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廢棄工廠裏，空氣中瀰漫着鐵鏽和潮濕的黴味，牆角的破舊燈泡閃爍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地面上斑駁的水漬。

林昊被雙手綁住，吊在半空中，冰冷的鐵鏈勒得他手腕生疼，身體微微晃盪着，腳尖勉強能觸碰到地面，而他的頭低垂着，額頭上的冷汗混着水滴滑下，嘴脣乾裂，胸口劇烈起伏。

“嘩——”

一桶冷水猛地潑在他臉上，林昊猛地一震，猛吸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冰冷的水刺得他皮膚生疼，視線模糊中，他看到一個濃粧豔抹的女人站在他面前。

她穿着一身緊身黑皮衣，曲線畢露，胸前的深V幾乎要裂開，臉上畫着誇張的眼線和猩紅的口紅，嘴角掛着一抹冷笑，眼神裏透着幾分戲謔和狠厲。

“醒了？小帥哥。”

女人嗓音低沉，帶着幾分沙啞，緩緩走近，尖細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她停在林昊面前，抬起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與她對視。

“還以為你死在擂台上了呢。”

林昊喘着粗氣，喉嚨乾澀，聲音沙啞地擠出幾個字：

“你……你是誰？”

“嘖嘖，腦子也打傻了？”

女人冷笑一聲，收回手，抱起雙臂，胸前擠出一道深溝。

“姐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他媽的讓姐虧了二十萬！還欠我老爸三十萬！加起來五十萬，你說說你怎麼還？”

林昊的瞳孔猛地一縮，心臟像是被重錘砸中，腦子裏嗡嗡作響。他咬緊牙關，聲音低沉：

“我……我沒錢。我是為了給我媽治病才打黑拳的，借錢押自己贏，也是想快點籌錢……我不是實力不行，是被那王八蛋偷襲下體才輸的！”

“哦？下體被偷襲？”

女人聞言，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愈發邪魅。她忽然轉頭，朝身旁一個戴着墨鏡的高大男人招了招手，低聲在他耳邊説了幾句。那男人點了點頭，很快轉身離開。

女人回過頭，緩緩走近林昊，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塊肉，帶着幾分玩味地說：

“沒錢是吧？那好，咱們玩個遊戲。玩好了，債一筆勾銷，還能拿點錢走。玩不好……嘿嘿，欠的錢翻倍，姐還要把你這沒用的玩意兒直接閹了，怎麼樣？”

林昊心頭一緊，額頭冷汗直冒，聲音發顫：

“什……什麼遊戲？”

女人沒答，只是冷笑一聲，片刻後，那墨鏡男推着一輛手推車走了過來。車上擺放着十二個帶鈎的金屬環，兩個裝着透明液體的玻璃瓶，一個長身，一個矮身，還有一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以及十個沉甸甸的砝碼。

林昊盯着這些東西，瞳孔猛地收縮，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你……你要幹什麼？”

他聲音發抖，身體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但雙手被鐵鏈吊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女人沒說話，徑直走上前，伸手一把扯下林昊的短褲和內褲，動作乾脆利落。林昊下體暴露在空氣中，冰冷的寒意讓他不由得一抖。

女人的目光落在他下體上，微微一怔，隨即發出一聲輕笑：

“喲，不錯嘛，這尺寸，軟着都有十四釐米，硬起來得有二十多吧？可惜啊，今天要受點罪了。”

“你他媽的要幹什麼！”

林昊怒吼，身體猛地掙扎，卻被女人一把抓住陰囊狠狠一捏，劇痛讓他瞬間僵住，額頭青筋暴起，嘴裏只能擠出一聲低吼：

“啊——放手！”

“老實點，賤貨！”

女人冷哼，手上力道不減，另一隻手從手推車上拿起一個金屬環，熟練地打開，咔噠一聲，直接扣在了林昊的陰囊上。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全身一顫，恐懼和疼痛交織，他咬緊牙關，眼睛死死盯着女人。

“別……別亂來！”

他聲音都在發抖，但女人根本不理會，拿起另一個金屬環，扣在了他陰莖根部。金屬環緊緊勒住，帶來一種詭異的壓迫感。林昊心跳如鼓，腦子裏一片混亂。

“遊戲很簡單。你不是説自己輸是因為下體被偷襲嗎？那咱們就來懲罰你這沒用的玩意兒。”

女人一邊將剩下的金屬環組裝成一根金屬鏈，一邊慢悠悠地開口：

“你可以選從陰莖開始還是陰囊開始，而姐會把‘計分器’掛在你選的部位上，然後每分鐘掛一個砝碼，每個一斤重且代表十萬塊，十個砝碼就是一百萬，撐到十分鐘就完美通關，債一筆勾銷，還能拿一百萬走。”

組裝好金屬鏈之後她拿著晃了晃，示意這就是“計分器”的同時繼續說：

“你也可以在第十個砝碼掛上去之前可以申請‘通關’，姐不會再加砝碼但你還是要撐十分鐘，撐到的話有幾個砝碼拿多少錢。”

聽見女人的話，林昊大致上明白了所謂的“遊戲”是怎麼回事，但他還有不明白的地方——

“如……如果我撐不住呢？”

畢竟她說過會閹了自己，這讓他對撐不住的下場感到恐懼。而女人見他主動問起，嘴角上的笑意更盛，同時道：

“若果撐不住你可以在中途申請‘結算’，不過嘛只有‘通關’可以申請‘結算’，‘完美通關’只有成功或失敗，而且……結算可是有代價的。”

“什麼代價？”

林昊聲音低沉，眼神裏滿是恐懼。

“結算就是姐親手把你選的部位閹了！陰莖想到結算就切掉你的雞巴，陰囊想要結算就挖出你的蛋蛋！”

此時女人抬起頭，衝他邪笑：

“而且結算成功後會分數減半，不過債一樣勾銷還能拿錢走。當然，撐不住蛋碎了或者雞巴斷了就直接失敗，一分沒有而且債照樣欠着。”

“怎麼樣，敢不敢玩？”

林昊聽完，腦子裏一片空白，心臟狂跳，額頭冷汗如雨。他咬緊牙關，聲音顫抖：

“我不玩！你他媽的瘋了吧！”

“瘋？嘿嘿，小賤貨，你沒得選。”

女人冷笑，眼中閃着寒光。

“不玩，姐現在就直接閹了你，再把你賣去地下黑市，五十萬不夠，拿你的命來抵！玩好了，債清了，錢也有了，你媽的醫藥費不就有了？選吧，蛋蛋，還是雞巴？”

林昊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腦子裏翻湧着各種念頭。他知道自己沒得選，母親還在醫院等着救命錢，他不能就這麼完了。咬了咬牙，他低聲擠出幾個字：

“蛋……蛋蛋開始。”

女人聞言，眼中閃過一抹興奮，拍了拍手：

“好！有種！我就知道你這小母狗會選這個，雞蛋大的蛋蛋，夠有自信啊。來，姐姐陪你玩。”

她拿起那根組裝好的金屬鏈，掛在了扣在林昊陰囊上的金屬環上，鏈子末端垂下來，晃盪着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林昊低頭一看，心底發寒，身體微微發抖，而女人拿起第一個砝碼，慢悠悠地掛了上去。一斤的重量不算重，但陰囊被拉扯的瞬間，還是讓他眉頭一皺，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哼。

“喲，才一個就哼哼了？後面的九個可怎麼辦啊？”

女人嘲笑，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盯着林昊的下體，眼神裏滿是戲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過一分鐘，女人就掛上一個砝碼。到了第三個砝碼時，陰囊被拉得更緊，疼痛感開始明顯，林昊咬緊牙關，額頭青筋暴起。女人卻毫不留情，拿起手術刀，笑眯眯地走近：

“別動啊，小母狗，姐姐給你開個小口，方便一會兒結算。”

“你他媽的——啊！”

林昊話沒説完，女人手起刀落，手術刀精準地在陰囊左側劃開一道一釐米的口子，鮮血瞬間滲出，劇痛讓他全身一抖，嘴裏發出一聲慘叫。

“叫什麼叫，才三分呢，撐着點！”

女人冷哼，放下刀，繼續掛砝碼。到了第六個砝碼時，她又在右側劃了一刀，林昊疼得幾乎昏過去，臉色慘白，汗水如雨般滴落。

“還行嘛，六分了，六十萬啊，小賤貨，要不要結算？再撐下去，蛋蛋可要被扯爆了。”

女人蹲下身，盯着林昊被拉得緊繃的陰囊，眼中閃着興奮的光芒。

林昊咬緊牙關，聲音沙啞：

“不……不結算！我能撐住！”

“嘿嘿，有種！”

女人冷笑，繼續掛砝碼。第七個、第八個……到了第九個砝碼時，陰囊已經被拉得幾乎變形，疼痛如刀割，林昊全身都在發抖，喉嚨裏擠出低吼，眼睛佈滿血絲。

“小母狗，量力而為啊，第十個掛上去，你就只能挑戰完美通關，連結算的機會都沒了。撐不住就説，姐姐幫你挖蛋蛋，半價拿錢走。”

女人低聲提醒，嘴角掛着冷笑。

林昊喘着粗氣，腦子裏一片混亂，但他咬緊牙關，聲音嘶啞：

“掛！老子能撐住！”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隨即變成興奮：

“好！有種！那姐姐成全你！”

她拿起第十個砝碼，緩緩掛了上去。十斤的重量猛地拉扯，林昊陰囊瞬間被拉到極限，皮膚幾乎透明，裏面兩顆雞蛋大的睾丸被勒得變形，劇痛如潮水般襲來，他嘴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

時間此時來到挑戰「完美通關」的第八分鐘，林昊陰囊的皮膚已經開始撕裂，鮮血順着大腿根流下，他疼得幾乎窒息眼前發黑。

然而到了第九分鐘，林昊陰囊的皮膚終於再也承受不住，伴隨着一聲令人牙酸的“咔嚓”聲，陰囊內裡的兩顆睾丸竟被金屬環硬生生擠出！而一下子被十斤重量拉扯着的輸精管更是被拉得緊繃幾乎要斷裂！

“啊——啊——！”

林昊疼得聲音都變了調，身體劇烈掙扎，鐵鏈嘩啦作響，淚水混着汗水淌下，臉色慘白如紙。

那兩顆被擠出的睾丸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偏白色，像是上等的珍珠，表面光滑卻帶着血絲，在金屬鏈的拉扯下，被勒得變形，原本圓潤的形狀被扯成橢圓，血管清晰可見，微微顫動着，像是隨時會爆裂。

“喲喲喲，看看這小母狗的蛋蛋，嘖嘖，真他媽漂亮，像兩顆白玉珠子，姐姐都捨不得下手了。”

女人蹲下身，伸出手，輕輕捏住一根輸精管，用手指搓弄着，眼中滿是興奮。

“可惜啊，太不自量力，硬要撐，現在蛋蛋都被扯出來了，疼不疼啊？嗯？”

林昊疼得説不出話，嘴裏只能擠出低吼，身體抖得像篩子。女人笑得更歡，手指順着輸精管滑到睾丸上，輕輕一按，林昊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喉嚨都啞了。

“求我啊，小賤貨，求姐姐幫你割下來，不然這十斤重量掛着，蛋蛋遲早爆掉，多難看啊。”

女人低聲誘導，聲音裏滿是戲謔。

林昊咬緊牙關，淚水混着汗水淌下，終於擠出一句：

“求……求你……割了……我……我受不了了……”

“哈哈哈！好！姐姐成全你！”

女人大笑，起身從手推車上拿起手術刀，先是小心翼翼地將金屬鏈取下，避免進一步拉扯，然後一手抓住睾丸，刀光一閃精準地切斷輸精管。

鮮血噴濺而出，劇痛讓林昊再次慘叫，身體猛地一抽，幾乎昏過去。而那兩顆被割下的睾丸則躺了在女人手中，偏白色的表面沾滿血跡，像是兩顆被血染紅的白玉，依舊保持着橢圓的形狀，微微顫動，彷彿還有生命。

“真他媽漂亮，姐姐要拿去做耳環，天天戴着。”

女人舉起兩顆睾丸，放在耳邊比劃了一下，衝林昊邪笑，然後將它們放進矮身的玻璃瓶中，透明的防腐液瞬間包裹住睾丸，像是珍寶般懸浮在瓶中。

林昊看着懸浮在瓶中向那對睾丸，再加上下半身傳來的劇痛和空虛感，這讓他幾乎崩潰，眼神空洞嘴裏喃喃：

“沒了……沒了……”

“別急啊，小母狗，還有一根大雞巴呢，遊戲還沒完。”

女人拍了拍他的臉，笑得邪魅，

“接下來，換雞巴玩，怎麼樣？”

林昊已經沒力氣反抗，眼神呆滯地點了點頭。

女人便將金屬鏈掛在陰莖根部的金屬環上，遊戲再次開始。前面的八分林昊咬緊了牙關，即使陰莖被拉扯得緊繃，但還能勉強撐住。

但到了第九分，九個砝碼的重量讓他感覺到了極限，而且他腦子裏忽然閃過睾丸失敗的慘狀，然後……

“通關！”

林昊喘着粗氣，聲音沙啞。

“我……申請通關！”

林昊慫了，他選擇‘通關’。

女人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抹戲謔：

“哦？通關？好啊，撐十分鐘，這九十萬就是你的，債也清了。撐不住也可以結算，不過……嘿嘿，結算就是切了你的雞巴，明白不？”

林昊咬緊牙關，汗水淌下，聲音低沉：

“我……我知道……我撐得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昊的陰莖被拉得緊繃，青筋暴起，劇痛讓他幾乎崩潰，而到了第八分半，他感覺自己快到極限了，腦子裏一片混亂，在恐懼和疼痛交織下他腦子裏再次閃過睾丸失敗的畫面——

“結算！我……我申請結算！”

女人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嘴角卻揚起一抹冷笑：

“結算？好啊，不過得等一分鐘，我再下手。”

林昊只好咬緊牙關，拼盡全力撐着，即使劇痛如潮水般襲來，但他最後竟真的硬是撐過了十分鐘。

當最後一個秒過去，他喘着粗氣，聲音沙啞：

“我……我撐住了……”

此時女人卻抱起雙臂，眼中閃着戲謔：

“嘖嘖，小母狗，真行啊，不過……”

但她頓了頓，之後邪笑更深道：

“姐姐只是還沒切，可沒説不會切啊，你啊既然申請了結算，那姐姐按規矩該閹的還是要閹的。”

“你他媽的——不！”

林昊聞言瞳孔猛縮，怒吼出聲，身體猛地掙扎，但雙手被綁，動彈不得，而女人走近，伸出手輕輕握住他那22釐米長，如嬰兒手臂般粗壯，青筋暴起漲得通紅的陰莖。

“別急啊，小賤貨，姐姐先玩玩，看你這大雞巴，硬成這樣，真他媽漂亮，切了多可惜啊。”

她低聲呢喃，手指輕輕滑動，刺激得林昊身體一顫，嘴裏發出一聲低吼，眼神裏滿是屈辱和絕望。

女人眼中閃着興奮，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林昊被刺激得幾乎要射，但到了陰莖漲到最大狀態最好時，女人忽然停下並拿起手術刀，眼神一冷：

“好了，時間到了，姐姐送你最後一程。”

“不——啊！”

林昊話音未落，女人手起刀落，手術刀精準地從根部切斷陰莖，鮮血噴濺而出，劇痛讓他慘叫出聲，身體猛地一抽，眼前發黑。

女人拿起那根被切下的陰莖，舉在眼前仔細端詳，眼中滿是痴迷：

“真他媽漂亮，粗得跟手臂似的，姐姐要拿去找人加工成自慰棒天天用，操自己個爽！”

她説着，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斷口處的血跡，眼神越發瘋狂，甚至張嘴含住一小截，吮吸了一下，發出滿足的低哼。

林昊看着這一幕，眼神空洞，臉上滿是屈辱和絕望，淚水混着汗水淌下，嘴裏喃喃：

“沒了……全沒了……”

女人吐出陰莖，舔了舔嘴脣，衝他邪笑：

“別哭啊，小母狗，姐姐會好好用它的。”

然後將手中的陰莖放進長身的玻璃瓶中，透明的防腐液包裹住那根粗壯的器官，像是某種珍貴的收藏品。

在處理好林昊的傷口後，女人從包裡拿出一疊現金扔在林昊面前，冷笑道：

“這裡有四十五萬，拿去給你媽治病吧。不過……如果你有興趣也可以隨時來找姐姐，姐姐收你做閹奴，到時候姐姐天天戴着你用蛋蛋做的耳環，在你面前用你雞巴做的自慰棒操自己，怎麼樣？”

林昊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是在女人離開之後，被放了下來的林昊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盯着那疊現金，心底五味雜陳。

自己現在終於有了救母親的錢，可代價卻是自己不到二十歲就失去了生兒育女和享受魚水之歡的能力，自己真的做對了嗎？

但不管他怎麼想，現實都無法改變——

他已經徹徹底底是個斷子絕孫的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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