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感觉自己仿佛从一场漫长而疲惫的深海潜泳中浮出水面。最后的代码提交，项目奖金到账的短信提示音，都像是遥远岸边的灯塔，指引着他结束了这场持续数月的高强度工作。他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身体的疲惫与精神的亢奋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的空虚感。现在，他终于有大把的时间，去体验那款被所有圈内好友吹爆了的划时代游戏——《新生界》。

这并非夸大其词。耗时近十年研发，宣称内置的AI社会在一个独立的虚拟服务器中已经模拟演化了超过三个世纪，《新生界》承诺的不仅仅是游戏，而是一个完整的、与现实世界规则几乎完全一致的第二人生。它的全沉浸式神经接入技术，能够百分之百复现感官体验，从微风拂过皮肤的触感，到品尝顶级料理时味蕾的绽放，无一不精。

但对阿光和他的同好们来说，这款游戏最致命的吸引力在于它的核心玩法。在各大厂商还在对成人内容遮遮掩掩、用各种擦边球试探底线的时候，《新生界》的开发者们却反其道而行之，堂而皇之地将其打造成了一款主打“情色与自由”的成人乌托邦。

戴上触感冰凉的神经接入头盔，意识在短暂的失重感后，坠入一片无垠的纯白云海。柔和的光芒从四面八方涌来，温暖而不刺眼。一位身着古典白色长袍、背后生有光翼的引导天使无声地出现在他面前，面容精致得不似凡人，声音空灵而机械。

【“欢迎来到《新生界》，勇敢的开拓者。请选择您的游戏模式。”】

“自由模式。”阿光毫不犹豫。他不是那种喜欢被任务牵着鼻子走的人，探索未知的乐趣远胜于按部就班地完成清单。

【“模式确认：自由模式。您将不会获得任何主线任务指引，世界的一切皆待您自行发掘。请选择您的降生地域。”】

眼前展开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各个国家和地区都闪烁着可供选择的光点。阿光的手指划过一片片大陆，最终停留在了那串狭长的岛屿上。“日本。”他轻声说道。或许是常年浸淫在二次元文化中的审美惯性，那些穿着各式制服、拥有甜美笑容的日系美少女，总能精准地戳中他的喜好。

【“降生地域确认：日本。正在为您生成初始身份……生成完毕。祝您在《新生界》中旅途愉快。”】

天使的身影化作光点消散，周围的云海也随之褪去。一阵天旋地转后，阿光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蒙着防尘布的沙发上。他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里似乎是一个巨大的仓库式工作室，挑高极高，四壁挂着一些褪色的电影海报和拍摄道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和旧纸张混合的气味。阳光从高处的排窗投射下来，在空气中拉出几道清晰可见的光柱，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翻飞舞动。

他站起身，走到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用力推开。一股带着城市气息的暖风扑面而来，街道的景象让他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高楼大厦，穿梭的车流，甚至是街角便利店的招牌，都与他所熟知的现实世界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视野所及之处，无论年龄，女性的平均颜值都高得惊人，一个个都像是从精心制作的动漫或画报里走出来的角色。

他的视野右上角，一个半透明的UI界面悄然浮现。

【身份：阿光（新手玩家）】

【职业：电影工作室社长（破产中）】

【资产：摄影棚及附属场景（校园、医院、日式庭院、废弃工厂等）】

【资金：-11,000,000円】

“负……一千一百万？”阿光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一串鲜红的负号刺眼地悬停在那里。他听说过大部分玩家的开局都是“庄园主”，会分到一栋不错的乡间别墅和一笔不算多但足够启动的资金。自己这个“破产社长”的开局，简直是地狱难度。不过转念一想，拥有这么大一个带各种场景的摄影棚，后期发展的潜力或许会比单纯的庄园主大得多。

既来之则安之。阿光推开工作室沉重的大门，决定先出去逛逛，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阳光的温度和湿度都无比真实，洒在皮肤上暖洋洋的。街上的行人神态各异，步履匆匆的上班族，结伴嬉笑的学生，悠闲散步的老人，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完全感觉不到这是由数据构成的世界。

他的目光很快被公园长椅上的一位少女吸引了。她穿着一身洁净的深蓝色水手服，百褶裙的裙摆恰到好处地盖在膝盖上方，露出一双匀称笔直、包裹在纯白长袜里的小腿。她正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手机，微卷的黑色长发随着轻风微微晃动，侧脸的线条柔和而精致。

阿光下意识地朝她走了几步，一种源于游戏机制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当他的视线集中在女孩身上时，一个信息框在她头顶缓缓浮现。

【姓名：高桥美咲】

【身份：圣樱女子学院二年级生】

【状态：可购买】

【价格：16,000円】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自由模式”。每个NPC都是明码标价的商品。一万六千日元，对于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来说，这价格似乎并不算离谱。然而，当阿光再看一眼自己那一千多万的负债时，这区区一万六也成了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或许是他的注视太过直接，女孩敏锐地抬起头，看到了正盯着自己看的阿光。她的眼神先是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转为警惕和厌恶。她飞快地收起手机，对着阿光的脸“咔嚓”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站起身，快步混入人群，消失不见。

阿光能猜到她想干什么，无非是把他的照片挂到社交平台上，配上一句“今天在公园遇到一个眼神恶心的下头男，姐妹们注意避雷”之类的话。他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没钱寸步难行，这个道理在游戏里也同样适用。

破局的方法无非两种。一是变卖资产，这个巨大的摄影棚应该能值不少钱，足以还清债务甚至小有盈余，但那样一来，自己最大的优势也就没了。二是与其他玩家合作，他出场地，对方出人出钱。可现在，他连一个玩家都没见到。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了半个多钟头，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一个花哨的招牌映入眼帘——“李志豪激情发泄屋”。这简单粗暴又充满个人色彩的命名方式，几乎可以肯定是玩家的手笔。

阿光抱着试探的心态走了进去。门厅的装修风格十分典雅，柔和的灯光，精致的插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熏香。一位穿着合身旗袍、身段婀娜的黑发少女微笑着迎了上来，向他鞠了一躬。

“欢迎光临，先生。请问是第一次来吗？”她的声音甜美而恭敬。

“嗯，第一次。随便看看。”阿光有些局促地回答。

少女递上一块制作精美的电子价目表，上面罗列着各种服务项目。“本店主要为在工作和生活中积累了巨大压力的男士们提供一个释放情绪的场所，”她耐心地解释道，“单次基础套餐收费三千円，您可以选择不同的主题房间，尽情破坏里面的陈设，或者……”她顿了顿，露出一抹职业化的微笑，“对我们配置在房间内的‘人偶’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

阿光看着价目表，心里暗自咋舌。看来这个叫李志豪的玩家已经找到了稳定的盈利模式，而且目标客户居然是这个世界的男性NPC。正在他尴尬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时，一个穿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藏不住的猥琐气息的中年男人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厅的阿光，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爆发出惊喜的表情。

“兄弟！玩家？”男人快步走过来，热情地伸出手。他的ID就悬浮在头顶——“李志豪”。

“啊，是。刚来。”阿光和他握了握手。

“哎呀，可算见到第二个玩家了！我这店开了快一个月了，你是第一个上门的玩家兄弟！”李志豪显得异常兴奋，他一把搂住阿光的肩膀，亲热地说：“别站着了，来来来，哥们儿带你参观参观！你叫我豪哥就行！”

“豪哥。”阿光顺势叫了一声。

“哎！这就对了！”豪哥更高兴了，他大手一挥，对旗袍少女说：“小雅，这位是我的贵客，好好招待。待会儿不管他有什么需求，全部免单！”

“是，主人。”名为小雅的少女再次躬身。

豪哥带着阿光穿过门厅，走进一条灯光幽暗的长廊。走廊两侧是一扇扇厚重的隔音门。“我这‘发泄屋’，主要就是赚那些NPC的钱。别看他们平时人模狗样的，心里压力大着呢，来我这一趟，花个几千块，就能把平时不敢干的事儿全干了，他们觉得划算得很。”豪哥得意洋洋地介绍着自己的生意经。

他随手推开第一扇门。一股混杂着血腥、汗水和焦糊味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房间被布置成一个阴森的牢房，墙壁上挂着各种锈迹斑斑的刑具。房间中央，一个身材娇小、赤身裸体的金发女孩被铁链以一个“大”字型锁在墙上，四肢被拉伸到极限。她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瘀伤和鞭痕，一个穿着工装、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正用喷枪烧红一根铁棍。

女孩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男人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暴行中，他狞笑着，将烧得通红的铁棍，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女孩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的隐秘花园。伴随着“滋啦”一声轻响和一缕青烟，女孩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介于呻吟和悲鸣之间的细微声响。

阿光皱了皱眉，尽管知道这只是数据，但过于逼真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不适。

豪哥似乎看出了他的情绪，笑了笑，关上门。“这个是‘地牢拷问’主题，比较重口，有些客户就喜欢这个调调。里面的妞儿是消耗品，玩坏了就处理掉，再从人贩子那买新的，便宜得很。”

他领着阿光继续往前走，推开了第二扇门。

与前一间的阴暗恐怖截然不同，这里是一个充满了少女气息的温馨房间。粉色的墙纸，白色的蕾丝窗帘，床上堆满了可爱的毛绒玩具。一个穿着粉色居家短裙的黑发少女正盘腿坐在地毯上，戴着耳机，一边哼着歌一边玩着掌上游戏机。她看起来悠闲自在，完全不像是在“工作”。

看到豪哥和阿光进来，少女立刻摘下耳机，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跪坐在豪哥面前。

“主人，您回来啦！”她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甜软。

“嗯，奈绪，”豪哥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这位是我的好兄弟，也是玩家，叫阿光。从今天起，他也是你的主人，明白吗？”

“是，主人！”少女——奈绪立刻转向阿光，深深地低下头，用同样甜美的声音喊道：“阿光主人，欢迎您。”

她的顺从和乖巧，与刚才地牢里那个女孩的惨状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个是‘邻家妹妹’主题，卖点就是反差。”豪哥对阿光挤了挤眼睛，“平时让她保持天真可爱的样子，等客户来了，她就能变成最放荡的母狗。这种清纯和淫荡的反差感，很多NPC都欲罢不能。”

他拍了拍阿光的肩膀，“兄弟，刚来游戏，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今天就让奈绪好好陪陪你，让你体验一下这游戏的真正乐趣。别客气，把这儿当自己家。”

豪哥说完，便在房间的沙发上大马金刀地坐下，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阿光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按捺不住的好奇与冲动。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奈绪。她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见底，小巧的鼻尖微微翘着，樱桃般的嘴唇泛着自然的光泽。她的居家短裙很短，跪坐的姿势让她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可以看到粉色蕾丝内裤的边缘。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阿光主人……”奈绪轻声呼唤着，眼神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生生和期待。她伸出柔软的小手，轻轻拉住阿光的裤脚，“需要……奈绪为您做些什么吗？”

阿光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你……先起来吧。”

“是。”奈绪顺从地站起身。她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五五，站在阿光面前显得格外娇小。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短裙的裙摆向上滑动了些许，那双被白色棉袜包裹到小腿肚的腿，显得愈发纤细可爱。

“豪哥，你这……”阿光看向李志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嗨，自家兄弟，客气什么！”豪哥哈哈大笑，“这游戏，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放开点，奈绪可是我这儿的头牌，技术好得很。保证让你满意。”

听到主人的夸奖，奈绪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但看向阿光的眼神却更加大胆和炙热。她迈着小碎步走到阿光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奶香。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手，开始为阿光解开裤子的纽扣。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指尖温热，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是一股微弱的电流，从阿光的腹部窜遍全身。

阿光没有阻止她。理智告诉他这只是游戏，是数据，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当他的坚挺被从束缚中释放出来时，奈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叹和痴迷。她缓缓跪下，仰起那张纯真无辜的脸，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扑闪着。

“好……好厉害，阿光主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像是赞叹，又像是在撒娇。

接着，她张开樱桃小嘴，温热湿润的口腔小心翼翼地包裹上来。

那一瞬间，阿光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同于任何他曾通过影像资料了解到的体验，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强烈。奈绪的口腔温暖而柔软，舌头灵活地缠绕、舔舐，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她的喉咙在努力地吞咽，发出细微而动人的声响。她仰着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水润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充满了崇拜和取悦的渴望。

“怎么样，兄弟？不错吧？”豪哥在一旁悠闲地评价道，“奈绪的‘深喉’可是练过的，很多回头客都好这一口。”

阿光已经没空回答他了。他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的景象和身体的感受所占据。奈绪似乎能感知到他的兴奋，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吞吐的频率加快，小巧的双手也握住了他的根部，配合着嘴里的动作轻轻抚弄。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不断冲击着阿光的理智。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奈绪柔顺的黑发。她的头发非常柔软，触感极佳。他的手指穿过发丝，轻轻按住她的后脑，引导着她吞咽的节奏。

奈绪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更加热情地回应着他。她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泛起动人的红晕，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这非但没有让她停下，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媚态。

“主人……阿光主人……”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也沉浸在这场侍奉之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吞咽和吮吸后，阿光感觉自己达到了顶点。一股灼热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小小的口腔和喉咙。奈绪没有丝毫躲闪，反而努力地将这一切吞咽下去，一滴都没有浪费。

当一切结束时，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一缕晶莹的丝线挂在她的唇角，显得色气满满。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阿光，脸上带着满足而幸福的笑容。

“阿光主人的……味道，奈绪很喜欢。”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唇角的痕迹舔舐干净，动作自然而诱惑。

阿光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他看着眼前这个集清纯与淫荡于一身的少女，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款游戏的可怕之处。它所提供的，是足以以假乱真的，最顶级的感官享受。

“感觉如何？”豪哥笑着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他拍了拍奈绪的屁股，奈绪立刻乖巧地扭动了一下，发出可爱的嘤咛。

“厉害。”阿光由衷地赞叹道。

“这还只是开胃菜。”豪哥咧嘴一笑，他将奈绪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阿光，然后将她的短裙掀到了腰间。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和下方那片幽深神秘的禁地，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奈绪最厉害的，是这里。”豪哥用手指点了点那道紧致的缝隙，“她的身体是经过特殊调整的，保证让你体验到什么叫极致的包裹感。”

奈绪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微微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臀肉紧绷，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回头看了阿光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邀请和渴望。

“阿光主人……请……请进来吧……奈绪已经……等不及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也因为动情而染上了一层迷人的粉色。

阿光感觉自己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了。他不再有任何犹豫，扶住奈绪纤细的腰肢，将自己再次变得滚烫的坚挺，对准了那处散发着湿热气息的蜜源。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他便顺利地滑了进去。

“嗯啊……”奈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向前一软，双手撑在了地毯上，将臀部高高翘起，以一个更加方便他深入的姿势迎合着。

阿光倒吸一口凉气。豪哥没有说谎，那种感觉……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温暖、湿滑、紧致，内壁的软肉仿佛有生命一般，一圈圈地缠绕、收缩、吸附着他，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每一下推进，都能感受到内部构造的奇妙纹理，每一次后撤，又能带出更多的湿滑蜜液。

“看到了吧，兄弟。”豪哥像个炫耀自己珍藏手办的宅男，“为了调教出奈绪这个完美的状态，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她的身体数据，每一个点都是最优解。收缩力、温度、湿润度，还有神经敏感度，全都拉满了。”

阿光已经听不清豪-哥在说什么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具美妙的胴体和身体里传来的极致享受。他开始有节奏地冲撞起来，奈绪也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发出甜腻入骨的呻吟。

“啊……主人……好棒……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奈绪要被……要被玩坏了……”

她的声音非但没有让阿光减速，反而像最烈的催情剂，让他体内的野兽彻底挣脱了枷锁。他俯下身，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她胸前那对虽然不大但形状完美的柔软，一边大力揉捏，一边加快了下半身的动作。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和奈绪那断断续续、婉转承欢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在他的冲击下前后摇晃，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像黑色的波浪。汗水打湿了她的额发，也浸湿了阿光的胸膛。两人身体的每一次接触，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和黏腻的触感。

在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后，阿光感觉到了奈绪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痉挛。她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暖流从紧致的内壁涌出，将他包裹得更紧，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奈绪要……要去了！”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叫喊，她的身体猛地绷直，然后软软地瘫倒在地毯上，只有臀部还倔强地高高翘着，方便主人的继续挞伐。

而阿光，也在这极致的紧缩和包裹中，再次释放了自己。

他趴在奈绪柔软的背上，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身下的少女也像一滩烂泥般瘫软着，只有微微起伏的香肩证明她还活着。

过了许久，阿光才缓缓退了出来。奈绪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她挣扎着翻过身，仰面躺着，双腿还无力地大张着，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酣战的禁地一片狼藉，却也因此显得更加妖艳。

她对着阿光露出一个疲惫而满足的微笑，伸出手，似乎还想为他做些什么。

“好了，让她休息会儿吧。”豪哥走过来说道，他看阿光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同道中人。“感觉怎么样？《新生界》，没让你失望吧？”

阿光坐在地毯上，看着一旁乖巧躺着的奈绪，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豪哥，脑子里一片混乱，但又无比清晰。他点了点头，由衷地说：“这游戏……有点东西。”

这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一个由代码构筑的世界。奈绪身体的温热、肌肤的触感、内部的紧致与湿滑，以及她那仿佛发自灵魂深处的呻吟与战栗，都毫无破绽。

过了好一会儿，豪哥才悠然地开口，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好了，让她休息会儿吧。第一次就玩这么狠，小心把她玩坏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更多的是对自己“作品”的满意。

阿光缓缓地从奈绪身上退了出来。黏腻的液体从两人身体的结合处滑落，在粉色的地毯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他坐起身，看着一旁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的奈绪。她没有丝毫的怨怼或不适，反而挣扎着爬起来，用那双依旧水光潋滟的眸子望着阿光，脸上是全然的顺从与满足。她熟练地抓过旁边的纸巾，开始细致地为阿光清理身体，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感觉怎么样？《新生界》，没让你失望吧？”豪哥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来拍了拍阿光的肩膀，眼神里是同道中人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阿光看着眼前这幅景象——一个刚刚承受了狂风暴雨的娇柔少女，正全心全意地侍奉着他，而另一个男人则像个经验丰富的导游，在一旁品评着这一切。他脑子里乱作一团，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感。他由衷地点了点头：“这游戏……有点东西。”

“何止是有点东西！”豪哥得意地哈哈大笑，“这还只是最基础的玩法。走，哥再带你见识见识别的花样！”

他对着奈绪吩咐道：“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回房间待命。”

“是，主人。”奈绪乖巧地应了一声，目送着他们离开，眼神里满是恋恋不舍。

关上“邻家妹妹”的房门，豪哥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神秘莫测。他领着阿光来到走廊更深处的一扇门前，这扇门上挂着一个“三年B班”的木牌。

“这个主题，叫‘青春的过错’。”豪哥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什么秘密，“里面的客户和‘人偶’，我特意给他们设定了‘同班同学’的背景故事。这种代入感，会让很多平时压抑的家伙彻底疯狂。”

他推开了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着粉笔灰、汗味和某种荷尔蒙的特殊气味。房间被完美复刻成一间日本中学的课后教室，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将桌椅的影子拉得老长。房间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书本和文具散落一地，仿佛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争斗。

而在教室的中央，一个身材肥胖、穿着校服的男生，正将一个同样穿着水手服的娇小少女死死地按在一张课桌上。

少女的双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上身的水手服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棉质胸衣。她的百褶裙被掀到腰际，那双穿着深蓝色学生袜的纤细双腿正在徒劳地蹬踢着，鞋子掉了一只，光洁的脚丫在空气中划出无助的弧线。她似乎在极力挣扎，身体不停地扭动，喉咙里发出被压抑的、呜咽般的反抗声。

那个肥胖的男生则完全无视她的挣扎，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沉重地喘息着，将自己丑陋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凶狠地凿进少女那稚嫩的身体深处。他们的身体激烈地碰撞着，带动着那张可怜的课桌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

阿光注意到，少女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她的眼神……那不是绝望或麻木，而是一种混杂着震惊、羞愤和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她似乎认识身后的这个男人，并且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高木……你这个……混蛋……”少女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那个被称为“高木”的肥胖男生听到她的声音，动作反而更加粗暴，他抓着少女的头发，将她的脸死死按在冰冷的桌面上，用一种既兴奋又怨毒的语气低吼道：“还敢叫我的名字？铃木！你平时不是很嚣张吗？不是看不起我吗？现在呢？现在你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被我干！”

“看到了吧，”豪哥在阿光耳边低声解说道，“这个叫高木的NPC，在我们的‘设定’里，是班上最受欺负的胖子。而那个叫铃木的女孩，是班花，平时对他颐指气使。高木在我们这里花了大价钱，指名要对铃木‘复仇’。我们只需要把铃木‘买’过来，再给他俩安排这么一个独处的场景，剩下的，就看他自己发挥了。”

阿光看得目不转睛。这已经超越了单纯的色情，变成了一场小型的、极具戏剧冲突的舞台剧。NPC之间的爱恨情仇，被玩家利用、放大，最终演变成了这样一场原始而暴力的发泄。这里面没有玩家的直接参与，却处处透着玩家的恶意和巧思。

“豪哥，你这不只是开个发泄屋啊，”阿光回过神来，由衷地赞叹道，“你这是在当导演，在拍电影。每个房间都是一个独立的故事，张力十足。”

这句恰到好处的恭维，显然说到了豪哥的心坎里。他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哈哈，兄弟有眼光！我早就说了，单纯的搞黄色太低级了，得有剧情，有冲突，有人物关系！这样才能让客户觉得钱花得值，才会上瘾，才会成为回头客！”

他们没有过多停留，悄悄关上了门，将那对“同班同学”的恩怨情仇留在了身后。

接下来，豪哥又带他参观了两个房间。

一间是芭蕾舞训练室。巨大的落地镜，擦得锃亮的木质地板，墙边是练功的扶手。房间里没有激烈的动作，也没有淫靡的呻-吟，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神情冷峻的中年男人，正沉默地将一个穿着粉色芭蕾舞裙的小女孩的身体，以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角度向后对折。

女孩的脸因为痛苦而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但她没有哭喊，只是咬紧了嘴唇，发出小猫般的、细微的抽泣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却又不敢反抗。那个男人则像一个严苛的工匠，专注地打磨着自己的作品，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偏执的执着。

“这个客户，以前是个芭蕾舞演员，因为受伤断送了前程。”豪哥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把自己的不甘和痛苦，全都投射到了这个小‘人偶’身上。他不是在玩，他是在完成一种扭曲的仪式。”

阿光感觉后背有些发凉。相比于教室里的那种热暴力，这种冰冷的、程序化的施虐，反而更让他感到心悸。

最后一个房间的主题是“沙包”。房间很小，很昏暗，墙壁上贴满了吸音海绵，像个地下拳击场。房间中央，用粗大的铁链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娇小女孩。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脑袋无力地垂着，身体随着一个同样肥胖的男人——但和教室里那个不同，这个男人穿着一身汗津津的运动服——的重拳而来回摆动。

男人的每一次出拳都用尽全力，拳头击打在女孩柔软的腹部和胸口，发出“砰、砰”的闷响。女孩的身体像真正的沙包一样，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大片的红肿和淤青。

“这个就简单了。”豪哥耸耸肩，“纯粹的压力发泄，不需要任何剧情。客户是个程序员，平时被老板和产品经理压榨得厉害，就喜欢来这里，把‘人偶’当成他的老板，打一顿出出气。”

参观完这几个最具代表性的房间，豪哥带着阿光回到了门厅旁的休息室。典雅的旗袍少女小雅立刻端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阿光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奈绪的乖巧顺从，教室里的暴力复仇，舞蹈室里的冰冷仪式，以及沙包房里纯粹的发泄。每一种玩法，都精准地对应着一种人性深处的阴暗欲望。

“豪哥，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阿光放下茶杯，真诚地说道，“你真是个商业奇才，把人性里的这点东西玩得明明白白。这生意，想不火都难。”

“哈哈哈，兄弟你太抬举我了。”豪哥被夸得心花怒放，他喝了口茶，摆出一副前辈的架势，“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这游戏自由度高，只要你敢想，什么都能实现。关键是要找到自己的定位，找到客户的痛点。”

小说相关章节：将少女作为商品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