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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捡漏的漂泊者,【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3

小说:【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 2025-09-09 19:55 5hhhhh 9680 ℃

每一次姿势的变换,都带来一种全新的、陌生的、却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长离,已经彻底地、沦陷了。她的口中,除了断断续续的、婉转承欢般的呻吟和高潮时的尖叫,再也发不出任何其他的音节。她的身体,像一叶在狂涛骇浪中飘摇的孤舟,被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灭顶的快感,拍打着,冲击着,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那名为“高潮”的、绝望的顶峰。

她那双原本因为痛苦而紧闭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眸,此刻微微睁开,却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涣散的水光。她就这样无意识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口中娇喘连连,身体的反应,甚至比一个最淫荡的娼妓,还要激烈、还要诚实。

这不再是一场单纯的侵犯,而是一场单方面、无休无止的、以“快感”为刑具的、最残忍的处刑。那个男人,似乎拥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与最肮脏下流的想象力。他在这具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的、高贵的身体上,上演着一幕幕他所能幻想出的、最淫秽的剧目。

长离的意识,早已在连绵不绝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灭顶高潮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她不再有思想,不再有羞耻,不再有痛苦。她变成了一件最完美的乐器,而那个男人,就是技艺最高超、也最残忍的演奏家。她的身体,对任何形式的刺激,都报以最激烈、最诚实的、最淫荡的回应。

男人将她的一双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个姿势,让他得以用最深、最狠的角度,一次次地、将那根滚烫的肉刃,狠狠地、凿进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温热的子宫深处。他一边疯狂地撞击,一边伸出双手,抓着她那对因为高潮而肿胀了一圈的雪白乳房,肆意地揉捏、拉扯。他用指腹,恶意地碾磨着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却依旧因为快感而坚挺着的乳尖。

“啊……嗯……啊啊……要……要坏掉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她的尖叫,早已失去了求饶的意味,变成了纯粹的、为快感而谱写的赞歌。她的身体,在这无休无止的顶弄与揉捏中,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男人的下腹和她自己的大腿根部,都浇灌得一片湿滑黏腻。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时候,男人又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手脚都缠在自己的身上。他抱着她,走下了床,就在这冰冷的、沾染着她尿液与泪水的地板上,以站立的姿势,继续着这场疯狂的交合。冰冷的地面,与她滚烫的、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的后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环境上的羞辱感,化作了新的燃料,让她体内那片名为“快感”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甚至开始用更下流的方式玩弄她。他会在抽插的间隙,故意将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肉刃,抽出一半,然后用龟头,在那已经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上,来回地、画着圈地研磨。这种精准而恶意的刺激,比单纯的抽插,更能让她崩溃。+

“呜……不要……不要磨那里……啊……求……求你了……要尿出来了……又要……又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最直接的、针对快感核心的挑逗。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股新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尿意,伴随着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高潮,席卷了她。最终,在男人一次用力的、顶着她阴蒂的抽插中,她再一次地、在极致的快感中,失禁了。

这一次,喷射出的,不仅仅是高潮时的爱液,还有一股温热的、带着骚味的、可耻的尿液。这些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腿根,流淌到了冰冷的地板上,与之前的那滩水渍,汇合在了一起。

她,今州的令尹参事,长离,就在自己的殿堂里,被一个无名小卒,干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甚至,再一次地,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当场尿了出来。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挂在男人的身上,口中无意识地、发着满足的、小猫般的呜咽。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看不到一丝一毫属于人类理智的光芒,只剩下一片被情欲浸透的、迷蒙的雾气。她就这样,被那个男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着,侵犯着,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云端,又一次又一次地跌入那名为“快感”的、甜蜜的地狱。欲仙欲死,莫过于此。

“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与地板碰撞的声音,像一把铁锤,狠狠地、敲碎了那无休无止的、充满了淫靡呻吟与肉体撞击声的幻境。

那个前一秒还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将她玩弄到高潮失禁的男人,此刻,正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眼睛翻白,口角流淌着涎水,四肢还在无意识地、轻微地抽搐着,仿佛他的灵魂,还被困在刚才那场由他自己主演的、关于征服与淫乐的幻梦中,无法自拔。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汗水与淫液的气味,那不堪入耳的、床榻的呻吟与肉体的撞击声,那撕裂般的疼痛,和那足以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一波波灭顶的快感……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长离,依旧好好地站在那里。她的衣袍,虽然因为之前的惊吓而有些凌乱,却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她那双修长的腿,稳稳地站立在地面上,而不是被屈辱地分开,承受着野蛮的入侵。她的身体,依旧是完整的,那层象征着纯洁的、最宝贵的薄膜,也依旧完好如初。

然而,她并不算“好好的”。

她的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将肺里的空气全部榨干。她的脸颊,泛着一抹病态的、不自然的潮红,那是高潮余韵的残迹。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此刻写满了震惊、后怕,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更深层次的……羞耻。她的双腿,在微微地、不受控制地战栗,仿佛刚刚承受完一场漫长的、剧烈的欢爱。而最让她无法面对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裙摆之下的贴身亵裤,早已被一片滚烫的、黏腻的液体,彻底浸透。

那不是尿液,而是比尿液更让她感到羞耻的东西——那是她在幻觉中,因为那虚假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快感,而流下的、属于女性情动时的爱液。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为一场不存在的侵犯,献上了最诚实的贡品。

“看来,今州的垃圾,比想象中要容易处理一些。”

一个清冷而优雅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声音,从殿堂的阴影处传来。伴随着清脆的高跟鞋声,一道高挑而华美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紫色的长发如同流动的瀑布,精致的面容带着一丝疏离的优雅,正是翡萨烈家族的家主——坎特蕾拉。

长离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想要整理自己凌乱的仪容,想要掩盖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但她的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也是最腹黑的挚友,用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深邃的蓝紫色眼眸,将她此刻所有的狼狈与失态,尽收眼底。

坎特蕾拉的目光,在地上那个瘫倒如死狗般的小偷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落在了长离那明显湿了一片的裙摆上。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查的、玩味的弧度。

‘看来,我特地为这位‘客人’准备的‘盛宴’,你也‘品尝’到了不少。这剂量,还真是恰到好处……既能彻底摧毁他的意志,又能让你……嗯,好好体验一下,你内心深处,最恐惧的,究竟是什么。’

她当然不会说出口。她知道,长离的骄傲,就像一座用最坚硬的寒冰砌成的高塔,而刚才那场幻觉,无疑是在这座塔上,狠狠地砸出了一道裂缝。那场侵犯是假的,但长离在幻觉中经历的恐惧、屈辱、沉沦,以及……最终被快感淹没的整个过程,却是千真万确的。如果不是长离在发现小偷潜入的第一时间,就用信物联系了恰好在附近做客的她,并且两人提前布置了这最顶级的、能将人心底欲望与恐惧无限放大的幻毒……那么刚才幻境中的一切,都会变成现实。

坎特蕾拉没有去点破挚友的失态,她只是缓步走到长离身边,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华丽的、带着淡淡毒花香气的外套,轻轻地、披在了长离那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夜深了,风凉。别着凉了,我们尊贵的……令尹参事大人。”

坎特蕾拉那件带着幽香的外套,披在长离的身上,非但没有带来丝毫的温暖,反而像一件烙铁,灼烧着她的皮肤,提醒着她刚才那场幻觉有多么真实,以及她此刻的处境,有多么狼狈不堪。

她的骄傲,她的自持,她那用冰与火铸就的、坚不可摧的防线,在刚才那场虚假的、却又刻骨铭心的侵犯中,被砸得粉碎。而此刻,她所有的碎片,都被她最好的朋友,尽收眼底。

长离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她自己的、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让她作呕的甜腻味道。她终于鼓起了全身的勇气,抬起头,迎向了坎特蕾拉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带着笑意的紫色眼眸。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充满了最后一丝的、不切实际的侥幸。

“……刚刚的幻境……你……你是不是……也看得到?”

她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是她最后的底裤。如果坎特蕾拉说看不到,那么她还可以欺骗自己,那只是她一个人的、荒唐的噩梦。但如果……

坎特蕾拉没有回答。

这位翡萨烈家族的家主,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张成熟而美丽的、堪称艺术品的容颜上,缓缓地、绽放出了一抹心照不宣的、堪称残忍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嘲讽,却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那笑容在说:我不仅看到了,我还看到了你看不到的,你自己的样子。

然后,在长离那因为绝望而渐渐放大的瞳孔中,坎特蕾拉缓缓地、抬起了她那只戴着精致手套的、白皙的手,将一根食指,轻轻地、竖在了自己那涂着淡紫色唇彩的、完美的唇前。

“嘘——”

一个无声的口型,一个简单的手势。却像一把最沉重的巨锤,彻底击碎了长离心中最后的那一丝幻想。

做完这个手势,坎特蕾拉便放下了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迈开优雅的步伐,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而冷酷的节拍,与长离那颗正在下沉的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与长离错身而过,那带着毒花与幽香的裙摆,轻轻地、擦过了长离的身体,像一个温柔的、却又致命的告别。

‘剩下的,就交给你自己了,我亲爱的挚友。有时候,看清楚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欲望,并不是一件坏事。虽然这个过程,可能……有点刺激。’

坎特蕾拉在心里轻笑一声。她决定不再打扰这位正在经历“自我认知重建”的令尹参事大人了。这种微妙的气氛和烂摊子,还是让她自己处理比较好。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回到客房,好好休息,然后,明天去见一见那个据说已经回到今州的、有趣的“变数”。

她保持着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仪态,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混乱气息的殿堂,身影消失在了通往客房的、幽深的走廊尽头。

然而,没有人知道。

就在她那优雅华美的、如同夜色般深邃的长裙之下,在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之间,那片最私密、最隐秘的领域,她那条黑色的、蕾丝质地的贴身底裤,早已被一片滚烫的、黏腻的爱液,浸染得湿透,甚至比长离的,还要狼狈不堪。

那片湿滑的布料,正紧紧地、贴着她腿心最娇嫩的肌肤,随着她优雅的步伐,来回地、轻轻地摩擦着。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撩拨一簇还未完全熄灭的、淫靡的火苗,让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挥之不去的、酥麻的空虚感。

是的,在刚才那场由她亲手导演的、旁观的幻境中,当她“看”到那个不可一世、永远端庄自持的挚友,被那个粗鲁的男人压在身下,被顶得泪眼朦胧、娇喘连连,被玩弄到彻底抛弃理智、高潮失禁……当她看到长离那副被欲望彻底征服的、堕落的、淫荡的模样时,一股强烈的、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属于旁观者的兴奋,也同样席卷了她。

只是,与长离不同。她,是坎特蕾拉·翡萨烈。是那个早就见惯了人心最黑暗、最肮脏一面的翡萨烈家主。她可以轻易地,将这股滔天的淫靡浪潮,死死地、压制在自己那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假面之下,不流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破绽。她的步伐,没有一丝紊乱;她的呼吸,没有一丝急促;她的脸上,甚至还能挂着那副从容而玩味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有多么需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平复这具同样背叛了她的、正在叫嚣着渴望的身体。

坎特蕾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她那句看似体贴的话语,和那个心照不宣的手势,像两把淬了毒的钥匙,强行撬开了长离一直以来紧锁的心房,让她不得不直视里面那片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黑暗而泥泞的沼泽。

巨大的羞耻感,依旧像潮水般冲刷着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心那片湿透的布料,是如何黏腻地贴着她的皮肤,那上面,还残留着她在幻觉中,因为那虚假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快感,而高潮时留下的痕迹。身体的记忆,是如此的鲜明,如此的……下贱。

然而,在这片羞耻的废墟之上,一种全新的、冰冷的、如同淬火精钢般的意识,开始缓缓地、升腾起来。

她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了坎特蕾拉的苦心。那场幻毒,不仅仅是为了制服这个卑劣的窃贼,更是为了让她——长离——也一同入梦。坎特蕾拉,用她最擅长的、最残忍的方式,为她做了一场最彻底的沙盘推演。幻境中发生的一切,就是如果没有这提前的布置,今晚注定会发生的一切。甚至,会更加不堪。

那场幻觉,是一面镜子。一面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内心最深处、最脆弱之处的魔镜。从边庭那个丑陋男人的猥亵,到她自己压抑不住的、关于被侵犯的幻想,再到今晚这场差一点就成真的强暴……一条清晰的、通往毁灭的线索,就这样血淋淋地摆在了她的面前。她的骄傲,她的自持,她在无数个日夜里用理智和责任构筑起的坚固壁垒,原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原来,在她的内心深处,竟然也潜藏着如此轻易就能被点燃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欲望。

那欲望,就是她的弱点,是敌人可以用来摧毁她的、最致命的突破口。

“呵呵……呵呵呵呵……”

一阵低沉的、压抑的笑声,从长离的喉咙深处溢出。她缓缓地抬起手,伸出一根纤长的、白皙的食指。指尖之上,一朵赤红色的、如同有生命般跳跃的火苗,凭空而生。

“丹煌离火”的光芒,并不炽烈,却足以照亮她此刻的脸庞。那张原本因为羞耻和后怕而显得苍白脆弱的脸上,此刻,竟然绽放出了一抹妖异的、近乎于残酷的笑容。那笑容,混合着自嘲、觉悟与冰冷的杀意,在跳动的火光映照下,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异样的美感。那不是凤凰涅槃时的圣洁,而是毒蛇蜕皮后,亮出更致命毒牙时的、森然的冷笑。

她看着指尖的火光,脑海中,最近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飞速闪过。那个有趣的“变数”的出现、今汐的改变、她自己越来越难以压制的心魔,以及……那些潜伏在黑暗中,随时准备将她拖入深渊的、无名的鬣狗。

‘问题,找到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解决问题。’

她的目光,缓缓地、从指尖的火焰上移开,落在了地上那具还在因为幻觉的余韵而微微抽搐的、卑劣的躯体上。

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与羞耻,只剩下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在看一件需要被清理掉的垃圾般的漠然。

然后,她手腕一甩。

那朵赤红色的火苗,脱离了她的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致命的弧线,轻飘飘地、精准地、落在了那个小偷的身上。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

那朵小小的火苗,在接触到布料的瞬间,便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一般,猛地扩散开来。赤红色的火焰,无声地、贪婪地、吞噬着那具罪恶的躯体,将他连同他那肮脏的灵魂,以及他带给长离的所有屈辱,一同化为最彻底的、飞扬的灰烬。

火焰,将最后的一丝罪恶,连同那具卑劣的躯壳,一同化为了虚无的灰烬。殿堂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长离静静地站立在黑暗的中心,那朵审判之火熄灭后,她脸上那抹妖异的笑容也随之隐去,取而代লাইনে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而通透的平静。

欲望么……

这个词,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她的认知里。她不得不承认,边庭那个丑陋男人,用他那下流无耻的手法,像一个粗暴的窃贼,撬开了她用理智与责任层层封锁的、名为“欲望”的魔盒。而今晚这场幻觉,则像是往这个被打开的魔盒里,倾倒了一整桶的火油。

烈火熊熊,一发不可收拾。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还未干涸的、黏腻的痕迹,正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是多么轻易地就被那虚假的快感所征服。这是一种可怕的、致命的弱点。如果今天没有坎特蕾拉,下一次呢?下一次,当敌人用更精妙的手段来利用她这个弱点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堵是堵不住的……这火,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安全的,我信得过的,甚至……能由我来掌控的出口。’

一个念头,如同在黑暗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她混乱的思绪。在她的脑海中,一张脸孔,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张脸上,没有算计,没有阴谋,只有纯粹的、有时甚至显得有些天真的关切。那双金色的眼眸,总是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直达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是你。

那个被她视为“变数”与“希望”的,漂泊者。

一个疯狂的、前所未有的、甚至可以说是离经叛道的决定,在长离的心中,迅速地生根、发芽。这个问题,必须解决。今晚,现在,立刻。她不能再允许这颗定时炸弹,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

她回到了自己的内室,用最快的速度,进行了一场彻底的沐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着那些屈辱的记忆。她换下那身沾染了幻觉余韵的衣袍,穿上了一件轻便柔软的、赤白相间的便服。没有了平日里那些繁复的装饰与代表身份的刺绣,这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令尹参事的威严,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柔软的轮廓。

随后,她推开窗户,轻盈地、如同一只红色的夜枭,跃上了屋顶。冰冷的夜风,吹拂着她火红色的长发,也吹拂着她那颗滚烫的、正在进行一场豪赌的心。她的身影,在月光下,化作一道几乎无法捕捉的残影,在今州城沉睡的建筑物顶上,无声地、迅捷地掠过,目标明确——你的房间。

……

你本已入睡。

一阵极其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窗户被推开的响动,却瞬间触发了你那在无数次战斗中磨砺出的、野兽般的警觉。你的眼睛猛地睁开,身体在一瞬间就绷紧到了随时可以暴起反击的状态。你向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

月光下,一道熟悉而高挑的身影,正从你的窗户,悄无声息地、如同鬼魅般飘身而入。那流动的、火红色的长发,和那在黑暗中依旧醒目的、赤白相间的衣袍——是长离。

你的惊讶,无以复加。你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今州的令尹参事,会在深夜,以这种方式,潜入你的房间。

还不等你开口询问,她已经来到了你的床前。不等你做出任何反应,她便俯下身,双手,轻轻地、按在了你的胸口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你清晰地感觉到了她掌心传来的、滚烫的温度,以及……那因为俯身而压迫在你胸膛上的、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一股混合着沐浴后的皂角清香与她身体独有的、如同烈火般炙热的幽香,迎面而来,瞬间钻满了你的鼻腔,也搅乱了你的心跳。你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到令人窒息的接触,而变得有些僵硬。

就在你那写满了震惊与不解的目光中,长离的脸,缓缓地、向你靠近。你看到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里,映照着你错愕的倒影,那眼底深处,翻涌着你从未见过的、复杂而炽热的情绪——有决心,有羞涩,有紧张,还有……一丝近乎于孤注一掷的、疯狂的渴求。

然后,在你的注视下,她吻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她的唇瓣,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用力地、碾磨着你的嘴唇。她像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发现了唯一的绿洲,用尽全身的力气,撬开你的齿关,将她那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舌尖,笨拙而又急切地,探入你的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你的气息。

这个吻,充满了宣泄的意味。良久,直到你都感觉快要窒息,她才微微地、离开了你的唇。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火热的气息,喷吐在你的耳畔,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紧接着,一句轻如梦呓、却又清晰无比的话语,钻进了你的耳朵。

“……要温柔些……”

话音刚落,她便直起身,双手用力,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将你完全推倒在床上。你只觉得眼前一花,她已经跨坐在了你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

她那头火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散落在你的脸颊和胸膛上,带着微痒的触感。她开始动手,解开你的衣襟,那双平日里批阅公文、运筹帷幄的手,此刻,却带着一丝生涩的颤抖,开始了这场让你措手不及的、由她主导的……鱼水之欢。

你的大脑,至今仍是一片混沌。长离那带着决绝与疯狂的吻,和那句轻柔却不容置喙的命令,彻底摧毁了你所有的思考能力。你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她笨拙而又坚定的、在你身上进行的一切探索。

她跨坐在你的身上,那双平日里冷静沉着的丹凤眼,此刻因为情欲和紧张而蒙上了一层水汽,像两簇在风中摇曳的、危险的火焰。她俯下身,火红色的长发散落在你的胸膛,微痒的触感和她身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让你口干舌燥。她的手,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却又异常坚定地,解开了你的衣物,也褪去了她自己身上那最后的束缚。

当她那具未经人事的、完美而炙热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的眼前时,你听到自己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月光下,她雪白的肌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挺立着、微微颤抖的饱满雪峰,和下方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神秘而幽静的芳草地,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最极致的、足以让人疯狂的诱惑。

她没有给你太多欣赏的时间。她扶着你那早已因为她的大胆而苏醒的、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了自己身体最神秘、最柔软的入口。你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即将奔赴一场壮烈的、有死无生的战役。

然而,初次的结合,远比想象中要艰难。你被她那主动而诱惑的姿态冲昏了头脑,在你试图回应她的那一刻,你发力的瞬间,显得太过急切和粗暴。

“啊……!”

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痛苦的短促惊叫,从她的喉咙里迸发出来。你感觉到她跨坐在你身上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紧紧抓住你肩膀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你的肉里。你抬起头,看到她紧咬着下唇,秀气的眉头痛苦地紧蹙在一起,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那双燃烧的眼眸中,因为剧痛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痛……好痛……像是要被……撕裂开一样……但是……不能停下……绝不能……’

她的骄傲和决心,不允许她在此刻退缩。这不仅仅是一场情爱,更是她为了掌控自己命运而发起的、一场至关重要的战争。她不能输,尤其不能输给自己身体的软弱。

她没有退开,反而俯下身,用一个带着血腥味的、更深的吻,堵住了你想要道歉的话语。随即,她抬起腰,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决绝的姿态,猛地、坐了下去。

“呜……嗯……!”

这一次,你清晰地感觉到,一层坚韧的、却又无比脆弱的阻碍,在你滚烫的顶端被彻底撕裂。随即,你整个人,都闯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温热而紧致的、充满了弹性的销魂秘境。那一瞬间,长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声闷哼从她紧咬的齿缝中溢出。一滴滚烫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从她的脸颊滑落,滴在了你的胸口。

你被彻底贯穿了。

而她,也终于,用最惨烈的方式,将你,将这个她选中的“解药”,完全地、吞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最初的几下动作,充满了痛苦与生涩。她紧咬着牙,身体僵硬地、在你身上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她秀眉紧锁;每一次抬起,都让她呼吸急促。你甚至能看到,一缕殷红的血丝,顺着你们紧密结合的缝隙,缓缓流出,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床单,像一朵在雪地里骤然绽放的、妖异的红梅。

但“丹煌离火”的共鸣者,其意志,远超常人。痛苦,没有让她退却,反而激起了她更强烈的征服欲。渐渐地,那撕裂般的疼痛,开始被一种更加陌生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的快感所取代。她的动作,不再那么僵硬,开始变得连贯而有力。她那纤细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惊人的、无师自通的韵律,在你身上扭动、研磨、起落。

“嗯……啊……哈啊……这里……是这样吗……”

她那压抑的、痛苦的闷哼,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甜腻而娇媚的呻吟。她仿佛找到了驾驭这具身体、驾驭这场情欲风暴的方法。她开始主导一切。她时而快速地、猛烈地撞击,感受着你被她送上云端的闷哼;时而又放缓速度,用她那紧致温热的内壁,细细地、研磨着你的每一寸欲望。那双按在你肩膀上的手,也从用力的抓握,变成了充满挑逗意味的抚摸。

你彻底沦陷了。你变成了她身下的一叶扁舟,而她,则是掀起滔天巨浪的、红发的塞壬女妖。你只能在这场由她主导的、甜蜜而狂野的风暴中,随波逐流,感受着她从生涩到熟练,从痛苦到欢愉的、完整的蜕变。

这一夜,注定无眠。

当最后一次剧烈的、足以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痉挛平息下来后,长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凋零的玫瑰,浑身脱力地、瘫软在了你的身上。她那头火红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黏在她光洁的脊背和你的胸膛上。你们两人的身体,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与彼此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晨曦微弱的光线下,反射着暧昧而黏腻的光泽。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气味。那是汗水的咸湿、是你阳刚的麝香、是她处子之血的甜腥,以及两人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释放出的、最原始的生命气息。这味道,是这场疯狂夜宴最忠实的记录者。

过了许久,久到你以为她已经睡了过去,长离才微微动了一下。她用手臂支撑着,缓缓地、从你身上撑起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当她离开你的那一刻,你甚至能听到一声轻微的、从你们紧密结合处发出的、湿滑而淫靡的水声。

她没有立刻下床,而是就那样跪坐在你的身侧,赤裸的身体在微光中,像一尊刚刚被赋予了生命、却又充满了裂痕的白玉雕像。她低着头,火红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让你看不清她的表情。你只能看到她那雪白的、微微起伏的脊背,和那双紧紧抓着床单、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

然后,她开始穿衣服。动作缓慢而滞涩,仿佛每一个抬手的动作,都会牵动身体深处那些被过度开发的、酸痛的肌肉。她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凌乱的便服一件件捡起,重新穿回自己那具布满了欢爱痕迹的、青紫交加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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