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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圣坛亵玩,双生烬影

小说:双生烬影 2025-09-09 19:56 5hhhhh 7730 ℃

圣焰城笼罩在冬末寒霜与光复节的喧嚣中。公爵府邸深处,父女三人荒淫的昼夜被节日的钟声打断。赛拉甚至在茜琳的怂恿下,学着姐姐在父亲引导下尝试了蜜酒酿造,青涩身体在香料与寸止折磨中战栗不已。作为帝国光明教会现任圣女,赛拉必须履行神圣职责,在帝都大圣堂主持光复节典礼——纪念圣艾尔莎献祭终结永夜之冬的圣日。她将诵念圣典,跳祭舞,最后象征性主持忏悔仪式。

“想象一下,”茜琳斜倚在妹妹的更衣室门框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枚冰凉的金属副环,“当你站在圣坛上,用最圣洁的声音诵读经文时,你的小穴正隔着圣袍,被无形的唇舌舔弄……就像父亲当初对我那样。”她压低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

赛拉梳理银白发辫的手指骤然停住,纯白圣袍的布料在她骤然收紧的指间起了褶皱。“不!”她猛地转身,脸色煞白,“茜琳,这是亵渎!在纪念圣艾尔莎的日子,在神明注视的圣坛上……绝对不行!”她求助地看向静坐一旁的卡斯帕公爵,声音发颤:“父亲!您快阻止她这荒唐念头!”

公爵的目光掠过茜琳手中闪烁冷光的圆环,停留在赛拉惊惶的脸上,最终沉入杯中暗红的酒液深处。他沉默得令人窒息,嘴角牵起一丝难以解读的弧度。“仪式要开始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如石,“赛拉,专注。”那目光深处似乎翻涌着与圣艾尔莎相关的禁忌暗流,让赛拉的心沉入谷底。不过最终在赛拉激烈而固执的反对下,茜琳只得悻然收起副环,轻哼一声:“真没意思。”

帝都大圣堂的穹顶高耸入云,彩绘玻璃滤下庄严的光柱。祭坛前,赛拉身着缀满银线的纯白圣袍,手持古老羊皮圣典,神圣光晕仿佛笼罩周身。下方权贵云集。

年轻锐利的皇帝瓦勒里乌斯·奥古斯都端坐主位,身旁是他未婚的妹妹伊莉雅公主。卡斯帕公爵居于皇帝下首,茜琳的位置紧邻着他,此刻却空空如也。皇帝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那空位,唇角微扬:“卡斯帕卿,令爱似乎对圣艾尔莎的荣光兴致缺缺?还是银心城的军务更牵动人心?”话语轻柔,暗藏锋芒。

皇帝的心腹,夜枭堡的费利克斯伯爵立刻接口,声音不高却清晰:“陛下,或许斯尔维托格家习惯了在封地发号施令,帝都的规矩……总需时间适应。”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公爵。

流亡的铁橡大公巴尔萨泽捋着胡须打圆场:“圣艾尔莎荣光普照,公爵戍边辛劳,家人缺席想必情有可原。”这话看似调和,实则首鼠两端。风暴群岛的使团长罗德里克粗声灌了口酒:“规矩?我看是美人儿觉得诵经没看跳舞有趣!待会儿圣女的舞才够劲!”放肆的目光在赛拉身上逡巡。

公爵面沉如水,指尖在座椅扶手上无声敲击,对挑衅报以磐石般的沉默威压。权力的暗流在圣洁颂歌下涌动。

赛拉澄澈的声音开始回荡,诵念起圣艾尔莎牺牲的古老篇章。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带着微凉魔力的触感,隔着厚厚的圣袍和底裤,精准地抚上了她腿间最敏感的核心!赛拉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是茜琳!她就在附近!赛拉瞬间明白了姐姐的恶作剧,羞愤交加,却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的声音重新变得平稳流畅。那无形的指尖时而轻捻,时而刮擦,隔着布料带来强烈的刺激。隐秘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爱液无法抑制地涌出,迅速浸湿了底裤。宽大的圣袍掩盖了下身的狼藉,却无法平息体内翻腾的欲望。她努力维持着圣女应有的庄重姿态,诵读的声音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压抑的喘息。高台上,卡斯帕公爵的视线锐利如鹰,扫过赛拉瞬间僵硬的侧影和微微泛红的脸颊,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又仿佛只是错觉。

赛拉在煎熬中终于诵念完最后一句圣典。她几乎是逃也似的退入后场准备祭舞的静室。刚关上门,她就对着看似空无一人的房间低声斥责,带着哭腔:“茜琳!你太过分了!你知道我刚才…差点就…!”她手忙脚乱地脱下湿透的底裤,换上备用的干净丝质底裤,准备更换舞衣。“这是亵渎!神明会…”

静室里只有她的回声。茜琳并未现身回应。赛拉又气又急,眼看祭舞时间临近,只能强压下怒火,迅速换上更轻薄飘逸的祭舞服饰——纯白纱裙缀以象征光明的金线流苏,赤足。她并未察觉,茜琳在她更换底裤的瞬间,已悄然将空间环的副环嵌入了她新换底裤的内衬,冰冷坚硬的圆环精准地吸附在她光洁无毛的阴阜之上,将她整个私密花园完全圈住、覆盖。而主环此刻正握在隐形的茜琳手中。

祭坛中央,圣乐奏响。赛拉舒展身体,开始了神圣的祭舞。她的舞步独特而古老,轻盈的旋转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脚尖点地、抬腿、回旋,动作时而舒缓如祈祷,时而带着一种仿佛要挣脱地面束缚的向上踢蹬感(隐约呼应着某种更深层的、关于挣扎与解脱的暗示)。神圣的光辉似乎在她周身流转。

就在她沉浸于第一个抬腿动作时,一股无比清晰、温热湿润的触感猛地包裹住了她腿心最娇嫩的花核!茜琳柔软的唇舌正含吮着暴露在空间环中的阴蒂!赛拉的动作瞬间一滞,差点乱了步伐。她死死咬住牙关,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那灵巧的舌头时而舔舐,时而吮吸,时而绕着敏感的蒂头打转,甚至探入穴口浅尝辄止!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完全不受控制。

赛拉强忍着体内翻腾的欲浪,试图跟上舞步。然而,茜琳的挑逗愈发激烈、精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边缘被推至顶峰,又险险悬停。赛拉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原本精准优雅的舞步变得有些散乱、踉跄,甚至出现了一些扭曲的、幅度更大的踢腿和旋转。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和纱裙。但诡异的是,这种在情欲煎熬下变形的、仿佛带着痛苦挣扎意味的舞姿,竟散发出一种原始而惊心动魄的美感,比刻板的规范更摄人心魄。皇帝瓦勒里乌斯的目光变得深邃,伯爵费利克斯眯起了眼,就连粗豪的罗德里克也看得有些发愣。公爵卡斯帕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微微发白。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赛拉保持着结束的跪姿,却久久无法起身。她的身体还在因强烈的余韵而微微痉挛,腿心一片湿滑泥泞。过了好几秒,她才在众人或赞叹或探究的目光中,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站了起来,微微躬身行礼,然后几乎是踉跄着退入后场。

一进入静室,赛拉立刻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息。她颤抖着手指,摸索着从底裤内衬里抠出那枚冰冷黏腻的副环,狠狠摔在地上,羞愤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还没等她缓过气,门外传来祭司恭敬的声音:“圣女殿下,忏悔仪式即将开始,宾客已在等候。”

忏悔室狭小而昏暗,中间被一道厚重的黑色绒布幕帘完全隔开。赛拉坐在幕帘后,努力平复着身体的悸动和心绪的混乱。

第一位忏悔者,是皇帝瓦勒里乌斯。他的声音透过幕布传来,平静而疏离,询问了几个关于帝国福祉、信仰虔诚的例行问题。最后,他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方才的祭舞…非常特别,充满了…力量。令人印象深刻。”说完便起身离去,留下赛拉一阵心惊肉跳。

接着是几位贵族,费利克斯伯爵、巴尔萨泽大公、莉薇娅小姐…甚至罗德里克也来凑了个热闹。他们的“忏悔”都流于形式,无非是些无关痛痒的小过失或对未来的祈愿,赛拉机械地给予象征性的宽慰与祝福。直到——

“我的孩子,”卡斯帕公爵低沉熟悉的声音在幕帘后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你…身体可有不适?方才舞毕,似乎有些…力竭?”他问得含蓄。

赛拉的脸颊瞬间滚烫,父亲显然猜到了什么!她羞于启齿,只能低声道:“谢父亲关心,只是…有些累了,无碍。”公爵沉默片刻,没有追问,只留下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下一个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戏谑和玩味,赛拉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哦,至高无上的光明之女啊,”茜琳那刻意模仿着虔诚却满是促狭的语调响起,“我有罪!我在今日神圣的光复节典礼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亵渎之罪!我竟然…在圣女诵读圣典时,偷偷溜到她身边,用手指…隔着那圣洁的袍子…挑逗玩弄她腿心最神圣的花朵…”茜琳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细节,每一个字都像火苗燎在赛拉的心尖上。

赛拉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就要站起来掀开幕帘!

“嘘——”茜琳的声音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立刻制止道,“亲爱的圣女殿下,在忏悔室里,听取忏悔者是不能随意移动或窥视忏悔者的哦,这是规矩,也是对神明的敬畏。你得好好坐着,听我‘忏悔’完我的罪行。”她巧妙地用规则束缚住了赛拉。

赛拉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怒火在胸腔燃烧,但茜琳的话提醒了她。一个大胆的报复念头瞬间成型。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庄重而神圣:

“迷途的羔羊啊,”赛拉的声音透过幕布,带着一种奇异的、强忍怒火的平静,“你的亵渎之罪深重,普通的忏悔恐难洗清。若要彻底净化你的罪孽…你需要展现绝对的虔诚与奉献。”

茜琳在幕帘另一侧挑眉,预感不妙。

“褪下你所有的衣物,”赛拉的声音不容置疑,“然后…将你的下半身,从幕帘下方…伸过来。唯有让圣光直接照耀你污秽的源头,由我亲手施以净化之礼,才能彻底涤清你的罪恶。”

幕帘另一侧,茜琳愣住了。她没料到妹妹的反击如此直接。听着赛拉声音里压抑的羞怒,想到她方才在祭坛上的煎熬,茜琳心中那点恶作剧的快意被一丝歉意取代,还混杂着奇异的纵容。片刻犹豫后,她带着无奈的笑意,依言照做。

幕布下方,很快探进来一双光洁修长的腿,然后是浑圆挺翘的臀部,最后,是整个湿润泥泞、毫无遮掩的阴户,甚至能闻到情欲的芬芳。那景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赛拉眼前。

赛拉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她毫不犹豫地俯下身,没有任何前奏,直接用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了姐姐暴露在眼前的花核!报复性的舔舐、吮吸,力道十足!同时,她的手指精准地刺入茜琳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模仿着男人抽插的动作,狂暴地进出、抠挖着敏感的内壁软肉!

“呜…!”茜琳猝不及防,压抑的呻吟立刻从幕帘另一侧传来。她完全没想到妹妹的“净化”如此直接粗暴!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赛拉的技巧或许不如父亲老辣,但带着强烈的报复心和同样被点燃的情欲,效果惊人。茜琳的身体在幕布后剧烈扭动,双手死死抓住椅背,指节泛白。一次、两次…在赛拉手指的狂暴蹂躏和唇舌的集中攻击下,茜琳很快被推上了剧烈的高潮,爱液混合着之前的痕迹再次汹涌喷溅,弄湿了忏悔室的地板。赛拉毫不留情,直到茜琳第三次痉挛着潮吹,彻底瘫软在椅子上,才喘息着停下了动作。

“罪孽…暂时洗净了。你可以走了。”赛拉的声音带着一丝报复后的疲惫和满足。茜琳几乎是拖着虚脱的身体,狼狈地收回下半身,摸索着穿上衣服,逃离了忏悔室。

门再次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人让赛拉瞬间绷紧了神经。

是管家哈德森。

这位跟随公爵多年、从战场护卫退居管家、知晓部分家族隐秘的长者,声音透过幕布传来,低沉而带着深沉的忧虑:

“圣女殿下,”哈德森没有忏悔,直入主题,“您近来……可还安好?府里……似乎萦绕着些不寻常的气息。公爵大人,还有您和茜琳小姐……是否正背负着过于沉重、甚至危险的东西?”他措辞谨慎,“有些秘密,如同未凝实的魔法,看似瑰丽,一旦失控,后果难料。我只想知道……是否需要有人在旁,接住那些可能坠落的碎片?”他的话语充满了暗示,矛头直指公爵父女三人间那禁忌而扭曲的关系,以及他之前撞见茜琳异状的疑窦。

赛拉的心脏狂跳,冷汗浸透后背。他知道了?至少察觉了太多!她强作镇定,声音却泄露一丝颤抖:“哈德森叔叔……您多虑了。父亲操劳,姐姐刚归家……些许磨合很正常。府中一切安好。光明之下,何来危险?您的忠诚,父亲和我都记在心里。”她巧妙地避开了所有锋芒。

幕布后,哈德森沉默了片刻,最终只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低沉回应:“…是,圣女殿下。我明白了。”他并未再追问,但赛拉能感觉到,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幕布,带着深沉的忧虑和未解的疑虑。门轻轻关上,留下赛拉独自一人,在昏暗的忏悔室里。光复节的光明,似乎并未能驱散笼罩在斯尔维托格家族上空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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