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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过激拷问纤细白皙的病弱萝莉,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

小说:将少女作为商品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 2025-09-09 19:55 5hhhhh 5460 ℃

名片上的地址,指向了城市边缘一个早已废弃的工业区。这里与市中心的繁华喧嚣恍如隔世。到处都是锈迹斑斑的钢铁厂房,爬满了藤蔓的巨大烟囱,以及开裂的、从缝隙里长出杂草的混凝土公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尘土混合的味道。

根据地图的指引,阿光最终在一座看起来像是废弃变电站的、巨大的方形混凝土建筑前停下了脚步。

这建筑就像一座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堡垒,墙壁厚重,只有几个极小的、像是瞭望口般的窗户。入口是一扇沉重的、由整块钢铁打造的大门,上面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一个用烙铁烫出来的、与名片上一般无二的宗教裁判所徽章。

这地方,与静间修一那典雅精致的“静园”,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一个像是艺术家的沙龙,一个则更像是秘密警察的行刑地。

阿光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叩响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门后,传来一阵齿轮转动的沉重声响,铁门缓缓地向内打开。门后出现的,并非阿光想象中那种阴沉瘦削的狱卒形象,而是一个……让他大跌眼镜的男人。

那是一个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的男人,目测身高接近两米,浑身上下都是虬结的、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肌肉,将身上那件紧身的黑色背心撑得满满当当。他留着一个干练的寸头,脸上挂着一个无比爽朗热情的、足以去拍牙膏广告的灿烂笑容。

“哟!是修一介绍来的朋友吧?欢迎欢迎!快请进!”

他的声音洪亮而中气十足,充满了阳光的气息,与其说是地牢的主人,更像是一个刚刚做完一百个深蹲的热血健身教练。

“我就是‘审判官’,叫我‘阿审’就行!”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用力地拍了拍阿光的肩膀,差点把阿光拍个趔趄,“别在门口站着了,外面风大!”

阿光被他这股子突如其来的、与环境和名号完全不符的热情给搞得有点懵,只能机械地跟着他走进了这座堡垒。

建筑内部,和他想象的差不多。冰冷的石制墙壁,昏暗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合着消毒水和若有若无血腥味的气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扇扇厚重的、带着观察窗的铁牢门。这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世纪风格的现代地牢。

“哈哈哈,别看我这地方搞得阴森森的,主要是为了给客人们一点代入感嘛!”审判官似乎看出了阿光的拘谨,依旧用他那洪亮的嗓门笑着解释道,“玩游戏,环境氛围很重要,对吧?就像去鬼屋,肯定不能搞得灯火通明、喜气洋洋的,那多没意思!”

阿光干笑了两声,点了点头。这个审判官,和他想象中的形象,反差实在太大了。他本以为会见到一个像修一那样,阴郁、偏执,或者至少是沉默寡言的男人。没想到,却是个自来熟的话痨。

“来来来,坐!”审判官将他领进一间相对宽敞的、像是办公室的房间,让他坐在一张皮质沙发上,还热情地给他倒了一杯水,“修一应该都跟你说了吧?我这里的玩法,跟他那套‘静态美学’可完全不一样。他那是搞艺术,我这就是纯粹的……玩游戏!”

审判官一屁股坐在阿光对面,那张可怜的单人沙发,被他坐得发出一阵呻吟。

“我这里呢,主打的就是一个‘对抗性’和‘博弈性’!”他兴奋地比划着双手,像个向朋友安利新游戏的少年,“简单来说,就是一场高风险、高回报的赌局。赌注,就是情报和性命!”

他详细地为阿光介绍起了这里的规则。

“你看啊,”他指了指走廊两边那些牢房,“每一个房间里,都关着一个女孩。每个女孩的脑子里,都有一串独一无二的‘密码’。这密码,就是她的一切,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后的防线。”

“作为‘玩家’的顾客,需要先支付五万日元的门票。然后,他就可以任选一个牢房,进去对里面的女孩进行‘拷问’。时限是三个小时。目的只有一个——让她开口,说出那串密码。”

“如果在时限内,顾客成功得到了密码,那么恭喜他,他不仅可以白玩一场,我们还会把那五万门票全额退还!他就是胜利者!”

“但是,”审判官的笑容里,多了一丝狡黠,“如果在拷问的过程中,他失手了,把那个女孩给玩死了,而女孩到死都没说出密码……那不好意思,游戏失败。他不仅拿不回门票,还需要额外支付十万日元,作为‘损坏道具’的补偿金。”

“当然,还有第三种情况,就是三个小时到了,女孩还活着,但也死活不开口。那就算平局,门票不退,也不用罚款。”

阿光听得入了神。这个规则设计得太巧妙了。

它不再是玩家对NPC单方面的、为所欲为的碾压。它引入了“对抗”和“风险”的机制。

对于顾客来说,这不是单纯的发泄。这是一场需要技巧、耐心和判断力的挑战。如何施加恰到好处的痛苦,既能逼近对方的极限,又不至于让她崩溃死亡?这是一个技术活。赢了,有巨大的成就感和免费的娱乐。输了,则要付出真金白银的代价。

而对于女孩来说,她也不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毫无反抗能力的玩偶。她有了自己的“胜利条件”——只要能保住密码,并且活下来,她就能结束这一天的折磨。她的忍耐力,她的意志力,第一次,被赋予了实际的价值。

“怎么样?有意思吧?”审判官得意地笑道,“这才是真正的‘游戏’!玩家和NPC之间,是一场智力、意志力和忍耐力的三重决斗!每一场,都是一出独一无二的、无法预测结局的戏剧!”

“我太喜欢看这个了!”他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看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是如何在女孩的沉默面前,一步步失去耐心,变得歇斯底里。也喜欢看那些看似柔弱的女孩,是如何在极限的痛苦中,爆发出惊人的意志力,最终让拷问者铩羽而归。每一场,都充满了悬念!”

阿光的心,彻底被点燃了。

修一的艺术,是静态的,是美的。但那是一种属于神明的、冷酷的、俯瞰众生的美。

而审判官的游戏,是动态的,是充满不确定性的。它更“人-性”,因为它充满了博弈、挣扎、失败与胜利。它是一场活生生的、充满了张力的戏剧。

“怎么样,兄弟?”审判官看着阿光眼中燃起的火焰,发出了热情的邀请,“有没有兴趣,亲自来当一回‘主角’,上演一出属于你自己的戏剧?今天正好有一个刚到的、还没被‘开封’的新人。我可以给你个内部体验价!”

“好!”阿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体验这场“游戏”了。

***

审判官带着阿光,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牢房前。

他用一把沉重的、古色古香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就是她了。祝你好运,兄弟!”审判官对他眨了眨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将整个空间,都留给了阿光一个人。

阿光深吸一口气,走进了牢房。

牢房不大,四壁都是粗糙的、未经打磨的青石。墙上挂着各种各样让人不寒而栗的刑具:皮鞭、烙铁、各种尺寸的夹子、以及一些阿光叫不出名字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奇怪器械。房间中央,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尖锐的、棱角分明的三角木马。

整个房间里,都透着一股冰冷而又压抑的气息。

而在这片冰冷的背景中,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醒目,也格外……脆弱。

那是一个女孩。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小,可能只有十三四岁的萝莉。

她的美,是一种病态的、易碎的美。

她有一头雪一样纯白色的、柔软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几乎垂到腰际。她的皮肤,也是一种近乎透明的、毫无血色的白,白得甚至可以看到皮肤下那些淡青色的、纤细的血管,仿佛是一件最上等的、未经烧制的瓷器胚胎,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彻底碎裂。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不合身的白色病号服,更显得她整个人瘦小得可怜。纤细的四肢,裸露在外的脚踝和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她似乎听到了开门声,缓缓地抬起头来。

阿光看到她的脸时,呼吸不由得一滞。

那是一张小巧的、宛如人偶般精致的脸蛋。但真正吸引人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大得有些不成比例的、如同紫水晶般澄澈的眼眸。此刻,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恐与不安,像一只在暴风雨中迷失了方向的、瑟瑟发抖的幼鹿。

这是一个……完美的、充满了病弱气息的美少女。

她就像一朵生长在极北之地的、名为“雪见草”的传说之花,纯净,美丽,却也带着一种随时都会凋零的、致命的脆弱感。

阿光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将这朵脆弱的花朵,彻底揉碎、摧毁的冲动。

他缓缓地,向她走去。

女孩看到他靠近,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地向墙角缩得更紧,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类似被抛弃的小猫般的、不成声的哀鸣。

“你叫什么名字?”阿光用一种尽量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问道。

“雪……雪奈……”女孩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很好,雪奈。”阿光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自己。

她的皮肤,触手冰凉,细腻得不像真的人类。

“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要玩什么游戏,对吗?”

雪奈的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她惊恐地、拼命地摇着头。但那股来自“系统”的、绝对的服从意志,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阿光没有再废话。他粗暴地将雪奈从地上拽了起来,几乎是拖着她,来到了那个狰狞的三角木马前。

他将她抱起,分开她那两条纤细得可怜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坐在了木马那尖锐的、冰冷的棱脊上。

“唔——!”

雪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又痛苦的悲鸣。她的小脸,瞬间因为剧痛而涨得通红,眼中那刚刚蓄满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那尖锐的木棱,深深地嵌入了她那娇嫩、敏感的私密之处。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撕裂的尖锐痛楚,让她的小腹一阵痉挛,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阿光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从墙上,取下两个小巧的、带着电线的金属夹子。

他走到雪奈面前,伸手,粗暴地撩起了她那件宽大的病号服。

病号服下,是一具尚未完全发育的、青涩而纤细的少女胴体。平坦的胸脯上,只有两点小小的、如同粉色樱花花蕾般的凸起。

阿光伸出手指,捏住其中一粒可怜的小蓓蕾,轻轻地揉搓着。雪奈的身体,立刻像触电般,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然后,他将那冰冷的、带着细密锯齿的金属夹子,毫不留情地,夹了上去。

“啊——!”

这一次,雪奈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夹杂着哭腔的尖叫。那种冰冷的、尖锐的、如同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入的痛楚,从她胸前最敏感的一点,瞬间传遍了全身。

阿光如法炮制,将另一个夹子,夹在了她另一边的蓓蕾上。

然后,他蹲下身,拨开她腿间那片被木马棱脊撑开的、神秘而幽静的所在。那里,已经因为剧痛和紧张,而变得一片泥泞。在那片柔软的、粉色的秘境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红豆般大小的阴蒂,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安地颤动着。

阿光伸出手指,将第三个、也是最小巧的一个电夹,精准地,夹在了那颗敏感的、脆弱的小红豆上。

“呜呜呜……不要……求求你……”

雪奈彻底崩溃了。她哭喊着,哀求着,小小的身体在木马上剧烈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这三重极致的痛苦。但她的手脚,已经被皮带牢牢地固定在了木马的底座上,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让那根深深嵌入她体内的木棱,以及那三个夹在她身上最敏感之处的刑具,带来了更加剧烈的痛苦。

阿光站起身,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女孩雪白纤细的身体,以一种屈辱而又极具美感的姿势,被固定在狰狞的刑具上。她胸前和腿间那三点刺目的金属,与她白皙的肌肤、粉嫩的蓓蕾,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和鼻涕,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充满了无助的哀求。

“游戏,现在开始。”

阿光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雪奈面前。他手里,拿着一个连接着那些夹子的、小小的遥控器。

他没有像那些失败的拷问者一样,直接开口询问密码。他知道,那是最低效,也是最愚蠢的做法。

他要做的,是修一口中说的——精神解构。

“第一个问题,”阿光的语气,冷静得像一个正在进行学术研究的心理医生,“你被带到这里之前,住在哪里?”

雪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回答:“住……住在……城北的……向日葵……孤儿院……”

“哦?孤儿院?”阿光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第二个问题。你在孤儿院里,最好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没……没有……朋友……”雪奈一边哭,一边摇头。

“没有朋友?这可不像一个好孩子该有的答案。”阿光说着,轻轻地,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

“滋——!”

一股微弱但尖锐的电流,瞬间通过那三个夹子,注入了雪奈身体最敏感的三个点。

“呀啊啊啊啊——!”

雪奈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类的、凄厉的惨叫。那种仿佛有无数只带着电流的蚂蚁,同时在啃噬她乳尖和阴蒂的、难以言喻的酸麻与刺痛,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腿间喷涌而出,将身下的木马,都淋得湿透。

电流只持续了短短一秒。但雪奈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无力地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抽搐。

“我再问一遍,”阿光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波澜,“你在孤儿院里,最好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有……有的……”雪奈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哭喊道,“叫……叫……小……小春!对!叫小春!”

“很好。”阿光点了点头,“那么,第三个问题。你和小春,最喜欢玩的游戏,是什么?”

“……跳……跳房子……”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像你这么文静的女孩,会更喜欢玩过家家呢?”

“是……是过家家!我们最喜欢玩过家家了!”雪奈已经被彻底吓坏了,她只想顺着阿光的话说,只求不要再承受刚才那种恐怖的折磨。

“哦?”阿光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跳房子吗?”

雪奈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回答,前后矛盾了呢。”阿光说着,再次,按下了按钮。这一次,他将电流的强度,调高了一档。

“滋滋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刚才强烈数倍的电流,再次席卷了雪奈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被烧断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的身体在木马上疯狂地弹跳、痉挛,喉咙里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哭声或尖叫,而是一种濒临极限的、野兽般的嘶吼。更多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滩水渍。

阿光就这样,用一个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像一个最高明的剥洋葱的师傅,一层层地,剥离着雪奈的精神防线。

他问她孤儿院院长的样子,问她房间床单的颜色,问她最喜欢吃的食物。

雪奈的精神,在持续的、毫无规律的电击酷刑下,已经濒临崩溃。她的记忆开始混乱,思维开始停滞。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她只能像一个被驯兽师抽打的动物,恐惧地看着阿光的脸色,试图猜出他想要的答案。

但每一次,她都猜错。

每一次猜错的代价,都是一次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恐怖的电击。

不知过了多久,雪奈已经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就像一条被反复电击的鱼,浑身湿透,虚脱地趴在木马上,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阿光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他从墙边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盆里,抽出了一根被烧得通体赤红的铁棍。

“滋啦……”

铁棍上,还跳动着细小的火星,散发着灼人的热浪。

阿光拿着这根烙铁,走到了雪奈的面前。

他将那灼热的、散发着毁灭气息的顶端,慢慢地,靠近了雪奈那早已被木马的棱脊撑开的、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

“现在,告诉我密码。”阿光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否则,我就把这个,塞进你的身体里。”

雪奈闻到了那股灼热的、带着铁腥味的气息,看到了那根能将自己瞬间烤熟的、恐怖的烙铁。她那双已经涣散的紫色眼眸里,第一次,迸发出了求生的、极致的恐惧。

她的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不要、不要”的、含糊不清的哀鸣。

但她,依旧没有说出密码。

她的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阿光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倔强的、属于人类最后的尊严。

“有骨气。”

阿光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将那根烧得通红的铁棍,狠狠地,捅进了雪奈那湿滑泥泞的、温暖紧致的甬道之中。

“滋啦——!!!”

一股烤肉的焦糊味,伴随着雪奈一声不似人类的、穿透云霄的凄厉惨叫,瞬间在整个牢房里弥漫开来。

雪奈的眼球,猛地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以一个夸张到极限的姿势,从木马上弹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阿光甚至以为,她会就这么直接死掉。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在最初那阵极致的、仿佛要将灵魂都烧成灰烬的剧痛过后,雪奈的身体,似乎触发了某种超越极限的、奇异的应激反应。

一股股滚烫的、粘稠的、数量惊人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被烙铁填满的、狭窄的甬道中,疯狂地、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那巨量的液体,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烙铁的温度,发出“嗤嗤”的、如同水浇在火上般的声音,冒起了一阵阵白色的、带着异香的水蒸气。

她竟然……扛住了。

阿光有些惊讶地,将那根已经不再那么赤红的铁棍,从她不断收缩、痉挛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雪奈像一摊烂泥,彻底瘫在了木马上,进气多,出气少。但她的眼中,那丝倔强的光芒,虽然黯淡,却并未熄灭。

阿光知道,常规的、纯粹的痛苦,已经无法让她屈服了。

他必须,拿出最后的、也是最能击溃人心理防线的武器。

他解开雪奈身上的束缚,将她那具已经软得像面条般的、遍体鳞伤的小小身体,抱了下来。

他将她带到牢房的另一面墙壁前。

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呈“大”字形的金属刑架。

阿光将雪奈的四肢,分别用皮铐,固定在了刑架的四个顶端。她小小的身体,被完全地、舒展开来,以一种最无助、最没有防备的姿态,暴露在空气中。

而在刑架的正上方,天花板上,悬挂着一个装置。

那是一个巨大的、直径超过一米的、闪烁着森冷寒光的圆形锯片。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雪奈。”

阿光走到墙边,拉下了一个电闸。

“嗡——”

头顶那巨大的圆形锯片,开始缓缓地、带着沉闷的呼啸声,旋转起来。

然后,它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但却无法阻挡的速度,向着下方被固定在刑架上的雪奈,一点一点地,降落下来。

“这个过程,大概会持续十分钟。”阿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十分钟后,如果我还是没有听到我想听的答案,你就会被它,从中间,整整齐齐地,劈成两半。”

这不是瞬间的痛苦。

这是长达十分钟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死亡,一点点降临的、极致的恐惧。

雪奈抬起头,看着那片带着死亡呼啸的、不断旋转、不断放大的银色光盘。她能感觉到,锯片旋转带起的风,吹动了她额前的白发。她能闻到,那上面残留的、机油和铁锈的味道。

她那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最后的一丝精神防线,在这一刻,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土崩瓦解。

她开始尖叫,开始哭喊,开始用最污秽的语言咒骂阿光。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片死亡的阴影,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她逼近。

五分钟过去了。

锯片,已经离她的鼻尖,不足半米。那高速旋转的锯齿,在她惊恐的、放大的瞳孔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

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尖叫。

阿光转过头,看到那个高大魁梧的审判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他一边鼓着掌,一边用一种混杂了惊叹、欣赏和极度兴奋的眼神,看着阿光。

“漂亮!太漂亮了!”阿审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蒲扇般的大手,再次重重地拍在阿光的肩膀上,“兄弟!你他妈的是个天才!”

他的声音,洪亮得在整个石室里都产生了回音。

“我在这里见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客人了,”他绕着刑架上的雪奈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完美的战利品,“有喜欢用鞭子的,有喜欢用烙铁的,有喜欢玩电的……但他们,都只是在施加痛苦。而你,不一样!”

他指着阿光,眼神亮得惊人:“你是在……导演一场戏剧!你用问题来构建舞台,用谎言来设置陷阱,用电击来推动情节。最后,用死亡的恐惧来引爆高潮!这他妈的……这才是‘审判’的精髓啊!”

他显得比阿光这个当事人还要兴奋。

“我跟你说,大部分新手,要么就是心太软,磨蹭半天连根毛都问不出来。要么就是下手太重,没几下就把人给玩死了,最后还得赔我十万块。像你这样,能把力度和节奏控制得这么好,把一个人的精神防线,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逻辑清晰地给剥开的……我操,我只在几个骨灰级的老玩家身上见过!”

“你小子,绝对不是新人!”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了结论。

阿光只是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走到刑架边,解开了雪奈四肢上的皮铐。

那具伤痕累累、遍布着电击和烫伤痕迹的小小身体,软绵绵地滑落下来,被他接在怀里。她很轻,像一团没有重量的羽毛。她的身上,还残留着电流刺激后的、细微的痉挛。

“来,游戏结束,胜利者理应拿回他的战利品。”阿审从口袋里掏出那沓阿光之前支付的五万日元,塞回他手里,笑容爽朗得像个刚刚赢得球赛的四分卫,“钱你收好!不过今天这顿,必须我请!”

“为了庆祝……不,是为了迎接一位‘拷问大师’的诞生!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尝尝鲜!那里的老板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他的玩法,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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