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很棒！在我为你们精心安排的课程下，你们大多都能完成我一开始给你们布置的任务了呢~♡♡”哈特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大袖子男式长裙，整个人的装束依旧如以往一样辣眼睛，“还有零星没能完成的学员要加油了呢......韩老板，通过率综合超过百分之九十，很不错，很不错啊！”

韩嘉乐倒是没有觉得有多么不错，毕竟用自己的淫叫让一头和自己有生殖隔离的公牛勃起，绝对是一般人想不到的考核内容。更不如说，刻意用叫声让其他物种对自己发情反倒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吧！

不过，事态真如哈特所言，在被分到2班及以上的所有员工都不约而同地通过了考试，甚至连韩嘉乐也是。在韩嘉乐发出那种奇奇怪怪的牛叫之后，那头公牛就晃晃悠悠地挪了过来，胯下的牛根逐渐胀大，变成了他看不懂的模样。这可把他吓得不轻。

他并不知道哈特所说的某种“术式”的具体机理究竟是什么，但在俱乐部教师有针对的淫叫训练后，他貌似还真的能从他的嘴巴里发出一种异常淫荡的声音——甚至连发声者自己都会觉得这种声音很淫荡！韩嘉乐还专门为了这件事情询问达拉魔阿，而达拉魔阿给出的回复则是：这种术式能够让人们认为特定说话者的声音非常淫荡......

所以说，这种术式的目的就是通过某种特定的发声方式启动的吗？韩嘉乐对海蓝星原住民使用魔法的机制的了解似乎更进了一步。如果只要控制自己身上特定部位就可以使用魔法的话，那他是不是也可以试一下了？

想想就烦，还是算了吧。光是让别人听自己的声音觉得很淫荡就花了很大功夫，如果要用魔法做点别的事情，那肯定更是麻烦。

“总算是完成任务了。”极锋还没从那种奇怪的状态中回过来，说出的话多少带点性吸引力，“一时半会儿切换过来还挺困难的。”

极锋和韩嘉乐坐在离铁笼稍远一些的台阶上，看着唯一没有通过的亚历克斯对着那头牛叫来叫去：“原来这就是使用魔法的感觉。”

“谁告诉你这是魔法的？”极锋有些奇怪地转过头，看向韩嘉乐。

韩嘉乐说：“哈特说，发出这种声音实际上是靠着某种术式。”

“术式和魔法是两码事。”极锋摇摇头，“你难道小时候没有被教过基本的魔法知识？也真是奇怪......你在哪里出生的？”

“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偏僻地方啦，那边根本就没有魔法，术式一说。”魔法什么的，只在韩嘉乐前世被当成幻想中的事情来看待，到了海蓝星，幻想倒成现实了。

“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地方。”极锋耸了耸肩，“那我来非常简单地讲一下吧。我们通过使用自己体内积攒的魔力放出魔法，但是术式则是通过体内微小的魔力粒子来沟通环境中的魔力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也就是说，人的体内或多或少都有魔力了。”

“人也是环境中的一员嘛。”极锋摆摆手，“术式是为了那些没什么魔力天赋的人设立的，或多或少有投机取巧的成分。使用魔法意味着你能清晰地知道魔力在你体内的具体流动，但是使用术式不行。”

“就像做实验一样，一点一点试出来？”

极锋对韩嘉乐的理解能力表示赞许：“就是这样。也有一些会使用魔法的人，特地记录自己的施法过程，然后改良成弱一个版本的术式给没什么魔力适应性的人来使用。”

“那你是不是也能根据他的术式来放出一模一样的魔法？”这种想法听起来十分美好，也符合韩嘉乐前世幻想中学习魔法的过程。

“每个人体内都有特定的魔力走向。如果要放出一模一样的魔法，那身体构造得变得和对方一样才行。”极锋给出的答案则是否定的。

韩嘉乐总算是知道了魔法在海蓝星的大致奥秘。只有拥有一定天赋的人才能将世界中的魔力存储至体内，但那些没有天赋的普通人只能尝试着通过体内零星的魔力导引环境中的魔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所谓的“特定手段”，便是使用术式。

而使用术式同样也有天分。

“有些人学习使用术式就是比较容易，另一些人则是比较困难。”极锋说，“或许是因为他们能够引动的魔力有限吧。”

韩嘉乐说：“也就是说，亚历克斯他使用术式的天分也很有限。”

极锋说：“我之前就留意到了，他使用的那种力量完全不同于我们日常的魔力体系。但每个人使用魔力的方式都不相同，既然他能够恢复过来，那一定是吸收周围环境中的魔力了。不过每个人使用魔力的方式各不相同，有我从来没有看过的，也属实正常。使用天生契合自己的魔法，简直是太正常不过了。”

极锋看来是想用自己的世界观来分析亚历克斯的能力。但按照力量体系来划分的话，亚历克斯的泡泡能力应该是属于异能的范畴吧？异能和魔力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那这谁也不会知道了。

那达拉魔阿这种一眼看上去就全程开挂的全才是什么样的情况？那更是无从得知。

“亚历克斯一直是一个很努力的人。”极锋看起来不是很想再和韩嘉乐科普关于魔力的事情了，转而去聊一些他更为感兴趣的事情。两人并排坐着，就好像两个导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那个天赋平平的小徒弟。

不努力一定不能成功，努力也不一定可以成功。这听上去是一个悲观的说法。但这对亚历克斯来说便是现实。但凡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知道他自负的性格，他骨子里似乎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高傲。这同样意味着他不会轻易地接受自己的失败。

“他身上有一个难能可贵的品质。即使失败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反倒会一次次地想法子达成目标。”极锋说道，“这种品质出现在普通人身上绝对是难能可贵的。”

韩嘉乐叹了口气：“可惜我们都只是一介普通人。”

“起码在发出性感叫声这一方面上，你也是有天分的啊。”极锋拍拍韩嘉乐的肩膀，哈哈大笑，“是吧？”

“是是是......”韩嘉乐有些羞耻，明明他身边的这个蓝狼兽人也满足了用叫声让牛勃起的要求，极锋却丝毫没有半点羞耻的样子，也是经典海蓝星风俗了。

亚历克斯依旧在远处对着牛叫来叫去，但显然还是没有半点效果。这头牛在笼子里懒洋洋地反刍着，嘴里吧嗒吧嗒地嚼着白天塞进胃囊中地草叶，方方正正的鼻子喷出青草的臭味，尾巴一摇一晃，唯独胯下那根东西没有对青年的叫声有半点反应。

在所有人面前对一头牛淫叫本就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亚历克斯站在那头牛面前，已经足足叫了半个钟头。他微微地弯下腰，叫得满头大汗，就好像发出这种叫声会消耗他的寿命。他的右手紧紧地握在左手的手腕上，两只手一起贴于胸口，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颤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在地上溅起一道道小小的水花，飞出来的水渍打在他的鞋子上，将鞋面上亚历克斯的倒影打成了无数片细小的碎块。

“我要回去了。”或许是不忍，或许是看腻了，极锋从韩嘉乐的身边站起来，“你要一起吗？”

韩嘉乐摇头笑道：“我可是老板，如果有员工没办法及时回到宿舍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韩老板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极锋说，“但这对亚历克斯没有实质上的用处，他需要找出能够通过考核的办法。”

“他的天分不够，这是事实。”韩嘉乐说，“不过我一直觉得，他不是那种不会变通的人。恰恰相反，我觉得他是一个会钻研的优等生。”

“优等生，也只不过是很会学习的学生而已。如果天才和庸才一样努力，一样钻研，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韩嘉乐完全没想到极锋会和哈特说出类似的话，“他那样，会很累的。不过，以我的立场，本不应该说这些。”

韩嘉乐笑了笑，心底有些不是滋味：“我知道的。”

或许，亚历克斯在布拉迪公司中是最会惹麻烦的存在，但他毕竟是自己抽出来的第一个员工。说是要和他保持一定距离，维持老板和员工的关系，韩嘉乐还是下意识地多去关照这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大男孩。极锋何尝不是呢？若是真的不在乎，他又为什么说这些话呢......

韩嘉乐想为自家员工说些好话，但问题是，亚历克斯现在身上所存在的问题，是他们切切实实都能够看到的。或许以极锋的阅历，对这些问题有着独到的见解。极锋正在试图以某种温和的方式让韩嘉乐对亚历克斯施以帮助，不论是这次试炼，还是之后可能会遇到的所有困难。

极锋说：“我不是不相信他能通过这次考试，恰恰相反，我认为他会通过这次考试。想要让区区一头牛勃起，而且只需要在自己叫的时候勃起，光是法子我就能想到十几种。重要的问题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身上的一些习气，以及一些成见。哈特的想法，我实际上之前就有所了解，我并不认为他提出的看法有任何不妥之处。亚历克斯或许会对这些想法有些不满，这在年轻人当中是不少见的。”极锋的想法，的确要比现在的韩嘉乐要周全得多，妥当得多。

见韩嘉乐点头，极锋便继续说了下去：“他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但他同样需要继续了解，继续学习，继续体悟。我只是需要提醒你，不要骄纵，也不要打压他。你既然已经决定要帮他，那就一定要奔着好的结果走，并非要专注于一些看似有帮助，实则无意义，甚至有害的过程。”

怎么这家伙说起了一些不明不白的话......以及，他根本就不是亚历克斯的保姆，甚至他没有照顾小英雄的义务！更加可气的是，极锋说完这些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就好像韩老板本人也是极锋照顾的对象啊......算是爱屋及乌吗？

没有任何出人意料的桥段，亚历克斯最终也没能单纯凭借自己的淫叫让那头公牛勃起。连韩嘉乐本人都可以让牛勃起，作为黄片演员的亚历克斯面子自然是有点挂不上去了。

“别管我了。”亚历克斯颇为颓丧，不是很想搭理这位等他到傍晚的黄片老板，“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先吃饭吧。”

说是让亚历克斯一个人静一静，但两人最终没有分开，一步一步地走出了灯红酒绿的色情街道。夕阳斜斜地打下来，顺着屋檐一路流淌到地上，拉长了两人的影子。他们静静地走着，在喧闹的集市里，随即找了个小馆子随便吃了点。亚历克斯吃的很多，嗓子整整嚎了一个下午，肚子不饿才怪呢。

韩嘉乐也相信亚历克斯最后能够通过哈特布下的试炼。应着极锋的话，只要达到目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

“或许，我真的没有才能。”快走到布拉迪园区的时候，亚历克斯忽地朝韩嘉乐说，“我不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让那头该死的畜生勃起......”

韩嘉乐说：“哈特先生看来还是对的呢。”

“你会因为我没办法发出满足观众的叫声而开除我吗？”

“不会，你可是我亲自挑选出来的宝贵员工，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抛弃掉呢。”

“为什么？”

“一部黄片好看与否，也不仅仅和叫声有联系，还有剧情，还有演员的长相，气质，还有很多很多。”

“真是的，”亚历克斯用力挠着头，头发和手指剧烈摩擦，发出了滋滋声响，“明明先前谈起这种事情，都会感觉很反感了。可恶啊！现在都习惯了！老板，都是因为你！”

韩嘉乐捧腹大笑，这种缓解尴尬的方式也真是新奇了。

“我和你实际上都差不多，都只是普通人而已。”韩嘉乐说，“普通人往往都会嫉妒那些比自己强大的人，小看那些比自己弱小的人。除非是那种天生有受虐倾向的人，没几个人会喜欢一眼看上去就趾高气昂的，有能力的人，对那些优秀的人也一样。所以说，天才身边大多是没几个人的嘛。看黄片的人肯定是优先选择普通人，天才拍的黄片他们都不喜欢看的！亚历克斯，只不过是在淫叫方面比不上哈特，在其他方面，你肯定也有自己擅长的地方，对吧？”

亚历克斯的眼神此时却有些闪躲：“嗯，嗯......”

“你怎么看起来支支吾吾的......擅长卖淫和擅长拍黄片可是两码事，放心吧，你在拍黄片上的才能肯定比哈特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算，算啦！还是想想看怎么通过考试吧！”亚历克斯生硬地岔开了话题，“反正现在单凭叫声看来是没办法让牛勃起的。”

“哎呀，你自己不也说了嘛，‘只凭叫声’没办法让牛勃起。那你准备点别的不就行了吗？”

亚历克斯呆住了：“啊？还能做点别的啊？”

“哈特那家伙又没禁止，试试又怎么样？”在布拉迪公司门口，韩嘉乐和亚历克斯两人便商讨起了通过考试的办法，“可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听到韩嘉乐说的方法后，亚历克斯的眼睛都直了，他愣了两下，一连说了好几个“我操”，旋即狠狠握住韩老板的手，一字一字地用力道：“大哥，你这是要我社死啊......”

“哪儿能呢，我只不过是想了个法子帮你嘛，对吧？”韩嘉乐笑嘻嘻，脸上的两块肉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真是比人畜无害还要人畜无害，“你瞧，我多贴心，都没给你安排什么黄片的拍摄计划！这几天你就好好准备吧~昂~”

亚历克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很好的法子，也只好道：“你这么说话真恶心！哼！如果这法子还不行的话，我绝对会当场把你给宰了！话说，接下来就只剩下那个迷奸的黄片没拍了吧？”

“对啊，到时候还得给极锋喂药呢。”

“我想去旁观一下。”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韩嘉乐这个时候显得颇为猥琐。

“唉，你真是的。”亚历克斯忽地看向韩嘉乐，小脸一红，“谢谢你啦，愿意陪我到这么晚。”

“不客气~”

“不，不过，如果那天还没办法通过考试的话，我真的要打你的啊！”小英雄叉腰鼓腮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呢。不得不说，这家伙底子真是不错，这几天相处下来，韩嘉乐倒是越看越顺眼了。

韩老板拍着胸脯打包票：“放心吧，没问题！”

说实话，本来韩嘉乐是想把亚历克斯和极锋凑到一部黄片里的，但因为这小英雄太不争气，这小英雄和大英雄猛猛砰砰砰的戏码没能实现，也真是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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