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㉑愚忠的武士为了拯救即将被榨干的主公,主动侵犯了女忍,却没想到她的目标原本就是自己,就这样沦陷于女忍的肉体之中(3w字)),1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6730 ℃

佐贺藩的夏夜,虽不至于像京都那般酷热难耐,可沐浴在一刻不停地蝉鸣中,石之助也依然手痒似的摩挲着挎在腰间的刀柄,内心的烦躁显露无疑。

人世间的残杀,并没有伟大到能影响天空。

乱世的星空,看起来仍旧与以往一般美丽无二,纵使实力强劲的诸位大名正为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你争我夺,令天下战乱不休,民不聊生,可在这位面容刚毅的武士大人眼中,却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代,他这千锤百炼的健硕身躯,正是为了战场而锻炼出来的。

美中不足的是,他所效忠的这位年轻藩主,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足够的器量去参与到天下大战之中来。

抱着数不尽的烦恼,石之助回过身,望向那灯火通明,隐约间能听到觥筹交错之声的本屋,无奈地发出一声内心的长叹:”

“唉……土屋大人,居然还在玩乐吗……”“

土屋次郎吉,石之助所侍奉的佐贺藩藩主,足足五万石的大名,他手中祖辈代代积累下来的本钱,绝对足以影响这片乱世的归属,也正因如此,自己拿到了柳生新阴流道场免许皆传的资格后,才会第一时间决定成为这位大人的藩士,以期能立下不世之功。

然而现实则是,尽管由于自己剑术高超,被早早提拔到了心腹地位,石之助也很快便了解了土屋次郎吉这个人的本质——一个胸无大志,满心只想着抱着领俸来醉生梦死的俗物而已。

自己找错人了!

侍奉土屋家的这几年里,石之助无时无刻不抱着后悔的心情,可武士的忠义最终还是占据了内心的高地,无奈之余,他也只好接受现实,老老实实地尽自己本分而已。”

“石之助大人,土屋大人有请。”“

一道恭敬的清脆声音,将石之助的思绪拉了回来,那妩媚做作的语气,他不用看就知道,定是土屋家主平日里所宠爱的小姓。”

“嗯?怎么是你出来喊我?你不是应该在席上为土屋大人斟酒吗?”“

对方的出现令石之助略有些讶异,而那小姓的清秀俊朗的面容,也在他的问询中微不可见的扭曲了一下,最终只是掩盖表情一般鞠躬赔礼,不发一言。”

“……算了,既然家主有请,即便内心不愿,我也必须回应才行啊。”“

不过,石之助并没有什么追究的兴趣,只是兴致寥寥地漫步走向那灯火中的本屋。

刚一推开门,推杯换盏的声浪便骤然扑向石之助,家臣们毫不遮掩的奢靡声色充斥耳目,令恪守武士道的他有些不喜,刚直的眉头微微皱起,却是不去理会醉醺醺向自己打招呼的同僚,径直走向那主位放浪形骸,正敞开嗓子拍手歌唱的土屋次郎吉身前,恭敬问候道:”

“石之助听令前来,不知家主有何指示?”

“呃……?石之助……哦……!对对……吾喊来了石之助!哈哈哈哈!”“

这位年轻藩主看来已经喝了不少,保养良好的俊脸上满是酒醉的红晕,茫然一阵后才突然反应过来,接着莫名其妙地大笑了一阵之后,才啪啪地拍打起自己身边空出来的蒲团,大着舌头嚷嚷道:”

“石之助……坐……这里……!看、看……呃……跳舞……?”“

看着醉眼朦胧,话都说不利索的家主,石之助面部的线条都不由得僵硬起来,勉强自己端正地跪坐到残留着那小姓的余温的蒲团上,与此同时,土屋次郎吉的手便勾搭上了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使劲拉扯:”

“来!看、看骏河的舞女……跳、跳舞……!跳、跳……什么……西域舞!”“

骏河的舞女?

石之助的浓眉别的更紧了,心思立刻转动起来:

(骏河藩……藩主似乎是丹羽家的家臣?本州岛的大名下属,为何会突然对九州岛的佐贺这样示好?莫非前线战事有所变化……)”

“来了!来了!石之助!快看!快看!”“

可还没等石之助想出苗头来,思绪就被不断摇晃着他身体的土屋次郎吉所打断,无奈地瞥了家主一眼,却发现他脸上虽然仍满是醉意,双眼却又如被磁石所吸引的刀剑般,目不转睛地望向门前,心中总算是好奇,暂时把骏河大名的算盘抛在了脑后,同样望了过去。

说来奇怪,土屋次郎吉喜欢热闹,而且开明大度,故而在酒席里的众家臣往往吵闹至极,纵情欢乐,可此时此刻,不知怎么回事,众人的响动逐渐低了下来,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本屋大门,仿佛就要有什么夺人心魄之物即将出现了一样。

哗啦啦——

哗啦啦——

哗啦啦——

当众人渐渐安静下来之后,没了噪音的遮掩,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这才慢慢显露出来,听起来像是由远至近,正沿着屋外的廊道靠近。”

“咕咚。”“

此时的屋内已是极静,身旁的土屋次郎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听在石之助的耳中也是无比清晰,而他本人,虽然思绪一片清醒,可目光却像是被死死钉在了大门处一般,不得寸动。

这般诡异的情况,令这位猛虎般的武士也心生警惕,手悄悄摸到了刀柄之上,下一刻——

众人望之欲穿的障子门,缓缓左右分开,八名面带白纸面具的几名侍从分左右鱼贯而入,手举如同帷幕一般垂落下一连串小铃铛的仪仗扇,从前后左右分别遮掩住中央,使得众人只能从纷纷扰扰的铃铛之中,隐约窥得扇阵中间,某道模糊的人影曲线。

垂落的帘幕之下,一道倩影随之前行,周围的人只能从偶尔掀起的帘幕之下,看到一席拖地的华美裘袍,直至来到大厅中央,那道倩影端正跪坐,却依然始终看不明了,惹得兴头上的土屋次郎吉心头烦躁,心底却又知道这是在烘托气氛,不好直接发作扫了兴,于是皱着眉头,举起酒杯打算灌自己几口酒。

唰——

下一秒,年轻家主举在半空的酒杯忽然凝固不动,而哪怕是对对方一直保持着警惕的石之助,瞧瞧按在刀柄上的手也微微一僵,心跳仿佛跳慢了半拍。

在遮掩的帘幕掀起的一瞬,一阵似乎在其中酝酿已久的香风随之涌入整个厅堂,哪怕是沉溺于酒食,对歌舞无感的粗人武夫,这一刻也忍不住抽动着鼻子,抬起头来,望向那端坐在侍从中央的倩影。

(这就是骏河藩的舞女吗,果然艳丽无比,不过,为何就连我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与身旁早已看呆了的家主不同,石之助的心神,在陷入沉迷的前一刻,硬生生醒觉过来,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强打起精神,仔细打量起不远处舞女的容姿。

首先映入武士眼帘的,是对方身上那一袭华美的金红裘袍,将其身段笼罩其中,哪怕是对衣物不感兴趣的石之助,也能一眼明白,那面料定然是上好的丝绸,但令他疑惑的是,就算是千娇百媚的美人,被如此庄重厚实的衣袍遮掩住身子,又怎会如此引人眼球?

一念至此,石之助又把目光移向舞女的面容,愕然发现,对方头戴珍珠、玛瑙、宝石与金丝编制而成的显眼头环,自双眸以下的容貌,却被一道自耳畔垂下的淡紫面纱所遮,简直神似大陆所传的诗歌中,所谓

“犹抱琵琶半遮面”

的神秘朦胧之韵味。

虽然从对方裸露的一丝凝玉般的肌肤上,便可得知她的容貌定然不会差,可这却引起了石之助深深的疑惑和警惕——别人先不说,土屋家家主次郎吉的审美标准他可是再了解不过,和京都那群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般,秉持着

“露得多便是美”

的粗俗急色,可如今这舞女,虽然在石之助这样教育良好的武士眼中堪称国色天香,可把自己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也依然让土屋次郎吉看得入迷,其中定然有什么蹊跷。

石之助思绪如电,鼻头抽动了几下,顿时有了猜测:

(这香味不对劲,或许无害,但定然有惑人心智之功效!此时还不能断定对方包含祸心,须得打起精神来,静观其变。)

铃铃~铃铃~

正当石之助打定主意之时,原本端坐正中的华袍舞女,缓缓睁开微闭的双眸,眸中似有纯水流动,单单这一双眼睛,便勾走了坐的近了些的几名家臣的魂,就连稍稍有点距离的石之助,也微微颔首,肯定了对方的演技。

而那侍立在舞女周围的几名侍从,此时有了动作,以巧妙的动作摇动起手中的仪仗,清脆铃声交错间,雪白的帘幕如同云霞一般开始摇动纷扰起来。

石之助甚至没有看见她起身的动作,忽然之间,舞女便在一片铃声中化作一道缥缈的红蝶,身上所披的金红华袍,没有丝毫拖延到她矫健的动作和灵动的身姿,反而成了她的蝶翼,与身周柔云般的帘幕交相辉映,时隐时现,煽动起四周的香风,令其再度扩散在厅堂之内,即便是没有露出身上的肌肤,那深入骨髓的火热,也同样浸染到在场众人的体内,令他们开始兴奋不已。

没有借助多余的乐器,舞女那在八名纸面侍从编织出的白雾中跃动的火红倩影已然足够精彩,不过石之助看了一眼身旁神色还未完全沉沦的家主,心里就明白,这不过是小小的前菜而已。

石之助思索期间,场中舞女的舞动越来越快,火红色的倩影化作一团红云,宽大的衣袍完全遮掩了她的身段,虽然华丽有余,香艳终归不足,在一开始的惊艳过去之后,哪怕吸入了空气中的香氛,土屋次郎吉砸了咂嘴,终究还是感到有些不满足:

就在这时,舞女的舞动似乎来到了前奏的高潮,几乎化作一道绯红残影,穿越在侍从铺撒的洁白帘幕之间,铃声摇动,越来越快,直至极限之时,忽然站立在中央不动,这

“动若脱兔,静若处子”

般的突兀转变,令原本稍稍开始有点走神的次郎吉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舞女身上。

薄如蝉翼却又如同蒙上一层薄雾的朦胧面纱之上,是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美眸,眼中秋波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而与滑落而下的火红衣袍对比鲜明的,舞女那洁白无瑕、凹凸有致的完美娇躯暴露在空气中之时,众人的那略显呆愣的视线也忍不住随之下移。

下一刻,不知是使用了什么技巧,披在舞女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华丽衣袍,忽然间无风自起,如红云般摇曳不已,紧接着,从肩部开始,一点点从舞女的身上滑落而下。

洁白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土屋次郎吉的眼神就再也挪不开了,嘴里原本准备饮下的美酒,此时好像全无味道一般,从嘴角缓缓流下,可他没有丝毫在意,只是死死盯着会场中那宛若正在退去茧衣,露出真正的妖艳身姿的红蝶。

如果之前舞女被那衣袍包裹的有多严实,那褪去那层衣物之后,舞女的衣着就有多么大胆奔放。

只见舞女那白皙纤细的脖颈、手腕、脚腕等部位佩戴着华美的金饰,白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躯经过刚刚激烈的舞动,再加上在仲夏的夜晚笼罩在严实衣袍之下,此时浑身自然已经香汗淋漓,濡湿的肌肤和闪烁的金饰,在大厅亮堂的灯火下,反射着描绘出舞女娇躯凹凸有致的轮廓的辉光:

这摄人心魄的一幕,令土屋次郎吉忍不住使劲揉了揉眼,再一次仔细而贪婪地向舞女看去。

映入眼帘的第一眼,便是一双动人心魄的修长美腿,没有鞋袜,舞女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美腿连同玉足完完全全裸露在外,浑身上下也几乎不着片缕,仅有几条聊胜于无的淡紫薄纱,如晨雾般,朦朦胧胧地絮绕在她高耸的胸脯、饱满的丰臀之处,几滴汗珠自胸口的沟壑中弹出脑袋,沿着纤细而不失健美的腰胯线条滚落而下,这一幕香艳无比,石之助甚至能看到,自己身旁的主君忍不住张嘴吐舌,好似一条发情的公狗,想要上前用自己的舌头,为这妖娆尤物好好舔舐、擦洗一番。

那仿佛只差一点就能看到那令在场男子无不馋涎欲滴的私处,定睛看去,却又好像一无所得,众人顿时心中好似有猫抓心挠肝一般,更有甚者,当即便忍不住把脖子拼命向前探去,只求能够一睹春光,却都一无所获,纷纷哀叹出声。

舞女大大方方地沐浴着周围男人们火辣贪婪的视线,美眸中不但没有半点羞耻,反而满是对自己美丽的自满,接着,她动了,玉足点地,美腿划起一条曼妙的圆周,裹在胸臀的淡紫轻纱随之飞扬舞动,露出了更多凝脂般的白皙肌肤,素手如灵蛇纷舞,腰肢扭动,手腕、脚踝、玉颈上所佩戴的金饰上,悬挂的小小金铃随之响起。

也难怪她这位舞女不需要随行乐师的配乐,只要任凭她那奢华的娇躯舞动起来,她自己就是一整支香艳曼妙无比的乐团。

刷啦啦~刷啦啦~刷啦啦~

金铃的音色,比起银铃的清脆,多了一份沉稳奢侈,而将金铃佩戴于身的舞女,热舞的身姿却是那样淫靡,与刚刚身披火红华袍的舞动不同,这一刻,她的身子再也没被衣料所遮掩,充满肉感的白皙肉体,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年轻活力,赤裸玉足在地面上连连轻点,动作轻盈,而腰臀、丰乳的扭转、甩动,观感更是热辣无比,飞扬的轻纱每每随着舞女的跃动而掀起,乳首粉嫩的乳尖和胯间秘密丛林似乎就要出现在如饥似渴的男人们的眼中,却在即将看到私处的极限时,薄雾般的轻纱却都堪堪落下,引得阵阵不甘的哀嚎。

众人胯间昂扬坚挺之物,就好似被那舞女隔空握在手心,肆意挑逗一样,明明只是在宴会中心,那八名俯身跪下、围成一圈的侍从中央起舞,每个人却都感觉她好像与自己近在咫尺。

那芬芳的吐息好似扑打在自己耳边,那湿热的体温就像贴着自己的肌肤,那深不见底的乳沟、弹性十足的丰臀、修长圆润的美腿,这一切仿佛就在自己面前,可又有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空虚,这矛盾的感觉几乎让在场的男人们发了疯,却都不敢,不愿,也不想上前,打断那犹如天女的淫舞,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或是压抑,或是发泄,有些意志薄弱的,甚至当场从裤子里掏出胯下那活儿,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那道舞动不已的曼妙身影,一边呼吸急促地撸动起肉棒来,于是,空气里便多了一份荷尔蒙的腥臭。

会场内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此时的氛围已经不堪入目,男人们的兽性,此刻被大厅中央的舞女彻底激发,纷纷发泄着体内被引爆的淫欲,可罪魁祸首只是自顾自地沉醉于自己的舞蹈中。

舞女的动作,此刻越发大胆,原本还只是停留在旋扭腰身、挺胸舞臂的阶段,渐渐地,她的美腿也加入了更多的戏份——绷紧,弹出,劈出一道漂亮的站立一字马,腰间垂落的轻纱只来得及遮住胯间私处,浑圆白皙的水嫩臀瓣却被众人映入眼帘,引来一阵狼嚎,中间夹杂着几人的射精,随后双手抬起于头顶交叉,手腕、胸部、腰臀自上而下依次开始抖动,金铃“刷啦啦~”地作响,腰间马甲线清晰可见,而比之前汹涌数倍的洁白乳浪更是吸引眼球,女人的香汗在这个动作下,向纷纷洒落,惹得离得近的观众双眼一亮,忍不住张开大嘴,满怀期待地去迎接那来自无上玉体流淌而下的晶莹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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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烛火莹莹,舞女那凹凸有致的身姿被烛光投射到纸门上,赫然已经把那遮掩娇躯的碍事衣袍褪去了,看得土屋次郎吉越发急色,不顾石之助的劝阻就要开门冲进屋内,好与那妖艳女子云雨一夜。”

“主公且慢!”

“啧……石之助还有何事?”“

就在土屋次郎吉准备挥退自己的心腹武士之时,石之助上前一步挡在了他和舞女的中间,面色坚毅,见此情形,哪怕心中多有不快,土屋次郎吉还是在轻声咂舌之后,停下了手。”

“那么还请恕在下僭越——”“

略一躬身,石之助转过身,眼神怀疑地看向眼前从容镇定的舞女,开始盘闻起来:”

“你的名字是?”

“贱名阿豆。”“

名为阿豆的舞女,恭敬回答道。”

“年龄?”

“虚岁十七。”

“出身是?”

“阿豆自小被骏河藩名太夫姬川太夫抚养成人,不知亲生父母……”“

听到这里,石之助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原本插在腰间的太刀架在阿豆白皙纤细的脖颈上,而她也好像和一旁的土屋家主一样,完全没反应过来,呆了片刻才眨眨眼睛。”

“无依无靠,出身神秘,岂不是做死间的好人选?你莫不是奉了哪位大人的命令,前来谋害在下主公!?”“

石之助嘴里一声暴喝,眼神死死盯着舞女阿豆神情的每一丝细节,只见她虽然面色不改,但眼神中分明多了些惶恐不安:”

“大人为何如此怀疑?阿豆绝无——咿呀!?”“

申辩到一半,阿豆忽然惊叫一声,原来是不知何时,石之助的手已经探入了她衣袍之下,上下摸索着什么,而土屋次郎吉看到这一幕,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被手下抢了头筹,心底也颇为不快,开口训斥道:”

“石之助!你这未免也太过放肆了!”

“请主公恕罪!然此为在下职责,若是这女子以暗器伤及主公,在下万死难辞!”“

面对土屋次郎吉的训斥,石之助明明手上摸索的动作看起来没个正经,面色却坚毅不改,这番言辞也让土屋家主哑口无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除却一开始的措不及防,舞女此时已然恢复平静,对石之助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视若无物,听闻两人对话,主动开口道:”

“大人既然怀疑阿豆,那阿豆自证清白便是。”“

说罢,阿豆香肩一耸,她身上的华丽衣袍顺滑而下,露出其下所掩盖着白皙如玉的奢华娇躯,仅着片缕的娇嫩肌肤大大方方被她暴露在二人眼中,哪怕丰乳肥臀被尽数看光了也面色从容,不为所动。”

“……把你身上的金饰、丝绸取下。”“

比起看呆了的土屋次郎吉,对方的举动没能彻底打消石之助的戒心,阿豆闻言恭敬从命,一件一件将脚腕、腰间、脚踝缠绕的响着清脆铃声的金饰取下,随后如抽丝般,褪下了絮绕在她胸脯、腰臀之间的轻柔布料,已然是真真正正地赤身裸体。

此刻,阿豆就这样大大方方地站在二人面前,比起之前在宴会中远远地欣赏舞姿,此刻却能观赏细致的多。

只见这位魅力倾城的舞女一丝不挂,在昏暗烛火的照耀下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微微泛着令人垂涎的微光,一对大小适中,恰可握于掌中的雪乳俏生生挺在胸前,挤出一到颇为可观的沟壑,乳尖缀着樱桃般的粉嫩乳首,再往身下扫视,扫过那纤细而不失矫健线条的蛇腰,舞女的腰胯曲线几乎让大名移不开眼睛,晃动间,晶莹圆润的玉臀仿佛眨眼可见,而胯间密处无半根杂乱阴毛,光洁阴阜饱满隆起,由一道缝隙分为左右两瓣,粉嫩可爱得令人忍不住扑上去舔舐一番以大饱口福。

面对这香艳的一幕,石之助倒是定力十足,加之主君还在身旁,因此看起来完全不为所动,从阿豆的正面扫视了两眼,便语气生硬的命令道:”

“转过身去。”“

阿豆闻言便乖乖照做,婀娜多姿的娇躯转了个面,将她白皙光洁的玉背和浑圆的美臀大大方方展现在两个男人的眼前,被香汗濡湿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荧光,土屋次郎吉“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两眼死死盯着舞女的臀瓣不放,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扑上前将脸埋进去享受一番。

见状,武士上前半步挡在了主君身前,接着对裸身背对着他们的舞女冷声道:”

“弯腰,把腿张开。”

“这又是要干什么!?”

自家心腹的举动已经让土屋次郎吉看不懂了,心中冒出一丝“莫非他要与我抢食”的荒唐念头,面色顿时不愉起来。

石之助刚欲上前,闻言,心中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却也明白主君的想法,不得不回头恭顺回道:”

“主公勿虑,据在下所知,传闻中丹羽女忍常在后庭、膣穴中暗藏毒药暗器,以行房之名行暗杀之事,在下只想为主公排险,绝无半分侵犯之念!”

土屋次郎吉看石之助说的在理,心里也知晓对方忠心耿耿,可对方要做的事情却依然让他有点不舒服,勉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可心中终究多了根刺。

而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舞女阿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微笑。

石之助并不知道两人所想,带着“主公终究是信任我的”这一想法,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俯身,常年握刀的粗糙双手一左一右,掰开了舞女雪臀那丰腴而弹性饱满的臀瓣,将臀缝之中的美景尽收眼底。

当双手甫一接触舞女臀瓣的瞬间,石之助只觉得入手一片滑腻,宛若上好的水豆腐一般娇嫩光滑,臀肉急匆匆地从指缝中滑走,而随着他手指发力,陷入丰腴的臀肉之中时,一阵回弹之力自掌心扩散,双手再用力将臀瓣左右分开,雪白的肉浪骤然间在臀上泛起,那荡人心魄的抖动,哪怕还被石之助挡着,依然看得石之助身后探头探脑的土屋次郎吉两眼发直, 对这眼前的尤物狂咽口水。”

“武士大人,可需要阿豆再把后庭和秘处展示一番?”“

确认阿豆的臀缝之间并未夹藏东西,石之助正欲继续检查,却不想被舞女提前询问。

在武士眼前,舞女那粉嫩的雏菊微微颤抖,而光洁无毛、隆起饱满的肥厚阴阜紧紧闭成一条细缝,哪怕身上每一寸角落都正被两个大男人仔细观察欣赏,她也依然没有半分羞怯退缩之意,反倒是言语中满含从容镇定,又带着一股对于自己身体的自信与骄傲,让人生不起一丝不满。

土屋次郎吉面有不虞,而石之助闻言,原本正欲点头答应,阿豆却又不回头地突然插嘴一句:”

“如需检查的话,因为此身仍是处子之身,落红还未交出,乃是献给土屋大人之物,所以还请武士大人在检查阿豆膣穴时稍加注意。”

“这……”“

这话反倒让石之助迟疑起来,他心底对自家主公可谓是知根知底,舞女的这番话倒是把他给架了起来,眼神下意识地从舞女那圆润白皙的桃臀之上移开,转而看向主公的表情。

果不其然,听闻此言,土屋次郎吉顿时双目圆瞪,嘴角的胡子都气的抖了起来,带着三分怒意,将手搭在了武士的肩膀上,沉声说道:”

“阿豆既然肯如此落落大方地接受检查,肯定没有什么私藏暗器之举,吾也知石之助之前乃是谨慎起见,就此退下吧,天色已晚,我要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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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想逃吗?”

阿豆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肌肉的瞬间紧绷,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轻便哟~如果这是您此刻的真心呢~❤”

盘在石之助腰间的修长玉腿毫不发力,就这样松开了石之助的腰身。与此同时,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湿润紧窄异常的蜜穴,膣腔内部仿佛送别爱人的妻子似的,在深处一下又一下地吻别着以极度缓慢的速度抽离的龟头。

“呃!”

石之助闷哼一声,脸上写满了挣扎,面对阿豆那近乎是“送别”的动作,他的腰胯反倒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下拉扯,他以为这是阿豆想要阻止他的陷阱,试图挺直腰背对抗,却发现阿豆双腿根本没有锁住他,配合着蜜穴深处的吸啜,让他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在违背他的意志。

“意识到了吗,武士大人。”

阿豆仰起头,湿漉漉的黑发贴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更添几分妖冶。她伸出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轻轻点在石之助因为震惊和用力而微微起伏的喉结上,指尖冰凉。

“放轻松……刚刚……可是您主动‘拯救’了您的主公呢。这么快就拔出来,岂不是对自己显得太过无情?而且……”

她的指尖顺着喉结缓缓下滑,划过他贲张的胸肌,最终停留在那依旧挺立、沾染着她汗水和温泉水的乳首上,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搔了一下:

“……您的‘剑’,似乎还没完全认输呢?”

石之助倒吸一口凉气,乳首传来的异样刺激混合着下体被牢牢吸吮禁锢的强烈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低头看去,他惊骇地发现,自己那根刚刚才喷射了大量浓精的肉棒,在阿豆那妖异蜜穴持续的、带有节奏的挤压和吸吮刺激下,竟然……又开始缓缓抬头、充血。紫红色的龟头在粉嫩穴肉的包裹下,再次变得狰狞而坚硬,青筋在柱体上重新虬结凸起。

同时,一股微弱但清晰的、违背他意志的酥麻感,正从尾椎骨处悄然升起。

“看,它很诚实呢。”

阿豆的指尖离开了石之助的乳首,转而轻轻抚摸着他因为惊怒而紧绷的下颌线,眼神如同看着一件有趣的玩具,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玩味。

“比您那满嘴的忠义和武士道,要诚实多了。它喜欢我的身体,喜欢被我这里……”

她的小腹微微收缩,石之助立刻感觉到蜜穴深处传来一阵更强烈的、带着韵律的绞紧:

“……包裹着,榨取着。承认吧,石之助大人,抛开那些可笑的枷锁,您的身体……很享受被我征服的感觉。”

“住口!妖女!”

石之助怒吼出声,试图用愤怒掩盖内心的动摇和那该死的、再次被点燃的欲望。他猛地发力,双手撑住阿豆身下冰冷的岩石,腰胯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试图强行摆脱将他的身子往女体上按下去的欲望。

“哼!”

阿豆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显然石之助的蛮力冲击让她也不好受。但她眼中的光芒却更加兴奋,如同被激怒又充满征服欲的雌兽。她的双腿不再只是大大的敞开,足跟抵上了石之助的腰眼,而蜜穴内部的反应则更加惊人——不再是单纯的吸吮,而是瞬间转化为一种狂暴的、带着攻击性的逆旋绞榨。

那感觉,仿佛有无数条细小而坚韧的肉棱在石之助的肉棒表面高速旋转、刮擦!尤其是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马眼处,被重点“照顾”,带来一种混合着剧烈摩擦快感和轻微刺痛的强烈刺激。

“呃啊啊——!”

石之助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刺激得腰眼一酸,刚刚凝聚起来的力气瞬间泄了大半,挺起的腰胯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送,肉棒反而更深地凿进了那致命的温柔乡。粗壮的棒身被那高速旋转的膣肉疯狂摩擦、刮搔,快感如同电流般再次席卷全身,让他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低吼。

“呵……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阿豆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妖艳和得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属于强大武士的凶器,在她蜜穴的逆旋绞榨下,不仅没有疲软,反而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更加坚硬、滚烫,甚至开始剧烈地脉动。那象征着男性本能的勃发和即将到来的爆发前兆。

她的手指向下滑去,探入两人紧密交合的下方,精准地找到了石之助沉甸甸的、因为持续充血而绷紧的阴囊。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揉捏起那两颗饱满的卵蛋。

“真是……精力旺盛得可怕呢,石之助大人。”

阿豆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赞叹,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但更多的是掌控者的愉悦。

“刚刚才射出那么多浓稠滚烫的……现在就又硬成这样,还跳得这么厉害……是还想要吗?想要把您那忠义无双的武士种子,再次……射进我这个‘祸乱藩国’的妖女身体里?”

“不……不可能……!”

石之助目眦欲裂,理智在疯狂尖叫。他拼命想要抽离,但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阿豆的美腿那象征性的挽留,蜜穴的逆旋绞榨更像是一个冷漠的主人,不断向外推送着龟头,可他却反而忍不住挺腰插得更深。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强烈的摩擦快感和那该死的手指对卵蛋的玩弄。更可怕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正在阿豆的“引导”和刺激下,无可阻挡地再次积蓄起爆发的能量。那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射精冲动,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强度,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阿豆轻笑着,指尖加重了揉捏卵蛋的力道,甚至带着一种亵玩的意味轻轻弹了一下。同时,她蜜穴内部的绞榨陡然一变,从狂暴的逆旋转为一种深沉的、如同漩涡般的向内吸啜,仿佛要将石之助的整根肉棒,连同他的灵魂,都吸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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