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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假如,它选择了玛丽简

小说:假如它选择了玛丽简 2025-09-09 19:56 5hhhhh 1990 ℃

午夜的曼哈顿市中心,是一座由光与影、欲望与钢铁构筑的巨大迷宫。

霓虹灯如同蜿蜒的彩色游蛇,在高楼的玻璃幕墙间流光溢彩,它们勾勒出这座城市永不休眠的脉动,将这片钢铁森林映照得如同一个光怪陆离、令人迷醉的梦境。

然而,在这片浮华的光芒之下,空气中却弥漫着汽车尾气、下水道的潮湿热气,以及一丝无法辨明的、独属于这座城市的、甜腻的腐朽气息。

在第五大道一家名为“星辉珠宝”的高档店铺前,巨大的防弹落地橱窗内,璀璨的钻石与耀眼的黄金在专门设计的冷光灯下熠熠生辉。

它们并非仅仅是稀有的宝石,更像是从夜空中坠落的星辰碎片,散发着冰冷而致命的诱惑,吸引着无数双在暗处窥探的、贪婪而渴望的目光。

店铺的侧门早已被粗暴地撬开,门框上挂着几根被剪断的、还在闪着微弱电火花的电线,无声地暴露了两个笨贼那拙劣而急躁的手法。

乔治和约翰,两个自以为聪明的劫匪,此刻正在店外的阴影里,做着最后的准备。

他们脚边放着几个沉甸甸的帆布袋,袋子里装着液压钳、信号干扰器和撬棍——很显然,他们为此做了不少功课。

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紧张与得逞的、扭曲的兴奋,那是一种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狂喜。

汗水与贪婪的光芒在他们的脸上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他们那粗俗的喘息声与迫不及待的焦躁。

“项链、现金,还有那些该死的宝石跟黄金!”乔治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低沉而急促,其中掺杂着一种难以抑制的贪婪狂热。

他压低声音,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约翰,嘶吼道,“干完这他妈的一票,约翰!我们就能过上国王的生活了!”

他贪婪的眼神,几乎要将橱窗里的所有珠宝都吞噬,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它们全部塞进自己的肚子里。

“动作快点,闭上你的臭嘴!”约翰的语气同样急促,但比乔治多了一丝谨慎。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光,他警惕地环顾着四周空无一人的街道,“我用干扰器切断了警报和监控,但信号很不稳定,最多只有五分钟!五分钟后,这里就会响得像他妈的圣诞夜!”

他知道这次行动风险极高,在这条街上,每多待一秒,被发现的几率就呈几何级数增长。

警察的巡逻车随时可能像幽灵般出现在街角,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将他们撕成碎片。

他低下头,焦躁地检查着手里那根沾着些许墙灰的撬棍,不耐烦地催促道:“别他妈的像个娘们一样幻想了,赶紧行动!”

“约翰,你看,那……那是不是……”就在约翰准备冲进店里的时候,乔治的动作突然僵硬了。他猛地停下手中的活计,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雕像,僵硬地抬起头,目光死死地望向街角。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见了鬼般的疑惑,一股冰冷的凉意,从他的脚底板,沿着脊椎,直窜脑门。

“是什么?别废话,是条子吗?快点!”约翰完全没有心思理会乔治的异样,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被撬开的门,生怕下一秒那些财富就会凭空消失。只要不是警察,他才不管街上出现了什么东西。

“蜘……蜘蛛……”乔治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扼住了喉咙,剩下的话语被卡在了喉咙深处,脸色在霓虹灯的映照下,瞬间变得煞白。

“什么蜘蛛?你说清楚点!”约翰终于感到了一丝不耐,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顺着乔治那僵直的视线望去。

月光下,一个深黑色的阴影,正缓缓地从街角的黑暗中浮现。

它并非突然出现,而像是从夜色这块厚重的幕布深处,被一笔一笔地、从容不迫地剥离出来,带着一种超乎寻常的、令人心悸的诡异感。

深黑色的长发在夜风中轻柔地舞动,犹如暗夜的丝绸,反射着霓虹那迷离的光。

一身漆黑的乳胶紧身衣,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每一道曲线都变得异常清晰,勾勒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和难以言喻的力量。

一双惨白色的过膝长靴散发着油亮的光泽,靴跟高耸而细长,厚实的防水台让她每一步踩在地面上,都发出清脆的“咔嗒”声。那声音,如同某种仪式的宣告,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也格外清晰。

一个同样惨白色的、巨大的蜘蛛图案,在她高耸丰满的胸口处匍匐着,仿佛一只正处于捕食状态的、剧毒的猎手,蓄势待发。

她的脸上,覆盖着一副黑亮的眼罩面具,两颗幽白色的水滴图案目镜,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危险的气息。

而那涂抹着黑色唇彩的嘴唇,与高耸精致的鼻梁,则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外,愈发衬托出她那属于女性的柔美,与那身充满了压迫感的装束之间,形成的强烈而诡异的矛盾结合。

她静静地站在街角,单手叉腰,身体微微倾斜。她没有立刻行动,只是那样站着,如同夜色本身的一部分,却又带着一种俯瞰蝼蚁般的、高高在上的蔑视。

“蜘……蜘蛛侠先……先生……不,女士……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我们只是路过!对!只是路过!”乔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本能的恐惧让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试图为自己的罪行开脱。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

“路过?用撬棍和信号干扰器路过一家珠宝店?”一个沙哑而性感的、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女声,在两个劫匪的耳畔响起。

那声音,如同黑夜中捕食者的低语,带着冰冷的嘲讽,瞬间便将乔治那可笑的谎言撕得粉碎,让他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不对,约翰你看!”乔治突然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的、劫后余生般的兴奋,以及重新燃起的、属于流氓的轻蔑。

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不是蜘蛛侠!她只是个穿了身像蜘蛛侠紧身衣的小妞!你看她那胸!那屁股!蜘蛛侠可没这么带劲!”

他像找到了什么重要的把柄,试图以此挽回自己刚刚失掉的颜面,重新找回那份被恐惧击溃的、属于男人的“尊严”。

约翰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那身乳胶紧身衣在月光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令人疯狂的曲线,仿佛是在故意挑逗着他们那早已被罪恶与欲望点燃的神经。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连,从那高耸的胸部,到纤细的腰肢,再到那双被白色长靴包裹的、修长笔直的双腿。

他的嘴角,慢慢地咧开,露出一抹猥琐而丑陋的笑容“小姐,这里可不是什么追星现场。”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威胁,低俗而充满侵略性。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肮脏的、贪婪的光芒,“不过嘛,既然被你看到了,那可就不能随便让你走了。我不管你有多崇拜那个蜘蛛白痴,今晚,你得陪哥哥们好好玩玩……”

“哈哈!既能拿钱,又有妞主动送上门来操!约翰,这真他妈的是个不错的晚上!”乔治被约翰的言语和自己心中被彻底释放的邪恶欲望所点燃。

他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粗俗的笑声,随后,他举起手中那根沾着些许砖石灰尘的撬棍,带着一股被色欲放大的恶意,狠狠地朝着玛丽·简的头砸了下去!

“看来今晚,有人犯了几个致命的错误。”玛丽·简的战衣目镜之下,那双早已与共生体融合的复眼,让她眼中乔治那凶狠的攻击,变得如同慢动作一般清晰可见。

她能看到他手臂上每一块肌肉的紧绷,能预判撬棍挥舞的轨迹,能感受到每一丝空气的流动。她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冰冷的冷笑:难怪彼得总能如此轻易地对付那些只会耍蛮力的街头混混,这种凌驾于凡人之上的力量,这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感觉,真是……令人沉醉。

“首先,你们以为我很柔弱。”她如同黑暗中一道优雅的魅影,只是轻轻地向左侧跨了一步,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乔治那势大力沉的撬棍。那动作,如同最顶级的舞者般流畅而优雅,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经过千锤百炼的效率。

“接着,你们想拿走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她那被白色长靴包裹的右腿,在避开攻击的瞬间,如同上满了弦的弹簧,猛地高高抬起。

靴跟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白色的弧线,如同离弦之箭,精准无比地、狠狠地侧踢在了乔治的胸口之上。

“嘭!”

一声沉闷的、如同重锤击打在沙袋上的巨响。

巨大的冲击力,令乔治那壮硕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猛地向后飞了出去,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重重地摔在了五米开外的地上,身体因为剧痛而卷曲成一团,胸腔里发出令人不安的、骨头碎裂的闷响,仿佛整个胸骨,都在这一击之下,彻底塌陷了下去。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玛丽·简缓缓地放下腿,将目光投向了已经吓傻了的约翰,她的声音骤然变得冰冷,那种寒意,仿佛能将纽约的整个夏夜,瞬间冻结成寒冬,“你们觉得,我是在模仿‘那个家伙’,这一点……让我很不爽。”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混合着厌恶与愤怒的火光,那怒意,并非仅仅针对眼前这两个不入流的笨贼,更是对彼得·帕克,以及过去那个脆弱无力、任人宰割的自己。

她瞬间欺身而上,速度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约翰手中的匕首,还未来得及从腰间拔出,她的手掌,已经如同烧红的铁钳般,精准无比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咔嚓!”

伴随着一声骨头被硬生生拧断的、清脆得令人牙酸的声响,约翰的手腕,以一个骇人的、完全不符合人体工学原理的角度,向后扭曲着。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从约翰的喉咙里爆发出来,他捂着自己那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软绵绵的手腕,踉跄着向后退去。

但玛丽·简,却丝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她紧随其上,一记干脆利落的直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腹部。

共生体所赋予的、那远超人类极限的恐怖力量,让这一拳如同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迎面撞击。

约翰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闷哼一声,身体瞬间蜷缩得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

他面色惨白,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口中甚至溢出一丝混杂着胃液的血沫。

随后,他便像一堆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破布般,瘫软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从她现身,到战斗结束,整个过程,仅仅用了不到二十秒。

两个在几分钟前还幻想着国王般生活的劫匪,此刻,如同两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般,毫无反抗之力地,一个昏死,一个重伤,倒在了冰冷的、沾满了他们自己鲜血的地上。

玛丽·简站在他们身旁,低头俯视着这两个不省人事的家伙,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带着嘲讽与满足的笑容,那笑容中,已然不见丝毫旧日的纯真,只剩下冰冷的、残酷的快意。

她转头,看向“星辉珠宝”那巨大的橱窗。光滑的玻璃,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样——漆黑的乳胶紧身衣,反射着霓虹灯那迷离的光。

那惨白色的蜘蛛图案,让她看起来,确实很像那个以蜘蛛为标志的、纽约市民所熟知的蒙面义警。

她满意地收紧腰肢,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战衣之下那丰满挺翘的、弹性惊人的臀部,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

“我的新屁股,确实不错。这大概是今晚,你们这两个废物,唯一正确的想法。”她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戏谑。

“好啦,‘英雄’该退场了。”玛丽·-简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最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个毛贼。

就在她准备发射蛛丝,悄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之际,一个大胆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想法,突然如同毒蛇般,从她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沼泽里,探出了头。

她停下了准备离开的动作。

她的目光,缓缓地转向了珠宝店那扇被撬开的、正虚掩着的侧门。门后的展示柜里,闪耀着钻石光芒的项链、流淌着祖母绿光泽的戒指、以及金灿灿的黄金手镯,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如同在向她招手,发出无声的、充满了魔力的召唤。

“他之前说……监控被切断了五分钟……”玛丽·-简若有所思地低语,她的目光,在橱窗内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上,贪婪地流连着。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一种陌生的、炽热的、名为“占有”的欲望,在她胸腔中,疯狂地蔓延。

这家店,她曾经来过。

就在几个月前,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梦想着成名的、甚至有些天真的女演员。她只能站在橱窗外,怀揣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仰望着这些昂贵的饰品,梦想着有一天,能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下其中一件最便宜的。

那些日子,她感受到的,只有贫穷的束缚、被剧院老板解雇的屈辱、被那篇恶毒文章公开羞辱的愤怒,以及……彼得·帕克那无情的、冰冷的背叛。

“不……我应该走的。我是来……阻止犯罪的,不是来犯罪的。”她低声喃喃着,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进行着最后一次徒劳的、自我欺骗的挣扎,“这是错误的。彼得……他不会这么做……”

但仿佛有另一个声音,一个更加强大、更加充满诱惑的、直接从她灵魂深处响起的低语,在嘲笑着她的虚伪。

“呵,彼得?那个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却无情地抛弃了你的彼得?那个让你的人生变得一团糟的彼得?他会怎么做,与你何干?他享受着所有人的爱戴与崇拜,而你,一无所有!”

她的目光,再次回到了那些珠宝之上。它们仿佛在闪烁着讥讽的光芒,嘲笑着她过去的无能,和现在的犹豫。

“没有我的出现,这些东西,本来就会被这两个蠢货抢走。它们继续留在这里,过不了多久,还是会被其他的笨贼来抢。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我已经拥有了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力量,为什么不能使用它,来补偿那些……我本就应该拥有的一切?”

她脑海中,那架代表着善与恶的天平,正在剧烈地摇摆,每一个砝码,都沉重无比。

“但这……会让我成为一个和小偷一样的……罪犯。”她闭了闭眼,试图驱散那些诱惑的画面。但她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被剧院老板解雇时那副轻蔑的嘴脸、哈利在公寓中掐住她脖子的恐惧、以及……彼得在爵士酒吧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她进行的、最残忍的公开羞辱……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不会有人知道的…………”

最终,一个冰冷的、充满了自我放纵的疯狂的、属于她自己的声音,在珠宝店的门口,清晰地响起。

“对不起,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我,为什么一定要做一个循规蹈矩的、所谓的‘好人’?我帮这座城市惩罚了两个潜在的罪犯,理应得到一些……小小的报酬。”

她深吸一口气,那动作,仿佛下定了某种彻底决裂的决心。一股兴奋的、带着破坏欲的电流,窜遍了她的全身。很显然,她心中那名为“恶念”的猛兽,最终,彻底吞噬了那只名为“良知”的、苟延残喘的羔羊。

她默默地抬起手背。“嗖”的一声,一股粘稠的、漆黑的蛛丝,精准无比地射中地上那根被乔治丢弃的撬棍。

她轻轻扬手,撬棍便如同被施了魔法般,稳稳地飞到了她的手中,金属那冰冷的、粗糙的触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充满了掌控感的兴奋,以及一种……即将实施暴力与掠夺的渴望。

她毫不犹豫地,推开了珠宝店的侧门,那双白色长靴的高跟,敲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而空旷的回响,如同丧钟,为她曾经的道德准则,沉重地敲响。

她猛地举起撬棍,如同挥舞着一柄沉重的、来自远古的战斧,狠狠地、用尽全力地,砸向了离她最近的一个玻璃展示柜。

“哗啦啦——!”

一声震耳欲聋的、充满了破坏美感的巨响,坚固的钢化玻璃,应声碎裂成无数晶莹的齑粉。它们如同雪花般,在店内的射灯照耀下,漫天飞舞,反射着微光,那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却又如此的……令人满足。

随即,她熟练地用黑色的蛛丝,迅速地编织成了一个巨大的、坚韧的袋子。然后,她开始不顾一切地、大肆地,扫荡着展示柜里各种各样的珠宝。她的动作,快得像一个最高效的流水线工人,充满了惊人的效率。

扫荡了大半珠宝之后,玛丽·简环顾四周,目光最终锁定在店内深处的一个巨大而笨重的、嵌入墙体之中的保险箱上。

她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更多的、更诱人的宝藏,正在等待着她。

她径直走到保险箱前,再次举起撬棍,灵巧地找到了保险箱门边缘的缝隙,然后,用力地将撬棍,狠狠地插了进去。

战衣所带来的、那如同怪物般的巨大力量,在她体内汹涌澎湃,让那坚硬的、由特种合金打造的保险箱铁皮,此刻在她面前,也显得脆弱不堪。

伴随着金属那痛苦而尖锐的“吱吱……咔咔!”的呻吟声,厚重的柜门,被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撬开,露出了里面成捆成捆的、崭新的、还散发着特有油墨香味的美钞。它们整齐地堆叠着,诱惑着她,挑逗着她的每一个感官。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紧张而又兴奋地吞了口唾沫,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带着一丝邪恶魅力的笑容。

她迅速动手,将成捆成捆的钞票,毫不犹豫地塞进蛛丝编织的袋子里,眨眼之间,那巨大的保险箱,便被她洗劫一空。

她将袋子系紧,那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转头,看向满地的玻璃碎片,和那些空荡荡的展示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曾经,她只能站在橱窗外,怀揣着遥不可及的梦想,仰望着这些珠宝;如今,她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将它们,将所有她想要的一切,都据为己有。这种转变,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令人上瘾的强大与自由。

“还差一点……收尾工作。”玛丽·简低语,声音中带着一种冷酷到极致的平静,既然已经做了,那就不能留下任何后患,她要兑现那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承诺。

她一扬右手,一股黑色的蛛丝,带着一块锋利的、如同手术刀般的玻璃碎片,准确地飞到了她的手中。

她转身,来到店外,走到那个因为剧痛而昏迷过去的乔治身前。

她缓缓地蹲了下来,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冰冷的、绝对的实用主义。

她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舌头,从他的嘴里粗暴地拉了出来,另一只手,则握着那块锋利的玻璃碎片,轻轻地、却又毫不犹豫地,一划。

一条还在微微抽搐的、鲜血淋漓的舌头,便被她轻松地割下,落在她那戴着漆黑乳胶手套的手上。

她看也没看,只是将那团还在微微抽搐的血肉,用力一捏,一团带着温热鲜血的肉泥,便出现在她漆黑的乳胶手套之上。

但在转瞬之间,这团肉泥,便诡异地、无声地,被她手上的共生体战衣,分解、吸收,不留一丝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

对另一个劫匪,做了同样的事情之后,她像拖两条死狗一样,将他们粗鲁地拖进了店内,毫不客气地,扔在了满地玻璃碎片的冰冷地板上。

她拍了拍手,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点了点头“很好,说不了话的人,可不会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瞬间,尖锐的警报声,突然撕裂了夜的寂静,刺耳的铃声,划破了曼哈顿的午夜,如同宣告着某种秩序的彻底崩溃。

玛丽·简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警报声,对她而言,更像是一首为她加冕的、胜利的乐章,为她的新生,高声奏响。

她抬起手腕,手背处那白色的菱形图案,再次发出“嗖”的一声,一股漆黑的蛛丝,如同离弦之箭,射向了街对面的大楼,牢牢地粘在了墙壁之上。

她用力一拉,身体便腾空而起,带着那个装满了数百万美元现金和无数珠宝的沉重袋子,像暗夜中的幽灵,消失在了曼哈顿那片璀璨的、永不眠息的灯海之中。

身后,警报声依旧在疯狂地回荡,警车的红蓝灯光,在远处的街角,疯狂地闪烁。

玛丽·简在高楼之间,肆意地荡行,一道道黑色的蛛丝,在她的精准操控下,无比流畅,犹如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优雅与力量。

她跃上了一栋摩天大楼的顶端,俯瞰着整个曼哈顿的夜景,高楼的灯光,如同星辰大海般浩瀚。哈德逊河的波光,则像一条闪烁着银色鳞片的巨龙,蜿蜒流淌。

那个沉甸甸的袋子,就挂在她的腰间,珠宝与钞票的重量,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上瘾的掌控感。

那是超越了金钱本身的、绝对的权力与自由的滋味。一种冰冷的、极致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满足。

仿佛,整个世界,都会臣服在她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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