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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赌同学的刑罚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7910 ℃

今天的课程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闷啊。

时钟一分一秒拨动,不知流逝了多久,才熬到属于学生们最喜爱的放学时刻。平日的话,是这样没错。

但,今天看来并不平日。

我,今天感受到放学的氛围与平时的不一,虽然平日那堆欢乐无比嘈杂声仍然存在,但不时都捕捉到丝丝的诡谲。例如:部分同学平日的缓和欢快般的打闹,就在此刻都消失的无踪无影,以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行动。部分男同学那平日的嬉皮笑脸,此时正压抑于内心匿藏的小盒中,收敛得很好。

然后就是班主任,也就是我的姐姐。她正用一种冰冷致极的眼神盯着某个方向,那双清澈的眼睛正紧贴地监视着某个人。

我知道盯的不是我。

但自己仍然选择装作平静地收拾好书包,把桌上放得凌乱无比的笔记纸与叠叠厚重的教科书一一完整地重新编排,用着双手帮它们有序地进入自己的书包,整齐而顺眼。

我再次整理好自己的凌乱的制服,检查自己的仪容。随后便听到姐姐那平静却冷咧的一声呼唤,呼唤的是,是与我不和的同学名字。

“林薇薇。”

“你,留一下,其他同学可以放学了。”

简单的命令却不含一丝的感情,优先行动的同学,他们低着头正逐一有序地收拾物品,各自提起书包带着沉闷的脚步地离开这,陷入死寂的教室。窗外的阳光轻轻透过教室的窗帘,耀眼地洒进教室的书桌与木色地板,外在,散发出宁静与和平,而内在,却是不稳与混沌。

表与里,是如此的割裂。

刚才吵杂得宛如菜市场的氛围中,被一道机械般的命令发出后彻底静止下来,时间仿佛也被勒停。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我悄悄地瞥了那坐在靠窗排的林薇薇。阳光洒在她那及肩的红色的发丝,正泛着微微光芒,但她此刻的动作是僵硬的,眼神的光芒似乎带有不甘的怨气,脸色却涨红得异常快速。

同时我也察觉到并未离开教室的同学,他们每位的眼神似乎都透着不一的含义——有同情、有戏谑、有好奇,但在这更多的是一种事不关己、单纯的注视。这些不断的目光仿佛一直灼烧着她,而我,也一样只是单纯地做着注视的行为。

——她那略为幼嫩的指尖正在微微发抖。

我偏过头没有选择再观看,而同学们也很配合,没有选择多一刻留下教室。因为大家都明白,这个教室正隐藏着一道阴冷而锋利的光芒,随时要划穿那浑浊的空气。

我抬起脚步,但临离开教室前对上了姐姐的双眼,——果然,她在学校里并没有轻易把情绪流露出来。我猜不透,也不敢随时揣测姐姐的心思。

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了啊。但是,我并不打算离开学校,要说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我必须要和姐姐一同回家啊。姐姐不仅作为班主任,也是负责照顾我的监护人,虽然她在学校里以严厉为主调,不似是富有感情的一位女性,甚至在学生们私底下都称呼她为“魔鬼教师”“冷血女”。

但是,在这些表层下却埋藏更深,更富色彩的感情。

我绝对不认同,我的姐姐,只是一具任何无感情的教书机械。她那些私底,不被同学知晓的一面,我,却是知根知底的。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唯一的血缘关系。

姐姐苏依婷,看似是铁面具,内心则是温柔体贴的成熟靠谱女性。当然,这些话只由亲人的我说出来也是毫无意义的,毕竟,在学校的她并不符合这般的人设,大抵不会有学生相信“温柔人设”能套用在这位以严厉闻名的苏老师身上。

这一切无意义,细声,无人知晓的细微反驳,都只不过是我独自的私心想法的一部分罢了。

学校,需要严格,学生,需要束缚。老师,需要管教。

这是一套理所当然的规则系统,层层关系紧紧牢固着,这些都是在教育里不可分离。

这是我从姐姐的教学手段里渐层得出的结论。

犯错的学生需要被纠正,纠正方式似乎因人而异,乖巧的孩子总不需要被暴力对待,只需要一顿富含说教意味文字输出,便能刻入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大脑。

接收指令,修正错误,完善机制。

这便是乖孩子的教育方式,冷静而温和。

是一座“完美成品”。

但是,面对顽劣不顽的学生,那谈之不易。

他们从态度到行为,无处不渗极具劣质的特性,宛如一副“残次品”,评价为“不及格。”最后,那些孩子可是被师长统一增添一项标签为“坏孩子。”

而修正条件很严岢,若是以上述的方式去修改他们那些错乱的代码,答案是“永远不会成功。”

没有正确的修理方式?并不是,对于那些坏孩子的修正办法并不是没有,而是需要一些更有效、简单、直接的条件。

没错,那方式便是世人一直长久以来都使用的最佳办法。那便是“体罚。”

虽痛,但简单,也能深刻地烙印他们的大脑,不,不止大脑,连接的每一处挨打过的神经也一併深刻记住。

接受疼痛,修正错误,乖乖驯服,不再崩坏。

粗暴却有效。

糟糕,想太多了。

我眼皮霎时狠狠跳动一下。

外面的天色早已被一块长长的黑布吞噬,淹没了原有活力的蓝天。学校外面的路灯也一盏盏亮起细小的暖光,夜幕,早已降临。

我坐在没人的办公室里,低头用着圆珠笔一笔一划、有秩序地写着今天的作业,这是一个被允许的事情。在姐姐的到来前,我也必须要完成我在学校的“职责”。在她那双重的管教下,我必须要成为她心目中的“完美品”。

良久,我听到一种无比耳熟的脚步声,那个脚步声,是尖锐的,发出“咯、咯、咯”,是高跟鞋清脆地踩沓在地板上的声音。办公室门被打开,映入我眼前的正是班主任苏依婷老师,她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制服正正代表着权威象征,像是不可违抗的一道指令,必须服从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在此刻,我还是选择了日常的称呼。

“姐姐,你回来了。那,我们也差不多回家吧。”

正当想着可以回到放下一切铁面具,那个沉浸暖意与人情的家庭时——姐姐却反驳了我的话。

“依宁,我有事情需要你过来一趟。”

那道声音不带疲倦,依然很有穿透力地穿透我的耳边,里面却带着未知的含义。

“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需要我过去吗…?”

“别问,跟我来就对了”

姐姐给出的回答,是没一丝留力的。

我唯有跟着姐姐的步伐,默默跟她身后,走着泛着冷光的学校走廊,夜间吹来缕缕冷风使我轻轻打了个颤抖,被黑漆的夜晚包围着的学校有过如此冰冷么?

我来到一扇门前,那是一扇暗红的大门,上面简单写着“107”的门牌,数字旧得快掉漆。姐姐示意我打开门,她却只站在身后。我不解,也无法理解姐姐的意图。但照做,转动门锁前,我听到是人的声音——那是一种抽泣,不岔却又百般无助的声音。

打开门,冷织灯光一瞬刺痛我双目,迷芒地望着眼前的小房间,干净无杂,没有多余的杂物,旁边挂着数种工具,则长桌上有着一本简单的规则手册。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所不大的小房间——也许是学生们所传出来的惩罚室!很快,我目光很快便锁定墙角边那个人儿——。

“林薇薇?”

我心中大惊,在我眼前出现的不是那位自己所认知,有着高度自尊心、爱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女孩。眼前出现的这位,是被掀起裙子、臀峰充满掌印,整个屁股被彻底抽得高高红肿,与周边的皮肤有着骇人的对比,最显眼仍莫过于——那条被搓成细线的内裤,深深嵌入两瓣红肿的团肉中间,紧紧挤压着,自尊仿佛狠狠被人打碎无助的女孩!

然而,她就这么跪坐在地上,让我双眼饱受眼前一幕!

下秒,我便情不自禁地泛起那些同情的情绪,也许是太清楚姐姐在学校的“冷性”。但还没来的及说话,姐姐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与刚才的不同,她已经手持一把厚实、带着一排排细小孔洞的木板拍!我心中早已禁不住涌起一股彻底刻到骨头里的寒意,布遍流至全身,我嘴巴也控不住几分的颤音,叫了一声眼前“冷血”的苏老师为姐姐。

“姐…姐姐…”

姐姐似乎早已料到我命名为恐惧的情绪,但是亦无流出任何的多余的情感,她不为所动,只是缓缓在我身旁道出那句,没有感情,仿佛是一台惩罚机械人才会说出无情而冷静的话。

“好好看着,犯了错,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我只能亲眼目睹林薇薇被姐姐亲力亲为去修正她的态度,尽管林薇薇再怎么不情愿也好,这,也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现在,室内三人正分担着不同的角色。

一个是教育者,一个是受教者,则另一个是,见证者。

灯光没有一丝温度正照明着这狭小的房间,冷色的照明将我们三位角色的肤色照得透透白白,只见林薇薇臀部的肤色是肉眼变化最为明显,没受责打的肤色白皙又光滑,则重点受责的地方已然变成一张红紫交错的恐怖痕迹,简直是触目惊心。那些像毒物般的伤痕烙印在她昔日引以为傲的每寸肌肤上,此刻亦是造就了对她而言是既致命、又恶毒的羞辱。

我很明白被站在刑台上受着如此残忍的刑罚,那种滋味,是、绝对不愿重蹈覆辙,而这样残忍又尖锐的惩罚,简直是掉进十八层地狱般无尽的痛苦。它所带着的并非一般的窒息,那种感觉,是从头顶到脚底都彻底燃烧着一种名为“侮辱”的绝望感。

外表,皮肤被狠狠蹂躏,被拍扁的不成样子,里则,痛觉神经只能默默被那些可怖的刑具无以复加地增添全新一层,前所未有足以能燃烧一切的疼痛。

听觉,能听到林薇薇那不似人形的惨叫声,那极度疯狂与扭曲的声线似是能把人的耳膜给震碎般的非人程度。视觉,能看到姐姐苏依婷仍然脸无表情地给林薇薇的屁股处以极刑,她像一片祥和平静,却不真实的湖面,翻不出一点水花。但比起湖,更像镜,再坚硬的小石头也敲不碎坚硬的镜面,它只会映射出你那不堪入目的丑陋姿态。

木板的啪打声,林薇薇的哭泣求饶,早已把我的脸色化为一片惨白。指尖控不住的乱颤,两只无力的手只能去捂住差点发出此时不该属于自己悲鸣的小嘴。我不知道林薇薇做错什么,需要值得这般的“修正”,我只知道此刻的她,也从自己身上找到一些悲惨的影子重重叠影。

姐姐是绝对权威的存在,谁都不允许僭越。以林薇薇的性格,也许已经是触碰到姐姐的最后一根鲜红色,维持在早已巩固好一方的底线了吧。只要班上的同学都晓得,但凡触碰过那根鲜艳、危险但又笔直的线,甚至,越过这根线的背后,那么,下场,就正如自己所见到的,就是这般惨状。

屁股已然被打开花,就在我继续思考的那时间内,腿部也已被姐姐狠狠教育了一顿,现在,甚至连腿上的干净白皙代表健康的肤色也消失得悄然无声。林薇薇身体不断地抽畜、痉挛,这也是身体已经被“重新输入正确代码”的一部分证明。姐姐撩起她那以衬托耻辱的白褶校裙,转身对我说道,那语气,是一种冰冷到像深海般的寒冷,却坚定如一。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榜样。”

这场漫长的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额头也沾满了汗珠,因紧张而呼吸紊乱着。在一间密小的空间里,没有窗户,空气没有流通的机会,一种混沌、闷焗的气息环绕着这小小惩罚室。我穿着深蓝西装外套的背后也因闷热而渗出细微的小汗水,站着的躯壳也逐渐麻木,而同样麻木的正是在受罚的林薇薇,她几乎快流尽她身体血肉里每一行泪水,拼尽全力的忍耐,在旁观者来说,这却是无比难看的身姿,甚至是丑态。

则那朵最清高,直立于最顶点的美丽花朵,我的姐姐——苏依婷。她在这场刑罚中是最显得冷静,不为所动,不受干扰,甚至是轻轻挑衅于眼前这位叛逆自己的少女。她在重新测试,眼前这位被她打磨到一半的物品,是否在服从她的命令。

凄厉的哭叫,无情的态度,不忍的观察。

时间很难熬,我麻木地站着,甚至已经不想直视两位女性之间的纠缠。准确来说,未成年的高中孩子单方面被一位成年女性教师狠狠压制,体无完肤。我用着散涣的目光微微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默默地互相交叠垂在身前,听着时钟的滴滴答答,以及一场由惩罚演奏出凄厉又悲哀的交响曲,用这双耳朵默默地聆听每个音节。

咻——。

原本我那短暂的抽离,脱离肉体上的精神,就在清晰的划破声给彻底重塑回身体之上。我猛地一抬头,瞳孔紧紧缩小——姐姐正掏出一条最具杀伤力,最严厉的刑具,那是一根藤条。

当眼中映入这条厉声,充满威严感的刑具时,我全身上下都发出一种无声的尖叫,肌肉也无法控制的乱颤!身体最真实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同为曾有过这般绝望的经历深知它的出现是存在一种怎样的意义。

意义?不,它的意义,就是要判肉身上的死刑!被这根细如长的藤条鞭打,不亚于被一条巨大的毒蛇狠狠撕咬身上的肉块,它几乎能打断主人的痛觉神经!

而如今,这根恐怖的刑具需要用在这位早已超出承认范围的可怜少女身上,她那红色及肩的长发,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沾湿,紧紧贴在发热的肩膀上。原本那张精致而带着高傲气质的脸蛋,在此刻早已变得不成人样。现在的她,只是流满泪水,哭的肿胀,鼻子挂着那滑稽且可笑的鼻涕,是小丑的模样。

我倒吸一口气,却没有办法帮助她。现在的我,也只是被姐姐呼唤而来的一名旁观者罢了。今天姐姐的意图,也包含了浓重的告诫,那是一种不需要讲出声的默契。

她今天,也在警告着我,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那富有穿透力的声音,此时仿佛再次回荡到我的耳边,那清冷微甜,却夹着歹毒碎片的声音,一一滑进到自己每一寸流着滚烫血液的皮肤上,布遍全身。

当姐姐挥着藤条接近林薇薇那被扯掉内裤、露出可怜的臀缝时,我紧紧闭上双眼,试图自我封闭,不去听那些执行刑罚的声音时——。

“——啪!!!”

藤条狠狠抽在林薇薇那稚嫩的臀缝上,一道平行、惊艳的鞭痕马上显现。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无比凄厉、疯狂的尖锐爆鸣彻底贯彻房间每个角落,即使五官用力挣拧封闭著的我,也能清晰地听到,这道划破沉闷的空气的声音是有多么的凄惨!

“唔…!”

我胃里突然一阵被凶涌的倒流,差点冲破干巴且苦涩的喉咙。我努力憋着,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能打断姐姐的施罚,我知道,她现在正在进行“调整”的最后一个步骤。我紧紧捂着胃,攥紧拳头,偏过头去聆听那剩余的——绝望倒计时。

二下,三下。

姐姐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林薇薇呢?虽然我平日与她确实不和,准确的说,是她先攻击我的。尽管如此,看到对面这般惨状,我也实在是于心不忍………。

她现在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方面,都已经被冷血且无情的班主任,苏依婷老师,彻彻底底握碎于她的掌心,在掌心上拥有的,只有一些残碎,可悲,且不完整的稀薄灵魂,只要轻轻一吹,几缕灵魂便随风而逝。

最终,姐姐打算挥下一鞭之际,意识模糊的林薇薇身体不支,再也无法支撑那伤痕累累的下半身,最后只能倒在那灰色水磨石的地板上。“咚”,是不轻不重的一声,没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

我眼前除了看到姐姐高大的身影,在她眼前的更是一片狼藉。一名红发少女究以一种毫不知耻的姿势倒在地板,整个臀部早已见不著调,红中带血。但不仅如此,更为显眼的是——她的最私密部位,正从大腿顺着流出一种热流的液体,沾湿了那单调的灰色地板。

——她被打到失禁了。

我用着左手捂嘴以表示惊讶,但这一瞬间更多的是心疼。姐姐用藤条戳了戳她那烫得要命的臀尖,确认是晕倒后倒也没有再选择攻击,随后她便转过身放回那条骇人的刑具。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却捕捉到姐姐的表情。

侧着脸的她依旧平静如水,但在那底下,有着微不可察的——那是满意的神态,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不可挑惕的舒畅、爽快感。她将眼前这名叛逆少女,把她“调整”得最极端的状态。

接受疼痛,修正错误,乖乖驯服,不再崩坏。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驯服,把对方打坏什么的,完全不敢想象。但至少以当下的状况来说,林薇薇应该是不敢再于反抗来自于班主任的命令了。

姐姐喘了口气,她简单整理西装的褶皱,很快,又回到那个充满知性与冷静的苏依婷。她拍了拍我绷紧的肩,姐姐,意外地没有为难我。

“依宁,今天你辛苦了。”

“剩下的残局,我们一起收拾吧。”

那是一副,优雅,而温柔的声音。

黑漆的天空,被城市里灯光笼罩着,变得不再那么黑暗。

我坐在卧室铺垫毛绒的台阶上,慢慢地吮饮着手中的散发氲氤的热牛奶,打算驱散身体的凉气。卧室内只打开一盏微微发着暖色的灯光照亮这生活气息的小房,显几分丝丝暖意。旁边的玻璃清晰地映射出的我那副尚为稚嫩但不失几分可爱的脸庞,我浅浅地抱着抱枕,一边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虽然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此时的我选择,蹙眉而不语。回家的时候得知了今天未知的事情。

林薇薇,她的起端是因为作弊而起,其次,是她的态度不正。当了解这背后的原因我已经变得不再惊讶了,甚至会觉得,这一场的惩罚,是她自作自受。

当姐姐的电话打进对方父母时,那铿锵有力的声调一字一句清晰地透进耳边,他们的反应似乎是蕴含住无限的愤怒、失望、伤心。不过,这些情绪常见到不能再常见了。

我只知道现在的林薇薇,肯定是倒了大霉。

不过,我也没忘记姐姐今天在学校,对我的警告。

在这场大型警示之下,那个人体模特便是林薇薇,她,便是最好的例子,是她给予了我一场大型的肉体盛演。

我也清楚姐姐苏依婷的性格,在家里,她可以是温柔而体贴的大姐姐。在学校,她便是严肃冷静且无“血性”的教师,手段雷厉风行,也秉持着绝对的公平。

听话乖巧的孩子,不需要管教者的操心。

冷静而温和。

而顽劣不堪的“坏孩子”,需要特殊的手段束缚。

粗暴却有效。

我轻笑一声,把手中剩余的温牛奶一饮而尽,轻轻放下。而门外敲门那股声音,自然也是来自我的姐姐。

“依宁,该睡觉了。”

这一句,不再是冷漠无情,而是宁静而温馨,包含爱意的提醒。

我浅浅钩勒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回应她。

“知道啦,姐姐。”

拉下那盏温柔的小灯,轻轻躺置大床,放松心情,闭上眼睛。

晚上,是温柔的姐姐。

白天,是严厉的老师。

包括我,也是需要被她管教的“坏孩子。”

由明天开始,我更要正式拎清这俩者的身份。

姐姐是姐姐,老师是老师。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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