很快被丰川祥子按住,三角初华安静的顺从,被丰川祥子揽着躺倒在床铺。

  丰川祥子翻了翻抽屉:“需要吃药吗?速效救心丸?还是硝酸甘油?还是你自己有带药?。”

  看样子丰川祥子还要一直关心,三角初华适时出口:“没事的,我只是,见到小祥太开心了。”

  “……”

  于是三角初华看见丰川祥子有些无措的捏了捏衣角,醉意沁入她的脸颊,她向下慌乱的寻找些什么,接着衣服也没有脱,就钻到了床的另一边。

  “失礼了……但是我,有些太困了。”

  隔着二十公分,也许只有十公分,床上躺着另一个人,别样的触感,靠近着丰川祥子的右腿有些痒,房间的空调是不是开的太高了,莫名燥热,三角初华想。

  如果时间能够停止,可不可以是这一瞬间的无限延长,有些后悔没有认真的祈祷,与此刻的三角初华而言,丰川祥子像是偶然回头的恒星,不认真抓住就会马上流逝,光线洒在腿上有些灼烧感,三角初华克制着不去扭头看她。

  成年人总要学会克制,三角初华深谙此道,不要回头,不要回头,脑海里只余下这样的想法,将脚放到冰凉的地板,三角初华将要缓缓起身。

  “……别走,初华。”

  丰川祥子抓住了她的袖子。

  “留下来好吗?”

  接下来的事情头脑发涨的三角初华有些记不清晰,还记得什么,记忆像潮水一般,随着那艘轮船远去,记得额头相抵,记得温度的传递,记得鼻息的交换。记忆是如此匮乏又狭小,只能容得下丰川祥子一个人。

  什么都不会发生,仅仅是互相紧靠着贴着额头入眠,就让三角初华梦见了儿时的事情。

  她们靠在钢琴凳旁边,狭小的空间很适合孩子躲藏,上方琴键的阴影投下,她们在若隐若现的光线中一起在日记本上涂鸦。

  “这个是初华,是金色的狗狗,”丰川祥子比对了一下,“早上起来会炸毛,圆圆的眼睛很像狗狗!”

  “呜哇,小祥好狡猾,我也要画。”

  “那我是什么?”

  “是章鱼吧,蓝色的。”

  “蓝色的章鱼?”

  “是有毒的那种哦。”

  丰川祥子拍了一下三角初华,复又笑出来。看着三角初华递给她的纸条,上面画着一只气鼓鼓的蓝色小章鱼。

  接着那章鱼急速疯长,长长的触手从脚边缠绕而上,扯住了三角初华的裤腿,盘旋着绕上她胸膛,口器张大,仿佛要撕咬她的心脏。

  三角初华猛烈惊醒,看向床边已经没了身影。

  2

  丰川祥子很难入睡,是她停不下的躁动,是她无法平静的心跳导致的。黑漆漆的夜晚如果没有药物该如何入眠,从窗外连月亮也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闭眼和睁眼没有任何区别。服下药片,灵魂摇曳须臾之间,比起入睡更像是晕死之后又醒来,没有梦的夜晚。

  三角初华是一个合格的床伴,对于丰川祥子来说就是这样。体贴,温柔,善解人意,既不会多嘴,又恰巧能让自己安心入眠,比安眠药管用一万倍。

  应付大人实在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即使丰川祥子自己也变成了大人,总还会有比自己更大的,更大得多的人。不能被当小孩子小瞧,这是她一杯一杯混着红酒或白酒,灌进自己肚子里的初衷。

  刚刚入口的酒是辣的,经过舌根流过喉咙会变苦,之后又很快泛上丝丝痛意。冰镇一下味道就会好很多,能更加顺畅的入肚。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但丰川祥子不得不这样做,这是难能可贵的宴会,可以见到一直拒绝和她会面的大人物,这是机会,丰川祥子从没有让机会从自己手中溜走的先例,只要认定就能拿到,这是她举杯时的自信。

  结果自然是喝得太多,到达尾声时胃部的灼烧让她很难维持体面,得体的打过招呼离席,在洗手间快要吐得把胃翻出。丰川祥子整理了自己,漱了口,平复许久也没办法平息乱动的心脏。

  丰川祥子闭眼歇息,身后传来开门声,她警觉地回头,一抹紫色撞进了她的眼底。

  两人都愣住,于是丰川祥子看见那人上来细心的安抚她。

  一下勾起了早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回忆,三角初华几乎等比例的长大,如今的许多巨幕上都有她的身影,但这些从来不会让丰川祥子驻足,她的脚步如此匆忙,不允许停下回头。

  心脏一下开始抽痛,让丰川祥子有些无法呼吸,耳边只剩下血液的泵送声,心跳异常加快,重重敲打在她的耳边,纷扰嘈杂的声线环绕,反应过来舌下已经压了药片。

  药物在唾液的催化下缓缓释放,很快就会奔涌在血液之中,比副作用更无所适从,是三角初华赤裸的目光。

  酒店的房间不算狭小,但丰川祥子仿佛被困在这里,几平方大,四方隔绝了空气交换,方方正正的把两人框进。

  这个房间里只剩下苦涩的药片贴在舌下的粘腻触感,还有对面那人留下的香水味,效用奇妙的相抵,心动加速,碰撞之后只剩困倦。是什么香味,凑近时与三角初华衣领上的余香撞了满怀,对上她潮红的脸颊。

  紊乱的呼吸,过快的心跳,不是心脏病,原来只是开心过度。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丰川祥子莫名的脸上燥红,原来是自己误会,有些尴尬的拽着衣角,为自己找寻拙略的借口。

  实在与三角初华太久不见,躺在身边时只觉得心脏有火在烧,热流流过全身再到血液的动力站,有力的泵送和三角初华的脚步重叠。下意识的,丰川祥子拉住了她的药。

  “能不能,留下。”

  三角初华俯身,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蹭,愈创木的气味满满溢入鼻腔,充盈她的胸膛。

  于是今晚,丰川祥子做了一个,金色的,充满青柠香味的梦。

  梦中与三角初华相约,顺着柔顺的草地走到湖边,灌木丛在夏日长势很好,影子扑朔摇曳,扯着丰川祥子和三角初华两人的身影都跟随着树影晃动。三角初华伸手摘下了树丛里的独角仙。

  甲虫的外骨骼在烈日下反光,长长的甲壳外翻,气宇轩昂。

  丰川祥子的眼神闪动,转头看向三角初华,见她脸色如常,偏头看来,嘴角噙着不知名的笑,紫色眼眸波动,含情脉脉,对丰川祥子说:“我一定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孩童的梦想很少当真,丰川祥子年轻时就明白这个道理,她在梦里叹息,两人身形拔高,和现在的模样别无二致,仿佛要抓住这转瞬即逝的一幕,丰川祥子扯出笑容开口道;“嗯,我们一定要再见面。”

  3

  丰川祥子起的很早,祐天寺助理见到她时也看见了床上的三角初华,看向丰川祥子的眼神开始揶揄。

  知道这位一向的调性,丰川祥子抢在她之前开口:“我的朋友。”

  “吼吼~我怎么不知道丰川大小姐的朋友是大明星,还能睡在同一张床上?”

  “总之你别去动她。”

  “好好,知道你很喜欢了。”

  “……”

  丰川祥子不想辩驳,祐天寺喵梦是家里安排的助理,除了嘴碎没有什么缺点,工作能力也十分突出。一起工作这几年也算相熟,自己的事情她大多明白,丰川祥子知道她不过是打趣自己,也没有往心里去。

  祐天寺喵梦摸了摸下巴,她做过许多富二代的生活助理,也只有这位这几年兢兢业业的工作,活的像是一个没有生理欲望的假人。十分省心,但就是身体不太好。

  照惯例点了点丰川祥子的装在包里的药品,除了每天要按时服用的药物,祐天寺喵梦惊讶的发现,安眠药没有任何减少。

  事情总不能出现在丰川祥子自己身上,往后撇了撇正在笔记本电脑上奋笔疾书的年轻领导,衣衫完整,衬衫没有皱,领带也得体的打的很正,一丝破绽也没有留下,丝毫没有与一位当红明星同床共枕过后留下的痕迹。

  丰川祥子每天雷打不动的服用药物入睡,总不能指望她突然转性,那事情就出在那个明星身上了。

  三角初华,那位最近炙手可热的女星,学生时代由偶像出道,之后转型歌手,如今通过一部影视剧的ost爆火,甚至这条街就有印着她的脸的巨幕广告。随手上网查询了一番,很快就扒出从三角初华学生时代到现在的所有履历。

  丰川祥子看样子相当喜欢她,运用自己丰富的工作经验,祐天寺喵梦让司机送丰川祥子回公司,自己则去履行助理的职责——处理富家子弟睡过的女明星。

  回到丰川祥子下榻的房间,三角初华已经离开了,祐天寺喵梦检查了一圈,感叹丰川祥子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处理的如此干净,床单被褥都没有湿,垃圾桶里甚至没有留下纸。

  “真像个假人。”祐天寺喵梦感叹,“让姐姐好好帮帮你,省得你每天欲求不满累死自己。”说着拨通了三角初华工作室的电话。

  4

  最近是敏感时期,家中权力波动频繁,丰川祥子不过二十来岁,如若没有丰川直系的身份,她连这个桌子都上不得。

  尽管上了桌,也不过是听这几位大能吵架,祖父病重,人人争得犹大之位,那么大的家族产业,只要分得一杯羹就能保一生无虞。如此疯狂的争夺,撕咬倾轧,不死不休。

  丰川祥子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看着,糟糕的野兽围坐在这里,丛林法则在文明社会重现,丰川祥子个人意志被完全无视,不过是遗产的载体——尽管现在祖父算不上遗体。

  砰!门轰的被推开,从缝里钻出了个灰紫色的脑袋。

  “啊啦?抱歉打扰各位了,”祐天寺喵梦没有丝毫歉意的走进,“大小姐,该吃饭了。”

  这时争吵的两人才见到席位后坐着的丰川祥子,她脸色阴郁的要滴下水来,身体被座椅包裹,陷在阴影里让人无法察觉,蓝发垂下,刘海堪堪盖住眉毛。

  丰川祥子穿着干练的西装,不着任何粉饰,回望一眼圆形酒杯环绕着的桌子,走出门外。

  出门之后只给祐天寺甩下一句做好你分内的事,延续生命般的咀嚼吞咽,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排解。

  “你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怕你没两天死了,领不到我的退休金。我让医生开了新的助眠药物。”

  如若提前预见晚上出现在她房间的新药物会是一个活人,丰川祥子这时就会把祐天寺喵梦打包扔出,可惜在她发现时已近深夜,助理拿捏她的行程,给她献上了一个礼物。

  三角初华站在房间中心,沉默着等待丰川祥子。

  丰川祥子看着她顿了一下又退后几步走出房间:“祐天寺叫你来的?”

  “我自愿的。”黯淡的开口,三角初华堵住丰川祥子的退路,可怜兮兮的看她。

  “不是叫我留下吗?小祥。”

  丰川祥子并不吝啬温柔,特别是对三角初华。可惜她头疼的爆炸,上下眼皮打架却没有困意,还要看着自己昨天一时犯下的错误,忙里忙外替她整理床铺。丰川祥子紧盯着三角初华的背影,想从中找出一丝不乐意。

  可惜三角初华并不领情,女歌星很快从浴室里掏出浴巾塞进她怀里,用眼神催促着她去洗漱。

  到最后被三角初华得寸进尺的抱在怀里,头枕着温热的胳膊,蜷缩在一起到处都是三角初华的味道,不是第一夜纯粹的悸动,丰川祥子的心情糟糕,臀缝抵着的硬物很糟糕,,背后喷湿的热气更糟糕,三角初华的发丝刺在脖子上最糟糕。

  丰川祥子忍无可忍,转身投进了三角初华怀里。面前的人僵了僵,很快紧紧的抱住她。

  “为什么这么做?”脸被闷在被子里,声音传进三角初华的耳朵里时有些失真。

  “小祥和我一起会不会睡的比较好?”

  “……”

  “最近很累吧,我看小祥吃了很多药,其实那天我没怎么睡……不是,我也睡的很好……总之我想让小祥开心一点。”

  理由可不会这么无私,丰川祥子想,她们已经不再是两小无猜的孩子,她将搭在三角初华腰上的手往下滑,触碰到不同于其他地方,滚烫的存在时,听见了三角初华压抑着的哼声。

  “你想好了?睡到我床上没那么简单的。”

  5

  是故意的狠话,但配合丰川祥子不得章法的动作总有些虚,这虚是空的意思,没有底子承托的感觉,在被单枕套上显得软绵绵,三角初华有错觉,她想要认为丰川祥子在撒娇,她犹豫一下将头往下沉,鼻尖讨好的蹭了蹭祥子的鬓角。

  愈创木的气味浓重地涌入丰川祥子的鼻腔里了,她抬头又被紫色的眼眸撞了满怀,丰川祥子咬了咬唇,接着自暴自弃的揉了揉手心的硬物。

  三角初华的躯体僵硬,肌肉绷紧,性器在丰川祥子指间听话的涨起,丰川祥子正在把玩她,拥有这样想法让三角初华更加的兴奋起来。

  她试探着把头蹭进祥子的颈侧,在祥子往衣物里探的时候更好的把自己打开,接着像小狗那样舔吻祥子的锁骨。

  三角初华的尺寸让丰川祥子有些掌握不住,但此时再谈放弃已经为时已晚,她推着三角初华是肩膀让她平躺下来,翻身跨上她的腰。

  混乱的衣物在无声的喘息和肢体交缠中被剥离。黑暗中,肌肤相贴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初华的身体滚烫而充满力量,带着长期锻炼的紧实线条,与祥子略显单薄、带着凉意的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手仿佛带着膜拜般的虔诚,小心地抚过祥子的肩胛、腰侧,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指尖轻捻那敏感的蓓蕾,引来祥子一声压抑的轻吟。

  “初华……”

  丰川祥子喘息着,声音染上了情欲的黏腻,她微微抬起身体,拉着初华的手向下探索,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抵达那片隐秘而湿润的幽谷。初华的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湿热,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祥子闭上眼睛,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初华怀里,放松身体,将主导权完全交出。

  三角初华的心跳如擂鼓,指尖的触感让她既兴奋又紧张。她凭着本能和压抑多年的渴望,小心地探索、揉捻那敏感的阴蒂,感受着祥子的身体在她怀中绷紧、颤抖,听着她细碎压抑的呻吟变得越发婉转失控。陌生的情潮席卷了祥子,陌生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从未被如此深入触碰的领域。她紧紧抓着三角初华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肤,在黑暗中攀附着这唯一的浮木。

  当初华试探着将一根手指缓缓送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时,丰川祥子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瞬间僵硬,随即又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软在初华身上。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被入侵又同时被填满的奇异感觉,伴随着尖锐的快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酸胀。初华感受到了她的紧绷,立刻停下动作,紧张地吻着她的眼角。

  “小祥……很疼吗?”

  丰川祥子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摇头,将脸更深地埋进初华的颈窝,用细碎的吻和颤抖的喘息催促着她继续。初华得到了默许,开始小心翼翼地抽动手指,感受着内壁的紧致包裹和惊人的热度。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空气中弥漫开情欲的甜腥气息。祥子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压抑,破碎而婉转,像最动听的夜曲,点燃了初华所有的感官。

  快感逐渐累积,祥子感到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积聚、膨胀,即将冲破临界点。她无意识地收紧双腿,却在重力的牵扯下没有办法闭合,只能任由三角初华抓着她的脚腕,将手指更深、更重的送进泥泞又湿润的体内,逼迫着软肉吐出更多的快感。

  就在那灭顶的浪潮即将将她彻底吞噬的瞬间,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像一张被拉到极致又骤然松开的弓。滚烫的体液汹涌而出,冲刷过初华的手指,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高潮的余韵中,祥子像脱水的鱼般剧烈喘息,意识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还在微微抽搐。初华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急速的心跳渐渐平复,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她抽出手指,温柔地吻去祥子额角的薄汗,像对待稀世珍宝。

  不知过了多久,祥子才缓过神来,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陌生的酥麻和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后的轻松。她微微动了动,才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都趴在初华身上,脸颊贴着对方汗湿的颈侧。一种巨大的羞赧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她挣扎着想离开,却被初华更紧地搂住,臀间的异物感更加明显,三角初华托着她的臀,面色红得不像样,似乎刚刚那个高潮痉挛的是她。

  “小祥……”

  初华的声音像被浸湿的羽毛,带着委屈和小心翼翼的试探,臀间那滚烫的硬物存在感惊人,隔着薄薄的衣料,热量代替情欲传递着对方压抑不住的渴望。

  “……嗯。”喉咙干涩得发紧,祥子只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她垂着眼,视线落在初华汗湿的鬓角和紧抿着的,透出隐忍的唇线上。那抹紫色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像蒙尘的宝石,里面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渴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这样自上而下,仿佛在施舍着的感受让丰川祥子感觉到恶意的满足,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身体微微后撤,离开了初华紧贴的怀抱,臀缝间那恼人的硬物摩擦感减轻了些。初华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手臂却下意识地收紧了。

  “别动。”祥子声音有些哑,带着命令的口吻,却没什么气势。

  她伸出手,没有看初华的眼睛,指尖有些微凉,带着刚才情动时留下的薄汗,探入三角初华已经在刚刚的性事中磨蹭到凌乱的睡袍之中。

  她笨拙地套弄,感受着性器在自己手中变得更加粗壮、更加滚烫。初华的喘息破碎而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弄,迎合着那份灼热的摩擦。

  “小祥……”初华试图引导,但祥子置若罔闻。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仿佛要通过掌控初华的身体来掌控自己失控的情绪,掌控这混乱的局面。她低下头,报复性地含住了初华胸前挺立的蓓蕾,用牙轻轻碾磨。

  “哈……”尖锐的快感从乳尖游离到全身,初华浑身剧震,几乎要弹起来。她紧紧抓住祥子的肩膀,却又深怕捏疼了她,下身和乳尖同时被刺激,手上又找不到着力的点,这样难受的感觉几乎让三角初华不自觉的抽泣,她张嘴漏出的呻吟全部被丰川祥子收入怀中,她直起身,扶正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将自己最隐秘的入口抵在那滚烫的顶端。

  “等……小祥……这样……”

  不给三角初华更多反应的部分,丰川祥子闭上眼睛,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跳动着的性器几乎整根都被吞进了身体里,剧烈的、被强行撑开的痛楚让她瞬间弓起了背,身体僵硬如铁。即使她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但那侵入的尺寸和速度带来的撕裂感也远超她的想象,她吃痛地没有办法放松,紧紧夹住的甬道箍住引发这一切痛苦的元凶,仿佛拷打那般给两人都带来痛楚。

  初华一样痛,但并不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被折磨到发红的性器而痛,而是因为祥子瞬间苍白的脸色和紧蹙的眉头。

  她能清晰感受到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在痛苦地痉挛、收缩,抗拒着入侵者。她的心脏猛地揪紧,像是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那样,立刻停下所有动作,双手捧住祥子的脸,急切地吻她。

  “小祥……”

  三角初华的大脑好像已经抓不住除了这个音节以外的其他的词汇,她摸索着祥子的后背,撑着床单坐起来,将挺立着的乳尖卷入唇舌之中不断舔吮,试图放松她的身体。

  祥子急促地喘息着,痛楚让她眼角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她趴在初华身上,身体微微发抖,适应着那被强行填满的饱胀感和持续的刺痛。过了好一会儿,那剧烈的痉挛才稍稍平息。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初华写满担忧和心疼的脸。

  “继续。”她命令道,声音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只是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

  三角初华的心沉了下去。这不是她渴望的灵肉交融,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献祭和征服。但她无法拒绝祥子此刻的眼神,那里面除了命令,还有一丝她不敢深究的、近乎绝望的依赖。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开始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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