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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闭的火花骑士需要我,1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5770 ℃

西风骑士团总部那扇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拢,沉闷得像是直接砸在了心口上。门轴转动的干涩呻吟,活像一声有气无力的叹息,彻底隔绝了门外蒙德城午后慵懒的阳光,还有广场上飘来的隐约烤面包香气。门内这条通往禁闭室的狭长走廊,瞬间被一种阴冷、滞重的寂静吞没。墙壁上挂着的古老壁灯,火苗在玻璃罩子里有气无力地跳动,投下大片摇曳不定、昏黄模糊的光晕,非但没能驱散黑暗,反而把那些石砖缝隙里的阴影拉扯得更加扭曲、深长。

可莉小小的身影被这片浓稠的昏暗包裹着,几乎快要融化在里面。她的小脑袋深深地垂下去,平日里总是活泼跳跃、像两团燃烧火焰的红色双马尾,此刻也软塌塌地失去了所有生气,无精打采地贴在她小小的肩头和后背。那颗标志性的大大红色四叶草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紧绷的下巴尖。

琴团长走在我们前面,高跟鞋敲打在冰冷坚硬的石砖地面上,发出清晰、稳定、不容置疑的“笃、笃”声,一声声,都像是精准地敲打在我绷紧的神经上。她修长挺拔的背影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硬,没有回头,声音也像蒙德冬日清晨凝结在窗玻璃上的霜花,清冽,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第一百零七次,可莉。蒙德城的鱼群需要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湖畔的草地也需要时间恢复生机。”

“可莉…可莉知道错了…” 一个细弱蚊蚋的声音从我身边传来,带着浓重的、化不开的鼻音,仿佛被水浸透了的棉花团,沉甸甸的,闷闷地砸在我心上。那声音里积攒的委屈和害怕几乎要溢出来,却又被她死死地压抑着,只化作肩头一阵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把,又酸又痛。下午发生的一切,带着炸鱼后特有的硝烟和水汽味道,不受控制地撞进脑海。

金灿灿的阳光慷慨地泼洒在星落湖平静如镜的水面上,碎成无数跳跃的钻石。微风带着湖水的湿润和岸边青草的清新气息拂过面颊。可莉像一头精力过剩的小鹿,在浅水区欢快地蹦跳,溅起大片大片晶莹剔透的水花。她身上那件小小的红色骑士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属于孩童的、尚未有任何起伏的稚嫩线条。那张小脸因为兴奋涨得通红,大眼睛里闪烁着比阳光还要耀眼的快乐光芒,咯咯的笑声清脆得如同风铃,洒满了整个湖畔。

“旅行者哥哥!快看快看!可莉找到最大最大的鱼群啦!”她兴奋地尖叫着,高高举起手中那个几乎和她半个身子差不多大的、鼓鼓囊囊的红色蹦蹦炸弹背包,作势就要往水里丢。背包的带子勒在她小小的肩头,显得格外沉重。

“可莉!等等!”我笑着喊她,试图提醒她动作轻点。话音还没落,她的小手已经因为激动猛地一滑。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平静的湖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砸开!一道粗壮无比的水柱裹挟着泥沙、破碎的水草和几条翻着白肚皮、晕头转向的鱼儿,直冲云霄!巨大的冲击波像一面无形的墙,猛地撞在我胸口,逼得我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温热浑浊的湖水如同瓢泼大雨,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瞬间把我们两个从头到脚淋成了狼狈的落汤鸡。

我狼狈地抹开糊在眼睛上的水,还没看清眼前的狼藉景象,一声蕴含着雷霆之怒的低喝,如同冰锥般刺破了弥漫的水汽和硝烟:

“可!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湖边柳树的枝条还保持着被冲击波掀起的狂乱姿态,水珠滴滴答答地从我们湿透的头发和衣服上滚落。琴团长就站在几步开外,湖面吹来的风拂动着她浅金色的发丝和骑士披风下摆,她那张总是沉静自持的脸上,此刻笼罩着一层压抑的风暴。她的目光锐利如刀,先扫过湖岸边被炸得一片焦黑狼藉的草地,又扫过水面上漂浮的、白花花一片翻着肚皮的鱼,最后,那冰冷刺骨的目光,稳稳地钉在了浑身湿透、僵在原地、小脸煞白的可莉身上。

那一眼,瞬间抽干了可莉身上所有的活力和色彩。她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像一片被狂风骤然吹落的枫叶。那双总是盛满阳光和好奇的大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巨大的恐惧。她下意识地往我身后缩了缩,小手死死攥住了我湿透的衣角,冰凉的小手抖得厉害。空气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只剩下水珠滴落的声音,啪嗒,啪嗒,敲打着令人窒息的寂静。

……

“嘎吱——”

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禁闭室沉重的铁门被琴团长一把拉开。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灰尘和淡淡霉味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瞬间涌进鼻腔。门内是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除了一张光秃秃的硬板床和一个固定在墙角的简陋木桌,几乎再无他物。唯一的光源是高处一扇狭小的、嵌着铁栅栏的气窗,吝啬地漏进几缕惨淡的天光,在地面上投下几道冰冷的铁栏影子。

“进去吧,可莉。”琴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公事公办的命令口吻,“好好反省。日落之前,不准出来。”她侧过身,目光落在可莉身上。

可莉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的小人偶,低垂着头,挪动着无比沉重的步子,慢吞吞地走进了那片令人窒息的昏暗里。小小的红色身影被禁闭室巨大的阴影迅速吞噬,显得那么渺小,那么无助。就在琴团长准备关上铁门的刹那,可莉猛地转过身!

“琴团长!”她带着哭腔的喊声在狭小的石室里撞出微弱的回音。她仰着小脸,大眼睛里蓄满了摇摇欲坠的泪水,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脆弱的水光,像两颗随时会碎裂的水晶。“可莉…可莉真的知道错了!可莉以后再也不炸鱼了!再也不炸草地了!呜…” 泪水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在她沾着硝烟灰烬和湖水痕迹的小脸上冲出两道狼狈的湿痕。

琴团长握着门把的手似乎微不可察地停顿了那么一瞬,指尖的骨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她线条优美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目光在那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上停留了两秒。那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是无奈?是疲惫?还是别的什么?但最终,那点微澜被更深沉的、属于代理团长的责任和威严彻底压了下去,沉入一片冰冷的海底。

“第一百零七次保证,可莉。”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感,比训斥更让人心头发凉,“每一次,你都说‘以后再也不了’。” 她微微闭了下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决断,“这次,你需要记住教训。”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扇厚重的、钉着铁条的木门,带着一种冷酷无情的、宣告终结的巨响,在我们面前被猛地拉上!

“哐当!”

沉重的门板撞击门框的巨响,在幽深冰冷的石砌走廊里轰然炸开,如同一声丧钟,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紧随其后响起的,是金属门栓被粗暴插入、用力锁死的刺耳摩擦声——“喀啦!咔哒!”——那声音冰冷、坚硬、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终结意味,彻底封死了门内那个小小的世界。

声音的余波在石壁间碰撞、回荡,嗡嗡不绝,最终被走廊深处更浓重的死寂一口吞没。

我僵立在原地,像一尊被骤然冻结的石像。那声巨大的关门声和落锁声,仿佛不是响在走廊里,而是直接砸在了我的心脏上,让它在胸腔里猛地一缩,随即沉重地向下坠去,沉入一片冰凉刺骨的深渊。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滞涩。指尖一片冰冷,微微发麻。

门内,死寂只维持了极其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几秒钟。

“呜——哇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属于孩童的崩溃哭嚎,猛地穿透了厚重的门板,如同被强行撕裂的布帛,带着令人心悸的绝望和委屈,尖锐地刺入我的耳膜!那哭声是如此用力,如此无助,像一只被利箭射穿胸膛的幼鸟发出的最后悲鸣,在冰冷坚硬的石壁间疯狂撞击、反弹、回荡,一遍遍冲击着我的神经。哭声里夹杂着模糊不清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哀求:

“琴…琴团长…开开门…呜呜…可莉错了…真的错了…求求你…开开门啊…里面好黑…呜…可莉害怕…”

每一个破碎的音节,都像一把烧红的小锥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那哭声里蕴含的恐惧和孤独是如此真实、如此巨大,几乎要冲破这扇门的束缚,将门外的我也一同拖入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深渊。

不行。不能再听下去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立刻。

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我的双腿猛地发力,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弓,整个人朝着走廊的另一端、通往骑士团总部大厅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皮鞋底急促地敲打在冰冷坚硬的石砖地面上,发出凌乱而慌乱的“哒哒”声,在空旷死寂的走廊里激起空洞的回响,如同我胸腔里那颗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的心脏。

大厅里明亮的烛光和窗外透进的阳光混合在一起,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像一头慌不择路的困兽,目光疯狂地扫过熟悉的蒙德城街道地图、悬挂的蓝底金狮纹章、还有那些行色匆匆的西风骑士们惊愕的面孔。目标只有一个——最近的食品店!可莉最爱吃的!

用最快的速度!用最快的速度!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念头在疯狂燃烧。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着“快!更快!” 我粗暴地拨开挡在身前的行人,甚至顾不上道歉,耳边掠过几声不满的惊呼也被我完全屏蔽。风在我耳边呼啸,心脏在喉咙口狂跳,视野的边缘因为剧烈的奔跑而微微发黑。脑子里只剩下可莉那双蓄满泪水、充满恐惧的大眼睛,还有那扇隔绝一切的、冰冷厚重的门。

冲进那家熟悉的、散发着甜蜜香气的食品店,我几乎是用抢的,把柜台上所有能看到的、包装鲜艳的零食——蒙德土豆饼、堆高高(薯片)、苹果酿软糖、还有那家限量供应的、可莉念叨过好几次的“嘟嘟可草莓奶油泡芙”——一股脑地扫进怀里,看也没看价格,把一大把摩拉拍在目瞪口呆的老板面前,转身就冲了出去!

怀里塞满了五颜六色、鼓鼓囊囊的零食袋子,像抱着一个巨大的、充满希望的彩色炸弹。我紧紧地搂着它们,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朝着骑士团总部、朝着那条通往禁闭室的冰冷走廊,再次狂奔起来!肺叶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双腿沉重得像灌了铅,但我不能停!怀里这些甜蜜的负担,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对抗那扇门后无边黑暗和恐惧的武器!

冲回那条幽暗的走廊入口时,我几乎快要窒息。双手撑住冰冷的石壁,胸口剧烈起伏,贪婪地吞咽着带着霉味的空气,试图平息快要爆炸的心肺。汗珠顺着额角滚落,滴在石砖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喘息间隙,一种异样的、极其细微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钻入了我的耳朵。

不是哭声。

那扇厚重的禁闭室木门,并非严丝合缝。在门板与粗糙石制门框的底部,留着一道极其狭窄、不足一指宽的缝隙。此刻,就在那道漆黑的缝隙深处,正断断续续地、极其压抑地,渗出一些声音。

一种…黏腻的、带着奇异节奏的…水声。

“咕唧…咕唧…”

很轻,很压抑,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捂着,却又顽强地、执拗地从门缝里挤出来。伴随着这微弱水声的,是一种更为细碎、更为痛苦,像是拼命咬住嘴唇也无法完全堵住的…呜咽和喘息。

“嗯…唔…呜…”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狂飙起来,撞得耳膜咚咚作响,几乎盖过了那诡异的声响。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怎么回事?里面发生了什么?可莉她…她在干什么?

大脑一片混乱,无数可怕的猜想如同沸腾的泡沫瞬间涌起,又被我强行按下去。不,不可能!这里可是西风骑士团总部!是禁闭室!能有什么危险?难道是可莉出了什么意外?摔倒了?还是…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一点一点地靠近那扇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门,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耳朵死死地贴向那道冰冷粗糙的木门缝隙,试图从那微弱的、令人不安的声音里分辨出更多的信息。

黏腻的水声还在持续,断断续续,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那压抑的呜咽声似乎更清晰了一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像是在忍受巨大痛苦,又像是在拼命压抑某种陌生冲动的颤抖。然后,就在这一片混乱压抑的声音背景中,一个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某种奇异颤音的呼唤,如同惊雷般炸响:

“呜…可莉…可莉好难受…帮帮…帮帮可莉…”

轰——!!!

我的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浑身的热血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一种被点燃的、不顾一切的冲动!可莉!她在喊她自己?那种声音…那种语气…那种压抑的水声…一个模糊却无比惊悚的念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猛地撞进我的意识!

“可莉!” 所有的顾虑、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声呼唤下被炸得粉碎!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低吼着她的名字,右肩猛地向后一沉,积蓄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如同一头发狂的蛮牛,朝着那扇阻挡在我和她之间的、该死的、冰冷厚重的木门,狠狠撞了过去!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朽坏的木门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瞬间崩裂!碎木屑四散飞溅!沉重的门板带着巨大的惯性猛地向内弹开,狠狠撞在里面的石墙上,又弹了回来,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整个门框都在簌簌发抖,落下簌簌的灰尘!

浓烈的水汽混杂着少女肌肤特有的、微甜的体息,如同被释放的困兽,猛地扑面而来,瞬间将我吞没。眼前是一片迷蒙的白色雾气,视线模糊不清。

禁闭室角落那个简陋的、仅供一人使用的狭窄盥洗隔间,那扇薄薄的木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弥漫出的水雾,我看到了她。

可莉。

她背对着我,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墙角那个小小的、光秃秃的搪瓷浴盆里。浴盆里的水只放了一半,微微浑浊,漂浮着几缕红色的发丝。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红色小裙子被胡乱地褪到了腰际,堆叠在浴盆边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露出整个光洁细腻、还带着孩童圆润弧度的脊背和肩头。那皮肤在氤氲的水汽和昏黄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易碎的质感,像上好的羊脂玉。

她小小的身体在水里蜷缩成一团,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她的一只手——那只平时用来投掷蹦蹦炸弹、总是充满活力的小手——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别扭、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姿势,深深地探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在那片被水面和阴影覆盖的、绝对隐秘的区域,疯狂地、毫无章法地、用力地抠挖着!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每一次动作都带起一片哗啦的水声和身体痛苦的痉挛。

“呜…嗯…可莉…可莉好痛…好奇怪…” 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令她恐惧万分的生理煎熬。湿透的红色发丝黏在她汗湿的脖颈和脸颊上,小小的身体在水里无助地扭动、颤抖,像一条搁浅在滚烫沙滩上濒死的鱼。

“住手!可莉!” 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变了调,冲口而出!巨大的震惊和一种尖锐的心痛瞬间攫住了我,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一步跨过门槛,沉重的军靴踩在潮湿冰冷的石砖地面上,发出响亮的“啪嗒”声,惊动了浴盆里那个濒临崩溃的小小身影。

她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小兽!那只在腿间疯狂动作的手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瞬间僵硬地停了下来,随即闪电般地从水里抽出,带起一片水花。她惊恐地、极其僵硬地扭过头。

那张布满泪痕和汗水的通红小脸,在氤氲的水汽中转向我。平日里总是闪烁着阳光和狡黠光芒的大眼睛,此刻被浓重的雾气、泪水以及一种近乎崩溃的迷茫和恐惧彻底淹没。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微微颤抖着,眼神涣散,似乎一时间根本无法聚焦,也无法理解眼前骤然出现的人影意味着什么。巨大的羞耻感和刚才那陌生而强烈的刺激带来的余韵,让她整个人都懵了,像一尊被骤然冰冻的瓷娃娃。

“旅…旅行者…哥哥?” 她终于认出了我,声音细若游丝,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一种灭顶的绝望。那眼神里的恐惧瞬间放大到了极致,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她下意识地想把自己更深地藏进水里,想拉起滑落的衣服,但僵硬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徒劳地、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狂风中即将被撕碎的叶子。大颗大颗的泪珠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浴盆里的脏水,滚滚落下。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可莉…” 她绝望地呜咽着,试图用那双沾着水、此刻显得无比无措的小手去遮挡自己的脸,却又徒劳地滑落。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将她彻底击垮,她只能蜷缩在那里,发出小动物濒死般的哀鸣。

眼前的一切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我所有的思维。震惊、心痛、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还有一股汹涌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扔掉怀里那些沉重的、此刻显得无比讽刺的零食袋子。它们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我几步就跨到那个狭小的浴盆边,没有一丝犹豫。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石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伸出双臂,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和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探入那微温浑浊的水中,一把箍住了可莉那湿滑、冰凉、还在剧烈颤抖的小小身体!

水花四溅!

她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轻,还要小,像一片羽毛。当我的手臂接触到她赤裸冰凉皮肤的刹那,她猛地一个激灵,发出一声短促的、受惊的抽泣,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放开…放开可莉!呜…好脏…可莉好脏…” 她带着哭腔抗拒着,小手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胸口,沾着水的手指在我同样湿透的衣衫上留下冰凉的湿痕。那抗拒是如此微弱,如此绝望,更像是一种本能的、对自身不堪状态的逃避。

“别动!” 我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强硬,手臂却下意识地收得更紧,将她那冰凉颤抖、不断试图蜷缩逃避的小小身体,死死地、牢牢地按进自己同样被水汽浸透、却依旧散发着滚烫热量的胸膛里!我的手掌宽大粗糙,几乎能覆盖住她整个单薄的脊背。掌心下,是她凸起的、一节节清晰的脊椎骨,还有那剧烈起伏、如同濒死小鸟般的心跳。

“看着我,可莉!” 我的下巴抵在她湿漉漉、散发着淡淡硝烟火药味和肥皂味的头顶,声音压抑在喉咙深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带着滚烫的气息,“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告诉我!” 我的手掌顺着她光裸冰凉的脊背,带着安抚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抚摸着,试图传递过去一些暖意,一些力量,驱散她的冰冷和恐惧。

这个强硬的拥抱,这个带着命令口吻的质问,这个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抚摸,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可莉混乱恐惧的迷雾。她在我怀里猛地一僵,随即,那压抑了太久的、混杂着巨大委屈、恐惧、羞耻和生理上无法排解的痛苦洪流,终于彻底决堤!

“呜哇——!!!”

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爆发出来,比刚才在门外听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她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紧接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伸出两条湿漉漉、冰凉的手臂,死死地、如同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般,环住了我的脖子!她的小脸深深埋进我的颈窝,滚烫的泪水如同烧融的岩浆,毫无阻碍地、汹涌地倾泻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灼人的刺痛。

“可莉…可莉不知道!”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滚烫的泪水混着鼻涕蹭在我的皮肤上,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带着剧烈的抽噎和颤抖,“琴团长走了…门关上了…好黑…好安静…呜…可莉好害怕…像被关在盒子里…喘不过气…”

她在我颈窝里拼命摇头,湿漉漉的头发蹭得我皮肤发痒,也带来一阵阵冰凉。

“可莉…可莉只想…只想洗澡…想把炸鱼的臭臭味道洗掉…想洗干净…” 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诉说,“可是…可是水…水碰到…碰到那里…” 她似乎难以启齿,含糊地带过了那个部位,“突然…突然变得好奇怪…呜…好热…好痒…像有好多好多小虫子在里面爬…咬可莉…难受死了…难受得要命!”

她的手臂把我搂得更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身体在我怀里筛糠般抖个不停。

“可莉…可莉好怕!怕得要死!那里…那里好像…好像要烧起来了!要坏掉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巨大的恐慌,仿佛在描述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可莉…可莉只想让它停下来!让它不要那么难受!可莉…可莉就…就用手…想…想把它弄掉…” 她的话语混乱不堪,充满了孩童对未知生理反应的巨大恐惧和误解。

“可是…可是没用!呜…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声音绝望到了极点,泪水流得更凶,“越弄…越痛…越弄…越痒…越弄…那个地方…越…越湿…呜…水声…好响…可莉…可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难受…好痛…好奇怪…呜…可莉是不是要死掉了?是不是坏掉了?旅行者哥哥…帮帮可莉…求求你…帮帮可莉…让它停下来…求你了…”

她抬起那张哭得完全花了的小脸,泪水、鼻涕、浴盆里的脏水糊了一脸,狼狈不堪。那双被泪水洗过的大眼睛,此刻盛满了最深的、最纯粹的、如同幼兽般的无助和哀求,直直地、毫无保留地撞进我的眼底。那眼神里,是对痛苦的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慌,是对解脱的绝望祈求。

“帮帮可莉…求你了…”

这声带着血泪的哀求,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穿了我心脏最后一道防线。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顾虑、所有的犹豫,在她这纯粹的、濒临崩溃的痛苦面前,彻底灰飞烟灭。

颈窝里她滚烫的泪水还在灼烧着皮肤,耳边是她破碎无助的哀求。怀里这具小小的、冰凉颤抖的身体,此刻承载着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独自承受的巨大煎熬。那是一种原始的、生理性的风暴,猛烈地席卷着她稚嫩的身体和懵懂的意识。

帮帮她。必须帮帮她。无论用什么方法。

这个念头如同熔岩般在我脑中翻滚、沸腾,带着毁灭一切犹豫的力量。我搂着她脊背的手掌,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掌心下,她凸起的脊椎骨节清晰得硌手,那剧烈的心跳透过薄薄的皮肉,一下下撞击着我的掌心,快得让人心惊。她还在我怀里无法控制地痉挛、颤抖,每一次抽泣都带着濒死的绝望。

“别怕…可莉…” 我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胸腔里硬生生挤出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也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强行压抑的紧绷,“看着我。”

我稍稍松开一点禁锢她的手臂,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湿滑的后背,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被泪水、汗水和脏水彻底糊住的小脸。她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长长的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簇,湿漉漉地粘在眼睑下方。眼神涣散、迷茫,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恐惧。

“看着我,” 我重复道,指腹轻轻揩掉她脸颊上混浊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笨拙的温柔,“可莉没有坏掉。没有要死掉。” 我的目光紧紧锁住她那双惶恐不安的眼睛,试图将自己的笃定传递过去,“那只是…身体有时候会这样。很正常。”

“可是…可是好难受…” 她呜咽着,小嘴委屈地瘪着,眼泪又涌了出来,“像…像炸弹要炸开了…在…在里面…可莉…可莉控制不了…”

“我知道。” 我的喉咙有些发紧,托着她后背的手掌缓缓下移,带着试探性的安抚,轻轻落在她光裸、冰凉、依旧在微微痉挛的小腹上。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皮肉熨帖下去。她的小腹平坦而柔软,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弧度。感受到我手掌的温度和覆盖,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又想蜷缩,却被我稳稳托住。

“别怕,” 我的声音更低,更沉,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看着我。相信旅行者哥哥吗?”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挣扎和依赖。几秒钟后,她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脆弱信任,小脑袋又软软地靠回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

“嗯…可莉相信…旅行者哥哥…”

够了。有这句话就够了。

托着她后背的手稳稳用力,另一只原本覆在她小腹上的手,则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同时又无比坚决的力道,缓慢地、不容置疑地向下探去。

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浴盆里微温浑浊的水面,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接着,是水下她大腿根部细腻光滑的肌肤,带着少女特有的柔嫩触感,冰凉,却在微微颤抖。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目标明确而坚定。

当我的指尖终于穿过那片隐秘的、被水流覆盖的稀疏毛发,触碰到那个此刻正是一切痛苦和混乱源头的、微微肿胀发热的稚嫩花核时——

“呜——!”

怀里的可莉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电流击中的惊喘!整个小小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环着我脖子的手臂猛地收紧,勒得我几乎窒息!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我早已准备好的膝盖轻轻抵住,无法合拢。

“别动。” 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喷出的气息灼热地拂过她湿漉漉的额角,“放松…可莉…试着…相信我…”

指尖感受到的触感是惊人的。那片小小的花瓣完全不像她刚才粗暴对待时可能的状态。它们柔软、滚烫、湿滑得一塌糊涂,甚至比周围的水温还要高出许多。小小的阴核在指腹下微微凸起,像一颗熟透的、亟待采摘的浆果,随着我的触碰而敏感地跳动、战栗。

这强烈的反应让我心头一震。她的身体远比她的话语更加诚实,也更加敏感。之前的粗暴动作显然只是火上浇油,让这陌生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却丝毫没有带来她渴求的解脱。

我的指尖不再犹豫。带着一种探索般的、极其轻柔的力道,用指腹最柔软的肉垫,开始在那颗肿胀敏感的珍珠周围,极其缓慢地、画着微小的圆圈。动作轻得如同羽毛拂过花瓣,带着试探,也带着一种刻意的安抚。

“嗯…啊…?”

可莉在我怀里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一弹!一声带着巨大困惑和奇异感受的短促惊叫冲口而出。她的小脑袋在我颈窝里不安地蹭动,环着我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

“别…别…” 她下意识地想抗拒,声音却软得不像话,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迷茫和…一丝被这陌生触感勾起的、细微的渴望。

“告诉我,可莉,” 我的指腹依旧在那极度敏感的顶点周围轻柔地打着转,感受着它在指尖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变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引导,“是这里…更难受吗?还是…舒服一点?”

“呜…” 可莉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在我的触碰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她的小脸深深埋着,滚烫的呼吸急促地喷在我的皮肤上。“不…不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巨大的混乱,“好奇怪…像…像有…有电流…呜…从那里…窜到…窜到全身…好麻…好…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了喉咙里。但她的身体反应却无比诚实。原本僵硬紧绷的身体,在我的指尖持续的、轻柔的抚弄下,开始一点点软化下来,如同被阳光融化的初雪。细微的颤抖依旧存在,但不再是因为纯粹的恐惧和痛苦,而是混合了一种新奇的、令人颤栗的感官刺激。原本死死夹紧的双腿,也在我膝盖的支撑和持续的抚摸下,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打开了那么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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