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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捡漏的漂泊者,【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1

小说:【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 2025-09-09 19:55 5hhhhh 6550 ℃

季伯达的理智,在他看到秧秧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以及她下意识抓紧你衣角的依赖动作时,被名为“嫉妒”的野兽彻底吞噬了。

在你离开今州的这些日子里,他付出了多少心血?每天清晨的问候,任务归来时恰到好处的关心,亲手准备的、她最爱吃的热辣食物……他像一只勤劳的工蜂,日复一日地构筑着他自以为是的爱情巢穴。他能感觉到,秧秧那颗温柔的心正在被他一点点融化。他甚至觉得,胜利的果实已经近在眼前,只要再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努力,他就能成为那个站在她身边的人。

然后,你回来了。这个所谓的“英雄”,这个从天而降的“漂泊者”,什么都没做,就轻易地夺走了他梦寐以求的一切。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正因为你而流泪,却又依赖地靠着你。这幅画面,对他而言,是比任何刀刃都要锋利的、最残忍的凌迟。

‘我的……秧秧是我的!我追了她这么久!凭什么!凭什么你一回来就……抢走她!我绝不接受!绝不!’

怒火烧穿了他的胸膛,一种原始的、雄性的占有欲冲垮了他所有的文明外衣。他不再理会秧秧那焦急的、试图为你辩解的话语。在他听来,那不过是被你蛊惑后的愚蠢言辞。

“秧秧,你别说了!我来保护你!”

他嘶吼着,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猛地向前冲了两步。在秧秧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便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她痛得闷哼了一声。他毫不怜惜地、粗暴地,将她从你的庇护下,一把拽了出来,紧紧地、惩罚性地,箍进了自己的怀里!

“唔?!”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在你的眼前,就在距离你不到两步的地方,季伯达低下他那颗因愤怒而涨红的头颅,用一种近乎啃噬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秧秧那还挂着泪痕的、微微张开的嘴唇。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停摆。

秧秧的大脑,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纯粹的、嗡嗡作响的雪白。她美丽清澈的蓝色眼眸,因为极致的震惊而倏然睁大,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季伯达那张近在咫尺的、扭曲的脸,以及你那站在一旁、似乎被定格的身影。这是她的初吻,她曾在无数个少女的梦里幻想过的、本该是温柔而甜蜜的第一次,却以这样一种充满暴力与屈辱的方式,被残忍地夺走了。

粗糙的嘴唇,带着灼人的热气和男人陌生的气息,蛮横地碾压着她柔软的唇瓣。那份强烈的、不容抗拒的、属于肉体的触感,像一股强劲的电流,瞬间侵入了她那片空白的大脑。所有的反抗念头,所有的羞耻与惊恐,都在这股过于强烈的物理刺激下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呼救,甚至忘记了呼吸,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僵硬地任由对方侵犯。

季伯达的占有欲在这一吻中得到了病态的满足。他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湿滑的舌头,霸道地、深入地,探入了那片他渴望已久的、温软的圣地。当那异物的触感,接触到秧秧同样柔软的舌尖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她那已经停止思考的身体,出于一种最原始的、无法用逻辑解释的生理本能,竟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她的舌头,在她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动地、生涩地,迎合着对方的搅动,做出了一丝微弱的回应。

那不是合作,更不是享受,而是一种身体在被彻底侵入、精神完全宕机后,所产生的、最无助的、神经反射般的配合。

“唔……嗯……”

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哼哼唧唧的鼻音,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那声音充满了委屈与迷茫,像是小兽在被捕获后发出的最后悲鸣。随着这个吻的加深,她那因为震惊而僵硬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地软化、瘫痪。最后,她彻底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像一株被暴雨摧折的娇嫩花朵,哼哼唧唧地、软绵绵地,彻底瘫软在了季伯达那坚实的、充满了胜利者气息的怀抱里。

季伯达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恰恰相反,秧秧那因为休克而导致的全身瘫软,在他那被嫉妒与占有欲烧坏的大脑里,被错误地解读为了“顺从”与“接纳”。这份天大的误会,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那本就狂暴的行动,变得更加猛烈、更加具有侵略性。

他吻得更深、更用力了。那已经不是吻,而是一种带着吞噬意味的掠夺。他紧紧地箍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完全压向自己坚硬的胸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舌头在她温热的口腔内蛮横地扫荡,追逐着、卷吸着她那无处可逃的、柔软的舌。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宣告主权的意味。

大量的、带着他强烈荷尔蒙气息的唾液,被他源源不断地渡了过去。秧秧的喉咙,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一声细微的“咕嘟”声,仿佛被迫喝下的是最苦涩的毒药。她的身体在抗拒,但她的生理机能却在屈服。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混着两人交缠的津液,从嘴角溢出,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亮而屈辱的痕迹。

她的舌头,已经彻底失去了自主权。在对方那熟练而霸道的纠缠下,从最初的僵硬,到后来无意识的、神经反射般的配合,再到现在,几乎是被动地被卷动、被吸吮,每一次交缠,都像是在她那片空白的大脑里,烙下一个羞耻的印记。

‘赢了……我赢了!她果然还是喜欢我的!你看,漂泊者,你看清楚!她在我怀里是多么的顺从!她根本不反抗!她喜欢我这样对她!’

季伯达的内心在高声叫嚣着,品尝着这虚假的、病态的胜利。他甚至能感觉到,秧秧那因为哭泣和呼吸不畅而发出的、细碎的哼唧声,正在一点一点地变质。那声音里,渐渐染上了一丝他最渴望听到的、黏腻的、带着喘息的鼻音。

“嗯……哈啊……”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鼻音,而是介于呻吟与娇喘之间的、破碎的音节。是她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在她意志完全崩溃的情况下,所发出的、最诚实、也最残酷的背叛信号。她需要换气,每一次短暂的唇舌分离,她都本能地张开嘴,急促地吸入一口空气,而这吸气的动作,却让那羞人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清晰可闻。

这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你的心脏上。

你的目光,如同被冻结了一般,死死地锁在秧秧的身上。你看到,她那身蓝黑色的夜归制服,原本平整的胸口处,此刻已经被她自己的泪水和对方的津液濡湿了一小块。而就在那湿润的布料之下,两个清晰的、小小的凸点,正无可辩驳地、坚硬地,顶了出来。

它们像是两枚小小的、耻辱的徽章,在向你,向季伯达,向这个冷漠的世界,宣告着一个残酷的事实——秧秧的乳头,已经被这个粗暴的、她并不情愿的吻,给吻硬了。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无可挽回地,背叛了她自己。

似乎是终于满足了自己那病态的宣示,又或是享受够了这征服的快感,季伯达那具有掠夺性的嘴唇,总算是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离开了秧秧那已经被吻得红肿不堪的柔软唇瓣。

但这分离并非干净利落的。在他们嘴唇分开的最后一刻,季伯达的舌尖,又带着一种宣示战果般的姿态,在她同样湿润的舌头上,不轻不重地舔动了两下。然后,当他终于拉开距离时,一条晶亮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透明丝线,在两人的唇舌之间被拉扯而出,在路灯下闪着黏腻的光,顽强地连接了片刻,才最终“啪”地一声,断裂在空气中。

这个极具侮辱性的画面,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烫在了你的视网膜上。

随着压迫的消失,一丝新鲜的、带着凉意的空气灌入了肺中,这让一直处于精神休克状态的秧秧,终于找回了一丝微弱的神智。她那空洞的眼神重新聚焦,看清了眼前季伯达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陌生的脸,也感受到了自己嘴唇上的刺痛和口腔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羞耻、愤怒和巨大的委屈,如同火山爆发般在她心中喷涌而出。

“季伯达……你……你误会了……漂泊者他不是……你快放开我……”

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她想解释,想指责,想让你明白这不是她的本意,想让这个发疯的男人为他失礼的行为道歉。

然而,她的话还没能说完,就被一个更加粗暴、更加羞辱的动作给彻底打断了。

季伯达根本没在意她在说什么。他只是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怜悯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伸出他那只空闲着的大手,准确无误地,隔着那层已经被濡湿的制服布料,一把捏住了她那颗因为刚才那个吻而羞耻地、坚硬地挺立着的乳头。

“嗯啊!”

一种尖锐的、混杂着痛楚与异样快感的刺激,如同闪电般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了全身。这一下,比刚才那个吻所带来的冲击还要强烈,还要直接。它击溃了秧秧刚刚凝聚起来的所有意志,让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变成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惊叫。

“没关系的,秧秧,别怕。”

季伯达一边用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揉搓、碾磨着那颗可怜的、硬挺的蓓蕾,一边用一种他自以为最温柔、最能安抚人心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我知道,你一定是被他吓坏了。我不会再让这个伪君子伤害你,不会再让他把你弄哭了。有我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番颠倒黑白、无耻至极的话语,伴随着他指尖那不间断的、令人发疯的揉弄,彻底摧毁了秧秧的语言能力。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嗯……嗯……”声,每一个音节都因为那持续不断的刺激而颤抖着。

她的身体,再一次地、更彻底地,背叛了她。她无法控制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羞耻与强烈的生理反应而绷紧,甚至在无法忍耐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互相磨蹭了几下。那细微的动作,充满了绝望的自我安慰意味。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那份从胸口蔓延开来的、可耻的酥麻。

“嗯……哼嗯……”

季伯达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看着秧秧在他指下哼声不断、浑身发软的样子,又恶意地揉弄了几下,直到她的哼声变得像小猫一样无力而甜腻。然后,他竟然像一个真正的绅士那样,松开了手,转而用他那只刚刚还在实施猥亵的手的指腹,轻轻地、温柔地,去擦拭她脸颊上那些不断滑落的新鲜泪珠,摆出一副令人作呕的、安慰她的模样。

“季伯达,”你缓缓地开口,直视着那个还在扮演着深情保护者角色的男人,“放开她。请你,尊重秧秧自己的意愿。”

这句平静的话语,似乎给了季伯达一个台阶。但他并没有立刻松手。恰恰相反,他一边维持着脸上那副“为你着想”的虚伪表情,一边在你开口说话,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这个瞬间,做出了一个更加隐蔽、也更加卑劣的动作。

他利用抱着秧秧的姿势作为掩护,将自己的膝盖,悄无声息地、强硬地,挤进了秧秧那因为羞耻和无力而微微并拢的双腿之间。紧接着,他用膝盖的侧面,隔着两层制服的布料,精准地、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她身体最柔软、最敏感、也最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也是最沉重的一根稻草。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闷哼,从秧秧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随即又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强烈的、无可抗拒的电流从她的大腿根部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在极致的屈辱与非自愿的生理刺激之下,她的身体,竟然就这么在你平静的注视下,被这个卑劣的男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推上了一波小小的、痉挛般的高潮。

然而,这波高潮,也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那混沌的、被屈辱所占据的意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愤怒与绝望的深渊中涌了上来。

在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消退时,秧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了还沉浸在自己卑劣手段得逞中的季伯达!

“你给我滚开!”

她嘶吼着,声音因为哭泣和刚才的失控而嘶哑,但其中蕴含的愤怒与决绝,却像是淬了火的刀刃,锋利得足以刺穿一切伪装。

“季伯达!你如果再敢这样对我,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是朋友!连话都不要再说了!”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季伯达愣住了。他看着秧秧那张泪水纵横,但双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套自欺欺人的剧本,演不下去了。

‘怎么会……她怎么会这么生气?我明明……我只是太喜欢她了……’

恐慌瞬间取代了得意。他手忙脚乱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猛地一个九十度鞠躬,姿态谦卑到了极点。

“对不起!秧秧!真的对不起!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我就失控了!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的道歉听起来恳切无比,将一切都归咎于“爱”和“嫉妒”。

秧秧看着他这副模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还想再指责几句他刚才那些下流无耻的行径,但话到嘴边,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悔过”的脸,又看着一旁平静得可怕的你,一股深深的疲惫与厌倦涌了上来。她不想再在这里,当着你的面,继续这场令人难堪的闹剧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

“你走吧。你自己回去,好好冷静冷静。”

季伯达那副卑微的、鞠躬道歉的姿态,在你眼中激不起丝毫波澜。他那番将暴行归咎于“爱”的言辞,更是如同最拙劣的戏剧台词,连让你皱眉的资格都没有。你的怒火早已沉淀,化为了比冰川更冷、比深海更静的决断。对于这种角色,生气,是一种不必要的、浪费情绪的奢侈行为。

你看着季伯达在秧秧冰冷的逐客令下,直起身子,怨毒而不甘地瞪了你一眼,最终还是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消失在了街角的人流中。周围那些看够了热闹的“吃瓜群众”,也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带着满足的表情散去了,仿佛刚刚欣赏完一出精彩的免费表演。

整个世界,似乎终于只剩下了你,和在你面前摇摇欲坠的秧秧。

你向前走了一步,那份从始至终的平静,此刻化为了最坚实的屏障,将外界所有探究的、怜悯的、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都隔绝在外。你没有急着去触碰她,只是用一种温和的、不带任何压迫感的视线,看着她。

“还好吗?”

你的声音很轻,像一阵拂过湖面的微风,小心翼翼地,生怕惊扰到她那已经濒临破碎的坚强。

“刚才的事,不要放在心上。那不是你的错。”

这句简单的、将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话语,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秧秧那用愤怒和决绝强行封闭起来的情感闸门。她那双刚刚还燃烧着怒火的眼眸,瞬间被水汽所淹没。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前踉跄了一步,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你宽阔的胸膛里,压抑了许久的、带着无尽委屈与羞耻的呜咽声,终于毫无保留地爆发了出来。

你轻轻地抬起手,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那因为抽泣而颤抖的后背,任由她的泪水,将你的衣襟彻底浸湿。

然而,就在你专心安抚着怀中这个受伤的灵魂时,在你没有注意到的、正在散去的人群角落里,另一场无人知晓的闹剧,正以一种更加诡异的方式展开。

长离本只是处理完公务,恰好路过此地。她本无意驻足,但那一声属于季伯达的、充满嫉妒的爆喝,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停下脚步,隐在人群的阴影里,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幕充满了原始情感的冲突。从季伯达强吻秧秧,到你平静地对峙,再到最后那场夹杂着暴力与屈辱的收尾,她都尽收眼底。

‘哦?’

当她看到季伯达强吻秧秧的那一刻,她那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一丝玩味与评判的弧度。‘真是……简单又直白的雄性表演。不过,贵客的反应,倒是比这出闹剧本身更有趣。’

她像一个棋手,冷眼旁观着棋盘上不受控制的棋子,分析着每一个角色的行动逻辑和情绪变化。然而,她没注意到,在她身后,一双浑浊而贪婪的眼睛,已经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那是个刚从外地流窜到今州的小偷,揣着刚刚得手的钱袋,正准备溜之大吉。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长离那如火焰般流动的长发,和那在人群中鹤立鸡鸡的、优雅高贵的身影,攫住了他全部的视线。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那是一种仿佛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致命的吸引力。

‘乖乖……这是哪家的仙女?这身段,这屁股……要是能摸一把,死了都值了!’

色欲与贪婪,压倒了小偷那点可怜的理智。他根本不认识眼前之人是今州令尹参事,只当她是个出来逛街的、不谙世事的富家小姐。借着人群的掩护,他悄悄地、像一条滑腻的蛇,凑到了长离的身后。然后,伸出了他那只刚刚才捏过别人钱袋的、肮脏的手,准确无误地,一把按在了长离那身赤白长袍之下,浑圆挺翘、曲线完美的臀瓣之上。

就在那只手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长离那饶有兴致的表情,猛地一僵。

一股陌生的、粗糙的触感,伴随着一个猥琐的、用力的揉捏,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然而,预想中的、纯粹的愤怒与杀意,并没有第一时间到来。自从被那个丑陋的男人用最不堪的方式侵犯并亲手了结之后,长离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开关被强行打开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来自陌生男人的猥亵,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那片她自己都感到厌恶和恐惧的干柴。

一股猛烈的、不合时宜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涌向了她被侵犯的部位和腿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贴身的亵裤,在那一瞬间,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羞耻的湿热给浸透了。她的身体,再一次地,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给出了最诚实、也最令她憎恨的反应。

那个小偷的手,像一只附骨之蛆,紧紧地贴在长离的臀瓣上。当他感觉到手下那具完美的身体,在他触碰的瞬间,猛地一僵,随即又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不受控制的颤抖时,他那张猥琐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更加得意的、充满了肮脏欲望的笑容。

‘哈!果然是个骚娘们!嘴上不说,身体倒是诚实得很!才摸一下就抖成这样,看来是平时没男人疼,寂寞得很啊!’

这个致命的误解,给了他无穷的胆量。他那只手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按压,而是开始肆无忌惮地、隔着那层华美的袍料,揉捏、抓握起来。他用粗糙的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完美的曲线,每一次用力的揉捏,都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咕哝。

“嗯……”

长离的贝齿,已经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想尖叫,想反抗,想用丹煌离火将身后这个肮脏的生物烧成灰烬。但她的身体,却在执行着一套完全相悖的指令。那只手每一次的揉捏,都像是在她身体深处那片干涸的欲望焦土上,投下一颗火星。热流,一股比一股汹涌,从被侵犯的部位,疯狂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从喉咙深处,一丝丝、一缕缕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与痛苦的喘息,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哈啊……嗯……”

这声音,对那个小偷来说,无疑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催情剂。他听着这勾魂的娇喘,看着她因为身体的战栗而微微摇晃的背影,色胆终于膨胀到了极限。

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另一只手闪电般地伸出,一把搂住了长离的肩膀,用力地、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人都向后拽去,紧紧地、严丝合缝地,搂进了自己那散发着汗臭和廉价烟草味的肮脏怀抱里!

“!”

长离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后背紧紧地贴着一个陌生男人坚硬而肮脏的胸膛,那股属于底层市井的、混杂着汗水与尘土的气味,粗暴地钻入她的鼻腔。这种被完全禁锢、被一个肮脏的雄性生物彻底控制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杀意和深入骨髓的恶心。

但那个小偷,显然将她的僵硬,当成了半推半就的默许。

他一只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肩膀和纤腰,将她固定在怀中。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肆意揉弄。与此同时,他那搂着她肩膀的手,也不再安分,而是像一条毒蛇般,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向下滑动,越过精致的锁骨,最终,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身前那被宽大长袍所遮掩的、饱满而柔软的圣地。

两只手,一前一后,同时开始了最无耻的侵犯。

后面的手,用着粗俗的力道,抓捏着她臀部的软肉;而前面的手,则隔着衣料,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握住了她那丰满挺翘的乳房,用粗糙的、带着厚茧的指腹,恶意地碾磨着那颗早已因为羞耻与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可怜的乳尖。

怀里的秧秧,在你轻柔的安抚下,那剧烈的、仿佛要将整个灵魂都哭出来的抽泣,终于渐渐平息了下去。她不再发出声音,只是身体还抑制不住地、一下一下地微微抽噎着,像个在噩梦中受尽了惊吓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她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攥着你的衣襟,脸颊贴着你的胸膛,感受着你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仿佛这才是世界上唯一真实、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你的世界,暂时缩小到了只有怀中这个需要被保护的少女。你低着头,用下巴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发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让她彻底平复下来这件事上,完全没有察觉到,就在离你不到十步之遥的、那片被灯光遗忘的阴影里,一场远比刚才那幕闹剧更加残忍、更加肮脏的罪行,正在被推向高潮。

那个小偷,在确认了长离的身体已经因为他那粗暴的猥亵而彻底软化之后,他那被色欲烧得通红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他几乎是半拖半抱着,将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力气的长离,强行带离了人群的视线,拖进了旁边那条阴暗狭窄、散发着湿冷霉味和腐烂垃圾酸臭气味的小胡同里。

“砰。”

长离的后背被粗暴地按在了冰冷而粗糙的墙壁上。那肮脏的、带着尖锐砂砾的触感,透过华美的衣袍传来,让她因屈辱而战栗。黑暗吞噬了他们,也彻底解放了那个小偷最后的束缚。

他将长离完全压在墙上,用自己肮脏的身体禁锢住她。那双罪恶的手,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蹂躏。他甚至没有急着去解开她繁复的衣袍,而是享受着这种隔着布料,将高贵彻底玷污的、变态的快感。一只手继续在她饱满的胸前肆虐,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柔软的腰线,一路向下滑去,粗暴地掀起了她长袍的下摆,探入了那片从未有男人胆敢触碰的、最神圣也最私密的领域。

“不……呃……啊……”

长离的意志在嘶吼,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阵阵破碎的、甜腻得令人作呕的娇喘。这些声音,在狭窄的胡同里被放大,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不受控制。它们像是最淫荡的乐章,伴随着布料被撕扯的细碎声响,和小偷那越来越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时间,在这里仿佛被拉长又被压缩。或许只过了几十秒,或许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突然,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几乎不似人声的惊叫,从胡同的深处猛地爆发出来!

“啊——!”

那声音,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屈辱、以及生理上无法抗拒的、痉挛般的解脱。它在最高点戛然而止,随即,被一连串剧烈的、遏制不住的、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呛咳与喘息所取代。那是身体在被强行推上巅峰之后,彻底崩溃的声音。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般席卷了长离的全身,抽走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她的身体,像一个被抽去骨架的人偶,软软地、无力地,顺着那面肮脏的墙壁,向下滑去。

你依然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秧秧,你的世界被她的抽噎和需要你安抚的脆弱所填满。你低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试图用声音的温度,驱散她心中的寒冰。你完全不知道,就在这片刻的温情背后,在那条被城市遗忘的、肮脏的缝隙里,今州的令尹参事,运筹帷幄的长离,正在经历着一场足以将她整个存在都碾碎成齑粉的、彻底的毁灭。

那个小偷,在感受到身下那具高贵的身体,在他肮脏的指下剧烈痉挛、攀上高潮之后,他那被欲望彻底烧毁的理智中,生出了一丝征服者的得意。他贪婪地、想要品尝最终的战果,于是,他扯开了自己那条散发着恶臭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因兴奋而狰狞丑陋的肉刃,就想这么直接地、贯穿这具已经被他玩弄到失控的身体。

然而,就在他用那肮脏的龟头,拨开那片狼藉的、湿透了的柔软花瓣,准备进行最后侵占的时候,他的动作,却猛地停住了。借着从巷口透进来的、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杂光,他看到了。在那片泥泞不堪的入口处,有一层薄薄的、顽强存在的阻碍——那是一层完整的处女膜。

他愣住了,随即,一股荒谬的、扭曲的愤怒,涌上了心头。

“操!你这个骚娘们!被老子摸几下就骚得流水,怎么他妈还是个处女?”

这句粗俗不堪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咒骂,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长离那已经混沌一片的意识里。她的身体,因为这句恶毒的言语,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那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敏感脆弱的穴口,因为极致的羞耻与恐惧,不自觉地、猛烈地收紧了几下。

这个细微的反应,让小偷更加兴奋,但同时,一丝迟来的、后知后觉的恐惧,也像冷水一样浇了下来。他再次打量着身下这个女人,她身上那件即使被弄得凌乱不堪,也依旧看得出其华美与不凡的衣袍,还有她那张即使此刻被泪水和屈辱所覆盖,也依旧难掩其高贵与清绝的脸庞……

‘妈的……这女人……不像普通人……要是在她身上留了种,被抓到就死定了……’

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那股想要彻底占有的兽欲。他改变了主意。他狞笑着,一把揪住长离那如火焰般绚烂的长发,强行将她那已经无力反抗的头颅,拉到了自己的胯下。

“来,张嘴!既然下面那张嘴没被人用过,就先用上面这张嘴,给老子好好舔干净!”

长离的瞳孔猛地收缩。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那根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滚烫的肉刃,就这么粗暴地、不容分说地,捅进了她的嘴里,狠狠地、一路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呕……呃……”

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剧烈地干呕,但男人的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后退分毫。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根肮脏的凶器,在自己口腔里的进出、搅动。然而,最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当这种极致的、充满了雄性侵略意味的征服,以如此粗暴的方式施加在她身上时,她那已经被彻底玩坏的身体,竟然又一次地、可耻地,给出了反应。一股被男人彻底支配、粗暴征服的、变态的快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涌了出来,疯狂地刺激着她每一根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随着她口腔的每一次被侵犯,她身下那紧闭的穴口,竟然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出更多的、羞耻的淫水。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小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充满了腥膻气味的浓浊液体,被他尽数、狠狠地,射在了长离的喉咙深处。

“啊——!!”

这股最终的、充满了侵占意味的灌入,成了引爆她身体的最后一根导火索。长离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又一次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高潮,席卷了她。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着,身下那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再也无法锁住任何东西,一股清澈的、滚烫的淫水,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般,化作一道水柱,猛地滋在了肮脏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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