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猥亵

　　H市，市政大楼。

　　顾城坐在办公室里，正看着有关最新促进生育率的政策，眉头频频皱起。

　　「筹备生育与两性健康讲座，推荐嘉宾主讲人：苏向晚。」

　　当顾城目光扫到老婆的名字时，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这不过是普通科普讲座

罢了，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略过一大堆官话、套话后，顾城看见老爸的名字出现在领导签字一栏时，心

又不自觉地跳了跳。

　　「叮！」

　　正当他想打个电话问问老爸能不能换个人，至少也要把老婆从主讲人的位置

拿下，换成普通嘉宾也好，他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拿过一看，又是那个关于妻

子的病友群。

　　顾城皱着眉点开，入眼的一行字幕气得他差点没把手机摔出去。

　　我的特仑苏超浓：@所有人，VVIP大佬们，你们期待已久的苏炮架的第一场激

情戏即将开场。

　　我的特仑苏超浓：@所有人，大佬们，付费进网址观看直播，网址链接。

　　飞流直下*：我尼玛，冲，冲，冲！

　　群友：+1。

　　群友：……

　　顾城看着那个敲了他10万块钱的票贩子又开始作妖，双目噌地一下红了起来。

王八蛋！你不作死，我就把你当个屁放了。

　　还敢借小晚敛财！看来不办你，真对不起自己。

　　顾城盯着手机屏幕，那个直播链接又跳出来要收一万五，他气得太阳穴突突

直跳。

　　钱倒是小事，关键是这臭虫居然敢拿他捧在心尖上的老婆赚钱！

　　诊室的画面一出来，阳光把整个房间照得透亮。

　　大玻璃窗滤进来的光线像蒙了层纱，蓝汪汪的防菌地板上印着菱形的光斑。

老婆穿着雪白的医生袍坐在问诊台前，阳光照在她的白大褂上发亮，连医用口罩

边缘都泛着冷光。

　　她微微转头看向电脑屏幕时，蓝色医用口罩带子在她脸上勒出红印子。柳眉

画得精致，眼尾细长，妩媚的眸子里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睫毛在口罩上

投下小刷子似的阴影。键盘被她纤细的青葱玉手敲得嗒嗒响，手腕上的银链子跟

着叮叮当当。

　　灰色真丝衬衣被饱满的E罩杯胸部顶起一道峰峦起伏的事业线。老婆的胸部虽

不如妈妈和妹妹那般的G罩杯豪乳让男人视线炸裂，椰子大小的尺寸同样诱人，把

真丝布料顶得薄薄一层，鼓胀热辣，光滑得没有一丝褶皱。明媚的阳光在双峰上

如水墨般晕开，晃得顾城紧盯屏幕的双眼微微发胀，感觉老婆的胸部似乎下一秒

就要撑破前襟，裂衣而出。

　　「黄澄澄，请到2号诊室就诊。」

　　顾城还在庆幸他老婆双乳之下的腰身线条全被那件白大褂遮住，没让涌进直

播间的人全部看光时，老婆已经按下了叫号器。

　　顾城看着诊室的门被推开，眉头一挑，小黑蛋？

　　顾城看见小黑蛋进来，心又放下了不少。八成自己又被那该死的票贩子给敲

了，一个小屁孩儿能干什么？

　　直播间内的其他人也纷纷叫嚣起来，弹幕上全是骂票贩子又骗钱的各种脏话。

　　（管理员）我的特仑苏超浓：@所有人，急个锤子，保证今天会有好戏，不然

全额退款。

　　顾城看着瞬间安静下来的直播间，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去医院了。

　　「澄澄，今天感觉怎么样？」

　　老婆温柔清冷的声音透过口罩响起，又把顾城的注意力吸引向屏幕画面。

　　黑蛋先是点了点头，又抬起小脑袋：「苏阿姨，能不能不叫我澄澄，还是叫

我黑蛋吧。」

　　「为什么？」

　　老婆问出了顾城心中的疑问。有个名字，总比这土不拉几的小名强吧。

　　「这个名字是妈妈给我取的，黑蛋不喜欢。」

　　老婆清冷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抬起素白的玉手在黑蛋理成圆寸头的小脑

袋上摸了摸，安慰的话语又轻柔了几分：「那好吧，黑蛋。」

　　「今天吃完药，感觉怎么样？」

　　黑蛋眨了眨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对着老婆甜甜一笑：「苏阿姨，很厉害，小

弟弟已经不是很疼了，就是有点儿胀。」

　　老婆看着那黑黑的小脸，肉嘟嘟的小模样，似乎被他可爱软萌的样子暖化了

心，两道清冷的眸子笑眯眯地弯成了月牙：「那让阿姨检查一下吧。」

　　「嗯！」

　　黑蛋的两条小短腿麻利地跳下凳子，一把将那条家里佣人改短的裤子脱了下

来。

　　「这……」

　　老婆看见小黑蛋胯下那根已经有十几公分左右的黑肉棒，眉头立马紧锁，快

速戴上白色乳胶手套，两根纤细玉指温柔地钳住肉棒向下一撸，裹住肉棒的包皮

跟着褪掉，露出拇指大小的粉嫩龟头，仔细检查一番：「黑蛋，你告诉阿姨，你

是不是自己弄过它？」

　　黑蛋的大眼睛眨动了一下，轻轻点头：「嗯，早上起来，它就硬了起来，胀

得疼，我就学着阿姨昨天的样子动了动。」

　　老婆轻声一叹，戴着一层薄薄乳胶手套的玉手握住小黑蛋的肉棒，来回套弄，

看着手中的黑肉棒如打了气一般快速膨胀。

　　「苏……阿姨，好胀……」

　　小黑蛋瘦瘦小小的身子一脸紧张地站在老婆面前，挺着那根勃起到20公分的

大黑肉棒。紫红色的大龟头肿胀得像一颗大鹅蛋，足足比握在老婆手里的黝黑肉

棒大了三圈，像极了一根鸭脖子上长了颗大个的红果子。

　　「看来你的海绵体里还是有炎症，阴茎的温度也高于体表，前列腺液颜色正

常。」

　　老婆戴着白乳胶手套的嫩滑小手快速套弄着小黑蛋的大肉棒，黝黑大肉棒的

表皮浮起一丝暗红。而老婆的小手明显被大肉棒上的温度烫得有些不适，微微调

整握住的位置后又继续套弄起来。眸子瞅见一滴晶亮的腺液从大龟头上的马眼渗

出，她伸出一指蘸起晶亮的腺液，拉出一条在空气中悄然断裂的淫靡丝线，凑到

美眸前仔细观察。

　　「什么味？石楠花？」

　　老婆动了动被口罩遮掩的琼鼻，闻见她手指上小黑蛋大肉棒溢出的腺液散发

出不同寻常的味道，眸子里露出狐疑神色。

　　正常来说，男人溢出的前列腺液应该是无色无味的，可老婆清冷的眼眸微微

瞪圆，显然发现小黑蛋这根大肉棒异于常人的地方。

　　「黑蛋，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老婆玉手握着大肉棒套弄的速度又快了几分，薄薄的乳胶手套挡不住她小手

的滑腻与温软，大肉棒与手掌摩擦带来一阵阵快感，弄得小黑蛋小小的身躯不停

颤抖，那隐隐有着几块腹肌的小腹都绷紧了几分，连大肉棒看上去都硬了几分。

　　顾城看着手机屏幕里，小黑蛋只顾享受老婆给他撸肉棒的舒爽，连老婆的问

题都顾不上回答，皱着眉头心情不悦到极点。

　　「黑蛋？」

　　老婆抬眼看看黑蛋，柔声提醒。

　　「嗯哦……阿姨的手……好滑……好软……好舒服……」

　　「爷爷的药……唔唔……好舒服……」

　　小黑蛋胯下的大肉棒被老婆撸得突突乱跳，黑瘦的小屁股一点点地向着老婆

拱去。纤长玉手戴着白乳胶手套软绵绵地缠上他发烫的大肉棒，冰丝丝的橡胶膜

裹着温香嫩肉，快速套弄之下，吊着的两颗大睾丸一抽一抽直哆嗦。

　　「啊……啊苏阿姨……龟头好胀……」

　　小黑蛋瘦弱的小短腿肌肉绷直，大龟头早已被撸得紫红发亮。老婆葱白似的

指尖沾着一股刚挤出的滑溜溜润滑剂，顺着马眼往下一捋，就带出大泡晶亮的前

列腺液，指腹立即绕着冠状沟打转，马眼上泌出的腺液把白手套浸得半透明。

　　一滴滴晶莹的液体从马眼溢出，随后被老婆的玉手涂抹到大黑肉棒各处。不

一会儿，大龟头上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滋滋的声响随之响起，如催情的魔音

刺激着两人，让老婆的小手套弄动作愈加顺畅。

　　老婆医生白大褂下那对掩藏在灰色真丝衬衣下的大胸部，随着她撸肉棒的节

奏一颠一颤，跳得又欢快又淫荡。在不知不觉间，小黑蛋已经拱着屁股离老婆越

来越近，大龟头隔着几公分就怼到包着单薄布料的乳尖上了。

　　「别只顾着……记住阿姨刚才的节奏了吗？你的病情比较复杂。」

　　小黑蛋正爽得快要灵魂出窍时，老婆撸肉棒的手一松，眼神无比认真地教育

起来。

　　「你先天带有阳亢，海绵体还伴有炎症，目前年纪太小不可能有伴侣，实在

难受时需要自己解决，所以这个节奏和力度要掌握好。」

　　「阿姨再做一遍，你要记好。」

　　老婆看着小黑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手上重新挤了一些润滑剂后再次握住

小正太的大肉棒，边轻柔撸动边细心教导：「你看，这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按照这个节奏和力……」

　　「砰！」

　　突然，老婆诊室的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顾城看着镜头里一个留着背头长

发、戴着黑墨镜、穿着一身高档名牌白色西装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门口，心里忽地

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么长时间啊，完事快滚。」

　　年轻男子摘下墨镜看了眼老婆后，目光凶狠地瞪着小黑蛋。

　　黑皮小正太倒是机敏，一下躲到老婆身后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怯生生地偷

瞧着年轻男子。

　　「请你出去，到了你自然会叫号。」

　　老婆冷冷扫了年轻男子一眼，乳胶手套摘掉扔进垃圾桶，不悦地做了个驱赶

的手势。

　　「美女，我叫赵天，认识一下。」

　　顾城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阴鸷刻薄的瘦削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就要上前拉住老婆的手。心头怒火升起的同时，他又微微咀嚼了一下那人的名字，

双目立马圆睁，他就是赵天。

　　直播画面里，老婆也微微皱着好看的眉头，正在心中搜寻这个有些熟悉的名

字。瞧着赵天的咸猪手已经快要摸上她的纤长玉指，医用口罩后发出一道冷哼，

顺手抄起桌上的病历本狠狠拍在赵天的手上。

　　「我草！」

　　赵天捂着手吃痛，同时老婆按上了桌上的呼叫键：「保安，保安，来一下，

泌尿男科2号诊室有人闹事。」

　　接着老婆双手抱膀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冷地盯着捂着手嗷嗷乱叫的赵天，冷

声警告：「趁保安没来前给你自己留点儿体面。」

　　「草，骚婊子，还不知道老子是谁了。」

　　「一会儿扒了你的衣服狠狠肏你的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横。」

　　顾城听见赵天的话已经再也忍受不了，冲出办公室门外大喊：「小李，去开

车！」

　　他翻出蓝牙耳机戴好后匆匆向门外跑去。

　　老婆受过高等教育，名牌大学毕业的医生，加上样貌清冷绝美，身边的人鲜

少跟她说一句重话，更别提刚才赵天嘴里吐出的肮脏辱骂。顾城边往外走边看着

手机屏幕上已经被气得胸部剧烈起伏的老婆，他的牙根也恨得痒痒起来。

　　至于老爸吩咐过什么不能动赵天的话，他现在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只想快点

儿赶到老婆的医院，好好暴揍一顿这敢对老婆出言不逊的混蛋。

　　「我艹，这大奶子！」

　　画面里，赵天盯着老婆衬衫下剧烈起伏的胸部兴奋地舔了舔嘴角，也顾不上

手中的疼痛就要上前。

　　「苏大夫，你没事吧？」

　　这时门外传来保安的声音，顾城面色刚有所缓解，外边有几道嚣张的声音叫

嚷起来：「滚滚滚，天少办事，不想死了都滚远点儿。」

　　砰的一声，刚才被赵天踹开的门被人从外面带上。

　　看到这个情况，顾城已经由快走变成了飞奔，跑到电梯口快速地摁了起来。

　　「你快出去！」

　　老婆拿起电话想要报警，可赵天没有上去抢夺，反而嚣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大美人，我就来看个病，你报警有什么用？再说了，你见我这个样子，你认为

我会怕警察吗？」

　　「我劝你最好放下手机，乖乖给我撸撸肉棒，就像刚才你给这小黑崽子弄一

样。」

　　「别用这种宁死不从的眼神看着我，你越反抗我才越兴奋呢。」

　　老婆身体已经退到窗边，耳边贴着手机等待着报警电话的接通。

　　「喂，我要报警。有人在仁爱医院性骚扰我。」

　　「门诊楼，泌尿男科。」

　　老婆挂断电话，双手再次环抱在胸前，目光冷冷地盯着赵天，眼神并没有飘

向摆在窗台上的花盆。

　　赵天这时好整以暇地整理衣服，掏出香烟点着后美美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

烟雾，看着一脸戒备的老婆：「大美人，你对权力一无所知。」

　　「哼！真以为你能一手遮天！」

　　老婆优雅地站在窗边，白大褂下，一件灰色女士真丝衬衫将她玲珑有致的身

材勾勒得恰到好处，大胸纤腰无一处不吸引赵天的视线。

　　黑色西裤之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仿佛能夺走所有人的目光。裤管随着她

的步伐微微晃动，从老婆的脚腕可以看出，西裤之下露出的脚面被一层薄薄的肉

色丝袜覆盖。若隐若现的丝袜光泽在阳光之下泛着诱人的质感。

　　赵天嘴里叼着烟欣赏着老婆的美，都已经忘了去吸。

　　「黑蛋，你先出去，阿姨这里有点事。」

　　赵天吐出的烟雾熏得老婆有些反胃，对着小黑蛋交代完，转身打开窗户，摘

下口罩露出一张精致得近乎完美的脸庞，同时深深吸了一口吹进来的新鲜空气。

　　一头扎成高马尾的乌黑长发也跟着随风飘动，发丝轻轻摆动间，已经快步走

上车的顾城透过手机屏幕似乎闻见了妻子身上那股特有的冷香。

　　「苏阿姨，黑蛋不走，黑蛋保护你！」

　　小黑蛋突然又窜到老婆身前，又小又黑的身躯挡在了老婆和赵天的中间。老

婆先是低头对着小黑蛋柔柔一笑，接着抬起那张画着淡淡妆容的高冷脸庞，红唇

轻抿，丝足踩着高跟鞋又绕到小黑蛋身前，眼神凌厉如刀瞪着赵天：「先让这个

小孩子出去，这事儿跟他没关系。」

　　赵天随手弹飞烟头，脸上嘿嘿阴笑：「大美人儿，你要是跪在我的胯下乖乖

地给我舔肉棒，我就放了他。」

　　「呸！无耻！」

　　老婆听见赵天又在那儿无耻意淫，清冷狐媚的眼眸细长眼尾稍稍上挑，满满

的不屑之色。

　　顾城心中忧虑，跑得飞快，拉开已经就位的座驾车门，一头扎进后座：「开

车，市仁爱医院。」

　　顾城此刻心急如焚，担心万一赵天突发兽性，老婆可怎么办？算算时间，最

近的警局出警的话还有十几分钟才能赶到，而且赵天的手下就在门外，亮出赵天

的身份后，怕是那些小警察也不敢为难他。

　　「小李，给西塔路分局汪所打电话。」

　　司机小李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已经将电话拨了出去。

　　「喂，汪所，我是顾城。」

　　简单寒暄两句后，顾城直接切入主题：「我老婆在仁爱医院被人骚扰了，劳

烦你带几个人赶过去。」

　　「什么？！」

　　「所有警员都出警了？」

　　顾城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看来赵天这个王八蛋是有备而来，已经让人和姓

汪的打过招呼了。

　　「那你尽快调人过去。」

　　「一旦我老婆吃了什么亏，你也照样吃不了兜着走。」

　　顾城气愤地挂断电话，催促司机再快一点，同时将视线投向手机，犹豫着要

不要给老婆打个电话。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老婆的来电，他立马接了起来。

　　「老公，有个变态闯进了我的诊室，你快来一下。」

　　老婆焦急的呼声让顾城心中更是难受，他强压着心中的愤怒，轻声安慰：

「老婆先保护好自己，我马上就到。」

　　「他手上有刀吗？」

　　顾城肯定不能说自己全程看着直播，故意出声提问。

　　「没有，但他态度很嚣张，好像背景很牛。而且他的手下把门口堵住了，我

现在出不去。」

　　哪怕老婆已经在强装镇定，顾城还是明显听出她语气中的一丝慌张。他先让

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开口：「先不要和他起冲突，最好能稳住他，我怕你吃亏。」

　　「嗯，我知道，老公，你快来！」

　　「好！」

　　几句简短的通话后，司机小李已经把车子开上了高架。

　　顾城忧心忡忡地拿起手机，果然，赵天在听到他和老婆的对话后又一阵嘿嘿

淫笑：「大美人，没想到你还有给你老公戴绿帽的爱好。」

　　「这么急叫他过来，不会是想让他看着我怎么肏你吧。」

　　赵天无耻的话语让老婆将手机死死攥紧，脸上挂着嘲讽的冷笑：「就你？软

脚虾！」

　　顾城见老婆有意激怒赵天，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小晚啊，不应该激怒

这个王八蛋的。

　　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他现在也只能担心，唯一能做的就是催促司机开得再

快一点。

　　「草！老子牛逼得很，那些母狗们每天都争着抢着给我舔鸡巴。」

　　赵天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却把下巴一扬，强装自己很牛逼的样子。

　　「我是医生，敢叫我看看吗？」

　　「而且，你不是说你要来看病的吗？正好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病，行不行？」

　　顾城闻声，眉头一扬，瞬间明白老婆的意思。原来小晚是想先抑后扬，借着

看病的由头来拖延时间。

　　「嘿嘿，大美人，等不及了？」

　　赵天哈哈淫笑一声，正准备脱裤子，却被老婆叫住：「坐到检查床上。」

　　「好！」

　　赵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一屁股坐到检查床上，将裤子褪到膝盖，对着老

婆勾了勾手指。

　　老婆瞥了一眼他胯下那根小肉虫，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转身拿出新的口罩

和手套戴好。逆天的大长腿交错迈动，走向赵天。

　　西裤下老婆脚腕处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丝袜光泽，妈妈公司生产的高档肉色

丝袜，薄如蝉翼的质感在光线下显得朦胧而迷人。她脚上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轻轻

点在地面上，鞋跟与地板接触时发出哒哒哒的响声，声音清脆而空灵，仿佛敲击

在人心上，让整个诊室的气氛都变得安静了几分。

　　赵天一会儿看看老婆的私处，一会儿看看她的长腿，最后目光又在老婆的玉

颜和E罩杯的大奶子上流连忘返，就连老婆已经走进他身边也没察觉。

　　「短小无力，这是我当医生这么多年见过最差的阴茎了。」

　　老婆美目微微下垂，扫了一眼赵天那根软不拉唧的小鸡巴，清冷的话语更像

是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了赵天的脸上。

　　「放屁！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赵天那张消瘦的刀条脸怒意横生，抓住老婆的玉手就往他鸡巴上按。

　　「啪！」

　　老婆打开赵天的手，微微弯腰抓住他那个小东西套弄了起来。

　　「腿打开一些！」

　　老婆今天的穿着一如既往的保守，又有白大褂遮住了大部分身材。但老婆天

生丽质，乳房浑圆饱满，双腿笔直修长。伸手给赵天撸动鸡巴时，凹凸有致的肉

体线条若隐若现，还是给赵天遐想的空间。

　　赵天坐在床边张开腿，盯着老婆的身材和脸蛋儿猛吞口水。小鸡巴本来无力

耷拉着，视线移到老婆微微低垂的领口，顺着那一节雪白的天鹅颈向内望去。哪

怕他什么也看不见，但这朦胧的诱惑最能挑逗人心。那根疲软无力的小鸡巴在老

婆手心轻轻跳了跳。

　　「你现在有很严重的阳痿。」

　　老婆却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另一只玉手在旁边的架子上挤了一点医用凡士

林，抚摸上他的鸡巴。温暖的触感带着冰凉的润滑液让赵天一时间舒爽地嗯了一

声：「胡说八道，我很强的。」

　　赵天瞧着老婆微微俯身，仔细观察他鸡巴状态的改变，不服气地向上挺动两

下鸡巴，似乎想用他的软东西去肏老婆的手穴。

　　赵天坐在检查床上，被老婆摸弄鸡巴，舒服的快感让他微微后仰。老婆眉头

一皱，弯着腰向前移动了一点点。

　　E罩杯的大奶子也跟着在真丝衬衫里晃动了一下，像是要直接从衬衣里跳出来

似的。赵天看得眼睛发直，瞧他那样子，似乎恨不得用眼神烧穿老婆衬衣的前襟，

看到里面突突直抖的两坨白花花的乳肉。

　　「真是他妈假正经的骚货！」

　　赵天喉结咕咚猛滑，眼珠子像粘了502胶水般粘在老婆的胸前，口中毫不在意

地随意侮辱着老婆。同时他那个患有早泄、勃起障碍的小鸡巴受到老婆的刺激，

马上在柔滑绵软的掌心里胀大了，猩红的圆头高高翘起指向老婆戴着口罩的俏脸，

马眼甚至已经开始渗出一些腺液。

　　「别乱动，弄伤了你可是你自找的。」

　　老婆手里攥着赵天已经胀起来的鸡巴，微微用力严厉警告，把那个快蹭到她

下巴的油光锃亮的龟头掰开。瞧着赵天的马眼像漏尿似的往外滋黏液，让她的白

色乳胶手套全部打湿，洇出一片白色修长的玉手。

　　老婆美眸中含着厌恶与恶心，微微抬眼。赵天喘得跟拉风箱一样，两颗鹌鹑

蛋大小的睾丸也在抽风式地猛抖，压制着射精的冲动。口罩后的小嘴轻咳一声：

「你的阳痿早泄真的很严重，再这么下去，怕是想尿尿都困难……」

　　「胡说八道！老子胯下那些母狗天天被我肏到嗷嗷叫，不信你把你的骚逼扒

开，让我插进去试试。」

　　顾城拿着手机看着赵天那垃圾样子，心中冷笑。软脚虾，全身上下也就只有

嘴最硬。

　　他心中刚刚嘲讽完赵天，忽然又想到了自己，无语地摇摇头。

　　「你觉得我在一个男科专家面前吹牛逼很有意思吗？」

　　老婆直起身，看着那根半软不硬、歪歪塌塌、只有不到10cm的小东西。口罩

后冰冷的眼眸投射出忍无可忍的厌恶，随手将那根被赵天软鸡巴流出腺液弄湿的

乳胶手套扔进了垃圾桶。

　　「不服气也没用，事实就能证明一切。你老老实实出去，我给你开点药，说

不定还有效果。」

　　「开你妹……」

　　赵天正想对着老婆无能狂怒，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响动声。顾城眉头一皱，

将耳机音量调到最大。

　　「天少？」

　　「我不认识……」

　　「我家少爷姓赵，你还真要闯进去吗？」

　　顾城再想听清时，门外又瞬间安静了下来，心中一下凉了半截。那个姓汪的

混蛋，就是来和稀泥的。

　　「大美人，我不喜欢用人手给我弄！」

　　赵天见门外安静下来，一脸傲气地对着老婆仰了仰下巴，自以为很帅的样子。

在顾城看来，他就像块烂泥般瘫在检查床上，让人说不出的恶心。

　　「抱歉，我们这里是医院。」

　　老婆瞥了眼静悄悄的门口，口罩上方的冰冷眼眸微微露出惊慌，倒退到窗口，

靠近那盆摆着的花盆，做好赵天敢强来就一花盆砸死他的准备。

　　「大美人，用你的小脚给我弄一弄，今天就算咱俩见过。」

　　「你看刚才警察也来了，拿我没办法。你不会还等着你的绿帽老公来救你吧？」

　　接着赵天又转头看向小黑蛋，随口吩咐：「把那椅子推过来，让大美人坐上

面给老子足交。」

　　小黑蛋很有骨气，拼命摇头，梗着脖子瞪圆了眼。他忽然撅起嘴唇「啐」地

一声，唾沫星子溅在赵天油光发亮的皮靴上：「坏、坏蛋！」

　　「你敢欺负阿姨，我就打死你。」

　　孩子带着哭腔的怒吼在老婆诊室回响，尾音尚未消散，喉头已剧烈抽动起来。

　　赵天狞笑一声，提起裤腰，歪着嘴抽出鳄鱼皮腰带，金属搭扣在顶灯下甩出

寒芒。小黑蛋本能地缩了缩脖子，但立刻又扬起下巴，露出豁了口的乳牙。

　　「老子今天给你这张贱嘴镶个金边！」

　　皮带撕裂空气的尖啸骤然炸裂，拇指粗的铜扣化作残影。

　　角落里的老婆想要扑过来推开赵天时，那抹冷光已敲在了小黑蛋的头上，飞

溅的猩红在墙面洇成破碎的梅花。

　　「住手！」

　　老婆单膝跪在地砖上，看着小黑蛋脑门鼓着鸡蛋大的青包，美眸含着心疼的

泪水，恶狠狠地瞪着赵天。

　　「我偏不！」

　　赵天第二道抽来时，小黑蛋闪身又挡在老婆身前，他喉咙里滚出半声闷哼，

还是不服输地扬起了下巴。

　　赵天把烟头弹在小黑蛋身上，又甩了甩皮带，脸上的狞笑更浓：「小崽子还

挺扛揍？」

　　「住手！我答应你！」

　　老婆又站到小黑蛋身前，小黑蛋却突然从她胳膊底下钻出来。

　　小黑蛋腮帮子绷得发亮，肿胀的额头血管一跳一跳：「打死我吧，苏阿姨是

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

　　「跟老子玩忠犬戏码？」

　　赵天揪住小黑蛋衣领往上提，劣质布料发出撕裂声：「现在去把苏表子的奶

罩给我摘下，老子就少抽你十下。」

　　老婆神情一慌，双手护在胸前，退后几步，手已经抹上放在窗台的花盆。

　　「操！」

　　赵天忽然感觉手腕一疼，随手将咬在他手腕上的小黑蛋丢了出去，眼中喷出

怒火，恶狠狠地瞪着老婆：「现在就把鞋子脱了，用你的骚脚给我弄，我的火很

大。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赵天揉着被小黑蛋咬出牙印的手腕，重新坐回检查床，对着老婆勾了勾手指。

　　「小李，还有多久？」

　　顾城看得很是心急如焚，抬头一看，一颗心瞬间凉了下来，高架前方堵车了。

　　「顾市长，咱们被堵在半中间了。」

　　司机小李说这话，车里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前方严重拥堵。

　　「哎，找机会开下高架，看看能不能绕过去。」

　　顾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如果从高架跑到老婆医院最起码得两三个小时，他

拿着手机心中颤抖。

　　直播画面里，老婆双手死死攥着自己的白大褂，清冷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赵天，

红唇轻启，一字一顿：「你最好说话算话。」

　　赵天阴险狡猾地笑笑：「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听话呢，咱们什么都好说，不

听话，一会儿跟你一块儿抽。」

　　「门外十几个兄弟都等得很着急，一块儿来上你应该超兴奋。」

　　老婆听见赵天要让一群人来轮奸她，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地咬着红唇：

「这里是医院，现在是法治社会。」

　　「哈哈哈哈……」

　　赵天爆出一阵猖狂的大笑：「我叫赵天，无法无天的天。」

　　「少他妈废话，老子的耐心有限。」

　　顾城见老婆莲步轻移，走向赵天。笔直的西裤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裤管下

隐约可见肉色丝袜在阳光下流转的光泽，薄如蝉翼的丝袜像是为老婆的玉足蒙上

了一层朦胧的轻纱。

　　丝足踩着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鞋，5CM的细跟踩在地上，每一步都稳稳当当，鞋

面光可鉴人，泛着柔和的光晕。

　　老婆微微扬起那张精致的脸庞，目光淡漠地盯着赵天。看到赵天将裤子再次

褪掉，那双精致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眼尾微微一垂，但很快就被她掩饰在

清冷的面具之下。

　　「大美人，快坐上去。」

　　赵天咧嘴一笑，指了指摆在检查床对面的旋转椅，目光在老婆的西裤下扫视，

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裤里丝吗，不错，我喜欢。」

　　「把鞋脱了！」

　　赵天见老婆还是冷傲地仰起下巴，冷声一笑：「阿忠，苏大夫要玩儿轮奸了。」

　　「噢耶！」

　　眼看几人要冲进来，小黑蛋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冲到门口，死死堵住门口，口

中大喊：「不准你们欺负阿姨！」

　　黑蛋一个孩子哪顶得住几个大汉的推挤，诊室木门被压得吱呀作响，门缝越

裂越大。他后脚跟死命地撑着地板往后顶，脑门上全是汗，肩膀顶着门板直打颤，

可那几条粗胳膊还在哐哐往里推。

　　「我脱！」

　　老婆闭上眼睛，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咬着红唇，缓缓弯下那个高傲的腰身，白大褂下摆微微颤抖，纤细的手指

攥成粉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右脚微微抬起，犹豫了几秒，终于慢慢地把高跟鞋蹬掉。黑色的漆皮高跟鞋

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诊室里回荡。

　　赵天满意地一笑，歪头冲着门口喊了一嗓子：「等着！」

　　门外的推搡，瞬间安静下来。

　　当裹着丝袜的右脚触上瓷砖的瞬间，老婆倒抽的冷气在诊室凝结成霜。薄如

蝉翼的丝袜瞬间被冷意刺破，逼得五枚珍珠般的脚趾在袜尖瑟缩着蜷起。

　　老婆不得不将全身重量压在这片颤抖的冰面上，左足悬空蹬甩着摇摇欲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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