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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的堕落(可能算是同人?),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1

小说:新系列:原创or二创短篇故事集! 2025-09-09 19:55 5hhhhh 4860 ℃

深夜,废弃的工厂穹顶之下,唯一的光源来自脚下这片扭曲的仪式场。地面被粗糙地凿刻出一个巨大而繁复的圆形法阵,沟壑深陷,里面灌满了粘稠、近乎黑色的暗红液体,散发出铁锈与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膻混合的气息。法阵的核心区域,堆叠着一座小山般的秽物——磨损得看不出原色的绳索纠缠如蛇蜕;几卷宽大的黑色电工胶带随意散落;皮革制成的束缚带扣环闪着冷光;还有更多形状暧昧、用途直指隐秘欲望的器具,金属或硅胶的冰冷表面在昏暗光线下幽幽反射着微光。每一件都像刚从泥泞不堪的深渊里捞出,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饱浸了原始欲望的阴邪之气。

空气仿佛被这堆积的污秽压弯了腰,沉重得令人窒息。那些阴邪的气息丝丝缕缕地从秽物堆中渗出,无声无息地钻入环绕法阵站立的人群。他们统一穿着深灰色的兜帽长袍,面孔隐藏在深深的阴影里,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每一次吸气,都贪婪地攫取着那污浊的能量,每一次呼气,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微微颤抖。长久的等待和一次次徒劳的尝试,早已将大部分人的期待碾磨殆尽,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狂热,如同即将熄灭的灰烬里最后一点幽暗的火星。

荒川站在法阵边缘稍高的水泥平台上,俯瞰着这死水般的绝望。他同样穿着灰袍,但兜帽并未拉上,露出那张轮廓分明、此刻却因极度紧绷而显得有些阴鸷的脸。汗水沿着他的太阳穴滑落,在布满灰尘的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他双手紧握着一柄沉重的仪式黑曜石短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刀尖,正对着自己袒露的左臂。手臂上,早已布满新旧交错的狭长刀口,有些已经凝结发黑,有些则刚刚绽开,渗出暗红的血珠。新鲜的血液沿着他的小臂流淌,滴落在他脚边一个雕工粗糙、布满岁月侵蚀痕迹的俱利伽罗神木像上。那龙形的神像双目空洞,大张的龙口仿佛在无声地咆哮,贪婪地啜饮着献祭者的鲜血。

“吾神啊……”荒川的声音嘶哑干裂,如同砂纸摩擦着锈蚀的铁管,在压抑的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他猛地将短刀再次切入皮肉,更深,更狠,温热的血线喷射而出,溅在脚下的神像和冰冷的法阵边缘。“聆听您卑微仆从的呼唤!回应我们的献祭吧!”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孤注一掷的疯狂,在空旷的厂房里激起空洞的回响,撞击着冰冷的水泥墙壁,又颓然落下,被那片死寂的绝望吞噬得无影无踪。

回应他的,只有下方人群更加粗重、带着绝望气息的喘息,以及那些秽物堆里散发出的、更加浓烈粘稠的邪气。空气沉重得如同浸透了污水的棉絮,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腐烂的淤泥。法阵沟壑里暗红的液体,在绝对的死寂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时间,仿佛在浓稠的污秽气息里彻底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沉重地压在每一个信徒的心头。那股由绝望和污秽混合而成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海水,淹没了口鼻,缓慢地夺走肺里最后一丝空气。连荒川宗仁眼中那点孤狼般燃烧的偏执火焰,也在这无边无际的沉默里,一点点黯淡下去,几乎要被沉重的黑暗完全扑灭。他握着黑曜石短刀的手,因失血和长久僵持而微微颤抖,手臂上新增的伤口像一张张嘲弄的嘴,无声地咧开。

“最后一次……”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更像是对自己残存意志的榨取。他艰难地抬起几乎麻木的手臂,短刀冰冷的锋刃再次贴上皮肤,准备切下这最终的、可能依旧徒劳的献祭。

就在刀锋即将刺入皮肉的千钧一发之际——

“噗!”

一声轻响,极其细微,却像惊雷般炸响在死寂的工厂里。

法阵正中心那堆散发着浓烈邪气的秽物之上,不足半米高的半空中,毫无征兆地爆开了一小簇火焰。

那火焰赤红,纯净得如同熔化的红宝石,只有婴儿拳头大小。它并非燃烧,而是凭空“存在”在那里,安静地悬浮着。与周遭浓烈的邪气格格不入,它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倒性的炽热与纯净。这小小的赤焰出现的瞬间,弥漫整个空间的阴冷邪气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猛地攥紧,发出无声的哀鸣,如同沸汤泼雪般急速消散、退避。那堆污秽器物的表面,甚至腾起了丝丝缕缕焦黑的烟气,像是被无形的圣焰灼烤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所有信徒都如同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原地,兜帽下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簇小小的赤焰,里面塞满了难以置信的呆滞和茫然。连荒川高举短刀的动作也彻底僵住,手臂上的血滴凝固在皮肤表面,他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瞳孔在急剧收缩,倒映着那点纯净得令人心悸的赤红。

“噗…噗噗…”

那簇赤红的核心仿佛拥有生命的心脏,开始搏动。每一次微弱的膨胀收缩,都伴随着细微的爆裂声,每一次搏动,火焰的体积便骤然膨胀一圈!赤红的火舌如同初生的藤蔓,从核心疯狂地向外抽枝、蔓延、缠绕!仅仅两三个呼吸之间,那簇微弱的火苗已然膨胀为一个剧烈翻腾、直径超过一米的巨大火球!赤焰咆哮着,旋转着,纯净的光和热如同无形的海啸,以无可阻挡的威势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空气被灼烧得扭曲变形,发出尖锐的嘶鸣。堆放在法阵核心的淫邪器物在这至阳至刚的火焰威压下剧烈颤抖,表面的污秽之气如同油脂般嗤嗤作响,被强行剥离、净化,化作焦黑的残渣簌簌掉落。

“呼——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鸣。

那巨大的赤红火球猛地向内一缩,随即以无法想象的速度轰然炸裂,那并非毁灭性的冲击,而是瞬间转化为一道通天彻地的赤焰龙卷!粗壮的火焰龙柱疯狂旋转,直冲高耸的工厂穹顶,将整个巨大的空间照得亮如白昼。赤红的光辉如同熔化的岩浆洪流,冲刷着每一个角落,吞噬了所有阴影。那光芒不仅照亮了信徒们惊骇欲绝的脸,更带着一种无上的威严和净化万物的磅礴意志,狠狠地贯入他们的灵魂深处!

“呃啊——!”靠得最近的几个信徒被那纯粹的神性威压和灼热的气浪正面冲击,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惨叫着向后翻滚倒飞出去,身上的灰袍甚至冒起了青烟。其他人也如同狂风中的稻草,被那沛然莫御的神威压得踉跄后退,几乎站立不稳。狂喜、敬畏、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取代了所有的麻木和绝望,在他们扭曲的脸上交织变幻,最终化为一种灵魂被彻底点燃的炽热。

荒川同样被强大的冲击力推得向后踉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体。他手中的短刀“当啷”一声掉落在水泥地上。他死死盯着那道贯穿天地的赤焰龙卷,身体因极度的激动和狂喜而剧烈颤抖,脸上肌肉抽搐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沿着布满污迹和血痕的脸颊肆意流淌。他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哽咽,最终化作一声嘶哑到极致的狂吼:“神…神迹!吾神降临!俱利伽罗!俱利伽罗啊——!!!”

他猛地跪倒在地,不顾地上的碎石污秽,额头重重地磕向冰冷坚硬的水泥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其他信徒如梦初醒,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纷纷跟着他们的教主,狂热地匍匐在地,用尽全身力气将额头砸向地面,口中发出混乱而狂热的呼喊和哭泣,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声浪:“俱利伽罗!吾神!神使!降临了!降临了!”

赤焰龙卷旋转的速度开始减缓,那焚尽一切的纯粹光芒也渐渐柔和下来。核心处的火焰如同退潮般向内收敛、凝聚,显露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光焰最终完全散去。

一个少女静静地悬浮在离地半尺的空中。她身着一袭素白为主、赤红镶边的巫女服,衣袂无风自动,流泻着淡淡的神性光晕。如霜雪般纯净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几缕发丝拂过她精致得如同神造的面容。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头顶,两只柔软的、毛茸茸的雪白兔耳,此刻正带着一丝初临尘世的茫然,微微地、无措地颤动着。她缓缓睁开双眼,那瞳孔是燃烧的赤红,纯净、深邃,如同蕴藏着两轮微缩的太阳,目光扫过匍匐在地、狂热呼喊的人群,带着一种超越凡尘的淡漠与神性的审视。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信徒们停止了呼喊,停止了磕头,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无数道目光,混杂着极致的敬畏、贪婪的渴望和一种被神迹彻底冲击后的呆滞,死死地聚焦在那悬浮的、非人般圣洁的身影上。

兔耳巫女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最前方、匍匐于血泊和污秽中的荒川身上。她红玉般的眼眸里,神性的淡漠之下,似乎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怜悯?她小巧的唇瓣微微翕动,似乎要发出神谕。

就在这万籁俱寂、连空气都仿佛凝固的神圣时刻——

“神使大人!”一声尖利到变调的嘶吼猛地撕裂了寂静!

一个靠得最近的信徒,兜帽在刚才的冲击中滑落,露出一张因狂热而彻底扭曲的脸,双眼布满血丝,里面燃烧着一种混合了极致的敬畏和某种被压抑到极限、终于冲破牢笼的贪婪欲望。他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猛地推了一把,手脚并用地从地上弹起,如同扑向火焰的飞蛾,不顾一切地冲向悬浮的巫女!

“让我触碰您!让我感受神恩!”他嘶喊着,带着一种病态的、孤注一掷的疯狂。布满污垢和汗渍的手,颤抖着,带着令人心悸的决绝,猛地抓向巫女垂落在身侧、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雪白手腕。

指尖触及那冰肌玉骨的瞬间——

“呜?!”兔耳巫女赤红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第一次清晰地映入了凡人的身影,映入了那双被扭曲的欲望彻底淹没的眼睛。神性的淡漠被一种纯粹的、始料未及的惊愕和慌乱取代。她似乎从未想象过,被召唤而来的神使,竟会被凡人以如此亵渎的方式直接触碰!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困惑的轻哼,本能地想要抽回手腕。

但晚了。

那只滚烫、肮脏、带着汗湿和邪秽气息的手,已经如同铁钳般,死死地箍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粗糙的皮肤摩擦着那无瑕的冰肌,留下刺目的红痕。那信徒感受到手中难以言喻的细腻冰凉触感,如同触电般浑身剧烈一颤,脸上瞬间爆发出一种混合了狂喜和亵渎快感的扭曲光芒,喉咙里发出怪响。

这一下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神使大人!”

“让我也……”

“赐福!赐福给我们!”

匍匐在地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那层被神威强行压制的、因长期接触污秽器物而早已在灵魂深处悄然滋生的邪念,如同被投入火星的干柴,被这第一个亵渎者的举动彻底引爆!数十个身影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从地上疯狂地爬起、冲撞、推搡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和渴望的嚎叫,争先恐后地扑向中央那悬浮的、圣洁的猎物!无数只手臂,带着汗臭、污垢和长期接触邪物留下的不祥气息,如同从地狱伸出的鬼爪,从四面八方伸向那抹纯净的白!

“退下!”

清冽而威严的少女声音陡然响起,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惊怒,如同九天之上劈落的冰雷,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喧嚣!

兔耳巫女那双赤红的眼眸中,神性的淡漠被冰冷的怒火点燃。她被抓的手腕猛地一振!

“轰——!”

纯净的赤金神炎,毫无征兆地以她为中心轰然爆发!那火焰不再是召唤时的磅礴龙卷,而是化为一道炽热无比、带着绝对排斥意志的环状冲击波,如同神罚之轮,以无可阻挡的威势向四面八方狂猛扩散!

“啊啊——!”

冲在最前面、抓住巫女手腕的那个信徒首当其冲。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转化为极致的恐惧,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整个人就像被一柄无形的万吨巨锤正面轰中!那股力量并非毁灭性的焚烧,而是带着一种神圣的斥力,沛然莫御。他的身体离地倒飞出去,如同断线的风筝,狠狠撞在后面冲来的人群身上,引发一片骨断筋折的闷响和凄厉的哀嚎。狂暴的神炎冲击波所过之处,所有扑来的信徒如同被卷入狂风的枯叶,惨叫着被狠狠掀飞、撞倒,滚作一团。整个废弃工厂瞬间被痛苦的呻吟和恐惧的呼喊填满。

神炎冲击波扫过堆放在法阵边缘的淫邪器物,那些绳索、胶带、皮革束缚带、口球、跳蛋……表面残留的、浓稠如墨的邪秽之气如同遇到了克星,发出密集而刺耳的“嗤嗤”声,被瞬间蒸腾、净化,化作缕缕焦臭的黑烟升腾消散。器物本身似乎也承受不住这纯净神炎的近距离灼烤,微微震颤着,表面泛起不正常的焦痕。

冲击波平息。

兔耳巫女悬浮在原地,微微喘息着,赤红的眼眸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她手腕上被粗暴抓握留下的红痕清晰可见。看着那些在地上痛苦翻滚呻吟的人类,她眼中冰冷的怒火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后悔?她似乎有些懊恼于自己瞬间爆发的力量,红唇微抿,身上涌动的神炎光芒也随之收敛了几分,显然在极力控制着力量,不愿真正伤害这些被邪念侵蚀的凡人。

然而,就在这神威刚刚爆发、余波未息,而巫女自身因顾忌伤及凡人而主动收敛力量的微妙间隙——

异变陡生!

法阵边缘,那些刚刚被神炎净化了表面邪气、似乎变得“无害”的器物——绳索、胶带、口球、跳蛋、皮革束缚带——突然齐齐震动了一下!

不是被冲击波掀动的物理震动,而是源自器物内部、如同某种沉寂的凶灵被惊扰苏醒般的……活物般的颤动。

“咻——!”

最先发难的是那几捆散落的绳索!它们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毒蛇,瞬间绷得笔直,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从不同的角度电射而出,速度快得只在空中留下几道模糊的黑色残影!目标只有一个——那悬浮着的、因收敛力量而防御出现空隙的圣洁巫女!

兔耳巫女赤红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并非面对信徒亵渎时的惊怒,而是面对完全超出理解范畴的诡异攻击时,一种深切的惊悸。她纤手抬起,指尖赤金神炎再次涌动,但动作明显迟滞了一瞬——她还在犹豫!犹豫这火焰的力度!唯恐将这诡异的“活绳”连同后面挣扎的人类一起焚成灰烬!

就是这一刹那的犹豫,决定了命运。

几条绳索如同拥有智慧般,精准地避开了她仓促凝聚的微弱神炎,带着冰冷的恶意缠绕而上!

两条粗韧的绳索如同毒蟒般缠上她刚刚抬起、试图施法的手腕,猛地向后反拧到身后并拢捆缚,另一条则刁钻地绕过她的腋下,交叉缠绕住她的手臂和身体,瞬间在她上身勒出一个残忍而牢固的后手缚!绳索深深陷入单薄的巫女服,勒紧少女纤细的腰肢和胸脯下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随即在她身前交叉收紧,形成一个繁复而极具压迫感的龟甲纹!第三根绳索则如同活蛇,拉过她的胯下,狠狠向上一提!

“呃啊!”剧烈的疼痛和惊恐,让巫女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被强行拉直、扭转,那束缚的力道之大,几乎要勒断她的骨头!

这仅仅只是开始!

“嗤啦——!”

几卷宽大的黑色电工胶带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自动从地面弹射而起,在半空中展开!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巨蟒,带着刺鼻的化学粘胶气味,疯狂地扑向巫女那双正徒劳地试图在背后绳索束缚下挣扎的纤细小手!一层、两层、三层……坚韧粘稠的胶带以惊人的速度缠绕、包裹,瞬间将她十根葱白玉指连同整个手掌死死地缠裹在一起,压缩成一个动弹不得、毫无用处的黑色拳头!

“呜!”巫女试图抵抗,但胶带的粘性和束缚力远超想象,反而带来更深的勒痛,让她发出一声闷哼。

皮革束缚带紧随而至!它们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带着金属扣环冰冷的撞击声,精准地飞向巫女失去平衡的双腿!最宽的一条带着沉重的力量,“啪”地一声死死勒在她大腿根部最柔软的位置,金属卡扣自动咬合锁死!紧接着,稍窄的束缚带闪电般缠上她的膝盖上下,最后两条则如同镣铐,分别箍紧了她纤细的脚踝和脚掌!皮革的韧性加上金属的坚固,将她挣扎踢动的双腿彻底固定成并拢的姿态,如同被钉入无形的模具!

“嗯…呜……”全身被层层叠叠的束缚疯狂收紧,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前所未有的强烈束缚感和窒息般的压迫,让巫女白皙的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痛苦和一种深切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她下意识地想要张口呼喊、斥责这亵渎神明的行为,但——

一个冰冷、带着浓烈橡胶和污秽气息的球体,如同被无形的恶灵操控着,精准地塞入了她因痛苦和惊愕而微微张开的樱唇之中!

“唔——!!”

口球瞬间撑满了她柔嫩的口腔,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干呕的冲动!后面坚韧的皮带自动收紧,死死勒过她光洁的下颌和脑后柔顺的白发,将她的呜咽、痛哼、所有试图发出的神谕或斥责,全部堵回了喉咙深处,化为一声声沉闷而绝望的“呜呜”声!那声音带着被强行压抑的痛楚和无法言说的羞耻,在死寂的厂房里回荡,反而更激起一种令人心悸的扭曲欲望。

剧痛!窒息!屈辱!身体被强行扭曲成如此羞耻的姿态,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脚不能移!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和巨大的恐慌,让巫女赤红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屈辱的水雾,身体在多重束缚下徒劳地剧烈扭动着,如同被蛛网困住的纯洁白蝶。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绳索、胶带、皮革束缚带更深地嵌入她单薄的衣物和娇嫩的肌肤,带来更清晰的勒痕和更强烈的感官冲击。那绝望的扭动和绷紧的肢体曲线,构成一幅冲击力极强的亵渎图景。

就在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全面束缚而意识出现短暂空白、身体紧绷到极限的瞬间——

最后一件,也是最恶毒、最亵渎的“道具”,启动了。

那个造型圆润、表面泛着不祥硅胶光泽的跳蛋,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悄无声息地滑过冰冷的水泥地面,精准地滑入巫女被强行并拢、由大腿根部束缚带死死勒压住的裙摆之下。

“嗯?!呜呜呜——!!!”

巫女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那双因屈辱而含泪的赤红眼眸瞬间睁大,瞳孔里爆发出混合了惊恐、剧痛和一种完全陌生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羞耻悸动的光芒!她全身的肌肉在那一刹那绷紧,喉咙深处爆发出被口球死死堵住的、凄厉的闷哼。

那冰冷的异物,带着某种亵渎的意志,毫无阻碍地滑过她最私密、从未有外物侵入的幽谷入口,精准地抵在了那层象征着纯洁无瑕的薄膜之前!没有突破,只是强硬地抵在那里,如同一个冰冷而恶毒的宣告。

紧接着——

嗡……

一声极其轻微、却足以让灵魂冻结的震动声响起。

跳蛋启动了。

不是狂暴的冲击,而是极其稳定、极其顽固的低频震动!那沉闷的、如同微型马达在体内运转的嗡鸣,隔着单薄的布料和肌肤,清晰地传递出来。细微却持续的震动波,如同无数根带着倒刺的细针,蛮横地刺入少女身体最隐秘、最敏感的核心地带!

“呜——!!!”

巫女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在多重束缚下开始了疯狂而绝望的剧烈痉挛!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起,雪白的颈项拉出脆弱而优美的弧线,被口球塞满的小嘴发出更加急促、更加破碎、带着哭腔的“呜呜”声。汗水瞬间浸湿了她额前雪白的碎发,紧贴在光洁的皮肤上。赤红的眼眸剧烈地颤抖着,瞳孔时而因剧痛和惊恐而收缩如针尖,时而又因那陌生而强烈的生理刺激带来的奇异酥麻感而失焦涣散。那持续不断的低频震动,像是最恶毒的炼金术,一点一滴地瓦解着她凝聚神力的意志,剥夺着她挣扎的力气。每一次震动,都带来一阵不受控制的、源自身体本能的剧烈抽搐,让她绷紧的身体在束缚中徒劳地起伏扭动,如同承受着无形的鞭挞。

她试图调动神力,召唤焚尽一切的神炎。然而,那顽固的震动如同魔咒,精准地干扰着她意志的凝聚点。每当赤金的火焰刚刚在指尖或周身试图燃起,那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紧随其后的、身体背叛般的剧烈颤抖,便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微弱的神力火苗扑灭。力量在体内混乱地冲撞,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反而加剧了身体的痛苦和那诡异的感官刺激。

她的挣扎,肉眼可见地衰弱下去。绷紧的肌肉开始颤抖、酸软,每一次徒劳的扭动都耗费着巨大的力气。原本清冽的“呜呜”声,渐渐染上了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娇弱呻吟,虽然被口球死死堵住,但那破碎的、无助的尾音,却比任何清晰的哭喊更能击碎圣洁的光环。

时间,在绝望的挣扎和亵渎的嗡鸣中,被拉得无比漫长。

终于,地上那些被神炎冲击波掀翻、摔得七荤八素、哀嚎不止的信徒们,缓过了一口气。呻吟声渐渐平息,他们挣扎着,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从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爬了起来。

疼痛还在啃噬着他们的关节,恐惧的余悸仍在心头萦绕。但当他们的目光,再次投向法阵中央时——

世界,仿佛被彻底颠倒。

不再是那高悬于天、凛然不可侵犯的神使。

而是猎物。

一个被他们精心准备的“祭品”牢牢锁住的、脆弱无助的、散发着禁忌诱惑的猎物。

圣洁的巫女服在剧烈的挣扎和绳索的残酷勒缚下,早已凌乱不堪。肩头的衣料被绳索勒得滑落,露出一小片莹白如玉、此刻却布满细密汗珠和道道红痕的圆润肩头。繁复的龟甲缚将少女青涩而美好的胸脯曲线残酷地凸显、挤压。纤细的腰肢被绳索深深嵌入,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双腿被漆黑的皮革束缚带牢牢固定,大腿根部的束缚带勒得最紧,陷入柔嫩的肌肤,将那被强行并拢的绝对领域衬托得更加禁忌。那持续不断的、沉闷的“嗡嗡”声如同魔音灌耳,伴随着少女身体无法自控的、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起伏,被口球堵住的、娇弱的“呜呜”呻吟……

所有的一切,都在疯狂地撩拨、刺激着这些早已被邪气浸染、又被眼前极度亵渎景象彻底点燃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的神圣气息早已被冲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了汗臭、血腥、皮革橡胶气味以及……一种被彻底点燃的、赤裸裸的雄性欲望的腥臊。

粗重的喘息声再次响起,如同野兽的低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浑浊、更加危险。一双双眼睛,在兜帽的阴影下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如同饿狼盯上了唾手可得的羔羊。那里面,最后一丝对神明的敬畏和恐惧,如同被狂风卷走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被长期压抑、被污秽器物滋养、此刻被眼前景象彻底引爆的、最原始最肮脏的邪念!

“咕……”一个信徒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噜声,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巫女因挣扎而露出的那抹雪白肩头,脚步不自觉地向前挪动了一步。

“看……神使大人……在‘净化’那些秽物呢……”另一个声音响起,嘶哑、扭曲,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淫邪笑意,目光粘腻地扫过少女被束缚带勒紧的大腿根部,仿佛要穿透那层单薄的布料,窥视下方那隐秘震动的源头。

“对……净化……她在用身体净化……”更多的声音加入了进来,如同鬼魅的低语,汇成一股污浊的暗流。他们彼此交换着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心照不宣的贪婪和一种即将施暴的扭曲兴奋。身体里因接触污秽器物而积累的阴邪之气,此刻仿佛找到了最佳的宿主和催化剂,在欲望的烈火中疯狂燃烧、沸腾!

包围圈,在粗重的喘息和淫邪的低语中,开始无声地、缓慢地收紧。一双双沾满污垢的手,试探性地伸出,目标不再是祈求赐福,而是直指那具在束缚中无助颤抖的圣洁躯体。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排开众人,缓缓走到了最前方。

是荒川。他左臂上刀口依旧在渗着血,脸上混杂着汗水、泪痕和尘土,狼狈不堪。但此刻,他的腰背却挺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痛苦或虚弱,反而焕发着一种近乎妖异的、病态亢奋的光泽。他的目光,不再是仰望神明的狂热信徒,而是如同审视自己猎物的屠夫,冰冷、贪婪,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残忍快意。他的视线,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缓缓扫过少女被龟甲缚勒紧的胸脯,滑过那被皮革束缚带死死固定、微微颤抖的双腿,最终停留在那因口球而被迫张开、发出无助呜咽的樱唇上。

他嘴角慢慢向上扯开,拉出一个极其扭曲、极其满足的笑容,如同地狱的裂口。

“看啊,”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低语和嗡鸣,带着一种伪饰的神圣和赤裸的亵渎,如同毒蛇吐信,“神使大人……正在‘净化’这些秽物呢。”

他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少女那双因屈辱、痛苦和陌生快感冲击而失焦、蒙着厚厚水雾的赤红眼眸上,笑容越发扩大,带着一种施虐者独有的欣赏。

然后,他抬起手,不再看那被束缚的少女一眼,仿佛那已是囊中之物。他的手指,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宣告胜利般的从容,落在了自己腰间那根深灰色长袍的腰带上。

“咔哒。”

一声轻响,金属扣被解开。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引爆了早已蓄势待发的风暴。

荒川深灰色的长袍失去了束缚,向两侧敞开,露出其下同样沾染污渍的衣物,以及那根早已因狂热和眼前的亵渎景象而狰狞挺立、蓄势待发的欲望之柱。他的眼神冰冷而贪婪,如同屠夫打量着砧板上最鲜嫩的肉块,最后扫了一眼在束缚中剧烈颤抖、呜咽不止的兔耳巫女,那目光仿佛在确认祭品最后的鲜活。

“神恩……降临了!”他嘶哑地低吼,声音里没有丝毫虔诚,只有被邪欲彻底扭曲的狂热。

这句低吼,如同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噢噢噢——!”

“神使大人!净化我们吧!”

“让我感受神恩!”

早已按捺不住的信徒们,如同挣脱了最后一丝理智枷锁的野兽,发出震耳欲聋、意义不明的嚎叫,潮水般涌向法阵中央那抹绝望的白色!

无数双肮脏、带着汗渍、血污的手,如同地狱伸出的藤蔓,争先恐后地抓向悬浮在半空、却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巫女!

“呜——!呜呜呜——!!!”

兔耳巫女赤红的眼眸瞬间被惊恐淹没。她徒劳地扭动着被残酷勒紧的身体,试图避开那些亵渎的触碰。然而,绳索、胶带、皮革束缚带如同活化的刑具,将她每一寸可能的挣扎空间都彻底锁死。口球塞满了她柔嫩的口腔,将所有的斥责、哀求、神明的怒火都死死堵在喉咙深处,只能化作凄厉的呜咽。

第一只手抓住了她滑落的肩头衣料,猛地向下一扯!

“嗤啦——!”

单薄的巫女服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莹白圆润的肩头连同大片光洁的背部瞬间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粘腻贪婪的目光同时刺在裸露的肌肤上,带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

“啊啊!好白!好嫩!”一个信徒发出痴迷的呓语,粗糙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抚上那片暴露的肌肤,留下肮脏的痕迹。

紧接着,更多的魔爪伸来。有人粗暴地抓住她胸前被龟甲缚残酷凸显、挤压的柔软,隔着衣料疯狂揉捏;有人则直接探向裙摆,试图撕开那层最后的屏障;还有人则迷恋地抚摸着她因痛苦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的雪白兔耳,那毛茸茸的触感似乎更激起了他们施虐的欲望。

“唔嗯!!呜——!!!”

巫女的身体在多重侵犯下绷紧如弓弦,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烧红的烙铁,带来撕裂般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羞耻。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和精密的束缚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每一次扭动反而让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肉,勾勒出更加惊心动魄的曲线,更刺激着施暴者的兽欲。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混合着汗水,沿着她布满红痕和污迹的脸颊肆意流淌,滴落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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