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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伊甸园篇(上):伊甸园中种牛被残酷调教的景色,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2

小说: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2025-09-09 19:55 5hhhhh 8210 ℃

整个过程,诗音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神依旧冰冷锐利,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只有在她完全将手臂抽出,那沾满污浊液体的拳头(手套包裹下)彻底离开那松弛洞口时,那洞口才如同终于解脱般,极其缓慢地、无力地试图向内收缩了一下,却只是徒劳地让边缘的皮肤微微颤动,根本无法闭合,依旧维持着一个令人不适的、敞开的、流淌着液体的状态。

诗音直起身,将沾满污物的右手举到眼前,乳胶手套在灯光下反射着浑浊的光泽,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滴落。

“记录。” 她开口,声音依旧平稳无波,对着那个快要吓晕过去的新人营养员,“C-1137号,潮吹耐受性低下,采集效率未达标。综合评估,从A级种牛资源,降级为B级。”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金属台上那具眼神空洞、身体还在无意识抽搐的躯体,如同在评估一件即将报废的机器零件的剩余价值。

“通知‘资源管理部’,做好后续观察记录。” 诗音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易察觉的厌倦,“再降级两次…就按‘废弃品处理流程’准备吧。”

说完,她不再看那男人一眼,转身走向旁边的消毒洗手池。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沾满污浊的乳胶手套,也冲刷着她那双本该执画笔、此刻却只能执行酷刑的手。水流声哗哗作响,掩盖了金属台上那微弱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也掩盖了角落里那个新人营养员压抑的、恐惧的啜泣。惨白的灯光下,只有那半满的潮吹收集罐,和那依旧敞开着、流淌着液体的松弛洞口,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冰冷单元里,刚刚结束的、一场名为“效率”的酷刑。

冰冷的消毒水气味似乎还顽固地附着在鼻腔深处,即使诗音已经仔细清洗过双手,换下了沾染污迹的制服外套,只穿着里面熨帖的白色衬衫。她端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面无表情地走进调教员专属的休息区。这里比普通区域宽敞明亮许多,柔软的沙发,恒温的咖啡机,甚至还有几盆绿植,试图营造一种虚假的“舒适”氛围,却依旧无法驱散那弥漫在伊甸园每个角落的、无形的压抑。

休息区里已经坐了几位同样穿着灰色制服的女调教员,正三三两两地闲聊着,空气中飘荡着咖啡香和香水的混合气味。诗音找了个靠窗的、相对安静的角落单人沙发坐下,目光投向窗外——外面是伊甸园内部精心修剪却毫无生气的绿化带,再远处,是高耸的、隔绝视线的灰色围墙。她小口啜饮着滚烫苦涩的咖啡,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

“……所以说啊,对新人就不能太客气!” 一个略显尖利、带着夸张语气的女声吸引了诗音的注意。说话的是个身材娇小玲珑的调教员,名叫希法。她有着一张娃娃脸,大眼睛扑闪扑闪,此刻正盘腿坐在长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加了很多糖奶的咖啡,笑得天真无邪,仿佛在分享什么有趣的校园八卦。“昨天刚分到我单元那个,编号B-2289,才十八岁吧?看着挺清秀一小男生,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卖关子似的环视一圈,成功吸引了旁边几个同僚的注意。

“他居然!在第一次基础评估的时候,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我…问我能不能…做他女朋友?!” 希法猛地捂住嘴,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肩膀一耸一耸的,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噗哈哈哈!女朋友?!他以为这里是哪里?相亲角吗?一个被送来当‘种牛’的畜生,居然敢对调教员有这种非分之想?”

周围的几个女调教员也跟着哄笑起来,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弄。

“哇哦,胆子不小嘛希法酱!” 旁边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的调教员,名叫莉娜,用惊讶又带着点戏谑的语气接话,“那你怎么‘回应’他的‘告白’的?该不会…心软了吧?”

“心软?” 希法夸张地瞪大了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随即嘴角勾起一个与她甜美外表截然相反的、带着残忍兴味的弧度,“怎么可能!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冒犯,当然要好好‘教育’一下,让他长长记性,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行啊!”

她放下咖啡杯,伸出自己那只看起来纤细小巧、皮肤白皙的手,在众人面前比划着,做出了一个缓慢的、极具暗示性的拳头**握紧、然后模拟着向前推进**的手势。

“我啊,” 希法的声音依旧带着甜腻的笑意,内容却冰冷刺骨,“好好地帮他‘开发’了一下他的菊穴呢。”

“诶?!” 莉娜这次是真的惊讶了,身体微微前倾,“第一次就…拳交?希法你也太勇了吧!不怕直接玩坏了?”

“是啊!” 希法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功绩”,“毕竟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嘛!不过呢,本小姐还是很‘温柔’的哦!” 她刻意加重了“温柔”两个字,语气里满是讽刺,“我可是花了整整半个小时,用润滑剂和手指,好好地帮他‘放松’、‘扩张’了呢!够体贴了吧?毕竟要照顾这种没经验又‘纯情’的小男生嘛~”

她咯咯地笑着,仿佛在描述一件多么有趣又充满“爱心”的事情。

“可惜啊,” 希法的笑容瞬间转冷,带着一种残忍的遗憾,“就算我这么‘温柔’地准备了,当我的拳头真正抵到他那个小菊花口的时候…” 她模仿着当时的情景,拳头虚握,停在半空,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轻蔑和兴奋的表情,“…那小子,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浑身抖得像筛糠!眼泪鼻涕一起流,嘴里不停地求饶:‘不要!求求您!希法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啧啧,那可怜样儿…”

她收回拳头,做了个猛地**捅入**的动作。

“——结果拳头刚进去一半,他就‘嗷’地一声惨叫!那声音,啧啧,跟被宰的猪一样!” 希法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周围的调教员们都听得津津有味,脸上带着看戏般的笑容。“然后就开始拼命地挣扎,哭嚎,说什么‘要裂开了!要死了!’,求我拔出来…真是吵死了!”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用那种轻松愉快的语调说着最残酷的内容:

“后面嘛,更精彩了。大概是被刺激得太狠了,括约肌完全失控了。别说精液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和肠道。” 希法撇撇嘴,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就在台子上,当着我的面,噗嗤噗嗤地…失禁了!尿和稀屎一起喷出来!弄得整个台子,还有我的手套上,都是!臭死了!真是恶心透顶!一点用都没有的废物!”

她夸张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气味。

“早知道他是这么个没用的软脚虾,连这点‘疼爱’都承受不住,” 希法耸耸肩,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鄙夷,“我就不浪费那半小时给他‘放松’了!直接拳头进去,让他去医务室躺个几周反省反省算了!省得浪费我时间!”

“哈哈哈!希法酱你也太狠了吧!”

“就是就是,不过这种不知好歹的,确实该教训!”

“失禁了?哈哈哈,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周围的调教员们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声在宽敞的休息区里回荡,充满了快意和麻木。她们互相打趣着,分享着各自“调教”过程中遇到的“趣事”和“废物种牛”,言语间充满了对“资源”的物化和对痛苦的漠视。那个编号B-2289的年轻男孩的恐惧、痛苦、尊严被彻底践踏的惨状,在她们口中,不过是一则可供消遣、增添茶余饭后谈资的笑料。

诗音坐在角落的阴影里,窗外的光线勾勒出她挺直却僵硬的背脊。她端着咖啡杯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杯中的咖啡早已不再滚烫,温吞地散发着苦涩的香气。

她听着那些刺耳的笑声,听着希法用甜美的声音描述着拳头破开肛门括约肌的瞬间,听着她们谈论失禁如同谈论打翻了一杯水般随意。眼前仿佛又闪过C-1137号那松弛、流淌着肠液、无力闭合的肛门,闪过他空洞绝望的眼神,闪过那半满的、标志着“效率低下”的潮吹收集罐。

一股强烈的、冰冷的恶心感从胃部翻涌上来,几乎要冲破喉咙。她猛地将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杯底残留的深褐色液体晃荡了一下。

她别过脸去,彻底将视线从那群谈笑风生的同僚身上移开,死死地盯向窗外那片虚假的、被高墙围困的绿色。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冰冷的侧脸上,却无法带来丝毫暖意。

**烂透了。**

这一评价,不仅仅是对希法,对那些麻木哄笑的同僚,更是对这个吞噬一切、将人异化成怪物和零件的“伊甸园”,以及…对身陷其中、无法挣脱、甚至不得不成为其中一环的…她自己。

她闭上眼,浓密的白色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休息区里那令人作呕的谈笑声,混合着消毒水、咖啡和隐约的腥臊气味,如同粘稠的泥沼,将她紧紧包裹,拖向更深的窒息。

咖啡杯冰冷的瓷壁紧贴着掌心,那点残余的温度早已散尽,只留下满口挥之不去的苦涩,如同此刻沉甸甸压在舌根和心头的滋味。诗音的目光穿透休息室虚假的“舒适”,凝固在窗外那片被高墙切割得方方正正、毫无生气的绿植上。希法那甜腻又残忍的谈笑声,莉娜她们麻木的哄笑,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她紧绷的神经上,也扎开了记忆的闸门。

思绪不受控制地沉入伊甸园那粘稠、冰冷的泥沼深处。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独立执行“榨取”任务时的场景。编号D-774,一个看起来甚至有些怯懦的年轻男性,被束缚在冰冷的金属台上。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恐惧的汗味。她按照手册上的标准流程,一丝不苟地操作着仪器,戴上手套,涂抹润滑剂,动作精准得像在操作一台精密的机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无波,仿佛眼前不是一具会颤抖、会流泪、会因痛苦而扭曲的肉体,而仅仅是一堆需要处理的、没有生命的组织样本。

她清晰地记得,当冰冷的金属环套上目标疲软的根部,开始施加压力时,D-774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弓起,又被束缚带狠狠勒回台面。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眼泪瞬间涌出,混合着汗水滑落。旁边的观察窗后,站着她的直属上级和一位负责新调教员评估的“行为分析师”。

诗音的手很稳,没有因为那痛苦的呜咽而停顿分毫,也没有像她见过的其他新人调教员那样,眼中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兴奋、好奇,或是扭曲的掌控欲。她只是继续着流程,调整压力参数,观察生理指标,记录数据。她的内心翻涌着强烈的厌恶,胃部阵阵紧缩,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令人作呕的表演。她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情绪死死压在最底层,用一层坚冰般的漠然包裹起来——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微不足道的反抗。不参与,不享受,不在这份肮脏的工作里获得任何病态的愉悦。她以为自己的冷漠是无声的控诉。

任务结束,D-774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在台子上,眼神空洞,下体一片狼藉。诗音沉默地脱下沾满污迹的手套,仔细消毒双手,仿佛要洗掉一层看不见的污秽。

评估室里,那位行为分析师看着监控录像和生理数据记录,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他指着屏幕上诗音那张毫无波澜的脸,语气带着一种发现璞玉般的赞叹:“看,多么完美的‘零度’状态!没有怜悯,没有兴奋,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波动!这才是真正的‘视如草芥’!将‘种牛’彻底物化为无价值的资源,连施虐的欲望都无需产生,这才是最高效、最‘纯粹’的调教境界!”

她的直属上级也连连点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满意:“诗音,你果然继承了你们家族最优秀的‘调教者’血脉!这份天生的冷静和彻底的蔑视,是别人学不来的天赋!”

诗音当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她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说她不是蔑视,是厌恶!是恨不得立刻逃离的恶心!她的面无表情不是境界,是强行戴上的、隔绝痛苦的面具!然而,看着上司和评估官那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所有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一片冰冷的死寂。她的反抗,她的痛苦,被他们完全曲解,甚至奉为圭臬。

从此,她成了“标杆”。每一次评测,她都严格按照那本冰冷的《标准操作流程手册》执行。她从不额外增加“娱乐性”的惩罚,不会像希法那样为了“教训”而刻意延长痛苦时间,不会像某些资深调教员那样,在榨取过程中用言语或小动作进行额外的羞辱和刺激。她只是精准、高效、毫无感情地完成指标要求的动作,像一个设定完美的程序。

讽刺的是,正是这种“不逾矩”、“不取乐”的“专业”,让她在每一次的“调教效率”、“目标状态稳定性”、“流程规范性”评测中,都拿到了近乎满分的成绩。她成了同期调教员中无可争议的第一名。她的“零度”表情,她的“高效”手法,被奉为教科书般的典范。

“冷刃”——这个称号不知何时开始流传开来。冰冷,锐利,高效,无情。像一把没有温度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资源”,不沾血,不留情,也…不留任何属于“人”的痕迹。

更荒谬的传言也随之而起。有人说,诗音大人能面无表情地连续“处理”掉几十头失去价值的“种牛”,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有人说,她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沾染过的“废弃品”比屠宰场的屠夫还多。这些传言在底层调教员和“资源”中不胫而走,带着恐惧和敬畏,将她塑造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伊甸园最锋利的处刑机器。

诗音第一次听到“冷刃”这个称号时,是在一次高层内部会议上。一位负责资源调配的部长,用赞赏的语气提到她:“…特别是诗音调教员,‘冷刃’之名实至名归,她的单元效率最高,‘资源’损耗率最低,是我们需要大力推广的模范…”

那一刻,坐在角落里的诗音,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模范?推广?她只想放声大笑,笑这彻头彻尾的荒谬!她拼命压抑的厌恶,她视为最后底线的“不参与”,竟然成了这个地狱最引以为傲的“优点”?她这把只想折断的“刃”,却被他们握在手里,打磨得更加锋利,用来更高效地切割她所憎恶的一切!

她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体制里,最“完美”的零件。一个连反抗姿态都被扭曲利用的、彻头彻尾的悲剧。

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动,形成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诗音端起早已凉透的咖啡,将最后一点苦涩的液体灌入喉咙。冰凉滑过食道,却浇不灭心头那团荒诞又冰冷的火焰。这个地方,从根子上就烂透了。而她,深陷其中,被淤泥包裹,被冠以“冷刃”的荣光,动弹不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腐烂的气息。

就在这自嘲的苦涩几乎要将她淹没时,休息区上方悬挂的广播喇叭,毫无预兆地发出了刺耳的电流嗡鸣声。

“滋——嗡——”

紧接着,一个经过电子合成、毫无感情起伏、却又刻意拔高了音调显得“喜庆”的女声,响彻了整个休息区,也粗暴地打断了诗音沉沦的思绪:

“通知!通知!请所有A级及S级调教员,立即前往中央广场集合!重复一遍,请所有A级及S级调教员,立即前往中央广场集合!‘迎新仪式’即将开始!请务必准时出席!”

“迎新仪式”四个字,像冰冷的钢针,刺破了休息区里残留的、带着血腥味的谈笑。广播里那刻意拔高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还在回荡,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虚假的“喜庆”。诗音闭了闭眼,将最后一点凉透的苦涩咖啡咽下,喉间一片干涩的麻木。

她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被程序设定好的流畅。周围的同僚们也纷纷起身,刚才谈论“失禁废物”时的快意和鄙夷迅速收敛,换上了一副或严肃、或带着点职业性好奇的表情。希法甚至对着旁边墙上的反光玻璃整理了一下自己制服的领口,娃娃脸上重新挂起那种天真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容,仿佛即将去参加一场盛大的派对。

诗音沉默地跟在人流后面,走向通往中央广场的通道。高跟鞋踩在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冰冷地砖上,发出规律而空洞的回响。通道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面是伊甸园内部精心设计却毫无生机的景观——修剪成几何形状的灌木,颜色过于鲜艳却毫无香气的假花,以及远处那堵隔绝一切的高耸灰墙。阳光透过玻璃,在地砖上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如同她们自身命运的隐喻。

**迎新仪式。**

这四个字背后,意味着又一批新鲜的、懵懂的、或许还带着点对高薪工作憧憬的年轻女孩,被送进了这座名为“伊甸园”的绞肉机。她们大多来自外面那个看似正常的世界,被优渥的薪酬、体面的“生物资源管理”职位描述所吸引,怀揣着对未来的模糊期待,签下了那份她们根本未曾细读、也读不懂其中血腥条款的合同。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不知道“调教”的真正含义,更不知道那些被称作“种牛”的男性,在她们未来的“工作”中,将扮演怎样非人的角色。

诗音太清楚这个过程了。最初的震惊、恐惧、生理性的排斥,甚至呕吐…这些反应她都见过。但伊甸园有它一套高效而残酷的“转化”机制。高强度的“职业培训”,洗脑式的理念灌输,前辈们“言传身教”的“榜样”力量(比如希法那种),以及…那确实丰厚到足以让普通人放弃很多原则的薪酬。在日复一日的麻木重复中,在权力感带来的扭曲快感诱惑下,在“大家都是这样”的群体压力下,那些最初的抵触和不适,会像冰雪一样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习以为常,是麻木不仁,是像希法那样,将施加痛苦视为“教育”和“乐趣”,将“资源”的崩溃和失禁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

乐在其中这个词像毒液一样滑过诗音的脑海。她看着身边那些或兴奋、或故作严肃的同僚,她们中的许多人,当年踏入这里时,眼神里也曾有过短暂的迷茫和挣扎。而现在?诗音的目光扫过希法那张洋溢着期待的脸,胃里一阵翻搅。她们已经彻底成为了这台机器上,运转良好、甚至享受运转的齿轮。

而她,诗音,这个被冠以“冷刃”之名的S级调教员,这个在评测中永远拿第一的“模范”,现在也要成为这“转化”链条上的一环了——导师。

沉重的合金大门在眼前无声滑开,中央广场的景象扑面而来。

这里与其说是广场,不如说是一个巨大、冰冷、充满未来科技感的室内空间。穹顶极高,覆盖着模拟天光的巨大发光板,投下惨白而均匀的光线,将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地面是冰冷的金属网格,下方隐约可见复杂的管道和线路。广场中央是一个高出地面的圆形平台,此刻空着,像等待献祭的祭坛。

最引人注目的,是平台下方,整齐排列成数个方阵的人群。清一色的年轻女性,目测年龄都在十八左右。她们穿着崭新的、剪裁合体的深灰色预备役调教员制服,款式与诗音她们身上的正式制服相似,但颜色稍浅,肩章和徽记也略有不同。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各种情绪:好奇、紧张、茫然、兴奋,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未知环境的恐惧。

广场四周,站着身穿黑色制服、表情冷硬的安保人员,如同沉默的雕塑,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高处的环形回廊上,则是一些穿着白色研究服或深色行政制服的身影,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

诗音和其他A级、S级调教员被引导到平台侧前方一个特定的区域站定。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从新人的方阵中投射过来,带着探究、敬畏,或许还有一丝对“前辈”的模仿渴望。她挺直背脊,脸上习惯性地覆上一层冰霜般的漠然,将所有的情绪都死死压在那双锐利却空洞的眼睛之后。

“各位新晋的预备役调教员们!欢迎来到伊甸园!”

一个洪亮、充满激情、经过扩音器放大的女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广场的寂静。一个穿着笔挺深蓝色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中央平台上。他是伊甸园负责新人培训的负责人之一,脸上挂着极具感染力的、热情洋溢的笑容。

“从今天起,你们将正式成为伊甸园这个伟大生命工程不可或缺的一员!你们肩负的,是优化人类基因库、推动生命科学进步的崇高使命!” 他的声音极具煽动性,挥舞着手臂,仿佛在发表一场改变世界的宣言。

台下,不少新人的脸上露出了被鼓舞的神情,腰杆也挺直了一些。诗音心中却只有一片冰冷的嘲讽。崇高使命?优化基因库?多么冠冕堂皇的遮羞布!掩盖的不过是赤裸裸的、对生命尊严的践踏和商业化的、对生殖资源的极致榨取!

负责人继续着他的演讲,描绘着伊甸园“先进”的技术、“严谨”的流程、“优厚”的待遇,以及“调教员”这个身份所代表的“专业”和“责任”。他巧妙地避开了所有血腥和残酷的实质,用“资源管理”、“生物样本采集”、“生理潜能激发”等冰冷的术语,将即将发生在这些女孩手上的暴行包装成一项项神圣而科学的工作。

“……你们将接受最严格、最专业的培训!而站在你们面前的,” 负责人手臂一挥,指向诗音她们所在的区域,“就是伊甸园最精英的调教员团队!她们是你们的导师,是你们学习的榜样!她们身上,凝聚着伊甸园最核心的专业精神和最高效的工作方法!”

诗音能感觉到身旁希法微微挺起了胸脯,脸上带着一丝被认可的得意。其他几位资深调教员也或多或少流露出矜持的自傲。只有诗音,依旧像一尊没有温度的冰雕,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榜样?她只想冷笑。她们这些“榜样”,不过是这台绞肉机里,被磨得最锋利、沾血最多的几把刀罢了。

冗长的演讲终于接近尾声。负责人提高了音量,带着一种仪式感的庄重:“现在,进行导师分配!请念到名字的预备役学员,跟随你的导师,开始你们在伊甸园崭新的旅程!”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拿着电子名册的助理走上平台,开始用清晰的声音念诵名字和对应的导师代号。

“预备役T-01,T-02,T-03,导师:希法。”

“预备役T-04,T-05,导师:莉娜。”

“预备役T-06,导师:凯瑟琳。”

……

名字一个个被念出,新人队伍里响起小小的骚动,被念到名字的女孩带着紧张和期待,小步跑向自己导师的方向。

诗音站在原地,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坚冰。分给她什么样的学生?她根本不在乎。她只希望这个过程快点结束。

“预备役T-07,T-08,T-09…” 助理的声音顿了顿,目光扫过名册,然后清晰地念出,“导师:诗音。”

来了。

诗音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精准地投向新人方阵中。三个女孩应声出列,带着明显的局促和敬畏,小跑着向她这边过来。

诗音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她们。

T-07:个子很高,几乎和诗音差不多,身材有些单薄,一头深棕色的长发扎成一丝不苟的马尾,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带着强烈的紧张和一种…近乎刻板的认真?她跑过来时,脚步有些僵硬,双手紧紧贴在裤缝上。

T-08:个子娇小,娃娃脸,齐肩的栗色卷发,眼睛很大,此刻正不安地四处张望,带着明显的好奇和一丝藏不住的怯懦。她跑到诗音面前时,甚至因为紧张差点绊了一下,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T-09:是三人中看起来最“镇定”的一个。中等身材,留着利落的短发,五官端正,眼神里没有太多情绪,显得很平静,甚至有点过于平静了。她只是沉默地跟在另外两人后面,目光在接触到诗音冰冷的视线时,微微垂了一下,随即又抬起来,带着一种近乎观察的审视。

“诗…诗音大人!” T-07(马尾辫眼镜妹)第一个站定,猛地一个九十度鞠躬,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预…预备役T-07,向您报到!请…请多多指教!”

“诗音大人好!” T-08(娃娃脸卷发)也慌忙跟着鞠躬,声音细弱蚊呐,头埋得很低。

T-09(利落短发)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声音平稳:“诗音大人,T-09报到。”

诗音的目光在她们三人身上缓缓扫过,那锐利的视线仿佛带着实质性的压力,让T-07和T-08的身体绷得更紧,连T-09那平静的脸上,肌肉也似乎微微抽动了一下。广场上嘈杂的背景音仿佛瞬间远去,只剩下这片小小的、被诗音冰冷气场笼罩的区域。

她沉默了几秒,这短暂的沉默对三个新人来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终于,诗音开口了。声音清冽,没有任何起伏,像冰层下流动的寒水,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是诗音,你们的导师。”

“在这里,没有‘大人’。”

“只有规则,流程,和效率。”

“收起你们无用的情绪。”

“跟上。”

“现在,去我的单元。”

没有欢迎,没有鼓励,没有希法那种甜腻的“亲切”。只有最简洁的指令和最冰冷的宣告。说完,她甚至没有再看她们一眼,径直转身,迈开步子,朝着通往她专属调教单元的方向走去。

T-07和T-08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惶恐和不知所措。T-09则抿了抿唇,眼神闪烁了一下,第一个抬脚跟了上去,步伐还算稳定。另外两人见状,也慌忙小跑着跟上,深灰色的制服下摆因为急促的动作而翻飞。

诗音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沉重得如同铅块。

**公事公办。**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她唯一允许自己做的。她不会像希法那样“言传身教”地展示如何从施虐中获得快感,但她也不会、也不能去唤醒她们可能残存的良知。

冰冷的合金门在身份验证的绿光扫描下无声滑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金属腥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被禁锢肉体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诗音面无表情地踏入这间标准教学单元,身后跟着三个深灰色制服的身影——理奈(T-07,马尾辫眼镜)、结灯(T-08,娃娃脸卷发)、泷夜(T-09,利落短发)。

单元内的景象,是伊甸园最赤裸裸的日常。

惨白的无影灯将一切照得无所遁形。四个强壮的男性被分别拘束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呈屈辱的截石位。手腕、脚踝、腰部,甚至颈部,都被厚重的皮质束缚带牢牢固定,确保他们除了生理性的颤抖和呜咽,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他们的嘴里都塞着黑色的橡胶口球,勒带在脸颊上留下深痕,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口球边缘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金属台面或他们自己的胸膛上。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屈辱和一种被彻底剥夺了人性的空洞。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也无法完全掩盖的汗味、精液残留的腥膻,以及一种更深层的、属于绝望的沉闷气息。循环系统低沉的嗡鸣是唯一的背景音。

诗音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三个新人的铭牌上快速扫过,确认了她们的名字:理奈、结灯、泷夜。她的视线随即落回那四个被拘束的“教学资源”上。

“在等待期间,” 诗音的声音响起,清冽、平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在宣读操作手册,“《标准榨取操作流程手册(初级)》,都完整看过了?”

“是…是的!诗音导师!” 理奈立刻挺直背脊,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眼镜后的眼神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

“看…看过了…” 结灯的声音细若蚊呐,头埋得很低,双手紧张地绞着制服的衣角。

“嗯。” 泷夜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的四个男人,像是在评估几件物品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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