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们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快。

沉重的铁靴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密集如雨点，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他们高举着塔盾，组成密不透风的盾墙，长矛从盾牌的缝隙中伸出，寒光闪闪，像一片钢铁的丛林。为首的队长一脸悲愤，眼眶通红，显然认识那个被我杀死的女孩。

“恶魔！你玷污了勇者的荣光！今日，我等必将在此审判你的罪行！”他怒吼着，声音因愤怒而沙哑。

“审判？”我笑了出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吧作响的骨节声，“就凭你们这些连数据溢出都算不上的杂兵？”

我甚至懒得去拔什么武器。我只是抬起手，将意识沉浸在那长得夸张的技能列表中，像是在商场里挑选心仪的商品。

就从第一个开始试试吧。

【圣光斩】。

我的手臂自动抬起，五指并拢如刀，对着前方猛然挥下。一道半月形的、凝如实质的金色光刃凭空出现，带着净化一切的气势，呼啸着斩向盾墙。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最前排的七八面塔盾连同后面的卫兵，被一瞬间气化，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地面上被犁出了一道深邃的焦黑沟壑，还在冒着缕缕青烟。

剩下的卫兵们被这超乎想象的力量震慑住了，阵型出现了一丝混乱。

“有意思。”我舔了舔嘴唇，感受着体内那股用之不竭的力量，这种感觉比任何虚拟毒品都更让人上瘾。

下一个，【惩戒风暴】。

我高举双手，仿佛要拥抱天空。霎时间，天色暗了下来，铅灰色的云层在我头顶疯狂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金色的闪电在云层中穿梭，发出隆隆的闷响。

“以圣光之名……”一个庄严宏大的声音在我脑中回响，似乎是技能自带的台词。

下一秒，无数道金色的闪电如同狂风暴雨般从天而降，精准地落在每一个卫兵的头顶。惨叫声此起彼伏，盔甲在圣光中熔化，血肉在电光中化为焦炭。原本严整的卫兵方阵，瞬间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

短短几十秒，上百人的卫兵队就被清理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寥寥十几个幸运儿，正瘫软在地上，惊恐万状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神祇。

我慢悠悠地在尸体和废墟中踱步，像是在巡视自己的战利品。我的目光在一个角落停了下来。

那里，一个年轻的女孩正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被闪电劈成两半的同伴。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牧师袍，此刻却沾满了鲜血和灰尘。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亚麻色的短发，脸蛋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显得稚气未脱。大大的湖蓝色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却依旧倔强地瞪着我，充满了不屈的恨意。

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银色的十字圣徽，另一只手还在徒劳地对着怀里那具已经冰冷的尸体释放着微弱的治愈神术。绿色的光点落在焦黑的伤口上，随即湮灭，不起任何作用。

“你……你这个恶魔……你不是勇者大人……”她哽咽着，声音颤抖，却努力地想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一些。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得不说，这个小牧师长得确实很可爱，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那双含泪的眼睛，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蓝宝石，倔强又脆弱，让人忍不住想把它捏碎，看看里面会不会流出更美的光彩。

直接杀了，未免太可惜了。

我又翻了翻技能列表，两个特殊的技能图标吸引了我的注意。

【公正决斗场】（传奇级辅助技能）：指定一个目标，创造一个半径十米的独立球形空间。空间内，施法者与目标将进行绝对公平的一对一决斗，不受任何外界干扰。空间持续期间，外界无法进入，内部也无法离开。

【位面紧急传送】（传奇级保命技能）：启动后，将随机传送至半径十公里内的任意安全地点。有极低概率触发位面跳跃。

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一个完美的舞台，和一个完美的退场方式。

“小牧师，你叫什么名字？”我微笑着向她走去。

她警惕地向后缩了缩，将圣徽举在胸前，像是要抵挡什么邪恶的东西。“我不会告诉你，你这个冒牌货！真正的勇者大人是不会滥杀无辜的！”

“是吗？”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可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我。”

我伸出手指，对着她轻轻一点。

“【公正决斗场】。”

嗡——

一声轻微的共鸣声响起。一道金色的光幕以我们两人为中心，迅速向外扩张，形成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的球形护罩。护罩表面流淌着复杂的符文，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

外面幸存的卫兵们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发疯似的冲了过来。他们用剑砍，用身体撞，对着护罩大声咒骂，但那层看起来薄薄的光幕却坚不可摧，他们的所有攻击都如同泥牛入海，只激起一圈圈涟Misty。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外界的喧嚣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那些卫兵们愤怒而扭曲的脸庞，隔着一层光幕，看起来就像是上演着一出滑稽的默剧。

决斗场内，只剩下我和她。

小牧师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褪光了。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那种被关在笼子里，与猛兽独处的极致恐惧，让她连呼吸都停滞了。

“你……你想干什么？”她声音里的颤抖再也掩饰不住。

“干什么？”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仿佛一个邻家大哥哥，“当然是……和你玩个游戏。”

我伸出手，轻轻捏住她洁白的牧师袍的一角。布料柔软而顺滑，带着一丝少女的体温。

“别……别碰我！”她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向后躲闪，却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光滑细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脉搏的急速跳动，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放开！”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另一只手胡乱地向我打来。但她的力气在我面前，和一个婴儿没什么区别。

我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手腕都攥在了一只手里，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撕扯她身上的袍子。

“不！不要！”她发出了绝望的尖叫，泪水决堤而出，顺着脏兮兮的脸颊滑落，“求求你……不要这样……”

嗤啦——

圣洁的白色布料被轻易撕开，露出了里面简单的亚麻内衬。我没有停手，继续撕扯着，将那些象征着纯洁与信仰的布片一条条剥离。

她的哭喊和求饶，对我来说就像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我甚至还有闲心欣赏外面那些卫兵们的表情。他们目眦欲裂，疯狂地捶打着护罩，有人甚至用头去撞，撞得头破血流，却依然无济于事。他们的无能狂怒，是这场表演最好的佐料。

很快，小牧师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也被我扯掉了。

她就那样赤裸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只刚刚破壳、浑身湿漉漉的雏鸟。发育得恰到好处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住地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惹人怜爱的粉色。她徒劳地想用手臂遮住自己，但那点遮掩，反而更增添了一丝色情的意味。

“你看，外面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呢。”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了决斗场的边缘，让她的身体紧紧贴在那层半透明的光幕上。

她的后背感受着光幕那奇异的、略带温热的触感，而她的正面，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昔日同伴们的眼前。

“啊——！”她发出了羞耻到极点的悲鸣，把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不敢去看外面那些熟悉的面孔。

我能看到，光幕之外，一个年纪稍长的卫兵双膝跪地，用拳头狠狠地砸着地面，发出了野兽般的悲号。那个之前还对我怒吼的队长，此刻正用额头死死地抵着光幕，双眼血红，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流了满脸。

太有趣了。

这种将美好事物当众打碎，欣赏旁观者痛苦与无力感的体验，简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我俯下身，从后面贴近了她颤抖的身体。她的肌肤像上好的丝绸，光滑而紧致。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混合着血腥与汗水的少女馨香。

“别怕，”我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气声低语，“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我的手指开始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她每一次剧烈的战栗。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却只能激起更强烈的涟漪。

我分开她并拢的双腿，那最后的防线脆弱得不堪一击。我能感受到她身体内部肌肉的剧烈收缩，那是源于本能的抗拒与恐惧。

“不……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她的哭声已经嘶哑，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求。

“杀了你？那多浪费。”我轻笑着，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挺身而入。

那一瞬间，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从她喉间溢出，随即被她死死咬住嘴唇，吞了回去。鲜血从她苍白的唇角渗出，显得格外凄艳。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粗暴的冲撞。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去，娇嫩的肌肤在光幕上摩擦出一片红晕。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光幕里，仿佛想从那坚不可摧的屏障上抓下一丝希望。

外面卫兵们的怒吼和咒骂，变成了这场原始交媾的背景音乐。他们的愤怒越是高涨，我内心的快感就越是沸腾。我欣赏着她在我身下从剧烈挣扎到渐渐失去力气，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泪水依旧在流淌，却不再是因为羞耻或痛苦，而是一种彻底的、被玩坏了的麻木。

我变换着姿势，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着我，也面对着外面那些绝望的同伴。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看着我，”我命令道，“也看看他们。记住，是谁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瞳孔里倒映出我带着笑意的脸，也倒映出光幕外那些模糊而扭曲的人影。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在一次最深最猛烈的撞击后，一股滚烫的洪流尽数释放在了她年轻而温暖的身体深处。我感到一阵极致的舒爽，那是征服与破坏带来的巅峰快感。

我抽身而出，看着她像个破损的人偶一样瘫软在地上，身下一片狼藉。她还活着，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但那双美丽的湖蓝色眼睛，已经彻底失去了神采，变得空洞洞的，像两口蒙尘的枯井。

游戏结束了。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我从地上捡起那把沾染了少女鲜血的匕首，就是之前杀死那个路人女孩的凶器。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用手指轻轻抚过她满是泪痕的脸颊。

“别担心，”我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这就让你解脱。”

在她空洞的眼神中，我举起了匕首，对准了她的心脏。

没有丝毫犹豫，我用力刺了下去。

噗嗤。

温热的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带着一丝铁锈的甜腥。她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彻底不动了。

我站起身，心念一动。

【公正决斗场】解除。

嗡——

那层金色的护罩瞬间消失，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外界那震耳欲聋的喧嚣，如同潮水般再次将我淹没。

“杀了她！为艾米莉报仇！”

“恶魔！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卫兵们红着眼睛，像疯了一样向我冲来，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极致的悲痛与滔天的恨意。

但，太迟了。

在他们的武器触碰到我身体的前一秒，我启动了另一个技能。

“【位面紧急传送】。”

我的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向后拉扯，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所有的色彩都融合成一片混沌的光流。卫兵们那狰狞的面孔，在我视野中迅速拉远，最后变成一个小点。

***

天旋地转的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两秒。

下一刻，我的双脚就踏上了坚实的地面。巨大的空间撕裂感让我有些站立不稳，踉跄了一下才扶住旁边的一棵树。

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这里不再是艾尔文城那血腥混乱的街道，而是一个宁静优美的庭院。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青翠的草坪上洒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花朵的芬芳，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喷泉，正叮咚作响，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简直就像是天堂。

这传送技能，还真是好用。

我正打量着四周，不远处的回廊下，传来了两个清脆的、带着惊讶的声音。

“咦？你是谁？”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转过头，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

她们看起来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同样款式的淡蓝色连衣裙。两人都有一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紫水晶一样剔透的眼眸，以及如同白瓷般细腻的肌肤。她们长得是如此相像，如果不是左边那个女孩的发梢系着一根粉色的丝带，而右边的系着一根天蓝色的，我根本无法分辨。

她们正睁着两双同样好奇而又警惕的大眼睛，打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普通衣物在刚才的战斗和传送中已经变得有些破损，但那身作为“圣辉勇者”的初始装备，却依然光洁如新，在阳光下隐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我立刻就有了主意。

我收起了脸上所有残忍和玩味的神色，换上了一副疲惫、虚弱却又带着一丝坚毅的表情。我捂住胸口，靠在树上，微微喘着气，用一种带着歉意的、温和的口吻说道：

“抱歉，吓到你们了。我是一名冒险者，刚才在城外追捕一只强大的魔物时，不慎中了它的空间陷阱，被随机传送到了这里。”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那枚象征着“拂晓之光”的勇者徽章，从衣领下翻了出来，让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果然，当她们的目光触及到那枚徽章时，脸上的警惕瞬间就变成了震惊和崇拜。

“天哪！”系着粉色丝带的女孩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您……您是……传说中的勇者大人？”

“没错！”系着蓝色丝带的女孩显得更加激动，她快步跑到我面前，满脸担忧地看着我，“勇者大人，您受伤了吗？快，快到屋里来休息一下！”

看着她们那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充满了信任与崇拜的眼神，我心里笑开了花。

她们当然不会知道，就在几分钟前，她们眼中这位光芒万丈的英雄，刚刚用最残忍的方式，亲手终结了另一个和她们年纪相仿的女孩的生命。

她们更不会知道，她们崇拜的“勇者”，其内里的灵魂，已经换成了一个只想找点乐子的恶劣玩家。

“那就……麻烦你们了。”我露出了一个虚弱而感激的微笑，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向着那个蓝丝带女孩靠了过去。

女孩的身体很柔软，带着少女特有的芬芳。她有些吃力地搀扶着我，脸上却洋溢着能够帮助到偶像的、神圣而又幸福的光芒。

另一个粉丝带的女孩也赶紧跑过来，从另一边扶住了我。

“姐姐，我们快扶勇者大人去客房！”

“嗯！莉娜，你去准备一些热水和干净的绷带！我去拿爸爸珍藏的治疗药剂！”

我被这两个天真可爱的双胞胎姐妹，一左一右地，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向庭院深处那栋精致的别墅走去。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闻着她们身上传来的淡淡花香，我微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充满了期待的光芒。

这一次，猎物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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