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上的数字“9”如同狞笑的恶魔。45分！小叶感到一阵绝望。前一天的“绝对领域”已让她濒临崩溃，今天…她的目光落在“丝袜：大网格丝袜+10分”上，后面还标注着“象征最出格妓女”。

大网格丝袜…那种渔网般、网眼大得足以清晰看到肌肤的款式！小叶浑身发冷。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公开的放荡标识。穿上它走在校园里，无异于在自己身上贴上“娼妓”的标签。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近乎麻木地重复着步骤：白色低领露脐露腰短T恤（露脐+2分，露腰+1分，低领+1分），白色裹胸（裹胸+5分），深蓝色热裤（热裤+5分），黑色开裆蕾丝内裤（开档+10分，蕾丝+3分），脚链（+1分），腰链（+1分），项圈（+1分），黑色8cm红底细跟鞋（8cm鞋3分，细跟+1分，红底+1分）。

然后，是那件终极的羞耻刑具——一双黑色的大网格丝袜（大网格丝袜+10分）。网眼硕大，呈菱形，穿上后，她白皙的大腿肌肤透过网眼清晰可见，像被渔网分割的鱼肉。吊袜带（吊带袜+3分）的黑色吊带连接着袜口，那片“绝对领域”（+5分）依旧存在。当这双网袜套上双腿时，小叶感觉自己最后一点学生的体面也被彻底撕碎了。镜中的自己，低胸、露腰、超短热裤、网格袜、吊袜带、红底高跟、项圈、腰链…活脱脱一副廉价的应召女郎模样。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不敢直视镜子。

走进教学楼，小叶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目光，比以往任何一天都更密集、更直接、更充满鄙夷、好奇和赤裸裸的欲望。那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她网格袜包裹的双腿上，仿佛要透过网眼看清里面的每一寸肌肤。她低着头，脚步虚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公共课教室是老式的木椅。小叶小心翼翼地坐下，粗糙的木头表面摩擦着薄薄的网格丝袜。她尽量坐得笔直，减少摩擦。然而，就在她稍微挪动身体，想要去拿旁边座位的同学递过来的讲义时，“嘶啦——”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撕裂声响起！

小叶身体瞬间僵住！一股凉意从大腿外侧传来。她僵硬地低头——天啊！热裤边缘下方，靠近臀部的丝袜网格，被木椅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木刺勾破了！一道长约两寸的裂口狰狞地张开，透过破损的网格，她白皙的大腿肌肤刺眼地暴露出来！

前排的同学似乎听到了声音，好奇地回过头张望。小叶的心跳骤停！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遮住！绝不能让人看到！她猛地将身体向椅背靠去，同时双手飞快地向下拉扯热裤的后腰，试图用那点可怜的布料遮盖住破损的地方。她的动作慌乱而笨拙，脸颊烧得滚烫，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她能感觉到前排同学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和身上扫过。

“怎么了，叶晓？”前排的女生小声问，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没…没什么！”小叶的声音干涩发紧，几乎变了调，“裙子…不，裤子有点皱…”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双手死死地按在热裤后腰上，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女生又看了她几眼，似乎注意到了她异样的潮红和紧张，最终没再说什么，转回头去。小叶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但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依然攫住了她。她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生怕再挪动一下，破损的裂口会更大，或者热裤无法完全遮住。她能感觉到破损处暴露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也仿佛能感觉到周围有无形的目光穿透椅背，聚焦在那片不该暴露的地方。

整个下半节课，小叶都如坐针毡。破损的丝袜像一个公开的耻辱标记，提醒着她这身装扮的脆弱和不堪。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让她心惊胆战。她甚至不敢起身去洗手间，生怕离开座位的动作会让裂口暴露。

下课铃终于响了。小叶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她低着头，双手依然不自觉地护在身后，快步走向洗手间。在隔间里，她检查着破损的丝袜。裂口比想象中更大，根本无法修补。绝望感再次涌上心头。她难道要穿着这破损的、象征放荡的网袜继续下一节课吗？就在这时，隔间的门被敲响了。

“叶晓？你在里面吗？”是同班一个平时比较文静的女生林薇的声音。

小叶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回答。

“叶晓，是我，林薇。你…你的丝袜…”林薇的声音带着犹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刚才在教室，好像…好像破了？我…我这里有双备用的普通丝袜，新的，你要不要…换上？”她的声音很轻，似乎怕伤到小叶的自尊。

隔间内的小叶愣住了。被发现了…连林薇都看到了！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林薇的好意此刻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她早已脆弱不堪的自尊上。她该接受吗？接受意味着承认这身放荡的装扮出了问题，承认自己需要“补救”。不接受？难道要穿着破袜子继续承受可能更暴露的风险？

最终，对暴露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小叶颤抖着打开一条门缝。林薇递进来一双全新的黑色普通丝袜（普通丝袜+1分，但替换后，大网格袜的+10分将消失，意味着总分不足！）。小叶看着这双普通的丝袜，又看看自己腿上那象征“妓女”的破网格袜，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她不能换！换了，今天的分数就不够了！

“谢…谢谢。”小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她哽咽着，艰难地开口，“不…不用了。我…我没事。”她飞快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无声地痛哭起来。她不能换！为了分数，为了弟弟，她必须穿着这身破烂的、耻辱的“妓女标识”，继续在众人的目光中煎熬下去。林薇在门外沉默了几秒，轻轻叹了口气，脚步声渐渐远去。

小叶擦干眼泪，对着镜子整理好表情，强迫自己走出隔间。她依旧护着身后破损的地方，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艰难。她知道，林薇的目光里除了同情，恐怕也充满了不解和一丝难以言说的鄙夷。而她，只能穿着这身象征着最出格妓女的破网袜，带着满身的羞耻标记，继续走向下一间教室，走向那深不见底的契约深渊。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项圈、腰链、红底鞋、开裆内裤——此刻都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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