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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充满羞耻的日常调教篇,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2

小说: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人类牧场·伊甸园 :榨精地狱 2025-09-09 19:54 5hhhhh 3540 ℃

“出来了…哥哥的…都出来了…”妃咲的声音带着一种迷醉的、满足的喘息,她更加专注地、甚至带着点痴迷地观察着那不断涌出的透明液体,腰部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深入!每一次顶撞都仿佛要将我的内脏从喉咙里顶出来!

痛苦在叠加。每一次顶撞带来的剧痛,都让之前的痛苦显得微不足道。那中空的棒身仿佛成了痛苦的放大器,将前列腺的每一次被碾压的酸胀、灼痛和失控感,毫无保留地传递到我的神经末梢。

我想喊停!我想尖叫着让妃咲停下!这痛苦已经超越了忍耐的极限,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停…停…” 我在心中疯狂地呐喊,试图用力摇头,试图发出最大的声音。然而,身体早已在极致的痛苦中脱力,喉咙因为持续的惨叫而彻底沙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如同濒死般的嗬嗬声。口中的软垫被咬得深深凹陷。

就在我拼尽全力,试图凝聚最后一丝意志喊出那个“停”字的瞬间——

黑暗如同沉重的幕布,猛地笼罩下来。

剧痛、挣扎、妃咲专注的脸庞…一切感官瞬间被切断。我彻底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然而,妃咲正沉浸在掌控与“榨取”的巅峰快感中,她全神贯注于那不断涌出的透明潮吹液,感受着棒身传来的、我身体内部剧烈的痉挛和绞紧,这让她更加兴奋,动作更加狂野。她甚至没有立刻注意到,我身体的挣扎已经停止,头无力地歪向一边。

她更没有注意到,那从中空棒身末端射出的、以及从尿道口附近溢出的液体,颜色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从清澈的透明,渐渐变得浑浊…然后,带上了一丝微弱的、但不容忽视的黄色。

尿液。

在持续不断的、超越极限的刺激和压迫下,在意识丧失、括约肌彻底失控的状态下,我的身体,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温热的淡黄色尿液,开始混合着之前的潮吹液,从中空棒身的开口和尿道口周围,不受控制地、持续地流淌出来,浸湿了身下早已一片狼藉的皮革。

几秒钟后,一股更加强烈的、源于膀胱被压迫和尿道被粗暴刺激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昏迷的意识深处!

“呃——!” 一声短促的、如同窒息般的抽气声从我喉咙里挤出。我被这剧烈的痛苦强行从昏迷中拽了回来!

意识艰难地恢复了,但身体依旧不受控制。我感到下腹的胀痛和尿道深处那持续不断的、被贯穿和摩擦的灼痛。我想说话,想告诉妃咲自己不行了,想求她停下。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嘶嘶声,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

我只能绝望地、无力地躺在那里,感受着妃咲依旧在进行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挺动和碾压。感受着尿液混合着其我液体,不受控制地流淌。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再次变得模糊…

昏过去…

被剧痛强行唤醒…

再昏过去…

再被唤醒…

如同在炼狱的油锅中反复沉浮。时间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失控的生理反应循环往复。

不知过了多久,那从中空棒身里涌出的液体,终于变得稀薄,最后…彻底停止了。

无论妃咲如何用力地顶撞、研磨,除了少量被挤压出的尿液和润滑液混合物,再也榨取不出任何东西了。

妃咲的动作,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她似乎才从那种极致的沉浸状态中回过神来。她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我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口角流着涎水和白沫,身体间歇性地、无意识地抽搐着。身下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液、精液、潮吹液、尿液和润滑液的粘腻液体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束缚带深深勒入我失去血色的皮肤。

妃咲眼中的狂热和迷醉,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瞬间涌上的、如同海啸般的惊恐、悔恨和心疼!

“哥…哥哥?!”她的声音尖锐地变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猛地扑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地去解我身上的束缚带,动作因为慌乱而变得笨拙。“哥哥!醒醒!看着我!哥哥!”

束缚带被解开,我软软地瘫在台子上,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偶,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我还活着。

妃咲颤抖着手,极其小心、极其缓慢地将那根粗大的中空金属棒从我的尿道中拔了出来。随着棒身的离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妃咲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落在我冰冷的皮肤上。她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歉,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我身上的污秽,用温热的毛巾一遍遍擦拭我冰凉的身体,然后将我紧紧抱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我。

“我错了…哥哥…我太过了…对不起…对不起…”她抱着我,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哭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里充满了后怕和撕心裂肺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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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床头灯,驱散了角落的黑暗,也柔和了白日里那间特殊房间留下的激烈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膏清香,取代了情欲与体液的气息。

我侧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体依旧残留着一种深层的疲惫和隐隐的酸痛,尤其是下体,那被过度蹂躏的尿道深处,仿佛还残留着被冰冷金属贯穿的幻痛和灼烧感。一周前的经历,如同一个遥远而模糊的噩梦,却又在身体的记忆里刻下了清晰的印记。

妃咲跪坐在我身边,身上穿着柔软的棉质睡裙,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专注和小心翼翼。她手里拿着一管特制的、具有消炎镇痛作用的药膏,正用指尖蘸取一点,极其轻柔、极其缓慢地涂抹在我尿道口周围红肿的皮肤上。她的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生怕再给我带来一丝一毫的不适。

“还…还疼吗?”她小声问,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很久。从一周前那次失控的尿道责结束,她把我从束缚台上抱下来,清理干净,紧紧搂在怀里感受到我冰冷和虚脱开始,她的眼泪和道歉就几乎没有停过。

“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她一边涂药,一边又忍不住开始道歉,声音哽咽,“我…我太过分了…我完全…完全没注意到你…我…”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沉默地感受着药膏带来的微凉和妃咲指尖的颤抖。身体的不适是真实的,但更让我心绪翻涌的,是妃咲此刻的状态,以及…我们关系的本质。

我看着她低垂的、满是泪痕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几乎要将我淹没的悔恨和心疼。这绝不是伪装。可是…一周前那个房间里,那个眼神狂热、沉浸于掌控与“榨取”、甚至忽略了我昏迷和失禁的妃咲,也是真实的。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真的是“迎合”她的癖好吗?还是…她本身就沉溺其中?

我想起她最初在人类牧场的经历。那是被迫的,是地狱。她曾那么痛苦,那么抗拒。可是…当对象变成了我,当“施虐”的权力完全掌握在她手中,当她确信我“心甘情愿”时…那份被压抑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理解的掌控欲和施虐欲,是否被彻底释放了出来?甚至…变本加厉?

这念头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寒意。我爱妃咲,爱她的全部,包括她因创伤而扭曲的部分。我愿意承受痛苦,成为她宣泄和掌控的对象,因为那能让她感到安全和被需要。但…如果这份“爱”的表达,最终会演变成一方在痛苦中崩溃,另一方在狂热中迷失…这真的是健康的吗?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幸福”吗?

我该不该继续这样纵容她?该不该设下更明确的界限?

妃咲见我久久不语,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心中的恐慌更甚。她以为我在生气,在怨恨她。“哥哥…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涂药的手也停了下来,像个等待审判的孩子。

她的恐惧和脆弱,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我心中翻涌的疑虑和寒意。

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看着她因为害怕失去而颤抖的身体。我想起了她每一次事后的温柔照顾,想起了她无数次笨拙却真诚的道歉,想起了她依偎在我怀里时,那份毫无保留的依赖和满足。

是的,妃咲有她的黑暗面,有被那段地狱经历扭曲的部分。但她的本质,那个在绝望中依然向我伸出手,那个在获得自由后依然选择留在我身边,那个会因为伤到我而哭得撕心裂肺的妃咲,从未改变。

我相信她。相信她对自己的爱,也相信她有能力在失控的边缘勒住缰绳。

更重要的是…我无法否认,在那些极致的痛苦和臣服中,在妃咲那充满占有欲的掌控下,我内心深处,同样涌动着一种扭曲却真实的、被需要被占有的满足感。我喜欢…不,是爱着这样的妃咲,爱着我们之间这种独一无二的、用痛苦与温柔共同编织的羁绊。只是…我需要更了解自己的极限,也需要妃咲学会更好地“倾听”我的极限。

深思熟虑后的决定,让我的眼神重新变得柔和而坚定。

我抬起手,有些费力地,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轻轻抚上了妃咲的头顶。掌心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也传递着无声的安抚。

“没事的…妃咲…”我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语气平静而包容,“…我没有讨厌你。”

妃咲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有些疲惫却无比真实的笑容:“只是…下次,要更小心一点…要…好好看着我,听我说话…好吗?”我没有指责,只是提出了一个请求,一个关于“界限”的请求。

妃咲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但这次,是如释重负的、混合着巨大感激和爱意的泪水。她用力地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哽咽着说:“嗯!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一定好好看着哥哥!不会再…再那样了!”她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对不起…对不起…最喜欢哥哥了…最喜欢了!”

我回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和颤抖,轻轻拍着她的背。“嗯…我也最喜欢妃咲了。”

接下来的整整一周,那间特殊的房间被彻底锁上。我们的生活回归了最普通、最甜蜜的日常。

妃咲仿佛要把所有的愧疚和爱意都倾注出来。她精心准备营养丰富的三餐,尤其注意补充水分和维生素,变着花样做我喜欢的料理。她拉着我去公园散步,在阳光和微风里,像普通情侣一样牵着手,聊着无关紧要的闲话。我们去看了一场轻松的电影,在爆米花的香气里,妃咲会偷偷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我们去逛了热闹的商店街,妃咲会兴奋地拉着我看各种小玩意,给我买可爱的钥匙扣,仿佛要把所有错过的“正常”约会都补回来。

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的身体,按时给我涂药,观察我恢复的情况。晚上,她会早早地爬上床,像只寻求安全感的小动物,紧紧依偎在我身边,只是单纯地抱着我,听着我的心跳入睡。那些激烈的欲望,仿佛被这一周的温柔时光暂时封存、净化。

我的身体在妃咲细心的照料和充分的休息下,逐渐恢复了元气。尿道的不适感慢慢消退,身体的疲惫感也一扫而空。更重要的是,妃咲那毫无保留的、充满阳光和爱意的陪伴,如同最有效的良药,抚平了我心底那一丝因极限体验而产生的惊悸和疑虑。

一周后的某个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温暖的橘红色。我们刚从一家氛围很好的餐厅出来,妃咲挽着我的手臂,脸上带着满足而放松的笑容,叽叽喳喳地说着刚才那道甜点多么美味。

我侧头看着她被夕阳镀上金边的侧脸,看着她眼中纯粹的快乐和依恋。一周前的痛苦和挣扎,仿佛真的成了遥远的过去。

我握紧了她的手,妃咲立刻有所感应地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哥哥,明天想去哪里?”她问,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具体的地点,只是轻声说:“…和妃咲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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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客厅里,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里翻着杂志,眉头却微微蹙着。妃咲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细微的表情。

“怎么了,哥哥?哪里不舒服吗?”她放下果盘,关切地凑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苦笑道:“唔…最近好像肠胃不太给力,有点…便秘,三天没拉了。”我抱怨着,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明明你都有准备蔬菜的…”

妃咲闻言,动作顿了一下。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随即,一丝难以察觉的、带着狡黠和兴奋的光芒飞快地掠过眼底,嘴角也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那笑容,像极了发现新玩具的孩子,又带着点“终于逮到机会”的坏心眼。

“哦?便秘了呀…”妃咲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带着点担忧,但那份潜藏的雀跃却瞒不过我。她放下水果叉,站起身,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那可不行呢,对身体不好。来,跟我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当妃咲拉着我走向的方向,是那间特意改造过的、锁了一周的私密房间时,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妃…妃咲?等等…不用去那里吧?我多喝点水,吃点水果就好了…”我试图挣扎,但妃咲的手劲意外地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行哦,”妃咲回头,对我露出一个甜美却毫无商量余地的笑容,“哥哥自己不注意,这是惩罚。而且,我会‘好好’帮你排出来的。”

门被打开,熟悉的、带着淡淡消毒水和皮革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房间中央那台特制的束缚台,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妃咲没有把我绑上束缚台,而是从旁边推过来一个特制的、带有固定四肢支架的矮台。她利落地脱掉我的衣物,然后以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趴上去,四肢着地,把后面…露出来。”

羞耻感瞬间烧红了我的脸。“妃咲!别…别这样!这个真的不行!”我试图抗拒,但妃咲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

“趴好。”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属于“L-07”时期的威压,让我身体本能地一僵。我最终还是屈辱地、颤抖着趴上了矮台,四肢被支架上的软质束缚带固定住,腰部被垫高,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将最私密的后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妃咲的视线下。

妃咲站在我身后,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审视着那紧闭的入口。她伸出手指,带着手套的冰凉触感,轻轻划过臀缝,引得我一阵战栗。

“哥哥,”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在回忆的语调,“…还记得你刚被送进‘伊甸园’的时候吗?我们…是怎么给你检查身体的?”

屈辱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我咬着牙,声音闷闷的:“…脱光…趴着…被…被手指…检查里面…”

“嗯…”妃咲应了一声,手指的力道微微加重,带着某种宣告,“…那,灌肠呢?我们给你灌过吧?为了清理干净,方便‘使用’?”

“…是…”我感到一阵恶寒,身体绷得更紧。我猛地猜到了妃咲要做什么!“妃咲!不行!这个…这个太脏了!绝对不行!”我惊恐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不行?”妃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厉,“哥哥自己不注意饮食,搞到便秘,对身体多不好!这是惩罚,也是必要的‘照料’!”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柔软的硅胶口球,不由分说地塞进我嘴里,扣好。“…而且,等下可能会很吵,咬着这个,别伤到自己。”

“唔!唔唔唔——!” 我绝望地摇头,发出被堵住的抗议,但妃咲已经转过身,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器具。

她打开一个特制的医疗推车,上面摆放着各种冰冷的器械。她一边准备,一边用一种近乎授课般的平静语气说着,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在‘伊甸园’,灌肠是基础课程呢。我学得很认真哦…也看过很多次教官给那些不听话的‘种牛’灌肠。”她拿起一个巨大的、中空的金属肛塞,顶端圆润,但直径目测至少有6厘米!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大部分‘种牛’,灌进去一升就受不了了,拼命挣扎想拉出来…所以呢,为了避免中途漏出来弄脏,也为了灌得更深更彻底…”她拿起肛塞,展示着它尾端一个特殊的、带阀门的接口,“…都会先把这个塞进去,牢牢堵住出口。”

她拿起一个巨大的、尾部连接着透明软管和3升容量容器的金属注射器,容器里装满了清澈的、类似开塞露的粘稠液体。“然后,把这个单向阀的接口,插进肛塞尾端的入口…”她比划着,“…利用这个巨大的注射器,把灌肠液,直接、大量地…打进肠道深处。”她晃了晃那巨大的注射器,里面足有3升的液体微微荡漾。“…今天,就给哥哥用3升吧。好好清理一下。”

“唔唔唔——!!!” 听到“3升”这个数字,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3升?!那会是什么感觉?!肚子会炸开的!

妃咲对我的挣扎视若无睹。她戴上手套,拿起润滑剂,开始极其仔细、极其缓慢地涂抹在我紧绷的肛门皱褶上,并尝试着将润滑剂送入内部。“放松…哥哥,越紧张越痛哦…”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动作却坚定地继续着。

当那冰凉的、巨大的肛塞顶端抵上入口时,我全身的肌肉都绷成了石头!妃咲没有犹豫,用稳定而持续的力量,开始将那庞然大物缓缓推入!

“呜——!!!” 被撑开的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让我瞬间弓起了背,喉咙里爆发出沉闷的惨嚎!那感觉比任何一次扩张都要恐怖!仿佛整个骨盆都要被强行撑裂!我拼命收缩括约肌抵抗,却只是徒劳,只能眼睁睁(或者说,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一点点、不容抗拒地侵入、填满、最终被完全吞没!肛塞的底座紧紧贴合在臀缝间,将我彻底封死。

妃咲迅速将注射器前端的接口,插入了肛塞尾端的阀门。她轻轻推动注射器的活塞,一股冰凉的液体瞬间顺着软管涌入!

“嗯…!” 我闷哼一声,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洪流,正通过那中空的肛塞,被强行注入我的肠道深处!那感觉极其怪异,冰冷、沉重,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迅速在腹腔内扩散开。

妃咲的动作很慢,但很稳。她一边缓缓推动活塞,一边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因为液体注入而开始微微鼓胀的小腹。

“乖…忍一忍…”她的声音异常温柔,与正在进行的残酷行为形成鲜明对比,“…液体我加热过了,不会太刺激肠道的…放松…让它们进去…”

一升…两升…

随着液体的不断注入,我感觉自己的肚子像一个正在被吹起的气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肠道被强行撑开,饱胀感和沉重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肠壁在冰冷液体的刺激下开始剧烈地蠕动、痉挛,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便意如同海啸般汹涌袭来!

“唔唔唔——!!!” 我疯狂地扭动臀部,试图将那该死的肛塞挤出去,试图将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液体排出去!但坚固的肛塞如同磐石般纹丝不动,死死堵住了唯一的出口!我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那恐怖的便意和腹部的胀痛越来越强烈,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妃咲对我的痛苦挣扎似乎毫不在意,她只是专注地、稳定地推动着活塞,将最后一升液体也缓缓注入。当3升液体全部进入我体内时,我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鼓胀得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巨大的压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妃咲终于停下了注射。她利落地拔掉连接肛塞的软管接口,并迅速关闭了肛塞尾端的阀门,确保不会有液体漏出。

“好了,全部进去了哦。”她轻轻拍了拍我鼓胀如球的肚子,发出沉闷的声响,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欣赏和…打趣?“…这么大的肚子,看来会生出很乖的‘宝宝’呢。”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笑着说出这句充满羞耻意味的话。

“唔唔唔——!!!” 我隔着口球发出撕心裂肺的求饶声,疯狂地摇头,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然而,妃咲只是温柔地、用指尖轻轻揩去我不断涌出的泪水和鼻水。她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混合着怜惜、满足和…深不见底的嗜虐快感的复杂光芒。

“不行哦,哥哥,”妃咲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残酷,“…再忍一会儿,效果会更好。忍得越久,清理得越干净哦…”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指尖,如同品尝美味般,缓缓舔去我脸上咸涩的泪水。

我绝望地瘫在支架上,巨大的肚子沉重地压迫着内脏,恐怖的便意和胀痛如同酷刑般持续折磨着我。意识在极度的痛苦和羞耻中变得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妃咲那游走于温柔与残忍边缘的“照料”。时间,在肠道翻江倒海的轰鸣和妃咲轻柔的舔舐中,变得无比漫长。

妃咲那带着小恶魔般戏谑的话语,如同最残酷的催化剂,将我腹中翻江倒海的痛苦和羞耻感推向了顶峰!巨大的肚子沉重地压迫着内脏,恐怖的便意如同无数只手在肠道内疯狂抓挠、撕扯,却被那冰冷的金属肛塞死死堵住唯一的出口!

“唔唔唔——!!!” 我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眼泪和鼻涕混合着汗水,狼狈地流淌。我抬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向妃咲投去最卑微、最痛苦的祈求目光——求求你,拔掉它!让我拉出来!

然而,妃咲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种掌控我生理极限的扭曲快感中。她非但没有心软,反而饶有兴致地调整了束缚我四肢的支架角度。伴随着机械的轻微声响,我被强行从趴伏的姿势,调整成了一个屈辱的、类似蹲坐排便的姿势!更让我绝望的是,妃咲推动着整个束缚支架,将我连同那个巨大的肛塞一起,移到了房间角落那个特制的、带有强力冲洗功能的马桶上方!

我的臀部正对着马桶的深洞,姿势如同等待排泄的牲畜。但肛塞的存在,让这姿势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徒劳的挣扎!无论我如何绷紧腹部,如何试图用力,那坚固的塞子都纹丝不动,将汹涌的洪流死死锁在体内!我只能像搁浅的鱼一样,在支架上徒劳地扭动,发出绝望的呜咽。

妃咲绕到我身后,欣赏着我此刻的狼狈和痛苦。她甚至伸出纤细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悠闲,轻轻敲了敲那深深嵌入我体内的肛塞尾部,发出“叩、叩”的轻响。

“唔?”她歪着头,凑近我耳边,声音甜腻得像裹了蜜糖的毒药,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哥哥真的这么想拉出来吗?”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每一个字都像小锤敲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要被心爱的女朋友,完完整整地看到羞耻的排便过程了哦?”

“噗嗤…噗嗤…” 她模仿着某种声音,语气天真又残忍,“…恶臭的、稀稀的便便,要在妃咲的眼前,‘哗啦哗啦’地拉出来了哦?”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问题,“…呐,哥哥,你说,不管是什么女生,看到自己喜欢的男生这样…拉得这么狼狈,这么臭…都会幻灭的吧?会觉得好恶心,好丢脸,再也不想靠近了吧?”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汗湿的脊背,带来一阵战栗。

“不过呢…”妃咲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充满占有欲,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妃咲没关系哦。不如说…”她俯身,温热的唇瓣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廓,吐出的气息却冰冷刺骨,“…妃咲很期待呢。想看看哥哥最羞耻、最失控的样子…想看到哥哥的里面,为我敞开的样子…”

这充满扭曲爱意和施虐欲的宣言,让我羞愤欲死,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好了…”妃咲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异常温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她的手,稳稳地握住了那冰冷肛塞的尾部。“…倒数十秒,就拔出来哦。哥哥…好好准备迎接吧?”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就在“五”字落下的瞬间!妃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兴奋的光芒,她根本没有数完!

嗤——!

伴随着一声仿佛高压气阀被猛然打开的声响,以及橡胶与黏膜剧烈摩擦的黏腻声,那根粗大的、将我死死封堵的金属肛塞,被妃咲用尽全力、猛地拔了出来!

“呜哇啊啊啊——!!!”

巨大的压力差和括约肌被强行扩张后瞬间的失控,让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被口球堵在喉咙里,变成了破碎的呜咽!与此同时——

噗嗤——哗啦啦啦啦——!!!

一股无法形容其力量、其速度、其量的、混合着大量灌肠液和稀薄粪便的、黄褐色的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我被扩张到极限、几乎失去闭合能力的肛门口,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猛烈地、毫无阻碍地喷射而出!

噗噜噜噜…哗啦…噗嗤…

液体冲击马桶壁和水面的声音震耳欲聋,伴随着气体被挤压排出的闷响,在狭小的清洗室里回荡。那喷射是如此猛烈,甚至溅起了水花,打湿了马桶边缘和我的大腿内侧。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我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括约肌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扩张和压迫后,此刻如同瘫痪的橡皮筋,根本无法执行“收紧”的指令。只能被动地、屈辱地、一遍又一遍地感受着肠道剧烈的痉挛和收缩,将腹中那3升混合着污物的液体,连同肠道本身的黏液和内容物,不受控制地、一股接一股地、噗嗤噗嗤、哗啦哗啦地排挤出来。

每一次剧烈的肠蠕动,都带来一阵新的喷射和更浓烈的恶臭。我像一具坏掉的人偶,瘫在支架上,身体随着排泄的冲击而无力地抽搐,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混合着屈辱的汗水,不断滴落。意识在极致的羞耻和生理的失控中变得一片空白。

而妃咲,就站在我身后,饶有兴致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科学观察般的专注,凝视着那不断开合、剧烈收缩扩张的肛门口。

“啊啦…”她发出惊叹,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满足,“…哥哥的肛门口,扩张得好大啊!像个小喇叭一样…还在不停地动呢…”她甚至微微弯下腰,凑得更近,丝毫不避讳那浓烈的气味和飞溅的污物,“…哇…又出来好多!噗噜噜的…肚子在慢慢变小了呢…”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我仅剩的尊严。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排泄持续了漫长的时间。剧烈的喷射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流淌(滴答…滴答…),最后只剩下无力的、带着气泡的黏液(嘶…嘶…)缓缓溢出。高高隆起的肚子终于恢复了平坦,甚至因为过度的排空而显得有些干瘪。我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支架上,只剩下胸膛剧烈地起伏,发出破风箱般粗重的喘息(哈…哈…),汗水浸透了全身,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

妃咲似乎终于满意了。她解开了我四肢的束缚带。我像一滩烂泥般滑落下来,几乎无法站立,只能虚弱地靠在冰冷的马桶边。

妃咲蹲下身,丝毫没有嫌弃我身上的污秽。她甚至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好奇心,轻轻扒开了我那因为过度扩张而松弛无力、微微外翻的肛门口。

“哥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如同在描述一个有趣的发现,“…这里,变得好大啊,松松的…已经闭不上了呢…”她的指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粉红色的、湿漉漉的肠壁褶皱,“…里面的肠道,都看得一清二楚哦…”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我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羞耻。

---

深夜,卧室。

两人都经过了彻底的清洗,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掩盖了之前所有的污秽气息。但身体上的痕迹可以洗去,心理上的冲击却难以磨灭。

我背对着妃咲侧躺着,身体依旧残留着一种虚脱感和难以言喻的羞耻。妃咲从后面贴上来,手臂环住我的腰,脸颊蹭着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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