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夜之城的街头，空气里夹杂着烧焦的电路板味和远处传来的枪声，霓虹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酸。我叫龙芯，27岁，一名刚被荒坂公司套上狗链的“公司狗”。从今天起，我的生活正式被这座混乱都市吞噬，成为了食物链里不上不下的存在——比街头流浪汉强点，但离那些坐在摩天楼顶端抽雪茄的混蛋还差得远。

　　你满意了我的角色设定，我就不废话了，直接带你走进我的世界。圣多明戈的天空永远是灰蒙蒙的，今晚也不例外。我低头瞥了一眼手里的便携终端机，屏幕上跳动的任务指令让我皱起眉头：潜入H4摩天楼的地下服务器室，偷取一家小技术公司的核心数据。这活儿听起来简单，但细节让我头皮发麻——那地方有动物帮的打手守着，那些注射了战斗药剂的疯子能一拳把我的脑袋砸进胸腔。

　　我点燃一支廉价香烟，深吸一口，烟雾在阴冷的空气中散开。我的［歧路司义眼］扫过街头，捕捉到一个醉汉倒在垃圾堆旁，清道夫的秃鹫已经在远处徘徊，准备下手割他的零件。我冷笑一声，转身走向地铁站。我的［荒坂 TKI-20 信玄］手枪藏在腰间，智能弹头已经上膛，只要我的黑客插件瞄准目标，它就能绕过掩体把敌人的脑浆打出来。

　　地铁车厢里挤满了下班的工人和嗑药的瘾君子，我靠在角落，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破旧工厂。圣多明戈是夜之城的老工业区，荒坂和军用科技的厂房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试验场。居民们挤在夹缝里苟活，像我一样为了几块钱把自己卖给公司。我不是什么英雄，也没那闲工夫同情别人——我只想活下去，顺便爬得高一点。

　　下了地铁，H4摩天楼的黑影已经近在眼前。这栋楼表面光鲜，底层却是个藏污纳垢的烂摊子。我溜进一条侧巷，避开正门的监控摄像头，用［黑客插件］扫描周围的网络。几秒后，终端机提示我找到一台后勤电梯的接入点。我咧嘴一笑，插上数据线，代码飞快滚动，电梯的锁应声打开。

　　电梯下降时，我的心跳加快，不是害怕，是兴奋。这活儿要是搞砸了，荒坂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要是搞成了，我的账户里会多一笔钱，够我在太平洲的地下赌场里玩几晚。我靠着电梯壁，手指摩挲着枪柄，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路线：下到服务器室，破解防火墙，下载数据，然后在动物帮的疯子发现我之前跑路。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地下室的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湿霉味和血腥气。我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了低沉的咆哮声——一个动物帮的打手站在走廊尽头。他的手臂是大猩猩义体，肌肉鼓胀得像是随时会爆开，脸上纹着野兽般的花纹。他没说话，直接朝我冲过来，脚步震得地面发颤。

　　我立刻激活［黑客插件］，对着他的义体发射一串电磁短路指令。他的手臂冒出火花，动作僵了一下，但这混蛋的痛觉控制器让他完全无视了疼痛。我咒骂一声，拔出［TKI-20 信玄］，智能弹头划出一道弧线，精准钻进他的左眼。血浆喷了我满脸，他轰然倒地，手臂还在抽搐。

　　我喘着粗气，擦掉脸上的血，朝服务器室走去。这只是个开始，夜之城从不缺疯子，而我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我站在H4摩天楼地下服务器室的入口，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和烧焦的电路板气味，脚边那个动物帮打手的尸体还在抽搐，血从他爆开的眼眶里淌了一地。我用袖子擦掉脸上溅到的血迹，低声咒骂了一句。这家伙死得太快，连让我发泄一下的机会都没给。我甩了甩手，握紧［荒坂 TKI-20 信玄］，智能弹头在枪膛里发出轻微的嗡鸣，像是在催我赶紧干活。

　　走廊尽头是服务器室的门，厚重的金属门上嵌着一块数字面板，红色的光点闪烁，像在嘲笑我。我蹲下身，用［黑客插件］接入面板的数据端口，代码在我眼前飞速滚动，像一场无声的风暴。我的手指在便携终端机上敲击，破解防火墙对我来说不算难事——荒坂的训练让我能在五分钟内搞定这种烂货系统。可就在进度条走到80%时，我的［歧路司义眼］捕捉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低沉而杂乱，至少三个人。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进度条跳到100%，门锁“咔嗒”一声弹开。我迅速拔掉数据线，闪身躲进门后的阴影里。门刚打开，三道身影就从走廊另一头冲了过来——又是动物帮的混蛋。领头的家伙是个壮得像头熊的男人，右臂装着［大猩猩手臂］，金属表面反射着昏暗的灯光。他的两个跟班也不好惹，一个脸上带着狰狞的野兽纹身，手里拎着［DB-4 铁棍］，另一个肩膀上扛着台［M-76E 奥马哈］机枪，枪口还冒着热气。

　　“操，那个小老鼠跑哪去了？”熊一样的男人咆哮着，声音震得墙壁嗡嗡作响。他的义眼扫过走廊，停在那具尸体上，然后猛地转向服务器室的方向。我屏住呼吸，贴着墙根，脑子里飞快计算着选项。硬拼？我有枪，但他们人多势众，火力压制下我撑不过十秒。潜行？我得先解决那个拿机枪的，不然一旦开火，我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我决定赌一把。用［黑客插件］锁定机枪男的［苦痛编辑器］，发送一串过热指令。几秒后，他的肩膀冒出火花，机枪“砰”地掉在地上，他捂着脑袋惨叫起来，另外两人立刻转头看向他。我趁机从阴影里窜出，扣动扳机，［TKI-20 信玄］的智能弹头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钻进纹身男的喉咙。他甚至没来得及挥动铁棍，就扑通倒地，鲜血喷得满墙都是。

　　熊男反应快得吓人，他怒吼一声，挥着［大猩猩手臂］朝我砸来。我侧身一滚，地板被他砸出一个坑，碎屑四溅。我瞄准他的膝盖又开了一枪，弹头撕裂了他的强化肌腱，他腿一软跪了下来，但这混蛋居然还能爬着朝我扑过来。我冷笑一声，近距离补了一枪，子弹从他的下巴贯穿到脑壳，红白相间的脑浆崩了一地。

　　机枪男还在地上抽搐，我走过去，用靴子踩住他的胸口，对着他的太阳穴补了一枪。他的脑袋像个烂西瓜一样炸开，血浆溅到我的裤腿上。我喘着粗气，甩掉枪上的血，走进服务器室。里面全是嗡嗡作响的机器，灯光昏暗得像个鬼窟。我找到目标终端，插上［加密数据片］，下载开始了。

　　就在进度条爬到50%时，我听到了新的动静——不是脚步声，而是某种低沉的机械轰鸣。我转头一看，服务器室的另一扇门被撞开，一个全身装满军用义体的怪物走了进来。他的脸被金属面罩盖住，左臂是［射弹发射系统］，右臂装着［螳螂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的胸口嵌着一块健康检测仪，红色的数字跳动着，显然是个赛博精神病的受害者。

　　“公司狗……”他用沙哑的电子音开口，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你的命，今天归我了。”

　　我没时间废话，下载还有30秒才能完成。我立刻激活［黑客插件］，试图对他发起攻击，但他的系统居然有高级防火墙，反馈直接让我眼前一花。他狞笑着举起［射弹发射系统］，一枚小型导弹朝我飞来。我扑倒在地，爆炸震得我耳朵嗡鸣，服务器室的墙壁被炸出一个大洞，碎片砸在我背上，血量瞬间掉了200。

　　我咬着牙爬起来，血从额头流进眼睛，模糊了视线。这家伙比我想象的还要难搞。我用［歧路司义眼］锁定他的弱点，发现他的动力核心在背部——一个暴露的能量槽。我得绕到他身后，可他已经挥着［螳螂刀］朝我砍来，刀锋划破空气，差点削掉我的胳膊。

　　我滚到一台服务器后面，喘着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我得活下去。

　　我蜷缩在服务器后面，耳边是那赛博精神病者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砸在我心口上。爆炸的余波还在空气中回荡，墙上的裂缝里淌下灰尘，我的额头渗着血，顺着脸颊滴到地上。我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加密数据片］插在终端上，下载进度条在屏幕上缓慢爬行，已经到70%了，还有十几秒就能搞定。可眼前这个金属怪物显然不打算给我喘息的机会。

　　他的［螳螂刀］划过空气，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响，刀锋直接劈在我藏身的服务器上，火花四溅，金属碎片擦着我的脸飞过，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划痕。我咬紧牙关，血量又掉了50，现在只剩950。我用［歧路司义眼］锁定了他的背部，那个暴露的动力核心是唯一的突破口——红色的能量槽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像个嘲讽的靶子。可要绕到他身后，我得先活过他的下一次攻击。

　　“公司狗，躲起来也没用！”他的电子音低沉而扭曲，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他抬起［射弹发射系统］，又一枚小型导弹朝我飞来。我猛地扑向旁边，爆炸的冲击波掀翻了一排服务器，热浪烧焦了我的袖子，血量再掉100，只剩850。我摔在地上，嘴里满是血腥味，肋骨像是断了一根，每喘一口气都疼得要命。

　　我没时间抱怨，爬起来靠着一台没被炸毁的机器，脑子里飞快盘算。这家伙的防火墙挡住了我的黑客攻击，硬拼又打不过，我得耍点花招。我瞥了一眼地上的动物帮打手尸体，他们的血淌了一地，旁边散落着那把［M-76E 奥马哈］机枪。我咧嘴一笑，趁着他调整射弹系统的空档，冲过去捡起机枪。这玩意儿沉得像块铁疙瘩，但至少能给我点底气。

　　我端起机枪，对着他就是一梭子弹。子弹打在他的金属装甲上，迸出无数火花，可他只是晃了晃，胸口的健康检测仪显示血量几乎没动。这混蛋的义体全是军用级，普通的动能武器根本打不穿。我咒骂一声，扔掉机枪，趁他挥刀砍来的瞬间滚到旁边。他的刀锋劈进地板，卡了一秒，我抓住机会绕到他侧面，用［黑客插件］再次尝试入侵。这次我没直接攻击，而是锁定了他的［射弹发射系统］，发送了一个过载指令。

　　他的手臂突然冒出一串电弧，发射系统“砰”地炸开，碎片飞得到处都是，连带着他的半边肩膀被炸得血肉模糊。他的血量终于掉了一截，健康检测仪上的数字跳到70%。他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转身朝我扑来，［螳螂刀］划出一道寒光，直奔我的喉咙。我往后一仰，刀锋擦着我的下巴过去，割出一道血口，血量又掉50，只剩800。

　　我踉跄着后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干掉他，快点。下载进度条已经到90%，再撑几秒就行了。我瞅准他背对我的瞬间，拔出［TKI-20 信玄］，智能弹头划出一道弧线，精准钻进他的动力核心。能量槽爆出一团刺眼的蓝光，他全身一震，动作僵住了。我没停手，又补了两枪，子弹撕裂了核心的线路，电火花四溅，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

　　“去死吧，怪物！”我咬着牙吼道，最后一枪打穿了他的面罩，子弹从他的后脑勺穿出，带着一团红白相间的脑浆喷在地上。他轰然倒下，金属义体砸得地面一颤，血从他破损的装甲里淌出来，混着机油流了一地。我喘着粗气，靠着墙滑坐下来，胸口起伏得像是要炸开。

　　终端机“滴”的一声，下载完成。我挣扎着站起来，拔下［加密数据片］塞进兜里，扫了一眼四周。服务器室已经一片狼藉，墙塌了半面，地上全是尸体和血。我的裤子上沾满了脑浆和碎肉，恶心得想吐，但我没时间矫情。得赶紧离开，这地方的动静太大，动物帮的其他混蛋肯定已经收到消息。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走向出口，每一步都疼得像踩在刀尖上。电梯门还开着，我一瘸一拐走进去，按下上升键。门关上的瞬间，我靠着墙喘气，血从额头流进嘴里，咸腥味让我皱眉。我低头检查伤口，肋骨估计真断了，背上也被碎片划得血肉模糊。可我还活着，这就够了。

　　电梯上升时，我掏出香烟点上，烟雾模糊了我的视线。任务完成了，荒坂会给我一笔钱，但这不过是开始。我要爬上去，爬到那些高高在上的混蛋头顶上，把他们的世界踩在脚下。夜之城不相信眼泪，只认拳头和钱，而我两样都要。

　　我从H4摩天楼的电梯里踉跄着走出来，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每迈一步都疼得让我咬紧牙关。圣多明戈的街头还是那副阴沉模样，天空灰得像块破抹布，空气里混着机油和垃圾的臭味。我靠着墙喘了会儿气，血从额头的伤口淌下来，黏在眼角，模糊了视线。肋骨断了一根，背上的划伤还在渗血，血量卡在800，像是随时会崩盘。我得找个地方修好自己，不然还没交任务就得倒在路边让清道夫捡尸。

　　我摸出便携终端机，屏幕上跳出一串熟悉的坐标——老唐，圣多明戈出了名的义体医生。他是个怪老头，喜欢一边喝酒一边给人装义体，但手艺靠谱，我这条命有几次都是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我点了根烟，强撑着身子钻进一条巷子，避开街头的监控和那些盯着我血迹的秃鹫目光。

　　半个小时后，我站在老唐的诊所门口。这地方藏在河谷区一栋破楼的地下室，外墙剥落的油漆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红十字，门口还堆着几个锈迹斑斑的垃圾桶。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门缝里露出老唐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他眯着眼睛打量我，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

　　“龙芯，又是你这狗崽子，”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点笑意，“瞧瞧你这德行，像被动物帮的疯子扔进绞肉机里转了一圈。”

　　“少废话，老唐，”我喘着气挤出一句，“给我修好，我付得起钱。”

　　他哼了一声，拉开门让我进去。诊所里一股消毒水和机油混杂的怪味，墙角堆满了零件和废弃义体，手术台旁摆着一瓶开了封的威士忌。老唐让我躺上台，自己拎起瓶子灌了一口，然后戴上一副脏兮兮的放大镜，凑近检查我的伤。

　　“肋骨断了三根，背上被划得跟剁肉馅似的，脑袋还开了瓢，”他嘀咕着，手指戳了戳我肋骨，我疼得差点跳起来，“啧啧，干了什么大活儿，弄成这鬼样？”

　　“别问，问就是荒坂的活儿，”我咬着牙回道，疼得额头冒汗，“能修就修，不能修我找别人。”

　　“急什么，小子，”老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你这堆破零件还能凑合用，躺好，别动。”

　　他从旁边拉过一台医用机械臂，针头和激光器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闭上眼，尽量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老唐先给我打了一针镇痛剂，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去，疼痛稍微缓和了点。接着，他用机械臂清理我的背部伤口，激光烧灼着破损的皮肤，焦臭味钻进鼻子里，我咬紧牙关没吭声。血肉被一点点缝合，镇痛剂的效果开始消退，每一针都像在灵魂上扎窟窿。

　　“别叫唤，忍着点，”老唐一边操作一边嘀咕，“上次你被清道夫砍了半条胳膊都没喊，这次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没搭腔，疼得脑子一片空白。肋骨的修复更糟，他直接用钳子把断骨复位，然后注射了一管纳米修复液。那玩意儿像火一样在我胸腔里烧，疼得我眼前发黑，差点昏过去。十分钟后，他终于停下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行了，骨头接上了，皮肉也缝好了，”他摘下放大镜，灌了口酒，“血量能回个九成，剩下的靠你自己养。给钱吧，2000块。”

　　我从手术台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胸口还是疼，但至少能正常呼吸了。血量跳到1100，离满状态还差一点。我从终端机里转账给他，账户余额缩水到6765块。老唐收了钱，咧嘴笑得像个老狐狸。

　　“下次再来，别又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挥挥手，“滚吧，别在这碍眼。”

　　我没理他，推门走出诊所。外面的空气还是那么烂，但至少我又活过了一天。我点燃最后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在夜色里散开。任务完成了，数据拿到了，接下来得回去找荒坂交差。可我脑子里想的不是奖励，而是那个赛博精神病者的眼神——空洞、疯狂，像夜之城本身。我吐了口烟圈，低声咒骂了一句。这座城市迟早会把我嚼碎，但我得先咬它一口。

　　我站在老唐诊所外的街头，夜风吹过，夹杂着远处工业区的油烟味，冷的刺骨。我点了根烟，深吸一口，烟雾在阴沉的天空下散开，脑子里却没想着回荒坂交任务。刚从鬼门关爬回来，血还在衣服上干成硬块，我需要点东西让自己放松一下——酒精、女人，或者干脆两样都来。我掐灭烟头，咧嘴笑了笑，决定去歌舞伎区找点乐子。那地方脏乱差，但小姐们够辣，价格也公道，正适合我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搭上一辆破旧的霆威［加利纳g240］出租车，司机是个瘦得像骷髅的家伙，眼窝深陷，估计嗑了太多廉价合成药。他瞥了我一眼，没说话，车子轰鸣着冲进夜色。圣多明戈的工厂灯光在窗外飞驰而过，逐渐被沃森区的霓虹招牌取代。歌舞伎区的巷子像个迷宫，挤满了人，空气里混着汗味、香水和烧烤摊的油烟。我付了车费，下了车，腿还有点软，但镇痛剂让我感觉不到太多疼痛。

　　巷子里到处是叫卖声和低俗的笑声，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人眼花。我挤过人群，朝一家熟悉的妓院走去——“红灯梦”，歌舞伎区的老字号，门口站着个穿紧身皮衣的女人，脸上涂着厚厚的粉，义眼闪着红光。她冲我抛了个媚眼，嗓音沙哑：“嘿，小帅哥，又来啦？今晚想要点啥特别的？”

　　“给我找几个狠的，能玩得开的，”我冷冷回道，掏出终端机甩给她500块。她咧嘴一笑，收了钱，扭着腰带我进了门。里面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劣质香水味，几个小姐靠在沙发上，姿势撩人，有的露着大腿，有的直接敞着胸口展示义体胸部。我挑了三个：一个叫莉娜，红发，左臂装着［单分子线］，据说能把人勒得喘不过气；一个叫莎拉，金发，腿上装着［强化肌腱］，听说能夹得你骨头都疼；最后一个叫小美，亚裔模样，眼睛是［歧路司义眼］，皮肤光滑得像人造硅胶。

　　她们把我带进一间包房，门一关，音乐声和外面的嘈杂就被隔开。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几盏粉色灯，墙上贴满了色情海报。莉娜第一个扑上来，红发扫过我的脸，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我的外套，单分子线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你这身血味儿真重，”她低声笑道，舌头舔过我的耳垂，“刚杀完人？”

　　“闭嘴，干活，”我一把抓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床上。她的身体软得像没骨头，义体手臂却硬得像钢，我能感觉到她故意收紧单分子线，勒着我的背，疼得有点爽。莎拉从后面靠过来，双腿夹住我的腰，［强化肌腱］的力量让我喘不过气，她咯咯笑着，手指在我胸口划来划去。小美没急着上手，她坐在旁边，点燃一根细长的烟，用那双义眼盯着我，像在扫描我的灵魂。

　　我没废话，翻身把莉娜压在身下，她的红发散在枕头上，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我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她那对义体胸部，光滑得反光，手感却冷冰冰的。我咬下去，她尖叫一声，单分子线猛地收紧，勒进我的肩膀，血渗出来，血量掉了20。我咧嘴一笑，疼得越狠我越兴奋。莎拉从后面抱住我，腿上的力量让我动弹不得，她的手伸进我的裤子，捏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小美终于凑过来，嘴唇贴上我的脖子，义眼闪着红光，低声说：“放松点，公司狗，今晚你归我们。”

　　接下来的时间像是场混乱的狂欢。莉娜骑在我身上，单分子线缠着我的手腕，勒出一道道血痕，她每动一下，我都能感觉到血量在微掉，但快感盖过了疼痛。莎拉用她的腿把我锁在床上，力气大得像要把我碾碎，她喘着气，嘴里喊着些下流话。小美负责挑逗，她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义眼偶尔扫过我的脸，像是记录下我每一秒的反应。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满是汗味和血腥味，床单被撕得稀烂，上面沾着我的血和她们的香水。我喘着粗气躺在那，血量掉到980，身上全是抓痕和勒痕，肋骨又开始隐隐作痛。莉娜点了根烟，靠在我旁边，单分子线随意搭在床头，莎拉和小美瘫在另一边，笑着调侃我是不是疯子。

　　“你们仨够狠，”我喘着气说，摸出终端机又甩给她们500块，“值这个价。”

　　她们接了钱，笑得更欢。莉娜吐了个烟圈，拍了拍我的脸：“下次再来，帅哥，带点新鲜玩法。”我没回话，挣扎着爬起来，穿上破烂的外套，推门出去。外面的巷子还是那么吵，霓虹灯晃得我头晕。我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感觉身体轻了点，但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任务还没交，荒坂还在等我，可我只想再找个地方喝一杯，把这该死的夜晚彻底烧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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