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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日常,代发系列,5

小说:代发系列 2025-09-09 19:55 5hhhhh 7950 ℃

  我狭隘的气量在此刻爆发出来,仿佛脸庞都滚烫起来了,然后连回答安悦的想法都没有,我一巴掌摁上了那张绝美面庞,径直把她压进水里。

  “哗啦哗啦!”

  突然的暴力行为让整个水面都翻涌不止,安悦的四肢不断拍打水面,刹那间水花乱飞,不少水滴喷上我的脸庞,给上头的我带来一丝清凉和醒悟。

  “我在干嘛?妈的。”

  悔恨和羞愧涌上心头,我赶忙把安悦的脑袋抱起来,本以为她会难过痛哭,没成想这张湿漉漉的面庞第一时间竟是哇哇大叫。

  “就是,咳咳,就是这个,好棒!老公,我太喜欢了!”

  安悦尖叫着掐着我的脖子,连拖带拽的把我拉进浴缸,不等我反应过来,一边咳嗽一边哼哼的她便翻过了身子,冲我撅起了雪白淫荡的屁股,像母狗一样色情摇曳,催促着我插入!

  “干,你,你还真是……”

  我因暴走失控,不小心蹂躏了安悦感到内疚,但她却因此满心欢愉,以痛楚激化了体内的淫语,化身成下贱母狗,拼命掰开了白嫩圆润的臀肉,露出漂亮蜜穴呻吟着求着我插入!

  甚至情欲高涨的安悦都等不到我行动,她的骚屁股便主动贴住肉棒,然后就是一套超级色情的晃腰抬臀动作,自顾自的将硬邦邦的大鸡巴套进了身体里!

  “妈的,你,你……你这个婊子,真他妈,嘶,淫荡!操操操,吸那么紧!妈的,真让人,哦哦,不爽!是老子,老子在,呼~强奸你知道吗?”

  眼看局势就要被安悦一个人掌控,变成痴女逆推的游戏,一身欲望还没发泄出来的我当然不肯,赶紧怒斥开口找回了自己的身份。

  正在贪婪摇曳娇躯,亲密套弄我大鸡巴的悦悦老婆听了这话,谄媚妖娆的肉体立刻便顿了下来,那色情掰开臀肉,恨不得帮大肉棒操得更深的手掌突然发狠,一把甩在了我的肚子上。

  “呜呜,不许操我,拔出去,王八蛋,我叫你,咿呀呀,拔出去,你,你竟敢插这么深,呜呜,去死啊!”

  安悦一秒入戏,别过脑袋露出绝美侧颜恶狠狠的诅咒我道,舞动的手掌尽显毒辣,多次用指尖去挠我的胸口,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

  她的身体更是挣扎得激烈,胸部,柳腰,臀瓣,大腿,四个部位拼了命的乱动,模拟着撒泼打滚,抗拒侵犯的疯癫,原本舒服陷入蜜穴包裹里的大鸡巴也被疯狂痉挛的蜜穴刺激不停,湿嫩的腔肉从四面八方挤来,似无数只小手,按摩得肉棒肿胀又兴奋!

  连带着我的野蛮情欲也被彻底调动起来了!

  “臭婊子!干的就是你,再给我动下试试!”

  我一手捉住安悦疯狂乱抓的手掌,将其反剪在纤巧曼妙的后腰,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对准下方半沉入水,半露在外的白玉臀球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浴室,安大校花又白又软的屁股肉顿时泛起了停不下来的肉浪,而她的嘴里,也叫出了委屈但病态的哀吟。

  “哇呜呜,你,呜呜,你敢打我?混蛋,呜呜呜,连我爸都不敢打我……你,呜呜……呀啊啊啊!”

  我反手又是一巴掌,打断了胯下校花母狗的斥责,几乎对称的鲜红巴掌印,完美烙印在了这两团骚气屁股上,然后我像丢垃圾一般甩开安悦被我制服的手腕,双手五指张开,得意洋洋的摁上了那两个巴掌印,抓住了这对让我爱不释手的臀肉,开始正式后入。

  “啪啪啪,啪啪啪~”

  “哗啦啦,哗啦啦~”

  连绵不绝的挺刺是最无脑但有效的攻势,哪怕安悦的双手没有被我限制,但她每次呻吟着想要伸手过来挠我,我便会使用各种办法将其调戏。

  每当安悦双手即将抬起时,我便会将身体倾斜向前,进行一次全力顶撞,龟头直顶花心,差点把子宫都撞变形的粗暴奸淫,瞬间便让安悦失去重心,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撞去,本要挠我的双手只能赶紧撑住浴缸,不让自己摔进水里。

  等安悦休养生息,发出短促娇喘继续调整力量准备反抗时,她的双手会咻的从水下钻出,不遗余力的抓向我的身子,面对刁钻迅捷的偷袭,我只需淫笑着十指发力,粗暴的抓揉校花母狗臀肉上留下的巴掌印,安悦便会被火辣辣的刺激搞出母猪似的嚎叫,此时的她就连身体都会情不自禁的往前爬,哪里还敢主动往后贴来挠我呢。

  好不容易被我冲刺了半天花穴,安悦强忍着屈辱被迫高潮痉挛时,她竟在我最放松的时候破釜沉舟,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脖子!

  “靠,呃呃……谁怕谁!来啊!”

  脖子上传来的痛感让我浑身一僵,无数恶意爆发开来,我沙哑着声音臭骂道,根本不管安悦施暴的手掌,反手摁住她的脑袋,直接把她压进了水底!

  来啊,互相伤害!

  我完全上头,一口气把安悦的脑袋摁在了缸底,蹲坐在浴缸里的身体也扎起了马步,挥动肉棒以从上往下的角度对准安悦被迫撅起来的大屁股狠狠打桩!

  “啪啪啪,啪啪啪!”

  安悦湿漉漉的屁股上满是水花,每被我势大力沉的奸淫一下,就会迸发出无数水柱,硕大坚硬的龟头正面猛攻娇嫩花心,夸张的力量以及合适的角度差点将这位万众倾心的高冷校花操到破宫!

  粗犷的茎身一遍遍的剐蹭着因为迭起高潮而疯狂蠕动痉挛的阴道内壁,不论是层叠的褶皱还是敏感的凸起,都被我的大鸡巴刮得无法自拔,腔穴里溢满了下流的汁液,但因为屁股高高撅起的状态难以流出,只能被我一鸡巴一鸡巴捣进蜜穴伸出,淫荡溅射出来!

  不断乱喷的淫水很快又打湿我的阴毛,似温柔娇妻一般将杂乱无序的鸡巴毛梳洗得整齐滑腻,甚至两颗淫荡摇晃的卵袋也沾上了妹汁的福气,本就沉甸甸的它们在惯性帮助下啪叽啪叽的摔向被操翻了的漂亮蜜贝,撞得安悦白白嫩嫩的外阴一阵粉红~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似乎是半分钟,又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直到身下的女人不再挣扎,无力掐着我脖子的手掌啪嗒一声落进水里,我才大梦初醒,浑身冰凉!

  “安悦!”

  我惊恐着将她抱起,无数水花沿着她的乌黑长发淅淅沥沥的沿着性感婀娜的娇躯曲线滴落水面。

  那颗向来高不可攀的脑袋,此刻竟无力垂落,任凭我怎么呼唤也没有一丝反应!

  我吓了个半死,赶紧抱起安悦离开浴缸,不有分说的将她平放在地,连头发都顾不得理顺,就赶紧给她做起了深呼吸。

  “呼~呼~”

  连续两下,安悦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看着这具毫无知觉的肉体,我急火攻心,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真该死啊!”

  “不要!”

  这一巴掌打得有点疼,我居然产生了幻听,安悦怎么心疼的喊了一句?

  不对,她怎么突然睁开眼睛,赶紧用手摸上了我的脸?

  安悦,你没似啊?

  “老公,你干嘛呀,我哪有那么娇弱,把你吓成这样。”安悦嘴上说的轻松,但她惨白病态的脸色以及虚弱的声音,还是暗示她依旧没缓过来。

  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一把将安悦搂在怀里,滚烫的泪珠滑落我的脸颊,然后捧起安悦的脸用力亲吻,一口接一口!

  失而复得的感觉,是那么多幸福,我再也不想失去安悦了!

  “咳,咳咳,坏老公……不要啦,还,还亲……等下~要,要亲嘴……不是,是人工呼吸,你的悦悦老婆,还没,嗯嗯,还没喘过来呢!”

  安悦虚弱的声音里七分欢喜,三分无奈,她也晃动脑袋追寻着我胡乱亲吻的嘴唇,不多时我俩终于四唇相对,以深情绵柔的缠吻代替了慌乱不安的索求。

  她是真的有些没力气了,柔软的舌头只能被动着迎合我的搅动与吮吸,已经体验过一次失去滋味的我哪里还敢把安悦亲到没法换气,不多时便强制结束亲吻,继续替她拍打后背,舒缓呼吸。

  很难想象,此刻平静温柔,仿佛多年夫妻,爱意早已融入日常的我俩,几分钟前还在进行着夸张野蛮,好似发情兽类的性交狂欢。

  “老公,你没射哦。”

  安悦开口的第一句话,让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我摇了摇头,生怕自己再变成不受控制的疯狗伤害到她。

  安悦不开心的噘嘴,似乎是受到了我的冷落:“没射出来对身体危害很大的,老公一定要舒服,我难受一点没事的啦。”

  不知怎么的,安悦的这番话给我的感觉有点怪,仔细品咂几秒后,我恍然大悟:“你说话怎么茶里茶气的,这里又没有别的女人!”

  面对我的调笑,安悦美丽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现一阵委屈,她双眼朦胧,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我,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什么都不懂,下次改,我改还不行吗?”

  没想到简单的吐槽对安悦伤害那么大,本就对她愧疚的我一阵心疼,又把她抱得更紧,慌忙安抚道:“没,没有的事,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嘿嘿嘿,茶茶的大校花,别有一番风味呢!”

  说罢,我又狠狠啄了两下安悦的脸颊。

  尽管还没射出来,但我的心情却难得陷入了平静,欲望没有将我折磨,也就不需要再找安悦亲亲爱爱。

  接下来的时间,我很正直的帮安悦清洗着身子,即使她每次都刻意勾引我,惦记着帮我发泄出来这件事。

  或是刻意的背对着我弯腰清洗小腿,将绝妙的后入机会摆在我的眼前,只需往前一步便可插入那花瓣位翻,嫩肉依旧泥泞淫乱的蜜洞。

  又或是接着帮我清洗的名义,刻意抬腿跨过我坚硬的肉棒,让彼此性器相互摩擦,龟头不断研磨花瓣,即使做到这个份上,我俩谁有心思都可以完成一场交合,但我偏偏只是微笑,而傲娇的安悦也没有选择主动,离开我怀里时,还吃醋似的用满是泡沫的手掌拍大龟头撒气呢!

  最接近的一次,不知是安悦玩乐心思爆发,还是拿我没法决定最后一搏,洗着洗着澡她就突然尖叫一声,说什么地上有老鼠,然后一把蹦到了我怀里,跟小孩子似的缠上来,坚硬的鸡巴被她的小肚子又磨又蹭,一度搞得我想要把她抱插到爽!

  但最后,我还是忍耐住了,微笑着将她安抚,甚至都没有点穿她的糟糕把戏。

  “洗香香了吧,这次的愿望还满意吗?”

  在浴室擦干身体后,我以安悦最喜欢公主抱姿势一下将她抱起,并笑着问她道。

  “不满意,你都没射出来!”安悦脸色一沉,然后又俏皮一笑,吐舌扮鬼脸小声诅咒我道,“坏老公你就忍吧,最好变成小鸡巴阳痿男太监,嘻嘻,到时候只能看着你的悦悦老婆发骚,想吃又吃不到!”

  “嚯,安大校花能不能有志气一点,一副小孩子心态,太不正经了吧!”

  “你管我?”

  “我是你老公怎么不管你!”

  “哼哼!美死你得了。”安悦嘴上对我自称她丈夫一事表示嫌弃,但自己脸上却是一副美滋滋的表情,比谁都要甜蜜呢。

  我抱着她回到卧室,作势要往床上丢,安悦立刻死死勾住我的脖子,立刻威胁开口道:“你摔我,我就发疯,到时候逼你操我,然后你也疯,一不小心失手把我弄死,嘻嘻,内疚死你!”

  安悦这一套嘴炮对我很是有用,我心虚的撇了撇嘴,赶紧把她放回了电脑椅上。

  安悦的头发很长,几乎齐腰,仅仅是用毛巾没法擦干,将她放下后,我便起身去拿吹风机。

  安悦似乎忘记了这件事,见我要走,下意识的伸手勾住了我的臂弯,仰起绝美的面庞望着我。

  刚刚结束沐浴的出水芙蓉,自然是清纯娇羞得犯规的,安悦本就漂亮的脸蛋满是水润并透着一股迷人的粉霞,犹如下凡的天女般出尘脱俗,可是这股气质却跟她的眼神并不搭配,疑惑我为何要离开她的安大校花,其眼睛里满是懵懂与局促,欲言又止紊乱了呼吸的羞态,看得我又满足又好笑。

  “我给你吹头发。”我快速答道,安悦这才反应过来,果断撒开了我的手,绝美容颜露出一脸乖巧,期待着我的服侍。

  不多时,嗡嗡嗡的吹风声响起,我站在安悦身边,散开五指穿过她齐腰的长发,无数发丝从指缝间滑过,柔软坚韧,湿腻微凉。

  随着吹风机不断运作,残留的湿意同发香一起恢复出来,味道并不热烈,宛若阳光晒暖的棉絮,又混着一股洗发水特有的清甜,深吸数下,我挺直的腰身不由得向前弯折,将面庞凑得更近。

  我那沉迷其中的小动作,并未引起安悦的注意,现在的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屏幕,美眸里盈满慵懒惬意,像极了正在被主人梳理毛发,舒服得想要蹬腿伸腰的家猫。

  安悦不是家猫,她自然没有蹬腿伸腰,她只是将小腿交错搭在一起往前伸去,漂亮的足趾舒服的蜷着,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我的伺候。

  “嗯?悦悦老婆在看什么?”看了安悦半天,却也没见她注意到我,不禁有些郁闷,于是开口问她道。

  “有关深度意识改造的理论方式呀,我取的名字好听吗?”安悦努努嘴,美眸依然望着屏幕,“这是老公接下来要做的任务哦。”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安悦终究是要彻底催眠,将我变成失去从前所以记忆的发情公狗的。

  尽管现在的我跟她相处很愉快……

  “嗯。”

  我轻轻嗯了一声,没有争吵也没有哭闹,过分平静的表现,引来了安悦疑惑的歪头盯视:“老公,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我这么爱你,却还是要把你催眠成傻乎乎的臭公狗,你不会怪我吧?”

  说不难过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我拥有从前记忆,清楚自己曾对安悦做过什么,哪里有脸皮求她改变主意呢。

  “就是因为我相信悦悦老婆爱我,所以才理解并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

  我给予了很正式的回答,安悦歪着的脑袋缓缓摆正,黑黝黝的眼珠子转动两圈,也不知她在思考什么。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所以才忍不住做出改变的。”

  安悦声音轻到我几乎没听清,不过听她的意思,大概是对于将我催眠成两种不同人格这件事后悔了。

  她最开始可能没有那么爱我,只是把我当成了报复式的玩具,以「臭鸡巴大公狗」满足她近乎于虐的性快感,又以「温柔老公王亮」对我进行爱而不得的惩罚。

  不得不说,她的这步算计很完美,既惩罚了我,心里的某些病态欲望又得到了满足。

  这本是美好的结局,可是,可是,可是……

  安悦爱上我了。

  或许她是因为一次次迷失在性爱狂欢中,肉体对于我这条发情公狗充满了依赖,性欲转化成为了部分爱欲,又或许是她以甜蜜娇妻惩罚于我的同时,偶尔又模糊了自己的身份。

  哪怕她是校花,到底也是没谈过恋爱的单纯女孩。

  哪怕她是以仇恨将我控制在身边,却也会被我的无限温柔侵染,再坚硬的内心,也总会被撬开些许柔软吧?

  不论怎么猜测,安悦爱我的事实都客观存在。

  但如果还是以惩罚和纵欲双重结合的形式来爱我,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和折磨。

  最终,有了现在的二次催眠计划。

  “我……其实喜欢……”

  我看着安悦,以极其委婉的话语表达了自己不想被催眠成真正公狗的诉求。

  “唔……再忍忍,一切都会变好的。”

  安悦果然没有答应我,不过她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温柔的摸摸我的头。

  “但愿如此吧。”

  我叹了口气,心里的最后一丝执念烟消云散,开始陪她一起认真的浏览起了文件夹里的内容。

  因为我有过学习催眠术的经验,对于安悦的这个强化催眠,理解起来并不困难。

  普通催眠术只是在人身上种下另一个人格,并没抹除主人格的思想和性格。

  但安悦要的是将我的正常人格完全扭曲改造,所以这个强化催眠,它的每一步都要残酷得多。

  譬如普通催眠术第一步是制造精神恍惚。

  而强化催眠术的第一步则是精神崩溃!

  第一步就要把人整成疯子,光是文字便足以让我手脚发寒,心惊胆颤。

  “老公,你放心,我不会故意折磨你,让你好几天不睡觉,又或者把你锁在黑暗狭窄的柜子里,隔三差五的从外面敲击,更不会对你进行刑罚,我可舍不得伤害你呢。”

  安悦似乎与我心意相通,轻笑一声开口安抚我紧绷的神经,并温柔解释。

  “我托爸爸从国外搞来了一针针对大脑皮层的药剂,是特效药,可以把有效清除视觉皮层,听觉皮层以及运动皮层的记忆。”

  “到时候你会像是三岁小孩一样懵懂,我会用养宠物一类的知识努力把你驯化,直到你被塑造我想要的模样为止。”

  把人整失忆再养歪,听起来的确有一定可行性,而我作为试验品更是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仿佛记忆正在被粗暴抹除似的。

  “老公,你是不是怕了?”

  安悦突然低头,语气有点低沉,不再像从前那样温柔甜蜜,不禁让我联想到她从前的模样。

  不对,安悦从来都没变过,或者说这个女人向来乖戾多变,性情难以捉摸。

  “我,没有。”

  “老公,你又撒谎,撒谎就是坏狗狗了哦,你的大鸡巴都不举啦,把你出卖了呢!”

  安悦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下体,天真呆萌的解释里带着一丝不悦,叫我不寒而栗。

  温馨不再,我很确定安悦有了自私的想法,甚至不等我开口说些什么,她便执拗的盯着我,一字一顿的念道:

  “臭鸡巴大公狗!”

  该死,悦悦老婆怎么又变脸了,可恶哇,我明明没打算反悔啊,怎么就那么怕我胡来。

  我心里悠悠一叹,早已被调教好的肉体自顾自的行动起来,我一下便蹲坐在地,昂起脑袋痴痴的看着坐在电脑椅里的安大校花,不一会便淫欲泛滥,张开嘴巴哈呼哈呼的喘着气,口水流满了嘴角。

  安悦没有和平常那样,一秒切换到痴女主人的姿态肆无忌惮的同我宣泄原始欲望。

  她看了我一会,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嫌弃,原本保持平坐,裸露出羞耻下体的修长美腿立刻搭在一起,阻止了春光的外泄,更要命的是,悦悦老婆悬在空中的玉足没有像以前那样蹭我的脸或主动塞我嘴里,而是很生气的敲打我的脑袋,逼迫着我低下了头,不许窥伺她的绝代风华。

  “狗就是狗,没有一点情感,烦死了。”

  安悦竟然恼了我,虽是骂人语句,但落在我的耳中,却叫我心头一暖,差点感动到哭。

  她尝过了在我扮演丈夫角色中,与我亲密性交的滋味,便厌恶了我的发情公狗姿态。

  如若这股厌恶一直滋生下去,岂不是能让悦悦老婆回心转意,不把我催眠成无脑公狗了吗?

  想到这里,骚扰安悦的欲望便不由自主的爆发出来,犯贱的冲动正在高涨,我一个抬头,张嘴咬住了悦悦老婆的足踝。

  “呀!”

  我没用力,只是用牙齿去刮,但突然的袭击,还是引发了安悦的尖叫,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再颤抖,但这股状态只持续了一会,她又克制着没有新的表现。

  难道是我的骚扰还不足以让安悦发怒?

  那就再加把劲吧!

  我再次调动体内的兽欲,双手攀上安悦美腿,嘴巴从足踝舔到膝盖,贪婪的攫取着每一寸肌肤的滑溜和美妙。

  胯间的巨棒轻而易举的完成了勃起,此刻正缓缓摩擦安悦的玉足,将下流的先走汁涂上她的足趾或足底。

  “好,好美,悦悦老婆,太极品了~又长又白又滑的腿,哈滋,最色了。”

  我舔到飞起,舌头完全伸出,随着摇头晃脑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安悦的大腿,不止是肉体,就连大脑也沉迷其中。

  直到舔到喉咙发干,我才惊醒抬头,疑惑着悦悦老婆为何没有一点反馈。

  她没有和平时那样与我一起纵欲淫乱,也没有再露出嫌弃厌恶的表情。

  她一只手顶在扶手上,手掌托住歪向一侧的脑袋,眼里满是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迷茫的看着我的淫乱行为。

  “还不生气?悦悦老婆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越执着于达成目的,便越容易上头,我的偏激暴露出来,大脑命令肉体再次放松限制,加大肆虐力度。

  “汪!”

  我急促吠鸣,身体猛地往上一扑。

  哗啦~

  带有轮子的电脑椅在我的胡来下往后退了好几步,又咣当一下撞到了床边,激烈的反应终于让双眼迷茫的安悦清醒过来,她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我,下意识的伸手托起了我的面庞,引导着我笼在她的身体上方。

  “不是吧?说好的嫌弃呢,怎么还把我扶起来了?”

  我心里一阵无语,可身体的本能却告诉我,悦悦老婆这个动作是想要与我亲亲,于是下意识的把头凑了上去。

  即将触及那张柔软的唇瓣时,安悦眼里爆发出一阵惊慌失措,一下就别过了脑袋,居然躲过了亲昵的吻。

  甚至不等我这条发情公狗因为被拒绝求欢而恼羞成怒,施予强行索取,她又一把摁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把我从她身上推开了。

  “听话,给我蹲下!”

  安悦的声音冷峻而清晰,带着凛若冰霜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质疑。

  平日除了与发情公狗状态下的我不知疲倦的交欢外,她还喜欢颐指气使的调教驯化我,此刻面对她的冰冷命令,我也是遵循本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个委屈孩子一样只能自己握住鸡巴撸。

  我用讨好的目光看着安悦,希冀能得到她的怜爱,但这次的安悦没有一脸满足和戏谑,她表情愈发烦躁,甚至难受到将头发揉乱。

  “你这贱狗,刚刚一点意思都没有!不过倒是听我话,我又舍不得放手这种感觉~”

  安悦嘟哝着,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子,用优雅性感的步姿围着我转圈。

  当她来到我背后时忽然跪坐下来,从后面压上我的身体,胸前的饱满毫不客气的挤压按摩着我的后背,而那双纤巧素手,则是从我腋下插入,精准无误的捉住了我那根胯间的大鸡巴。

  “老公,我做不到放下从前。”

  安悦在我耳边低语,我却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透过她话语里的淡淡失落,却知晓她的内心略带哀伤~

  是了,安悦虽然爱我,但仍然放不下从前被我伤害的那段日子,仍然放不下她因恨生爱的矛盾心理。

  她爱的是祛除了那段凌辱她记忆的我,但这个我只是没了那段记忆,并非就是知错能改。

  她或许恐惧我哪一天恢复以前的记忆,继续凌辱蹂躏她。

  此刻我多么想告诉悦悦老婆,自己压根就没有被催眠,对她的爱是无私的,是发自内心的,请不要对我有任何一丝防备啊,那样我会很困扰的。

  可是,我没有开口的勇气,我害怕一旦真相暴露,迎接我的不是似水温柔的心爱娇妻,而是受到欺骗后歇斯底里,化爱为恨的疯批校花。

  “我之前有跟你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公,你信我,你千万要信我。”

  “这是我最后一次胡来了。”

  安悦说完,便很是决然的起身离开了,我感觉像是做梦,不知被催眠的人是我,她为何要那么难过。

  浑浑噩噩之间,安悦拿来了一杯水,同时掌心里还有两片药。

  “汪,汪汪!”

  我本能的感受到了彻底失忆的恐惧,极为不安的冲安悦叫了几声,声音很凄惨。

  “乖~老公,吃了它就好了,我会给你一个幸福生活的,乖,听话!”

  安悦挤出柔和的笑,试图靠近我,但我却是退后再退后,从假装公狗至今,第一次演绎出了动物面对危险时真实恐惧。

  可我终究不是宠物,当我缩到角落,退无可退时,不得已被安悦捂住嘴巴,以逼迫的形式囫囵吞枣般吃下了那两片药。

  药片入肚后,我的思绪很快便僵硬了,木讷的接受着安悦的伺候。

  喝水,擦嘴,拍背顺气,直到我的大脑沉重,那股即将忘却所有,近乎于丢掉性命的感觉如潮涌般袭来时,我才惊恐的抓住安悦的肩膀,试图瞪大眼睛把她记住。

  “乖~老公。”

  安悦微笑着,即使肩膀被我粗暴的手指深深扣住,疼得厉害,但她依然无限温柔,冲我鼓励似的点头。

  直到我眼皮子打架,恹恹欲睡闭上双眼时,她才有所动作,轻凑近我跟前轻轻一吻,又在耳边低吟一句。

  “温柔老公王亮,晚安!”

  我不知道安悦为什么要唤出我的那一个人格,但我却强打最后一丝精神,耷拉着眼皮喘息着喊道:

  “安悦,安悦你听我说……”

  “我爱你,我依然爱你,无论你做什么,都一直……一直一直的爱你!”

  “你不用担心,不要为难,因为我相信……呼,爱我的你,不会做……让我伤心的事情的……”

  “所以,我很开心,有你……拥有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全部说完,因为我的眼睛早已闭上,肉体好似坠入无限深渊的灵魂,于无限黑暗中浑噩游荡,仿佛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不知许久,光明乍现。

  天亮了。

  “嘶,睡得好爽!难得有次深度睡眠。”

  我猛地睁开眼睛,神清气爽,浑身舒畅,而昨晚的思绪也全部浮现出来,让我沉默了好一会。

  “我是王亮,我老婆是校花安悦,我用催眠术把她操了,结果玩太狠导致她挣脱催眠,反过来把我给弄了。”

  “但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发生了意外,我没被成功催眠,而是假装催眠。”

  “安悦把我变成两种不同的人格,一个人格满足她病态的欲望,另一个人格则是对我进行爱而不得的惩罚。”

  “可是日久生情,她喜欢上了我的后一个人格,知道真相无法隐瞒,她昨天就跟我坦白,想要彻底把我催眠成没脑子的公狗。”

  “催眠前置是用特效药把我弄失忆,但我好像……没有失忆啊!”

  “草,我运气那么好,又可以假装被催眠了?不对,催眠还没开始呢,悦悦老婆人呢!”

  我猛地扭头,但床上却没有性感曼妙的校花身姿,于是赶紧起床,开始寻找安悦的身影。

  客厅没有,浴室不见,厨房……我擦真在厨房!

  我大吃一惊的看着正在挥舞菜刀,满脸天真无邪的安大校花,丝缕未着的下体不禁一凉。

  “我……你……你是谁?”

  我想要安抚悦悦老婆,但想到自己应当是被清除了所有记忆的状态,自然不认识她,所以发出了这样的提问。

  荒诞的一幕出现了。

  我的悦悦老婆抬头看我,漂亮的脸上写满傲娇,并用菜刀指着我,颐指气使道:“我是安家大小姐,你是谁呀?”

  这是哪门子搭话!

  我愣是想破脑袋,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想到自己只是没了其他记忆,名字却还是一清二楚的,于是尴尬的把王亮这个名字告诉了她。

  “哦,王亮,你要陪本小姐玩吗?”

  安悦看着我,明明眼里满是期待,但偏要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俩不熟……吧?”

  “哦,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和你玩。”

  我给出了很符合自身情况的回答,但安悦却气鼓鼓的转过了身子,不再搭理我。

  一句对话莫名其妙可以理解,但连续多次那么抽象的对话出现,我怎么嗅不到一丝怪异呢。

  转身离开的我开始寻找真相,刚回到卧室,便在电脑桌前看到了一纸留言。

  是悦悦老婆写的,自己娟秀工整,如她迷人的美貌一般,但其中的内容,却让我模糊了双眼,大脑一阵刺疼。

  “操你妈的安悦,你是傻逼吗?”

  仓促浏览一遍,我一把将纸揉成一团,盛怒之下,差点把它撕成碎片。

  还好仅存的理智发作,让我克制住了冲动,轻柔的将纸一遍又一遍的摊开抚平。

  字迹犹在,但上面却遍布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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