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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之,9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8050 ℃

  傅奕欢的身体对于突如其来的主动僵硬了一瞬,但傅淮之的吻却像一种无形的魔力,让她无法推开。他低声呢喃:“奕欢,奶子好涨,你吸吸……”

  傅淮之的睡衣滑落,露出他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乳房饱满,皮肤上还带着生产后淡淡的妊娠纹。他的身体脆弱而诱惑,带着一种禁忌的魅力。傅奕欢的眼神暗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但情感的洪流让她无法抽身。她低声呢喃:“叔叔,这这可是你惹我的!……”

  她准备扑上去的时候,唇却被傅淮之的吻吞没。他轻轻推倒她在床上,动作小心而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他挺起胸膛把还在涨奶的奶子送到傅奕欢嘴前,就像喂安然一样,傅奕欢张开嘴轻轻含住,奶香扑鼻,他的手指滑过傅奕欢的身体,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带着一种熟练的节奏。傅奕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呼吸变得急促,低声呻吟。

  傅淮之低头,也吻上她的胸口,舌头绕着她的乳头打转,湿热的触感带来一阵阵快感。傅奕欢的双手紧抓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理智在欲望中挣扎,但傅淮之的动作却让她无法抗拒。他低声呢喃:“奕欢,我的奶是不是比你的好吃……”

  简单的调情之后,傅淮之的身体微微前倾,引导傅奕欢进入他的身体。他的小花园生完孩子恢复了三个月之后依然紧致,带着一丝湿润,包裹住傅奕欢的性器,带来一种让人窒息的快感。傅奕欢低声喘息,双手扶着傅淮之的腰,本能地开始律动。傅淮之的呻吟低哑而诱惑,身体随着节奏上下起伏,眼神中带着一种满足和痛苦的交织。

  亲密的行为在黑暗的房间里持续,傅淮之的身体脆弱而敏感,每一次律动都让他低声呻吟,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傅奕欢的动作逐渐加快,欲望的洪流将两人吞噬,她的意识在快感和羞耻中挣扎,最终在一次强烈的冲刺中达到了高潮。傅淮之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声喘息,眼神中带着一丝满足。

  清晨的阳光透过大平层的落地窗,斜斜地洒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阳光温暖却苍白,无法驱散房间里弥漫的疲惫与哀伤。婴儿的啼哭声尖锐刺耳,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刺穿傅淮之本就脆弱的神经。洗手间里,水龙头哗哗作响,冷水冲刷着他蜡黄的脸庞,试图洗去那股挥之不去的恶心感。他双手撑着洗漱台的大理石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前倾,喉咙里涌上一阵干呕,胃部痉挛般地收缩,却只吐出酸涩的胆汁。

  “呕……”傅淮之低头对着水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得像一张薄纸,眼眶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他的嘴唇干裂,口腔里弥漫着酸苦的味道,孕吐的折磨如影随形,尤其在清晨,像是身体的闹钟,准时将他拖入这无休止的恶心漩涡。安然的哭声从婴儿房传来,尖锐而急促,像针尖般刺进他的太阳穴,让他头痛欲裂。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呼吸,但那哭声却像一把锤子,敲得他脑仁生疼。每一声啼哭都像是在唤醒他心底的伤痛——那个没出世便夭折的孩子,留下的空洞至今无法填补。

  失去孩子,是傅淮之心头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那段日子,他几乎崩溃,抱着安然小小的身体,泪水模糊了视线,脑海里全是另一个孩子的模样——那个他没能生下的生命。如今,安然的每一声哭泣,都像是对他的提醒:他必须坚强,必须为安然活着,也为腹中的三个孩子活着。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从悲痛中抽离,将注意力拉回现实。孕吐的恶心感还在折磨他,但他没有时间沉溺于痛苦,安然需要他,腹中的三胞胎需要他。

  终于,干呕渐渐平息,傅淮之直起身,动作缓慢而小心。他的手无意识地扶住腰部,指尖触到酸痛的肌肉,像被重物碾压过一般,发出无声的抗议。宽松的家居服下,小腹的位置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尽管才三个多月,这个孕肚的规模却远超寻常。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三胞胎,胎儿发育很好,但你的身体负担会很重,尤其是刚生完安然不久。”他低头看了一眼孕肚,眼神复杂——喜悦、疲惫、恐惧交织在一起。三个孩子在子宫里悄然生长,却像是在他体内点燃了一场无声的风暴。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孕肚,试图感受里面的生命,仿佛这样能给他一些力量,去面对失去的伤痛和当下的艰难。

  他关掉水龙头,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憔悴不堪,曾经清俊的面容如今被疲惫和病态的蜡黄色取代,眼底布满血丝,嘴角挂着干涸的水渍。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倔强,那是失去孩子后磨砺出的坚韧。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无论身体如何痛苦,他都要为安然撑下去,为腹中的三个孩子撑下去。他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残液,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振作起来。安然的哭声越发急促,像是在召唤他,提醒他没有时间沉溺于自己的痛苦。

  傅淮之快步走出洗手间,腰部的酸痛随着步伐加剧,像是有根铁丝在拉扯他的脊椎,让他每迈一步都皱紧眉头。刚生下安然才七个月,他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子宫的创伤尚未愈合,骨盆的韧带依然松弛。如今又怀上三胞胎。腰痛如影随形,像是有一把钝刀在缓慢切割他的脊椎,孕肚的坠感虽然还不算沉重,但已经开始拉扯下腹的韧带,带来隐隐的刺痛。

  婴儿房里,安然小小的身体在婴儿床里扭动,脸蛋涨得通红,小嘴张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声。七个月大的她已经是个结实的大婴儿,体重沉甸甸的,每次抱起来都让傅淮之的腰椎发出抗议。他弯下腰,动作小心翼翼地将安然抱起,尽量避免牵扯到腹部的肌肉。安然的哭声在他怀里稍稍减弱,但小手依然挥舞着,抓住了他的衣领,像是发泄不满。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像是能感受到他的疲惫。傅淮之的心一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呢喃:“爸爸在这儿呢,然然……”

  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夭折的孩子,那个与安然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庞。他的喉咙一紧,泪水几乎夺眶而出,但他强迫自己压下情绪,将注意力集中在安然身上。他轻轻摇晃着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但自己的身体却在这一刻背叛了他。一股胀痛从胸口传来,像是有什么在内部膨胀,挤压着他的神经。他的脸色一变,低头看了一眼,家居服的前襟已经渗出两块湿痕——涨奶了。

  安然的哭声越发嘹亮,显然是饿了。傅淮之深吸一口气,要喂奶了,尽管他知道这会让他的身体更加痛苦,但安然还没断奶,他也不想给她断那么快,他掀起家居服,露出肿胀的胸部,皮肤上布满青紫的血管,乳头因频繁哺乳而变得敏感脆弱。他小心地将安然抱到胸前,调整姿势让她含住乳头。安然的咬合力出乎意料地强,小嘴用力一吸,傅淮之猛地倒吸一口冷气,乳头的刺痛像一道电流,直冲大脑。

  “啊……”他低哼了一声,眉头紧锁,强忍着不让自己缩回身体。安然的牙床尚未完全长出牙齿,但她的咬合力却足以让敏感的乳头火辣辣地疼。每次吸吮都像是在撕扯他的皮肤,乳腺被挤压的疼痛混合着乳头的刺痛,让他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他的腰部酸痛加剧,抱着安然的姿势让脊椎承受了额外的压力,像是有把钝刀在缓慢切割他的骨头。他咬紧下唇,试图分散注意力,但安然的每一次吸吮都让他的身体颤抖。

  乳汁缓缓流出,带来一丝缓解,但胀痛并未完全消退。傅淮之低头看着安然,她的小脸贴着他的胸口,眼睛半闭,吸吮得专注而满足。她的模样让他心头一暖,但乳头的疼痛却像是一团火,烧灼着他的神经,每次吸吮都会牵扯到红肿的皮肤,让他不由自主地皱眉。他的身体因刚生产又怀孕,变得异常敏感,乳腺的每一次刺激都像是在拉扯他的神经末梢。乳头周围甚至有些细微的裂痕,敏感得连轻轻触碰都让他痛得吸气。

  喂奶的过程中,孕吐的恶心感再次袭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的胃部。酸涩的味道涌上喉咙,他猛地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压下那股翻涌的感觉。他的额头渗出冷汗,脸色越发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安然的吸吮还在继续,每一口都让他的乳头火辣辣地疼,腰部的酸痛像潮水般涌来,孕肚的坠感也在隐隐作痛。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台超负荷运转的机器,每一个零件都在吱吱作响,随时可能崩塌。

  失去孩子的记忆在这时悄然浮现。那段黑暗的日子,他几乎崩溃,抱着安然小小的身体,泪水模糊了视线,脑海里全是另一个孩子的模样——那个他没能救下的生命。他至今记得医院里冰冷的灯光,医生低声宣布噩耗时的语气,以及自己无力的哭声。那份痛苦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上。如今,他将所有的爱与希望都倾注在安然和腹中的三胞胎身上,无论身体如何痛苦,他都要坚持下去。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安然,专注于她的呼吸,专注于她的温暖。

  终于,安然吃饱了,小嘴松开乳头,发出满足的咕哝声。傅淮之小心地将她放回婴儿床,动作缓慢得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乳头脱离安然的嘴时,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手指轻轻按住胸口,试图缓解那股火辣辣的感觉。他的家居服前襟已经完全湿透,乳汁的味道混着汗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甜气味。他低头看了一眼,胸部的皮肤红肿,乳头周围甚至有些细微的裂痕,敏感得连轻轻触碰都让他皱眉。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厨房,准备给安然准备辅食。腰部的酸痛让他几乎站不直,孕肚的坠感虽然还不算沉重,但已经开始拉扯下腹的韧带,带来隐隐的刺痛。尽管才三个多月,三胞胎的体积已经让他的子宫感到拥挤,韧带被拉伸得隐隐作痛,像是随时可能断裂。他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衣服的摩擦、空气的温度变化,甚至安然的触碰,都会让他的身体产生过激的反应。他单手扶着腰,另一只手笨拙地操作辅食机,动作缓慢而小心,生怕一个不慎摔倒。

  孕吐的恶心感再次袭来,他猛地停下动作,靠着厨房的台面喘息。他的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酸涩的味道涌上喉咙,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压下那股翻涌的感觉,但头痛却在这时加剧,像是有把锤子在敲击他的太阳穴。安然的哭声又从婴儿房传来,尖锐地刺破了短暂的宁静,让他心中的烦躁几乎要爆发。

  “安然,乖……等一下就好……”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强迫自己继续操作辅食机,终于将米糊装进小碗,端着走向婴儿房。他的手臂酸痛,肩膀僵硬,腰部的疼痛像是一团火,烧灼着他的脊椎。他将安然抱到婴儿椅上,喂她吃辅食,但安然显然不配合,小手挥舞着,米糊洒了一地。傅淮之咬紧牙关,强忍着疲惫与不适,耐心地哄着她。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那是失去孩子后磨砺出的坚韧——他知道安然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也是腹中三胞胎的依靠。

  喂完辅食后,他将安然放回婴儿床,瘫坐在一旁的摇椅上。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却无法温暖他冰冷的手脚。他的胸口依然胀痛,乳汁的渗出让衣料黏在皮肤上,带来一种湿冷的刺痛感。乳头的疼痛像是一团火,烧灼着他的神经,每次呼吸都会牵扯到红肿的皮肤,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孕肚,轻轻抚摸着,试图感受里面的生命。胎动轻微而频繁,像是在回应他的触碰,这份联系让他感到一阵复杂的情绪——喜悦、疲惫、恐惧交织在一起,压得他喘不过气。

  刚生下安然七个月,他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子宫的创伤尚未愈合,骨盆的韧带依然松弛。如今又怀上三胞胎,身体像是被推上了一条没有尽头的苦行之路。孕吐让他几乎无法进食,体重却因为胎儿的生长而缓慢增加,腰椎的负担日复一日加重。他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衣服的摩擦、空气的温度变化,甚至安然的触碰,都会让他的身体产生过激的反应。涨奶的疼痛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乳腺的胀痛混合着乳头的刺痛,像是一场永不熄灭的火焰。

  安然的哭声再次响起,尖锐地刺破了短暂的宁静。傅淮之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的烦躁。他知道安然只是个婴儿,她的哭闹是本能,但这无休止的喧嚣却像是一把锯子,切割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他强迫自己站起身,腰部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直,孕肚的坠感像是加倍了,子宫的压力让他的步伐变得踉跄。

  他再次走进婴儿房,抱起安然,轻轻哄着。他的手臂酸痛,肩膀僵硬,但安然的小身体却像是唯一的慰藉。他低头看着她,泪水模糊了视线。安然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像是能感受到他的疲惫。傅淮之苦笑了一下,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怎么了,爸爸在……”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那个夭折的孩子说。

  然而,身体的痛苦却在这一刻再次袭来。一阵孕吐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他急忙将安然放回婴儿床,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间。他跪在马桶前,干呕得几乎要吐出胃里仅剩的胆汁。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冰冷的瓷砖上。涨奶的胀痛、乳头的刺痛、腰部的酸痛、孕吐的恶心,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风暴,将他困在其中。

  他靠着墙,喘着粗气,双手轻轻按住孕肚。子宫里的三胞胎似乎也在回应,胎动轻微而频繁,像是在安抚他,又像是在提醒他时间的紧迫。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吐完后,傅淮之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安然的房间,看到她居然睡着了,傅淮之松了口气,缓慢的也躺在婴儿床旁边的榻榻米上,疲累的他也因为撑不住了而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安然早就睡醒了在婴儿车里躺着,不哭不闹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傅淮之看到后心里一阵柔软,轻轻的来到婴儿车床边,深处自己的手指跟安然互动,安然看了看傅淮之的手,小小软软的手轻轻握住傅淮之的手指,然后就往嘴里送。

  傅淮之无奈的笑了笑:“小安然、是不是又饿啦”

  小安然不说话,但似乎能听懂一般,七个月大的宝宝咿咿呀呀的回应着。

  傅淮之亲亲抱起安然,把她抱在怀里之后,在缓慢的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小安然自己就会贴向熟悉的胸部,那里像两座小山峰似的耸立着,加上又怀孕了,根本没机会干瘪下去。

  傅淮之撩起衣服,被吸得肿大的乳头上还裹着一层薄薄的奶渍,安然却迫不及待的盯着弹跳出来的乳头,小嘴巴自己就熟练的含住,婴儿的口腔温热湿润的含住乳头时,傅淮之还是忍不住的身体一颤,然后一手稳住怀里的安然,一手抚上已经开始显怀的肚腹上,一脸幸福与满足。

  阳光透过咖啡厅的落地窗,洒在木质地板上,泛起一层温暖的光晕。傅淮之推着婴儿车,七个月大的安然在车里安静地玩着自己的小手,偶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像是在跟这个世界对话。傅淮之低头看了看安然,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柔和的笑。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三个月的孕肚在宽松的衬衫下并不显眼,但那份沉甸甸的生命感却让他心头一暖。

  陈橙橙约他见面,说她想看看安然,傅淮之就带着安然出来约定的地方。他们的婚姻是和平分手告终,陈橙橙选择了自由,傅淮之则带着对未来的期盼独自抚养安然。陈橙橙忽然想见安然,傅淮之也没什么犹豫的,自己带着孩子就出来了,他也不想让安然缺失任何与母亲接触的机会,对孩子好的就行。

  咖啡厅的门铃轻响,傅淮之推着婴儿车走了进去。陈橙橙已经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穿着一件丝质的红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眉眼间依然带着那股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高调魅力。看样子她改变了风格呀。她正在低头看手机,察觉到有人靠近时,抬头望了过来。当她的目光落在傅淮之和婴儿车上的安然时,眼神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很开心的笑。

  “淮之哥哥,好久不见。”陈橙橙站起身,语气轻快。妆容成熟但还是以前那个小女孩的模样,她走近婴儿车,低头看向安然。七个月大的安然正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人。小家伙的小手抓着婴儿车上的毛绒玩具,咧开嘴露出一个无牙的笑容,软糯得让人心都化了。

  “安然……”陈橙橙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眼中闪过一抹柔情。她蹲下身,伸出手想去碰安然的小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似乎有些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碰她呢。

  傅淮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能感觉到陈橙橙在纠结,她依然保持对这个比较陌生的孩子的几分疏离的姿态。他轻声道:“她很乖的,平时不怎么哭闹,喜欢自己玩手指,或者抓着我的手往嘴里送。”

  陈橙橙闻言,笑了笑,目光重新落在安然身上。“她长得真好看,像你。”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也有点像我。”

  傅淮之没有接这话,只是微微一笑,推着婴儿车在陈橙橙对面的位子坐下。他小心翼翼地将安然抱到腿上,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安然似乎察觉到熟悉的怀抱,舒服地蹭了蹭,小手抓着傅淮之的衣襟,发出满足的哼唧声。

  陈橙橙的目光从安然身上移到傅淮之身上,很快,她注意到了傅淮之宽松衬衫下微微隆起的肚子。她的眼神一闪,带着几分惊讶和探究。“淮之哥哥,你怎么……又怀孕了?”

  傅淮之低头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幸福的暖意。“嗯,三个月了。”

  “三个月怎么……就显怀了?”陈橙橙的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可思议,她的目光在傅淮之的肚子上停留了片刻,确认这肚子当真是显怀的样子,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傅奕欢的?”

  傅淮之坦然地点了点头。“是。”

  陈橙橙靠回椅背,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了一口,掩饰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她和傅淮之、傅奕欢的那一晚,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三人那一晚的短暂却疯狂的时光,那时的她们都对傅淮之有欲望、冲动,而且沉溺在彼此的吸引中,所以尝试一些旁人无法理解的亲密关系。但最终,陈橙橙选择了离开,她只是玩玩,不愿被婚姻和家庭束缚,而傅淮之和傅奕欢却在彼此的陪伴中找到了新的救赎。

  “你们现在过得很幸福吧?”陈橙橙的语气听起来随意,但傅淮之听得出其中藏着一丝试探。

  “嗯,挺好的。”傅淮之低头看向安然,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和,“奕欢很疼安然,也很期待这三个孩子。”

  “三个?三胞胎?”陈橙橙有些诧异,傅淮之是真能怀啊,双胞胎刚生产三个月,就又怀了三个月的三胞胎,这身子可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度。

  “是啊。”傅淮之语气里透着一种无奈,三胞胎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你会很辛苦的淮之哥哥。”陈橙橙皱着眉看着傅淮之,眼里还是有些心疼的。

  傅淮之轻轻摇摇头,然后低头看着才三个月已经隆起的肚子,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陈橙橙看着傅淮之这股被怀孕浸染的温柔,内心又开始痒痒起来,但再等等吧,陈橙橙盯着傅淮之,拿起咖啡小口的喝着。

  两人聚过之后,傅淮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带着安然回了家,路上还顺便买了菜,买完后发消息给傅奕欢告诉她不用买菜了。

  回到家之后,放好婴儿车,傅淮之抱着咿咿呀呀的安然做到客厅的沙发上喂奶。

  安然迫不及待地凑上来,含住乳头,吸吮得格外用力。傅淮之刚放松下来,却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胸口传来,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手指下意识攥紧了安然的小衣服。痛感来得猝不及防,他低头一看,安然的小嘴还在用力吸吮,但她的动作似乎有些不同—她不再是单纯地吸奶,而是带着一种试探性的啃咬。

  “安然,轻点,宝宝....”傅淮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试图安抚她。他轻轻抚摸着安然的头,希望她能放松下来,但疼痛并没有缓解。傅淮之意识到,安然的小牙床似乎已经开始冒出细小的牙尖,硬邦邦地压在他的皮肤上,每一次吸吮都像针扎一般。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适,继续让安然吃奶。

  好不容易,安然终于吃饱了,她松开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眼睛半眯着,像是困意上来了。傅淮之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肩头,拍着她的背,哄她打嗝。可当他低头检查时,才发现自己的乳头的地方隐隐渗出一点血丝,衣服触碰时火辣辣地疼。他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试图忽略这股疼痛,但身体的反应却不由他控制。

  这时,一阵熟悉的恶心感突然从胃里翻涌而上。傅淮之的脸色一白,他知道这是孕吐又来了。他赶紧将安然轻轻放在旁边的婴儿靠垫上,捂着嘴冲向卫生间。跪在马桶前,他吐得昏天黑地,胃里像被翻了个底朝天,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从洗手间出来,傅淮之的脸白了又白,他在里面检查了下乳头,乳头被磨牙的安然咬得肿胀了起来,傅淮之也有些无奈,来到安然旁边,对着一个还不懂说话婴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默默安然的头,无奈的叹了叹气。

  晚上傅奕欢回到家,傅淮之正穿着家居服在客厅里陪安然玩,傅奕欢放下衣服包包,来到傅淮之身边亲亲亲了亲傅淮之的脸颊,傅淮之对于忽然的亲昵有些脸红。

  “叔,我去做饭啦,饿了吧。”

  傅淮之轻轻点头,把红着的脸撇过一边,傅奕欢看着傅淮之的小动作笑了笑,然后转身去厨房做饭。

  饭香味不久后飘了过来,傅淮之抚着肚子,脸色又变得不太好,最终又跑到了洗手间了,安然呆呆的看着跑调的傅淮之,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疑惑。

  “叔……还好吗?”

  几分钟之后,傅奕欢等在洗手间门口,傅淮之很快开了门,苍白的脸色吐的发青了。

  傅奕欢轻轻把吐的腿软的傅淮之搂住,傅淮之轻轻靠在傅奕欢的怀里,手上抚着小腹。

  “叔,要不然减胎吧,你还要照顾安然,肚子里的三个看起来也不太老实,你怎么会更辛苦的。”

  傅奕欢扶着傅淮之来到沙发前,傅淮之对傅奕欢的话只是轻轻摇头,既然肚子里的是三胞胎,全部都是他的孩子,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掉任何一个的。

  “奕欢……我可以的。”

  傅淮之抬头看了眼傅奕欢眼神里还充斥着刚刚吐太狠的生理眼泪,傅奕欢看他这么执着,也是无奈极了。

  对这样执着的傅淮之,傅奕欢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

  午后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客厅的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和安然身上婴儿洗液的清甜气息。傅淮之轻声哼着摇篮曲,嗓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夏日午后微风拂过的湖面,带着一丝疲惫却满溢着爱意。安然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小眼睛终于缓缓合上,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颤动后归于平静。九个月大的小家伙总算安静下来,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傅淮之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

  他小心翼翼地放慢脚步,抱着安然踱到沙发旁,动作轻得像是怕惊醒一只熟睡的小猫。傅淮之缓缓坐下,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牵动腰腹间的酸胀感。怀着三胞胎的肚子已经隆起得像是熟透的西瓜,二十一周的孕期让他的身体越发沉重,宽松的家居服下,肚皮被撑得紧绷绷的,隐隐透着皮肤下细腻的青色血管。安然的小腿还软软地搭在他的肚子上,傅淮之低头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却也夹杂着些许无奈。

  “终于睡着了……”他低声呢喃,轻轻拍了拍安然的背,确认她睡得沉稳后,才小心地将她挪到旁边的婴儿床里。安然的睡姿软糯可爱,小手还攥着一角毛毯,傅淮之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拉过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

  站起身时,傅淮之才感觉到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他的腰酸得像是被重物压了一整天,腿也有些发软。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小块,洇开的痕迹让他皱了皱眉——又漏奶了。安然虽然还在喝母乳,但他的身体因为再次怀孕,奶水比之前更充沛,时常不受控制地溢出。他低头扯了扯衣襟,想缓解那种湿黏的不适感,却不小心触碰到敏感的胸口,一阵酥麻的电流从皮肤窜到全身,让他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

  傅淮之揉了揉额角,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怀孕而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是现在,孕期已经过了五个月,激素的波动让他的情绪和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尤其是最近几天,他总觉得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像是一团火苗在心底悄然燃起,烧得他有些心神不宁。

  他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喝了几口,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清俊却略显疲惫的轮廓。傅淮之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隔着宽松的衣服,他轻轻抚了抚那隆起的弧度,感受着三胞胎在腹中偶尔轻微的胎动。想到还有几个月就要迎来三个小生命,他既期待又有些惶恐——安然加上三个孩子一起,未来的日子恐怕会更热闹。

  然而,此刻的安静却让傅淮之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飘散。那股燥热感又悄悄爬上心头,比刚才更强烈几分,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着他的神经。他皱了皱眉,试图转移注意力,起身去整理安然的玩具。然而,当他弯腰捡起一个毛绒小熊时,衣服无意间摩擦到胸前敏感的皮肤,那种酥麻的感觉再次袭来,让他几乎站不稳。

  傅淮之咬了咬唇,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浅红。他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怀孕期间,身体的激素变化让他的欲望比平时更强烈,甚至有些时候会提前进入类似发情的状态。这种情况在怀安然时也发生过,傅奕欢因为工作暂时不在身边,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和安然,孤单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身体的反应却愈发明显。胸前的湿痕更大了一些,衣服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湿热的不适感;腹中的胎动像是与他的情绪共鸣,轻轻地提醒着他身体的存在;更不用说那股从心底升起的热流,像是无数细小的火花,在他的血液里四处流窜。

  傅淮之扶着沙发靠背,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孕期正常的生理反应,只要忍一忍就会过去。可那股热流却像是故意与他作对,越是压抑,反而越是汹涌。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沙发上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啊哈……”他低声呻吟,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这种状态,否则这种感觉会一直折磨他,甚至影响到他的情绪和身体。

  傅淮之抬头看了一眼婴儿床,安然睡得正香,小嘴还微微嘟着,像是梦到了什么甜美的事情。他松了一口气,确认安然不会立刻醒来后,慢慢走进了旁边的卧室,关上了门。

  卧室的窗帘半掩,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床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傅淮之坐在床边,背靠着床头,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他解开了家居服的几颗扣子,露出胸前微微湿润的皮肤,空气接触到皮肤时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熄灭他心底的那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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