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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掌门夫人被返老还童的淫修少年洗脑恶堕,沦为双修炉鼎后又拉着众多江湖侠女下水,最后甚至为了主子背刺亲人♥,1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1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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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夜色如墨,白骨似梦,苏剑璃又一次来到了那座高山之下。

  火把从山腰处一路蔓延到她身后看不见的地方,浓郁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风声裹着同袍的惨叫刮开她的面纱,露出那副清冷动人、似寒潭映月般平静,此刻却被眉眼间哀恸撕裂的凄美脸庞。她眼神空洞,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茫然环顾四周,似乎忘了自己为何身处于此。

  有人从背后用力推了她一把。

  “苏仙子,魔窟就在眼前了,我们在此顶住欢喜宗教徒的冲杀,你快快随着众大侠们上去啊!”

  苏剑漓如遭电击,脚尖本能点地向上奔去,轻纱之下曼妙纤细的娇躯似燕子一般腾起,剑尖划过一道流光追在她身后,恍惚间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她是来诛邪的。

  山顶处大殿的铜门敞开,似一张噬人巨口。里面灯火通明,十余道熟悉的人影相斗在一起——苏剑漓瞳孔一怔,这些正兵戈相向、相互搏杀的人,分别是此躺与她同行来此杀人的江湖同袍,以及……这些同袍们的母亲、妻子、姐妹。

  “娘亲,你认不出儿子了吗?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一位手持巨刀的壮汉虎目含泪,与一位身姿丰腴的美妇人僵持着不敢下手,胸膛却已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小婉,我是你的丈夫啊!你,你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一位儒雅剑客悲声呼唤,他对面的女子咯咯娇笑着,手中的毒针毫不留情地刺向他的咽喉。

  “妹妹,哥哥是来救你的!你放下手中的兵刃……呃啊——!”一截短剑从某位少年豪侠的小腹中传过,一个娇俏可爱、豆蔻年华的少女舔着剑锋上的血珠,露出满足残忍的笑容。

  这些江湖豪杰一个个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而回应他们的,却是一声声歹毒放浪的嬉笑,那一个个冠以“母亲”“爱人”“姐妹”之名的,苏剑漓也曾仰慕交往、把酒言欢过的江湖女子,此刻却一个个脱下了素雅庄严的长袍轻纱,换上淫乱无比的暴露衣裳,化着放浪妓子妆容、眼角用朱砂描出一朵妖冶莲花的妩媚脸庞上满是兴奋,她们使着本该维护正道的武艺,与来拯救她们的至亲之人相互厮杀,招招指向要害之处,血光飞溅,在至亲之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他们刺杀倒地。

  “没救了!被欢喜宗掳走的人已救不回来了!实在下不了手就剁掉她们双臂!不然我们都要先死在这里!”不知哪位大侠临死前的哀嚎唤醒了众人,大殿之内的景象愈发修罗地狱,苏剑漓一步步从殿门走到殿中,步伐虚浮,那些杀红了眼的女子,竟无一人上来阻拦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形的幽魂。她穿过断臂残肢,踏过温热的血泊,最终,驻足于一面从屋檐上垂下的巨大绢布之前。

  绢布后烛火旺盛,可看到一个数人高、堆满财宝的宝座,一个矮小蜷缩的身影坐在宝座上,时不时作出捧腹大笑的姿势,另有一高挑丰满、仙姿绰约的女子伴在他身旁,主动将胸前一对儿丰盈举起,像托盘一样呈着瓜果酒杯,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迎合着那矮小男子。

  苏剑漓听着那女子陪笑的声音,身子抖若筛糠,她颤抖着举起剑,剑尖划开绢布,那宝座之上矮小蜷缩、形如恶鬼的老者和那正用胸前白腻温润玉山呈上美酒的高挑美人一同冷冷地望向她,她发出一声泣鸣:

  “母亲!”

  “哪来的野丫头,在此喧哗,惊扰了宗主观摩好戏的雅兴?”回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却语气歹毒,字字如针扎进苏剑漓的血肉之中,她望向那被她唤作“母亲”的高挑美人,那曾一剑惊鸿、名动江湖,被人誉为“踏月仙子”的苏长歌,如今却也像大殿里别的女人一样,裹着一袭刻意剪裁过、露出大片雪白丰腴的妓子衣装,那衣料只堪堪遮住乳首与下阴,一条条紫色的细绳勒入丰腴雪白的乳肉之中,将与苏剑漓记忆中截然不同、不知何时膨胀硕大到了如此程度的焖熟巨乳

像葫芦一样吊起,乳尖渗出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乳液正滴滴落入给老者饮用的美酒之中,锁骨上纹着一朵代表着双修明妃身份的妖冶莲花,随着苏长歌呵斥女儿的声音,那两团玉山般的软肉剧烈地颤抖着,玫红色的玉肌上泛起一层兴奋的香汗,在烛火下镀上了一层油腻淫糜的放浪色泽。

  抽骨般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浑然看不出半点生育过子女的痕迹,几滴乳液蜿蜒滑下,没入那被一片轻纱遮掩住的女子禁处之中,但布料早已被禁处之中发情泌出的花蜜浸透,勾勒出肥厚饱满骆驼趾的骚浪形状。两条肉感十足、已然看不出锻炼痕迹的丰腴肉腿上裹着一双苏剑漓从没见过,但一眼忘去就觉得淫乱不已的丝绸质感的长袜,紧紧贴合着那双腴润肉腿的每一寸肌肤,一圈繁复的蕾丝勒边紧紧箍在大腿根部,在雪腻柔软的腿肉上硬勒出一道肉褶,而那双连踏过的地面都被追求者挖出泥土保存起来的玉足,此刻却不着鞋履,赤着踏在地上,每一个圆润饱满的脚趾上都涂抹着鲜艳的红色,脚踝上锁着一只纯金打造、嵌着宝石的脚铐,连着一根细细的锁链消失在那老者的宽大袍袖之下。

  苏剑漓失神地张着双眼,眼角流出热泪,看着眼前沦为玩物模样、似宠妾娇奴一般与老者亲昵的美母,终于知道母亲失踪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手中的剑摇晃了两下,几乎就要脱手落地。

  “哈哈,这殿中之人都在和至亲之人搏杀,我看她确实该是你的女儿啊!”被唤作宗主的老者兴奋地瞪大眼睛,像毒蛇一样粘腻的目光缠在苏剑漓那尚未发育、却已然显露出不俗底蕴的纤细身姿,胯下长袍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凸起,儿臂粗细的狰狞巨根笔直挺立,腥臭气息弥散开来,令苏剑漓像吸入毒雾一样咳嗽不已,红着双眼捂住了嘴巴,而立在一旁的苏长歌,却像吸入了珍贵名香般露出了陶醉不已的神情,当着女儿的面,她蹲下身子,鼻尖凑在那被龟头里渗出的粘液弄得湿润的布片上拼命嗅着气味,舌尖隔着布料吮弄舔舐,直到脸蛋被鸡巴“啪”的一声打开,才如梦初醒般拿起随手丢在地板上的长剑,遥遥指着久别重逢的女儿。

  “奴……奴婢错了,一时被宗主的大鸡巴勾丢了魂儿♥。我这就先杀了女儿给宗主助兴,再护送宗主逃走♥”

  苏长歌唯唯诺诺地说着,表情满是兴奋和刺激,浑然看不到半点母性存在,她嫌弃的目光扫过苏剑漓那与她八分相似的脸蛋、尚未发育的玲珑躯体,用歹毒嫉妒的声音开口道:

  “这模样,你还真是我的女儿?这贱丫头,居然比年轻时的我还漂亮,再过个十几载不得骚出汁来?到时候肯定要与我争宠,不如趁着现在就杀了以绝后患!”

  “阿史那欢,你这畜牲,毁我母亲心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苏剑漓发出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哀鸣,身形腾起,剑尖冲向宝座之上的欢喜宗宗主,她要斩杀掉这玩弄人心的魔头,这样才能将母亲那被掳走的魂灵拯救出来!

  “贱妮子,就凭你那没学到精髓的功夫也敢出手?”母亲表情狰狞,举剑拦住苏剑漓,母女二人用着相似的剑法、顶着相似的脸蛋,似舞剑般在宝座之下缠斗起来。清音出歌扇、浮香飘舞衣。明明是生死之间的搏杀,却又好似仙女翩翩起舞,为主人贺宴。

  名叫阿史那欢的老者大笑着,鼓起掌来,完全沉浸在他一手炮制的至亲之间的厮杀中,他随口指点着武艺更占上风的苏长歌如何把持厮杀的节奏,于是不见血光,只见一道道布片随着剑光滑落、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女剑客那白皙贞洁的胴体像一个被缓缓剥开的粽子一样,慢慢呈现在老者的视野里。身为女儿的处子幽香和已被调教至完熟的母亲的焖熟雌香混杂在一起,令老者忍不住走下宝座,挺着那令女人心肝直颤的巨根,一步步朝苏剑漓走来。

  “哈哈,按住你的女儿,老夫今晚就要给她开苞!”

  随着老者的命令,明明只是稍占上风的苏长歌邪佞一笑,剑花绽放,几招之内就挑飞了苏剑漓手中的长剑,结束了这供主人开心的猫鼠游戏,随即少女那纤细窈窕的身姿就被母亲那丰腴饱满、前凸后翘的淫熟骚躯压在了身下,修长美腿徒劳地挣扎蹬踹,身上长裙亵裤被母亲亲手用指甲划开,露出那一条缝般紧紧闭合着、阴毛稀稀疏疏的少女才有的蜜穴。

  “哈哈,母狗,三年前我偷袭伤你丈夫,当着你还没咽气的丈夫面前强奸你的时候,你那幅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的贞洁烈女的模样呢?现在怎么亲手把女儿都献给本尊了?你最爱踢的伦理纲常呢?”

  老者那不知肏过多少贵妇女侠、令多少小穴臣服于他的巨根抵在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花苞之上,令苏剑漓像小腹遭了重重一拳那样蜷起了身子,她哭喊着想要唤醒母亲的理智,可母亲却只顾着和老者调笑,随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蛋上让她保持安静。

  “呵呵♥……宗主又在说笑了,哪一个被您用欢喜真气灌顶后的女人还会记得什么伦理纲常啊?天地间就只有您是至尊,其他人都是您的玩物,呵呵呵呵♥”

  小穴被母亲亲自用滑腻的指肚掰开,杀父仇人那烙铁般滚烫的龟头已抵在了穴口之上,只需要往前一挺就能夺走少女的贞洁,苏剑漓牙齿抵着舌头,正要咬舌自尽,忽而,利器破空的声音传来,令那老者发出一丝嘲哳难听的吼叫,身子向后一倒,已经有小半个龟头挤进小穴的鸡巴也抽了出去。

  “漓儿!我来救你了!”正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苏剑漓泪眼婆娑地望去,正是和她今晚一同前来剿灭欢喜宗,方才陷入别处苦战的未婚夫裴临渊,这位少年侠客一出现,就令老者和苏长歌一同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已然看出他实力惊人,远非二人能敌。

  “嘻嘻!老头我先溜啦,母狗你用命也要给我挡住这小子!”阿史那欢顾不得提上裤子,毫无风范地朝殿后逃走,他意犹未尽地瞥了苏剑漓一眼,“你这丫头的身子今日且放过,日后老夫一定要让你们母女大被同眠,一同侍奉本尊!”

  裴临渊踏步就要追去,却被一道令他瞪大了双眼的艳影举剑拦住。

  “什么母女……啊,苏前辈,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记忆里温婉动人,总是浅笑着慈祥看向自己和未婚妻的仙女般的岳母,此刻却变成了这副袒胸露乳的花街妓女的模样,裴临渊失神片刻,才猛地清醒过来,勉力挡住岳母刺向他喉咙的致命一击,他束手束脚地招架着岳母的招式,还要被迫听着岳母那夹着嗓子、甜腻腻的毒蛇般的声音:

  “好女婿,你鸡巴怎么硬了啊?当着女儿的面想肏岳母的骚屄了?这样吧,你让我剁掉双臂,我会在杀死你前,破例用这主人专属的骚穴让你体会体会什么是真正的极乐,呵呵呵呵♥”

  苏剑漓看着畏手畏脚、愈发招架不住的未婚夫,又听到殿外更多同袍赶来的脚步声,最后看了一眼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母亲,终于露出了决绝的神情,对着未婚夫喊道:

  “杀了她!不然武林之中连她的清名都留不下了!”

  被女儿亲口说要杀死,苏长歌愣了一下,被裴临渊逮住破绽,一掌推中,“砰”的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着围墙外的悬崖飞了出去,她直勾勾地盯着女儿,嘴型微动:

  “别以为你逃过去了!欢喜不灭,极乐永存!”

  裴临渊脱下衣服,在同袍们涌入大殿的前一刹那,裹住苏剑漓春光乍泄的身子,护住了未婚妻的清名,他大吼着让众人快去殿外追杀逃走的宗主,然后剥下一具尸体上还沾着鲜血的衣服,套在惊魂未定的苏剑漓身上,抱着她朝山下奔去。

  苏剑漓握着裴临渊的手,失神的目光看向漆黑的山坳,忽而,她似乎看到那逃走的老者拿着兵刃从暗处扑了出来,朝着未婚夫的脖子上砍去,于是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残月垂天,疏影摇墙。

  苏剑漓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气,额间湿漉漉的,用手一摸,又是被这旧时噩梦吓得半夜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她失落地望向身边空荡荡的床铺,二十余年过去了,每当丈夫因宗门事务出门、没法在夜晚伴在她身边时,那该死的一晚就会从记忆深处冒出来缠上她。有时是那宗主去而复返,袭杀了丈夫,将她压在身下;有时是母亲击倒了丈夫,当着她的面媾和……苏剑漓捏了捏眉头,那一夜种下的心魔实在太重,她这些年广结善缘,修身养性,却始终无法涤净。

  长出一口气,也没了继续睡的心思,苏剑漓倚着窗户,一边思念着丈夫,一边欣赏着月色,忽而,她看到远处两个急切的身影奔了过来,心中一紧,握住了放在枕边的长剑,直到身影靠近,看清来者模样,才松了一口气。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传来她儿子裴照影关切的声音:

  “母亲大人,我和无欢师弟深夜小叙,忽而听到你房内传来叫声,不知发生了何事?”

  “无事,一场惊梦罢了。刚好,娘亲也睡不着了,稍等片刻,出来指点下你们的武艺。”

  苏剑漓平复心情,嘴角因儿子的关切挂起一抹微笑,是了,困扰她的横竖不过是一场梦而已,那一夜后过了几天就有人在火堆中发现了烧焦的欢喜宗宗主的尸体,母亲的残衣也被丈夫在山间寻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和丈夫相濡以沫,开宗立派、教导子弟,还有了一个资质过人、根性正直的儿子……她心中的不安只是庸人自扰,仅此而已。

  起身下床,收拢青丝,苏剑漓推开房门,月光映在她的身上,令门前恭敬候着她的两人呼吸一滞。

  二十余年过去了,当年以少女之姿游历江湖,引得众多青年俊杰追捧的二八女郎已在岁月的打磨下褪去了青涩稚嫩,酝酿成了记忆里母亲还未被掳走时的那副纯熟模样。一头青丝如墨的秀发草草拢在一起,用一根木簪穿过,几缕没拢好的发丝像喜欢醉酒吟诗、青丝散乱的女诗仙般垂落在她那妩媚动人、透着慈爱的俏丽螓首旁,恰好冲淡了她那为师为母的庄严气质。岁月还没来得及在她的脸蛋上刻下任何衰老的痕迹,肌肤白嫩、朱唇红润、眼角微微勾起,一双桃花美目晶亮扑朔,恍惚间竟像个少女一样可人,但仔细一看,又满是少妇的温婉成熟,令人分不清她的年龄,浑然看不出她已是孩子都快要成年的的一位母亲。

  入夜安眠时穿的贴身轻纱裹在她那饱满莹润、前凸后翘的丰腴肉身之上,将平日里在徒弟们面前用宽厚道袍遮住的令人血脉偾张的艳熟胴体不自知地展露了出来,方才做噩梦流出的冷汗浸湿了本就纤薄的纱衣,贴身勾勒出她那每一寸都熟媚到了极致的身体曲线,一对儿膏腴焖淫的丰盈硕乳睡时已摘了肚兜,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顶着纱衣,哺育孩子之后暗粉色的乳尖凸起、形状清晰可见,随着她微微扭动腰肢,半透纱衣下的爆硕巨乳就跟着震颤不已,荡漾起一道淫糜肉浪,挂着晶莹汗珠的深邃乳沟蒸腾起馥郁氤氲、香气扑鼻的热气,令人恨不得将鼻尖狠狠没进去,拼命摄入这芳华绝代的女剑仙身上那堪比大补之物的魅气。被乳球顶起分走的纱衣刚好短了一截,露出了那对女子、尤其是人妇来说意味着清白贞操的小巧肚脐以及拱着肚脐的一圈凝滑肉脂,光是看着这镀着油光、颤颤巍巍的一小团媚肉,就足以让登徒子幻想起这肌肤之下含苞待放的、多久没被探访过的花房孕袋。

  往下,则是一条同样被冷汗浸润透了的纱裙,本该蓬松绽放的裙摆像修身马裤一样裹着她那雌熟饱满、焖淫爆硕的下肢,曾经玲珑匀称的屁股在岁月的熏陶和怀孕诞子后慢慢酿成了如今这团软濡粘腻、饱溢震颤的磨盘肉尻,单纯站立就并拢在一起、腴润饱满的大腿都挡不住满溢淫汁的臀肉从大腿后横溢出来,一道道不知是裙褶还是肉褶的凸起在月光下闪烁着一层蜜一样的油光,又好似装满奶浆的水袋一样波动晃荡,若是寻常男子,恐怕只是将鸡巴伸进这艳熟美妇的臀肉波浪之中,就会被榨出精来,只有最有男子气概、最精通房中秘术的男人,才能征服这么一个充满了雌媚淫荡韵味儿、和剑仙身份反差感十足的绝伦尻球。许是起床急了,这女剑仙连鞋袜都忘了床,赤着一双对女人来说犹如清白的小巧美足,十只晶莹饱满的肉嘟嘟的脚趾略显娇气地踩在地面上,月光洒在上面,犹如裹上了一双丝绸般流动质感的袜子,又在寒气之下微微蜷缩起来,将小女人的娇憨可爱之处体现地淋漓尽致。

  时间仿佛一瞬间慢了下来,裴照影那露出关切表情的面容慢慢凝滞、继而发红地扭成一团,他别开脑袋,眼神里满是害羞;与他这副过于明显的惊慌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并立在他身边,个子矮上他一头的师弟宴无欢那古井无波、波澜不惊的宁静神情,瞳孔中虽倒映着师娘那美艳绝伦的身姿,却好似只在盯着空气,没有一丝反应。

  “照影?”苏剑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妆束姿态对于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的杀伤力,还奇怪儿子为何挪开脑袋,过了好几息才反应过来,脸颊上飞过一抹霞红,她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又表扬似的对着宴无欢点了点头,心中泛起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思绪。

  若是问苏剑漓对现在的生活还有什么不满,大概就是用心培养的儿子的资质一直比不过十年之前在宗门门口捡到的孤儿宴无欢,莫说武艺了,明明儿子还要大两岁,心态上也完全不如这位十六岁的师弟。

  “无欢,我叮嘱你每日早早入睡,你为何陪着师兄熬到这会儿?”苏剑漓表扬完宴无欢后,又立刻严厉起来,她心中也知道,大概是自己这即将下山游历的儿子主动找从小像弟弟一般在他身边养大的宴无欢聊说起少年心事,但她对宴无欢寄予厚望,所以必须时刻鞭策,练武之人不可有一日懈怠。

  “是,我错了,师母,明日我会照时晨起。”宴无欢恭敬低头谢罪,反倒让苏剑漓剩下的话卡住了,她清了清嗓子,挥剑一指:

  “何必等到明日,既然熬夜不睡,今晚就多练一些。”

  兵刃相撞,剑气四溢,苏剑漓在庭院空旷之处,以一敌二,给儿子和养子喂招,一会儿功夫,儿子手中的剑就被挑飞了出去,只能惭愧着退到一边,观摩起母亲与师弟的切磋。

  一方高挑、丰满,舞起剑来好似春光旖旎,臀乳肉瓣碰撞焖淫肉声不绝于耳;一方低矮、瘦削,舞起剑来内敛低调,在密不透风的丰熟肉影之间沉着身子,被压制得透不过气,却又总能找到机会反将一军,看似强弱分明、实则另有玄机,好似太极互补一般,没由来地令裴照影心中生起不详的情绪,似是嫉妒自己这位养弟似乎更得母亲剑法的精髓,好在他心胸开阔,只一瞬间就压下了这个念头,而母亲与养弟之间的共舞也随着养弟手中的剑被挑飞而结束。

  “无欢,你比上次剑慢了,明日多练一百组。”苏剑漓摇了摇头,蛾眉微蹙,她这番态度令裴照影暗暗窃喜,原来养弟的剑也不过于此,女剑仙转过头,瞪了没什么城府、表情喜形于色的儿子一眼,腹诽现在就放儿子下山游历或许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转念一想,江湖才是最好的老师,把儿子一直拴在山上才不会有未来。

  “是,师娘。”宴无欢依旧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好了,话也聊够,剑也练够,你们都回去睡吧。”苏剑漓挥了挥手,发梦泄了一身冷汗之后又是舞了半天剑,她这才感觉到浑身汁汗粘腻,难受得发紧,支开儿子们后就朝水房走去,浑然不知道自己那被湿透织物勾勒的背后的轮廓线条有多么诱人,光是那半透出白皙肤色、水波般荡漾的浑圆尻球就让人挪不开眼神,令人遐想起这位美人进入水房之后,脱下衣物是怎样一副香艳场景,裴照影呆愣愣的目光直到母亲关上水房的门才清明过来,他看了看身旁,师弟晏无欢早已离去,留他一人禽兽般站在这里。

  “咳……咳咳,无欢这小子,还真是生性淡泊,和我这种注定要沾染红尘的潇洒少侠不是一个路数,”裴照影挠了挠脑袋,目光还在往水房看去,直到母亲啪的一下拍在窗户上,才逃也似的跑开,他心中嘀咕道,“也幸好无欢是这种天生的和尚性子,不然早就被母亲赶到外院去了。”

  天亮之后就要下山,裴照影又溜达去了别处,找小师妹说起闲话,而在他与养弟同住的房间之中,一脸淡泊神色的宴无欢枯坐着,似乎是在打坐修炼。

  但他口中喃喃念着的,却不是剑法口诀,而是一段令人不寒而栗、带着异域口音的禅诀:

  “作是观想时,即同一体性自身金刚杵住于莲华上而作敬爱事……”

  伴着他低声念禅的声音,方才进入水房洗浴的苏剑漓忽然一脸春色地推开房门,身上还挂着洗浴时的水珠,雪腻肉足迈着媚态十足的莲步,胸硕臀肥饱溢震颤,像终于等到丈夫出门好和情人偷情的好色市井妇人那般,黏住他的身体厮磨亲吻,一件件解开他的衣物,主动卖力地将那淫熟而不自知的胴体压在他的身上,发出发情雌兽一般的呻吟声,肉体相交发出阵阵焖响。

  可明明是二人交媾,却只有苏剑漓一人在承欢享乐,宴无欢脸上依旧古井无波,哪怕床铺被那高挑丰满美妇压得咯吱作响,快要散架,都没有挪动过一寸身子,直到苏剑漓扬起脑袋,搂着他的身子高潮颤抖、身形如烟雾般散去,宴无欢才抬起脑袋,双眼中泛出一丝得意的神采。

  自始至终,房间内都只有他一人,方才发生的媾和,也只在他的脑海之中。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了你的十年儿子,终于,欢喜禅又修成了,蛊虫也成熟了,碍事的父子也下山了。苏剑漓,这被你剿灭的欢喜宗,也终于要从你的梦里回来了。”

  宴无欢微笑着喃喃自语,他那白玉般的清秀画皮下似有黑气游走,五官抽动扭曲,一会儿功夫竟好似换了一张脸,露出了恶鬼般的面容——若是苏剑漓看到,定会吓得两腿战战,这哪里是她养育了十年的宁静养子,分明就是当初那个逃走的欢喜宗宗主年轻几十岁的模样!

  二十年前那一晚,他确实被武林众人追杀重伤,险些丧命。

  濒死之际,是苏长歌那忠心母狗浑身是血地出现,拼着经脉尽断将他救走,留下一具不知从哪儿抓来的无辜老人烧焦后的躯体当作武林联军鸣金收兵的证据。

  而后,无药可治的他催动禅决,将自己化为婴儿,回到明妃(欢喜禅修习双身法的伴侣称谓)苏长歌的肚子里,用四年时间重塑肉身,被苏长歌重新诞下,又在六岁之际,被苏长歌刻意放在漱玉阁山门前、由苏剑漓收养长大。

  害他功力尽失、弃身转世的因果在此夫妇二人身上,想要重修欢喜禅就得沾染前身因果。于是他以乖巧养子的身份待在二人身边,又每日将苏剑漓当作自己的明妃观想,如今十年有余,就比前一身快了三十年重新练成了欢喜禅!

  宴无欢挥动手臂,一道道土黄色的真气在经脉中游走,那当初令无数贵妇仙子恶堕成六亲不认的淫浪母狗的欢喜真气蓬勃鼓动。他闭上双眼,打坐入定,等待着今夜过去,最后一个可能在调教时干扰他的男人离开……

  “关山万里路,拔剑起长歌!”

  十八岁的好儿郎裴照影一派俊朗少侠打扮,背着母亲赠给他的宝剑,潇洒地朝师弟师妹们拱手相别,身影腾起,几息功夫就消失在山腰间的茫茫云雾之中。

  掌心尚残留着儿子那少年人的温度,苏剑漓眼神里流露出身为人母送别子女云游时的不舍与落寞,心思活络的徒弟见师母这番表现,连忙上来说好话安慰,而宗门之中除了丈夫和儿子之外与她最为亲近的养子宴无欢,却没主动凑过来,而是像往常一样一副神游天外、云淡风轻的模样。

  苏剑漓望向宴无欢的眼神里五味杂陈,一方面,她欣慰于这养子表里如一,不至于在儿子走之后就过来献殷勤;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这孩子人情味儿过于淡薄。罢了,毕竟这孩子一小就被遗弃在这宗门口生死有命,也是靠这种机缘早早就勘破了世间红尘。

  她引着众人回到宗门之内,又开始了日常修炼,而此刻快要奔到山脚下的裴照影,却被山路上一位缓缓往上走的陌生女人勾住了眼睛。

  一道膏腴熟香的丽影映入眼帘,迎面走来的女人裹着一袭紧身黑袍,宽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脸庞,只露出一截雪白的下颌,以及那涂着鲜艳唇彩的丰润嘴唇,似笑非笑地抬着嘴角,散发出无形的媚意儿,尽管看不真切面容,却足以让人一瞬间意识到她是一位难得一见的妖娆美女。

  紧身黑袍勾勒出她丰腴胴体饱满诱人的曲线,硕大饱满的爆乳和滚圆挺翘的肉臀被盈盈一握的细腰连在一起,就像一具轻轻一折就会拦腰断开的肉葫芦,连师兄弟间偷偷传阅的春宫图里都未曾见过这般雌熟到了极致的女体,随着这女子攀登山路的吃力动作,周身上下荡漾起一道道令人浮想联翩的肉浪,弹软乳球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样,仿佛随时要从袍子里跳出来,乳尖形状若隐若现,肥硕巨臀更是渗出一层细密香汗,将那肉腻布料吞进了深邃屁沟之中,左右乱甩出淫浪骚贱、仿佛刻意勾引人一般的弧度。更令人不得其解的是都顶着这么一具吃力的身子了,这骚媚女子登山时还要踩着一双造型别致的高跟布鞋,还将白里透粉的脚背袒露出来,浑然不在乎会有喜爱女人美脚的登徒子用目光轻薄她那白皙肥嫩的肉足。

  “你,你可是要去山顶上的漱玉阁?”裴照影哪里见过这般风情的女人,一时竟看呆了,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唤住了这位陌生女郎,大腿别扭地夹着,好挡住被这女郎骚浪模样刺激到勃起的不合礼法的鸡巴,听闻他的声音,那女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令裴照影呼吸一滞的狐媚艳熟脸蛋,一双桃花美目微微勾起,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嘲弄,不知为何让裴照影觉得极为眼熟,忽而,昨夜惊梦一场卸下人母威严的纯熟美母那俏丽妩媚的脸蛋和这陌生女郎的脸蛋竟重合了起来,令他大惊失色,赶忙揉了揉眼,再看去,那女郎已经掠过了他,朝山顶上走去。

  “妾身是位游商,来此卖货,少侠下山游历,多加保重哦。”妩媚诱人,夹着娇喘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女郎只留下一个令裴照影血脉偾张的肥熟背影,裴照影想说些什么,又因为十八年的和尚生活,不知该如何与这般风情的女郎搭讪,他只能悻悻地站在原地,目睹女郎背影完全消失,才发泄似的朝山下奔去,盘算着手里的盘缠够不够他去妓院潇洒一番。

  那女郎不会武艺,走到山顶时已气喘吁吁,雌香细汗浸透身体,曼妙曲线一览无余,她敲响大门,递出信物,守门弟子甚至都不敢直视她,连忙跑到后院唤来主管宗门采办的宴无欢师兄,而后才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一脸淡然的无欢师兄引着这风尘气十足、一看就绝非良家女子的骚浪女郎前往会客的偏房,不禁在内心感慨道,还是无欢师兄定力强,在这种女人面前都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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