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客人。”

“我还要见她！”佐藤健二急切地说。

“当然可以，”阿光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伸出了五个手指，“不过，今天的价格不一样了。五万。”

“什么？！”佐藤健二叫了起来，“昨天不才一万吗？你怎么坐地起价！”

“没办法，客人，”阿光摊了摊手，“昨晚看了那部‘艺术短片’的客人，可不止你一个。现在清雪小姐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供不应求。五万，已经算是给您这个‘开苞’客人的优惠价了。”

佐藤健二的心在滴血。五万，这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了。他有些心疼，但一想到昨晚视频里的画面，一想到门口还有其他男人在虎视眈眈，他咬了咬牙，还是从手机里转了账。

“算你狠！”

他再次走进了那个熟悉的房间。

然而，这一次，他看到的，不再是那个清冷绝美的仙子。

林清雪依旧穿着那身汉服，但衣服上满是褶皱，甚至还有一些可疑的污渍。她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精致的妆容也花了，眼圈红肿，挂着两道清晰的泪痕。

她整个人，就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了一夜的娇花，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狼狈和破碎。

看到佐藤健二进来，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抬起头，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

“健二君！求求你……带我走吧！带我回家！”她泣不成声，将脸埋在他的裤腿上，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求求你了……我不想待在这里……”

她的清冷，她的孤傲，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她只是一个被吓坏了的、无助的女孩。

佐藤健二的心，被她的哭声揪得生疼。他蹲下身，扶着她的肩膀，问道：“昨天……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拼命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你走了之后……他又让我剪了那个视频……然后，就有人来了……先是一个人……后来……后来是十几个……我记不清了……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十……十几个人？

佐藤健二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想象着，昨天还属于自己的、那具温软美好的身体，在他离开后，被一群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肮脏的男人轮流侵占、玩弄……

一股难以言喻的嫌弃感，如同藤蔓般从他心底迅速滋生，缠绕住了他的心脏。

他感觉，自己昨天得到的那个“珍宝”，仿佛被人扔进了泥潭里，沾满了污秽。他甚至觉得她现在抱着自己的手臂，都有些……脏。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冷了下来。

林清雪是何等敏感的人。她立刻就察觉到了他态度的微妙变化。他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毫不掩饰的嫌弃，像一把比任何侵犯都更锋利的刀，刺穿了她最后一层心理防线。

她抱着他的手，僵住了。她脸上的哭泣也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近乎绝望的痛苦。

“健二君……”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颤音的语气，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我会很乖的……我会很努力地讨好你……不要……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说着，她开始笨拙地、主动地去解他的皮带，用她那双颤抖的手，用她刚刚学会的、取悦男人的方式，去讨好他，试图挽回他那一点点所剩无几的怜悯。

看着她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佐藤健二心中那点怜惜，也彻底消失了。他只剩下一种烦躁和厌恶。

但他最终没有推开她。

他只是冷眼看着，任由她在他身上施展着那拙劣而又卖力的技巧。

他不能忍受。

他不能忍受自己曾经视为女神、并且被自己亲手“开采”出来的宝藏，就这样被一群不相干的蝼蚁所染指。他要夺回来，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一种偏执到极点的占有欲。他要将这件“所有物”彻底地、永久地归于自己名下。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对还在努力讨好他的林清雪冷冷地说了一句：“在这里等我。”

然后，他走出了房间，找到了那个正在悠闲喝茶的“乐园主人”。

“她，我要了。”佐藤健二开门见山，“开个价吧。”

阿光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他放下茶杯，慢悠悠地比出了四根手指。

“四十万。”

佐藤健二的心脏猛地一抽。四十万，这几乎是他全部的积蓄了。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好。”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当转账完成的提示音响起时，他知道，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他回到房间，林清雪正不安地跪坐在那里，像一只等待审判的羔羊。

他走到她面前，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的、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从现在起，你属于我了。”他说。

林清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劫后余生的光亮。

但佐藤健二接下来的话，却将这丝光亮彻底掐灭。

“忘了你叫林清雪。以后，你只是我的奴隶。我的话，就是你的一切。明白了吗？”

他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让他追逐了一年的女孩。他们之间的关系，在这一刻，发生了永恒的、不可逆转的改变。

不再是追求者与被追求的少女，而是主人与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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