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契约

手机锁屏幽幽地显示着16:07，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九个小时。

我蜷缩在出租房的床垫上，汗水浸透了单薄的T恤，目光死死盯着天花板上那些扩散的霉斑——褐色的斑点像极了内裤上洗不掉的精液痕迹，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房间里空气闷热，窗外传来的蝉鸣尖锐而刺耳，像是无数根针扎进耳膜。

微信提示音“叮”地一响，领导终于回复了我的早上请假消息：“准了。”这是我入职以来第一次成功请到年假。

“叮——”

又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打破了寂静

“幼女攻略系统已激活？”

这不会是我的幻听吧？难道我苦等的外挂终于来了？可下一秒，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又是苹果手机那傻逼消息提示音罢了。我的生活怎么可能是系统文呢。

“雨雨雨雨雨雨々”请求添加为好友。

头像框里，一只粉色的Hello Kitty歪着头，背景渗着猩红的血迹——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滤镜过重的草莓果酱，甜腻中透着一丝诡异。好友请求通过后的五分钟，聊天界面始终是一片令人窒息的空白。

我的手指第三次悬在“拉黑”按钮上，指尖微微发烫，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对话框突然跳出一张图片：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上凝结着蛛网状的精斑，宝蓝色的蝴蝶结里夹着一根蜷曲的毛发，像是无声的挑衅。紧接着，一个定位地址弹出——“梁记港式茶餐厅”。手机仿佛变成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握不住。

她留给我的时间，只有短短二十分钟。

梁记港式茶餐厅的门面比我想象中还要破败。氧化的招牌边缘剥落得斑驳不堪，像是被时间啃噬过无数遍，门口挂着的塑料门帘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店外的榕树下，一个穿着碎花围裙的阿婆倚在藤椅上，手里的蒲扇有气无力地摇晃着，昏昏欲睡。透过泛黄的玻璃窗，我看到赵思雨坐在靠窗的木桌旁，双腿晃荡着够不着地面，纯白的凉鞋里露出泛着粉嫩光泽的脚趾关节。

她正低头舀着雪山绵绵冰，动作带着孩童特有的笨拙，勺子在她手里微微颤抖，虎口沾着融化的糖浆，在阳光下泛着黏稠的光。

室外的体感温度早已超过四十度，空气像蒸笼般炙热，我的喉咙干得像被火燎过，嘶哑地喘着气，像一台破旧的风箱。

汗水从额头淌下来，刺进眼里，模糊了视线，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我推开门，门上的铃铛发出刺耳的“叮铃”声，赵思雨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哥哥迟到了七分钟呢。”小女孩的声音清脆而甜腻，带着一丝戏谑，眼睛弯成月牙，似乎对我的狼狈模样格外满意。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去，手刚碰到藤椅的靠背，想喘口气坐下，赵思雨却猛地一拍桌子，木勺撞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啪”声，眼神骤冷，娇声命令道：“不许坐，不许喝水。”

店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两人，吊扇在头顶吱吱呀呀地转着，投下斑驳的阴影。我站在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才发现这个穿着白底碎花T恤的小女孩是多么娇小——她的肩膀瘦削，锁骨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掉。

赵思雨用勺子慢条斯理地搅动着碗里融化的甜品，冰渣与糖浆混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目光却始终锁在我身上，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缓缓划开我的伪装，刺探着每一个角落。

当她的视线扫过我的裆部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下身一阵不受控制的热流，阴茎在裤子里迅速充血膨胀，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生理的冲动与内心的恐惧撕扯着我，我咬紧牙关，指尖掐进掌心，努力压抑住颤抖。

“站直。”她娇声喝道，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双手背在身后。”

我像个被教官训斥的新兵，僵硬地挺直身子，双臂不自然地交叠在背后。衬衫下摆还在滴水，汗珠顺着裤腿滑落，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渍，泛着微弱的反光。

“还记得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吗？”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挤不出半个字，记忆像被撕碎的照片，支离破碎地闪现在脑海——洗手间刺眼的白炽灯光，她裙摆上晃动的宝蓝色蝴蝶结，马桶里未冲净的呕吐物刺鼻味儿……

“我们现在来回忆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吧。”赵思雨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粉色Hello Kitty封面的笔记本，翻开内页，密密麻麻的字迹映入眼帘，几张照片贴在页面边缘，像罪证般触目惊心。她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念道：“昨晚8点17分，傅涛哥哥进了男洗手间。8点23分，开始……自慰。”

“自慰”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时，小女孩的耳尖明显泛红，她顿了一下，继续念道：“8点31分，我推开门……”

“够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空荡的茶餐厅里回荡，震得吊扇的吱呀声都顿了一瞬。门口的阿婆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扫过我们，又缓缓垂下去，继续摇着蒲扇。

赵思雨不为所动，纤细的手指合上笔记本，嘴角微微上扬。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通讯录赫然显示着我父母的号码，“要不让叔叔阿姨也听听？”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抱怨今天的太阳。

我颓然地低下头，视线落在她书包上挂着的毛绒挂件上——一个穿着校服的猫咪玩偶，领结的线头松散地垂着，和她的年龄如此相称，却与此刻的场景格格不入。

“哥哥，”她的声音甜腻得让人头皮发麻，双腿又开始晃荡，凉鞋在桌腿上轻轻磕碰，“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和你见面吗？”

小女孩放下勺子，双手托腮，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因为这里没有监控，人也很少。而且阿婆的耳朵和眼睛都不太好呢。”

“就算你在这里对我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哦。”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游走，指尖轻轻敲着桌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下身的反应却更加明显，裤子被顶得紧绷绷的，几乎要裂开。吊扇的阴影在她脸上交错，她的笑容在光影中显得诡异而妖冶。

“把衬衫脱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划过耳边，“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当狗的资格。”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四十度的高温里，一股寒意却顺着脊椎爬上来，汗水在额角滴落，心跳声震耳欲聋。她歪着头，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或者我现在就给傅阿姨打个视频电话？”

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衫纽扣，汗水顺着裸露的皮肤蒸腾，胸膛剧烈起伏。

赵思雨起身，像验收货物般绕着我转圈，时不时戳戳我的腰腹，指尖如有若无地掠过我的裆部。阴茎在她的触碰下更加硬挺，裤子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裤子前端的湿痕扩散得更加明显。

“太瘦了，”她撇撇嘴，语气带着几分嫌弃，“不过勉强能用。”

“听口令——蹲下！”小女孩娇声发号施令。

“两脚开立！”

“屈膝下蹲！”

“挺直腰背，双手扶膝，膝盖不着地！”

我迟疑了一瞬，膝盖却不由自主地弯曲，双腿酸软得几乎要跪下。

她拉开藤椅，坐在我面前，鞋尖轻轻踢了踢我勃起的部位，凉鞋的边缘划过布料，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

赵思雨的双腿近在咫尺，白皙得晃眼，幼女特有的甜腻气息直冲大脑，剧烈的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一声耻辱的呜咽，阴茎却兴奋得胀大一圈，裤腰带都被顶松了。

赵思雨开始肆意翻看我的手机，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语气平静地提问，从我的工作到私生活，事无巨细。

“你的名字？”

“什......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傅涛。”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

“你是处男吗？”

“是。”喉咙一紧，汗水滴进眼里，刺得生疼。

“噗嗤，不好意思问得太超前了，谈过恋爱吗？”她轻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

“没有。”

“有喜欢的对象吗？”

“没有。”

“回答错误，”她的声音骤冷，眼神像针一样刺过来，“你喜欢我，你只能喜欢我，你只能看我，明白吗？”

“嘶……”我咬紧牙关，双腿早已麻木，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地板上。

赵思雨的问题就像是一把把手术刀，一点点剥开我血肉，直到我感觉不到双腿，拷问才终于结束。

我浑身湿透，下身的反应却丝毫没有消退，裤子前端的湿痕扩散得更加明显。

“今天就到这里吧。”赵思雨满意地点点头，起身从书包里抽出一条蓝色丝带，绸面上晕开点点干涸的痕迹——正是我昨晚遗落的精液。她踮起脚，双手环过我的脖子，给我系上这条“项圈”。她微微隆起的胸部几乎贴到我的脸上，白色胸衣的轮廓透过T恤若隐若现，甜腻的气息灌满我的鼻腔，脑子一片空白。

“好了，以后你就是赵思雨的专属狗狗了。”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不过你就真的不打算做什么吗？傅——涛——哥——哥？”

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来，我浑身剧烈颤抖，精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裤子前端瞬间湿透一大片，腥臊味弥漫开来，混着店里的霉味刺鼻得让人头晕。

她拿起桌上的杯子，慢条斯理地浇在我还在抽动的阴茎上，冰凉的乳白色椰汁顺着布料淌下，刺激得更多的精液喷薄而出。

“坏狗狗喜欢在公众场合射精吗？”她的声音甜腻儿冰冷，鞋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腿。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幼女，闻着她的香味，在这破败的茶餐厅里又一次完成了屈辱的释放。

“去洗洗吧，恶心的狗狗还有很多规矩要学呢。”赵思雨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回头瞥了我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我狼狈不堪。她停下脚步，补充道：“对了，每天每隔一个小时要看我的微信，我会时不时给你布置作业哦。”

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吊扇依旧吱呀作响，投下斑驳的阴影。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生活将永远改变。更让我恐惧的是，即使在这种屈辱的处境下，我的身体依然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心跳声在耳边轰鸣，久久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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