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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房间,【紫蟒帝国番外】紫蟒岛

小说:【紫蟒帝国番外】紫蟒岛 2025-09-09 19:54 5hhhhh 9270 ℃

电梯门滑开,顶层是条明亮的长廊,豁然开阔。网球场、露天泳池,还有一片金光点点的人工沙滩。走廊另一侧,眺望去,便是浩瀚大海。微风拂过,腥湿而清新。一丝果木香藏着,撩着鼻,若有若无的,勾我去寻。

但这一切,似乎只是摆设。游客、安保、服务生,一个也见不着。如此空旷,已不似人间。唯有轮机低鸣与不绝的涛声,提醒着,我们还在海轮上。

昨天她回家,整个小区都被便衣清了场。那排场,才让我恍然大悟,她寻常的一次出行,也已然成了政治事件,牵扯到无数人。我们再也难回从前。

或许,现在也是?

她走在我前头。一拂手,礼服系带便散了。透明的雪纱,在风中漾开,翩翩飞舞。胸上的三角比基尼,如两片血红的蝶翅,堪堪遮住两点凸起,却兜不住两团雪白。每走一步,那颠簸仿佛都在向我示威。

我的视线顺着往下溜。透明薄纱下,那条大紫蟒,顺着凝脂美背,向下盘旋蜿蜒。背部线条在腰间猛然收紧,再放大为撑满视野的圆。蛇尾在丁字裤上绕了几圈,最后在系带上方,隐入急剧加深的肉缝里。

那道缝令我心神恍惚,脚下开始乱。大腿袜的蕾丝袜口,深陷于雪肉,白色的镂空暗纹,就如攀满了活刺藤。她大长腿随意一迈,高跟鞋的金属细跟便扎进地毯,发出短促的一声“嗤”响。我就要多跨半步,踉踉跄跄才跟得上。

浑身都在发烫,脚下云里雾里的,每迈开一步,都像踩在沙里。心口一下一下,跳得很重。那粉色的榴莲,好邪门,只一小瓣,整个人都不对劲。

胯下那物已悍然抬头,将西裤顶出一个羞耻的形状。内裤全湿,黏糊糊,在西裤上洇开一团深色水渍。每挪一步,已探出头的最敏感处,就被裤子不断磨。走路,不得不猫起腰。

“怎么,藏不住了?”她忽然停步,话里是冷的,腔调却往上挑。她手伸过来,白色蕾丝手套下,红甲若隐若现。食指轻轻按在小黑点处,先是涂抹,再慢悠悠地画着圈。

她牵起一边嘴角,“腰怎么还驼了?”

“还真直不起来。”我笑了笑。她的指尖好像透过了裤子,直触龟头在揉。我忍着不哼出声。真美!老婆……她是轻易能把魂勾掉的尤物,也是随意一翻手,就能定人生死的特务头子。

“它比你老实。嗯?这么大一根……我这么色,哪经得住它这么勾引。”她的手指慢慢磨,直到裤裆上的黑点成了白沫。她浪声撩我:“这根大香蕉,想不想出来透透气,嗯?剥掉皮,吃掉里面的肉,好不好嘛……”

她的声音蚀骨地酥,像一条蛇钻进我的耳朵,要在我头颅内筑巢。我只听见心怦怦地跳,整个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做了她的内应。胯下更胀,像即将喷发的火山,腿根烫得怕点着内裤,几乎迈不开步。我声音在抖:“薇……这果子……”

“阿塔卢马果,”她轻声念出,面无表情,“好吃吗?很稀罕的,只在这个季节才有。”

她越平静,我心里越发毛,特务局那些下毒的传闻不受控制地涌上来。这特务头子,要算计我,可太容易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什么啊……这东西……”

“哦?只是听说,味道很特别……”她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不好吃吗?说是吃了以后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回房……先回房……”我几乎是在求饶,“这已经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这是那个……那种……对不对?”

“什么?我不知道……”她狡黠地笑起来,“听小董说,是一种特别的榴莲,可以补肾。我特意让她帮你留的。”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很怪异,像蒙着雾,“我是听她说的。为了你好呢,我对你的肾,表现很期待……”

“王妮薇!”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你给我吃春药,早说啊……”

“春药?说得真难听。只是增加点快乐,让你表现更好……”她轻笑着,“阿塔卢马神是这些部落的远古母系神,是妻神。阿塔卢马果是妻子给丈夫吃的,所以才让你吃呢。”她一边说,一边用戴着手套的食指,勾住我衬衫第二颗纽扣,轻轻一扯,我就像被钓住的鱼,整个人都栽了过去。

“吴轩!你有意见?嗯?”她揪住我的领口,伸出艳舌,沿着上唇线舔了圈,然后又发出一阵邪笑,说,“你跑不掉了。”

看着她那准备吃人一样的表情,还有赤裸裸的威胁,我一下子就熄火了。那果子的效力愈发升腾,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抗议:“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跑……下次,这么猛烈的东西,最好先提醒一声……”

“事先说了,那还有什么乐趣呢?小董嘱咐,说,不能告诉男人。”说着,她五指叉开,隔着西裤,把手覆上,抓在高高鼓起的硬物上。四根手指把肉棒往上压,捏着,食指找准冠状沟边缘,慢慢抚摸。掌心的虎口也不闲着,一起碾着紧绷的春丸。她的声音腻得发黏,“总之,想跑也跑不掉就是了。”她挑衅着说,“因为它再也不听你的了,只听我的。”

魔爪的力道隔着裤子压进来,就像在抽取阳气。我连脚都伸不直,几乎要软在了她身上。她手上的技巧一贯拔群,放开了揉那里,没人吃得消。一股麻意从阴茎根直冲龟头,我整个人一阵痉挛,嘴里漏出无意识的呻吟。

内裤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腿根,龟头失禁一般,前列腺液不断滋出,忍耐的阈点,已在附近。

完了,要交代在这儿了,她会生气的!我弓下身,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止不住地抖,“薇,别……别这样……嗯嗯……我……会、我会射出来的……”

“你敢!”她突然变冷,“射出来,我就让你一个月都硬不起来。你试试?”

这一句“你试试”,比什么都管用,就如一盆冷水淋下,让我浑身一缩。

不知不觉,长廊走到了尽头,漆黑的一扇门,没有寻常酒店的门牌。森然莫名。

“就是这里。小董介绍的,据说整个船上就这一间。”她没有开门,静静站着。

她侧过脸,媚眼带笑,像织好网的蜘蛛,静静地等,等我这只飞虫自投罗网。

门后是她的盘丝洞。在那里,我会变成她的点心,被她连皮带骨地吞下,用我的精,去填她那贪得无厌的销魂窟。

而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门“嘀”一声,自动滑开。我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何无需房卡,眼前的景象,让我当即就看呆了。

我本以为,以她身份和格调,总得订个海景总统套间吧。奢华吊灯,洒满花瓣的浴缸,能眺望海景的露台。

但这些,有还是没有,我已经无法回答。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极限!这哪是什么客房,这就是一个巨大的水晶宫!

这里没有墙。所有的隔断、天花板,甚至连那设计得像个小溶洞的温泉池、形如躺椅的马桶,全是通透的。一眼望出去,可直达海天一色,没半点遮拦。这几百平的房间,愣是没一处能藏人。要不是那些热带绿植和藤蔓,恐怕走路都要摸着走,不然一头就会撞玻璃上。

房间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圆床。底板空荡荡,像悬着。从床上往下看,心都会蹦出去。百米之下,浪涛澎湃,直接能看到墨蓝大海。阳光洒上,闪动着暗紫光晕,宛似漂于光与海中的神榻。

我咂了咂嘴,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婆,你订的这……房间……真是……”

她扬了扬眉梢,瞟了我一眼,像是对我的大惊小怪不以为意,目光扫过屋子,轻轻“唔”了一声,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很漂亮,是吗,亲爱的?”

我讪笑道:“你品味这么高,都说满意。我怎么会有意见。”

“我喜欢这么通透的,你要是干坏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呢。”她娇笑着说。

“我还能有什么坏事。”我说。

她一边慢慢往里走,一边说:“文旅局的小董给挑的。这骚蹄子,倒费了心思,摸到了我脾性。她会玩,说上回跟男人在这床上弄,舒服得跟上了天似的,死活让我来试试。嗯,眼光倒不赖。”

我在文旅局也有几个熟人,脑子里过了一遍,有小年轻能住这种地方?听老婆这口气,和她关系还不赖。忍不住问:“哪个小董?”

“董婷,文旅局管旅游那块儿的副局。”

“哦,董局啊。”

董婷,国家文旅局的副局长,在东南联邦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这名字给我的却是一段不算愉快的记忆。

一年前,我写了个关于天海旅游发展规划的万字报告,赵市长亲自交代,要交到国家文旅局董副局长手里,在几个关键问题上要个反馈意见。

可不曾想,到了文旅局后,董副局长办公室的门都进不去。一个年轻女秘书,脸绷得像块冰。当着我的面,拿起红笔,毫不客气地就胡乱圈。

天海市政府,按理说,论级别,应该和国家文旅局同等,平日里也井水不犯河水。这秘书也太不合礼数,没泡个茶、说句客气话,也就算了,直接把画得乱七八糟的报告敲我面前, “想法很多,就是不太懂规矩。”小丫头直接教训,“这种报告,该由天海市文旅局审核盖章,再层层上报,最后到国家局。”她蔑视的眼神,分明在说我,政府部门白待了。

“我去了,他们说需要董局长先过目……”我捏着报告,手都抖。

“董局很忙。”她挥挥手,就像在赶乞丐,“叫秘书处处长送过来。后天下午,董局也许有半小时空。”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这文旅局的一个小秘书,还有董副局长,架子好大!

这么个牛皮哄哄的董局长,到我老婆嘴里,就成了“小董”和“骚蹄子”。

我只能干笑两声,打趣道:“薇,董局怕是得有四十多了吧,你管人家叫小董?”

“她叫我薇姐,我不叫她小董叫什么?”她随口回了句。显然她不想多谈这位副局长,中止了话题,让我颇有如释重负之感。

她优雅地转了个圈,白纱裙旋开,像一朵盛放的白莲。

“全透明的房间,有意思!我也是头一回住。”她脚步轻快,走向那探出船舷的悬空观景区,边走边说:“我喜欢这儿。我们夫妻,彼此都没有秘密,亲爱的。”

她静立床畔。

霞光自窗外泄入,画师的油彩,斑斑点点,泼成流光的写意。轻纱化于光中,朦胧如若无形。有幽谷,有山峦,有平川,舒然隆起,到骤然收紧,再到丰腴的圆润,完美,令人窒息。

那紫色的蟒头,在裸肩上探出,吐出狰狞的毒牙。她既是海天之间的维纳斯,又是最危险的塞壬海妖,只消一个回眸,便能叫人万劫不复也心甘情愿。

我看得醉了,情欲如火般燃起。我突然觉得,那淫果与女神一起,渗进了我血脉的每一处。此刻,她就是阿塔卢马,那部落的妻神,她们仿若一体。

她打开雪茄柜,抽出一支深色的罗布图,优雅地倚在床沿,朝我轻瞟一眼,娇声道:“傻了?”

我猛回过神,不由有些恍惚,羞涩一笑,“房间里……竟还有雪茄,真是太高级。”我走过去,接过她递来的剪子,切掉茄帽,燎烤后点燃。为她点烟这种事,我早已驾轻就熟,从中学时代起,似乎就已是我的本职。

她的第一口烟,轻喷在了我脸上。

烟草味很烈,掺着她的香,闯入我的鼻腔。晕眩,迷人,我有些激动。

她很满意,浮出一丝笑意。不再顾我,转过去面对无边的海。她静静地站着,吸得很深,但吐得慢。青白的烟雾,汇成箭,从微张的红唇间笔直射出,在远处逸开。

烟雾缭绕,像雾也像墙,将她笼罩,仿佛与我隔开。那边的她,表情有些迷离,似乎还有些哀思。她沉浸在自我中,像危险而美丽的异教神。

她抽完这支烟,就会转过身,将我,她唯一的信徒,推倒在床上?欲望烧灼着心,浑身的血在沸。这张跳动着紫色光斑、梦幻般的床,就像是悬浮于海与光之间,或许,真不属于凡尘。

我不禁喟然而叹:“董局长确实会挑地方。这房间,这床……啧啧,简直是顶级炮房!”

“炮房?”她回过眸,咯咯地笑,“你学坏了啊,湉南政法的高材生!好不正经!都会用这种词了。”她顿了一下,“不过,不是炮房。”

我以为她嫌我用词粗鄙,想解释:“我只是觉得……”

话没说完,我就自己噤了声。我看到,她正卷着舌,慢条斯理地舔着雪茄。最初,还是若有若无的暗示,就像在舔根棒冰,渐渐地,她开始扭着头,红唇打着旋,慢慢吞吐。那半眯的媚眼,淫荡地挑发着我,那意味,已明显和抽烟无关,而是在舔那东西。

我的手,不自觉地覆在了裤裆上,想掩饰,又不禁轻轻在上面按压,想到正被榨精妖女瞄着,又赶紧把手放开。嘴巴张了下,想讥讽她那骚样子,却发不出声。

“笨蛋。”她改吐为吸,然后喷出一大口烟,再轻轻弹掉烟灰。动作优雅,神情放荡,在她身上,矛盾两方仿佛总能完美媾和。她慢悠悠地说:“是榨精房。”

面对这样的妻子,我哪有胜算。我笑着说:“行……都一样……”心底深处,却有些紧张,也很激动。怎么榨精,难道要让我射到死去?被那粉色水果搞得,阴茎一直软不掉,或许,整个旅行都被她安排妥了。她搞情报工作的,计划一定很缜密。我又何必戳破,难不成,妻子还会能害丈夫?

她将视线移回烟头上,轻轻一吹,火光明灭。然后用那种大佬的典型调门,懒洋洋地说:“还背着包,傻站着,当门神?”

“哦,忘了,光顾着兴奋了。”被她一句话点醒,才感到肩上被勒着疼。我有些狼狈,把包卸下,提在手里,却不知所措。这包,该要放哪呢?

在这宫殿一样的地方,旅行包显得格格不入。我不敢问,不想在她面前露怯,也不想被她取笑,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在自己妻子面前,畏首畏尾,就如陌生人一般。

她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将夹着雪茄的那只手,随意地往一个方向扬了扬。她的指示一贯很细微,旁人要能精确地体会猜度,我早已习惯。

顺着指示看去,果然看到了衣帽间。

这里更像个私人更衣室。各式衣物,整整挂满三排柜子。蕾丝内衣、晚礼服、女士套装,每一件都高贵奢靡,又透着暴露和性感。另一侧,还挂着几套男士西装,都是顶级牌子。高

高等人住的顶级酒店,服务真贴心,竟连替换衣物都替客人备周全了。若不是托她的福,我这种人,怕一辈子也摸不到富人世界的门。

“舒服!” 我长舒一口气,走到床边。

活动了一下肩膀,搂住她的腰,说:“老婆,包好重,可累坏我了……”

她俯下头,舌尖就勾上了我的耳廓。她说话时,雪茄的烟便随着,一同呵进我的耳朵,“辛苦在前,幸福在后嘛。都是给你用的,你就该乖乖背着,这是对你的考验。”

“你塞得也太多了,又用不完……”我笑了笑,“都是那几个大的重。你好骚啊,王妮薇,那么粗的按摩棒,塞进去的话,会不会把那撑爆?”

提到那个超大的按摩棒,眼前就闪过那两个造型师暧昧的眼神,心里那坛陈年老醋就又翻了。脸瞬间沉了下来,话锋一转,我沉声说道:“不知道那东西塞在哪了!”

“哪里……爽……就,塞哪里啊……”她轻轻舔着我的耳廓,媚声呢喃。

“嗯……”我敷衍地应了声,不再言语,搂在她腰上的手,也抽了回来。

她的舌尖就如一条小泥鳅,一下子游进了我耳蜗,湿漉漉地吮吸、搅弄。耳鼓微微震动,感觉妙不可言。但我忍着,我不能就这样投降。

她抓住我的手,往臀上搭。我随着她,动作却很僵硬。

不过,我倒是佩服她勾男人的手段,可以一边用舌尖进攻,一边用言语来瓦解。“傻瓜……都是为了你……这么多好玩的,我们一样一样地尝……嗯嗯……为了让你爽,昨晚……我挑了一整晚……早上,让他们一件件擦干净……”

我回忆着,收拾地上那些玩具时,按摩棒上没擦干净的污渍、不可言说的腥臭,确定无疑是淫秽的证据,只是不知属男还是女。

她那时的解释,虽然逻辑似乎可以闭合,但终归有些勉强。除了装聋作哑,我还能做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那些玩具,就当真的是为我们这次旅行准备的。

但现在,我很想再听听她的解释,“我收拾的时候,感觉上面好像……还是不太干净。”

她一下把我推开,脸上笑意瞬间凝固,冷冷地问:“哦?是吗?不干净?”早上,她那暴怒的样子,真的能把人的胆子吓碎。两个小白脸被拖出去时扭曲的脸,还历历在目。

她那暴怒的样子,真的能把人的胆子吓碎。两个小白脸被拖出去时扭曲的脸,还历历在目。“嗯,应该被用过。”我装作若无其事,慢慢说道。

“哼!那两个该死的杂碎,连我的东西都敢碰。真恶心!你去找出来,把那恶心的东西扔掉!”她气鼓鼓地说,“都是管家,找了对同性恋。不正经的,上次被我发现,说了一通,还不知悔改!回去再去收拾管家,让他不长眼!”她目光像如刀,扫过我。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柔,就像把我和下人特意区分对待,“亲爱的,你……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她忽冷忽热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我有点气短,说:“我什么都没说啊。”这时候,我倒是担心那管家,结结巴巴地说,“算了,老婆。那俩人已经被处理了。处罚也够重了。”

是啊,人都死了,我还有什么醋好吃?我只能这么想。

“你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她说,“所以,他们永远闭嘴了。”明明是结发妻子,此时,我却感觉很陌生。

我的视线胶在她脸上挪不开。她今天这眼妆,太妖。烟紫色从眼窝一直晕到太阳穴,嵌着几颗碎钻,闪着光。眼线在眼尾猛地上挑,又尖又翘,像蝎尾。这种妆,画在别的女人脸上是风尘;在她脸上,就是淬了毒的媚,越艳,越要命。

她像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以后,我们一同住在西山公馆,我心里真没底。但没关系。我会重新适应她,融入她,再一点点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拼回来。她终归是我的女人。

一瞬间,所有杂念都烟消云散。什么西山公馆,什么造型师,什么未来……全都不值一提。我只想贴着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吻她,再也不分开。

我把她抱得更紧,浑身愈发燥热。就在我在她高翘的肉臀上,轻轻抚摸时,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我们脚下。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透明的玻璃地板下,墨蓝色的深渊,翻着波浪,少说,也有百来米远。

我全身僵冷,整颗心,几乎要破胸而出。怀里的她,却稳如磐石,不急不缓地吸着烟,雪茄已经只剩下半支。

“害怕了?”她在我耳边轻笑,仿佛在讥笑,你这个胆小鬼,凭什么和我斗!

“你知道……我,恐高……”我把她抱得更紧,就像是抱着一根香软却坚固的立柱。

“躺床上去,”她又说,“我抽完这支烟。”

“好。”她的这个命令,正是我羞于启齿的想法。而后面一句话,则意味着,这一个月的煎熬,就差半只烟的时间,就结束了。

这张圆床,足够躺四五个人,也不会挤。铺着床单,隐隐透着光,似乎还在微微颤动,像个大果冻。

我不再多想,身子直挺挺往后一仰,倒了过去。

没想到,身子一挨着床,整个人便陷了进去,四仰八叉摊上面,又被轻轻托起,如海潮起伏。迷离的紫光,从半透明的床中透来,氤氲出一片暧昧。耳畔水声潺潺,脑子晕晕陶陶,身心都在荡漾。那感觉,说不出的舒坦!

“薇!这……这是水床?”我一直在克制,这时却失声惊呼出来。“我的天!太……太享受了!”

我闭上眼,感觉自己在穿过紫色的柔波,向墨色的深海,下坠。身体在融化,感知在消散,成为一滴水、一粒尘。

但那榴莲味却消不掉,仿佛和这床一起在振。轻轻吸着空气里的雪茄烟,感觉在和她同呼吸。脑门越来越热,像喝了酒,眼前打晃。影影绰绰的,那勾魂的脸,就浮在了眼前。

“小董推荐的,你以为呢?”耳边传来她撩人的轻笑,“那骚货说,在这床上,能被男人活活肏死。”

董婷之所以不可一世,是因为她的丈夫,便是总统府办公厅的胡主任,东南联邦政坛,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原来,这对能直接影响国家政治的著名夫妻,私下竟会如此不堪。我问:“董局长和胡主任……也玩得这么开?胡主任都六十多了吧?”

“胡志成?” 她奚落道,“你啊,你以为,小董,会只有一个男人?”

“这些高官,在公众面前,各个人模狗样的,私底下,真糜烂!”自己妻子也是高官,而且还是最高那类。我知道失了言,但已无法收回。

“你不懂。”她说。

她冷淡的语调,像火星溅入油桶,瞬间点起我的无名火。我不懂?和董局长这样的荡妇混圈子,我哪能不懂啊!我不冷不热地回了句:“董局长一副玉女的样子,想不到私底下,是淫欲的欲。”

我应该将她推倒在床上好好问。把她压身下,掐着脖子,强迫看我眼睛。昨天晚上,说局里有急事,把我晾在一边,现在我知道了,一定是和董婷去鬼混去了!

想到这,胯下铁棒就在裤子里,急吼吼地跳了几下,比以前都硬。这足以一下就捅穿她的子宫,但我偏不。在那早就渴望我来灌溉的泥泞穴口,我用龟头,来回研磨她那颗鼓起的肉珠。

说!我厉害,还是董婷那婊子找的男人厉害!我的心在吼,喘息也越来越重。

“哟,还学会阴阳怪气内涵别人了。小董啊,她可以换三五个男人,通宵达旦,第二天照样人模狗样地,坐台上开会。”她随意,像是在讲一个圈子里的寻常故事。

而在我的幻想中,她正哭着求着,当然是你厉害啊,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求求你了,老公,好老公,快,快进来啊……

不认错,还想让我让你爽?“贱货!”我忍不住骂出了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骂谁。

“不要骂她了,亲爱的,她要不贱,我们哪能享受到这地方呢?”

“是啊,这贱货真会享受,这房间绝对没话说。一定给他丈夫戴了无数绿帽子,就不怕被知道?”

在我的幻想里,她像条母狗,趴床上,高高撅起屁股。我一掌就呼在肉肉的肥臀上,那两堆小白丘一阵抖。那俩小白脸,感情不是管家找来的,是董婷那贱货给介绍的吧!早上,一个在前面舔骚逼,一个在后面干屁眼!以为我不知道呢。狠狠抽屁股,冤吗?

“知道?”她咯咯笑起来,那种轻蔑,更令我火起。她又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那老家伙,还管得了小董?”

“归根到底,还是老了,满足不了董局了。不过,便是局长,也只是人妻,总要顾着丈夫。”我闭着眼,沉浸在幻想中,她正歇斯底里地淫叫:老公的……老公的鸡巴最大……最厉害……啊……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死了……

什么特务头子,什么少将局长,在我大力抽插之下,都得服服帖帖。

“也是,那老东西,就算靠着吃药,射出来,也不如鼻涕多,怎么满足得了他那如狼似虎的老婆。”她不屑地说,就像胡主任每次性事,都要经她验看一般。

我听出了些怪异,艰难地消化,忍不住问:“老婆,董局……连这种事都跟你说?”

“不用她说。”她“吧嗒吧嗒”了两口烟,慢条斯理地说,“给胡志成开药的私人医生,三年前,就已经是我的人。”

“啊!”我苦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局只监控百姓,原来,连总统府也逃不掉啊。”我的枕边人,我的妻子,在这个国家,还有谁是她不敢碰的?她不是在跟我八卦,是在告诉我,她的眼目无孔不入。

幻想中的她,却和现实中的恐怖女王大相径庭。我掐着她的腰,鸡巴在她又紧又滑的嫩穴里横冲直撞,毫无怜惜。她高潮迭起,淫水泛滥,放肆地嘶吼。不断发抖的白丝袜上,流满了潮吹出来的粘液。

我挺了挺硬得发疼的肉棒,把裤子当作了子宫,将龟头狠狠地在上面碾。“那董婷呢?那个贱货!” 这坏女人!跟她一起,要给我戴绿帽,看我不把你肏死在床上!

“亲爱的,你是不是不太对劲啊?”她怪异地笑起来,说,“一口一个贱货,可不像你的风格啊。阿塔卢马果,真的这么厉害吗?嗯?”

糟糕,被她发觉了,我赶紧借驴下坡,说:“老婆,这果子……真的很怪……吸了毒一样,控制不住地……”

“你是不是在幻想着,肏我呢?”她突然做作地叫起来,“呜呜……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听小董的了,再也不和她来往了……我只让你一个人操……快……快射给我……好爽,好老公……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我……我只喜欢你……喜欢你的鸡巴……”

“啊,老婆……你真的要我的命啊……”

在水床的摇摆中,极度舒适,阴茎不断被裤子又揉又磨,再吸精女王浪声淫语的最后助攻下,我再也受不了。我吼了声,积攒了整整一个月的滚烫精水,尽数射了进去,一股股射入绞吸肉棒的阴道深处,其实,不过是西裤的裤裆处罢了。

水床因为我高潮的摇摆,不断冲击着我的身体,在我的幻想中,她还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着我不放。

操爽了吧,女人,就这样,就要好好教训,王妮薇也一样。

“还傲不傲?在外边作威作福,回家都要伺候我,乖乖挨肏,知道吗?敢再端着那副嘴脸,晾我?肏得你腿软,一个月也下不了床!”

她光溜溜地跪在我胯下,脸上梨花带雨,哪还有平日的傲慢。眼中带着极致的骚浪,把龟头上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一对大奶上下左右乱荡,两条白丝大长腿绷得笔直,筛糠似地在抖。

这一个月的怨忿,就这样美美地宣泄了,我还意犹未尽……

忽听旁边“咚……”的一声响,像是高跟鞋甩在了地上。

我竟然……射了?在她眼皮底下,被她用几句骚话就弄射了?

我浑身一凉,这要被她发现了,这还不要被剥皮抽筋?

我慌忙张开眼。

只见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天就黑了。一股熟悉的浓烈香水味兜头盖脸地压下来!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下意识想躲,但根本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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