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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现代性压抑大学生捡到语言不通的异世界巨乳美少女带回家做肉便器 2025-09-09 19:55 5hhhhh 8790 ℃

他被这股重新燃起的欲望所驱使,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他借着黑暗的掩护,轻轻地挪动着莉娜那似乎正处于熟睡中的、无比柔软的身体,将她调整成面朝里侧躺的姿势,让她那丰腴的臀部,再一次地对准了自己。

他熟练地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对准了那处依旧湿润的、温热的入口,没有丝毫犹豫,挺身而入。

「嗯……」

莉娜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含糊的梦呓,身体也扭动了一下,但这微弱的「反抗」,反而让他的肉棒在她紧致的甬道内被绞得更紧。

他没有再进行粗暴的冲撞,只是半梦半醒地、出于一种确认她存在的本能,缓慢而深入地抽送了没几下。极致的疲惫感很快再次袭来,他的动作渐渐停止,意识也再次变得模糊。

最终,他沉沉地睡了过去,而那根代表着他所有权和欲望的鸡巴,就那样安安稳稳地,一直埋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房间里的尘埃。

林哲是先于阳光醒来的。

唤醒他的,不是窗帘缝隙中透出的晨光,而是来自身下那无与伦比的、温热紧致的包裹感。他动了动,随即清晰地意识到,经过了一夜的休息,自己那半软的晨勃,依旧被她那温暖湿润的穴道紧紧地含着。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人上瘾,仿佛他天生就应该被这样包裹着。

昨夜的疯狂与不真实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无可动摇的掌控感。他不再是昨天的那个他了。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具完美的胴体,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她是我的。

他用一种几乎是宣示主权般的、缓慢而坚定的力道,将自己的肉棒,在她温热的体内,重新、深深地顶了进去。

这一下深入的、带着强烈存在感的动作,终于将莉娜从混沌的睡梦中唤醒。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身体深处那根异物的存在感,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酸胀的刺痛,让她瞬间就回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

但她的眼神里并没有惊恐,在她那异世界的思维里,昨夜那场神圣而暴力的「结合之仪」完成后,她便不再是单纯的个体。

她看向正覆盖在自己身上的林哲,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宿命般的平静和一丝等待神谕的虔信。

看到她醒来,看到她那双纯净的、仿佛能倒映出人灵魂的眼睛,林哲的欲望之火再次被点燃。他不再有任何迟疑,扶住她圆润的腰肢,开始了新一天的「晨练」。

与昨夜那充满了处男式急切和暴虐的冲撞不同,他现在的动作,缓慢、沉重、充满了自信和不容置喙的占有欲。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研磨、开拓着她的身体,仿佛一个国王在巡视着自己刚刚征服的、最宝贵的领土。

他将她的身体更紧地向自己怀里压了过来,好让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抵达最深的位置。

莉娜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在她看来,这或许是「结合之仪」后,每日都必须进行的、用以巩固「灵魂联结」的必要仪式。

她能感觉到,他那充满了「灵魂之火」的「生命权杖」,正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强化着昨晚注入的「契约印记」。那股酸胀的疼痛感,也渐渐被一种奇异的、让她身体发软的酥麻感所取代。

她顺应着这种她所理解的仪式,甚至主动地、慢慢地伸出手,将自己微凉的手掌,覆盖在了林哲那只正抓着自己腰肢的、滚烫的大手上。

她的这个动作,在林哲看来,无异于是最直接的、充满了情欲的回应和邀请。

他再也无法保持那份作为征服者的从容,胯下的动作瞬间变得急切而狂野起来。在又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击后,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再一次将自己滚烫的、浓稠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溉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喘息着从她身体里退出,然后翻身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被自己彻底占有的异界美人。他决定,要在这段关系中,迈出新的一步。

他伸出手指,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用一种清晰无比的、缓慢的语速说道:

「林……哲。」,

然后,他的手指又指向了她,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等待她回答的意味。

莉娜看着他指着自己,然后说出那两个她听不懂的、发音奇特的音节。

她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只能用那双依旧带着困惑的眼睛回望着他。林哲看着她这副茫然无措的模样,心里一个念头变得无比清晰:必须教会她说话。

只有让她听得懂自己的命令,才能更方便、更随心所欲地使用她这具完美的身体。

而且,自己也不可能永远不上课、不见人,吃饭、睡觉、洗澡,这些现实生活的问题,都需要一个能勉强照顾自己、而不是一个只会发呆的「娃娃」来配合。

他下定了决心,指着自己的胸膛,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缓慢而清晰的语调,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林。哲。」,

然后,他的手指再次指向她,用同样的语调,赋予了她一个他认为好听又好记的名字:

「莉。娜。」

他见莉娜还是一脸迷茫,便知道光是教名字还不够。他必须先教会她最基本的逻辑——「是」与「否」。

他从床上爬起来,赤裸着身体走到书桌旁,拿起了昨晚她玩了很久的那个台灯。

他将台灯举到莉娜面前,清晰地说:

「灯。」,

说完,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他又拿起旁边的一本书,举到她面前,用同样的声音说:

「灯。」,

但说完之后,他用力地摇了摇头。他反复进行了几次这样的示范,然后重新指向莉娜,一字一顿地说:

「莉。娜。」,

同时,他对着她,缓慢而有力地点了一下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容拒绝的命令。

莉娜冰雪聪明,她虽然不明白这些词语的意思,但她看懂了林哲这个「游戏」的规则。

当一个词语和它所指代的物体相匹配时,就点头,反之则摇头。这是一种她从未接触过的、奇特的「真言」与「谬言」的仪式。

当林哲再一次指着她,念出那个似乎是属于她的新代号的音节「莉娜」,并对她点头时,她犹豫了一下,随即学着他的样子,试探性地、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点头的瞬间,林哲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如同驯兽师成功教会猛兽第一个动作般的满足感。

他要奖励她的「聪明」。他俯下身,双手捧住她的脸,对着她那双还有些红肿的、柔软的嘴唇,印下了自己的吻。这个吻和昨夜那充满了掠夺和欲望的啃咬不同,带着一丝作为「主人」和「老师」的、居高临下的温柔。

他撬开她的贝齿,用舌头仔细地、耐心地品尝、探索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甜蜜。

一阵「咕咕」的叫声,打断了这个充满了掌控意味的「奖励之吻」。

是林哲的肚子在叫。他这才意识到,已经是早上,他饿了,而她,肯定也饿了。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时间已经不早了,上午的「中国古代史」大课,看来是赶不上了。

他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从床上起身,开始穿衣服,同时,一个更加庞大的、系统的「调教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形。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教会她最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做了一个咀嚼的动作,然后对着莉娜,清晰地、反复地说道:「吃。」

他穿好衣服,走到房间角落那个小小的厨房区域,从柜子里拿出两片吐司面包,放在桌上。

他拿起一片面包,又指了指莉娜,然后再次重复那个发音:

「吃。」

接着,他不再理会还躺在床上的她,自顾自地开始往面包上涂抹果酱。他要让她明白,食物不会自己送到嘴边,要得到它,就必须听从命令,行动起来。

他做完这一切,便不再看她,而是拉开椅子坐下,用眼神示意她,该起床过来吃东西了。

看到莉娜顺从地起身,裹着被单坐到了餐桌前,林哲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作为一名文科生,特别是中文系的学生,再加上副业是一名时常在网上接稿的二次元插画师,他一直认为自己其实很有当老师的天赋。

而现在,一张完美的、未经雕琢的白纸就摆在他的面前,这简直是上天赐予他验证自己才能的机会。他不仅是指物教词,更是顺手拿起了桌上的圆珠笔,在一张干净的餐巾纸上,迅速地勾勒了起来。他先是画了一个简单的、代表男性的火柴人,指了指画,又指了指自己,说:

「林哲。」;

然后又在旁边画了一个长头发、胸部和臀部线条都十分夸张的女性火柴人,指着画,再指着莉娜,说:

「莉娜。」,

他用这种更直观的方式,强化着他们之间关于名字的认知。

莉娜好奇地看着那张餐巾纸上的两个小人,又看了看眼前的林哲,似乎明白了这图画与他们二人之间的对应关系。

林哲看到她眼中闪烁的理解的光芒,心中那股为人师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莉娜胸前那被被单包裹着、却依旧雄伟的轮廓上。

一个绝妙的教学点子诞生了。

他抽出另一张餐巾纸,笔尖在上面飞舞,凭借着昨夜深刻的触感记忆和自己作为插画师的熟练技巧,他迅速地、精准地画出了一对丰满挺翘的乳房的形状。

他还在旁边用正楷写上了「乳房」两个汉字,并标注了拼音「rǔ fáng」。

他将这张画推到莉娜面前,先是指了指画上的图形,然后又大胆地、直接地,用手指了指她那被遮盖住的、宏伟的胸部。

莉娜顺着他的手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看了看餐巾纸上那惟妙惟肖的图形,和旁边那两个她不认识的、复杂的方块符号。

她瞬间就理解了——这个发音为「rǔ fáng」的词语,指代的是自己身体上的这个部位。

这种通过图形来解释「真言」的方式,让她感到新奇而高效。

她甚至抬起头,看着林哲,用一种不确定的、模仿的语调,轻轻地吐出了两个音节:

「汝……房?」。

尽管发音不准,但这确凿的回应,让林哲兴奋得几乎要站起来。他感觉自己简直是个教学天才。

纸巾上的教学,对于他那庞大的「知识库」来说,实在是太局限了。

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教学工具。

他立刻起身,快步走到书桌前,拿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并当着莉娜的面将其打开。

随着开机音乐响起,明亮的屏幕照亮了莉娜那张充满了好奇的绝美脸庞。林哲熟练地输入密码,点开一个存放着他所有画稿的文件夹,里面是他作为插画师吃饭的家伙——充满了各种搔首弄姿的二次元美少女、设定详尽的怪物、以及为了练习而画下的大量人体结构草稿。他点开了其中一个名为「角色设定草稿」的子文件夹。

一张为一个游戏外包项目设计的、拥有一头银色长发、身材火爆的魔女术士的角色设定图,完整地呈现在了屏幕上。

这个角色的身材,几乎就是按照莉娜的模板进行夸张化处理的,同样是巨乳肥臀,同样是纤细的腰肢。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最完美的图文教材!林哲的心情激动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教学事业」,将从此刻开始,突飞猛进。他移动着鼠标,将光标箭头指向了画中魔女那张诱人的、涂着口红的嘴唇,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再指了指莉娜的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作为「老师」的权威口吻,清晰地说道:「嘴。」

正当林哲沉浸在这种扮演着「造物主」与「启蒙者」的、充满了掌控感的快乐中时,他笔记本电脑的右下角,一个系统时间弹窗,无情地打断了他的教学。

他眼角的余光扫到那串数字,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人用冷水从头浇下。

下午三点半!

他下午四点在闵行校区有一节「西方哲学史」的研讨课,那位以严厉著称的教授点名向来不留情面,三次不到就直接取消期末考试资格。他猛地一拍脑门,什么教学的乐趣、调教的快感,瞬间被即将挂科的恐惧所取代。他「啪」的一声,粗暴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那张作为完美教材的银发魔女图,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该死!」,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快得像一阵风。他冲进卫生间,以战斗澡的速度胡乱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冲出来,手忙脚乱地从衣柜里抓出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套在身上。

他昨夜和今晨的「神勇」仿佛被彻底抽干,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即将迟到、惊慌失措的普通上海交通大学学生。

他把双肩包甩到背上,检查着里面的课本和笔记本,又慌张地在门口的鞋柜上摸索着自己的钱包、钥匙和交通卡,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从这里到地铁站再到学校需要的时间。

当他穿好鞋,手握住房门把手准备冲出去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了那个最关键、最致命的问题。他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银发(是的,她的头发,是如同月光一样皎洁的、不似凡人的银色)的、此刻只裹着一条床单、赤着双脚站在地上的绝美少女,正用她那双纯净的、带着困惑的眼睛看着他。

绝对不能让她出去!

林哲的脑子里警铃大作。他立刻松开门把手,走到莉娜面前,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伸出食指,先是狠狠地指了指她,然后又在房间里画了一个圈,最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她,用力地、反复地摇着头。

莉娜看着他这一连串充满了急切和紧张的动作,又看了看他指向的那扇门。

在她那单纯的认知里,她将林哲的举动理解为一种警告——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危险,绝对不能踏出这个「圣所」一步。她不知道什么是「上课」,也不知道什么是「迟到」,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于是,为了让他安心,她再一次地、无比郑重地、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靠近那扇危险的门。

但林哲无法完全相信她这个点头的份量。毕竟,她是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人」,而不是一个可以设置程序的机器。

万一她因为好奇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打开了门……他不敢再想下去。

时间已经不允许他进行更复杂的「教学」了。他心一横,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走到门前,深深地看了莉娜一眼,然后猛地拉开门,自己闪了出去,紧接着,不等莉娜有任何反应,他便迅速地将门「砰」地一声关上,并从外面,用钥匙,「咔哒」一声,清脆地、决绝地,将门反锁了起来。

林哲从外面锁上门的那一刻,他便不再是那个房间里的「神」与「主人」,而是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即将迟到的大学生。

他沿着老旧公房那狭窄、昏暗、堆满杂物的楼道疯狂地向楼下冲去,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噔噔噔」的、急促的回响。他冲出楼道口,一股混杂着夏日午后热浪与附近餐馆油烟味的热风迎面扑来。

他看也不看,一头扎进弄堂里,灵活地躲过一个正在收衣服的阿姨,又险险地与一辆鸣着喇叭的快递电瓶车擦身而过,那快递小哥不耐烦地对他用上海话骂了一句什么,但他根本没听清,也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儿地朝着地铁站的方向狂奔。

他像一头扎进沙丁鱼罐头的海豚,在地铁站汹涌的人潮中,奋力地挤向安检口。

他把双肩包胡乱地塞进安检机,人则从另一侧的闸机刷手机进站,动作一气呵成,充满了被上海快节奏生活训练出来的肌肉记忆。

站台上,列车正伴随着刺耳的轰鸣声进站,车门打开的瞬间,他便被人流裹挟着,塞进了一节已经人满为患的车厢。他被挤在一个角落,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凉的车门玻璃,一个女生的马尾辫扫在他的脸上,空气中混合着汗味、廉价的香水味和别人手里拿着的韭菜盒子的味道。

被夹在人群中动弹不得,林哲这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完了,距离上课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钟,而从这里到闵行校区,这趟地铁,至少需要四十分钟。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已经开始思考,等下该如何编造一个理由向教授解释。

然而,当列车驶入黑暗的地下隧道,窗外变成了一片飞逝的光影时,他对迟到的焦虑,却渐渐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思绪所取代。

他想起了那个被他锁在房间里的、银发的美少女。

她现在在做什么?

是害怕地哭泣,还是好奇地在房间里探索?一想到她此刻正孤身一人、完全依赖于他、等待着他回去的模样,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隐秘而扭曲的快感。

在人民广场这个巨大的换乘站,他被巨大的人流冲下车,又被另一股人流推向了通往一号线的换乘通道。

他麻木地随着人潮移动,看着周围一张张同样麻木、或者被手机屏幕占据了所有注意力的脸。这些人,都在为了生活、为了学业、为了前途而奔波,他们是这个巨大城市里正常的、合理的存在。

而自己呢?

林哲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割裂感。自己的生活,从昨天下午开始,已经彻底地、荒诞地,偏离了所有正常人的轨道。他是一个怀揣着惊天秘密的囚徒,而他囚禁的,是比他这个秘密更加惊世骇俗的存在。

列车终于在「东川路」站停了下来。

林哲几乎是第一个冲出车门的,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地铁站,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眯起了眼睛。

大学城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道路两旁停满了密密麻麻的共享单车,年轻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在路上。他没时间犹豫,迅速扫开一辆看上去还算好骑的哈啰单车,也顾不上调整座位的高度,便猛地跨了上去。

他双腿用力,像一个亡命之徒,疯狂地蹬着脚踏板,朝着上海交通大学那宏伟的、写着校训的校门,全速冲了过去。

他把共享单车随意地甩在教学楼下的停车区,连锁都来不及关,便拔腿向着记忆中的阶梯教室狂奔而去。

上海交大闵行校区的校园巨大而空旷,路旁的法国梧桐投下斑驳的树影,周围是穿着各式各样校服、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学生。林哲穿梭在他们中间,却感觉自己像个异类。他能闻到自己身上因为狂奔而冒出的汗味,混杂着昨夜欢爱后残留的、属于莉娜的淡淡体香,这让他感到一阵心虚。

他终于冲到了三楼的教室门口,透过门上那块小小的玻璃,他能看到里面坐得满满当当的学生,以及在讲台上踱步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身影。他深吸一口气,将脸上所有的慌张和心虚都收敛起来,换上了一副充满了懊悔和歉意的表情,然后轻轻地、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地,推开了教室的后门。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但在安静的、只有教授讲课声的教室里,这依旧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了他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上,其中,也包括讲台上那位年过六旬、戴着老花镜的哲学系教授。

教授的讲课声戛然而止,他扶了扶眼镜,用一种冰冷的、极具穿透力的眼神,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哲,足足有五秒钟。他什么也没说,这种无声的压迫,远比直接的斥责更让人难堪。

林哲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终,教授用下巴朝着教室最后一排一个空着的角落,轻蔑地扬了扬,示意他过去。

林哲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像只老鼠一样,溜到了那个角落里的座位上。

他放下背包,手忙脚乱地从里面掏出那本厚厚的、关于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的教材和笔记本,努力做出认真听讲的姿态。教授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重新开始了他那关于「先验」、「道德律」、「绝对命令」的、催人入睡的讲解。那些抽象、严谨、充满了逻辑思辨的词汇,在林哲的耳边飘荡,却显得那么的遥远和不真实。

他努力地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集中在教授那晦涩的讲解上,但他的大脑却完全不听使唤。

书本上那些铅印的、关于「物自体」的论述,在他的眼前,渐渐地、扭曲地,变成了莉娜那具趴在床上、被他狠狠贯穿的、雪白丰腴的胴体。

教授那关于「人的理性」的探讨,在他的耳中,也变成了莉娜那带着哭腔的、无意识的、诱人的呻吟。

他烦躁地用笔在笔记本上胡乱地画着,却发现自己无意识中,又勾勒出了一对巨大乳房的轮廓。

他彻底放弃了听讲。

这个充满了形而上学思辨的、理性的课堂,与他那个充满了原始欲望和肉体的、不讲任何道理的房间,是两个完全无法兼容的世界。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被他锁在房间里的银发美人。

她饿了怎么办?她渴了怎么办?她要上厕所怎么办?

「老师」的本能和「主人」的责任感,再次压倒了「学生」的身份。

他不能只教她那些关于身体的、色情的词汇,他必须先教会她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他悄悄地将手机拿到课桌下面,打开备忘录,开始飞快地、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打下了一行行的教学计划:

「一、必教词汇:饿,水,吃,厕所,床。二、必教动词:要,不要,等我,过来……」

他盯着手机备忘录上那个「饿」字,思绪不由自主地又飘回了那个小小的、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房间。

他想起了莉娜身体的味道,那不是沐浴露的工业香精,而是一种更深层的、如同温牛奶一般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奶香。

这个联想,让他立刻想到了另一种东西——酸奶。冰凉、酸甜、又富有营养,对于一个刚刚经历了……

「那种事」的女孩来说,应该是绝佳的食物。一个大胆的念头随即冒了出来:

要不要现在就给她点一份外卖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他立刻退出备忘录,熟练地打开了手机上的「饿了么」应用。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要点一家评分很高的日式甜品店,里面的手作老酸奶评价最好。

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简直是天才之举,这不仅能解决她眼下的饥饿问题,更能体现出自己作为「主人」的、无微不至的体贴和关怀。他迅速地选好了商品,进入了下单界面。

然而,当他准备点击「去支付」的时候,一个又一个致命的现实问题,如同一盆盆冷水,将他的热情瞬间浇灭。

外卖小哥送到门口,按规矩会打电话,自己正在上课,怎么接?就算自己关了静音,小哥联系不上自己,也可能会在门口大喊。更重要的是,门,是被他从外面反锁的!莉娜根本出不来,外卖小哥也根本进不去!难道让一个不会说中文的、近乎赤裸的银发美少女,隔着一道铁门和外卖小哥交流吗?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是完全行不通的。他用来囚禁她的那把锁,此刻也成了阻碍他「投喂」她的枷锁。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和烦躁感涌了上来。他意识到,自己虽然在那个房间里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在现实世界的规则面前,他依旧是束手无策。他无法凭空变出食物,也无法假借他人之手来照顾自己的「私有物」。

他必须,也只能,依靠自己。他恼火地、用力地按下了手机的锁屏键,将那个充满了诱人酸奶图片的APP界面,关进了黑暗之中。

他再次打开备忘录,那股无法通过现代科技来掌控一切的无力感,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更彻底的控制欲。他要亲自为她准备一切,让她习惯于只从自己手中获取生存所需的一切。

他要让她明白,他,林哲,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全部的供给来源。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在那张教学计划表的下面,又拉出了一个新的列表,标题是「采购清单」,他在下面郑重地、一笔一划地打下了几个词:

「酸奶(原味),水果(草莓、葡萄),面包,矿泉水,女士内衣裤,新T恤,拖鞋……」

就在林哲全神贯注地在他的「采购清单」上添加着「沐浴露(女士香型)」和「柔软的毛巾」时,下课的铃声,如同审判的钟声一般,响彻了整个阶梯教室。

这声音将他从自己的世界里猛地拽了出来。周围的学生们瞬间像是活了过来,开始收拾书本、拉动书包拉链、三三两两地交谈着,原本安静的教室立刻充满了嘈杂的、属于人间烟火的噪音。林哲也急忙将手机塞回口袋,手忙脚乱地把桌上那本从头到尾都没翻过一页的哲学教材塞进了背包。

他背上包,正准备混在人群中溜走,一个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的声音,却清晰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林哲。」

他浑身一僵,回过头,只见那位严厉的老教授正站在讲台边,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讲义,一边看着他。

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教授……」

他刚想开口解释,老教授却抬起手,阻止了他。他只是用那双镜片后面锐利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林哲,缓缓地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就不用来了。」

说完,他便夹着自己的讲义,头也不回地从教室前门走了出去,没有给林哲留下任何辩解的机会。

教授那句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判决」,像一根针一样刺了林哲一下,但那点因为学业即将不保而产生的恐慌,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加急切、更加强烈的归心似箭的情绪所取代。

挂科的威胁,与那个被他锁在房间里的银发美人相比,忽然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他快步走出教学楼,无视了几个迎面走来、跟他打招呼的同班同学,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回家。

回到那个只属于他的、小小的、却藏着一个惊天秘密的巢穴里去。

但他没有直接走向地铁站,而是拐了个弯,走进了学校边上一家大型连锁超市。

在超市那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下,他推着一辆购物车,穿梭在摆满了琳琅满目商品的货架之间,感觉自己像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他买了他为莉娜计划好的一切:

原味的老酸奶、新鲜的草莓、全麦的吐司面包、几大瓶矿泉水。当他走到生活用品区时,他甚至还拿起了一包七度空间的卫生巾,犹豫了几秒钟,又放了回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像她那样的「异世界生物」,生理构造是否和地球人一样。

最后,他还是在内衣区,红着脸,替她挑选了几件他认为尺码合适的、纯棉的内裤和一件宽松的白色新T恤。

他在自助收银台付了款,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了自己那本已不堪重负的双肩包里。

背包瞬间变得沉重无比,压得他肩膀发酸。然而,这物理上的重量,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理上的踏实感。

他不再仅仅是她的占有者和侵犯者,从此刻起,他还是她的供养者,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他背着这个沉重的、装满了为一个「囚犯」准备的给养的背包,走出了超市,坚定地、毫不迟疑地,迈上了通往地铁站的、回家的路。

门外传来「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动。莉娜知道,这是那个名叫「林哲」的男人,为这个小小的「圣所」设下的结界。就像神殿的大门会在夜晚落下封印,以抵御外界的邪祟一样。

这个声音,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她走到那扇冰冷的铁门前,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门板。

她能感觉到,从这一刻起,门外那个喧嚣、冰冷、充满了危险的钢铁森林,已经被彻底隔绝。她转过身,开始认真地、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属于她和他的、小小的世界。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那张凌乱的、承载了昨夜一切疯狂与仪式的床上。床单皱成一团,上面还残留着他们结合后留下的、已经半干的暧昧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他那强烈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味道,以及她自己的、淡淡的奶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而又和谐的、新的气味。她爬上床,学着他的样子,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睡过的那个枕头里,用力地、贪婪地,吸了一大口气。那股属于他的、更加浓郁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和肺部,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仿佛灵魂都被填满了的满足与平静。

她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了那张堆满了杂物的书桌前。她看到了那些被他称为「书」的东西。

在她原来的世界里,「书」是无比珍贵的存在,通常是用魔兽的皮或者特殊的莎草纸,由祭司一笔一划抄写下来的、蕴含着魔力或神谕的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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