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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41~45,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2

小说: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 2025-09-09 19:55 5hhhhh 2680 ℃

她从他怀中退开,理了理衣角,再转身时已是端庄大方,一派得体从容,仿佛方才抱着李溥不放的那人,并非她一般。

姜洛璃语气温和却毫不含糊的对几个满嘴喊冤之人道:“几位吵扰公堂,先行收监。待大人理清案情,自会为你们洗清或定罪。”

庄丁们听后面面相觑,一时没动。

李溥目光微沉,淡淡道:“按她说的做。”

庄丁们连声应“是”,将几名叫嚷的心腹强行押下。

李溥又挥手让其余人都先退出,待堂内只剩他们三人。

姜洛璃步履稳稳走向顾恒,盈盈一礼,神色柔婉而坚定:“顾公子,此时府衙正缺得力之人,还望你施展才干,共护绥宁百姓安宁。”

“承情了。”顾恒拱手,却不低头“顾某出身微寒,不懂在红袖添香间论政务,也学不会,在软语缠绵中定筹谋。”

姜洛璃轻启朱唇,眉眼含笑,声音柔媚如水:“顾公子言重了,清高自是好,偏偏这红袖添香,未必只为缠绵悱恻,偶尔也需几分火候,方能将冷夜照亮。”

她眼波流转,似笑非笑,“世事纷扰,何妨借些温柔暖意?若是连这份软语缠绵都无可容,恐怕风月之间,便也难觅真意了。”

顾恒淡淡一笑,目光落回姜洛璃,语气温和,却字字如刀:“世间温柔百转,自是好物。只不过昨夜那院中情景……姑娘与狗缠绵欢好,竟也是风月之道?顾某孤陋寡闻,实在不懂。”

说罢,他声音微顿,转眸望向李溥,语气仍恭敬,却意有所指:“如此风月氤氲之地,要调兵理政、安民抚众,恐怕并非易事。小生才疏,实在不敢沾染其中。”

姜洛璃听他句句带刺,话里话外皆是冲着李溥去的,明显意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懒得再与他咬文嚼字,只抬眸冷声回道:“顾公子莫再阴阳怪气了。本姑娘早就说过,我与阿黄有婚书在身,我是它明媒正娶的娘子,行的乃夫妻之实,做的……是正经事。”

她下巴微扬,神色傲然。“这还是爹爹亲自促成的喜事。”

堂内霎时寂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冰。

顾恒像是被雷劈中,整个人微微僵住,目光死死定格在她脸上,半晌才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将如此貌美的女子……送与狗?这世上竟有人能做出这种事?”

他转眸望向李溥,眼底浮现出厌恶,冷冷一笑,语气如刀般锋利:“将女子献予异族,好歹那还是人,你却拱手将女子推入畜道,连畜生都未必做得出来。”

李溥面色发白,嘴唇紧抿,一时无言以对。良久,他才缓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此事内有隐情,我已悔恨终生,只愿尽余生补偿于她。”

他又望向姜洛璃的背影,眼中情绪难辨,似有痛楚与自责交织,低喃道:“你这是在劝人,还是在让我难堪?”

顾恒不欲多留,只觉得徐家庄的物资落入李溥手中,无异于羊入虎口,不过是换了一个更不堪的人掌控罢了。

他衣袖一甩,转身便要离去。

姜洛璃却忽然喝道:“站住!你今日若敢踏出此门,明日全绥宁便会知道你是‘兽郎君’,一月之后,整个北境都会传遍这个称号!”

顾恒缓缓转身,脸上满是讥讽,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随即仰头长笑,笑声中满是癫狂:“你就只会这招吗…….哈哈哈哈……我倒要让天下人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丑事,究竟是一个小小秀才的谈资响亮,还是一州知州的更引人注目?你‘兽娘’的身份也会传遍四方,载入笔记志怪,传唱茶楼勾栏!”

他的声音愈发尖锐,仿佛要刺破这堂内的每一寸空气。

姜洛璃眸光灼灼如火,步步紧逼,气势凌人:“你是又疯了吗?你想让犬戎师出有名?想让山河崩裂,想让衡国女子都被压在异族人的胯下?”

顾恒被她逼得节节后退,脚下不稳,嘴唇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汗:“你……”

姜洛璃继续逼问,字字如刀:“被我说痛了?你有什么本事羞我?你别忘了,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徐家庄了!我救你,不过是觉得你还有点用,可没把你当回事。别真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

她的目光冰冷而锐利,似要将他彻底刺穿。

顾恒神色崩溃,眼中怒火与屈辱交织,嘶声怒吼,声音几乎破音:“那你现在杀了我!我把命还给你!”

姜洛璃语气轻蔑:“我要你命何用?徒增杀孽。”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如深渊回响,在他心中激起无边波澜:“顾恒,你逃不掉的。”

顾恒红着眼看向她,胸膛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李溥看不下去了。他太清楚姜洛璃气人的本事,当初自己也是被她几句话气得恨不得生啖其肉。虽说如今,某种意义上,他反而被她“生啖其肉”了。

他挥散杂念,走上前来,靠近姜洛璃,低声道:“还是为夫来吧。”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姜洛璃侧头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半信半疑,似在衡量他的能力。李溥却眼神坚定,给了她一个“交给我”的眼色。

她撇了撇嘴,红唇微微嘟起,不太情愿地让开一步,瞥了眼还一脸不识趣的顾恒,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李溥拱手微笑道:“顾贤侄,内子言语过激,莽撞之处,本官代她致歉。”

姜洛璃抱胸而立,气鼓鼓地看着李溥,心里却暗道:他都被我镇住了,道什么歉?要我说,还是阿黄好,叫它咬就咬,从不含糊,这才是向着我的好夫君……咦?阿黄呢?

她低头一看,没见到阿黄的身影,秀眉微蹙,扫视四周,却见那狗正在远处追着自己的尾巴,不停地原地绕圈,姜洛璃感觉它转的都有些发飘。

“……..”

身旁,李溥仍在说话,声音不疾不徐:“顾贤侄,你才华出众,如今绥宁动荡,正需贤士襄助。本官有意荐你协理政务,至于仕途之事……我岳父正是容斋先生,他若出面,于你声望大有裨益。”

顾恒一愣,面露惊讶,随即冷笑,眼中满是嘲讽:“容斋先生?那可是士林望尊,怎会有你这样荒淫的女婿?”

姜洛璃也露出几分好奇,这个容斋先生听着好像挺厉害的,怎么没听爹爹提起过?她眨了眨眼,眸中闪过一抹探究。

李溥按捺住脾气,平静应道:“若贤侄不信,本官可亲笔修书为证,此事容不得作假。”

姜洛璃双手叉腰,挑起下巴,神气十足道:“不需要什么容斋先生!镜川府这回考的是为‘村妇嫁狗’歌功颂德题,本姑娘就是那个村妇,嫁狗得了两块牌坊,孝义传天下呢!”

她说着,得意洋洋地望向顾恒,一脸傲娇,笑眯眯道,声音清脆如铃:“活教材就在你面前,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夸我几句,说得好听点儿。练熟了,说不定你下回就能高中榜首哟!”

说完还冲他眉梢一挑,做出一副“开始吧,嘴甜点”的俏皮模样。

顾恒脸涨得通红,脖颈上的青筋暴起,一口气没喘上来,眼中羞怒交加,身体晃了晃,“扑通”一声直挺挺倒在了地上,尘土微扬。

姜洛璃瞥了李溥一眼,叉着腰,气鼓鼓道:“爹爹,你编的那个什么容斋先生,也太假了吧!看见没,骗不过人,他都被你气晕过去了!你就是来捣乱的!”

李溥一脸黑线,嘴角微微抽搐。他斜睨着地上的顾恒,淡定回了一句:“他不是被我吓的。”

“不是你,还能是我?”姜洛璃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鼻尖高高翘起,与李溥对视,眼中满是不屑,“我不过说的是实话,让他夸我几句……”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头瞅了瞅顾恒那副“羞愤挺尸”的模样,又盯着李溥,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嘴巴撇成一条线,悻悻地嘟囔:

“……他该不会,真是被我那句‘嘴甜点儿’给——羞晕过去了吧?”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

李溥一脸淡然:“你自己说的话,威力你还不清楚?”

姜洛璃一噎,重新盯着地上那人,目光在他通红的耳根上打了个圈,忽地“扑哧”笑了出来,笑声清脆如银铃。

她蹲下身,玉指轻轻戳了戳顾恒的脑门,语气俏皮得像在哄小孩子:“让你夸我几句,至于红成这样,还一口气憋断了。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要本姑娘反着哄你吗?”

说着,玉指轻轻滑过他的鼻尖,触感温热而轻柔,声音轻飘飘,带着满满的戏谑:“还躺着呢?你不起来,我可要替你‘编几本册子’,夸本姑娘咯。到时候传出去,也是你顾恒亲口说的,可别来哭我。”

李溥望着她,未置一词,理了理袖口,动作闲适得像是在掸去虚无的尘埃,仿佛早已预见了这一结果。

而顾恒依旧纹丝不动地躺着,像块被逼到人伦极限的石碑。唯有那双通红的耳尖,一寸寸燃烧着羞耻的余热,连脖颈也染上了难以言说的羞恼,皮肤下的血脉似乎都在微微跳动。

他不是不醒,只是——不敢醒。

姜洛璃忽然惊呼道:“呀,爹爹,他没气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夸张的担忧。

李溥瞥了她一眼,早已看破她的小把戏,扶须道:“顾贤侄年纪轻轻,怎会如此?”

姜洛璃手指滑至顾恒的嘴边,轻轻捏了一下,触感柔软而微热,她笑嘻嘻道:“爹爹,顾公子因我而死,咱们给他风光大葬吧。”

她的小指又滑到他的脖颈处,似在欣赏一件精致的瓷器。

李溥咳嗽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善,顾秀才除奸有功,理应如此。”

姜洛璃的小指又滑到顾恒的胸膛,轻轻点了点,低声道:“咱们给顾公子配十条狗公,免得他在阴间寂寞。”

李溥听罢,嘴角微抽,却还是一本正经补充道:“是不是少了些?再加十条吧。”

姜洛璃没想到李溥竟然也会配合她玩闹,心中一阵欢喜,笑意在眼底绽开。

这时,顾恒陡然睁眼,怒气与羞意交杂,目光喷火。

姜洛璃对他挑了挑眉:“爹爹,顾公子……好像还……觉得不够呢……都死不瞑目了……”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

李溥也瞧见了顾恒睁眼,却当作没看到:“既如此,那本官做主,绥宁府但凡是条公狗,都归顾秀才。”

“好呀!”姜洛璃应得欢快,“不过阿黄不行。”

顾恒猛地一掌,拍掉那只正游向他小腹下的小手:“够了!”

他满脸憋屈地站起身,脸颊通红,眼中却满是屈辱与怒火。

姜洛璃见顾恒挣扎着站起,眼角一挑,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胯间,眸中便漾出一抹作弄的意味,曲起手指就想给他来一下,嘴角挂着坏笑。

李溥一双眼睛全在姜洛璃身上,见她的动作,趁着她还未得逞,立马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动作迅捷而果断。

姜洛璃一脸坏事没得逞的表情,撅着嘴看着李溥,满脸不高兴。

李溥再次拱手,朝顾恒郑重一礼,语气诚恳道:“贤侄莫怪,内子平日被本官宠得无法无天,言行狂妄,着实有失教养。只要你愿意留下,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顾恒神情古怪,似是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姜洛璃白了李溥一眼,合着全是我的问题,你刚不也说的挺欢的。随后望向一脸不识趣的顾恒:“你到底留不留?”

顾恒强压着火气拱手道:“小生答应了衍儿,为恩师复仇之后,若还能幸免便会回去见她。”

姜洛璃来了兴趣:“你的心上人?是哪家的千金?”

顾恒垂眸:“是恩师的幼女。”

“咦?”姜洛璃惊讶,“那位前任知州不是……全家都惨死了吗?”

说完立刻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嘀咕:“我说你怎么挺尸挺得这么熟练呢…..啧啧…..你这爱好….。”

顾恒神情微动:“衍儿已出嫁,自是不会随恩师来绥宁。”

“嫁人了?”姜洛璃像是抓住了重点,“那你还叫得这么亲热……她丈夫死了?”

顾恒摇头:“未亡。”

姜洛璃兴奋更浓了,凑近了些,嘴角带着狡黠:“那你是准备回去和她私奔?”

顾恒皱了皱眉:“我怎会做那等苟且之事?小生只是……只是不想让她难过。若能和她再说上几句话,也好。”

姜洛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满眼都是“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

“所以你是说——你恩师把你喜欢的女子嫁给别人了,然后就为了能再和她说上几句话连命都不要跑来绥宁?”

顾恒低落道:“我配不上她。”

似想不通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姜洛璃慢悠悠地问“那她喜欢你吗?”

顾恒摇头:“不知。她向来敬仰那些功成名就之人。”

姜洛璃微微扬眉,似笑非笑,眼神里多了一丝轻蔑:“那你就死心吧,依本姑娘看来,她那种人,要的是锦帐罗帷,高门富第……你一句话,她稀罕?”

顾恒被刺得一僵,冷哼一声:“你笑我痴也罢,轻贱我也罢。可我总得见她一面,听她亲口说,她如今过得好。”

姜洛璃满眼不确定看着他:“你不会来之前……都没见过她?”

顾恒抿唇,稍顿才道:“……未曾。只是书信往来,她不似你这般水性杨花。她有教养,知礼节,平日不与旁的男子多言半句。”

姜洛璃听了这话,眼里满是怜悯:“呵!知礼节,有教养?只凭一封信,她就叫你千里迢迢跑来送命?这事,本姑娘可做不出来。你在这演痴情,她在那头……倒像在看傻子,自己全家惨死。她可曾来拜祭。”

顾恒面色沉了沉:“她一女子,来能做什么,恩师全家的遗体早已送回家乡,不用你管!”

姜洛璃“哦”了一声,扬眉笑得又甜又辣:“那夜夜同她共枕、朝夕把她搂在怀里的人怎么不来?这总说不过去吧,怕是他们夫妻俩都把你当傻子,你在这博命,那人正把你心上人的双腿架在肩头……”

顾恒咬牙切齿:“你——闭嘴!”

姜洛璃摊手,一副你凶我我更欢的模样:“怎么,当龟公当上瘾了,自个在这感动,你要是死了她会为你心疼半分?”

顾恒呼吸一窒,双拳紧攥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李溥出声劝解,语气平稳:“顾贤侄何不留在北疆,待建一番功业后,再回去,也好叫人另眼相看。”

顾恒微一迟疑,姜洛璃立刻点头附和:“就这么说定了!本姑娘看好你,若是做得不好……我就让爹爹给你那‘衍儿’写信,说你跟公狗……。”

顾恒怒道:“你能不能别再提此事!”

姜洛璃理直气壮,扬眉:“本姑是兽娘,当然满嘴同类。”

李溥轻咳一声“璃儿,莫要胡言”

姜洛璃撇嘴“你要是嫌弃,早说,以后别碰我。”

李溥唇角微动,终究没接话,只觉得睡了憋屈,不睡更憋屈。

此时的阿黄正趴在远处,舌头伸着,大口喘气,脑袋还一晃一晃的,显然是转晕了。

四十三章

绥宁州衙后堂,东暖斋内,

李溥高坐主位,顾恒端坐于对面,姿态恭谨却带着几分疏离。李溥本想让姜洛璃坐到自己身旁,手指轻点了下边上的位置,眉眼间透着几分宠溺。

然而,姜洛璃却轻笑着摇了摇头,带着阿黄径直溜到了侧位,声音娇软却带着几分戏谑:“爹爹,顾公子说女儿没教养,女儿还是老老实实坐自己该坐的位置吧。”

她不待李溥劝说,便扬声道:“传膳吧。”声音清脆,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几个婢女低眉顺眼,端着盘子鱼贯而入,步履轻缓,盘中菜香扑鼻而来。顾恒看着这一幕,心下暗忖:你这不还是逾矩了?小妾哪有资格吩咐传膳?可面上却不动声色,嘴角微微一扯,权当没听见。

很快,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李溥抬手示意:“请。”

顾恒正欲客气还礼,推辞一番,却见一只纤细白嫩的手“嗖”地从桌上端走了一个盘子,紧接着便听见姜洛璃略带责备的嗓音:“上错菜了,杏儿怎么回事?”

杏儿连忙低头,声音惶恐:“姨娘,没上错,阿黄的已经单独给他准备了。”

姜洛璃却不以为意,挑了挑眉,语气轻佻:“是嘛,可它最近亏得紧,这盘也给它吧。”说罢,她将盘子轻轻放在地上,推到阿黄面前,柔声哄道:“阿黄,多吃点。”那声音甜腻得满是宠溺。

李溥微微眯眼,目光扫过那盘菜,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没看错的话,那是鹿筋吧?再看看桌上其他菜色,白菜、萝卜、腌黄瓜……鸡鸭羊虽也有,可早就吃腻了,狗肉又不让吃,好不容易有个新菜,竟直接喂了狗。

他心下郁闷,食欲全无,只得强压着情绪,再次示意顾恒:“贤侄,先请。”

顾恒忙道:“大人是主,大人先请。”

李溥摆手:“贤侄是客,先请。”

两人推辞间,姜洛璃突然插话,语气不耐却带着几分娇嗔:“你们俩吃不吃?爹爹,还是您先动筷吧,顾公子脸薄。”

李溥无奈,目光扫过满桌佳肴,最终一指中间的面条。一位婢女连忙为他盛了一碗,顾恒则夹了一块枣泥糕,动作斯文。

李溥吃了两口,抬头见姜洛璃并未动筷,疑惑道:“璃儿,你劝我们吃,自己怎么不吃?”

姜洛璃眼波盈盈,笑得意味深长:“女儿节食,只要爹爹吃饱了,女儿也就吃饱了。”

李溥一愣,诧异道:“此话何意?”

姜洛璃眼角一弯,声音低软却带着露骨的挑逗:“女儿用另一张嘴,吃爹爹的。”她说着,舌尖轻舔了下唇瓣,眼眸半眯,像是能勾魂夺魄,又补了一句:“爹爹喂得饱,女儿自然也饱了。”

李溥闻言,猛地一噎,嘴里的面条直接从鼻孔喷了出来,呛得满脸通红。几个婢女惊呼“老爷”,连忙拿着帕子为他擦拭。

顾恒嘴里的枣泥糕也喷了小半桌子,两人咳嗽连连,场面一片狼藉。

稍后,李溥在婢女的帮助下恢复了些体面,沉着脸摆手让婢女都退出去,声音低沉:“本官也节食。”

顾恒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嘴角抽了抽:“小生也节食。”

姜洛璃心下暗笑:你们又不辟谷,节什么食?面上却一脸乖巧,软声劝道:“爹爹,要不还是吃点吧。”

李溥摇头:“不了,还是说正事吧。”

话音刚落,便见一只白皙的小手伸过来,将他面前那碗狼藉的面条端走。

姜洛璃再次笑吟吟地将面条放到阿黄面前,手指抓了点面条递到它嘴边,柔声道:“阿黄,吃点面条。”

阿黄伸出舌头,湿热的舌面舔上她的小手,粗糙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她却不退反进,挑逗地在它舌头上挠了两下,娇笑出声:“痒痒的。”

阿黄张开大嘴,牙齿轻刮着她的手背,舌头疯狂舔舐,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姜洛璃咬唇,眼神迷离,像是沉醉在这异样的触感中,指尖微微颤抖,却不舍得抽回。

李溥似要开口呵斥,最终还是忍住了,沉声问姜洛璃:“对于顾贤侄的安排,你如何看?”

姜洛璃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懒散:“女儿没兴趣参与政务,你们聊。”

说完目光又落在阿黄身上,看着它已经吃了半盘的鹿筋,嘴角一勾,满脸欢喜。脑子里却全是待会儿如何应对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脸颊不自觉泛起一抹红晕。

李溥又清了清嗓子,转向顾恒:“本官打算让你署理绥宁佐判。”

顾恒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应下。

李溥接着道:“本官会将你之事书信于岳父。”

顾恒略一颔首,态度敷衍。

李溥加重语气:“本官岳父真是容斋先生。”

顾恒闻言,语气恭敬了些:“多谢大人抬爱。”

李溥看得出他分明还是不信,只得换个方式拉近关系,顿了顿抚须笑道:“顾公子一表人材,智略出众,前任知州不识大才,致明珠暗沉,甚至乱点鸳鸯谱。若本官有女儿,定要许配于顾公子。”

话音刚落,姜洛璃忽地抬头,笑得一脸坏意:“爹爹,你是要将女儿许配给顾郎吗?可女儿早已婚配……不过嘛只要顾郎不介意……也不是不可以。”

李溥脸色一僵,嘴角抽了抽,沉声喝道:“胡闹,我没说你!”

顾恒连忙摆手,语气急切:“此事大可不必!”

姜洛璃却不依不饶,对他挑眉道:

“顾公子莫不是嫌弃我?”

“姑娘多虑了,小生只是不愿与人共用。”

“原来顾公子喜欢吃独食。”

“姑娘说话还是注意些分寸。”

“本姑娘倒是想让顾公子教导下这分寸”

“姑娘可真是乱情。”

“自然比不过顾公子长情。”

李溥重重拍桌,沉声道:“够了!成何体统!”两人这才住了口。

李溥看着顾恒,转移话题:“令师为何会来绥宁?是得罪了人?”

顾恒神色微敛,低声道:“恩师之前是监察御史,因屡次弹劾昭宁公主,作为带头几人之一,触怒圣上,被贬至此处。”

姜洛璃闻言,挑眉插话:“是因祥瑞?”

顾恒撇了她一眼道“是”

姜洛璃笑得意味深长:“那你知道那块公主玉牌是谁的吗?”

顾恒之前也猜测过:“以龙纹为饰,我想,不是那位还能是谁?只是,姑娘与那位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有她的玉牌?”

姜洛璃一脸炫耀:“因为我是祥瑞,她派人送了我一块。姐姐我厉害吧?”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恩师因祥瑞丧命,又靠我这祥瑞昭雪……你又用了那位的玉牌…..所以…..他白死了?”

“姑娘这歪理真是令人佩服。”

“这哪歪了?你倒是说说。”

“祥瑞之说,不过是欺骗那些愚民,姑娘与犬类…...”顾恒看着对面的李溥,想着以后得在他手下做事,终是闭嘴不言

“顾公子怎么不说,接着说啊….。”

李溥沉声打断了她:“璃儿,可以了”

姜洛璃立马收敛神色,低头装可怜,声音似带着哭腔,恶人先告状:“爹爹,顾公子欺负女儿。”

顾恒嘴角一抽,心道:这女人变脸真快。

李溥看着那乐得眉眼弯弯,还用衣角装模作样擦眼泪的女子。今天三番五次的作妖是想干什么,皮痒了?真当本官制不了你?

“贤侄,璃儿终归是女子,性子顽皮些,你也让着她点”

姜洛璃适时的撒娇道:“还是爹爹对女儿最好…..。”

她说着,一只脚悄悄伸出,脚尖在桌下轻滑过李溥的大腿,动作暧昧至极。

她又转头对顾恒,极为得意“看到了吗….爹爹多会疼人….偏偏有人啊,就是学不会”

顾恒不置可否:“女人可不能一味地宠溺,只会让她越发无法无天……有时候,该下狠手的时候就得下狠手。

姜洛璃闻言,脸上对他露出极为赞同的神色,点头道:“爹爹,女儿觉得顾公子说的极对,这次的确要很狠惩罚女儿,爹爹晚点可别轻了。”

她的言语再次刷新了顾恒对她下限的认知,仿佛这女人将羞辱与责罚,都当作能拿来炫耀的筹码。

姜洛璃依旧恬不知耻,问道:“顾恒,你那心上人嫁的是哪家高门啊?”

“大理寺少卿之子。”顾恒的语气似已淡然

姜洛璃眼睛一亮,又扭头问李溥: “爹爹,你跟那什么大理寺少卿,谁官儿大?”

李溥缓缓抚须:“虽说品级差了一等……但那是京官,吾不及也。”

姜洛璃听了,有些悻悻然地撇了撇嘴。忽而又转头一想,笑道:“不过爹爹,这次咱们立下这么大功劳,你必然要高升了罢?”

李溥与顾恒却几乎同时摇头,李溥低声道:“此功恐怕要被安抚使截胡。”

姜洛璃斜眼,冷哼一声:“把玉牌也捎上,他还敢截不成?”

李溥制止道: “此举虽可行,但怕事后难收尾。”

姜洛璃翻了翻眼皮,很显摆道:“有什么难收拾的……本姑娘可是祥瑞,福泽天下!”

李溥看着她,眉头微蹙,心中忽生一抹异样之感,今日的姜洛璃,似乎比往日言语幼稚,仿佛……神智被蒙了一层尘障。

姜洛璃忽而又对顾恒道:“怎么样?我可比你那心上人高贵罢?”

顾恒神色冰冷:“她是正妻。”

姜洛璃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天真似的困惑:“听着怎么好像你在炫耀……像说她是你妻子似的……你竟然拿别人妻子来显摆,顾恒,你是不是蠢啊?”

顾恒眼底闪过怨毒,死死盯住她,指骨微颤。

姜洛璃一只手伸出来,白皙纤细,四根玉指微微弯曲,朝顾恒勾了勾。

“你这是……何意?”

“什么何意?”姜洛璃不耐烦地瞪他,“快把玉牌拿出来,爹爹要拿去换功劳!”

顾恒先是一怔,随即面色错愕:“不是姑娘你自己拿了吗?”

“昨晚我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拿?快给我!”姜洛璃一脸理所当然的口气。

顾恒额头冒出薄汗:“小生……也没拿啊….。”

姜洛璃神情立刻一冷,声音拔高:“也就是说……你给弄丢了?那爹爹怎么升官?!”

顾恒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昨晚……那么乱,兴许早被旁人拿走藏起来了……这叫小生,如何找?”

姜洛璃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嗓音里透出不耐烦:“也就是说……你给弄丢了?那爹爹的功劳怎么办?你快去找!”

顾恒小声辩解:“昨晚那么乱……人来人往……兴许被旁人拿去藏起来了……这……要小生去哪儿找……”

姜洛璃眼眶一下子红了,声音透着委屈:“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找出来……呜……”

李溥看她哭得可怜,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准备安慰她:“璃儿……”

姜洛璃忽然猛地一扑,整个人抱住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爹爹……他把玉牌弄丢了……爹爹要是升不了官……呜呜呜……”

顾恒慌得脸都白了,立刻起身,深深一躬:“都是小生的错……小生无能……小生该死!”

姜洛璃听见他认错,哭得更厉害,肩膀抖得像筛子一样。阿黄也凑上来用沾着油污的脑袋蹭她裙摆,嘴里“呜呜”叫唤着,像在替她鸣不平。

姜洛璃一边哭,一边摸着阿黄的脑袋,声音颤的厉害:“阿黄乖……娘子没事……娘子就是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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