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断魔山脉的裂谷深处蒸腾着粘稠的紫黑色魔气，冷杉树扭曲成佝偻的骨爪，针叶滴落腐蚀性黏液，将岩石蚀刻出蜂窝状的哀嚎面孔。岩羚羊在倒悬的浮空峭壁间跳跃，六只猩红复眼转动时扯碎月光，锯齿犄角剐蹭岩壁迸溅出蓝火。山脉底部逆流的岩浆河裹挟着骸骨浮沉，那些焦黑的肢体总在即将湮灭时突然痉挛，仿佛仍在重复三千年前被吞噬瞬间的挣扎。

在黑色和红色的世界里，一抹白色却异常显眼。

“唔…”

身穿破损不堪的白色战甲的赵妙玥慢慢睁开了双眼，她躺在地上望着上空那浑浊的空气，逐渐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

“灵力所剩无几了，但好在身体并无大碍，这里灵力稀薄，得赶紧走出这边区域。”

赵妙玥感受着自身情况，正准备起身观察周围的情况，忽然眼神一凝，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名身穿黑金色战甲的女子正躺在不远处，面色毫无血色，嘴唇干裂，眉头紧簇。

赵妙玥神色复杂，呵，这就是命运吗。对方还手握着主印，一旦身死自己也会随之消散！

暗叹一声起身走过去查看对方的伤势，灵力在嬴无忧身体上流淌，消除其身上的伤势，等到检查灵魂有无损伤的时候。

“咦？”“这是…？”

赵妙玥闭起双眼感受着对方灵魂主印的状态，惊奇的发现，主印现在毫无反应，心魔的力量也同样属于灵魂层面。目前嬴无忧被心魔所困，无力使用任何灵魂力量，这就代表现在赵妙玥自由了！至少在对方没苏醒之前是的。

“解除灵魂奴印的束缚，明面上只有一种方法就是，主印者主动解开。但很少有人知道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用灵力以外的力量暂时压制主印，在这期间只要杀死主印者就可以解除束缚！”

赵妙玥口中喃喃道这些鲜为人知的秘闻，不知何时手中出现佩剑“春风”，剑锋抵住雪白的脖颈，微微低下头看着躺在地上毫无抵抗能力的嬴无忧，略显凌乱的秀发遮挡住脸庞，谁都不知道她目前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月牙状的剑光闪过，在这地狱般的世界里添了一抹银色！

………

“秦国那位真这么说的？”柳如梦两只脚搭在跪伏在地上的姜懿的背上，一脸好奇的问道。

“是的，秦皇说了如果嬴无忧平安回来的话，就立她为继承人，一切看她的造化。”说话正是姜懿，未来的齐国女皇如今正跪趴在地上乖巧地充当脚凳。

“啧啧啧，果真如外界所说，秦国不仅对外人狠，还对自己人更狠！”

“这次经历给了自己当头一棒，之前得到昆仑镜并收伏姜懿让自己有些忘乎所以，可这回秦国之行到处充满了危机。设想假如自己来处理这些问题的话，估计早就灰溜溜的回去了，果然啊这些大势力的子女都不是省油的灯！”

“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啊，不要小看任何人！”柳如梦在心底复盘了整个过程，清醒的认识到之间的差距。

没有考虑周全就开始行动，以为自己可以掌握一切，殊不知危险已经发生过了，而自己却浑然不知。想到此处柳如梦庆幸，还好没出差错，也明白了以后可不是处处都有好运的！

柳如梦吸取着教训，不过她又低下头看向脚下的姜懿，嘴角微微上扬。从一开始的魏国女奴身份，到如今未来齐女皇都匍匐在自己脚下，这一路可不是全靠运气！姜懿也好，嬴无忧也罢，自己有信心与她们斗上一斗，未来都要臣服在自己脚下！

“把鞋脱了给我垫脚。”

柳如梦低头看着精致又华贵的面孔，微笑着将其踩在脚底下，感受着脚底传来的呼吸，不禁露出自信的笑容。

“别急，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

夜色朦胧，步入黑暗的断魔山脉更加危险，这里是魔物的天堂，人类的禁区！

此时，一个不大不小的山洞里冒起了火光，一名白衣女子盘膝在地上闭目养神，不远处几只魔兽尸体横七竖八的被丢在地上，而她的一旁躺着一位黑衣女子似乎是陷入了沉睡。

赵妙玥如今恢复了一半的灵力，已经初步具备自保能力，本应很快就能恢复，但她要时不时为嬴无忧体内输送灵力，以让她好好对付心魔。

“哎，不知何时是个头…”赵妙玥照常输送灵力，忽然发现对方的脸部有些抽动。她判定正是快要苏醒了，连忙加大功率，阵阵灵力在嬴无忧表面形成了一道漩涡。

漩涡愈演愈烈，赵妙玥察觉到体内灵力正飞快流逝，很快就见底了，见如此场面不禁苦笑道。

“你还不醒的话，我要力竭而亡了。”

嬴无忧似乎是听到了这句话，抽取的力道竟慢慢减弱，在对方的注视下，缓缓睁开双眼…

四目相对，场面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嬴无忧率先开口。

“外面发生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这回…谢谢你了”

赵妙玥听到感谢，露出惊讶神色但很快就掩盖下来，淡淡地说。

“不谢，我的仇还没报，这是你答应我的。”

“…..我会履行承诺的，好了，不说这些了，目前还要在这里呆几天，等身体恢复正常，咱们就出发！”

“去哪？”

“燕国！”

茂密黝黑的森林里，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正急速移动，她们看起来有些狼狈，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该死，山脉外围怎么会出现3品的魔兽！这些畜生不应该在内部吗”嬴无忧随手抓起身边的巨石头也不回的向后丢去，引得身后阵阵咆哮。

“应该是心魔自爆产生的魔气，让这里全体进化了一次。咳咳，前面就是出口了，要马上冲过去！”赵妙玥手中的春风发出道道剑光，劈在魔兽的身上。

两个人且战且退，不一会儿一座城墙出现在她们视野当中。

“铛！铛！铛！”“有魔兽攻城！有魔兽攻城！”

城墙之上眼力好的士兵发现情况，连忙击打警钟大声喊叫。

一位身材高挑，身穿黄色战裙的明艳女子立于墙头上，她面容姣好，清丽脱俗显然不是一般人物。

“开启护城大阵！”随着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灵力护罩渐渐包裹着整个城池。

“且慢，请让我二人进去，必有重谢！”就在千钧一发之间，嬴无忧两人终于来到城池之下。

“城主，城下有两人求救！”一旁的士兵开口说道。

女子低头望去，心想“看样子这魔兽是被这二人所引过来的，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看来非等闲之辈！如果能将这两人收入麾下，一周后的宗门考核的把握就更大了！”

思索片刻便向外丢下两件物品，说道“要想进城先戴上这个！”

赵妙玥接下物品，大吃一惊。“这不是封灵项圈吗？！这….”她对着个东西熟悉不已，几天前自己脖子上还戴着定制的项圈，这是囚牢，是束缚，一旦戴上便任人宰割！想到此处看向身旁的嬴无忧，她会怎么选呢？

嬴无忧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项圈，眼神冰冷的看向城墙之上，平静的说道

“戴上。”

城主见两人如此听话，顿时露出笑容，高声喊道“开阵！”

…..

城外的魔兽愤怒捶打着光罩，不一会儿就不甘心的离去了。城主府内，女子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两人。

“本城主名为燕清妍，不知二位是什么来头？”

嬴无忧淡淡的说道“我两人乃是一袭散修，前几日结伴来断魔山脉历练，不曾想招惹了妖王，幸得城主出手相助，不胜感激！”

燕清妍看着对方虽有感谢之语，却无感激之意，又听到是散修之后暗自松了口气。

于是不理会这姿色一般之人，转过头打量着白衣女子。但随着时间越看越不对劲，索性施了一个净水决为对方清理一下妆容并让对方抬头。

白衣女子抬起头那一瞬间，燕清妍愣住了，她从未见过从此惊人的容貌。

乌发如墨色绸缎垂落腰际，发梢泛着珍珠冷光，素白长裙无绣无纹，却随步履漾开流水般的银辉。

眉似远山含黛，眸光清冽如雪落寒潭，鼻梁琼玉雕琢，唇色淡若梨花初绽，连耳垂一粒小痣都似被点化的仙砂。

指尖轻抬时腕骨纤细如冰枝，腰间素纱与裙摆随风交缠，恍若白鹤收拢尾羽欲离尘寰。

分明玉雕般的轮廓精致得不似血肉之躯，偏生唇角一抹笑意鲜活如春水初融，眸光澄澈如稚子，天真与神性在她眉眼间浑然天成——这人间烟火，终究未能染她半分。

燕清妍呆住了，即使是号称燕国第一美与她相比也不过是凡俗女子。

嬴无忧在一旁不禁簇起眉头，有些不满的咳了几声。

咳嗽声打破了燕清妍的状态，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想起什么眼神炙热的看向对方。

“做我的贴身女奴如何？我是御兽宗黄衣御兽师，享郡主待遇，跟了我你的命运将发生改变。跪下！臣服于我！”

听着耳边这些话，赵妙玥感到有些好笑，扭过头看向嬴无忧，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提醒对方，有人要挖墙脚啦而且还是当着你的面挖的！

而一旁的嬴无忧的怒气彻底被点燃，她闷哼一声，封灵项圈竟自行脱落！

一记直拳带着怒火打向这位屡次冒犯自己之人，嬴无忧很少动怒，她为掌握封妖塔修身养性。很少有人见到这位秦国的女战神生气的样子，赵妙玥有幸见到了。

同为4品修士，但局势确实一边倒。燕清妍手中灵印不断变换，场上出现一头头凶猛的妖兽，各个妖气滔天，换做一般人早已跪地求饶。可是她的对手是嬴无忧，只见她单凭身体之力就像推土机一样，横冲直撞无人能挡！有些妖兽被召唤出来还没落地，就被一拳打成血雾弥漫在府内。

嬴无忧将最后一具尸体随手丢在一旁，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下，直奔而去一把抓住对方脖颈，将其死死的按在墙上。

“臣服或死亡！”

燕清妍看着对方面无表情，深邃的眼神中透漏出威严，感受着脖子上的疼痛，逐渐呼吸不过来，连忙说道。

“臣…服….”

嬴无忧松开手掌，转身坐上城主椅翘着腿对着燕清妍说道“戴上项圈爬过来，鞋子清理干净。”

燕清妍哪敢怠慢，连忙给自己戴上项圈，手脚并用的爬到对方面前，双手捧起对方的靴子，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在鞋底舔舐着。

对于在外奔波许久的两人，鞋底早就脏乱不堪，很快燕清妍的舌头就变得黝黑起来。嬴无忧并不在乎，这对于对方来说已经是恩赐了，要知道在英华宫里鞋奴乃是冬霜担任。冬霜是何等身份，尊贵无比的圣女在自己面前也只能舔鞋子。让面前的燕清妍做同样的事情，嬴无忧越想越气，直接一脚踹向其面庞，鞋底对着脸颊蹭了几下，把大部分泥土都蹭了上去。

“你不配碰我的鞋底，从今往后你就是妙玥的女奴了，去见过你的主人！”嬴无忧吩咐道。

燕清妍内心苦笑道，本来想要收伏对方，没曾想到头来竟成了对方的女奴…虽心中有所难受，但身体却毫不犹豫的爬向赵妙玥，磕头道。

“燕清妍见过主人。”

赵妙玥不明所以看向一旁，见到的只是嬴无忧的笑容，随后就听到她的一句话。

“我要方便了。”

赵妙玥脸色一僵，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一脚把燕清妍的头踩在地上并吩咐道。

“不准抬头，等我命令！”

随后跪在地上，缓缓爬到嬴无忧胯下，解开对方的战裤，看着那神秘而又熟悉的黑色丛林出现在面前。长时间的风餐露宿，让其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味道，有股海洋的气息…

赵妙玥闭上双眼，红唇微启贴了上去，包裹着对方的尿道口。吹弹可破的皮肤与毛发来了个亲密接触，一黑一白煞是好看。对方下体的味道不断刺激着赵妙玥的大脑，脸上被阴毛扎着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依旧是厕奴的身份。

正思绪万千之时，一股热流从上方射出，流进赵妙玥的口中，感受着这次的味道，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有些偏咸，气味也更大一点，这让赵妙玥眉头一皱，但依然坚持了下来，喉咙不停的在大口吞咽，像是在喝什么雨露琼浆一样。

忍了许久后的释放往往是最让人痛快的，嬴无忧舒服的向后半躺下，手中抚摸着胯下的小脑袋，等到最后一滴释放完，温柔的拍了拍对方。

赵妙玥喝下最后一股尿液，猛然把脸从对方私处抽出来，喘着粗气，感受口腔中那股腥味，还有微微涨大的小腹，这回的量属实有点大，自己的胃里全是对方的尿液。

嬴无忧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懒洋洋地说道“去清理一下吧，我先回房了，明天再商议其他事。”说完便回房休息了。

赵妙玥还在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苦笑的摇摇头，心想不知这厕奴要当到什么时候。

平复了一会儿随后站起身来走向御洗间，并留下一句话。

“去卧室里等我。”

夜色渐浓，燕清妍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也不敢动，明明一天之前还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现如今却沦为这般地步。

“这两位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直接挣脱封灵项圈！本以为那绝美女子是头儿，谁想到竟是那平平无奇女子的奴”

“世事无常啊，一周后的宗门大比怕是无缘了。”

就在燕清妍郁闷的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其主人从身边经过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床上。

一只银色绣纹短靴将自己的下巴缓缓勾起来，顺着目光向上看去。白天那天仙般的女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你胆子不小，白天要不是她不愿暴露自己，你早已是具尸体了。”

“现在好啦，戴上封灵项圈，再无背叛的可能了，你可知她是何人？”

燕清妍望着对方，一脸疑惑的摇摇头。

“秦宫有女号无忧，文韬武略自风流！”

一句诗号从红唇中飘出，燕清妍顿时脸色惨白，立即匍匐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现在才知道，白天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鬼门关前，以那位的实力和地位，足够自己死上百次了。

我不想死….

就在燕清妍恐慌之际，突然脑袋一沉，动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吓成这样了么，你不用太害怕，既然她把你交给我，我会保下你的，而且她也不是那种嗜杀的人。”

赵妙玥踩了踩对方，开口安抚到。

燕清妍趴在地上缓了许久，稳下心神这才感激的低声说道。

“奴婢多谢主人。”

“好了，把我的鞋子脱了，这几天一直在外面，脚都要闷死了。”

赵妙玥勾起燕清妍的下巴，踩在其嘴唇上命令道。

燕清妍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随即一只手托着脚踝，另一只慢慢脱下满是泥土的战靴。

虽然已经踏入仙途，被世人称为仙子，但一日不踏入上三品之列，始终无法完成蜕变，仙凡有别。

好在赵妙玥修炼了锻体之法，与一般的修士相比，体内杂质较少，即使几天不清理，脚上的气味也不会太糟糕。

赵妙玥闻见了下方飘来的淡淡臭味，不禁脸蛋微红，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把坐姿调整到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道。

“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我要开始冥想了。”

说完就调整呼吸陷入了冥想世界。

燕清妍看着眼前有些泛黑的白袜，空气中飘散的臭味让她一时间恍了神。出生在燕国贵族之家，因从小显露出御兽天赋被宗门直接招入内门，一路上顺风顺水，这次被派到边境本以为是个普通的宗门任务，没几个月就能返回晋升核心弟子。

没想到这一去改变了自身的命运，从来都是被别人伺候的燕清妍心里有苦说不出，不过她庆幸对方容颜地位非凡，这让她心里好受了许多。

回忆着平时女奴伺候自己的动作，缓缓将鼻子放在脚掌的位置，嘴巴贴着脚窝下部。从远处看她精致的脸庞完美的嵌合到赵妙玥的脚底，仿佛原本就是这样。

燕清妍嗅着气味，鼻子一动一动的将其全部吸入肺里，渐渐的，最开始眉头紧锁的她也逐渐舒展开来，感觉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似乎…还有点…好闻？

不一会儿，空气中那股气味就消失不见,燕清妍如法炮制脱下另一只靴子开始新一轮的除臭。

“呼”

赵妙玥结束了冥想，长呼一口气，刚刚经历过大战后的修炼果然受益匪浅，这一战顶的上自己三个月的苦修。

总结的同时看到燕清妍还埋在自己的脚底上认真的当着除臭器，心里愈发愉悦了。

观察了一会儿，就用玉足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燕清妍眼神迷茫的从脚上抽出来，疑惑的抬起头。

“有这么好闻吗，这么认真！”

燕清妍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尴尬的说道“还...行”

“哈哈哈哈哈哈，你表现还不错，今晚就在我的脚边睡吧，但在这之前先把它清理干净，还有明天我醒之前我要看到靴子是干净的。”

赵妙玥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此时她就像女皇一般下达着命令，言语中那不容拒绝的语气压的燕清妍俯下脑袋，一丝的不敢抬起。

“这种气场，她到底是什么人？这种感觉我只有在面见少宗主那里才有！这到底....”

燕清妍压下心中的疑问，连忙磕头，用行动恭敬的回应。

感受着上方的呼吸声很快就变得平稳起来，燕清妍也准备开始晚间清理。只见她用手小心翼翼的脱下对方的袜子，折叠放好之后，映入眼帘的是白里透红的脚底，脚趾微微蜷着犹如睡莲将绽未绽的花瓣。足跟抵着亚麻床单，压出两道浅涡，清晰可见的血管爬在雪白的脚背上。

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下嘴，仿佛无论怎么做都是对这件美物的亵渎。

燕清妍凝视着赵妙玥如玉般的双足，犹豫片刻，终是轻启朱唇，以舌尖轻舔其脚底，细致清理着每一寸肌肤。赵妙玥安详闭目，享受着这份卑微的侍奉，室内唯余低浅的呼吸与偶尔的舔舐声，交织成夜的暗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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