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打碎这面镜子。

“付出？”莱拉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艾米丽，“你指的是什么？是心甘情愿地让我操，让我打？还是用你那套自以为是的、圣母一样的说教来试图‘拯救’我？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玩腻了的一个婊子！一个让我觉得恶心的、软弱的垃圾！”

艾米丽被这些恶毒的话语刺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不……你不是这么想的，莱拉，我知道你不是……”

“闭嘴！”莱拉的耐心终于耗尽。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艾米丽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拖向卧室。艾米丽的哭喊和求饶，只换来她更粗暴的对待。

她一脚踹开卧室门，将艾米丽扔在地毯上。索菲娅被这景象吓得尖叫起来，缩在床角。

“看着。”莱拉对索菲娅命令道，眼神凶狠得不容抗拒。

然后，她当着索菲娅的面，撕开了艾米丽的衣服。在艾米丽绝望的哭喊和挣扎中，她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残忍地强奸了她。整个过程中，她不断地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她，将她的人格和尊严，彻底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完事之后，莱拉的暴戾并没有平息，反而被彻底点燃。她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的艾米丽，眼中杀机毕现。

她举起了拳头，对准艾米丽那张流满泪水的、曾经让她心动的脸，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一拳，又一拳。

她将从中国回来后所有压抑的、无处发泄的残暴，将对自己那段失败的“救赎”之路的愤怒，将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厌恶，全部倾注在了自己的拳头上。

她疯狂地殴打着艾米丽，直到她的面部骨骼完全粉碎，五官彻底消失在一片血肉模糊之中。直到她身下的那个人，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生命迹象。

床角的索菲娅，早已吓得昏死过去。

莱拉喘着粗气，停下了手。她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她走进厨房，拿出了一把用来肢解肉类的、锋利的砍骨刀。

她将艾米丽的尸体拖进了浴室，花了一整夜的时间，冷静而熟练地将她肢解。骨头，肉，内脏，被她分门别类地装进一个个黑色的垃圾袋里。第二天凌晨，她像一个普通的、早起倒垃圾的市民一样，将这些垃圾袋分批扔进了城市里不同的垃圾箱和泰晤士河的浊流中。

几天后，索菲娅从昏迷和惊恐中醒来。莱拉对有些失忆的她编造了一个新的故事：艾米丽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纠缠不休的前女友，那天是来找麻烦的，自己在“正当防卫”中失手“推”了她一下，艾米丽自己撞到头，然后跑掉了。

被爱情和恐惧冲昏了头脑的索菲娅，选择了相信。或者说，她不敢不信。

她搬进了莱拉的公寓，正式成为了她的新女友。

在一个清晨，莱拉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着的、像天使一样美丽的索菲娅，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微笑。

她的救赎之路早已彻底崩塌。她也从未真正踏上过那条路。她只是绕了一个圈，杀死了所有见过她试图改变的人，然后回到了最适合她的地方——暴力、欲望和无尽堕落的黑暗深渊。

一个新的循环，已经开始。而这一次，她不知道，也不在乎，终点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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