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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紫苑篇:三人共同的调教play与“特别”意外,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2

小说: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2025-09-09 19:54 5hhhhh 9820 ℃

妃咲毫不在意!她重新戴上那副沾满各种液体的、布满颗粒的乳胶手套,沾上更多冰凉的润滑剂,再次覆盖上我那被强行勃起、痛苦挺立的龟头,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的、毫无怜悯的摩擦和刮蹭!目标依旧是那最脆弱的尿道口和冠状沟!

“呜…呃呃呃——!!!” 我的身体在刺激下,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疯狂地、无规律地痉挛、弹动、抽搐!翻白的眼睛只剩下眼白,口吐的白沫混合着涎水如同瀑布般流淌,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意识在剧痛和强制快感的漩涡中沉浮、破碎,昏死过去,又被更强烈的刺激强行拽回,周而复始!

妃咲和紫苑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扭曲的、榨取般的仪式中!

妃咲眼神狂热,嘴角带着残忍而满足的笑意,手套的动作精准而狂暴,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片飞溅合液体。她的黑色皮质连体衣早已被喷溅的液体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上面布满了各种湿滑的痕迹。

紫苑则跪在水洼里,右手依旧死死地、疯狂地在我后庭内抠挖、按压着前列腺,每一次用力都让我身体剧烈痉挛、喷射加剧。她的左手,早已伸进了自己脱掉内裤后完全暴露的、湿滑泥泞的腿心!手指在自己的蜜穴中,伴随着我每一次痉挛和喷射,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抽插、抠挖,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咕叽!咕叽!”水声!她的脸颊潮红扭曲,眼神迷离失焦,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欢愉的呻吟:“啊…啊…妃咲学姐…好厉害…他…他又喷了…好多…啊…!”

“注射器!” 妃咲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她的手套依旧在龟头上疯狂动作,榨取着那似乎永不枯竭(实则被强行灌注)的液体。

紫苑如梦初醒,左手依旧在自己腿间疯狂动作,右手却艰难地、摸索着从旁边的箱子里又抓起一支装满生理盐水的注射器,手忙脚乱地递给妃咲。

妃咲熟练地接过,再次将润滑的软管,插进我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尿道口,将又一管冰凉的液体,强行灌入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

拔管!喷射!摩擦!抠挖!自慰!痉挛!昏厥!唤醒!

循环!

地狱般的循环!

注射器用完了一支又一支。一支…两支…三支… 地面上那滩混合液体的水洼不断扩大,几乎蔓延了小半个房间,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精液、尿液、前列腺液、汗水和女性爱液的、极其复杂而腥膻的气息。

我早已记不清自己昏死过去多少次,又被多少次更强烈的刺激强行拖回这痛苦的现实。意识彻底破碎,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无意义地抽搐和喷射。肉棒早已麻木,只是机械地、在紫苑的前列腺刺激和妃咲的龟头责下,维持着一种病态的、痛苦的勃起状态,持续不断地、虚弱地流淌着淡黄色的液体。

当第五支注射器被彻底推空,软管被拔出后,那喷射的势头终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无力的滴淌。妃咲那布满颗粒的手套再怎么疯狂摩擦,也榨不出一滴多余的液体了。

妃咲终于停下了手。她看着束缚台上那具如同被彻底玩坏的人偶——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抽搐,下体一片狼藉红肿,肉棒软软地垂着,顶端如同一个被过度使用、无法闭合的破洞。她又看了看地面上那巨大的、几乎能映出人影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浑浊水洼。

妃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疲惫却又极度满足的、如同饕餮饱食后的笑容。她身上的黑色皮质连体衣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身上,不断往下滴着混合的液体。她甩了甩沾满各种粘液的手套,发出“啪嗒”的声响。

紫苑也终于停下了所有动作。她瘫坐在那滩巨大的水洼里,浑身湿透,T恤紧贴着身体,下半身完全赤裸,腿间一片泥泞狼藉。她的右手手指还残留着从我后庭带出的污浊,左手湿漉漉地从自己腿间抽出。她剧烈地喘息着,眼神空洞,脸上带着一种虚脱般的、却又异常满足的潮红,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所有力气的狂欢。

房间里,只剩下水滴从湿透衣物上滴落的“滴答”声,以及两个施虐者粗重而满足的喘息。那具被束缚在台子上的躯体,仿佛只是这场扭曲盛宴后,一件被彻底使用完毕、弃置一旁的残破道具。

房间里弥漫的腥膻、汗水和情欲的气息浓稠得几乎化不开。地面上那巨大的、浑浊的水洼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映照着两具同样被欲望烧灼的躯体。

紫苑跪坐在水洼边缘,浑身湿透,T恤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少女青涩却因情动而异常诱人的曲线。她的眼神早已失去了平日的怯懦和探究,只剩下一片被彻底点燃的、迷离而狂热的欲火,如同最原始的雌兽,死死地、贪婪地盯着几步之外的妃咲。她的呼吸粗重灼热,胸口剧烈起伏,双腿间那片泥泞的幽谷,还在无意识地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了自身爱液和地上污浊的粘腻。

妃咲同样如此。她站在束缚台旁,黑色的皮质连体衣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紧贴在身上,如同第二层皮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汗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和脖颈滑落,滴入胸前深深的沟壑。她的眼神,那曾经锐利、冷静、充满掌控欲的眼神,此刻也被同样的、无法抑制的欲火彻底吞噬,燃烧着赤裸裸的、对眼前这具同样被情欲支配的少女身体的渴望。她看着紫苑,喉头滚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妃咲…学姐…” 紫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一种近乎哭泣的渴求,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湿透的胸口,“…我…我…忍不住了…”

“呵…” 妃咲发出一声沙哑的轻笑,那笑声里充满了被压抑到极限的欲望和终于要释放的狂野,“…我也…一样呢,小紫苑医生…”

理智的弦,在目睹了长达数小时的极致榨取和扭曲快感后,在自身也被那淫靡气息彻底浸染后,终于彻底崩断!

“撕拉——!”

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羞耻!妃咲粗暴地抓住自己湿透的皮质连体衣前襟,用力向两侧撕开!坚韧的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纽扣崩飞!一对饱满、雪白、顶端挺立着深红蓓蕾的丰盈乳峰,瞬间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毫不停顿,双手抓住连体衣的腰侧,连同里面早已湿透的底裤一起,猛地向下褪去!一具充满力量感和情欲气息的赤裸女体,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紫苑灼热的视线下!

紫苑也尖叫一声双手抓住自己湿透的T恤下摆,猛地向上掀起、脱掉!一对小巧、如同初绽花苞般的鸽乳,顶端是娇嫩的粉红,在空气中挺立!她紧接着,双手抓住自己同样湿透的牛仔裤和内裤边缘,以一种近乎撕扯的力道,将它们一起褪到了脚踝,然后胡乱地踢开!一具青涩、纤细、却因极度兴奋而泛着诱人粉红的少女胴体,同样毫无保留地呈现!

两具赤裸的、散发着情欲热度的女体,在冰冷的地面和巨大的水洼映衬下,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淫靡又唯美的画面。她们对视着,眼中只剩下对彼此身体最原始的渴望,空气中仿佛有电流在噼啪作响。

“明明…不该这样的…” 紫苑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恍惚的迷茫,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一步步走向妃咲。

“是啊…不该…” 妃咲的声音同样沙哑,她张开双臂,迎向那具扑过来的、滚烫的少女身体,“…但…管他呢!”

两具赤裸的胴体,带着湿滑的汗水和情欲的粘腻,猛地紧紧拥抱、纠缠在了一起!肌肤相亲,乳峰挤压,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彼此的颈间和耳畔!妃咲低头,急切地含住了紫苑胸前那粉嫩的蓓蕾,用力地吮吸!紫苑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手胡乱地抓挠着妃咲光滑的脊背,双腿如同藤蔓般缠上了妃咲有力的腰肢!她们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翻滚、摩擦,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忘情的呻吟,完全沉浸在了彼此的身体和这突如其来的、禁忌的交合之中。

而束缚台上,那具被她们彻底遗忘的躯体,状态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我瘫软在冰冷的皮革上,全身的肌肉松弛无力,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瞳孔涣散,茫然地对着天花板,映不出任何影像。口球边缘,只有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气流,带着血沫和粘液的混合物,随着几乎无法察觉的胸膛起伏而缓缓溢出。每一次呼吸都微弱得如同游丝,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断绝。身体偶尔会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颤抖一下。下体一片狼藉,那根饱经摧残的肉棒,软塌塌地耷拉在腿间,颜色青紫,顶端被撑开的马眼如同一个无法闭合的、流着淡黄色和粉红色混合液体的破洞,缓缓地、持续地滴落着,分不清是残存的尿液、前列腺液、潮吹液。

妃咲在激烈的拥吻和抚摸中,无意间瞥了一眼束缚台。她看到了我那毫无生气、如同破布娃娃般的状态,以及那根软垂着、毫无反应的肉棒。她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混杂着不满足和一丝烦躁的情绪。

“啧…真没办法呢…” 妃咲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不耐,仿佛在抱怨一件不趁手的玩具。她粗暴地推开还缠在她身上的紫苑,踉跄着走到那个黑色金属箱旁,看也不看,随手从里面抓起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尺寸惊人、顶端圆钝、布满狰狞凸起颗粒的、深紫色的巨大假阳具!那粗壮的柱身,几乎有成年男性的手腕粗细,在灯光下泛着冰冷而危险的光泽。

她甚至没有做任何润滑,也没有任何扩张。妃咲带着一种发泄般的、近乎粗暴的力道,一手粗暴地掰开我毫无抵抗力的臀瓣,将那粉嫩、微微收缩的菊穴入口完全暴露出来。另一只手则握紧了那根冰冷、沉重的巨大假阳具,将那颗布满颗粒的、如同婴儿拳头般的圆钝头部,狠狠地抵在了那脆弱的入口处!

“呃…” 即使是在接近昏迷状态,身体的本能依旧让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括约肌,在异物入侵的威胁下,反射性地、微弱地收缩了一下,形成了一丝微不足道的阻力。

这丝阻力,在妃咲此刻被情欲和烦躁支配的头脑里,无异于一种挑衅。

“给我…打开!” 妃咲低吼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她不再有任何犹豫,双手紧握假阳具的根部,将全身的重量和力量都压了上去!同时,她的膝盖猛地顶在我的大腿外侧,利用杠杆原理,强行将我的臀部固定住!

“噗嗤——!”

一声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如同撕裂湿布般的声音骤然响起!那巨大的、冰冷的、布满颗粒的头部,以最野蛮的方式,强行撑开了入口处那圈早已脆弱不堪的肌肉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或者说,是身体残存的神经末梢传递出)那圈柔韧的括约肌纤维,在超越极限的扩张力下,如同绷紧的琴弦般,一根根、一条条地,被生生撕裂、扯断!剧烈的、如同身体被从中劈开的尖锐痛楚,瞬间穿透了麻木的意识,让我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如同濒死叹息般的闷哼!

暗红色的、粘稠的鲜血,如同被挤破的血袋,瞬间从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入口边缘,汹涌地喷溅出来!血液混合着少量浑浊的肠液,瞬间染红了假阳具粗壮的根部,也溅射在妃咲的手腕和小腹上!

但妃咲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甚至没有感受到那喷溅的温热血液!她的眼神依旧燃烧着情欲和一种发泄式的疯狂,双手持续用力,将那根巨大的凶器,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地、更深地捅了进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内壁,在巨大异物的强行入侵下,被撑开、挤压、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咕叽”声,伴随着肌肉撕裂的细微“嗤啦”声。直到那粗壮的根部,也完全没入,紧紧抵在了被撕裂的入口边缘,将那个小小的孔洞,强行扩张成了一个血淋淋的、无法闭合的、边缘翻卷着破碎黏膜的恐怖洞口!

“呃…嗯…” 妃咲似乎因为这粗暴的插入和内部的紧致挤压,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她甚至无意识地、带着一种确认“玩具”是否还能有反应的念头,双手握着假阳具的根部,极其轻微地、尝试性地向外抽动了一下,然后又猛地推了回去!

“噗嗤…咕噜…”

随着这轻微的抽插,一股更加汹涌的、暗红色的血液,混合着粉红色的泡沫状肠液,如同开闸般,从被撑开的血洞边缘和被假阳具带出的缝隙中,猛地涌了出来!粘稠的血液顺着假阳具的柱身流淌,滴落在束缚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下方浑浊的水洼边缘迅速晕开一片刺目的猩红。然而,我那根软垂的肉棒,对此毫无反应,只是随着身体的微弱抽搐,轻轻晃动了一下。

妃咲对此毫不在意,或者说,她此刻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重新扑上来的紫苑所吸引。

“小紫苑…” 妃咲喘息着,甚至没有将假阳具完全固定,就急切地转过身,眼神灼热地看向紫苑,“…过来…坐上去…”

紫苑早已被情欲烧得神志不清,她痴迷地看着妃咲赤裸的身体,顺从地、跌跌撞撞地爬上了束缚台。她跨过我的身体,背对着我的脸,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湿滑泥泞、还在不断翕张、流淌着爱液的少女蜜穴,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我的脸上!

“唔…!” 我的口鼻瞬间被一片温软、湿滑、带着浓烈雌性气息和自身污浊的肉丘完全覆盖、堵死!

与此同时,妃咲也跨上了束缚台。她跪坐在我的小腹位置,面对着紫苑。在妃咲那近乎摧残的刺激下,那根可怜的肉棒痛苦地、微弱地跳动了几下,勉强维持了一个半软不硬、极其可怜的状态。

妃咲毫不在意。她一手扶着那根半软的肉棒,另一只手则引导着自己的身体,将双腿间那早已湿透、如同成熟蜜桃般饱满肥美的阴户,对准了那根半软的、顶端还在滴落混合液体的柱身,然后…沉下了腰!

“嗯啊——!” 妃咲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呻吟。她那紧致、火热、湿滑的蜜穴,将我那根半软的肉棒,连同根部被紫苑坐着的部分,一起…吞没了进去!滚烫的肉壁,如同最贪婪的吸盘,瞬间包裹、挤压着那根饱受摧残的器官!

紫苑也同时,因为妃咲的动作和身下肉棒的微弱存在感,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坐在我脸上的蜜穴,更加用力地摩擦、挤压着我的口鼻!

妃咲和紫苑,面对面地跪坐在我的身体上。妃咲的双手穿过紫苑的腋下,紧紧抱住了紫苑光滑的脊背。紫苑的双手也同样,紧紧环抱住了妃咲的脖颈。她们十指相扣,额头相抵,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眼神迷离地凝视着对方,完全无视了身下那具正在被她们共同蹂躏的躯体。

“啊…紫苑…” 妃咲喘息着,开始挺动自己有力的腰肢,让那紧致的蜜穴,在我那半软的肉棒上,上下套弄、摩擦!每一次下沉,都将那根肉棒更深地吞入,挤压着根部被紫苑坐着的部分;每一次抬起,又让那湿滑的肉壁刮蹭过敏感的冠状沟(虽然那敏感早已麻木)。“咕叽…咕叽…” 的响亮水声,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妃咲…学姐…啊…好…好深…” 紫苑也忘情地回应着,配合着妃咲的节奏,扭动、抬起、落下自己的腰臀。每一次动作,都让坐在我脸上的蜜穴,更加用力地碾压、摩擦着我的口鼻,带来更强烈的窒息感。她甚至无意识地,将身体向后仰,让那小巧的乳峰,在妃咲的眼前晃动。

两具赤裸的、充满活力的女体,在我的身体上,忘我地交合、律动。妃咲的丰乳,随着动作,在紫苑的胸前挤压、变形。紫苑的呻吟,混合着妃咲的喘息,交织成最淫靡的乐章。她们紧握的双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揉进对方的身体里。

而我…早已无法感知这是否是“高潮”。意识在窒息的黑暗和身体被彻底榨干的虚脱中沉浮。那根被妃咲蜜穴包裹、被紫苑体重压迫的半软肉棒,只是在每一次粗暴的套弄和挤压下,如同被挤瘪的牙膏管,从顶端那个破洞中,缓缓地、持续不断地,渗出一些稀薄的、混合着淡黄、粉红和透明的液体。它们无法形成喷射,只是无力地流淌出来,被妃咲湿滑的肉壁刮蹭、涂抹,发出更加粘腻的声响,然后滴落在束缚台上。

“啊…要…要去了…紫苑!”

“妃咲学姐…我也…啊——!!!”

几乎是在同时!妃咲和紫苑的身体猛地绷紧、僵直!她们同时发出一声高亢到破音的、如同濒死般的尖叫!妃咲死死地抱紧紫苑,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痉挛!紫苑也用力地回抱着妃咲,身体剧烈地颤抖,坐在我脸上的蜜穴,如同痉挛般,剧烈地收缩、挤压,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雌性气息的爱液,猛地涌出,彻底糊满了我的口鼻!

她们维持着这个紧紧相拥、身体绷紧的姿势,剧烈地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般,同时向后仰倒,瘫软在束缚台上,躺在我的身体两侧。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脸上带着极度满足后的虚脱和茫然,沉浸在情欲巅峰后的余韵中,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这短暂的、如同真空般的宁静,持续了十几秒。

然后…

妃咲无意识地,侧过头,目光扫过躺在自己身旁、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她的呼吸,猛地一滞。

那张脸…苍白得如同石膏,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微微张开,嘴角和下巴,糊满了混合着涎水、白沫、血沫以及紫苑高潮时喷涌的爱液的粘稠污物。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瞳孔,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如同玻璃珠般的灰败,茫然地对着天花板,映不出任何光亮。没有焦距,没有反应,只有一片死寂的空洞。

妃咲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她猛地坐起身,所有的情欲和满足感如同潮水般退去,被一种灭顶的恐惧攫住。

“哥…哥哥?” 妃咲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不…不可能…” 妃咲失神地喃喃,目光下意识地、惊恐地向下移动。

她看到了那根依旧深深插在我后庭的、巨大的紫色假阳具。粗壮的根部,被暗红粘稠的血液,以及粉红色的、泡沫状的肠液,完全浸染。更多的血液,正顺着假阳具,如同小溪般,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在束缚台上汇聚成一小滩,然后…滴落在下方那巨大的、浑浊的水洼边缘,晕开一片片刺目而绝望的猩红。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了那根冰冷、沾满粘稠血液的假阳具根部。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外一拔!

“噗嗤——哗啦!”

伴随着一声更加响亮、更加粘腻的、如同从泥沼中拔出重物的声音,那根巨大的凶器被猛地抽离!然而,被带出来的,不仅仅是大量的、如同喷泉般涌出的暗红血液和粉红肠液!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随着假阳具的拔出,一团粉红色、湿滑、布满粘液和血丝的、如同肠子般的管状组织,竟然被那巨大的吸力和内部负压,硬生生地从那个被撕裂扩张的血洞中,拖拽了出来!那团组织软塌塌地、无力地垂挂在血洞边缘,一部分还连接在体内,另一部分则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无意识地蠕动着,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血管和粘液,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和内脏特有的腥气!

“呕——!!!”

一声撕心裂肺的干呕声猛地响起!是紫苑!她刚刚从情欲的余韵中稍微清醒,就看到了这地狱般的一幕——那张毫无生气的脸,那不断涌出的鲜血,以及此刻那垂挂在血洞边缘、还在微微蠕动的粉红色肠管!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浓烈的血腥内脏气味,瞬间击溃了她的神经!她连滚带爬地从束缚台上翻下去,跌坐在冰冷湿滑、满是污秽的地面上,双手死死捂住嘴,但无法抑制的呕吐物还是从指缝中喷涌而出!她剧烈地干呕着,身体蜷缩成一团,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眼神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如同世界崩塌般的极致惊恐和生理性的强烈厌恶!

束缚台上,那具被彻底使用完毕的躯体,后庭变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血洞,粉红色的肠管垂挂在外,鲜血如同小溪般汩汩流淌,双腿间一片狼藉,口鼻被污物覆盖,瞳孔扩散,无声无息。只有那垂挂的肠管末端,还在随着血液的涌出,极其微弱地、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妃咲僵在原地,如同被最寒冷的冰霜冻结。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刚才那疯狂交媾的记忆如同隔着一层厚重、扭曲的毛玻璃,朦胧、模糊、充满了不真实的躁动和情欲的喧嚣。为什么哥哥会变成这样?那根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她只记得一种被强烈欲望支配的、近乎野兽般的冲动,一种想要填满、想要破坏、想要彻底占有的疯狂念头,像无形的丝线操控着她的肢体,让她做出了…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

“不…不是我…这不可能是我做的…” 妃咲失神地喃喃,声音破碎不堪。她看着束缚台上那具无声无息的躯体,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翻卷着破碎黏膜、还垂挂着粉红色肠管的恐怖洞口,看着那如同小溪般汩汩流淌、在皮革上汇聚、滴落的暗红血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

“呕——!!!”

妃咲猛地弯下腰,剧烈的呕吐物混合着胃酸和之前喝下的清酒,如同喷泉般从她口中汹涌而出!她吐得撕心裂肺,身体剧烈地痉挛,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糊满了她同样沾着血污和粘液的脸颊。呕吐物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和紫苑的呕吐物、那巨大的污浊水洼、以及不断蔓延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更加令人作呕的、地狱般的气息。

“不…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可能…我们…我们怎么会…” 紫苑蜷缩在角落的水洼里,双手死死地抱着头,指甲几乎要抠进头皮。她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无法理解的混乱,身体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嘴里反复地、神经质地念叨着破碎的句子。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与妃咲学姐的禁忌交合带来的极致快感余韵,此刻被眼前这惨绝人寰的景象彻底击碎,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强烈的自我厌恶。她也清晰地记得那被情欲完全吞噬、如同野兽般交媾的感觉,那感觉如此真实,却又如此…不像她自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彻底接管了她的身体和意志。

“紫苑…紫苑!” 妃咲强忍着呕吐后的虚弱和眩晕,用沾满污秽的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脸,踉跄着扑到紫苑身边。她用力抓住紫苑颤抖的肩膀,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强行凝聚的、近乎崩溃边缘的冷静:“…看着我!看着我!听我说!现在…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哥哥…哥哥他…!”

妃咲的目光再次扫过束缚台上那无声无息的躯体,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猛地咬破了自己的下唇,血腥味和剧痛让她混乱的头脑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

“手机…我的手机!” 妃咲几乎是爬着,扑向自己之前脱下的、扔在角落的皮质连体衣。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被血污和粘液弄得模糊不清。她胡乱地用还算干净的衣角擦拭,手指因为剧烈的颤抖,好几次都按错了数字。

“1…1…9…对…119…” 她一边拨号,一边语无伦次地对着蜷缩的紫苑低吼,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坚持住…紫苑…坚持住…救护车…救护车马上就来…哥哥…哥哥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物,汹涌地流淌下来,她的话语充满了绝望的祈祷和自我欺骗。

电话接通了。妃咲用尽全身力气,强迫自己发出清晰(尽管依旧带着浓重哭腔和颤抖)的声音:“喂!救…救命!快派救护车!地址是…XX区XX町XX番地XX号!快!有人…有人重伤!大出血!后…后面…撕裂…肠子…肠子出来了!快啊——!!!” 她几乎是尖叫着报出了地址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伤情描述。

挂断电话,妃咲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瘫坐在冰冷湿滑、满是污秽的地上,背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和呕吐物的气味。她看着依旧抱着头、眼神空洞、喃喃自语的紫苑,巨大的恐惧和自责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伸出手,想要再次触碰紫苑,给她一点力量,但看到自己手上沾满的、属于哥哥的鲜血和污物,又猛地缩了回来,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对不起…对不起…紫苑…对不起…哥哥…” 妃咲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同样肮脏的膝盖上,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刚刚发生的一切,那疯狂的情欲,那野兽般的交合,那对哥哥毫无怜悯的、残忍的最后一击…这一切都像一场最恐怖的噩梦,却又无比真实地烙印在她的感官和这满室的狼藉之中。她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紫苑怎么会变成那样?那感觉…就像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原始的、黑暗的欲望彻底吞噬了灵魂。

时间在极度的恐惧和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远处传来了由远及近、撕心裂肺的救护车警笛声!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最终在宅邸外尖锐地停下。急促的脚步声和担架车轮滚动的声音迅速逼近。当急救人员根据妃咲语无伦次的指引,撞开那间隔音门时,即使是见惯了各种惨烈场面的资深急救医生和护士,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僵在原地!

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血腥、排泄物、呕吐物、精液、女性体液)扑面而来,几乎形成实质的冲击。地面上,一片巨大的、浑浊不堪的水洼几乎覆盖了小半个房间,水洼边缘晕开大片刺目的、尚未完全凝固的暗红色血迹。房间中央,冰冷的金属束缚台上,一具年轻男性的躯体呈“大”字形被拘束着,全身赤裸,皮肤苍白如纸,毫无生气。

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下体——双腿被迫大大分开,臀部高抬。而在那本该是肛门的位置,此刻却是一个血肉模糊、边缘翻卷着撕裂黏膜的巨大血洞!一团粉红色、湿滑、布满粘液和血丝的肠管组织,如同被强行拽出的内脏,无力地垂挂在这个恐怖的血洞边缘,一部分还连接在体内,另一部分则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无意识地抽搐着!暗红色的血液,正从这个可怕的伤口和垂挂的肠管断端,如同小溪般汩汩地流淌出来,顺着束缚台的边缘,滴落在下方那巨大的污浊水洼中,不断晕开新的猩红。他的双腿间一片狼藉,那根软垂的肉棒顶端,还在缓缓滴落着混合的淡黄粉红液体。

他的口鼻被粘稠的污物覆盖,脸色青紫,瞳孔扩散,对强光照射毫无反应。颈动脉搏动消失,呼吸停止。

“我的天…” 为首的急救医生脸色瞬间煞白,但他强压下震惊,立刻恢复了专业素养,厉声吼道:“快!确认生命体征!建立静脉通路!最大流量给氧!准备除颤仪!快!快!快!”

训练有素的急救团队立刻行动起来,如同精密的机器。护士迅速剪断束缚带,医生立刻进行心肺复苏(CPR),强有力的按压让那具毫无生气的躯体剧烈地起伏。另一名护士迅速清理口鼻污物,插入喉管,连接呼吸气囊进行人工通气。第三名护士则快速在手臂上寻找可用的静脉,扎入粗大的留置针,挂上生理盐水快速滴注,同时抽取血样准备紧急送检。

“血压测不到!心率无!室颤!” 连接心电监护仪的护士急促地报告。

“200焦耳!充电!所有人离手!清场!” 医生吼道,除颤仪发出刺耳的充电声。电极板重重按在苍白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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