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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伊甸园篇 ( 下 ):当种牛们被拳交和假阳具干到脱垂,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2

小说: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2025-09-09 19:55 5hhhhh 5900 ℃

在门外,诗音已经让我透过观察窗,完整地目睹了里面发生的一切。那地狱般的景象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烫在我的视网膜和灵魂上。

房间中央,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当初在小巷里侵犯泷夜的另外两个纹身男——被以标准的后背位姿势拘束着,腰部被金属环固定,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分开吊起。他们还没死,但如同两滩烂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他们的肛门处,虽然之前脱垂的直肠已经被还纳,但留下的创伤痕迹却触目惊心!

那不再是正常的肛门,而是两个巨大、无法闭合的、边缘翻卷着暗红色烂肉的血玫瑰!暗红的血液不断从缝隙中渗出,顺着他们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青紫色,肿胀不堪。整个区域就像两朵被暴力摧残后强行缝合起来的、糜烂的肉花,散发着死亡和腐烂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药味和失禁的恶臭。

“呕…” 我胃里翻江倒海,干呕不止,胆汁的苦涩涌上喉咙。

“诗音,你回来啦?还带了‘新朋友’?” 希法甜美的声音带着一丝雀跃。她正拿着一块干净的纱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沾染的血迹,淡紫色的眼眸饶有兴致地落在我完全暴露的下体上,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聚焦在我的肛门部位。

诗音没有回答希法,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需要彻底清理的污秽。“就是他。造谣事件的源头,策划者和最积极的传播者。那些污蔑泷夜是‘妓女’、‘主动勾引’的恶毒谣言,大半出自他和他操控的账号。”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互联网有记忆?很好。那也得给你这里,”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我被迫敞开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肛门,“长长记性,刻骨铭心那种。”

说完,诗音甚至没有再看希法一眼,转身就走。合金门在她身后无声地滑闭,彻底断绝了我最后一丝渺茫的幻想。我被赤身裸体地留在了这个血腥地狱里,独自面对那个笑容甜美的恶魔。

希法蹦跳着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甜香混合着浓重血腥的味道。她歪着头,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秘密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带着探究的兴奋,死死盯住我完全暴露的肛门。

“哎呀呀~” 希法突然发出一声夸张的、带着恍然大悟般的惊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竟然毫不避讳地、直接轻轻点在了我因为恐惧而本能收缩的肛门皱褶上!那冰凉、直接的触感让我浑身猛地一颤,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

“大哥哥~” 她凑近我因恐惧和屈辱而扭曲的脸,甜美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声音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和精准的洞察,“你这里…好像有点‘与众不同’哦?” 她的指尖甚至极其轻微地、带着某种专业评估的意味,拨弄了一下那圈敏感的皱褶!

我如遭雷击!她…她看出来了?!她怎么知道的?!

“啧啧啧…” 希法摇着头,脸上的笑容变得促狭而邪恶,淡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这松弛度…这轻微的色素沉淀…平常…没少自己玩这里吧?” 她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嘲讽,“真看不出来呢,表面道貌岸然的优等生,背地里竟然是个喜欢自己开发后庭的变态?是抖M吗?是不是很享受这种…被窥探、被掌控的感觉呀?现在这样…正合你意?”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 我语无伦次地尖叫否认,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我涕泪横流,身体在拘束架里疯狂扭动,却无法挣脱分毫,“我错了!诗音导师!希法大人!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造谣!我不该污蔑泷夜!我发誓!我回去就删掉所有记录!所有源头!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了!” 我歇斯底里地哀求,声音嘶哑破碎。

“删掉?” 希法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却让我如坠万丈深渊。她优雅地转了个身,如同舞台上的指挥家,伸手指向拘束台上那两个后背位撅着、肛门处如同烂肉花般翻卷缝合的纹身男。

“亲爱的大哥哥,你看~” 希法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种小恶魔般的诱惑,“你的‘前辈们’,刚刚才结束了一场…非常、非常‘难忘’的体验呢!”

她的手指精准地指向那两个血肉模糊、缝合线狰狞、依旧在不断渗出污秽的巨大创口。

“他们这里,可是留下了…互联网也抹不掉的‘深刻记忆’哦?” 希法歪着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却足以冻结血液的笑容。

“那么,我亲爱的造谣大师…”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那双淡紫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我因极致恐惧和羞耻而彻底扭曲的脸,以及我那毫无遮掩、暴露在她审视目光下的、象征着罪恶源头的部位。

“你…想不想也拥有同款‘记忆’?”

“让你的‘小爱好’…升级成…永恒的‘艺术品’?”

希法那甜腻的、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般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她竟然张开双臂,将我僵硬颤抖的身体揽进了怀里!那带着淡淡甜香的柔软身躯紧贴着我冰冷的皮肤,一只冰凉的手温柔地、一下下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如同安抚受惊的幼童。

“好啦好啦…乖宝宝…不哭不哭哦…”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的慈爱,“…不怕不怕…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也‘脱出来’哦…” 那刻意模仿的、哄孩子般的语气,与她话语中蕴含的恐怖含义形成最尖锐的对比,让我灵魂都在尖叫!

然而,就在这虚假的、令人作呕的“温柔”怀抱中,我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一个冰冷、坚硬、带着滑腻触感的巨大圆形物体,正精准而稳定地抵在了我因恐惧而本能收缩、却又因过往的“自我开发”而比常人稍显松弛的肛门皱褶上!

“不…不要!救命!救命啊——!!!” 我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身体在拘束架里疯狂扭动挣扎,试图逃离那致命的接触,但冰冷的金属环扣纹丝不动。

“嘘…乖…别乱动…” 希法将我抱得更紧了些,下巴甚至轻轻蹭了蹭我的头顶,那亲昵的动作让我浑身汗毛倒竖!“是有点痛…忍一忍…忍一忍就舒服了哦…” 她甜美的声音如同魔咒,在我耳边萦绕。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抵在我后庭的巨大龟头,猛地施加了沉重而坚决的压力!

“呃啊——!!!”

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我!那圈脆弱的括约肌被强行撑开,肌肉纤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身体内部传来的、如同厚布被撕裂般的闷响!巨大的异物感蛮横地挤入狭窄的通道,粗暴地碾过敏感的肠壁褶皱!鲜血瞬间涌出,混合着润滑剂的冰凉滑腻感,带来一种被活生生剖开的恐怖触感!

“啊——!痛!好痛!停下!求求你停下!” 我哭嚎着,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疯狂弹跳,每一次挣扎都牵扯着下体那被强行入侵的伤口,带来新的剧痛浪潮。

“宝宝乖…刚开始是有点不舒服的…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 希法依旧抱着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仿佛在哄不肯打针的孩子。但与此同时,她腰腹的力量却没有丝毫减弱!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在她腰胯的驱动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向我的身体深处贯穿!

“噗嗤…噗嗤…”

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伴随着清晰的、肌肉和黏膜被强行撕裂撑开的粘腻声响,以及我无法抑制的、濒死般的惨嚎!肠壁被粗粝的硅胶表面狠狠刮擦、碾过,带来一种内脏被砂纸打磨般的灼痛和闷痛!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正在被一台冰冷的机器从内部硬生生地撑爆!

“看,这不是进来了吗?宝宝真棒!” 希法在我耳边轻笑,甚至奖励似的拍了拍我的背,“来,我们动一动…动一动就不那么痛了哦…” 她腰腹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挺动!

“呃啊——!不!不要动!啊——!!!”

那根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凶器,随着她的动作,开始在我被撕裂的直肠内壁里粗暴地抽插、搅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鲜血和粘液,同时狠狠刮擦着那些新鲜撕裂的伤口,带来如同被无数把钝刀同时切割般的剧痛!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狠狠地撞击在深处的肠壁上,带来内脏被重锤猛击般的闷痛和强烈的呕吐感!我的身体在拘束架里疯狂地痉挛、抽搐,眼前阵阵发黑,却又被剧痛强行拉回清醒的地狱!

抽插持续着,痛苦如同永无止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就在我以为痛苦已经达到顶点时,一种全新的、更加恐怖的异样感,开始从身体最深处滋生。

最初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坠胀感,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正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腹腔深处,顺着那根不断进出的巨大假阳具,一点点地向下滑落、堆积!紧接着,是一种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想要用力向下排出”的生理冲动!仿佛我的肠道在剧痛和异物的刺激下,产生了极其错误的蠕动和痉挛,正拼命地、不受控制地试图将那个巨大的入侵者,连同我自己的内脏,一起推出体外!

“呃…嗬…不…不行…” 我惊恐地察觉到这种失控的冲动,试图收紧那早已被撕裂、失去功能的括约肌,但一切都是徒劳!每一次希法凶狠地顶入深处,每一次我因剧痛而无法控制地向下用力,那种内脏被强行向下挤压、推搡的恐怖感觉就更加清晰!坠胀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我的肠子真的变成了一团沉重的、湿滑的软肉,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朝着那个被撑到极限的出口滑落!

“啊啦…宝宝的感觉…好像很‘丰富’呢?”

希法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常变化和脸上极致的惊恐,她一边继续着那残忍的抽插,一边将嘴唇凑到我耳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低语

“是不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嗯?”

她的腰腹猛地加力,狠狠地向最深处一顶!同时,我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完全无法控制地、用尽全身力气向下猛力一挣!

“呃——嗬——!!!”

就在这一顶一挣的合力之下,一种前所未有的、突破性的恐怖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我的脊椎!

噗噜…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得如同惊雷的、湿滑粘腻的突破声,在我被撑到极限的肛门处响起!

紧接着,一种冰冷、滑腻、带着强烈异物感和巨大坠胀感的实体,突破了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括约肌残骸的束缚,缓缓地、不可阻挡地,从我的身体内部,翻卷、涌出了体外!

“哇哦~!” 希法发出一声惊喜的赞叹,终于停下了那毁灭性的抽插,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后抽动腰胯。

随着那根巨大假阳具的退出,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团冰冷、湿滑、沉重的异物,失去了内部的支撑,更加不受控制地、加速翻涌、脱垂了出来!它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带来一种内脏被直接丢进冰窟般的恐怖触感!我能“感觉”到它——我自己的直肠——在空气中微微地、不受控制地蠕动!每一次微小的蠕动,都牵扯着深处撕裂的伤口,带来钻心蚀骨的剧痛和一种灵魂被彻底剥离的绝望!

“看!宝宝真厉害!” 希法松开怀抱,后退一步,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无比满足的笑容,她指着从我身下脱垂出来的、那截暗红色的、湿漉漉的、还在微微搏动的直肠,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喜悦,“真的‘出来’了呢! 是不是…很‘新奇’?很‘难忘’?”

我低头,目光越过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越过被拘束架固定的大腿,清晰地看到了——那截从我被彻底摧毁的肛门创口中翻卷脱垂出来的、属于我自己的暗红色直肠!它在惨白的灯光下,如同一条被剥了皮的、垂死的蛇,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表面布满了被撕裂的伤口,正不断渗出温热的血液和粘液,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冰冷的现实如同最沉重的铁锤,狠狠砸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想。胃袋疯狂地痉挛抽搐,我剧烈地干呕着,却只能吐出苦涩的胆汁和酸水,喉咙被灼烧得生疼。每一次干呕,都牵扯着下体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冷滑腻的脱垂直肠,带来一阵内脏被撕扯的剧痛和灵魂被彻底玷污的绝望。那截暗红色的、湿漉漉的、还在微微搏动的东西,就垂在那里,像一条不属于我的、垂死的毒蛇,无情地嘲笑着我的崩溃。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这不是梦,这是比地狱更残酷的现实。

“哎呀呀,宝宝吐得好可怜…” 希法那甜腻得令人作呕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竟然又凑了过来,用带着无菌手套的冰凉手指,极其轻柔地拂开我额前被冷汗和泪水浸透的乱发,动作温柔得如同最慈爱的母亲。“不哭不哭哦,吐出来就好了…妈妈马上帮你把‘小调皮’放回去,好不好?”

她的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放回去?那截从我身体里翻出来的东西?!

“不…不要碰我…求求你…” 我虚弱地哀求,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乖,听话。” 希法完全无视我的哀求,她转向一旁脸色惨白、拿着还纳器和生理盐水纱布的学员A,脸上瞬间切换成专业的导师模式,“来,刚才看了一遍,现在你亲自动手。记住,慢、轻、稳。要像对待最珍贵的…嗯…‘艺术品’一样。” 她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

学员A颤抖着上前,冰冷的镊子夹着纱布,极其小心地触碰到了我那暴露在外的、极度敏感的脱垂直肠表面!

“呃啊——!!!”

那冰凉的触感和随之而来的、如同被无数根烧红钢针同时穿刺的剧痛,让我猛地弓起身体,发出凄厉的惨叫!直肠在剧痛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了一下,带来更强烈的坠胀感和撕裂痛!

“轻点!没看到宝宝很痛吗?” 希法立刻“心疼”地责备学员A,但她的眼神里只有冰冷的兴奋。她转而凑到我耳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安抚”道:“宝宝忍一忍哦,姐姐在帮你清理干净…马上就不痛了…来,告诉妈妈,现在是什么感觉?这里…” 她的指尖隔着空气,虚点了一下那暴露的直肠,“…被碰到的时候,是什么滋味?不说清楚,姐姐可不知道该怎么‘温柔’地帮你哦?不说的话…” 她拖长了音调,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我们就只能再试一次,让你好好‘体会体会’了?”

那“再试一次”的威胁,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抵抗。巨大的恐惧压倒了羞耻和痛苦。

“痛…好痛…!” 我崩溃地哭喊,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像…像被烧红的刀子…在刮…在捅…!又冰…又烫…!里面…里面像被撕碎了…有东西…有东西被硬生生…扯出来了…!坠…坠得慌…像…像肠子…肠子要掉到地上…!冷…好冷…它在动…它在自己动…呜…” 我语无伦次,将最不堪、最恐怖的感受嘶喊出来。

“嗯~描述得很详细呢!宝宝真棒!” 希法满意地笑了,仿佛得到了最好的反馈。就在学员A颤抖着将涂满润滑剂的冰冷还纳器尖端抵在脱垂直肠中央,开始极其缓慢地、施加压力试图将其推回时,希法突然又凑近我,淡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小恶魔般的好奇。

“对了,宝宝~” 她甜美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真无邪的探究,“你平常…自己玩的时候…”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那恐怖的创口和脱垂的直肠,“…都用多大的‘玩具’呀?几厘米的?嗯?” 她歪着头,仿佛在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爱好,“有没有…玩到过…这么深的地方呀?” 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还纳器正在推挤的、属于我身体深处的部位!

这突如其来的、在如此地狱般情境下的、关于我最隐秘羞耻的审问,让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甚至暂时压过了肉体的剧痛!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泪水疯狂涌出。

“快说哦~” 希法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时学员A手中的还纳器也故意似的施加了更大的压力,带来一阵内脏被强行塞压的闷痛!“不说的话,姐姐就当你默认…玩得比这个还大还深了哦?那待会儿…我们可要好好‘满足’你一下了…”

“不…!没有!没有那么大!” 在剧痛和更恐怖的威胁下,我彻底崩溃,嘶声喊出那令我无地自容的秘密,“三…三厘米…普通的…没…没这么深…!从来没有…呜…” 巨大的羞耻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哦?才三厘米呀?” 希法露出一个极其失望的表情,仿佛我辜负了她的期待,“那今天…可是帮你…大大地‘开发’了呢!是不是要…说谢谢呀?” 她甜美的笑容在惨白的灯光下,如同最邪恶的诅咒。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学员A在希法眼神的示意下,猛地用力!

“呃啊——!!!”

在还纳器持续的压力和我因剧痛而无法控制的向下用力(试图排出异物)的合力下,那截冰冷滑腻的脱垂直肠,终于被极其粗暴地、连推带塞地,强行怼回了那个早已被摧毁、血肉模糊的肛门深处!那感觉,就像把一团湿冷的、活着的软肉,硬生生塞回一个破碎的、狭窄的瓶口!剧烈的闷痛和内脏被强行归位的恐怖触感,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看!这不就‘回家’了嘛!” 希法拍手欢呼,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壮举。她看着那个暂时闭合、但边缘肌肉翻卷、如同烂肉般不断渗出鲜血和粘液的巨大创口,以及我那张因剧痛、羞耻和绝望而彻底扭曲、失去生气的脸,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无比甜美的笑容。

“现在,宝宝这里…也终于有了…和互联网一样…抹不掉的‘深刻记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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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合金门再次滑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与绝望气息中,两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生被粗暴地推了进来,和我一样被冰冷的金属拘束架牢牢固定着,双腿被强行分开吊起,整个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他们脸上写满了和我之前如出一辙的、极致的恐惧和茫然,当他们的目光扫过拘束台上那两个后背位撅着、肛门处如同烂肉花般翻卷缝合、还在微微渗血的纹身男,再看到我身下那个同样巨大、无法闭合、边缘肌肉翻卷、不断渗出污秽的血窟窿时,惊恐的尖叫瞬间撕裂了空气!

“闭嘴,太吵了。” 希法甜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她随意地一脚踹在我固定着拘束架的金属底座上。哐当一声,沉重的拘束架带着我整个滑向房间的角落,正好和那两个纹身男的拘束台并排。现在,我们三个“前辈”——两个烂肉花,一个新鲜出炉的血窟窿——如同三件展示失败和惩罚的残酷展品,正对着房间中央那两个新来的、瑟瑟发抖的“展品”。

“好啦,观众就位~” 希法拍了拍手,脸上重新挂起那种小恶魔般的兴奋笑容。她对着两个脸色依旧有些发白、但眼神中已带上几分麻木和服从的学员示意:“你们两个,都去穿好‘教具’。” 她指了指工具柜里另外两根尺寸同样骇人的假阳具。

很快,学员A和学员B都穿戴好了那狰狞的黑色凶器,如同两个被武装起来的、执行最终审判的使者,沉默地站在房间中央,等待着命令。她们的目光,冰冷地落在新来的两个男生身上。

希法蹦跳着走到那两个被拘束的男生面前,歪着头,笑容甜美得如同在宣布一个有趣的游戏规则:“呐~两位大哥哥,听说你们…很会造谣?嘴巴很厉害?知道很多别人的‘小秘密’?”

两个男生惊恐地看着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这样吧,” 希法伸出纤细的手指,分别点了点他们两人,“我们来玩个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你们两人,互相举报对方的黑料。 越肮脏、越劲爆、越不为人知越好!三分钟时间,谁举报得多,谁就赢!”

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陡然变得无比邪恶,猛地转身,手指精准地指向并排“展示”在角落的我们三个——那两个肛门烂肉花般的纹身男,以及我身下那个还在渗血的新鲜创口。

“赢的人,可以安全离开。” 希法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输的人嘛…” 她拖长了音调,目光扫过学员A和学员B腰间的巨大凶器,再扫过旁边托盘里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就留下来,体验一下‘前辈们’的同款套餐,怎么样?很公平吧?”

“公平”二字如同点燃炸药的引信!

“我举报!他!他初中就偷拍女生裙底!还上传到非法网站卖钱!” 左边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几乎是嘶吼出来,眼睛赤红地瞪着右边的同伴,哪里还有半分昔日“铁哥们”的情谊?只有为了活命而撕咬对方的疯狂!

“放屁!你他妈才不是东西!你高中就搞大过学妹的肚子!还逼她堕胎!差点闹出人命!” 右边的胖子立刻反唇相讥,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

“你偷过你爸的信用卡!刷爆了去嫖娼!”

“你考试作弊被抓!是你哭着求老师别告诉你爸!还把你妈的首饰卖了贿赂老师!”

“你他妈在宿舍对着泷夜的照片打飞机!还意淫她!”

“你才是!你还P过她的裸照!在你们那个龌龊群里传过!”

污秽不堪的指控如同最肮脏的泥浆,在两人之间疯狂泼洒。他们像两条被逼到绝境的疯狗,拼命撕咬着对方最不堪、最黑暗的秘密,每一个字都浸满了背叛的毒液和求生的疯狂。昔日的友情、所谓的“兄弟情义”,在这三分钟倒计时的死亡威胁下,被碾得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你死我活的互相倾轧。

“时间到!” 希法清脆的声音如同法官的宣判槌,敲碎了这疯狂的对骂。

“我赢了!我举报了他五条!他才说了我四条!我赢了!放我走!快放我走!” 戴眼镜的男生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朝着希法疯狂地嘶吼,脸上混合着极致的恐惧和一丝扭曲的、劫后余生的狂喜。

希法脸上露出了然于胸的、无比愉悦的笑容,伸手指向了那个面如死灰、浑身瘫软的胖子。

“恭喜你,赢家。” 希法对着眼镜男甜甜一笑,随即目光转向学员A和学员B,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清晰:“至于这位输掉的‘垃圾’…处理掉。”

“不——!!!” 胖子发出最后一声绝望到极致的、不似人声的惨嚎!

学员A和学员B如同接到指令的机器,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她们合力,将拘束着胖子的沉重金属架,粗暴地推到了房间正中央,那个灯光最惨白、最刺眼的位置。

胖子徒劳地在拘束架里疯狂扭动、哭嚎、哀求,涕泪横流,下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失禁,污秽顺着大腿流下。

希法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淡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纯粹的、欣赏好戏的兴奋光芒。

希法那如同宣判般的“处理掉”三个字,如同死神的镰刀,悬在了胖子的头顶。他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在拘束架里疯狂扭动,如同一条被扔上砧板的鱼。学员A和学员B面无表情地推动拘束架,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刺耳地响起,胖子被无情地推到了房间中央那片惨白刺眼的灯光下,如同祭坛上的牺牲品。

戴眼镜的男生则瘫在拘束架里,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是劫后余生的虚脱和一丝扭曲的庆幸,他甚至不敢去看胖子绝望的眼睛。

就在学员A和学员B腰胯发力,那两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即将抵上胖子那因恐惧而剧烈收缩的肛门时——

“啊啦~等一下下哦!”

希法那甜腻得如同蜜糖、却又带着小恶魔般戏谑的声音,如同冰水般浇熄了眼镜男眼中那点可怜的庆幸。

她不知何时又蹦跳到了诗音身边,歪着头,一脸“突然想起重要事情”的表情,对着诗音眨了眨她那淡紫色的眼睛:“诗音小姐~我刚才好像听您说…这位‘赢家’同学举报的第五条黑料…就是那个‘P裸照在群里传’的事情…好像是编的?没有证据呢?”

诗音抱着手臂,站在阴影里,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她微微颔首,没有说话,但那无声的确认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

“哎呀呀~这可不行呢!” 希法立刻夸张地捂住嘴,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纰漏,她转向面如死灰的眼镜男,脸上露出一个极其遗憾、却又带着毫不掩饰恶趣味的笑容,“大哥哥,撒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所以呢…你其实只举报了四条有效的,和这位胖哥哥一样呢!”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分别点了点眼镜男和中央的胖子。

“所以嘛~” 希法双手一拍,笑容灿烂得如同宣布派对开始,“4比4,平局! 既然是平局,那之前的胜负就不算数啦!现在开始…加时赛!”

“不——!!!” 眼镜男脸上的庆幸瞬间化为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发出了和胖子刚才一模一样的惨嚎!

“加时赛的规则很简单哦!” 希法无视两人的惨叫,声音清脆地宣布,她示意学员B将眼镜男的拘束架也粗暴地推到了房间中央,和胖子的拘束架并排,同样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两个昔日的好友,此刻赤身裸体、双腿大开地被固定在一起,如同砧板上并列的两块肉。

胖子看着被推到自己身边的眼镜男,扭曲的脸上竟然挤出一丝病态的、报复性的快意:“哈…哈哈…活该!贱人!让你他妈举报老子!现在你也得死!一起死吧!”

“闭嘴!死胖子!要不是你…!” 眼镜男目眦欲裂,疯狂地咒骂回去。

“好啦好啦~别吵啦!” 希法像哄两个打架的小孩一样,声音甜腻地打断了他们的互相咒骂。她走到两人中间,如同最公正的裁判,脸上挂着天真无邪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加时赛的规则是——” 她拖长了音调,目光扫过学员A和学员B腰间那两根巨大的黑色凶器,再扫过两人被迫敞开的、因恐惧而剧烈收缩的肛门。

“学员A和学员B,会同时‘照顾’你们哦~” 希法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指向两人,“学员A负责这位胖哥哥,学员B负责这位眼镜哥哥。”

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邪恶:“游戏内容是——同时抽插!两位学员会一起插入,一起拔出,如此循环~”

“而胜负的关键嘛…” 希法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奋,“就看你们俩…谁的小屁眼…先忍不住…把里面‘可爱的那个东西’…给‘吐’出来哦!”

她伸出食指,俏皮地、精准地指向了角落——指向了我和那两个纹身男身下那血肉模糊、无法闭合、象征着“脱垂”的恐怖创口!

“谁先‘吐’出来,谁就输!” 希法甜美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中,“输的人嘛…嘻嘻…你们懂的~”

“不——!!!”

“不要——!!!”

胖子和眼镜男同时爆发出撕心裂肺、绝望到极致的惨嚎!他们看着学员A和学员B腰胯间那两根如同攻城锤般的巨大黑色假阳具,再想到那“可爱的那个东西”被强行挤出体外的恐怖景象,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们的灵魂!两人在拘束架里疯狂地扭动、挣扎,涕泪横流,下体同时失禁,污秽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混合着浓烈的恐惧气息。

如坠冰窟!

他们的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对即将到来的、比死亡更恐怖的酷刑的极致恐惧。昔日的所有龃龉、互相的咒骂,在这绝对的地狱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他们现在只是两只待宰的、等待着被从内部彻底摧毁的羔羊。

希法满意地看着两人彻底崩溃的表情,如同欣赏最完美的艺术品。她优雅地后退一步,对着学员A和学员B,露出了一个甜美到令人胆寒的笑容,轻轻挥了挥手:

“那么…加时赛…开始咯~”

希法那声“开始咯~”如同地狱的号角吹响。房间中央,惨白的灯光下,学员A和学员B如同两台被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同时向前挺动腰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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