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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淫乱剧目·泽特篇·不幸被俘惨遭轮奸的淫乱特工小姐,碧蓝航线,1

小说:碧蓝航线 2025-09-09 19:55 5hhhhh 2690 ℃

冰冷、灰暗的混凝土墙壁构成了整个房间的主色调,刺眼的白色射灯从天花板的各个角落打下来,将房间中央的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不留一丝阴影。

与其说是审讯室,不如说是一个专门为拍摄而搭建的简陋布景。

房间的右上角,一个黑色的球形摄像头正无声地转动着云台,精准地调整焦距,将镜头牢牢锁定在房间中央那具充满肉感的娇躯上。

铁血的重巡洋舰,泽特,正以一种极其屈辱而色情的姿态蹲在这里。她那身笔挺的黑色外套敞开着,露出了里面被胸衣束缚、靠布料自身张力包裹的、仿佛要撑破一切的惊人巨乳。随着她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那两团硕大到夸张的雪白肉球都在剧烈地摇晃、挤压,形成一【篇】壮观的乳浪,外套的边缘被撑得紧绷,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汹涌的肉感撕裂;她的下身是一条紧身的包臀短裙,此刻因为她双腿大开的深蹲姿势,裙摆被完全向上推挤,堆在了腰间,将她在内裤遮掩下的秘密花园与浑圆挺翘的美臀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与刺眼的灯光下。

一双白皙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高高地吊在头顶的金属环上,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本就雄伟的胸部显得更加巍峨。银白色的长发凌乱地垂下,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她泛着不自然潮红的脸颊上。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正被迫张开的嘴。

一根尺寸骇人的、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正深深地贯穿着她的口腔,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反复冲击、碾磨着她娇嫩的喉口软肉。泽特精致的脸蛋被这根巨物撑得微微变形,口水无法下咽,只能混合着从肉棒顶端溢出的清亮前列腺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向下滴落,形成一道道晶莹的银丝,一直垂到她剧烈晃动的丰满胸脯上,将那雪白的肌肤濡湿得一片晶亮。

“唔……咕……呜……”

吞吐的动作完全是本能的。尽管泽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属于铁血舰娘的坚毅与挣扎,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快感腐蚀。每一次肉棒的深入,都让她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只能靠着被吊起的双手勉强维持着深蹲的姿势。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舌头本能地卷动、舔舐,喉咙深处更是在一次次撞击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必须……必须按照剧本来……这是指挥官的命令……只是演戏而已……)

泽特在心中拼命地对自己重复着这句话,试图用任务和剧本来说服自己,麻痹那从口腔和喉咙深处炸开,并迅速传遍全身的羞耻快感……自己的下体已经泥泞不堪,温热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大腿根部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可疑的水渍。

终于,那根在她口中肆虐的巨物仿佛暂时感到了满足,缓缓地向后抽离。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完全被她口水浸润得油光发亮的巨大龟头终于脱离了她红肿的嘴唇。一条长长的、粘稠的半透明津液丝线,在她的舌尖与那肉棒顶端的马眼之间被拉扯出来,在灯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迟迟不肯断裂。

泽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以前所未有的夸张幅度上下起伏,两团巨乳仿佛要从敞开的外套中跳出来一般。她仰起满是红晕的脸,努力地聚焦着涣散的视线,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用一种混合着娇喘与刻意营造出的倔强语调,断断续续地念出了她的台词:

“呼……哈……♥我、我什么……什么情报都……不会透露的……♥哈啊……♥”

那根刚刚退出的、沾满了她香津的巨大肉棒并没有就此罢休。在泽特念完台词、剧烈喘息的间隙,站在她面前的、扮演着“审讯官”角色的男人也按照剧本行动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中那根依然坚挺滚烫的巨物,像用教鞭一样,不轻不重地在泽特那泛着潮红的脸颊上轻轻拍打了两下。

“啪嗒……啪嗒……”

湿滑的龟头每一次接触到她细腻的肌肤,都会发出一声黏腻而淫靡的轻响,同时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晶亮的唾液痕迹。这充满侮辱性的动作让泽特浑身一僵,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的温度、湿滑的触感以及其上传来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强烈存在感。

羞耻与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脊髓,让她被吊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腿间,温热的爱液“汩”地一下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轨迹变得更加清晰。她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巨乳也随着身体的战栗,掀起了更加壮观的肉浪,险些从敞开的外套里完全挣脱出来。

“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男演员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声音说道,“让你开口的手段……我还有很多。”

话音刚落,他便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粗暴地捏住了泽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写满了屈辱与迷茫的脸。泽特被迫仰着头,视线正好对上那根近在咫尺的、青筋贲张的庞然大物。那根之前被她拉出的长长银丝,此刻终于因为距离的拉近而啪嗒一声断裂,几滴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不……又要……)

泽特的内心发出一声哀鸣,但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红肿的嘴唇在对方粗暴的力量下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被津液浸润得闪闪发光的舌头和牙齿。

下一秒,那根沾着她自己口水的巨物便毫不留情地、再一次地、狠狠地插了回来!

“噗啾!”

粗硕的龟头带着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道,顶开她的贝齿,势不可挡地碾过她柔软的舌苔,重新占据了她整个温热湿滑的口腔。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更加深入,巨大的肉棒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堵死,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瞬间袭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抗拒的神经性快感。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被吊着的手臂被拉得笔直,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吊在了手腕上。她双眼圆睁,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渗出,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她只能发出“唔唔咕……咕噗……”的、被完全堵塞住的呜咽,大量的口水被挤压得从嘴角溢出,顺着被抬起的下巴,划过修长的脖颈,最终滴落在那对因为身体姿势而被极致挺起的雪白巨乳上,在深邃的乳沟中汇聚、流淌。

右上角的摄像头忠实地转动着,将这一幕——铁血舰娘满脸屈辱地被抬起下巴,被巨大的阳具再次贯穿口腔,泪水与口水齐流的淫荡画面——以特写的形式,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巨大的肉棒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内毫不留情地挞伐着,每一次都凶狠地直捣喉咙最深处,带来一阵阵濒临窒息的强烈刺激。粗大的龟头在敏感的喉口软肉上反复碾磨、旋转,激起一波又一波让她头皮发麻的神经性快感。

“咕啾……咕啾……唔……噗……”

泽特只能发出这种不成调的、被液体和肉块完全堵塞住的悲鸣。她的身体随着男人大开大合的挺腰动作剧烈地前后摇晃,被高高吊起的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一圈圈红痕。胸前那两团毫无束缚的、尺寸惊人的巨乳,此刻像是两颗挂在胸口的巨大水球,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掀起波澜壮阔的乳浪,互相拍打、挤压,白花花的肉光在刺眼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不清面前男人的脸,也看不清那个正无声记录着她此刻淫态的冰冷镜头。脑海中只剩下巨物贯穿口腔的充实感,以及那份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羞耻与快感。

(不对……这和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不是应该先有心理上的交锋和言语上的审讯吗?为什么……为什么一上来就是……就是这个……)

在被快感与窒息感反复冲击的间隙,泽特混乱的思绪中飘过了这样的念头。

她原本以为,拍摄会像真正的谍战片一样,充满紧张的氛围和循序渐进的“拷问”。

她甚至为那些台词和心理戏做了充足的准备,想象着自己如何表现出铁血舰娘宁死不屈的坚毅。可现实却是,这些所谓的“演员”,在导演一声令下后,连一句台词都没有,就直接解开了裤子,将这根狰狞的巨物亮了出来。事态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她这位严肃认真的姑娘的预料,让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心理建设,就被推入了这片欲望的深渊。

(但是……这是指挥官的命令……指挥官他……想看这样的我……是的……只要能让指挥官开心……只要能满足他的愿望……我……我就必须好好配合……)

想到“指挥官”这个名字,泽特心中最后一丝挣扎也开始土崩瓦解。

那份屈辱和无措,逐渐被一种奇特的、想要奉献一切的决心所取代。

无奈之下,她只能将一切归咎于自己对“剧本”的理解出现了偏差。或许,指挥官想要的,就是这种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主题的、最原始的冲击力。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扎根后,泽特原本因为抗拒而僵硬的身体,竟奇迹般地开始放松下来。她的喉咙肌肉不再那么紧绷,甚至开始下意识地配合着肉棒的抽插节奏,做出吞咽的动作。她那原本只是被动被碾磨的舌头,也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卷动起来,试图去舔舐那根在她口中肆虐的巨物。

她希望,自己此刻的“表演”能够更卖力一些,更能取悦那位正在通过某个屏幕观看着这一切的、她所敬爱的指挥官。

当泽特的精神防线为了“取悦指挥官”这个至高目标而主动瓦解后,她的感官似乎也变得更加敏锐起来。口腔和喉咙深处传来的快感依旧汹涌,但她的大脑却在这一片混沌中,分出了一丝余力,开始进行一种极其私密且羞耻的比较。

(这个尺寸……和指挥官的……好像差不多……)

她一边笨拙地吞吐着口中这根滚烫的巨物,一边在记忆中调取着属于指挥官的那根肉棒的数据。长度、粗细……从被填满的程度来看,似乎相差无几。

然而,感觉上却有着微妙的、甚至可以说是巨大的差异。

指挥官的阳具在进入她身体时,总会伴随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能与她的心智魔方核心直接共鸣的能量。那种感觉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充实与摩擦,更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占有与支配,每一次冲击都能让她的灵魂为之战栗,快感如同山崩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让她除了呻吟和求饶之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而眼前的这根……虽然也很大,也很有力,带来的快感也足以让任何普通女性瞬间崩溃,但对她这位身经百战的舰娘来说,却总感觉……少了一点“灵魂”。它带来的刺激更偏向于纯粹的、物理层面的摩擦与冲击,像是精良但没有灵魂的武器,能造成伤害,却无法触及核心。

(不过……也足够了……)

泽特这样想着,口腔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

舌头灵活地卷动,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喉咙深处则尽力地放松、收缩,试图榨取出更多的快感,也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更加淫荡,以满足指挥官的观赏欲。

就在她全心全意地“表演”时,她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了面前这位男演员的身后。

在那里,灰暗的墙边,还站着好几个男人。他们穿着各异,看起来都是些普通的港区民众,此刻正用一种混杂着兴奋、紧张和期待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那些人……是这次通过抽签选出来的“幸运民众”吗……)

泽特瞬间想起了指挥官在下达这次“拍摄任务”时,轻描淡写地提到的附加条款——为了“增加影片的真实感和传播效果”,将从港区民众中随机抽取几位,参与到部分镜头的拍摄中。

当时她还处于接到命令的震惊和羞耻中,并没有仔细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直到此刻,亲眼看到那些男人灼热的视线,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一股凉意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窜起,但随即便被下体更加汹涌的热潮所覆盖。

(他们……他们的尺寸……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一个荒唐而色情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她脑海深处冒了出来。她开始无法抑制地去想象,那些站在后方的男人,他们的裤裆里,又会藏着怎样尺寸、怎样形状的凶器。会比眼前这个更大吗?还是会更小?会更粗,还是更长?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思考如此下流的问题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变得滚烫,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红色。下体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哗”地一下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那摊水渍又扩大了一圈。

甚至连她口中的动作,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羞耻和兴奋,变得更加激烈和急切起来。

泽特那愈发主动和卖力的口技,显然极大地取悦了面前的男演员。那根在她口中肆虐的巨物,其抽插的频率和力度都开始变得急促而狂野。很快,泽特便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的根部开始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有节奏的搏动。

来了!

这个信号如同扳机,瞬间触发了她身体深处的本能。泽特的口腔本能地、以一种远超她意识的专业技巧开始工作。她的喉咙肌肉以极高的频率收缩、舒张,如同一个强力的泵,疯狂地吮吸、压榨着那根即将爆发的肉茎。她的舌头也变得无比灵活,紧紧缠绕住龟头下方的冠状沟,用舌尖飞快地打着圈,带来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刺激。

“唔……呃啊!”

男演员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他的身体猛地绷紧,腰部以一种痉挛般的姿态疯狂地向前挺动。他那只戴着皮手套的大手闪电般地扣住了泽特的后脑勺,五指深深地陷进她那一头柔顺的银白色长发之中,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她的头颅死死地按向自己的胯下。

“噗啾——!!”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味的液体,以一种无法想象的惊人势头,如同高压水枪般从那巨大的龟头顶端喷射而出!

“唔咕噗——!!”

泽特的双眼瞬间瞪得溜圆,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缩成了两个小点。

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呕吐,想要将这股侵入的异物吐出去。但她的后脑被死死按住,那根肉棒的顶端依然死死地抵着她的喉口,将所有退路全部封死。

滚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断地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喉咙软肉,那巨大的量仿佛要将她的食道和胃都彻底填满,只能发出“咕噜……咕……呃……”的、绝望的吞咽声。

即便她拼尽全力地吞咽,那夸张的精液量还是远远超出了她处理的极限。大量来不及咽下的、浓白粘稠的液体混合着她被逼出的口水,从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汩汩溢出,形成几道粗大的、不透明的白色液柱,顺着她的下巴和脖颈一路流淌而下,滴落在那对因为身体剧烈痉挛而疯狂晃动的雪白巨乳之上,将那片白皙的肌肤涂抹得一片狼藉。

这股被强行灌入喉咙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滚烫洪流,混合着窒息般的快感与被彻底支配的屈辱感,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泽特的神经。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下身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爱液热潮,伴随着她无声的失神,从腿心喷涌而出;男演员则耐心地按着她的后脑,直到那根肉棒上的搏动彻底平息,确认自己所有的精液都已经被这具娇美的肉体吞咽殆尽,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随着那只戴着皮手套的大手离开,他缓缓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可观的肉棒从泽特红肿的嘴唇间抽离出来。

“啵——!”

一声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湿滑的声响。一条粗大的、混合着浓白精液与透明唾液的粘稠丝线,在她的舌尖与他的龟头之间被拉得老长,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而肮脏的光泽,最终“啪嗒”一声断裂,一小坨半凝固的白色液体滴在了她那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上。

“咳……咳咳!哈啊……哈啊……”

束缚一解除,泽特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拼命地喘息着,试图将新鲜的空气灌入刚刚被堵塞到极限的肺部;视线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从嘴角溢出的精液残渣,在她那张精致而狼狈的脸蛋上纵横交错……然而,对方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

那男演员完全按照剧本上的指示,一把揪住了她额前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银色刘海,用力向上一提,强迫她再次抬起那张毫无血色却又泛着异样潮红的脸。

“呜啊……!”

头皮上传来的尖锐刺痛让泽特痛呼一声,稍微驱散了些许高潮后的混沌。

“现在……愿意招供了吗?”

男演员用那副“审讯官”的冰冷声线问道。

泽特喘息着,正准备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下一句倔强的台词。可就在她视线聚焦的一瞬间,她透过男演员的肩膀,看到了他身后那几个“幸运观众”的异动。

其中一个男人,正高高举着一块仓促间写就的硬纸板,上面用粗大的黑色马克笔写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即兴发挥】。

(即兴……发挥?!)

泽特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我怎么即兴发挥?!剧本上根本没有这个环节!说……说什么?求饶吗?还是……还是骂得更难听一点?这……这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一股强烈的、不知所措的恐慌感直冲大脑,就像一个严格按照程序运行的精密仪器突然被输入了一段无法识别的混乱代码。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找不到任何可以遵循的指令。

最终,在恐慌与羞耻的驱使下,她只能选择最本能、也最符合她“角色设定”的反应。她将所有的混乱、屈辱与迷茫,都转化成了一种近乎悲鸣的倔强。

她抬起那双含着泪水与精液的朦胧眼眸,死死地瞪着面前的男人,用一种因为刚刚被内射而嘶哑不堪、却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决绝声音,几乎是吼了出来:

“就算……哈啊……♥就算这样侵犯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听到她那句色厉内荏的倔强宣言,揪着她头发的男演员脸上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露出了一抹计划得逞的、残忍的微笑。他松开了手,任由泽特无力地垂下头颅,然后向身后那群早已按捺不住的“幸运观众”们随意地挥了挥手,下达指令。

人群中立刻走出了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

他们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紧张,快步走到泽特面前,一左一右地蹲在了她因为长时间深蹲而颤抖不已的双腿旁;泽特尚在高潮后的余韵和被内射的屈辱感中挣扎,还没反应过来,两双粗糙的大手便已经毫不客气地扒住了她军官外套的衣襟。

“撕啦——!”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布料撕扯声,那两颗本就摇摇欲坠的扣子应声崩飞,泽特的整个上半身彻底门户大开。那对被暗红色蕾丝胸罩勉强包裹着的、尺寸夸张到堪称怪物的雪白巨乳,便如同挣脱了最后枷锁的凶兽,猛地弹跳了出来!它们在空中划出两道壮观而沉重的肉感弧线,带着惊人的弹性和分量剧烈地摇晃着,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蕾丝胸罩直接撑爆;而那两名观众显然也被眼前这波澜壮阔的景象震撼,他们吞了口唾沫,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将罪恶的大手覆盖了上去。

“呀啊——!”

泽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两只手,一左一右,隔着那层湿滑的、暗红色的蕾丝,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胸前布料之下最娇嫩的两颗果实。

左边的男人用粗糙的指腹,反复地在蕾丝布料上摩擦着她那颗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头,那粗糙的质感与蕾丝的网格一同刺激着敏感的顶端。右边的男人则更具技巧,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将那颗乳头连同蕾丝布料一起捏住,不轻不重地、富有节奏地捻动、拉扯。

“嗯啊……♥不、不要碰那里……♥”

一股酥麻的、带着强烈羞耻感的电流从胸口瞬间传遍全身。

全新的、来自两个陌生男人的刺激,让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再次本能地弓起。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后挺动,试图逃离,但这只是徒劳。她被吊着的双手被拉得更紧,而这个动作反而让她那对巨乳更加挺翘地送向了那两双正在作恶的大手。

那隔着一层薄薄蕾丝的揉捏与摩擦,对于此刻身体敏感度已经飙升到极限的泽特来说,无异于在烧红的铁板上浇油。她本就因为第一次高潮和被内射的余韵而积累在体内的快感,在这两双大手的精准挑逗下,如同被点燃的火药库,瞬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嗯啊啊啊啊啊啊——♥!!”

那种酥麻的、仿佛有无数道微弱电流从乳尖钻入,直冲大脑和子宫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言语。意识被冲刷成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阵阵高亢而甜腻的淫荡悲鸣。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被高高吊起的手臂将麻绳拉得笔直,雪白的腰肢以一个人类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惊人角度向后弓起,仿佛要将胸前那对被肆意玩弄的巨乳更加彻底地献祭出去。

“咕啾……噗嗤!”

又是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大开的腿心猛地喷射而出,这一次的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夸张,温热的爱液甚至溅到了正在玩弄她乳房的那两个男人的手背和裤腿上,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更加壮观的、冒着热气的水洼;看到她这么快就再次高潮,并且淫态毕露,那两名男性观众的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他们对视一眼达成了某种共识,其中一人粗暴地将手伸到泽特背后,摸索着找到了那个小小的金属挂钩。

“啪嗒。”

一声清脆的、如同解锁了最终封印的声响。

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紧紧绷在巨乳上的暗红色蕾丝胸罩,瞬间失去了最后的束缚力。

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尺寸惊世骇俗的完美雪白巨乳,便带着无可匹敌的重量感和弹性,“咚”的一声,从布料中彻底弹跳了出来!它们在空中剧烈地晃动、挤压、回弹,掀起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那两颗因为极致快感而肿胀、硬挺的粉嫩乳头,如同两颗镶嵌在雪山之巅的红宝石,在刺眼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湿润光泽。

彻底的、毫无遮掩的暴露,让泽特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了一瞬。

但还没等她发出惊呼,那两双更加肆无忌惮的大手便再次覆盖了上来。

这一次,是直接的、毫无阻隔的接触。他们不再是揉捏,而是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了那两颗挺立的乳头,然后像是拨动琴弦一般,恶劣地向外拉扯,再猛地松开!

“啪!”

“啪!”

两声清脆的、肉体弹动的声音。

“咿呀啊啊——!!”

一种混杂着轻微刺痛和强烈快感的全新刺激,让泽特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凄厉的尖叫。被拉伸到极限再猛然弹回的乳头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但这痛楚却又如同最强效的春药,瞬间转化为更加汹涌的快感,让她那刚刚平息下去一些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啪!啪!”

那两声清脆的、带着侮辱性的弹肉声,如同两根钢针,精准地刺穿了泽特精神防线的最后一点壁垒。

“咿——呀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股全新的、混杂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风暴彻底摧毁了她对身体的控制权。她那双因为长时间深蹲而颤抖不已的大腿猛地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上身。

“咚!!”

伴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泽特的双膝狠狠地砸在了那片被她自己的体液浸湿的冰冷水泥地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她同样维持不住上身的平衡,向前猛地一栽,幸而被那两根拉得笔直的麻绳吊住,才没有一头撞在地上。

此刻的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倒在地,双手被高高吊起,迫使她不得不挺起那对完全赤裸、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雪白巨乳。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眼球上翻,几乎只能看到骇人的眼白,嘴巴大张着,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发出“哈……哈……呃啊……”的、意义不明的破碎喘息。银丝般的唾液混合着之前未能完全咽下的精液残渣,从她合不拢的嘴角拉出长长的、晶亮的丝线,滴落在她那对红肿不堪的乳头上。

看到她这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那两名观众识趣地松开了手,带着满意的狞笑退到了一旁。

而那位主演的男演员,则再次缓步上前。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已然神志不清的泽特,脸上带着冰冷的、如同在欣赏一件杰作的表情。他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

“现在……回答我。你,愿意招供了吗?”

冰冷的声音钻入泽特的耳朵,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世界。

泽特的意识漂浮在无边无际的快感海洋中,根本无法理解这句问话的含义。她想回答,想按照最后的本能去反抗,但声带却像是生了锈的零件,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

最终,在她那片混沌的意识里,只剩下最后一点属于“铁血舰娘泽特”的倔强残渣。

她那双早已失焦、瞳孔涣散的迷离眼眸,连面前男人的脸都无法清晰映出,只是徒劳地、极其缓慢地、近乎于无意识地左右摇了摇。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力度的、脆弱不堪的摇头。

“呵呵……真是个倔强的姑娘。”

看到她那副即使神志不清也要本能反抗的模样,面前的男演员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赞赏的、属于“反派”的敬业笑容。

他甚至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缓缓抬起手,对着旁边的两个“观众”做了一个优雅却不容置喙的手势。那两个男人立刻心领神会。他们一左一右地架起泽特那具瘫软如泥的娇躯,另一人则迅速上前,解开了她手腕上那粗糙的麻绳。

绳索脱落的瞬间,泽特的两条手臂便无力地垂了下来,露出两圈被勒得发紫的丑陋痕迹。她就像一具失去了所有骨骼的精美人偶,被两个男人半拖半抱地带离了原地。

在她被移动的过程中,那对彻底赤裸的、硕大无朋的雪白巨乳,因为失去了手臂的支撑和身体的平衡,在空中以前所未有的幅度疯狂地摇晃、甩动、碰撞,每一次晃动都掀起一阵阵骇人的、沉甸甸的肉浪。

……

布景的角落里,放着一张简陋的铁架床,两个男人毫不怜惜地将她扔了上去。

“咚——!”

老旧的弹簧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泽特柔软的身体在床垫上剧烈地弹了两下,那对巨乳也随之产生了更加壮观的、果冻般的波动。

剧烈的震动让她恍惚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丝清明。她那双涣散的眼眸艰难地聚焦,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恐怖景象。

不仅仅是眼前的三个男人。

那几个之前一直在围观的“幸运观众”,此刻全都围了上来。在泽特那模糊而扭曲的视线中,她只看到一片晃动的人影。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皮带金属扣清脆的碰撞声,以及粗重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一条条裤子被褪下,扔在地上。

一根根因为极度兴奋而勃起到狰狞可怖的、尺寸各异的肉棒,就这样从裤裆里弹跳出来,组成了一片让她感到绝望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肉茎森林,将她所在的这张小床,团团围住。

那片由狰狞肉棒组成的、活生生的森林,带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压迫感,彻底摧毁了泽特脑海中最后一点名为“常识”和“尊严”的壁垒。

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淹没,从头到脚都泛起一阵战栗。

她下意识地、用力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痛,这个简单的动作显得无比艰难。

“咕……噜……”

一声清晰的、代表着极度紧张的吞咽声,在这片被粗重喘息声和荷尔蒙气息所笼罩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恐惧之中,一种更加让她感到羞耻和绝望的变化,却在她自己的身体里悄然发生,并且迅速地、不可抗拒地蔓延开来。

是气味。

那并非单纯的汗臭,而是一种更加浓郁、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混合了数十名成年男性因为极度性兴奋而分泌出的汗水、费洛蒙与前列腺液的,带着一丝腥膻与麝香的独特气息,如同无形的触手,从四面八方将她包裹,钻入她的鼻腔,霸道地占据了她的每一次呼吸。

对于一具被指挥官的命令和自身的舰娘体质彻底改造过的、极度敏感的肉体来说,这种高浓度的雄性气息,本身就是最顶级的春药——泽特的意志在尖叫着抗拒,她的理智在恐惧地颤抖。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也最淫荡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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