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買件衣服好了，不對，是弄幾套衣服來。現在沒有人開店了，連我現在穿的這幾套衣服都是自己跑一趟賣場取來的。

我一個緊張都忘了，都怪那孩子變得太像活人，還變得更黏我。她活著的時候鐵定沒這麼可愛，十之八九是那種任性過頭的死小孩，不是差點成為太妹，而是已經足夠像太妹，純粹是年紀太小所以所以沒被多少人當一回事。

和同年齡的孩子差這麼多，她會不會朋友非常少啊？

我很好奇，還差點問了。她不會回答我的，無論吸收體液後氣色變得多好，她仍然是個殭屍，大不了能夠吐出一些簡單的詞彙，而那甚至不能說是真的和我有在互動。

好可憐，但也沒辦法。

我還在假裝，明明現實就是他沒變成這樣，我也不會找上她，更別說是和她發生關係了，那種機會在殭屍危機爆發前是不存在的。

我也真的是太久沒和人相處了，所以才會這麼樂於和這樣的孩子在一起。

雖然這麼想，我還是三不五時把她抱在懷中，簡直就是把她當自己的小孩。想想自己不久前對她做的事，又一波過於強烈的罪惡感襲來，讓我臉色發青，兩腿間還明顯變冷。

可我一看到她跟我索吻的模樣，感覺明顯又好些。

果然，我這人也沒那麼有良心，再說自從路上變成這樣後，我等於是脫離社會好一段時間了，各式各樣的常識、規範和什麼氛圍上的理解鐵定是不如以往。

不是淡忘那麼簡單，而是我已經沒有服從的必要了。既不用和誰建立默契，也用不著體貼某個路人，只為了讓自己看來足夠成熟。

我也不是那種自詡為文明重建者的領袖，更不打算在這樣的環境中成為英雄，甚至沒打算和活人面對面。

說白了，我只想一個人好好過日子，可能再找幾個殭屍陪伴，更之後的話，也許找幾本書來看，再嘗試搞個菜園，就不會感到太寂寞了。也許我會嘗試學畫畫和組裝模型，聽起來是不怎麼酷，但要避免無聊，我就不能只是成天搬罐頭和零食回公寓。

能夠維持這樣的日子多久？

我很少問這個問題，因為及時行樂的人總是先假設自己明天就會死，然後把今朝有酒今朝醉等視為是再合理也不過的生活方式。

如果這時突然降下一堆國外的特種部隊成員，把路上的殭屍都殺光，那我還真的適應不了。真有那麼一天的話，他們會執意要帶我走吧？

沒有錢的導演和懶到家的編劇可能會用這種方式製造高潮，但現實可不同。人類的文明就算沒有全毀，也必定是嚴重退化的狀態。要這樣的一群人特地出動還浪費一堆子彈，只為了搜尋零星的生還者，這在事件爆發的頭半個月還有機會，現在則是百分之百不可能了。

剩下的誰和誰鐵定是把自己困在戒備森嚴的碉堡中。雖然不清楚現在黃金一克值多少，美金的地位是否還夠高，但可以預料的是，特別有錢的那一群應該還是有過上好日子，還獲得更多實權。

那倒還好，可能資源緊張些，還沒有真民主存在，但比起假裝實現理想社會主義的群體比起來，較為典型的組合在治安方面至少可以期待。

我最不敢想像的是一票人勉強活在什麼公社環境內，跟一堆帶有邪教氣息的嬉皮混在一起。在上個世紀，有不少不知人心險惡的年輕男女在那種地方過日子，然後得知自己剛滿四歲不久的孩子被性侵了才哭著逃出來。

討厭，看看這陣子的自己，幾乎也和那種邪教成員差不多了，一開始我還只想分析一下目前這種生活的優越之處，怎料才檢討到一個開頭，就又讓我意識到自己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妳會原諒我的吧！」我問小傢伙，盡可能一臉誠懇，但感覺還是不怎麼客氣，一副她已經是我所有物的樣子，還好像暗示她不應表示否定。附近是沒有鏡子，但我很清楚，自己現在的形象有多糟糕，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是個綁架犯在那邊試探肉票。

不用誰來吐槽，我也很清楚，自己不適合談戀愛。即便我沒打算成為恐怖情人，也太容易給人家帶來壓力，讓對方在不到一年內就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不行。

可小傢伙不一樣，她看來是喜歡我的，如果把罪惡感過濾掉，從另一個角度去看，我和她產生的火花其實與親情很接近，比尋常的愛情更好懂。其實是相當正面的關係，只是我沒膽跟任何人提起而已。

結果也不難料，她只是小聲說：「笨蛋！」

真好笑，我嘴角上揚，又差點勃起了。我把自己搜來的帽子戴在她頭上，沒有很合，但這種鬆鬆垮垮的感覺配小朋友才可愛。

好的，明天打掃一下家裡，然後是幫她找衣服。

至於要不要再跟她做愛，這——得看當下的氣氛。

一個我不願去細想的事實是，她成了我唯一的牽掛。

四月二十六

她適合短褲，但外面挺涼的，所以我給她找了幾套看上去還有點時髦的長袖來穿，再配上看起來頗為體面的牛仔衣，嗯——看起來太像好孩子了，似乎我在不知不覺間，還是強逼她接受我的審美觀。

她也沒有表現出很不爽的樣子，更沒有試著攻擊我。殭屍就是這樣，雖然沒有什麼學習能力，但整體看來比狗還好管理。

我還是覺得不太舒服，乾脆搞來幾條有點土的金項鏈，再弄來一些略顯厚重的夾式耳環，讓帽子反戴，嘿那種壞壞的感覺果然有回來一點，就是沒有再露肚子和鎖骨，似乎還是少了些什麼。

我實在沒有什麼辦法，乾脆給她搞來一雙外型有點叛逆的襪子。那也沒什麼，就顏色比較深，上頭的詭異符文好像有點哥德金屬風，可以讓那些愛裝成熟的孩子看來是比一票同儕要酷些。

或者她比較喜歡旁邊的網襪。不是我這個人老派，但那個玩意兒真的不適合她，誰給小孩買這種東西都該先關一陣子吧？

四月二十七

我試著種點東西，但還要過幾個月才能確定成果。

由於斷電的地方更多了，我乾脆把某些自動販賣機整個破壞，把飲料等一掃而空。當然我也沒放過鄰居家，什麼空屋之類的現在也被我當成是住家的延伸，有好幾戶都沒水電這點確實討厭，但拿來當儲藏室用是沒問題的。就是我得多弄點塑膠箱來，免得該死的老鼠到處爬。

我記得這些嚙齒類連浴缸都有可能咬破，太可怕了。媽的都世界末日了我居然要煩惱黏鼠板是否夠多等問題，太讓人不爽了，一點浪漫的感覺都沒有！

四月二十八

外面下大雨，我跟小傢伙纏綿的機會多了，還不忘多幫她洗兩次澡。她是真的很迷人沒錯，就是她會自己跑出去曬太陽，讓我有點沒安全感。

即便沒有離家太遠，她身上的曬痕還是變得更明顯了，讓我一舔就停不下來。她身上的味道是真的好聞，這個年齡層的雌性氣息我是真的無法抗拒，所以好些年前我還曾經認真考慮過要當老師。但我不喜歡小男孩，也不想把時間花在設計考題上，更不想要處理班上哪個特殊學生鬧事結果是惹到怪獸家長來借勢勒索上。

那些社運流氓實在是——嘿我還在氣什麼？

現在他們都沒法再動我了，這才是重點！

我自由了，何必還複習有他們存在的日子，現在的我既不是上班族，也用不著顧及什麼新舊衛道人士的三小意見。

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在小傢伙的體內多射了一發。她的淫叫聲還是那麼好聽，且還會隨著我不停餵她體液而變得越來越清晰，太美妙了！

四月二十九

打掃等我做得不是很確實，因為我懶。附近有個想不開的跳樓了，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失足墜落的殭屍，主要是因為他的氣色看來比較糟，一副精疲力竭又飽受精神虐待的樣子。

相比之下，不少很早就成為殭屍的傢伙雖然在外經歷風吹日曬，卻都一臉慈祥。有些人連頭髮都還在繼續長，皮膚狀況不僅沒有迅速惡化，還好像多了一點光澤，這是什麼原理，光合作用嗎？

我是不清楚，有些事情的發展實在過於異常，就算是智商高又或者書讀特別多也很難推敲出大致的原理，

順便一提，幾個月前的我還把他們看成是一堆比地雷還危險的東西，現在由於他們好像都把我當同類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他們哪邊不好。那幾個常常擋我路的老人甚至聞起來也不怎麼臭，當初我還以為他們身上會開始長香菇呢，真奇妙。

前陣子我的日記內容其實能省則省，一些特別讓我不愉快的段落我盡量不寫，但在差不多快睡覺時，我是常常會想到一些段落，像是我曾看過幾個上班族打扮的把自己吊死在公廁中，也在幾戶人家中目睹到已經出現巨人觀的屍體。這些都很噁心，有時我心情好一點還會幫忙解下來，再用輪椅或電腦椅運出去，但不會特地把他們埋好。挖坑太累了，不適合我。

有些人就是不會變成殭屍，我想，與年齡無關，更不是由人種和身心狀態來決定的，而是基因的緣故。有多少還活著的人可以跟我一樣不被殭屍攻擊的，這是個好問題，我卻可能一輩子也不知道答案。

四月三十日

我把附近的一個女孩帶來了，她胸前的名牌寫著「瑪德蓮」，一看就是外國人，皮膚也是挺黑的，可能來自南美。印象中是花店老闆的女兒，但我沒看過她的爸爸。這孩子皮膚本來還挺細的，眼睛也非常亮，就是在外面晃太久了，現在手腳末端裂痕滿滿，水晶體也變得混濁。

我立刻用湯匙餵她吃下我的唾液，就這麼不到一CC的量，過不到幾秒，她身上的裂痕就迅速減少，連肌肉也變得飽滿些。

真神奇，我還想多看一點。只要體液就好，那直接尿她臉上的話，情況想必會——不，那太殘忍了，我做不來。

五月一日

鳥鳴比人聲響亮，又一天，我很享受這個彷彿停滯的日常。

沒有汽機車的聲音，空氣很好，連溫度都下降了。感覺這個夏天不會太難過，但在那之前，我得先整理出一個小房間。

這個叫瑪德蓮的女孩明顯就是比較不活潑的那一型，總是低著頭，好像有很多心事。可能生前腦袋瓜子就不錯吧，看上去是比小傢伙要有靈性，也不可能穿著熱褲到處跑。

豈止沒有婊子味，甚至沒有一絲非處女的氣息，所謂的好孩子就是這樣，平時大概都過得極為壓抑，累積滿滿負能量，讓人有點不敢靠近，好像一碰就會碎。

或許吧，我跟她也不熟，在那邊瞎猜一堆還擅自對那些可能與真相相差甚遠的揣測內容有什麼情緒反應，這感覺真是夠蠢的，還有點變態。

想是這樣想，可等等我要對他做的事更變態，根本沒法透過一點自重來修補或掩飾。

包括和她接吻在內，都是除非精蟲上腦，否則真是怎麼做都會有點心痛。我沒扯謊，但也沒掙扎到哪邊去。小傢伙沒有滿足不了我，只是內心深處總覺得還要多照顧幾位性感尤物，良心才過得去，也才算是有真正享受到末日生活。

結果我還是為了自己，這部分的比例永遠居多。

我沒有很認真的譴責自己，只是在替她洗了澡又餵食更多體液後，把赤身裸體的她送到床上。

這個孩子的年紀明顯比小傢伙要大，胸部不僅突出，身上的毛也比較長，摸起來罪惡感明顯比較少些，聞起來也沒那麼嫩。另外，不愧是皮膚本來就有點黑的，連乳頭都沒那麼粉，有別於黃種人的部分讓我想多看兩眼。不過幾秒，我的嘴角就上升到一個明顯過頭的地步，差點導致抽筋。

為了避免拖太長時間導致軟掉，我還是在仔細吻過她後分開她的陰唇，讓龜頭頂住洞口。只是擠開大陰唇並按壓小陰唇而已，那個觸感就好讓人陶醉，同樣是缺乏經驗的女孩，但明顯較為成熟，進去時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沒那麼澀，哪怕她分泌淫水的效率比不過小傢伙。

突破處女膜的瞬間，她全身上下都在顫抖，也發出不少聲音。她的骨架看來好像快散了，不停嗶哩啪啦的；輕咬雙唇的我，先試著壓下內心的不安感，只是使勁提升抽插節奏，也不忘在腦中複習進去的那一瞬間。光是這樣昏昏沈沈一陣，我的先走液就已經湧出不少，混合些許精液，與她滑溜的淫水混合，搭配兩人的脈動互擊，給我一種暖到骨髓裡的印象。

雖然看起來像乖女孩，叫聲卻挺狂野的，不愧是外國人。當然我這樣想就單純的刻板印象，只是想藉由放大她騷的地方，來讓自己的內心不要那麼感到難受。

但我若真是好人，就不會上她了。又一天，又一個女孩失去純潔，還是在成為殭屍後。說真的，我不認為她死了，畢竟她們都有心跳，也都會分泌淫水，還在吸收我的體液後又變得更健康，但——要是給別人知道我幹了啥，那「她們死後也不得安寧」會是針對我的頭幾個指控之一。

「對不起啦。」我說，笑得很苦澀，內心倒是挺愉快的。

小说相关章节：在殭屍滿滿的世界開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