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厕所

我向来是严格遵守8小时工作制，每多花一秒钟在工作上都是对生命赤裸裸地浪费。可是科室那帮老油条，中午吃完饭就不知道溜去哪钓鱼了，嘴里嚼着槟榔，哼着小曲儿，一个个笑得满脸褶子，把手里的活儿全甩给我这个年轻的牛马。

不干了，打卡下班就是现在，桌上堆满了文件夹，油墨味刺鼻，键盘上的汗渍还没干透，手机“叮”地一响，手机显示父亲给我发来了消息。

父亲发来的定位显示是松鹤楼，这是一家位置偏僻的小酒楼，老地方了，领导们带我去应酬时常选那儿。

这次我的父母专门跑来榕城，就是为了参加老同学女儿的生日宴会，其实说是中老饭局更确切一些，我本想借口逃掉，可母亲在电话里三令五申，语气不容置疑：“你必须到！”

我只好应允前去。

进入包厢，与各位叔叔阿姨问过好之后，便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我是在场唯一的年轻人，周围基本都是有一定年纪的长辈，父母早已和周围聊得火热，而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门“吱呀”一声开了，今晚的寿星终于到了。她扎着轻快的马尾，蹦蹦跳跳地走进包厢，鹅黄色的连衣裙随着步伐飘动，腰间宝蓝色的丝带轻轻摇曳，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暖黄的光晕柔和了她的轮廓，整个人像是会发光。

“谢谢王叔叔。”

“谭阿姨今天真漂亮。”

小女孩的声音娇嫩清脆，带着甜甜的笑意，对每个人都点头问好，脸上绽开的笑容明媚得晃眼。连包厢里那盏老旧的吊灯都似乎偏爱她，光线在她脸上跳跃，映得她皮肤白得透明。

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眼睛，视线不住地往她身上飘，从旁边的闲聊中得知，她才小学五年级。

自信大方，礼貌得体——我像她这个年纪时，估计连跟女生正经说话都会脸红，顶多搞些幼稚把戏去吸引同龄女孩子的注意。她应该有个光明的未来吧，我这种连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胸部都会起反应的变态，今天就是和她唯一的交集吧。

我狠狠啃着猪蹄，牙齿在骨头上磨出刺耳的声响，心里涌起一股酸楚，像毒液般腐蚀着仅存的自尊。

“年轻人，来，走一个！”耳边不知道第几次响起这话，油腻的大手拍着我的肩，酒气直冲鼻腔。我麻木地举杯，一饮而尽。

烈酒烧得喉咙火辣，胃里翻江倒海，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人影晃成一片，我强忍着反胃，借口起身离开。

走道上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呕吐物的酸臭，墙皮剥落露出斑驳的水泥，脚下黏腻的地板吱吱作响。我弓着身子扶着墙，努力掩饰下半身的异样，跌跌撞撞摸索洗手间的方向。

咦，这不是今晚的寿星吗？

我揉了揉醉眼，以为自己看花了——她为什么在男洗手间门口？小女孩正低头看着手机，冷冷的光线照着精致的小脸。

她抬头瞥了我一眼，眼神冷得像冰碴子，快步转身离去，连个招呼都没打。

这眼神像刀子似的扎进我心里，血液里的酒精放大了情绪，处男的敏感自尊碎了一地。我踉跄着走进洗手间，胃里一阵抽搐，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酸水混着酒味喷出来，溅得瓷砖上全是污渍。

我瘫坐在马桶盖上，颤抖着解开裤腰带，那根狰狞的东西弹出来，在昏黄灯光下青筋暴起，像在嘲笑我的不堪。

我低头盯着这丑陋的东西，脑子里却浮现出她的脸——那张精致的小脸，冷漠时森然，微笑时明媚。如果这根东西的阴影落在她脸上，她会是什么表情？

邪念像藤蔓缠上心头，理智节节败退。门锁坏了，我咒骂着用脚抵住门板，手开始不受控地撸动·。

想着她纤弱的手臂，她干净的额头，她微隆的胸部……我要用嘴唇吻遍她每一个角落，用我的鸡巴像耕地一样让她每一处都黏上我的腥臭，让她在在我的玩弄下迷离，呻吟，崩坏，我还要插入她幼嫩的小穴，把她送上高潮，我还要……

门”咣当”一下就被推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凉鞋，包裹着雪白的小脚，脚趾圆润如嫩藕，泛着粉嫩的光泽。视线爬上她的小腿，直到那张脸撞进视野——我的女神，我的噩梦。幻觉还是现实？我喘着粗气，撸动的动作更快了。

“啊……啊……啊！！！”

喉咙里挤出低吼，精液喷涌而出，像决堤的洪水四溅飞散，我的亿万子子孙孙活跃在这个狭小空间的每一个角落……洒在墙上、地板上，甚至空气里都弥漫着腥味。

脑子一片空白，快感、淫欲、酒精剥夺了我的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过神——昏黄的灯光刺眼，墙上缓缓滑落的精液，无精打采的鸡巴……这就是他妈的现实，我在厕所意淫幼女，撸到一半还被她撞见，还射了她满身。

怎么办？怎么办？那个小女孩呢呢？她跑回包厢告状了，还是直接报警了？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来，羞耻和恐惧如潮水将我淹没。

警察的银手镯，单位的辞退函，父母的责骂……走马灯似的闪过。

逃！

我裤子都没拉好便连滚带爬逃离这里。当我回到我的狗窝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小时之久，期间我的手机一直没有息屏，不断地刷新微信的消息，然而除了各种傻逼公众号和已经屏蔽的工作群之外，这个世界好像已经将我遗忘了。

我颤颤巍巍地试探着给母亲发消息，谎称自己不胜酒力，只能不告而别云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指节发白，手机的屏幕都出现了裂纹，但发出的消息依旧是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一阵闹铃把我惊醒，阳光刺眼，昨晚我竟然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慌忙抓起手机，屏幕上只有母亲的四个字：

“好好休息”。

我强行忍住了摔手机的冲动，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几个来回后，我咬牙拨通母亲的电话。

电话秒接，背景嘈杂，火车轰隆隆的声音混着广播声。母亲对我主动打电话很高兴，絮絮叨叨说着身体情况和带女友回家的事。我支支吾吾应付着，心跳得像擂鼓，终于忍不住问起昨晚的小女孩。

“你说的是小雨吧，不知道啊，好像还有作业要写就提前回去了吧，没看到她。”

小雨？这是她的小名？她为什么直接回去了，她一身的精液是怎么回去的，她的父母难道什么都没发现吗……

我脑子里疑问翻涌，昨夜那淫邪的一幕又浮现——精液，白裙，小臂……下身又疼得难受，房间里只剩粗重的呼吸声。

我挂掉电话，反锁房门，拉上窗帘，打开电脑上的“学习资料”。

射出来！射出来！

我红着眼，翻出床底积灰的杯子，腰胯撞得桌子砰砰响，一夜的彷徨、恐惧、煎熬全集中在机械抽插的鸡巴上。

焯！！！

杯子砸在了地上，一蹦一蹦滚回了床底，鸡巴兴奋得发紫，龟头涨成鹅蛋大，射精的感觉却一去不回。

我如行尸走肉走进浴室，扯开淋浴头对准下体猛冲，水流打在昂扬的阴茎上溅起水花，皮肤泡得发皱，青筋暴起的鸡巴才不情愿地垂下头。

浴室镜子映出个双眼通红的变态，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晚的场景。那小女孩的冷眼、精液喷溅的画面、她离去的背影……这一切像噩梦一样缠绕着我，挥之不去。

“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我喃喃自语，声音沙哑。

我猛地站起身，关掉水龙头，胡乱擦干，穿上衣服。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拿出手机，翻找着昨晚的一切痕迹，最好找到那个小女孩的联系方式。

然而，我翻遍了所有，一无所获。昨晚的聚会似乎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连照片都没有，心中一阵发寒，仿佛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

那不是梦，那小女孩的存在、她的冷眼、她身上的精液……这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我接着打开电脑，开始查阅相关的法律条文。猥亵儿童、性骚扰、强奸未遂……每一条罪名都让我心惊胆战。我知道，无论是哪一条，我的工作、我的生活、我的未来都会彻底毁掉。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完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颤抖着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稚嫩却冰冷的声音：“傅涛，是吧？”

我浑身一颤，差点说不出话来，那是昨晚那个小女孩的声音。

“你是谁？”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是赵思雨。”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记得吧？”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喉咙发干：“昨晚……昨晚什么事？”

“怎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昨天我的衣服上的精液可还没干呢？”

我几乎站不稳，，靠着墙滑坐下来：“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她顿了顿，声音忽然轻快，“当然是告诉爸爸妈妈，昨天有个怪叔叔昨晚把我拉进厕所里要给我检查身体啦。”

我两眼一黑，久久说不出话来。

“放心，我没那么无聊。”她带着笑意说到，“现在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通知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

“从今天起，你得听我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只要你乖乖听话。”

我没有选择，只要她一句话，我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好……我答应你。”我无力地说道。

“很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电话挂断。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但我知道，我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变了。从今天起，我将不再是那个核动力牛马公务员傅涛，而是一个被11岁小女孩控制的奴隶。

她，将成为我生命中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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