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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江湖中的绳结 2025-09-09 19:54 5hhhhh 6800 ℃

暮色浸染竹林时,林枫推开木门踏入小院。青石铺就的径旁药圃飘着艾草香,晾晒的绷带在竹竿上随风轻晃,灶房的窗中透出暖黄的光。

“回来得正好。”慕清荷端着锅走出灶房,靛蓝粗布裙沾着药渍,乌发松松挽着,她身材高挑就比林枫差一线,衣襟微敞处露出纤秀锁骨,往下是饱满起伏的胸线,低头不见脚尖已是人间绝色,裙摆下隐约可见修长笔直的小腿。暖黄灯火在她眼角的泪痣上跳动,袖口滑落时小臂莹白如藕。“去喊听澜吃饭,她午后说要修整暗器箱,怕是又忘了时辰。”林枫应声走向西厢,却见门扉虚掩,箱中竹叶镖排得齐整,唯独不见人影。

“不必找了。”清冷嗓音忽从身后竹丛传来。叶听澜踏着碎叶现身,靛青劲装袖口挽至小臂,发间竹簪斜插如常,小美人娇小玲珑,却总喜欢冷着张脸,此时脸颊上却有两团不自然的红晕,林枫低头一看,“你鞋呢”玉白小脚就赤裸着踩着地砖,“要你管”丢下这句话人已经走了。三人围坐石桌,锅子里药膳翻腾着琥珀色浓汤,枸杞的甜香裹住山鸡肉。

林枫舀汤时忽地顿住。昏黄灯下,叶听澜执筷的右手腕内侧赫然印着两圈浅红勒痕,边缘还泛着细微血点。“手怎么了?”他蹙眉去捉她手腕,却被她倏然缩回袖中。

“试新绳。”叶听澜垂眸吹散汤上热气,淡樱色唇瓣开合间毫无波澜,“韧度不足,断了。”慕清荷执勺的手在空中凝了凝,汤勺磕碰钵沿发出清响,垂落的发丝掩住唇角微扬的弧度。

林枫目光在两人间逡巡片刻,终是低头啜饮热汤,脑中大致上有了猜测。药膳的暖意漫过舌尖时,叶听澜腕间红痕在袖口阴影里若隐若现,他又瞥了一眼,心里边好像趴了一只猫儿......正在轻轻挠着。叶听澜始终认真吃着饭,唯独桌下圆润饱满的十根足趾微蜷又轻轻放开,如蝶翼轻展。

慕清荷放下竹筷,轻声问道:“对了,今日李员外的诊金……没再赖账吧?”

林枫舀起一勺鸡汤,沉稳应道:“没。”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碗沿,“若他再敢,我自有法子应对。”汤勺入口,他喉结微动,眼底浮起暖意:“好喝。”

叶听澜闻言,唇角掠过极淡的弧度,低语道:“……德行。”

暮色渐沉,小院里的油灯投下暖黄的光晕。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中,慕清荷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正要探入微凉的水中,林枫已自然地伸手去接木盆:“我来吧。”话音未落,一道靛青身影已无声地插到两人之间。叶听澜指尖掠过盆沿,轻巧地将木盆拢到自己身前,动作快得像竹叶拂过水面。“水凉,你手上有伤,让开。”她眼皮都没抬,声音清清淡淡,却不容置疑。林枫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只得无奈地收回,唇角泛起一丝苦笑——这“小竹子”护起人来,总带着点不容分说的霸道。他转身取了抹布,在院中的石桌旁细细擦拭。水声哗啦,碗碟轻碰,本该是寻常的声响,却夹杂着压得极低的絮语。林枫动作微顿,眼角余光瞥见灶台边挨得极近的两人。慕清荷微微倾身,几缕发丝垂落颊边,正对着叶听澜耳语,唇瓣开合间带着点隐秘的急切。叶听澜侧耳听着,靛青的袖口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软剑的缠柄,偶尔极轻地点一下头,雪白的侧脸在灯影下半明半暗。林枫心头掠过一丝疑惑,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抹布粗糙的纤维。正犹豫着是否要不动声色地靠近些,低语却戛然而止。他抬眼望去,恰好撞上两道同时投来的目光。慕清荷迅速直起身,若无其事地撩了下鬓发,眼睫低垂,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而叶听澜,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像深潭映着月光,却让林枫心头那点探究的念头瞬间熄了火——仿佛再多想一分,腰间软剑就得出鞘。

夜深人静,各自回房。林枫躺在床上,白日里叶听澜手腕上那抹浅淡的勒痕,以及饭后她与慕清荷那番意味不明的窃窃私语,连同慕清荷饭桌上那了然于心的眼神,在他脑海中反复盘旋。思绪纷乱,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终,他轻叹一声,索性披衣起身,想到院中透透气。月色清冷,夜风微凉。他刚走出房门,脚步便是一顿。寂静的夜里,一丝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声音隐约传来——像是被严密堵住嘴巴后,只能发出的、压抑而模糊的呜咽声,正从慕清荷房间的方向幽幽透出。

此刻林枫的好奇心再也抵挡不住。他足尖轻点,身形如烟般掠入屋内,落地无声。房内两女武功远逊于他,论功法天下已少有对手,两女沉浸其中,丝毫未察觉房梁上已多了一个人。林枫屏息,待视线穿透昏暗烛光看清下方景象时,浑身血液骤然冲上头顶有些口干舌燥。

慕清荷高挑的身影立在床边,正俯身调整着叶听澜腕间的绳结。娇小的叶听澜被捆成跪姿,双腿向后折起,足尖绷直,脚踝处交叉缠绕的麻绳深陷进雪白肌肤。她口不能闭似乎含了什么东西,小嘴微张,堵嘴物有一角被顶了出来,却马上又被慕清荷轻轻塞回,就那一瞬间林枫知道了,她嘴中含着的是慕清荷的袜子,只有慕清荷的袜子上绣着一朵小荷花。紧接着叶听澜的小嘴被三指宽的布带勒过嘴角,在脑后死死打了个死结,堵得严严实实。靛青劲装领口微敞,露出颈间几道新鲜红痕。慕清荷托起叶听澜的下巴打量了一下似乎不满意,又拿出一条蒙面巾给叶听澜蒙上,这才点了点头。

"呜...!"叶听澜突然仰头,被堵住的呜咽带着颤音。慕清荷指尖正划过她腰侧敏感的绳结,高挑女子唇角噙笑,俯身时垂落的发梢扫过叶听澜泛红的耳尖:"白日自缚时不是挺能耐?"

叶听澜忽地挣扎起来,麻绳深陷进腿肉,腰臀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本身叶听澜也是实打实的美人,虽说个头不高却身材极佳,此刻更是看得某人眼睛都要瞪出来。慕清荷捏住叶听澜下巴,拇指抹过她眼角沁出的泪珠:"急什么?这才刚开始..."

蜡烛摇曳着忽然熄灭了,窗外月光此刻透过窗纱落在叶听澜蒙着面巾的面庞上,像极了落难的女侠。她急促的呼吸让堵嘴的布带微微起伏,湿润的呜咽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林枫攥紧拳头,汗水浸湿了梁木。

慕清荷刚结束手上的动作,正欲俯身逗弄动弹不得的叶听澜,一只带着熟悉茧子的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惊愕只持续了一瞬——那掌心薄茧的位置,指节的触感,她再熟悉不过。是林枫。她立刻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由一团碎布塞入自己的口中,甚至半主动得将双手背到身后,任由那双手用早已备好的绳索熟练地捆紧她的手腕、脚踝甚至连私处都被加了一道股绳。整个过程快得无声无息,她只象征性地挣动了两下,发出了无助的唔唔声,其中带有惊恐和无助。她被林枫稳稳放倒在床铺上,随即又一团软布塞入口中,外面迅速缠上了几圈平时疗伤用的绷带,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这一切落在叶听澜眼中,却成了惊心动魄的袭击!她眼睁睁看着慕清荷被“制伏”,心急如焚。奈何今夜她特意选用了自己都难以挣脱的牛筋索和多重绳结,越是发力,绳索反而勒得更深,陷入肌肤。口中的布团塞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像样的呼救都发不出,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发出更沉闷焦灼的呜咽,眼睁睁看着那“贼人”将慕清荷捆好堵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林枫!快来!

叶听澜急得浑身发颤,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口中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响,平日里能取人性命的警告此刻微弱得如同幼雀哀鸣。当那带着熟悉松木气息的黑影逼近时,她脑中轰然炸开——这分明是林枫的味道!羞愤瞬间冲垮了刺客的冷静,她恨不得立刻咬断这冤家的喉咙。可特制的绳索深陷进肌肤,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拦腰抱起。身体悬空的刹那她突然醒悟,同时更确定了这人的身份:慕清荷刚才那看上去强烈的反抗,夸张的扭动分明是欲拒还迎!果然被放到锦被上时,借着月光瞥见慕清荷被股绳勒得绷紧的腰肢正随“挣扎”轻颤,半褪的衣衫堪堪挂在臂弯,裸露的肩头在纱帘阴影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更可气的是林枫竟故意将她们摆成颠倒的姿势——慕清荷青丝铺满绣枕,自己却险些被沉醉其中的慕清荷踢到。“嗯...唔喔!”慕清荷突然拔高的呻吟带着甜腻的颤音,被丝帕塞紧的嘴随着股绳收紧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叶听澜气得想用脚跟猛踹床板,却只震得自己腕上绳结更深地陷进皮肉,在月光下洇出两道新鲜红痕。

林枫伸手如同摘果子一般,摘下了慕清荷和叶听澜的鞋子,两女在玩耍之前自然已经沐浴过,再穿的衣裳,摘下两人的鞋子时甚至还能嗅到体香夹杂着药浴的香气。慕清荷的脚踝纤细如瓷,十趾修长似玉箸,足弓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脚背肌肤细腻得能映出月光流动的纹路,也许是平日里注重保养的缘故,没有丝毫茧痕。而叶听澜的足则如雪捏的莲苞,脚趾圆润如珍珠粒,小巧足弓绷紧时显出刺客特有的柔韧肌理,脚踝处一道浅金色旧疤蜿蜒没入阴影——正是当年雨夜竹林初遇时,为救林枫留下的箭伤。

林枫的目光落在叶听澜脚踝处一道浅金色的旧疤上,指尖不由自主地轻轻抚过那道凸起的痕迹。伤疤早已愈合,触碰自然不会疼痛,可叶听澜却猛地绷紧脚背,喉间溢出两声短促的呜咽。她慌乱扭动身子想缩回腿,小腿却无意蹭过身侧慕清荷的胸脯——那柔软的触感让慕清荷骤然弓起腰肢,被堵住的唇间泄出黏腻的呻吟,胸脯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在月光下荡开诱人的波浪。 林枫就地取材,拿起剩下的绳子给叶听澜的私处也上了一道绳索,引得叶听澜惊慌大叫只可惜在这般严密的封堵下显得无害,林枫眼底掠过促狭的光,故意加重脚步踏过地板,随即悄无声息地滑入阴影。叶听澜果然上当,以为林枫这贼人已走,立刻挣扎得更凶,被绳索勒出深痕的腰肢在床单上反复磨蹭,脚踝上的旧疤随着挣动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可她马上就吃到了苦头她这挣扎使得股绳一下陷入其中,当即喉咙深处传出压制不住的一声嘤咛,脸蛋已是滚烫无比。而慕清荷仍在戏中,双腿难耐地绞紧股间粗糙的麻绳,每蹭一下便带出更绵长的闷哼,将这场无声的戏码演得活色生香。

叶听澜喉间溢出闷哼,挣扎的幅度轻颤却固执,试图唤醒慕清荷的注意,慕清荷喘息着侧耳捕捉那细弱呜咽,汗珠沿颈线滑入锁骨沟壑,忽而蜷起修长的腿,足弓如月牙般绷紧,她绷带下被严密封堵的小嘴却像是在偷笑,随即玉足压下,叶听澜只觉得空气骤然粘稠,迎面带着一股药香与体香。叶听澜猛地偏头,靛青劲装裹着的娇小身躯在绳网中弹动,股绳深陷腿根软肉,每一次摩擦都激得她腰肢发颤。慕清荷的足心正正抵住她口鼻,脚跟有意无意还在顶着自己严实的嘴部,薄汗浸透的肌肤紧贴蒙面巾,将挣扎的吐息全数堵回喉咙。窒息感混着竹叶淡香冲上颅顶,叶听澜脚趾倏地蜷紧,股间湿意漫成溪流,绳结刮蹭的酥麻竟催出细碎呻吟。

慕清荷亦难自持。足底传来叶听澜隔着堵嘴物唇舌顶弄的震动 ,长时间的堵嘴使得面巾已经湿透,还有鼻息的吸吐,简直是一只幼兽在舔舐自己的脚心,又痒又烫。两具身子在绳网中绷成满弓,慕清荷腰臀失控地蹭动床褥,腿根泌出的蜜液早已浸透股绳,每一次叶听澜的扭动都扯动绳索,将快感烙进骨髓。

高潮如浪涌一般扑碎了两人的神志。慕清荷脚趾痉挛着张开,足跟滑落时带偏了叶听澜的面巾——湿透的白袜从边缘绽出,袜口一朵墨线勾的荷花被月光镀得发亮,正正镶在叶听澜微张的唇中。两具身体仍在余韵中轻搐,床褥间漫开竹叶与药草交织的腥甜气息。

林枫从阴影中缓缓走出,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两位爱人,眼神复杂——既有怜惜,也有压抑的欲望。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叶听澜被汗水浸湿的鬓角,她立刻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玩够了?”林枫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他故意用指节蹭过慕清荷裸露的肩头,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 慕清荷扭过头,被堵住的嘴发出模糊的呜咽,眼神却亮得惊人。而叶听澜干脆闭上眼睛,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暴露了她的情绪。 林枫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叶听澜颈侧:“刺客大人也有任人宰割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泛起细小颗粒。与此同时,他的手掌顺着慕清荷的腰线下滑,在股绳边缘暧昧地画圈。 两具身体同时绷紧。 “唔!”慕清荷突然弓起背,因为林枫的指尖正精准按压她尾椎骨附近的穴位。而叶听澜猛地睁眼,怒视着正在咬她锁骨的男子——如果目光能杀人,林枫此刻已被凌迟。 林枫低笑,齿尖稍稍用力,在叶听澜锁骨留下淡红齿痕。手指却更过分地探入股绳缝隙,慕清荷顿时浑身战栗,脚趾蜷缩。 “看来……”林枫的唇游移到叶听澜耳边,一字一顿,“你们需要被好好管教。”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黑暗中只余压抑的喘息,和绳索摩擦的细碎声响。当第一滴雨打在窗棂时,屋内响起慕清荷骤然拔高的呜咽,以及叶听澜被堵住的、破碎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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