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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底之巢,2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7270 ℃

  不是为了讨好,不是为了交换食物。仅仅是因为……这具身体,它需要!

  像被无形的线牵引,我无声地滑下冰冷的瓷砖地面。蹼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身体分泌的粘液让我的动作异常滑溜顺畅。我轻轻拧开了卫生间的门锁,门轴发出轻微的呻吟,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竖瞳紧张地扫视着外面。

  三张床铺,三个熟睡的身影。张伟鼾声如雷,王磊侧身蜷缩,陈浩仰面躺着呼吸均匀。

  目标……是谁?张伟的粗暴?陈浩的冰冷?王磊的伪善?

  不,此刻,都无所谓!只要是能填满这该死的空虚的人!

  本能驱使我走向了最靠近卫生间的那张床——张伟的床。他的身体强壮,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在黑暗中似乎格外浓烈,对我这具饥渴的身体如同磁石。

  我停在床边,低头看着黑暗中他模糊的轮廓。他身上只穿着一条四角裤,结实的胸膛随着鼾声起伏。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和男性气息的味道钻入我异变的鼻腔,像火星掉入干柴,瞬间点燃了体内压抑的火焰!

  几乎没有犹豫,我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决绝,爬上了他的床。冰冷的、覆盖着粘液的皮肤贴上他温热汗湿的躯体,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

  “唔……”张伟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惊醒。

  来不及思考,也无需思考!身体的本能完全主宰了行动!我像一条湿滑的水蛇,紧紧贴了上去,双臂缠绕住他粗壮的脖颈,分叉的舌头带着粘液,急切地舔舐着他颈侧的皮肤和耳垂!

  同时,粘腻的胯部用力地、带着绝望的摩擦,抵向他沉睡但分量十足的胯间隆起!腿间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缝隙,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饥渴地挤压着那团沉睡的欲望之源!

  “操……什么东西……”张伟彻底惊醒,带着浓重的睡意和惊诧。他猛地睁开眼,黑暗中,我那对闪烁着非人幽光的竖瞳和近在咫尺的、覆盖粘液的墨绿脸庞,让他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李哲?!你他妈……”

  不等他骂完,我猛地俯下身,用分叉的舌头堵住了他的嘴!带着水腥气的粘液灌入他的口腔!同时,我的双手急切地探向他鼓胀的裤裆,隔着布料用力揉搓那团迅速苏醒的硬热!

  “唔……操……”张伟的怒骂被堵了回去,身体在惊吓和这突如其来的、滑腻冰冷的刺激下瞬间紧绷,随即是更加剧烈的反应!他下体的东西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坚硬起来!

  他似乎被我这主动的、疯狂的举动惊呆了片刻,但紧接着,那双在黑暗中亮起的眼睛里,就只剩下纯粹的、赤裸裸的欲望和一种被挑衅激起的征服欲!他猛地翻身,将我死死压在身下,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撕扯着我身上那件早已被粘液浸透、形同虚设的旧T恤!

  “妈的!自己送上门来的骚货!”他低吼着,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手指粗暴地揉捏抓握住我胸前沉甸甸的巨乳,用力之大让我痛叫出声!“操!真他妈软!比女人的还带劲!”他一口咬住一边硬挺的乳尖,牙齿的啃噬带来混合着剧痛的奇异快感!

  我没有反抗,反而像找到了归宿,双腿如同藤蔓般主动缠上了他粗壮的腰身,蹼足上的皮膜摩擦着他汗湿的脊背,发出湿滑的声响。下体那饥渴的缝隙在他粗暴的揉捏和顶弄下,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唧”声。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带着奇异蛙鸣咕噜声的呻吟,既是疼痛,更是被填满欲望的满足呐喊。

  “自己扒开!让老子看看你这骚洞长什么样了!”张伟命令道,声音沙哑充满欲望。我颤抖着,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顺从,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粘腻饱满的臀瓣,将那湿润开合、不断滴落粘液的隐秘缝隙,完全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

  “操!真他妈淫荡!”张伟低骂一声,没有任何前戏,手指带着试探和粗暴猛地插入了那紧致湿滑的温热甬道!

  “啊——!!!”剧痛让我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但紧随剧痛之后的,是被异物强行撑开、填满的奇异满足感!身体违背意志,内部的肌肉像有生命般紧紧缠裹吸吮着他的手指!

  “妈的!吸得真紧!天生的贱货!”张伟喘着粗气,手指在里面粗暴地搅动、抠挖。当他粗糙的指关节无意间碾过体内某个极度敏感的、如同开关般的点时——

  “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嗯嗯嗯❤️❤️——!!!”灭顶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残存的理智!我失控地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弹跳!大量温热透明的粘液混合着某种液体,如同失禁般从体内喷涌而出,打湿了床单和他的大腿!

  “妈的……喷这么多……真他妈天生的骚货……”张伟眼神幽暗,迅速抽出手指,一把扯下自己的内裤。那根怒张的、青筋盘绕的凶器滚烫地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巨大的恐惧和更强烈的原始渴望同时攫住了我。

  “不……不要……求求你……”我虚弱地摇头,仿佛突然间清醒了,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向后拱起,让那湿滑的入口更加暴露,分泌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由不得你!”张伟低吼一声,铁钳般的大手抓住我粘滑的髋骨,滚烫坚硬的凶器对准那湿滑开合、不断滴落粘液的入口,毫无怜悯地狠狠一捅到底!

  “呃啊——!!!!!”身体被彻底贯穿撕裂的剧痛让我发出非人的惨嚎!仿佛整个人被从中劈开!剧痛之后,是更汹涌的、被巨大异物强行填满的窒息般的满足感!原始的非人快感如同失控的海啸,瞬间冲刷掉了所有残存的人类神经!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腰肢,迎合着他暴烈的冲撞!墨绿色的双腿如同藤蔓般死死缠住他粗壮的腰,蹼足上的皮膜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摩擦。胸前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冲撞疯狂地甩动、摇晃,嫣红的乳粒摩擦着他汗湿的胸膛。喉咙里溢出连串破碎的、高亢的、夹杂着奇异蛙鸣咕噜声的呻吟和哭叫。

  张伟的低吼和肉体撞击声在深夜的宿舍里回荡,如同沉闷的战鼓。我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承受着他狂暴的冲击,粘腻的皮肤与他汗湿滚烫的躯体重叠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几乎要将我的五脏六腑捣碎,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但紧随其后的是更汹涌、更彻底的、被巨大力量填满的空虚满足感。原始的、非人的快感如同失控的野火,焚烧着残存的人类理智。

  我失控地扭动腰肢迎合,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高亢的、夹杂着奇异蛙鸣咕噜声的呻吟和哭叫。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冲撞疯狂甩动,粘稠的液体不断从腿间被蹂躏的缝隙中挤压出来,混合着汗水,将床单浸染得一片狼藉。

  “操!操!夹紧点!你这天生的贱货!给老子好好吸!”张伟喘着粗气,汗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他粗鲁地抓住一只剧烈晃动的乳肉,用力揉捏拉扯,甚至低下头用牙齿啃咬另一边硬挺的乳尖,带来混合剧痛和刺激的奇异快感。

  就在这欲望的漩涡中心,我那双失焦的竖瞳,在剧烈的晃动中,捕捉到了宿舍另外两个角落的动静。

  在王磊的角落,他早已坐起身,黑暗中,那双眼睛不再是平时的温和与伪善,而是燃烧着一种几乎要将人灼穿的、赤裸裸的欲望火焰!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胸口剧烈起伏,死死地盯着张伟在我粘滑身体上肆虐的动作,盯着那对在黑暗中白得晃眼、疯狂甩动的巨乳。他的拳头紧握着,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要扑过来。

  当张伟又一次凶狠地顶入,我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泣音的尖叫时,王磊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动作有些僵硬,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推着走。他没有靠近那张正在上演活春宫的床,而是像逃避什么似的,踉跄着冲进了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但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和某种有节奏的、肉体摩擦的细微声响。他在里面做什么,不言而喻。

  与王磊的躁动不同,陈浩显得异常冷静。他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书桌前,台灯被他拧亮了一小簇微光,刚好能照亮他面前摊开的笔记本。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遮住了他真实的眼神。

  他的笔尖在纸页上快速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记录着什么重要的实验数据。但他的目光,却并非落在纸页上,而是穿透了那微弱的灯光,精准地、如同手术刀般解剖着床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冷静地观察着张伟每一次插入的深度和角度,观察着我身体扭曲痉挛的幅度,观察着我胸前巨乳甩动的轨迹,观察着我腿间粘液喷溅的量……甚至,在我失控地弓起腰,双腿缠紧张伟的腰,蹼足上的皮膜摩擦着他脊背时,陈浩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弧度,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规律。他的冷静,在这种淫靡混乱的场景下,显得比张伟的粗暴和王磊的压抑更为诡异和令人不寒而栗。

  张伟的低吼达到了顶点,他像一头濒死的野兽,死死抵住我的身体深处,滚烫浓烈的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喷射、灌注!那炽热粘稠的触感瞬间点燃了我身体深处某个极度敏感的开关!

  “呃啊啊啊❤️❤️——!!!”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全身!我像被电击般剧烈地弹跳、痉挛!粘液从全身的毛孔疯狂涌出!如同真正的失禁,大量温热透明的液体混合着之前的粘液和精液,失禁般喷溅而出,将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意识在刺眼的白光和灭顶的快感中彻底沉沦、消散……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下来,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失神的竖瞳。

  张伟喘着粗气,带着餍足的神情从我身上翻下,随手扯过一团皱巴巴的衣服擦拭着自己,嘴里嘟囔着:“妈的……爽……比打十次炮都累……”

  他瞥了一眼瘫软如泥、浑身沾满粘液和精液的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发泄后的疲惫和一丝嫌弃。“操,弄得到处都是,恶心死了。”他踢了踢床沿,“喂,耗子,磊子,别他妈装死了!这烂摊子谁收拾?”

  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开了。王磊走了出来,脸色依旧潮红,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床上狼藉的景象和我赤裸的身体。他沉默地走到我床边,看着一片狼藉,看着瘫软在那里、眼神空洞、只有胸膛微弱起伏的我,脸上充满了复杂的挣扎。他似乎想伸手帮我擦拭,又觉得无从下手,最终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喉结滚动。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观察的陈浩合上了笔记本。他站起身,动作依旧带着那种令人不适的冷静和条理性。他走到床边,目光如同扫描仪般扫过我粘腻的身体,最后定格在我腿间那片被蹂躏得红肿、还在微微抽搐、不断渗出混合液体的湿滑缝隙上。

  “张伟,你的行为缺乏必要的卫生意识和保护措施。”陈浩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实验现象,“这可能导致未知的感染风险,影响后续的观察样本。”

  “操!就你屁事多!”张伟不满地骂了一句,但没再说什么。

  陈浩没理会他,而是转向王磊,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王磊,去打盆温水来。我们需要进行初步清洁,并观察她生殖器在初次暴力性行为后的即时反应和恢复能力。这是重要的数据点。”

  王磊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或者说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逃避内心冲突的借口,立刻应了一声,快步去打水了。

  很快,一盆温水放在了床边。陈浩戴上了一次性橡胶手套(他从他的“百宝箱”里拿出来的,里面似乎总有些奇怪的东西),然后看向王磊:“你负责擦拭上半身,尤其是乳房区域,注意观察皮肤反应和粘液分泌情况。我来处理下体。”他的语气冷静得可怕,仿佛在处理一件实验标本,而不是一个刚刚经历过暴力性侵的“人”。

  王磊颤抖着手,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浸湿了温水。他走到我头边,看着我那对依旧沉甸甸、沾满粘液和汗渍、乳晕红肿、乳粒被啃咬得发亮的巨乳,呼吸再次变得粗重。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来。当温热的毛巾接触到敏感的乳尖时,一股强烈的电流感瞬间窜遍全身!

  “嗯……”一声短促的、带着粘液咕噜声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溢出。身体本能地缩了一下,胸前的巨乳也微微颤动。

  王磊的手猛地一抖,毛巾差点掉落。他像是被我的反应烫到了一般,眼神变得更加慌乱,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细致了。他的指尖隔着温热的毛巾,有意无意地划过乳晕的边缘,轻轻按压着那饱受蹂躏的乳粒,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痛楚的奇异酥麻感。他低垂着头,呼吸灼热地喷在我的皮肤上,像是在进行某种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探索。

  与此同时,陈浩的动作则显得更加“专业”和冰冷。他分开我粘腻的双腿,用镊子夹着蘸了温水的棉球,如同进行外科手术般,冷静地、一丝不苟地擦拭着我腿间那片狼藉的区域。

  棉球擦过红肿的缝隙边缘,带来刺痛,也带来更强烈的、被异物触碰的奇异刺激。他甚至还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带着探索意味地,轻轻撑开那被暴力撑开、还在微微抽搐的入口边缘,观察着内部的充血情况和粘液分泌的性状。

  “入口有明显撕裂伤,约0.5厘米,边缘红肿。内部粘膜充血严重,粘液分泌量激增,呈透明拉丝状,带有明显甜腥气味。初步判断,其生殖系统具备超常的润滑和自我修复能力,可能与其水生变异特性有关……”他一边检查,一边对着空气低声陈述,仿佛在录音记录。他那冰冷的手指和毫无感情的专业术语,比张伟的粗暴更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恐惧。

  这种被当成标本般“清洁”和“检查”的过程,在温水和两人截然不同的触碰下,竟再次点燃了我身体深处那刚刚被填满、却又迅速死灰复燃的空虚感!尤其是王磊那带着颤抖和隐秘欲望的擦拭,以及陈浩那冰冷、探究性的触碰,像无数细小的钩子,重新勾起了那股令人发狂的瘙痒!

  “嗯……别……别碰那里……”我虚弱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陈浩深入检查的手指,但那扭动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喉咙里溢出带着泣音的呻吟,“……里面……还是好痒……好空……”

  我的呻吟和扭动,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了王磊压抑的火山!他擦拭我乳房的手猛地顿住,抬起头,眼中那最后一丝挣扎彻底被熊熊燃烧的欲望吞噬!他一把扔掉毛巾,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蛮力,猛地俯身,张开嘴,带着滚烫的呼吸,一口含住了我一边红肿的乳尖,用力地吸吮、啃咬起来!

  “呃啊——!”强烈的刺激让我弓起腰,发出尖锐的呻吟!

  与此同时,陈浩那双冰冷的、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也停下了“检查”。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不再是纯粹的观察,而是多了一种……混合着好奇与征服欲的幽深。他看着王磊在我胸前肆虐,看着我因刺激而剧烈扭动的粘滑腰肢和腿间那不断开合、滴落粘液的缝隙,他缓缓地、摘下了那只沾满粘液的橡胶手套。

  “痒?空?”陈浩的声音依旧冷静,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伸出自己修长、骨节分明、此刻却同样带着灼热温度的手指,取代了冰冷的橡胶手套,直接、缓慢地、带着一种掌控般的力度,按在了我那湿滑敏感的缝隙边缘,然后,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重重地揉捻起来!

  “看来,单一的雄性样本注入,似乎不足以完全满足你的生殖需求?或者说,刺激强度还不够?”他的指尖技巧性地找到了那个极度敏感的点,用力按压!

  “啊嗯嗯嗯——!!!”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身体剧烈痉挛,大量粘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在了陈浩的手上和王磊的脸上!

  王磊被粘液溅到,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啃咬吸吮我的乳肉,双手用力揉捏着另一边的柔软。而陈浩则面无表情地看着指尖的粘液,然后,在张伟兴奋的注视下,在王磊粗重的喘息中,他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和裤扣。

  “需要更直接的对比实验数据。”陈浩冷静地宣布,褪下了裤子。那根早已悄然苏醒、尺寸不逊于张伟的、形状却更为修长笔挺的欲望之源,暴露在空气中。

  他没有像张伟那样粗暴地压上来,而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用他那根灼热坚硬的东西,带着一种冰冷而精准的力道,代替了手指,重重地、反复地、研磨着我那早已泥泞不堪、渴望被填满的入口边缘。每一次研磨,都带来强烈的刺激和更深沉的渴望!

  “耗子!磨叽什么!直接上啊!这骚货就欠操!”张伟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他根本没打算休息,看到陈浩的动作,他再次亢奋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我粘滑的蹼足按向他再次挺立的凶器!“来!给老子舔干净!”

  我被欲望和快感彻底支配,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顺从地张开嘴,伸出分叉的长舌,带着粘液,急切地舔舐包裹上张伟那沾满污秽的粗壮根部。

  而我的下半身,则在陈浩那冰冷精准的研磨和王磊在胸前的肆虐下,剧烈地扭动迎合,腿间那湿滑的缝隙如同饥饿的鱼嘴般不断开合,分泌出更多晶莹的液体,无声地乞求着最终的贯穿。

  陈浩看着我这完全沉沦的姿态,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如同实验成功般的光芒。他不再犹豫,腰身猛地一沉!

  “呃——!”不同于张伟的粗暴撕裂,陈浩的进入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他的尺寸和角度似乎更精准地找到了我体内最渴望被填满的点。虽然依旧带来饱胀的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精准满足的空虚填补感!

  “嗯……好……好深……”我失神地呻吟着,放弃了舔舐张伟,身体本能地向后迎合着陈浩的顶入。

  “操!别停!给老子继续舔!”张伟不满地按住我的头。

  “王磊,一起来。”陈浩一边开始稳定而有力的抽送,一边冷静地命令道,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节奏感,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磨着那个致命的敏感点,带来持续不断的高压快感电流。

  王磊如梦初醒,他喘息着,看着陈浩在我体内进出的景象,看着张伟按着我的头,看着我这副完全沉沦在三人夹击下的淫靡姿态,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崩断!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之源直挺挺地暴露出来。他不再满足于胸前的肆虐,而是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扑了上来!

  他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住我的侧面,然后,他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啃噬,用力地吻住了我粘腻的嘴唇,分叉的舌头急切地撬开我的牙关,带着粘液和精液残留的味道,疯狂地搅动!同时,他那根灼热的凶器,急切地、毫无章法地在我粘滑的大腿根部和臀缝间胡乱地顶撞、摩擦,寻找着入口!

  狭小的宿舍床铺,彻底沦为欲望的祭坛。张伟按着我的头,逼迫我为他口舌服务,粗壮的凶器在我口中进出,带来窒息的快感。陈浩在我身后,用冷静到残酷的精准,持续地撞击着我体内最敏感的点,每一次抽送都带来灭顶的浪潮。王磊则在我上方,疯狂地吻着我,啃噬着我的脖颈和肩膀,滚烫的凶器在我腿间臀缝急切地冲撞、摩擦,试图找到进入的缝隙。

  三股截然不同的雄性气息和力量,如同狂暴的洪流,将我彻底淹没、撕碎、重塑。

  粘液、汗水、精液的气息浓烈得令人窒息。肉体碰撞的粘腻声响、粗重的喘息、张伟下流的辱骂、陈浩冰冷的指令、王磊压抑的呜咽、以及我那破碎的、高亢的、完全沉溺于欲望深渊的呻吟和哭叫,交织成一首堕落疯狂的协奏曲,在404宿舍的深夜里久久回荡。

  我像一叶在惊涛骇浪中彻底失控的扁舟,被三股欲望的洪流裹挟着,冲向了更黑暗、更彻底的沉沦深渊。最后一丝属于李哲的微光,在这三人共同点燃的欲火中,彻底熄灭了。

  剩下的,只有这具在粘液和精液中沉浮、只为被填满而存在的躯壳。

  ……

  我的盆腔深处的酸胀感如同设定好的闹钟,变得规律而顽固,周期大约一个月。临近“周期”时,那种源自生命本能的空虚感和对填满的渴望会达到顶峰,身体会散发出更浓郁的、极具诱惑性的甜腥气息,如同发情期雌兽最原始的信号。

  无论哪个室友的精液注入,似乎都能短暂地安抚这种躁动,带来片刻虚假的安宁,但无法真正满足那来自基因深处的、对繁衍的召唤。那空虚感如同井底永不干涸的泉眼,汩汩地冒着名为欲望的冰冷气泡。

  身为两栖类,我的第一次“产卵”发生在与张伟一场格外粗暴的交媾后第三天深夜。

  剧烈的、如同分娩般的宫缩疼痛毫无征兆地将我从浅眠中撕扯醒来!下腹传来强烈的坠胀感和便意,仿佛有什么沉重冰冷的东西要破体而出!我痛苦地蜷缩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墨绿色的长发被汗水(更准确地说,是粘液)浸透,粘腻地贴在脸颊和颈间。

  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负伤般的低沉嘶鸣,一大团半透明的、裹着厚厚粘滑胶状物的卵泡,从我因剧痛而大张的湿滑产道口强行挤出,“噗叽”一声,沉重地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那卵泡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要大,粘稠透明如同巨大的果冻。透过富有弹性的胶质层,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包裹着密密麻麻、数百颗米粒大小、晶莹剔透的卵子!

  剧烈的疼痛和虚脱感让我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在地,大口喘息。汗水和粘液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我看着那团从自己体内排出、冰冷滑腻、散发着淡淡水腥气、象征着彻底非人化的卵,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彻底的崩溃感和一种生理性的释放感同时淹没了我。

  李哲……那个在福利院长大、拼命考上大学、珍视兄弟情谊、深爱女友的孤儿李哲……在这一刻,彻底死去了。剩下的,只有这具在井底沉沦、只为交配与产卵而存在的躯壳。我趴在冰冷的地上,无声地、绝望地恸哭,粘液混合着泪水糊满了脸颊。

  身体的变化抵达了生物学意义上的终点,精神则滑向了更深不见底的深渊。

  我彻底习惯了昆虫的味道,甚至开始期待陈浩定期提供的活蟋蟀和肥硕的面包虫。看着掌心挣扎扭动的活虫,用分叉的舌尖卷入口中咀嚼时,那脆响和爆浆的口感,带来一种原始的、掌控生死的病态满足感。人类的食物,早已成为令人作呕的存在。

  此外,我对水的病态依赖达到顶峰。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浸泡在最大的水盆里,只露出鼻孔和那双非人的竖瞳。冰凉的水包裹着粘腻的皮肤,是唯一能带来一丝“惬意”的时光。长时间离水会让皮肤感到紧绷、干燥,甚至引发莫名的烦躁。

  我身为人类的作息时间完全颠倒。白天光线充足时,喜欢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或水盆里昏睡。而夜晚降临,宿舍陷入寂静时,精神却异常亢奋,竖瞳在黑暗中幽幽发亮,捕捉着最细微的光线和动静。

  最后是对室友们的交配要求,从最初的抗拒、麻木的接受,彻底转变为主动的、甚至贪婪的渴求——尤其是在临近产卵前的躁动期。

  当听到他们靠近卫生间的脚步声,我会像等待投喂的宠物般,拖着湿滑的身体蹭到门边。门一开,便会主动张开双腿,用尾根(臀缝)粘腻地摩擦他们的裤腿,用分叉的长舌急切地舔舐他们的裤裆部位进行挑逗,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充满诱惑的咕噜声。

  羞耻感?那种属于人类的奢侈品,早已在一次次的暴力占有、冰冷的实验、伪善的温情以及产卵的剧痛和空虚中,被消磨殆尽,碾碎成泥。伦理道德?我的世界,只剩下这不足十平米、潮湿闷热、弥漫着精液、粘液、昆虫残骸和新鲜卵泡混合气味的卫生间。

  这是我的巢穴,我的产房,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张伟、陈浩、王磊,是我的主宰,食物的提供者,空虚身体的填充物,快感的源泉。我的存在意义,被简化为一个原始的生物循环:等待交配、渴求精液注入以缓解空虚、产出注定无用却象征彻底异化的卵。这间囚笼般的卫生间,成了我安心交配、安心产卵的扭曲“家”。

  与室友们的背德关系,以及身体的彻底异化,彻底扭曲了我对苏晚的最后一丝温情。曾经的愧疚和爱恋,被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病态的、根深蒂固的恶意取代。

  她不再是爱人,而是潜在的“入侵者”,一个试图闯入我的巢穴、夺走我仅有的“雄性资源”(室友们)的威胁。

  为了巩固自己在这个扭曲生态链中的地位,为了向室友们(尤其是张伟)证明我的“价值”和“优越性”远高于那个干瘪的人类女人,分享和羞辱苏晚的私密照片,成了我取悦他们、换取“宠幸”和填满身体的常规手段,甚至演变成一种病态的娱乐。

  一次,在张伟发泄完兽欲,拍打我粘滑的屁股,喘着粗气说“真他妈耐操,比充气娃娃带劲多了”时,我故意用分叉的舌尖,带着湿滑的粘液,讨好地舔舐着他汗湿的、带着牙印的胸膛。

  然后,我叫他拿出我的手机(我早已对人类的电子产品失去兴趣,所以把手机送给了他)。到手后,我熟练地翻出相册深处——那是以前苏晚发给我的、仅限情侣间欣赏的最私密的照片和视频。其中一张,是她全身赤裸地站在浴室镜前,带着羞涩的笑容,微微侧身,展示着青春美好的胴体。

  我将手机屏幕高高举到张伟面前,故意用夸张的、带着粘液湿滑感的、甜腻发嗲的声音说:“伟哥~你看她嘛……干瘪得跟晒干的豆芽菜似的……胸脯平平的,屁股也没二两肉……哪有我的大……”我一边说,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用力揉捏着自己沉甸甸、弹性惊人、在粘液覆盖下泛着诱人白光的乳肉,挤出更多的粘液,让它们在指缝间拉丝。

  “……哪有我的软……哪有我的会流水……”我扭动着腰肢,让腿间那湿滑的缝隙更加醒目,分泌出更多的晶莹液体,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张伟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对我身体的贪婪,他嗤笑一声,一把抢过手机,像分享战利品一样,招呼着刚进门的王磊和陈浩:“操,磊子,耗子,快来看!李哲他女朋友!啧啧,跟搓衣板似的!脱光了也没几两肉,白给老子看老子都嫌硌得慌!还是咱家这‘宝贝疙瘩’这对奶子带劲!一捏一兜水!”

  他粗鲁的话语引来王磊尴尬的沉默和陈浩冷静的审视目光。看着屏幕上苏晚那带着羞涩和信任的笑容被他们肆意地点评、嘲笑,看着她青春的身体被贬低得一文不值,我心底涌起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扭曲的快感和病态的满足。

  我成功了,我再次证明了我比苏晚“更好”,更“有用”,更能满足他们肮脏的欲望。我将她最私密的尊严踩在脚下,只为了在这口绝望的深井里,换取一丝虚假的“认可”和赖以生存的“食物”与“安全感”。

  这种行为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恶毒。

  每当苏晚发来关切的信息(她的信息越来越少,语气也越来越疏离和疲惫),我都会故意在室友们面前,用最轻佻、最恶毒的语气大声念出来,然后配上刻薄的点评和肆无忌惮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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