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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實驗動物的我與邪神的相遇.續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2760 ℃

在純白的房間中,對面那個坐在椅子上的是每天都會看到的黑色的拘束人形。

我們之間的那片透明玻璃即使是在夢中也依然存在,我看著祂,祂的臉也正對著我,彷彿就像是在現實中一如既往的每日一樣。

但我知道這是夢,畢竟我很清楚現在的我在自己的房間內被關了禁閉,只是躺在床上做了個感覺虛無縹緲又無比真實的夢。

在夢中的祂依舊一動也不動。

我開始在想著不會是那種工作到後面,即使睡著了也還會在夢中夢到自己還在工作的那種情況吧。

想到這裡我起了一陣惡寒,雖然被關進這裡後,我其實就沒想過能活著出去,但連作夢都不讓我夢點別的嗎?比如說驚險刺激的冒險什麼的,又或著是一些色色的夢也行。

然而跟現實不一樣的事情的確發生了,祂頭上的拘束在我眨眼間就突然消失了,雖然在夢中的我會需要眨眼嗎?甚至我真的有做過眨眼的動作嗎?不過那些都無關緊要,畢竟最讓我吃驚的是在那層層拘束下的臉。

黑色的直長髮,東方人的臉孔,除了那對空洞的眼神之外,完全就是我的臉,但比起我來說還要更年輕一點,大概是高中或大學時期的我吧。

看久了就有種在看自己的舊相片一樣的感覺,畢竟現在的我已經是會被路邊的小屁孩叫阿姨的年紀了,可惡的死小屁孩,老娘的年紀可還沒那麼大。

畢竟我就是妳啊。

阿,是是是,原來是這種嚇人手段嗎?也就是俗稱的做了個噩夢吧,接下來是要衝到我的臉上來個彈跳式驚嚇嗎?

雖然我平時並不是會常看鬼片,甚至是根本不看的類型,但開始覺得有點詭異時會突然蹦出來的彈跳式驚嚇似乎是相當常見的橋段,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的我可是不會怕的喔,真的喔。

謝謝妳,多虧妳認知到了這件事,讓我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痾,不用謝?

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上的拘束也隨之脫落,頂著以前的我的臉蛋又全裸的我朝著我走過來,這樣講起來有夠饒舌的,反正全裸的我朝我走了過來,無視了那道透明的厚重玻璃,筆直的朝我這邊走來。

好了,為了我們的新世界,從這裡重新開始吧。

全裸的我將手伸了過來,而我則開始感到了恐懼,突然想起了步步逼近的恐懼也是恐怖片裡常見的橋段,但在我想要揮開全裸的我的手時,我才發現我的身上被黑色的拘束衣緊緊拘束著,跟全裸的我一開始穿著的拘束衣一模一樣。

放心吧,不會取代掉妳的,畢竟妳還存在著可以利用的價值,不過在那之前要請妳安分一點。

祂的手正逐漸靠近著我,另一隻手拿著的似乎是祂一開始戴著的頭套。

恩,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真相就是這個邪神要拿我抓交替阿!

要是被套上了頭套,大概就會換我被關在那個永不見天日的地下了,我才不要阿!

但就算想要逃,被黑色的連體拘束衣加上厚重的黑色皮帶拘束著的我,只能在椅子上做到像是在蠕動般的掙扎而已。

沒事的,不會怎麼樣的。

「我信祢個鬼阿!!! 」

我大吼著,並奮力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這件黑色的拘束衣,而在祂的手僅離我一步之遙時,身下的椅子似乎被我搖動了,重心不穩的我朝著側邊倒了下去。

「好痛! 」

倒在地上的我輕呼了一句,畢竟其實並不會痛,單純就只是種反射而已,我用手將自己撐起…用手?

我看向了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剛才的黑色拘束衣像是沒有存在過似的,連被拘束過的痕跡都看不到,剛才發生的事就像是一場夢,對阿,剛才是在作夢。

當我看著那沒有被拘束著的身體,在想著這是否是另一場夢時,純白的空間被鮮豔的紅色渲染,響起的警報聲大聲到幾乎快要震破我耳膜。

「什麼!?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

我立刻站起了身並開始觀望起四周,發現到的只有即使被鮮紅的燈光覆蓋著,也還是立刻就看出了這裡是自己常待的房間的事情,而我現在正站在自己的床的旁邊。

但在床上發現的東西使我在原地愣住了,在床上的是似曾相識的拘束衣、鐵鍊、金屬貞操帶等等的拘束用具,像極了本來應該被關禁閉的我身上的東西。

「174號!由於妳涉嫌逃脫!依照上面的指令在此就地槍決! 」

在我還在訝異的期間,從門口湧出的是不久之前才見過的這個設施的警備員們,他們手上拿的一樣都是被配發的步槍,訓練有素的他們列隊站成了一排並一同將槍口指向了我。

「咦?!等」

話還沒說完,震耳的槍聲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我的話語被槍擊中斷,剩餘的慘叫聲被吞沒,身體隨著每發槍聲就有一處傳來劇痛,在房間中飛舞的除了步槍退出的彈殼,還有不斷被槍擊而被迫跳了段淒慘舞蹈的我,最終身上滿是彈孔的我倒在了血泊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好了,只不過是被槍打中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被槍射中的又不是祢!渾蛋邪神!

似乎是喉嚨也有被射中,不僅發不出聲音連呼吸都變的十分困難,還是被打中的應該是肺?無所謂了,反正我都要死了,視野逐漸變的模糊,全身痛的完全動彈不得。

「已確認目標被擊中,還須確認生死?都被射成這樣了…好吧,你說了算。」

聽到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但即使想做出反應也做不到,只能用勉強還能動的瞳孔看向了傳出聲音的方向,全副武裝的男人用腳踢了一下我的身體,將原本側著身倒下的我踢成正躺的姿勢。

「確認目標還有一口氣,但不用管她也很快就會死了,你說還要給她最後一擊?!唉…不要怨我喔。」

男人用無奈的聲音說著,而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是一聲槍響,子彈似乎是擊穿了我的腦門,漂亮的用一槍爆了我的頭,而意識也在這邊中斷。

咦…這樣就死了嗎?突然想想也是,畢竟現在的妳也還是算是個普通人而已,那就回去吧,反正已經被妳認知到的我已經是不可被逆轉的事實了。

「痾…啊?祢在說些什麼阿?」

我緩慢的睜開了眼皮,印入眼簾的是那熟悉又令人感到懷念的黑色拘束人形。

感到懷念?為什麼會感到懷念?

「174號!!!!!」

「啊!是!!!」

從耳邊傳出的聲音斥吼著我,我像是被電到了般的從椅子上驚醒,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更甚至做出了敬禮的姿勢。

「妳這傢伙又給我睡著了!已經說過好多次了!不准在實驗期間給我睡著!是又想被懲罰了是吧!」

從耳機傳出的高高在上的語氣,推測應該是位在上層的那些實驗人員中的其中一人,似乎是正在怒斥著剛才已經進入了夢鄉的我。

我究竟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呢?不如說在睡著前最後的印象是……

「???!!!!」

我開始摸起了自己的身體,並沒有摸到任何彈孔,也沒有摸到任何傷口,正如平時的我一樣,全裸的我坐在了實驗區域的椅子上。

如果不是我在發瘋,就是我不久之前就已經死了才對,被一群人用槍射死了。

那份痛楚及逐漸流失溫度的感覺至今還有印象,還是說那也是一場夢,那現在所處的這裡是現實嗎?還是說又是一場夢呢?

腦袋感覺逐漸被無法理解的各種事情侵犯著,當我的思緒還在亂成一團的時候,想說看個平時都在看著的東西冷靜一下時,黑色的拘束人形不見了。

正確來說,像是洩氣了的氣球一樣,只剩下「皮」在那裡,黑色的拘束衣、黑色的皮帶及鎖鏈留在了原處,「內容物」已經不知去向。

彷彿就像是手段高超的魔術師一樣,在一個布簾的背後,只需要一些意義不明的念念有詞,以及些許的時間來進行倒數就能完成,不過要是不用道具就能做到這種事的話,比起魔術師這個詞,用魔法師來比喻或許更加恰當就是了。

我望著眼前的景象,腦中一片空白,下一個瞬間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安危。

應該要在那裡的東西不見了,若我猜想的沒錯,待會紅色的警報又會開始響起,一群持槍的警備員們就會闖進這個房間並殺了我。

儘管如此,再怎麼思考對策,也只得出了放棄等死的結論。

手無寸鐵也沒有跟人打鬥的經驗,這樣的我對上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不管怎麼想都是死路一條,況且也沒有逃離這裡的辦法,畢竟離開這個地下的電梯還需要認證。

沒轍了,只求能死得痛快一點了,我聳聳肩並兩手一攤。

然而不管等了多久,警報依舊沒有響起,只有我在純白的房間內乾著急,焦躁的心情無法平復下來,但也不可能主動問起已經消失的「內容物」,那無疑是種自殺。

又過了一段時間後,焦躁逐漸轉變成了疑惑,為什麼他們還沒有發現異狀,眼前的「皮」還留在玻璃的對面,如果攝影機有拍到的話,他們應該會先質問我才對,就跟玩詞語接龍導致燈光閃爍的那時一樣。

不會有人發現喔,不如說沒有辦法發現。

正如同我不久之前的回答,我要是會信祢就有鬼,渾蛋邪神。

那接下來要怎麼辦呢?假設喔,先假設那個邪神說的是真的,那就是不會有人發現邪神其實已經附在了我的身上,就算只剩下拘束具也不會有人看出異狀。

那也就是說只要閉嘴不談,並且繼續待在這個房間內,等到實驗的時間結束後,就可以平安的出去了,前提是這個邪神的話可信。

真是失禮阿,我可不是邪神喔,真要說的話應該算是無限接近邪神的存在。

那不就是邪神嗎?!

不不不,我可是妳啊,而妳就是我喔。

是是是,用這種說法來強行附在我身上的是吧,雖然沒讀過什麼克蘇魯的小說,但就是那樣吧。

在房間中跟邪神進行著無意義的對話,的確是在這裡的每天的日常,但我怎麼記得祂以前沒有這麼擅長對話的,咦?以前?

「時間到了,174號。」

無機質的聲音從我身後的廣播喇叭傳了出來,看來時間是到了,看來我醒來的時間點已經相當接近結束的時候了。

不過邪神在我要死掉之前說著回去之類的話,所以是把時間回溯了嗎?現在的我還沒有可以確認的手段,說不定那也是一場夢而已。

懷著忐忑不安心情的我起身朝著出口走去,在門外等我的還是那些警備員們,這次他們並沒有用槍口對著我,其中的一名警備員朝我走來,將我的雙手拉向背後並銬上手銬。

一如既往的待遇,不如說上次才是異常的,要是不小心把他們弄得緊張兮兮地才會像上次那樣被嚴防著。

在無聊的運送過程之後,緊接著自然是被拘束在椅子上的詢問時間,而在詢問過程我小心著不要將「那件事」說溜嘴,畢竟誰知道他們會對已經被邪神附身的我做些什麼慘無人道的實驗。

在詢問結束後,我並沒有直接被關回自己的房間,畢竟接下來就是我的自由時間了。

我被帶到了一樣是由純白組成的空間,只是這裡有一些生活用的家具,桌子、椅子、沙發還有電視,在裡面一點是廚房,這裡便是警備員們的生活空間。

雖然同樣不被允許與外界聯繫,只是比起我這個實驗動物,他們的生活過得可比我滋潤多了。

我的手銬被後面的人解開了,同時還不忘往我的屁股上揉上一手,對於這種程度的性騷擾,我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怨言,更別說我在這裡根本沒有人權這玩意兒,即使想告也要能從這裡出去才行。

而且比起厭惡感,被挑起的可能還是性慾這種感情。

既然被摸了一手,自然就得反擊一下,我摸向了偷摸我屁股的警備員的股間,而跟我猜想的一樣,在鼓起的褲襠上摸到的只能是那個東西。

「已經想做了嗎?這次打算怎麼玩?」

我順勢地貼了上去,用著誘惑的言語及表情挑逗著他,讓他知道他惹上身的可不是普通的火而是一股猛烈的慾火。

然而這種做法也引來了旁觀的其他人,不過並沒有如我所料的當場就開搞,他們先是把我推進了更衣室內,將一個紙袋塞進我的懷裡,並叫我換上後再出來。

被推進更衣室後,我開始思考著,有時我還蠻擔心他們的常識的,畢竟整天都待在這個封閉的環境中,只是一直做著同樣的事可能難免會有一些精神失常之類的。

畢竟把一個平時都裸體的人推進更衣室裡穿衣服,到底是想讓我遮掩什麼東西,我的裸體他們不都已經看光了嗎?我匪夷所思著。

我又再想了想,還是單純的只是想要來點新鮮感?雖然我也是比起裸體會覺得穿著情趣內衣更色情的人,但看向了紙袋內的東西後,覺得這跟裸體似乎沒有太大的區別吧,在紙袋內的布料雖然看起來算多,但實際拿起來後才知道這東西…

「不就是逆兔女郎服嗎?」

這東西我也有穿給男朋友看過,而且還是在脫衣酒吧上,還在舞台上跳著拙劣的鋼管舞。

當時的我還很青澀阿,雖然現在要我這個老阿姨去跳的話,雖然能跳得比以前好,不過大概跳沒多久就會氣喘吁吁了,經驗是有了,但體力大不如前了。

我摸著絲滑的布料,摸起來的感覺似乎比起以前穿的那種還要高級?他們真的是有錢但沒地方花,只能花在這種地方上了是吧。

在穿上了之後,在鏡子前轉了一圈,黑色的優質布料覆蓋住了雙手和雙腿,唯有身體一點布料都沒有,不僅是雙峰,連下體也是毫無遮蔽,這便是這套衣服的特色,真要我說的話,真的是跟全裸沒兩樣。

將兔女郎套裝的手環扣在了手腕上,將領巾套在了脖子上,在腳上套上一雙純白的高跟鞋,最後在戴上兔耳,基本的服裝就穿好了。

接著就是情趣玩具的回合了,帶著小串拉珠的一對心型乳貼,我緩慢的將拉珠慢慢的塞進乳腺中,讓乳貼服貼在乳頭上,把兔子尾巴形狀的肛塞塗滿潤滑油,同時也在自己的後庭抹上一些,接著將肛塞的部分深入後庭,只留下像是兔子尾巴的一叢白色的毛球在外面。

「蹦!蹦!」

我走出了更衣室外,將雙手舉到了頭上的兔耳旁,朝著坐在客廳裡的那些男人們,盡自己可能的邊裝可愛邊發出了兔子叫聲,雖然實際上兔子大概是不會這麼叫的。

我的確已經不是花漾少女了,但也還沒老到要被稱呼為阿姨的年紀,不過即使如此,穿著這身逆兔女郎服裝可愛這件事情,對我來說還是稍微有點害羞阿。

男人們邊發出了驚呼邊圍到了我的身旁,在詳細端看的同時也不忘了多摸幾把。

「那麼…誰要來當第一個呢?兔子的性慾可是很強的喔。」

再這麼被觀摩下去也不是辦法,作為唯一的女性我也只好出言挑釁一下了,雖然我知道要是開始了,在他們滿足之前是不會放我離開的。

但我的下體也開始發熱且發癢,越來越濃厚的雄性氣味也讓我越發興奮,不只這些精蟲衝腦的傢伙們,連我也開始發情了起來。

當然這個狀況並沒有僵持多久,被周遭的男人稱之為隊長的人率先摟住了我的腰,並與我深吻起來,我們的舌頭在對方的唇齒之後交疊著纏繞著,在最後拉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細絲後分離。

我被邊拍著屁股邊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他的雙手抓著我雙手的手腕,並將粗大的陽具捅進了我的小穴,肉穴早已因興奮而潤滑足夠,因此能夠讓肉棒毫無阻礙的突進。

看著眼前已經掏出的其他肉棒,我下意識舔了一下嘴唇,盛宴即將開始了。

在貼到臉上的肉棒面前,我想都沒想的就吻了上去,更甚至讓舌頭纏繞上去,雖然並不是要吹噓著自己的技巧,但比起在後方不斷地用自己的節奏抽插著的肉棒,眼前的肉棒僅不到1分鐘就繳械了。

射出的精液並沒有進到我的嘴裡,而是在外面像是用水槍射出裡面的水般的射到了我的臉上,我用著舌頭將射到了嘴邊精液舔舐到了嘴中,味道還不錯。

不過還真浪費阿,而且也太沒有忍耐力了吧。

是阿,祢說的沒錯,不如說祢還在阿,渾蛋邪神。

趁現在好好享受吧,不管是為了現在,還是為了在這之後的將來。

雖然不知道祢在說些什麼,但我的確會好好享受這場精液饗宴的。

在我還在腦中和邪神對話的期間,名為隊長的男人似乎也忍不住了,滾燙的精液通過了子宮頸被射進了子宮內,並且我的第一次高潮也隨著被中出而到來。

在這之後當然沒有任何休息時間,下一根肉棒很快地就已經補上,在我面前的肉棒也是一根換著一根,更甚至還在口交的期間,我的雙手也沒有閒下來嚕著左右邊的肉棒。

男人們像是著了魔般的對我肆意發洩著性慾,這好像是我天生的一種特質,容易引起男性性慾的體質,好像是前男友說過的,明明臉蛋平庸卻不知為何會選上我,依他的立場的確是想選什麼誰就選誰,但偏偏選上了一個路邊拐來的普通女人。

在這之後還換了各種姿勢,肛門內的兔子尾巴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們的精液,應該說不只是肛門,我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塗上了一層白色的乳液一樣,只是這些白色的黏稠液體並非乳液,而是那群男人們的精液。

而在群交派對後,唯一還站著的只剩下我,儘管小穴及肛門因被使用過度而發紅腫痛,但我還是贏了,我擺了個小小的勝利姿勢,然而並沒有什麼意義,並不單指這個勝利姿勢,連這個勝利也沒有什麼意義,畢竟每次贏的人都是我,我都開始思考我是不是魅魔還是什麼的了。

但身上的精液並沒辦法像魅魔一樣當飯吃,雖然會覺得美味但填不飽肚子,而且嘗多了也是會膩的,所以我慢慢地跨過了滿地的屍體,喔不是,是滿地精疲力竭的男人,緩緩地朝淋浴間走去,在浴室中邊哼著歌邊將身上的精液全部洗掉。

我知道他們一定不會想碰這件沾滿了他們的精液的逆兔女郎服,我好心地將逆兔女郎服用水先沖過後,才丟進了他們的汙物洗衣籃中。

我翻找著他們的冰箱,從中拿出了一瓶易開罐,拉開了上面的鐵環後,氣泡從開口竄出,我稍微吸吮了一下上方溢出的氣泡,雖然他們沒有酒,但氣泡飲料還是有的。

我拿著汽水走回了客廳,全裸的我只披了一件浴巾坐在了沙發上,邊吃著桌上的零食邊喝著汽水等他們醒來,原本是為了開派對而準備的,但現在只有我在享用著。

而在他們終於醒來時,我也差不多吃飽喝足了,畢竟我知道他們沒有這個膽量跟精力再留我下來,進入了賢者模式的他們決定先把我送回房間後再繼續他們的派對。

被拉到身後的雙手被銬上了手銬,護送我的人比起一開始的一群人減少到只剩下兩、三個人,如果問我這時有沒有逃跑的可能性,我只能說就算只剩下一個人我也不可能跑得掉,更別說他們手上還是有槍並且還是受過訓練的。

我毫無抵抗的被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在解開我身後的手銬後,他們關上了那道厚重房門並聽見了上鎖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有些睡意的我戴上了眼罩,躺在了床上進入夢鄉。

在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後,我醒了過來,即使張開了眼睛,眼前還是一片黑暗,但我並不慌張,畢竟我還記得自己是帶著眼罩睡覺的,只要脫下眼罩就可以了…?

一開始讓我感到疑惑的並不是眼前的黑暗,而是自己的姿勢及身邊傳來的氣味,自己的身體像是以雙手抱膝的方式攣縮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以及從鼻腔吸入的充滿濕悶氣息的塑膠味,原本的我應該是舒適地躺在床上才對,而在我的房間中應該是幾乎沒有任何味道的,除了很淡的消毒水味以外。

而我將手摸向了自己的臉,甚至沒有摸到在睡前戴上的眼罩,試著活動雙手及雙腳也沒有被束縛的感覺,而當我試著伸展四肢時,則是直接頂破了包住我的東西破殼而出。

「好冷…而且好臭!」

我的第一句感想直接反映出了我的身體第一時間感覺到的東西。

在垃圾車中,我從一個黑色垃圾袋中誕生出來,此時正下著傾盆大雨,濕悶的氣味源自這場大雨,蜷縮的感覺是因為到剛才為止都被垃圾袋包裹著。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被綁架到一半後綁匪去檢查貨物,結果看完好像不太對後,直接被當垃圾丟掉了嗎?不如說會特地去那種地方綁架人的是在想什麼啊?

我慢慢地從垃圾車中爬出來,赤裸的腳踩在冰冷濕滑的地上,雙手張開並感受著這場大雨,仰望著並思考著在這之後的去向。

雨,似乎還要下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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